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
——以江苏省南京市为例
丛柳笛 于雪薇 刘 鹏 王羽涛
（南京农业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5）
摘 要： 目前，随着社会教育体制的改革与发展，大学毕业生就业难的问题日益凸显，随之，“大学毕业生就业工资水平低”成为了社会关注的话题。本文通过文献资料的收集与整理，根据这一问题进行研究假设，设计并发放调查问卷，最终获得南京市1209名大学生的样本资料，并对此展开实证研究。首先对样本数据进行效度和信度分析，然后通过描述性统计分析以及多项logistic回归分析对社会因素、文化因素以及家庭因素进行实证分析。结果显示虽然导致这个问题产生的外界因素众多，但大学毕业生的性别差异、学历和获得最后学历院校类型的不同，以及毕业生户籍类型和家庭年收入的差异往往才是大学毕业生就业收入水平低的关键原因。最后，本文根据以上的分析结果进行讨论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 大学毕业生；收入；多项logistic回归；南京市
一、引言
1999年开始的大学扩招促使我国高等教育从精英教育向大众教育转型[1]，大学毕业生从2001年的114万人增长至2018年的820万人。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大学毕业生就业问题日渐突出，从2013年起，每一年都被评为“史上最难就业季”。不仅如此，大学毕业生就业后收入普遍较低。就以往研究来看，这一现象主要受社会因素、文化资本、家庭背景等因素的影响。现阶段，许多招聘单位学历门槛已上升至研究生学历，大学文凭含金量严重下降，学历贬值现象明显。在学历贬值的情况下，“社会资本”在高校毕业生就业过程显得极为重要。并且在考虑到女性身体素质、生育情况等方面的条件下，女性在就业中往往处于竞争弱势的地位。
早在二十世纪70年代，国外的学者与研究机构就已针对大学毕业生就业问题展开了研究。研究意向大都从管理学或心理学角度进行分析。较早的研究成果有帕森斯的人职匹配理论、金兹伯格的职业发展理论，主要认为职业的搜寻是一个动态持续变化的过程，以及后续的职业兴趣理论等[2]。相比之下，我国针对大学毕业生就业问题的研究主要从大学生就业意向的现状进行分析，并从这一角度对大学毕业生就业难的现状进行成因分析，从大学毕业生的就业意向、就业观等方面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和解决措施，但我国对于就业意向的研究成果并不多。
大学毕业人数逐年递增，但社会中的就业岗位却相对有限，造成就业人才总体供过于求的局面，大学毕业生就业质量低、工作岗位稳定性差、薪资普遍较低等问题日渐突出。而就业作为大学毕业生将人力资本转化为现实资本，并在社会发展中实现自我价值的开始，是我国人力资源市场注入新鲜活力的重要环节。大学毕业生就业状况不仅仅只与其个人发展水平有关，更与社会的和谐稳定与经济的平稳发展密切相关。因此，研究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影响因素，不仅有益于解决大学毕业生就业问题，提高大学毕业生生活水平，缓解大学毕业生工作压力，更是为整个社会经济的健康发展设好前提，为整个国家的秩序稳定做好铺垫。大学毕业生就业难，收入低作为当代社会发展过程中迫在眉睫的重要问题，其被分析与解决的意义十分重大。
二、样本和方法
（一）样本获取
表1：样本构成的描述性统计
本研究目的为分析大学毕业生收入影响因素，调查对象系南京市大学毕业生。为确保样本代表性，本研究遵循随机抽样的原则进行样本的选取。受时间、经费等条件的限制，研究采取固定样本库调研的方法，在一份五万余人的样本库中，针对大专以上学历的样本随机发放问卷，最终获取有效问卷1209份。
表1给出了样本构成的描述性统计情况，由表可知本次研究的样本的基本统计特征。需要指出的是，户籍类型中的城镇集体户口是指户籍关系挂靠在某一个集体户头上的居民户口，如XX大学集体户口，或XX单位集体户口；城镇家庭户口指户口挂靠在自购买商品房、自建房屋或亲戚房屋处的户口。在本研究中，集体户口和家庭户口统一算作城镇户口，与农村户口作对照。
（二）研究方法
首先，收集和整理相关文献，运用文献研究法了解大学毕业生收入影响因素问题，在此基础上制定并面向南京市大学毕业生发放调查问卷，运用问卷调查法开展研究。在对样本数据进行效度和信度分析后，先后运用描述性统计分析和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进行实证研究，最终得出统计结果。
三、实证分析
（一）研究假设
在对现有文献进行收集和整理后，根据研究目的，本文主要从三大方面展开研究，即社会因素、文化因素和家庭因素，其关系如图1所示。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假设1：性别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随机邀请10位同学组成鉴评小组，参照国家酸乳卫生标准GB/T19302-2010[12]，根据成品的色泽、滋味、气味、状态等进行综合评分。除去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后取平均值作为最后感官评分。评分标准如表3所示。
效度反映了测量工具和手段能够准确测出所需测量的事物的程度。效度分析包括表面效度、内容效度和建构效度。本问卷设计参考了南京农业大学人文与社会发展学院导师的意见，应具有良好的表面效度和内容效度。问卷的建构效度采用KMO及Bartlett球形检验（见表3）。其中Bartlett统计量卡方=4897.958，P=0.000，达到显著，KMO指数为0.727，认为问卷的建构效度较好，可以做因素分析。2、信度分析
假设2：学历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现阶段，大学文凭已无法为所有毕业生提供稳定且可观的经济收入，学历贬值现象日渐突出。许多招聘单位学历门槛已上升至研究生学历，大学毕业生就业压力十分明显。
假设3：获得最后学历的院校类型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1 116.7+4×(-285.83)-(-87.86)-2×(-47.7)-8(-229.94)=141.84(kJ·mol-1)
有研究指出，面对就业困难的大学毕业生多来自非重点院校，他们就业状况从工作稳定性到户籍福利等方面均逊于来自重点院校的同行。
假设4：是否获得与工作或专业相关的专业认证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景观介绍的翻译则要“以中国文化为取向，以译文为重点”〔4〕。以中国文化为取向就是要尽量保留中国文化信息，去宣传中国文化，因为了解中国文化是外国旅游者的重要目的；以译文为重点就是要从译文读者的角度出发，对信息进行适当调整，使之易于接收。译者要以偏向译文、侧重读者的方向为准则，既不能不顾及英语的表达习惯和读者的接受能力，单纯追求语言文字和信息量的“对等”转换，也不能因两种文化的差异造成的“词汇空缺”而经常回避困难。
目前，大学毕业生就业专业不对口现象十分明显。许多大学毕业生所从事工作与大学专业并不相关。相比之下，“技术”院校毕业的大学生更容易依靠所学技术找到理想工作。
6)喷层要求。混凝土喷浆层厚度150 mm，强度级别C20。巷道掘出后立即初喷50 mm，待锚杆/锚索支护完成后二次喷浆100 mm，要求喷层表面密实平整，并每天洒水养护。
通过不同家庭年收入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的交叉表分析可以看出，家庭年收入在4万元以下占比62%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为3000元以下，家庭年收入在4～8万元占比69.3%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为3001～6000元，家庭年收入在12～16万元占比39.4%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为6001～9000元，家庭年收入在28万元以上占比50.9%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为12000元以上（见表7）。
已有研究认为，家庭背景对子女受教育年限具有显著影响，但未说明家庭背景是如何发挥作用的[3]。大学扩招的大背景下，农村学生有更多的机会进入城市并于高校就读。但城乡之间的差距仍然存在，一方面，很多农村大学生毕业于非重点院校，加上文凭贬值的现状，竞争力较弱；另一方面，与来自城市的大学生相比，它们的社会资源和社会资本极少，不利于在城市立足。
图1：大学毕业生收入影响因素
表2：变量说明
假设6：家庭年收入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1.1.2 试验地概况 2015-2016年连续2年试验在宁夏农林科学院农作物研究所试验基地(宁夏永宁县王太堡)进行，试验地属引黄灌区中温带干旱气候区，年平均气温8.7℃，夏季各月平均气温在20℃以上，无霜期平均167 d，早霜始于9月25日左右，年降水量为201.4 mm。地势平坦,肥力均匀，灌溉方便。
假设7：父亲/母亲户籍类型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东阳竹编到南宋时期技艺水平得到很大的提升，在传统节日中开始出现竹编的灯饰。明清时期，东阳竹编得到较快的发展；民国初期，竹编产品种类开始丰富起来，编织技法也得到很大的提升，竹编制品在人们的生活中有较多地应用[5]。
父亲/母亲户籍类型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学生的生长环境。来自城市的父母，其孩子往往能拥有更高的生活水平，接受更优质的教育，社会资本更加丰富。相比之下，来自农村的父母，其孩子生活水平相对较低，孩子所受教育有限，社会资本相对匮乏。这样的差别将在孩子毕业后的就业中有所延续。
屋里人多的时候，萍萍都是坐在一只小圆凳上，她的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微笑地看着我们说话，当我们觉得是不是有点冷落萍萍而对她说：“萍萍，你为什么不说话？”
两组肝胆胰疾病合并糖尿病患者的餐前血糖，餐后2 h血糖以及糖化血红蛋白指标情况以及患者术后并发症的发生率。
在父亲/母亲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家庭中，父母往往拥有更高的社会地位，具备更长远的眼光，能为孩子的未来做出更好的指引。相比之下，在父亲/母亲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家庭中，父母的素养和眼光往往较为局限，很难为孩子提供正确有效的指引。
（二）效度和信度分析
1、效度分析
从当前研究成果来看，学术研究领域内基本认为性别这一因素对于就业有着显著影响。考虑到女性身体素质、生育情况等方面，女性在就业中往往处于竞争弱势的地位。
表3：KMO 和 Bartlett 的检验
信度是采用同一方法对同一对象进行调查时，问卷调查结果是否具有稳定性和一致性。采用Cronbach's α系数评价问卷的信度。问卷总体Cronbach'sα系数为0.802，信度较高，各成分内部一致性信度也达到可接受范围，因此，说明本问卷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信度。
（三）描述性统计分析
表4：不同户籍类型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
1、户籍类型对于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分析
根据调查区前人1∶50 000矿产地质、化探、物探综合调查项目成果资料[2]、1∶25 000水系沉积物测量成果及初步查证成果的基础上，在避开已有主要矿权的基础上在调查区从北到南初步划分3处找矿靶区，拉窝西找矿靶区、哈日扎北找矿靶区及希望沟找矿靶区。
通过对不同户籍类型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的交叉表分析可以看出，拥有农村户籍和城镇户籍的大学毕业生每月个人总收入在3001～6000元的比例分别为42.7%和46.9%，基本为大学生毕业后的普遍收入水平。而农村户籍的大学毕业生有44.4%的个人总收入在3000元以下。城镇户籍的大学毕业生个人总收入在3000元以下和6001～9000元的比例分别为10.9%、25%（见表4）。从整体来看，城镇户籍的大学毕业生的个人总收入相对高于农村户籍的大学毕业生。
2、获得最后学历的院校类型对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的影响分析
战士们听见命令，纷纷钻进各自的洞中。有几个胆大的，钻进洞后，又把头伸出来，想看看鬼子的轰炸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4、家庭年收入对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的影响分析
表5：不同院校类型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
3、父母的户籍类型对于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分析
据了解，家庭收入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存在正相关[4]。来自不同收入水平家庭的学生，往往具有不同的特点，主要表现在心理素质（抗压能力）、“三观”、知识素养、眼界见识等方面。据调查，来自低收入家庭和高收入家庭的学生可能存在：心理压力较大、学习成绩较差、对学校工作评价较低等现象。
通过父母的户籍类型对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的影响的交叉表分析可以看出，父亲是城镇户籍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大多集中在3001～6000元，比例为46.3%；父亲是农村户籍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在3001～6000元的比例为46.2%，由此得出，父亲的户籍类型对大学毕业生的个人总收入水平没有直接影响（见表6）。类比后发现，母亲的户籍类型也没有高程度的影响大学毕业生的个人收入水平。因此，父母的户籍类型对于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不大。
表6：父母的户籍类型对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的影响
通过不同院校类型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的交叉表分析可以看出，大专毕业的大学生个人总收入在3001～6000元占比54.4%，普通本科毕业的大学生个人总收入在3001～6000元占比49.9%；而211/985高校的毕业生总收入6001～9000元、9001～12000元以及12000元以上的占比有所增加，分别达到32%、15.5%和16.2%（见表5）。整体来看，大专、普通本科的毕业生个人总收入在6000元以下的比例较高，211、985高校的毕业生个人总收入在6000元以上的比例较高。
表7：不同家庭年收入的大学毕业生总收入水平
假设5：户籍类型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综合以上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整体来看，家庭年收入越高，大学毕业生获得较多总收入的比例越高。
假设8：父亲/母亲受教育程度对大学生收入有显著影响。
（四）多项logistic回归分析
上述列联表分析将相关解释变量分别与大学毕业生个人收入情况联系起来进行讨论，初步分析了这些因素对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产生的不同影响；由于这些因素之间可能存在交互作用，于是继续建立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对其进行进一步研究。根据对已有文献的总结和上文的初步分析，建立大学生收入水平影响因素的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变量赋值情况如表10所示。使用SPSS 20.0进行操作，最终通过似然比检验并进入模型的变量为5个，即性别、学历、获得最后学历的院校类型、户籍类型和家庭年收入；而是否拥有与工作相关的专业认证、父亲/母亲户籍类型和父亲/母亲受教育程度对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不显著，它们不进入回归模型。
在完成治疗之后对照组中血小板聚集情况、aPTT以及cTnT的改善情况均显著低于观察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表8给出了模型拟合信息的结果。由表可知，显著水平小于0.01，说明回归模型中的系数至少有一个不为零，使用该模型是有意义的。表9给出了伪R2，即当前模型的拟合优度指标。由表可知，模型的拟合优度是较高的。表10给出了似然比检验的结果。由表可知，性别、学历、获得最后学历的院校类型、户籍类型和家庭年收入等5个自变量的显著水平均小于0.01，说明这些变量会对被解释变量产生有效影响，对广义Logit P的线性贡献是显著的，因此它们进入模型是合适的。
表8：模型拟合信息
表9：伪R2
表10：似然比检验
表11给出了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影响因素的多元logistic模型估计结果（1）。由表可知，模型 Ⅰ、模型 Ⅱ、模型 Ⅲ和模型 Ⅳ各自代表个人收入为3001～6000元、6001～9000元、9001～12000元、12000元以上分别和3000元以下的概率比率的自然对数模型。表12给出了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影响因素的多元logistic模型估计结果（2）。由表可知，模型 Ⅴ、模型 Ⅵ、模型 Ⅶ和模型 Ⅷ各自代表个人收入为3000元以下、3001～6000元、6001～9000元、9001～12000元分别和 12000元以上的概率比率的自然对数模型。
1、社会因素对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
2017年底，宏济堂阿胶文化节暨济南市工业旅游直通车启动，游客可以体验“药、健、食、医”全链条业态，观看舞狮、剪纸、吹糖人、草编等传统民俗，该中医药文旅项目生态功能优越、文化积淀深厚、旅游特色鲜明，目前为国家AAA级景区。按照国家旅游局颁布《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18972-2003）为标准，宏济堂中医药文旅园区的资源概况如表2所示。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地下水监测工作取得了长足进步，积累了大量的监测数据，在社会经济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技术支撑[4]，为科学防治地质灾害提供决策依据[5]，为水资源开发利用与保护提供及时服务[6]，为地质勘查及地下水环境科学研究提供基础资料[7]，同时在矿产资源评价[8]、地质遗迹保护[9]、矿山水害防治[10]、土地利用与国土规划、城市地下水空间利用[11]等领域也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可以看出，八个模型的解释变量性别均通过0.01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说明性别对大学生收入水平有显著影响。在其他条件相同时，3001～6000元个人收入的比率自然对数比3000元以下平均增加0.810个单位，概率比率为其2.247倍；12000元以上个人收入的比率自然对数比3000元以下平均增加2.880个单位，概率比率为其17.810倍。这说明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男性比女性倾向于获得更高的收入。
2、文化因素对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
模型中的解释变量学历均未通过0.01/0.0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可知学历对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所带来的影响效果并不显著。除了第五个模型，其他模型中解释变量获得最后学历的高校类型也未通过0.01/0.0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而第五个模型中获得最后学历的高校类型显著水平为0.000，通过0.01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这说明，在个人收入为12000元以上对3000元以下的比较中，当其他情况相同时，获得最后学历的高校类型对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有很大影响，随着高校等级越来越高，大学毕业生越倾向于获得高收入。
3、家庭因素对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
前三个模型的解释变量户籍类型均通过0.01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而第四个模型的解释变量户籍类型未通过0.01/0.0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可以看出，在其他条件相同时，3001～6000元个人收入的比率自然对数比3000元以下平均减少1.084个单位，概率比率为其0.338。这说明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农村户口的大学毕业生比城镇户口的大学毕业生倾向于获得更少的收入；然而当收入水平达到12000元以上时，该影响不显著。前四个模型中解释变量家庭年收入均通过0.01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而后四个模型中解释变量家庭年收入均未通过0.01/0.0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这说明相较于3000元以下的个人总收入，家庭年收入对大学毕业生的收入水平会产生显著影响，更高的家庭年收入更有助于其收入水平的提升；而相较于12000元以上的个人总收入，家庭年收入对大学毕业生的收入水平影响则并不显著。
四、结论和启示
本文在南京市发放并回收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1209份问卷，在对数据进行效度和信度分析的基础上，进行了描述性统计分析和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从社会因素、文化因素和家庭因素三大方面展开研究，并提出了八个假设。通过对调查结果制作交叉表发现：样本大学毕业生中，拥有城镇户籍的大学毕业生个人总收入相对较高，并且211/985高校的毕业生个人总收入在6000元以上的比例较高；家庭年收入越高，大学毕业生获得较多总收入的比例越高，而父母的户籍类型对于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的影响不大。而多元logistic回归结果显示，社会因素中的性别、文化因素中的学历和获得最后学历的高校类型、家庭因素中的户籍类型和家庭年收入等五大因素对大学毕业生的收入水平的影响起到关键作用。其中，社会因素中的性别因素对收入的影响在各个收入水平中是普遍存在的，男性较之女性更倾向于获得高收入。文化因素中获得最后学历的高校类型主要对3000元以下和12000元以上的收入差异造成较大影响，更好的高校类型有助于获得更高的收入。最后，家庭因素中，户籍类型对12000元以下收入水平的影响较为显著，这时，农村户口的大学毕业生较之城镇户口的大学毕业生容易获得较低收入；与之相反，家庭年收入主要对12000元以下的收入水平影响较为显著，与3000元以下的收入相比，家庭年收入越高的大学毕业生倾向于获得更高的个人总收入。
表11：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影响因素的多元logistic模型估计结果（1）
表12：大学毕业生收入水平影响因素的多元logistic模型估计结果（2）
根据研究结果，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一）鼓励提高女性教育水平，提高女性受教育程度
在劳动力市场中，女性往往很难获得与男性同等的对待。受身体素质、生育情况等因素影响，女性员工的工作评价往往远低于男性，这导致了女性的教育回报率偏低。因此仍然要想推进在劳动力市场中的性别平等，政府应出台相关支持政策，为女性劳动者及其工作单位带来更理想的保护与福利，从而促进各行业性别歧视的消除。男女平等，同工同酬的原则应该适用于所有行业。在初期，政府应更多地关注女性大学毕业生就业率的提高，而不是将重点放在提高其收入上[5]。
（二）推行教育改革，从根本上缓解大学毕业生就业难、收入低的问题
大学毕业生自1999年高校扩招以来人数骤增，高等教育也由精英化教育转向大众化教育，造成就业竞争日趋激烈[6]。一方面，高校教育制度需要改革。应考虑对“严入宽出”的大学风气进行调整，严抓高校教育质量，提高大学文凭含金量。另一方面，要建立与完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国家应推出相关支持政策，推进高校人才培养体系的建设，调整普通高校定位模糊、追求形式的现状。
（三）为大学毕业生塑造一个起点平等、竞争公平的社会环境
户籍身份对个人教育获得有重大影响，非农户口的人享有比农业户口的人更多的教育机会[7]。现阶段，城市与农村的联系日益密切，大学扩招让很多来自农村的大学毕业生改变了农民的身份。但不可否认的是，城乡之间的差异并未因其走进城市及接受大学教育而消失，这种差异变现为受教育质量、社会资本、人际关系、心理素质、生活压力等因素，直接影响着大学毕业生的就业机会、收入水平与生活水平。因此，要根据学生群体的不同，实事求是地制定有针对性的政策，又要综合考虑反馈结果，尽量消除由于群体差异带来的干扰[8]。通过国家支持政策，加强二次分配力度，增强对大学毕业生尤其是弱势大学生群体的扶持，增加大学毕业生就业机会，缓解大学毕业生生活压力，逐步解决大学毕业生就业困难、收入低的问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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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李宏波. 大学生就业政策演变及绩效研究[D].广东海洋大学,2015.
基金项目： 南京农业大学创新训练SRT计划项目“农村弱势大学毕业生市民化的问题及对策研究——以江苏省南京市为例”（1828A01）
中图分类号： C9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537X（2019）02.0088-06
标签：大学毕业生论文; 收入论文; 多项logistic回归论文; 南京市论文; 南京农业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