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文献所见云和县国民兵的组训与服役
刘文俊1，吴孟灏2
（1.广西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2.吉林大学 考古学院，吉林 长春130012）
摘 要： 作为浙江战时省会所在地，云和县国民兵团的组织结构是完善、合理的，运转也较流畅，可以满足国民兵团完成任务的最低限度要求。但由于国民兵团主要作为备补兵的来源，加上缺乏直接战斗的压力以及充足的经费，云和县的国民兵团无论在装备、训练效果、军事素养、作战能力上都未达到令人满意的水平。
关键词： 云和县；国民兵；组训；活动
由于国民党军队在武器装备、后勤保障、官兵作战素质及战役指挥水平都与日军存在较大差距，在全面抗战爆发后的一两年内，国民党军队即遭受巨大人员损失，急需补充兵员。[1]为便于兵役制度的普遍推行，1939年春夏，国民政府制订并实施国民兵团制度。国民政府编练国民兵团，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使青壮年受到军事训练，为军队提供充足兵员，增强国防力量，夺取抗战胜利。抗战时期，云和县城是地处浙江省西南的一个小镇，但从1942年到1945年，有三年左右的时间是浙江省省会所在地。因为是临时省会，所以云和县的国民兵训练较为积极，并取得了一定成效。抗战爆发前，云和县城是一个只有四百数十家住户的村镇，甚至一堵土围墙都没有。选取云和县作为个案考察国民兵团的组训、服役情况，原因有二：一是云和县在抗战中长期作为浙江省省会，是浙江主要行政机关和军事机关所在地，且从未被日军侵占过，相较于浙江其他各县市，云和县国民兵团各项业务的开展比较正常；二是目前云和县档案馆保存了数量相当多的民国档案，其中以国民兵团为卷宗名的档案目录就有三本，研究资料比较丰富。
(1)打造完善的法律规范的笼子。限制权力只能依靠制度。在各式各样的制度中，众所周知，法律制度因其强制性最强，故而所产生的作用效果也最显著。鉴于我国目前惩治权力腐败的法律制度存在碎片化(有些方面还没有作任何规定，存在立法空白)、位阶低(有的规定仅限于纪律条例、行政规章或地方性法规)、刚性弱(许多规定没有上升基本法的层面，约束力不强)等突出问题，我们认为，应当优先考虑制定综合惩治腐败法，并以此为龙头，带动相关领域法律、法规的建立和完善。
例如，在教学六年级下册“数学好玩”一课中，当教师让学生绘制学校平面图时，学生就会拿上纸笔在课前观察校园，思考怎样将校园变成纸上的平面图。学生思考实践“变”的过程就是一种对生活资源探究和思考的过程，这一行动本身就是对数学生活、生活数学的再思考。我们都知道我们生活中的场所以及场所的建筑物的构成和规划都是先有设计，在纸上画平面图纸，最后实施的过程，学生学习数学的过程就是这一过程的再现。
一、云和国民兵的组织
1928年7月，云和县成立保卫团总团部，由县长兼任总团长；各区设区团部，区长兼任区团长。1931年保卫团成立基干队，一度有队士100人。至1934年，保卫团总团部共有官佐6人，团士380人，分设5个分团，由县长直接指挥。1938年春，根据国民政府颁行的《社会军事训练实施纲要》，云和保卫团改称社会军事训练总队部，仍由县长兼任总队长；1938年3月，根据《战时国民兵义勇壮丁队编成办法》，云和县成立战时国民兵义勇壮丁常备队，简称常备队，由县长兼任总队长。常备队分编为2个中队，有官佐士兵150人，组织20-30岁的在籍壮丁训练。同年7月，根据《国民抗敌自卫团组织法》，云和县成立国民抗敌自卫团司令部，县长兼司令，辖有两个中队，官佐8人，士兵126人。1939年冬，根据《国民兵组织管理实施纲要》，云和县社会军事训练总队、国民兵团义勇壮丁常备队、国民抗敌自卫团分别改编为云和县国民兵团常备队、云和县国民兵团自卫队，后来又组建了预备队。云和县国民兵团团长由县长兼任，另设有专职副团长；全县按行政区划分设有2个区队，12个乡（镇）队，162个保队，1762个甲班。最初自卫队有官佐17人，士兵126人。1940年自卫队官兵扩充为181人，其中中队官兵70人驻县城，其余3个分队各有官兵37人分守小顺、赤石、城郊、规溪亭等地。预备队下设有特务、通讯、宣传、警备、工程、救护等任务班。至1943年，全县区队与乡（镇）队共有官兵1260人。[2]462
根据《浙江省云和县国民兵团三十三年度十月份概况汇报表》，1944年10月份云和县国民兵团共有官佐52人，除去兼任官佐3人以及两名字迹无法辨认的官佐，有资料的人员共计47人。汇报表中的个人简介表明，云和国民兵团职官中绝大多数人员均有军事背景，但是大部分都是各种干训班毕业，其专业素养值得怀疑，真正具有军事专业背景的只有副团长廖定宪和团附叶德良，只占全部人数的4.3%，这也从侧面说明国民兵团在军事上仅仅是辅助组织，其主要任务是在国民军训和征兵工作。
有关云和县国民兵团的档案材料为数不少，从其中的《云和县国民兵团副团长每月工作简报》可以了解该县国民兵团的运转情形。这份简报记录的是云和国民兵团1944年1-6月的工作情况。当时的国民兵团副团长是廖定宪，虽然团长由县长兼任，但事实上国民兵团的一般事务是由专职副团长负责的。
表1 云和县国民兵团官佐一览①-②
1.免缓役审查及抽签情形：1943年度免缓役审查系于上年11月1日至5日止，办理完竣。唯因一般壮丁未明新兵役法，仍用旧法，申请人都不合法，以致不准，为顾全事实及壮丁免缓役权益起见，经呈准展限至本年2月底止，为补行更正申请期间。2.壮丁身份检查情形：除21年次（民十二队）壮丁已于去年10月间检查外，其余壮丁仍循案随征随检。现役兵征拨情况：本月份征拨各部队新兵合计103名。3.壮丁管制情形：1）组织乡镇盘查哨；2）核发壮丁出外许可证；3）严禁各机关收容壮丁。4.处理逃役壮丁情形：清查历年逃役壮丁，饬乡造册报核。5.防缉逃兵情形：1）奖励检举逃兵；2）严行缉拿究办。6.各级兵役宣传机构组织情形：除县兵役协会，已于去年10月间改组成立外，其余乡镇兵役协会限期饬办成立。7.兵役宣传实施情形：普设兵役询问处，及征兵属代笔处。8.推行兵役教育情形：遵照奉颁办法通饬县立简易师范学校及各乡镇中心小学切实推行。9.各级优待机构组织情况是：1）1944年11月间筹设出征家属办砖瓦厂资金5万元；2）各乡镇设优待餐会。10.出征家属的优待救济情况：肃清1942、1943年度优待费积欠，以裕优政。11.新兵征集所组织及设备情形：本县新兵征集所设中尉所长1人，少尉管理员、事务员各1人，传令、炊事兵各1名。所址设古坊内部，房屋及用具已择要添设，尚适用。12.防止兵役舞弊情形：严饬各乡镇保注意，并集会宣传。13.办理奖励检举情形：兵役密告箱之设置与管理仍继续上年度计划办理。14.兵役舞弊控诉案件处理情形：1）派员清查；2）票传讯问；3）移送法办。15.自卫队“剿匪”情形：县属建国乡之高沈、高岩一带，毗连青田、景宁边境，向为匪徒出没之地。本县为根绝匪患，计增派自卫队2分队驻扎清剿，并由浙赣指挥部指挥会剿之。各任务班随时协助部队清剿之。16.维持地方治安情形：各乡镇队设有警备班、任务班等机构，人员充实，负责维持地方治安。17.临时应变设施情形：本县拟有临时应变办法，平时除将重要物资移往安全地外，并择复兴乡为根据地。18.国防工事保管修筑情形：县属边境“匪患”不断，当时仅于要隘衢道筑有少数碉堡，以资防堵。时经日久，稍有损坏，令饬各乡镇队加重修理及保管。19.自卫队把守调防情形：警戒城区附近十里区域，分巡逻路线四条，按日派枪兵2班分4组循环巡逻。20.防空业务设施情形：由防护团修筑防空洞225个，防空壕5条，避难室两间，市内设警钟3座，城北鲤鱼山顶1座。[11]
二、云和国民兵的训练
根据这份工作简报，可以了解到云和国民兵团的工作主要分为五大部分，即编练、征募、警卫、行政和总务。在1944年1月份的工作简报中，廖定宪对国民兵团的服役情形是这样记述的：
国民政府军训部规定国民兵教育的内容分学科和术科两部分。学科主要以思想教育为主，包括党义、总裁抗战言论、主席抗战言论、抗战建国纲领、国民精神总动员、新生活运动概要、兵役法、国民公约、党员守则、军人读训、精神讲话、日本侵华史概要、浙江省战时政治纲领等。术科侧重军事教育，既包括步兵操典、射击教范、筑城教范、阵中要务令、夜间教育、防空防毒防战车常识、军队内务条例、战时军律、陆军礼节、军队卫生等军事理论知识，又有徒手动作、持枪动作、地形识别、距离测量、传达勤务及联络法、行军警戒、驻军警戒等实战军事技巧，同时还有夜间演习、射击教练、手榴弹投掷、防空演习、刺枪国术、游戏等配套的实际演练。[3]由于国民兵普通训练、后备队训练、常备队训练、自卫队训练的对象各不相同，其教育时间、科目也不尽相同。云和县国民兵普通训练分为正规训练与复习训练两种，正规训练与复习训练内容完全一样。由于属于最基础的训练，教学内容较为简单。两项训练均以两个月为一个训练周期，每次训练为4小时，总共训练24小时即六次，其中学科总教学时间占25%，术科占75%。[4]国民兵接受普通训练后，编入后备队后还需进一步训练。后备队是国民兵训练的主要机构，故而其训练时间也最长，在两个月的训练周期内，后备队的每日教学时间为8小时，总共416小时即52次训练。[5]常备队是备补兵的训练机构，其训练要求也更高更实用，概言之即“依照新兵教育纲领力求实际效用制定之”[6]，但由于不可能像新兵一样长期在营，其训练时间大幅减少，以一个月为训练周期，每次训练8小时，总共训练240小时即60次。[6]由于自卫队与征兵工作无关，其训练也相对独立，分为三个层级：第一级为新兵教育，第二级为上等兵教育，第三级为复习教育。新兵教育以六个月为一个训练周期，每次训练8小时，总计480小时。[7]上等兵教育以两个月为一个训练周期，每次训练8小时，总计416小时。[8]复习教育以两个月为一个训练周期，每次训练8小时，总计416小时。[9]
三是财务工作量剧增与高校财务人员紧缺的矛盾。高校财务人员，尤其报账大厅的财务审核人员，均是长时间在高负荷、高强度、限时间紧张地处理财务业务，工作量大，工作要求高，承受的心里压力也很大，往往无法时时刻刻对所承接的审核业务进行仔细、审慎、专业的判断，容易出现疲劳和差错状况，导致业务处理失察、业务反反复复的情况。长此以往不但严重影响高校财务工作人员的工作热情及工作效率，财务风险也随之加大、财务工作的管理效率极大的削减。
对于不同的对象，国民兵训练内容和难度都有所侧重。例如，兵役法规作为与国民兵自身关系最为紧密的学科教育，在不同国民兵训练中具有不同的要求。参与普通训练的国民兵往往是第一次征召入营，故而只重点教授他们国民兵役施行规则，让他们对国民兵役有初步的了解。后备队的国民兵已经接受了基本的国民兵教育，所以对于他们不仅要进一步讲解兵役的种类，还要了解各种兵役的意义，以便提高他们训练的积极性。而对于常备队的国民兵，他们已经是被征召入伍的备补兵，即将服兵役，所以在常备兵教育中并没有兵役法的讲授，以集中时间接受更多的实战训练。而自卫队由于与服兵役没有太多关系，所以只在自卫队第一级（新兵）训练中讲授兵役法规。国民兵团的训练不仅在科目设置，而且在训练时间分配上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是能够满足国民军训目标需要的。
上机数控的技术优势源自于在内部建立了良好的技术创新机制，技术中心会根据公司的发展战略制定新品开发战略，根据市场变化及需求细化新品开发计划，对专业技术人才则采用股权激励等措施提高其积极性和开拓性。截至2017年底，公司共取得6项发明专利、57项实用新型专利和3项外观专利，并将其应用到实际生产制造中。
三、从工作简报看云和县国民兵的服役情形
价格是影响进口需求的重要因素之一。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之下，进口的价格上涨，进口量会相对应地减少；反之，进口的价格降低，进口量也会相对应地增加。对于婴幼儿配方乳粉而言，其进口价格体现为以美元表示的平均进口价格和汇率两个方面。尽管从以美元表示的进口平均价格来看，近年来的婴幼儿配方乳粉进口价格呈现逐年上升趋势，但是2007年以来人民币对美元汇率总体呈现的升值趋势，从一定程度上提升了进口婴幼儿配方乳粉的价格竞争力。
云和县国民兵团的训练分集中训练和普通训练两种。集训在常备队和后备队施行。常备队根据征集人数，召集壮丁入营编队训练，经过一个月训练后，拨交国民党部队。后备队按年次召集19－35岁的未受训国民兵混合编组，分期集中在营编队训练，授以国民兵基本军事教育，完成壮丁入营前的准备。每期训练结束后都要举行结业典礼，发给受训期满、考核合格的壮丁以国民兵身份证。普训以乡镇队为单位组织训练，由乡镇队长负责召集训练。国民兵普训不分年次，一律以集中不在营的方式开展训练，在完成基本教育后，即按年次编组，继续实施训练。国民兵团自卫队由于担负有战守责任，平时同样需要训练。
虽然云和国民兵团并非战地国民兵团，对于战斗力的要求不高，但国民兵团作为基层军事组织，担负防卫任务仍然是其重要的职责。射击能力一方面可以视为一个军事组织战斗力的表现，另一方面也可以从侧面体现出国民兵团日常训练的成果。通过现存档案《云和县国民兵团自卫独立中队二十九年步枪基本射击成绩表》，可以管窥云和县国民兵团的战斗能力。根据这一成绩表，本次射击训练自卫独立中队官兵每人射击五次，总分为50分，以22分为合格标准。本次射击训练共计有119人参加，其中合格的仅有3人，20分两人，18分1人，16分1人，14分8人，13分1人，12分2人，10分4人，9分8人，8分12人，7分5人，6分6人，5分15人，4分23人，3分9人，2分7人，1分8人，0分4人（0分者全部为一般士兵），即合格仅占全部人员的2.5%，20分以上仅占4.2%，10分以上仅占18%，绝大部分人员的成绩都在10分以下，其中以4分、5分、8分三个分数档的人数最多，分别占到总人数的19%、13%、10%。[10]自卫独立中队作为云和县的基层常备武装，其人员大多由退伍军人和国民兵受训完毕者组成，以常理推知应当具有一定的战斗力，但以本次射击训练情况来看，自1939年12月国民兵团组建后到1940年11月17日本次射击训练举行，经历约一年的时间，国民兵团的军事技能仍然十分不理想；即使作为退伍军人或有军事背景的军官，其射击成绩也非常糟糕。其中，成绩最好的是少尉分队长高立身，得16分，成绩最差的是准尉特务长李济民，仅得2分，而作为一队之长、身为表率的中队长钱梓江成绩也仅得9分，即军官的成绩并未优于普通士兵。事实上，考核合格的是一等兵叶孔启、林其辉，二等兵徐光祥。如以本次射击训练的结果来看，云和县国民兵团的战斗能力是不符合甚至远远低于预期目标的。但考虑到云和县国民兵团本身并不担负重要的军事任务，并且训练条件差（很少举行实弹射击训练）、经费拮据，这也是难以避免、无可奈何的事实。
由表1可以看出，云和县国民兵团官佐为数不少，但主要是本地人，年龄都在45岁以下，都有高低不同的学历。
应征入伍和维护国民党统治下的地方秩序是国民兵的主要职责。1944年其余五个月份的工作记录也记录了征募及在地方服役情形。通过这些简报可以对抗战后期云和县国民兵团的征募及服役情形勾勒一个轮廓。1944年云和县国民兵团地区编组划分为2个区队、12个乡镇队、159个保队、1 715个甲班，年次编组则划分为初、中、前三期，计有国民兵1 278人。云和县国民兵团的预备队设有警备、交通、救护、工程、宣传五个任务班，并且在县内交通要道设有特务班负责警戒。各级兵役干部与国民兵一样每年都要接受训练，1943年云和县国民兵团共训练干部数百人，主要是保队长、保队附、甲班长，未受训的各级兵役干部尚有1 422人。1944年上半年，云和县共计拨交新兵613人，但是每月拨交的新兵数相差悬殊，最多的5月份共有205名新兵入营，约占1944年上半年拨交新兵数的三分之一，而最少时6月份只有31名新兵入营。[11]值得注意的是，按照《国民兵组织管理实施纲要》，国民兵团后备队应当是国民兵团成立时的初始机构之一，是附设于区队下的国民兵集训机构，更是国民兵团训练国民兵的主要组织，然而在这份工作简报中，却记录云和县在1944年3月份才成立了后备队两个中队，每队约180人，目的是为了加强国民兵训练。考虑到云和县国民兵团档案中另一份1941年的《民众组训调查表》中记录有国民兵团后备队的情况，应当是在1941到1944年间云和县国民兵团一度裁撤了后备队。也就在这一年，云和县国民兵团自卫队缩编为一个独立中队，计有官佐、士兵共129人。其营房设立在县政府内，平时的训练场地是县公共体育场。在自卫队训练时，国民兵团时常会邀请本地的机关、团体、学校派出人员担任助教。云和县国民兵团自卫队的主要工作是维持县城治安和“清剿”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为了维持县城治安，云和国民兵团自卫队设计了四条巡逻路线，每天都有两班持枪士兵分四组巡逻。在1944年上半年，自卫队二分队一度前往高沈、高岩一带，配合“清剿”共产党的游击队，但是从云和县团管区司令部的“剿匪”经过报告来看成效不大。[12]云和县自卫队的另一项重要任务是维护防空设施。云和是战时浙江的临时省会，日军对其轰炸甚勤。云和的防空设施主要是225个防空洞，5条防空壕，两间避难室，以及分别设置在市内和城北鲤鱼山顶的三座警钟。同时自卫队在县内交通要道也修筑有少数碉堡，以便于守备，不过大多年久失修。优待出征军人家属是云和县国民兵团的另一项重要任务。但是作为临时省会的云和仍然出现了优待费积欠的情况。不过云和国民兵团为出征家属办砖瓦厂筹集了5万元的兴办资金，各乡镇也都举行了优待餐会。根据简表，云和出征家属每户都有1 000元的安家费，每年都有100元的扶助费。云和县政府为了显示其优政，在1944年3月规定每月再给最赤贫的一百户出征家属发放米3升。[11]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发放给出征家属的费用都是在民间征收的，而非政府的资金补助。
由以上考察可知，作为浙江战时省会所在地，云和县国民兵团的运转是比较流畅的，大厅可以满足国民兵团完成自身任务的要求。云和县国民兵团为国民党军队补充了为数不少的备补兵，同时在维护社会秩序方面也发挥了一定作用。
注 释：
①文内“□”表示原文文字难以识读。
②资料来源：云和县国民兵团团部——《浙江省云和县国民兵团三十三年度十月份概况汇报表》，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0。
参考文献：
[1]刘文俊.抗战征兵中的国民兵团腐败问题[J].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9（1）.
[2]云和县志编纂委员会.云和县志[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6.
[3]浙江省军管区司令部.浙江省各县（市）国民兵团组织管理教育细则[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7.
[4]浙江省军管区司令部.浙江省各县（市）国民兵团普通训练正规（复习）教育科目时间次数基准表[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7.
[5]浙江省军管区司令部.浙江省各县（市）国民兵团后备队训练基本教育科目时间基准表[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7.
[6]浙江省军管区司令部.浙江省各县（市）国民兵团常备队教育科目时间基准表[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7.
[7]浙江省军管区司令部.浙江省各县（市）国民兵团自卫队第一级（新兵）教育科目时间基准表[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7.
[8]浙江省军管区司令部.浙江省各县（市）国民兵团自卫队第二级（上等兵）教育科目时间基准表[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7.
[9]浙江省军管区司令部.浙江省各县（市）国民兵团自卫队第三级（复习）教育科目时间基准表[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7.
[10]云和县国民兵团.云和县国民兵团自卫独立中队二十九年步枪基本射击成绩表[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88.
[11]云和县国民兵团.云和县国民兵团副团长每月工作简报[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20.
[12]云和县团管区司令部.云和县团管区司令部关于清剿奸匪的经过[B].云和：云和县档案馆，全宗号106，目录号1，案卷号11.
中图分类号： C633.5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8891（2019）02-0006-05
收稿日期： 2019-02-05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国民兵团制度在国统区的存在形态研究（1939-1945）”（12BZS042）。
作者简介： 刘文俊（1968-），男，湖南耒阳人，历史学博士，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研究员、广西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副主编，研究方向：抗战史；吴孟灏（1985-），男，江苏南通人，吉林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社会史。
责任编辑：谢雪莲
标签：云和县论文; 国民兵论文; 组训论文; 活动论文; 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论文; 吉林大学考古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