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关系化不对称研究不同结果的理论解释
彭 程
(皖西学院 外国语学院，安徽 六安 237012)
[摘 要] 汉语主语宾语关系化研究的相反结果可能是由于没有区分产出和理解的差异，是否提供语境也会带来不同。近年来很多学者把句法依存现象看成是语言行为的结果，这跟最简方案也是相容的，言语分析和言语产出都可能对此现象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合乎语法的句子，只有一部分是语感判断可以接受的句子。对此，言语理解和言语产出机制可以做出解释。从语言产出和存在语境的处理经济性预测，汉语宾语关系化具有优势；从语言理解的线性因素考虑，汉语主语、宾语关系化应该不相上下；从不存在语境情况下语言理解的层次结构层次考虑，汉语主语关系化具有优势。
[关键词] 关系化；主语；宾语；言语分析；言语产出
一、引言
小句修饰名词构成的名词词组称为关系结构，生成语法把小句变换为关系结构的过程称为关系化(Ralativization)。凡是有一对一对应关系的就是‘对称’。相对于对称，世界中普遍存在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称为“不对称”。[1]1研究显示主语和宾语关系化的可能性和处理难度存在不对称现象，而且汉语和其他语言关系化存在不一致现象，本文概述这种不对称现象，引入当代语言学最新理论，对相关现象做出解释。
二、关系化不对称现象
关系化不对称现象，如(1-2)所示：
(1)主语提取，更加通顺，跨语言更为常见。
There’s the girl that met you. (那边那位就是遇见过你的女孩。)
(2)宾语提取，较不通顺，跨语言较为少见。
b.那名t i 抢劫银行的男子i 逃跑了。
There’s the girl that you met. (那边那位就是你遇见过的女孩。)
英语中(1)接受度更高，(2)的接受度相对较低；另一方面，汉语母语者感觉不到两句接受度存在差异。(1)(2)的差异和汉英这方面的差异都需要给与合理的解释。
Keenan, Comrie在语言调查基础上提出著名名词短语“可及性等级”(Accessibility Hierarchy)：
(3)主语 > 直接宾语 > 间接宾语 >旁格宾语 > 领属定语[2]
燃煤污染型砷中毒人群血清C反应蛋白和α-L-岩藻糖苷酶水平与砷致皮肤损害的相关性 … …………………………………………………………………… 王大朋，等(10):1159
如(3)所示，如果某种语言允许宾语关系化一定允许主语关系化，因此主语关系化跨语言常见，宾语关系化跨语言较为不常见。但是大量以汉语为实验材料的心理语言学实验却得出很不一致、甚至互相矛盾的结果：一些研究支持汉语主语关系化具有优势，与跨语言的共性相一致，如Lin[3]29、刘涛[4]1等。
通过辅助定位分析软件得出连杆缺陷的位置与实际人造缺陷位置进行对比，可知辅助的定位分析软件可以满足定位要求，便于对缺陷定性定位，提高检测的效率(表2)。
Lin为了评估汉语普通话中主语关系化和宾语关系化的处理优势(Preference)，采用自定进度阅读任务(Self-paced Reading Tasks)，语料为普通话普通单层关系小句，动词都带名词宾语。2×2因子设计考察关系小句类型(主语提取对宾语提取)和修饰目标(关系小句修饰主句的主语对关系小句修饰主句的宾语)，示例如下：
(4) a.t i 包庇商人的政客i 低估了部长。
b.商人包庇t i 的政客i 低估了部长。
c.部长低估了t i 包庇商人的政客i 。
试验结果表明，以山竹果皮为原料，通过单因素和正交试验确定其花青素最优提取工艺为提取温度75℃、料液比 1∶30、水浴锅保温提取11 h，乙醇浓度60%。该条件下，花青素提取量为2 083.5 nmol/g。以AB-8大孔树脂纯化粗提液，考虑到时间及成本，吸附2 h后用pH 1.0的70%乙醇溶液解吸2 h，吸附率为32.9%，解吸率为74.3%。此纯化物对ABTS+·和DPPH自由基均具有清除能力，当纯化物的量为0.024 mg时，对ABTS+·的清除率为13.8%，对DPPH的清除率为44.3%。
d.部长低估了商人包庇t i 的政客i 。
实验结果表现出明显的主语关系化优势，在关系标记“的”和中心名词位置，主语关系化的句子阅读速度明显更快一些，说明这种句子移位导致“填充词缺口”(Filler-gap)之间的理解整合更容易。[3]29
刘涛等采用ERP技术考察汉语关系从句理解时被试的脑电波情况，语料包括几下几类：
(5) a.那名t i 抢劫民工的男子i 逃跑了。
使用中南大学电子设备厂制造的PPM226-LS2-1负载传感器测量力的大小，其最大容量为10 kN，线性度为0.2%。使用日本大阪松下LM10微型激光传感器测量加载点的位移，其测量范围为200 mm，线性度为0.2%，分辨率为0.02 mm。为了获取小应变速率范围内冰的三点弯曲强度，本次试验采用了减速比为1∶18 000的二级减速机，利用其带动电动液压式顶推千斤顶进行加载。三点弯曲试验设备图如图5所示。
c.那名民工抢劫t i 的男子i 逃跑了。
d.那名(家)民工抢劫t i 的银行i 停业了。
实验结果显示，在关系化标记“的”位置和从句中心语位置(“的”后名词)，相对于主语关系化，宾语关系化诱发更大脑电波异常，表明加工宾语关系化所消耗的句法工作记忆代价和句法整合加工代价更大，因此，宾语关系化比主语关系化更难加工。[4]1
社会的需要是检验毕业设计质量的标准。研究制订适合新工科背景的教学质量标准，及时了解企业与市场的动态化需求，做好与毕业生的交流与反馈工作，开展多维度的毕业设计教学质量评价等的，是进一步提高毕业设计质量的阶梯。
另一些研究则支持宾语关系从句优势，如Gibson & Wu[5]125等，刘丹青也认为汉语整体上优先提取宾语，与跨语言共性不符。[6]3
Gibson & Wu在语境中测试主语关系化和宾语关系化处理差异，实验材料如下例所示：
(6)在高速公路拥堵的车流中，有一台摩托车追着一台轿车。另外一台轿车看到之后，就追着那台摩托车。
小明说：我听说是一个高中生开着其中一台轿车，而另外一台是有一个中年妇女开着。
那个高中生是开着哪一台车呢？
2.1.1 不同灌水量对啤酒大麦农艺性状及经济系数的影响 不同灌水量水平下甘啤6号的株高、穗长、千粒重、单株生物产量等性状的考种结果如表2所示。灌水量对各农艺性状影响显著。随着灌水量的提高，株高、穗长、穗粒数极显著的增加，在1 500 m3/hm2灌溉水平以上，株高、穗长、穗粒数均较好，其中以3 000 m3/hm2灌溉处理取得最高值；各处理千粒重差异显著，以1 500 m3/hm2和2 250 m3/hm2灌溉水平最高，3 000 m3/hm2灌溉水平次之。经济系数最优的是2 250 m3/hm2和1 500 m3/hm2灌溉水平处理分别高达53.4%，49.1%。
(12)孩子读课文。→读课文的孩子。
a.主语提取
小梅说：t i 追摩托车的车i 是高中生开的车。
b.宾语提取
小梅说：摩托车追t i 的车i 是高中生开的车。
实验结果显示语境中主语关系化比宾语关系化阅读速度更慢。[5]125
刘丹青就主语关系化和宾语关系化的难易度做出如下描述：
北京话指示词介引的关系从句主要是提取宾语，提取主语的例子很难找。不仅如此，我们在初步考察汉语各方言的关系从句时也发现，即使是主宾语都能提取的‘的’类定语标记，被试也常常觉得提取宾语更加常见而自然。[6]3
刘文采用的研究方法与其他文献有所不同，其他文献大都采用定量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客观性和可操作性比较强，刘文主要采用的是语料观察法，属于一种“定性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的方法，有利于研究者提出假设，同样具有一定参考价值。
三、理论背景
上一节我们提出了三个问题：第一，主宾语关系化为什么会有所差异？第二，汉语和其他语言为什么会有差异？第三，不同的研究方法为什么会得出不同的结果。当代语言学最新理论可以帮助我们回答以上问题。
关系化过程中提取成分和它的语迹之间构成一种“句法依存”(Syntactic Dependency)关系。生成语法经典文献用语言能力(Competence)来解释关系化等句法依存现象。生成语法管约论时期对句法依存有大量研究，Ross用“句法岛”(Syntactic Island)，[7]1Chomsky用“邻接条件”(Subjacency Condition)，[8]232Huang用“提取域条件”(Condition on Extraction)[9]解释相关现象，这些文献精神都是一致的，只不过越来越具有概括性。
但是近年来一些学者认为其实关系化等句法依存等现象应该是语言行为(Performance)的结果。这种观点跟最简方案的精神相协调，最简方案提出合并(Merge)是唯一的句法操作，这样，其他语言现象都需要用言语行为来解释。Hauser, Chomsky和Fitch(2002)[10]、Chomsky(2008)[11]1提出人类特有的内在语言能力在于其合并(Merge)操作的递归(Recursion)能力，合并就是语言单位由小到大逐层组合，递归就是同一个操作反复运用，只有这种能力是其他动物所不具备的，其他能力都是外化(Externalization)行为，是次要(Secondary)现象，别的动物也可能具有。
刘丹青指出汉语是VO语言中唯一关系从句在核心名词之前的语言。[6]3我们认为这种结构差异对言语分析和产出各有不同影响。
Chomsky提出随着半个世纪前“生成语法”的逐渐成型，两个概念变得越来越突出：语言机能的初始状态和最终状态，前者由UG(遗传成分)决定，后者即内在语言(I语言)。目前的研究已经更具深度，可以解释更大范围的语言现象，而且关于语言基本原则的思考也更为确切。为了得到“描述的充分性”(Descriptive Adequacy)，早期普遍语法(UG)做出了一些复杂的假设，克服这一缺陷成为后期研究的主要目标。语言受研究者特别关注的核心属性包括组合性、语序、投射标记(Projection and Labeling)和位移。前期研究认为前三个属性由短语结构规则派生，最后一个由语法机制的转换部门(Transformational Component)负责。计算程序的简化原则提示我们，组合性和位移(以及“复制理论”)关系更为密切，而语序可能是感觉运动(Sensorimotor)外化(Externalization)的表现，这些结论具有深远的影响。投射，也是由最小计算原则限制的，只有少数选项可能被人类语言所选用，该结论得到大量经验事实的支持。这些新思想也和关系化等现象由言语行为进行解释相协调。[12]33
言语行为解释就是用言语处理(Processing)机制来说明相关现象。其基本精神在于语感判断不可接受的句子可能并不违反任何语法原则，这种句子不可接受是因为它们难以使用，即说话者或听话者自然语境下产出这样的句子和理解这样的句子过于困难。有两个似乎相反但又存在一定共性的视角：其一曰言语分析，其二曰言语产出。
Hawkins提出三个原则：最小域，最小形式，最大在线处理。最小域原则(Minimize Domains, MiD)要求语言成分之间的依存关系处于较小语域内(即不要离得太远)；最小形式原则(Minimize Form, MiF)要求语言形式使用更简单的单位；最大在线处理原则(Maximize On-line Processing, MaOP)要求语言形式能够尽早进行明确的结构分析。[13]1[14]1这些解释属于言语分析的解释。
从理解来说，涉及线性排序和层级结构两方面因素。线性排序方面，差异在于，英语提取宾语先出现小句后出现，汉语小句先出现提取宾语后出现，但是关系化宾语时汉语和英语从左到右线性理解都需首先处理主语然后再处理空位宾语：
四、理论解释
(11)孩子读课文。→孩子读的课文。
(8)a. 汉语：[关系小句主语 动词 宾语] 名词
b. 英语：名词 [关系小句主语 动词 宾语]
幼儿园课程实施是根本，没有课程实施，课程也就失去了意义，因此，园所应在现代课程观的指导下，在课程实施的框架下，根据幼儿特点和发展可能性，根据幼儿经历活动实施的基本理念，设计大、中、小班各年龄段的经历活动，并逐一渗透到每个班的一日活动计划中，保证经历活动真正落到实处，使经历活动设置常态化。
马颊河、德惠新河、徒骇河3条干流河道呈“川”字形纵贯德州东西，河道总长374 km，流域面积7 800 km2，是德州市调水排涝的主通道。目前，干流河道淤积严重，河道行洪排涝能力普遍降低了40%以上，影响了支流河道效益发挥。
从语言产出来说，其他VO语言的常规是：提取主语不变语序，需要的操作相对较简单，如英语(9)例；而提取宾语需要改变语序，所以操作较复杂，如(10)例：
(9)The boy likes the birds.
the boy who likes the birds
(10)The boy likes the birds. the birds that the boy likes
2010年10月起，欧债危机继续发酵，宏观周期向下，但11月美联储的第二轮量化宽松为股票、大宗商品等风险资产提供了流动性。12月，突尼斯“茉莉花革命”爆发，2011年2月，利比亚内战爆发，原油产量从160万桶/天降至8月的不足10万桶/天，加上伊朗被制裁后产量下滑，美国原油库存下降，库存周期占主导，布伦特油价从80美元/桶上涨至115美元/桶，涨幅44%。
汉语情况却正好相反。提取宾语，主语谓语不需要换位，操作简单；提取主语，主语谓语需要换位，操作更为复杂：
本文认为汉语主语宾语关系化的相反结果是由于没有区分产出(说和写)和理解(听和读)的差异，没有区分实验语料是否提供语境造成的，根据McDaniel的研究产出和理解实验会得到不同的优势效应。[15]英语关系小句位于中心名词之后，而汉语关系小句位于中心名词之前，两种结构可表达为：
"数据的数量、速度、种类在改变，计算机技术也在改变，而这正是让数以万计的商业应用成为可能的技术平台。"
3.坚定不移地狠抓动物调运监管，确保有效防堵“外疫”入侵。规范调运动物备案准入管理，严把调运前备案审批、指定道口准入和引入后隔离检疫监管“三道关”，有效防止了外疫传入。近3年共备案从区外调入屠宰动物1 500批次，非屠宰动物130批次，区外引种审批23批次，引种8 230头，未发生审批不当引发重大动物疫情。加强了大有周边道路防疫检查消毒综合检查站容站貌、各项制度和标准化服务窗口的建设，配备了4名专职执法人员和必要的设施设备，坚持24小时值班制度，日均检查和消毒运输动物车厢15车次以上，2010年至2012年，成功拦截并无害化处理从外省入渝染疫动物3车次72头。
可以看出英语等常规VO语言(中心名词居于关系小句之前)，主语关系化相对于宾语关系化更容易处理，只有在汉语这种关系化结构语序特殊(中心名词居于关系小句之后)的语言中，才会出现宾语关系化比主语关系化更容易处理的情况，因此，一般VO语言主语关系化具有优势而汉语宾语关系化具有优势，这是由语言产出的经济性做出的预测。另一方面在理解性测试中，如果实验语料提供语境，被试已经知道有个关系名词被提取，所以仍然是相对于主语关系化，宾语关系化更为省力。该预测和Gibson & Wu[5]125等提供语境试验的实证研究结果相符，也跟刘丹青[6]3的观察一致。
McDaniel运用言语产出角度来说明和解释关系化等句法依存相关现象。相关语言现象很大一部分由言语产出来说明。关系化等结构中主语关系化比宾语关系化更容易处理，是因为填充词语和主语缺口相邻，距离更近更容易言语处理。[15]
(13)(I was reading)the book [the boy bought
]
(14)(我正在读)[小明买]的书
但是关系化主语时，汉语英语情况有所不同，处理英语主语不需要先理解宾语，而理解汉语主语需要先理解宾语：
(15)(I want to see)the boy that [ bought the book]
试验在常温下进行，使用的是涡轮盘实际加工件。将常温下的试验循环转化为等效脉动循环，并给出实际试验时的按照上限、下限转速，根据计算出的试验上限、下限转速，按照试验曲线对该涡轮盘进行了20 800次循环试验。
(16)(我想见一下)[买这本书]的孩子。
因此理解英语等一般的VO语言中主语关系化不需要处理宾语，而理解宾语时必须先处理主语，所以存在主语宾语的不对称；而汉语理解时，无论是处理提取主语还是提取宾语都需要先处理动词的零一论元，因此不存在这种不对称。许余龙根据Hawkins[13]1“填充词缺口辖域”(Filler-Gap Domain)计算得出同样结论。[16]1所以从线性排序这个因素看，语言理解经济性会预测，汉语主语、宾语关系化应该不相上下。
为深入了解邮政企业党员党章意识状况，课题组采取抽样调查的方法，在中国邮政集团公司所属东部、中部、西部三个区域，选取福建、湖北、宁夏三省（区）邮政企业党员，以无记名形式从理想信念、党的意识、宗旨观念、精神状态、道德行为、组织纪律观念等23个方面进行了问卷调查。此次调查共收回有效问卷2637份，占被调查企业党员人数的76%。从调查情况看，参加本次调查的党员主要三个特点：一是以中青年为主，45周岁以下的党员占75.77%；二是党龄相对不长，10年以下党龄的党员占58.81%；三是文化层次较高，大学（含大专）以上学历的党员占92.90%。
言语理解还要考虑结构层次方面因素，因为理解的重要任务就是建立填充词语和空位之间的关联。这方面汉语和其他语言没有差异，都是主语关系从句中填充词语和空位之间的节点比宾语关系从句中填充词语和空位之间的节点更少：
(17)主语关系结构：[t i 攻击议员的]记者i
图1 “攻击议员的记者”结构图
(18)宾语关系结构：[议员攻击t i 的]记者i
图2 “议员攻击的记者”结构图
如图所示，宾语位置的空位(18)比主语位置的空位(17)结构上内嵌层次更深，填充词语和空位关联涉及的节点更多。[17]18同时,如果在理解性测试中，实验语料提供语境，被试不知道是否存在关系名词提取，所以根据结构嵌套复杂性，相对于宾语关系化，主语关系化更为省力。因此,从层级结构这个因素考虑，理解汉语的宾语关系从句应该比理解主语关系从句更加困难，该预测跟Lin[3]29、刘涛[4]1等理解性试验的实证研究结果相符。
总之,言语产出和理解应该做出区分，是否提供语境信息也应该做出区分。这是因为说话者和听话者所具有的知识和面临的言语任务都所有差异。说话者具有相关结构的某些知识而听话者没有这种知识，即说话者在关系小句起始的时候就知道中心名词了，听话者开始时甚至不知道该结构是个关系小句。说话者需要构建语序，而听话者主要是确定填充词语和空位的关联。听话者不必对主要结构做出判断，没有语境听话者则需要判断整个结构的性质。这也许不能解释所有实证研究的结果，但这一定是最不应该被忽视而又常常被忽视的方面。上文三个问题都可以解释：第一，主宾语关系化的差异是语言处理计算复杂性造成的。第二，汉语和其他语言的差异是有汉语语序独特性带来的。第三，不同的研究方法的不同结果是因为理解和产出的实验任务不同、实验时是否有语境信息而产生的。
我们相信关系化的汉语特点等问题值得进一步研究。语言能力及相关语法结构原则、言语产出和言语分析等的各自作用在相关现象的研究中都应该有所考虑，只有对几方面因素都做出合理整合，才可能对语言现象得出令人满意的解释。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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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许余龙.“填充词-空位域”与英汉语中的关系化[J].外文研究,2015(4).
[17] 吴芙芸.试论Hawkins的领域最小化理论与汉语关系从句加工之意义及潜在问题[J]. 外国语,2011(1).
[收稿日期] 2019- 07- 02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汉语句法语义互动中的功能成分研究”(13BYY001)
[作者简介] 彭程(1989-)，男，安徽合肥人，皖西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研究方向：英汉语言对比。
[中图分类号] H14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 2273( 2019) 05- 0071- 04
(责任编辑 何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