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战略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技术科学论文,导向论文,产业论文,发展战略研究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技术科学是关于技术构成原理和方法的科学（注：在西方国家，技术科学称为工程科学，我们是沿用苏联的叫法。（参见文献〔1〕 ）钱学森是国内最早系统论述技术科学性质的科学家，他指出：“技术科学是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的结合中所产生的……是工程技术的理论。”（参见文献〔2〕 蒋新松则从认识论和社会学特征对技术科学作了详尽的论述。他指出：技术科学和自然科学在认识对象和评价标准方面都是不同的。技术科学的对象是人造物（这一观点明显是H.A.西蒙的观点），它的任务是在一般科学原理的基础上探讨构成人造物的原理和方法，评价其研究的标准是是否有用。因此，技术科学的发展应采取一种不同学院文化的文化（蒋新松曾称之为“公司文化”）（参见文献〔3〕）。）。 它是在自然科学发展和工业革命技术实践的基础上产生的，对产业发展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从历史发展来看，技术科学的发展和产业技术的发展存在着协同进化关系，即两者之间存在着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共同发展的关系。二战之后，技术科学的发展出现了一种新的形式——以“任务为方向”，即以政府的任务决定研究方向和部署研究力量。这对技术科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利弊难以轻易评说。（注：美国著名的社会学家丹尼尔·贝尔在1973年出版的《后工业社会的来临》一书中批评美国“以任务为方向”的研究政策：“尽管美国政府在研究活动方面花费了大笔资金，但政府并没有一项集中的科学或研究预算，没有一套优先考虑的问题或目标，没有对这类活动进行估价的工作；对于必须注意的领域或者应该促进的各种人力，没有一项长远的计划。”……以任务为方向使得科学政策方面的权力“属于国防、原子能和空间这类主要机构的政治和官僚机制，而不属于科学界，也不属于一个关于科学的全面政治政策机构。”（见该书中译本第277—280页））
长期以来，我国的技术科学是任务为导向发展的。技术科学与产业发展基本上在各自分离的系统中进行。改革开放以来，尽管在实践中努力探索，但是，两者的分离状态并没有从根本上得到改变。因此，本文研究如何从促进产业发展的角度来制定和实施技术科学的发展战略，即研究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战略。
所谓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即以产业发展的目标来规划和部署技术科学的力量，使技术科学的发展要和产业的发展紧密结合起来。所谓战略是为实现系统的长远目标所选择的发展方向、所确定的行动方针，以及资源分配方案的总纲。（注：杨文士 张雁 主编：《管理学原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第79页）战略问题是关系到全局或整体的主要力量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的使用方向和如何使用的问题。因此，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战略，是指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在产业发展的目标导向下，技术科学的发展方向和行动方针。
一般来说，战略研究模式是：外部环境分析—内部优势和潜力分析—提出战略目标和战略方案。根据以上模式，本文拟定的分析框架包括以下四个方面：（1）明确国家的产业发展目标；（2）研究技术科学和产业发展之间的内在联系；（3）分析技术科学的现状和潜力；（4）提出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战略。其中，技术科学与产业发展之间的内在联系是研究技术科学发展战略的基础。因此，我们首先分析技术科学和产业发展之间的关系，认清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和相互作用规律；其次，分析我国技术科学对产业发展的作用；在此基础上，根据我国产业发展的目标，提出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战略。
1 技术科学和产业发展之间的内在联系
研究技术科学和产业发展之间的关系，首先要把技术科学的发展放在技术进步和产业演化的关系中考察和分析。
技术进步和产业演化之间的关系是一个涉及多种因素和多种相互作用关系的复杂系统。一般来说，研究复杂系统的性质采用的是理想模型的方法，即暂时忽略环境的影响，对现实系统中的结构、功能和联系加以简化，突出其本质的特征。本文采用科学——技术——生产的线性模型来表示技术进步和产业发展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以逻辑简单性为特征的理想模型，即暂时忽略经济和技术环境对科学的长期影响，通过这个理想模型来揭示从科学——技术——生产的逻辑关系特点和选择因素。在此基础上，再考虑实际的经济和技术环境对这一逻辑关系的影响。
在科学——技术——生产的逻辑演化序列中，技术处于联结科学和生产的中介。根据对技术涵义的分析，表明技术和（自然）科学的概念在涵义上有着相似之处。（注：在有关技术的定义中，多西的定义对理解技术进步有着重要的意义。他对技术下了一个宽泛的定义：技术是一系列知识，不仅是直接“实践的”（与具体的问题和装置有关），而且是“理论的”（但是是有实际用途，虽然不一定是已经应用的）、绝窍、方法、程序、成功和失败的经验，当然还有物理装置和仪器。因此说，现存的物理装置中内含着在某一确定解难题中的技术发展的成就。同时，没有内含其中的那部分技术由特殊的专业化知识、以往尝试经验和以往的技术解题组成，这些和“技术状态”（state of the art）的知识和成就共存。从这个观点来看，技术包含着限定的可能的技术转换和观念上将来发展的洞察和理解。（〔5〕PP151—152）） 联结（自然）科学与技术之间的中介是技术科学。因此，从逻辑上讲，在自然科学——技术科学——技术演进中存在着知识流上的连续性。具体来说，自然科学是对自然规律性的认识，它提供的是广泛应用的可能性。技术科学是以自然科学揭示的应用的可能性为基础的，研究对象是技术领域中具体技术构成的原理和方法的科学，它的目的就是获得技术构成的科学知识。（注：E.舒尔曼指出：技术科学，在词源学上独一无二的意义应当是“技术”一词的意义。技术科学的“意义”首先是在理论公式化中记录的知识的储存地；其次，技术科学澄清与技术构型相关的由直觉把握的洞见……（〔6〕，第48—49页））
技术发展是沿着一定方向、遵循一定规律前进的。如同自然科学发展本身存在着进步的方向一样，技术发展也有着进步的方向。技术范式（注：类比于库恩的科学范式，多西提出技术范式（技术研究纲领）的概念：技术范式是与认识论的与“……观”相符，指所选择技术问题的一种模型和模式，这种解决问题的基础是源于自然科学的选择原理和所选择的材料技术。技术范式有如下性质：第一，技术范式决定研究领域、相关问题、程序和任务，“由范式决定的解决‘常规’问题的解难题活动定义技术轨道；第二，根据特殊的技术和经济的效果，技术范式定义技术的“进步”。与技术范式联系在一起的是它要解决的任务应用在哪儿（例如，放大器和转换电子信号），所选择的材料技术（例如，半导体，或更具体的硅），所探讨的物理和化学性质（例如，半导体的场致效应），以及范式所注意的技术和经济维度的效益（例如，集成电路的密度、速度、频率范围和单位成本等）或更广泛地把与这些维度相关的效果改进成为进步。与自然科学范式不同的是，技术范式是根据技术的多种要素定义进步的。）强烈地规定着探寻技术进步的方向，决定着技术问题的选择和解决方案。由此，我们把技术科学在技术进步中的作用分为两个方面：（1）创立新的技术范式（对应于新产业的产生）；（2）在技术轨道演进中，解决技术范式规定的常规问题、开发新产品和新工艺。（对应于产业的发展）。
这两个阶段在逻辑上位于科学——技术——生产这一逻辑序列演化中。从科学到生产的逻辑线路中，即从纯科学理论→技术科学→技术这一知识流中出现的难题、发展的可能性是范围不断缩小的过程，这种逻辑演进中，经济力量和制度的社会因素一起，象一个选择的仪器。一些经济指标在大量可能的和广阔的技术选择中作为事先的方向机制。市场是最后的、事后的选择，是在由供应方选择的广泛的技术模式而决定的一系列现有产品中的选择。整体来说，社会和经济环境选择技术的产生的机制：一，选择成熟的方向（技术范式）；二，达尔文式的选择（企业的竞争选择）。技术的这两个阶段对应于产业发展的熊比特阶段（试错阶段）和成熟阶段。通过分析技术科学在创立技术范式和在技术范式规定下解决技术问题这两个阶段中的选择因素，揭示出技术科学在产业发展两个阶段中具有不同的知识特点和建制特点，主要的制度影响因素也不同。主要结论是：（1 ）新技术范式的形成是由经济因素（寻找新利润机会、新市场和解决资本问题）和体制因素（现有公司的结构和利益、政府导向）的相互作用。新技术范式的建立对应着新产业的形成。在这一阶段，科学和应用的知识积累、联结基础和应用的研究设置和政府的介入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新技术群的产生越来越是有组织R&D 的结果，新技术群的出现常常伴随着新公司的出现，新技术范式的建立很可能与企业R&D 的内部化相平行。值得指出的是，在新技术产生初期，市场选择是弱的；（2 ）技术科学在技术范式规定下解决常规技术问题的阶段，对应着产业发展的垄断成熟阶段。在这个阶段，生产与创新的开发和商业扩散紧密联系在一起，技术进步成为企业竞争不可少的一部分。企业要保持竞争优势位置，形成自己的核心技术能力，取决于强有力的创新活动，开发新产品和新工艺，改进现有产品和工艺。因此，企业内部化的R&D、产学合作起着重要的作用。（如图1所示）
图1技术科学和产业发展之间内在联系的分析模型
2 技术科学对产业发展作用的现状分析
我国的技术科学在相当一个阶段是在计划经济体制的框架下发展的。在1956年实施的科学技术12年发展规划中，技术科学采取了“任务带学科”的发展模式，即解决国民经济和国防建设对于科学技术的需求为主要目标，同时带动学科发展。这一模式虽然把许多科学领域推到现代化建设的道路上，但是并没有建立起技术科学与产业发展联系的内在机制。科技体制改革以来，技术科学开始从目标和体制方面调整和适应经济建设的需要，增强为经济建设服务的能力和活力，对产业发展开始有了越来越大的促进作用。这源于几十年来技术科学知识的积累和市场机制的促动。但是，单纯依靠市场化改革是有缺陷的。研究院所、研究人员为国家的经济建设服务，同他们基于经济利益而与产业部门、企业维持合作关系，是在本质上不同的两个问题。完全基于经济刺激，技术科学的力量就有分散化、短期化的倾向，近年的实践已证明了这一点，这对技术科学的长远发展是不利的。由于长期的计划经济，我国企业缺乏技术创新的动力，企业研究开发资源薄弱。在科技发展要面向经济建设的要求下，研究院所不得不承担本属于企业应该做的事。而超越市场机制的、目标在于研究开发产业共性技术的国家级R&D计划， 由于企业研究开发力量的缺乏以及长期的体制惯性，在项目选择和执行上都没有与产业发展很好地结合起来，对产业促进的效果并不明显（注：对我国技术科学对产业发展的作用尚缺乏系统的分析，但是现有一些研究已充分支持上面的结论。如以下几项研究：①国家科委课题组《科学成果转化的问题和对策》（中国经济出版社1994年）；②汤世国《科学机构与企业技术进步》（调研报告）1995年8月21日；③中国科学技术发展促进中心）；④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课题组：《过渡经济条件下的技术转移界面研究》1995年10月；⑤中国科学技术发展促进中心：《中国高技术研究发展（863）计划评估[研究报告]》1996年）。
因此，从长发展来看，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在体制上实现技术科学与产业发展的结合。
3 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战略
我国产业发展的目标是把高技术的自主创新与引进创新相结合起来，同时推进高技术的产业化、国际化和传统产业的现代化，使我国的产业结构由传统主导型向高技术产业主导型转变（注：刘则渊：“世界新经济长波的来临和中国21世纪发展对策”《科技导报》1995年4期）。换句话说，我国产业发展的目标是使重要产业保持和增强竞争力，发展新的技术密集型产业。
所谓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包括两方面的内容：（1 ）解决现有产业发展的技术问题；（2）为新产业的产生提供技术源泉和准备。
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是政府、产业界和技术科学界的共同利益和共同事业。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战略是建立一种官产学联合体制。
官产学联合体制始于日本（注：日本自1964年开始实施大型工业技术研究计划，建立了以政府为首，企业联合参与实施的技术科学研究开发体制。在后来的计划中，官产体制仍是主导。这些类计划中技术科学的研究内容，处于技术轨道的常规阶段。在80年代以后，日本确立了技术立国的方针，力图建立自主性技术，开始注重新技术源头的研究，因此开始注意联合“学”的力量，如科技厅和通产省分别制定的“创造性科学技术推进制度”和“下一代工业基础技术制度”，即强调产官学联合。美国虽然不象日本那样形成了严格的官产学联合体制，但是产学一直有着深厚的合作传统，政府对技术科学和技术的发展也是一直介入的：例如对大学的长期支持，对技术进步的军事政策方针介入。在80年代，面临日本和欧洲的竞争，政府积极支持产学合作，在某些重要领域（如半导体）形成了产官学联合体制。），进入90年代，面临世界市场的竞争和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各国政府更加重视技术创新，强调可在多行业中应用的通用技术或基础技术，以便提高本国产业的竞争力，并集中各方力量来研究开发这类产业技术。因此，官产学合作成为各国普遍采取的一种模式。
我国的产业技术科学发展（及技术发展）尤其要建立一种符合我国国情的官产学联研究开发体制。我国正处于向市场经济转变时期，促进科学技术成为经济发展的内在因素是其中一个重要而艰巨的任务，我们不仅面临着促进产业技术发展、增强综合国力的艰巨任务，而且也面临着后进国家追赶先进国家的战略抉择。跨跃式发展是我国的必经选择。也就是说，对于我国来说，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不仅要面向解决现有产业发展的问题；而且，从长远发展来看，必须监测和及时跟进国际科学技术的进展、开拓新技术的前景和形成新的产业。这必须由政府主持，从战略的高度，保持和协调产学界各方力量。因此，我国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发展需要建立一种官产学联合开发体制。
产业导向的官产学联合体制的目标是，协调改进现有产业技术和研究开发新产业技术两个目标，保持和建设一支国家的技术科学力量。一方面，在微观层次上，通过在技术科学研究发展的各个阶段建设各种建制角色，使其正确定位又相互联系，克服已有分工的缺陷，使技术科学的研究内容和应用效果与产业发展结合起来；另一方面，在宏观层次上，通过一种较好的机制和体制保障把技术科学的研究力量和知识积累有效地优化、整合，集中研究开发对我国产业发展具有战略意义的关键技术，以求重点突破。
产业导向的技术科学官产学联合开发体制的构成如图2 所示。这是一个包括微观和宏观两方面相互作用的结构，包括官学关系、官产关系、产学关系和产官学关系。
图2 我国官产学联合研究开发体制的构成示意图
3.1 官学关系
官学关系是指政府和技术科学界的关系，主要是指政府对基础性研究和重要领域应用研究的支持。
基础性、独创性的研究对于开拓新技术的应用前景、解决关键技术难题、使某些技术产生重大突破，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从中长期发展来看，这方面的研究必须保证。对于技术科学领域从事基础性研究的学术界（研究机构和大学），主要要依靠政府的支持。重要领域的应用研究，解决的是产业技术发展的共性问题，需要围绕所选择的领域集中进行，这也是政府应该择优支持和协调的部分。
基地建设是政府支持技术科学界的一个重要措施，尤其是对基础性科学来说。这是因为：（1）新应用前景的开拓、新技术原理的建立， 依赖于科研的人力资本和仪器设备；（2）一些研究项目， 需要按项目要求，采取灵活的组合人力的方式；（3 ）学科交叉和跨学科的研究的意义越来越重要，需要建立新型的融合化和综合化的机制。因此，为了开拓新技术和新型产业，加强作为研究开发前提的“研究开发基础”就显得极为重要。也就是说，这不仅涉及到承担研究开发的“人”、而且还有所用的“设施、设备”、“信息网络”、“数据库”，因此需要以基地建设形式对这些要素综合性地强化。
3.2 官产关系
官产关系是指政府和企业界的关系。官产关系的一个重要内容是通过体制改革和政策导向激活市场的竞争，创造企业的技术需要，使企业加强技术开发；同时，政府通过有关政策和关键技术指导等措施，按国家的产业发展目标，引导企业R&D的投资方向。
3.3 产学关系
产学关系是指产业界和技术科学界的关系。产学合作的意义，不仅在于解决企业发展的技术问题，而且在于可以提高企业的技术能力，并产生出新的研究问题。各国实践表明：从事研究、设计和生产人员之间的联系，以及由此形成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之间的新组合是战略性研究课题（未来技术之源领域）产生的一个源泉。同时，产学合作的研究成效和组织形式是国家R&D计划有效实施的基础。因此， 产学关系是产业导向技术科学发展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
3.4 官产学合作
官产学合作是政府—产业界—学术界三者的整体联系。从某一个角度看，产官学合作关系是政府主导或引导的产学关系，它建立在产、学各自定位和相互作用的基础之上的，目标是选择和集中产、学各自的技术科学研究发展力量和知识积累，解决产业技术发展中的关键技术问题。
所谓关键技术是贯穿许多不同产业部门，并能带动整个工业和经济增长的核心技术，因此关键技术通常是通用技术。集中国家力量的研究开发关键技术已成为各国的共识。
研究开发关键技术有两种方式：（1 ）科学到技术的途径——战略性研究；（2）以技术目标集成科学研究和技术开发——预竞争研究。 这两种方式都需要采取官产学联合方式，这是由课题选择和任务组织实施两方面要求决定的。
以通用技术的预竞争研究方式为例（注：有关战略研究的性质，请参见J.马丁：“确定战略性研究的优先领域”《科学学译丛》1991年1期第42页，以及拙文：“贝尔实验室的半导体研究·晶体管的发明——兼论战略研究”《自然辨证法研究》1997年7期）：（1）选择实施课题，首先要从技术与需求的统一确定立项标准。立项标准的选择要从多方面考虑课题的选定标准，不仅要依据技术的先进性，还要依据组织运行和资源支持的有效性以及技术受益各方的利益等其他因素，以保证技术开发实施的可行性。尤其是有关技术的产业化的计划，不仅要从技术本身考虑技术与需求的统一，而且，要从国家管理部门的协调、科研机构和企业的力量分配与组织协作以及资源投入和利益分配等因素考虑技术与需求的统一；（2）从实施来看， 通用技术的预竞争研究开发目标在于提高产业部门的竞争力，因此企业参与设计和参与项目的实施是必不可少的。为了保证技术成功，充分利用国内的资源，学术界参与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我国企业界的技术科学力量不可能短期成熟。为了取得技术的私有性和公有性的平衡，政府有必要制定有关权利和义务的规则，并协调各方参与的力量。因此，通用技术的预竞争研究需要产官学联合保证。
值得指出的是，保障官产学合作体制一个重要机制是负责科技事物的政府机构和负责经济和产业的政府机构的合作。
不论是战略研究还是预竞争研究，要求是在国家层次上把技术科学可能的推进与技术的需求结合起来，这样，负责科技事物的政府部门及专家委员会和负责经济和产业的政府机构的合作之间的协作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