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关系

谢姗姗¹，林荣茂^2*，连 榕²

（1. 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人文社科系，福建 福州 350117；2. 福建师范大学 心理学院，福建 福州 350117）

摘 要：采用整群取样方法，抽取1108名中小学教师，利用教师职业人格问卷和职业倦怠问卷进行调查。结果表明，职业人格与倦怠显著负相关，为大效应，二者相关在新手中为中效应，在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均为大效应；教学机谨性、职业有恒性、师生亲和性和人际协调性等4个因素对职业倦怠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四个因素的预测效应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具有等值性。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负相关，是预防和缓解职业倦怠的“人格疫苗”。

关键词：职业人格；职业倦怠；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多组结构方程模型

全面提高中小学教师质量，建设一支高素质专业化的教师队伍，是新时代对教师队伍建设的基本要求。^[1]从教师专业成长和职业生涯发展视角来看，良好的、与其职业发展高度匹配和相适应的职业人格是衡量教师素质和专业化的重要标准。^[2]教师职业人格是指教师在学校环境下，在从事教育教学活动过程中所形成的对教师职业的稳定态度和与之相适应的心理行为方式。^[3-4]教师职业人格以职业人格理论为基础，整合了教师职业特殊性与人格差异性而提出的心理构念，它强调教师个体人格与教师职业环境的匹配度与适应性。

教师职业人格不仅是影响学生成长的重要因素，也是决定教师职业生涯发展和专业成长的关键因素。连榕和林荣茂等曾对教师职业人格的形成与发展进行了系统性研究，提出教师职业人格的形成与发展反映了其专业成长与职业生涯发展的心理历程：新手型教师职业人格的核心内容是为人师表的教师意识和主动融入教学群体的行为方式，其特征是存在性、客我性和易变性；熟手型教师以由现实自我向理想自我逐渐转换的教师意识为主要内容，具有主我性、可控性和适应性的特点；专家型职业人格的特点则主要是实现性、反思性和图式性。^[2][4-6]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的不同发展特点，决定着他们在教学策略、成就目标定向、职业承诺、主观幸福感和工作投入等诸多方面的差异。^[2][7]本研究旨在从教师专业成长和职业生涯发展视角，探讨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之间的关系，以期明确职业人格在教师职业倦怠中的作用，更好地服务于教师专业成长和职业生涯发展。

职业倦怠是指工作者因不能顺利应付工作，在长期压力下所产生的情绪、态度和行为上的衰竭状态，包括情绪耗竭、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等三个方面。^[8]研究表明，中小学教师因其职业的特殊性，已成为职业倦怠的高发人群。^[9-11]人格是影响职业倦怠的重要因素之一。

已有研究表明，情绪稳定性较差的个体更易体验到职业倦怠，而外倾性、宜人性、严谨性和开放性都对职业倦怠有负向预测作用，是职业倦怠的保护性因素。^[12-13]目前，直接探讨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关系的研究还相对较少。工作需要—资源理论（Job Demands-Resources Model, JD-R）认为，个体因素与外在资源的共同作用影响工作者的倦怠抑或是工作投入程度，与工作环境相匹配和适应的人格特征，有助于工作者的工作投入，并有效缓解其工作倦怠的产生。^[14-15]教师职业人格反映的是教师个体人格特征与教师工作环境的匹配度与适应性，是教师在长期教育教学活动过程中形成的稳定职业态度和行为方式。^[4]由此可以推测，教师职业人格的匹配度与适应性越高，其产生职业倦怠的可能性越低。

总之，职业人格是决定教师专业成长和职业生涯发展的重要因素，也可能是预防和缓解其职业倦怠的深层次变量。本研究拟抽取1108名中小学教师，采用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多组比较方法，探讨职业人格与倦怠之间的关系，并对二者关系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可能的差异进行比较。本研究假设：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显著负相关，职业人格的匹配度和适应性越高，教师职业倦怠水平越低；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关系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存在差异，教师类型在二者关系之间起调节作用。

一、方法

（一）被试

游乐园不同于那些具有公共服务属性的部门，作为纯商业机构，它可以自行决定是否销售儿童票。但既然肯出售儿童票，就是表明了认可儿童福利的态度。若家长们带着孩子到了大门口，却在园方脱离实际的身高要求之下，不得不给孩子购买成人票，当然一百个不乐意不服气。这也有损游乐园自身的商业信誉，按照他们的逻辑，“儿童半票”岂不成了“矮个子半票”？

依据连榕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分类标准和方法，即职称为高级且教龄15年以上的教师为专家型教师，职称为初级且教龄5年以下的教师为新手型教师，而界于二者之间的教师为熟手型教师，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分别为165（15.9%）、726（69.8%）和131（12.6%）人，另有18人因教龄或职称资料缺失未归类。

上课伊始，教者提问：“你从哪里看出武松是个什么样的人？”学生互相启发补充，从“闪、抡、劈、丢、揪、按、踢”等一连串的动作看出武松智勇双全。这是全面捕捉课文信息，培养学生思维全面性的第一步。正当所有同学把目光都集中到描写武松的语句时，我轻轻发问：“难道表现武松只有从武松身上下手？”学生一下子有了发现：“哦！还可以从老虎‘一扑、一掀、一剪、咆哮、扒坑’等词语看出老虎的凶猛，老虎越是凶猛，越能反衬出武松的智勇双全。”

（二）研究工具

附加值虽然有高低，有正负，却看不到。比如你画了一棵白菜，比齐白石画的白菜还好看，但就是不如齐白石的值钱。附加值在哪里呢，在白菜上吗？在白菜上，又没在白菜上，是在白菜散发出来的气息上。气息怎么看？

当前的主要研究是在将地基视为弹性地基的基础上开展的，研究地基与基础板的弯曲接触作用。JIA等[1]采用Hankel逆变换分析了Winkler地基上的水泥混凝土路面的位移和应力。Yas等[2]基于三维弹性理论研究了弹性地基上的矩形纤维增强板的振动特性。王春玲等[3]、何芳社等[4]分别采用傅里叶变换和Fourier-Bessel级数研究了层状弹性地基及横观各向同性弹性地基与板的相互作用问题。Akavci[5]分析了弹性地基上简支功能梯度夹层板的自由振动和失稳特性。

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差异分析结果（F检验）表明，三种不同类型教师在职业人格总分及其四个维度得分上差异显著，专家型教师在职业人格总分及其四个维度上得分显著高于新手和熟手型，熟手型教师在职业人格总分和教学机谨性、人际协调性方面得分显著高于新手型；三类不同教师在职业倦怠总分及情绪耗竭、缺乏成就感等方面得分差异显著，专家型教师显著低于新手、熟手型教师，见表1。

1. 职业人格

在本研究中，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9，四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81、0.72、0.73和0.67。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问卷的结构效度良好（Χ²/df=3.77,RMSEA=0.05,CFI=0.92，TLI=0.91,SRMR=0.05）。

2. 职业倦怠

采用整群取样方法，从福建省福州、厦门、宁德和龙岩等4市21所不同的中小学（其中，小学5所，初中6所，高中9所，完全中学1所）抽取1108名教师参与调查。征得被试同意，以学校为单位进行纸笔集体施测。被试被当面告知指导语并均表示理解问题的评分方式，每位被试完成测验所需时间为10-15分钟。最后回收有效问卷1040份，回收有效率为93.9%。其中：小学227人（21.8%），初中312人（30.0%），高中501人（48.2%）；男性334人（32.1%），女性691人（66.4%），性别资料缺失15人（1.4%）；高级职称139人（13.4%），中级职称442人（42.5%），初级职称398人（38.3%），未定级28人（2.7%），职称资料缺失33人（3.2%）；年龄范围22-59岁（M=37.9，SD=7.9），年龄资料缺失30人；教龄分布范围0.5-39年（M=15.8，SD=8.8），教龄资料缺失19人。

采用连榕编制的《中学教师职业倦怠量表》^[5]。该量表共21道题，分为三个维度，即情绪耗竭、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量表李克特6点计分法（1-6分，分别对应“从未如此”至“总是如此”），总得分范围在21-126分，得分越高，说明教师职业倦怠越明显。

再次，考察职业人格4个因子对教师职业倦怠各分量表的预测效应，将职业人格和职业倦怠各因子均直接视为显变量进行路径分析，该模型为饱和模型，各路径系数及其检验见表4。在新手型教师中，职业有恒性对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人际协调对低成就感也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四个因素分别解释了情绪耗竭、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方差变异量的4.6%、22.0%、33.1%；在熟手型教师中，职业有恒性、人际协调性对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均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教学机谨性对去性化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四个因素分别解释了情绪耗竭、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方差变异量的3.5%、29.4%、45.8%；在专家型教师中，人际协调性对情绪耗竭、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均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教学机谨性和师生亲和性对去个性化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师生亲和性也能显著的负向预测低成就感，四个因素分别解释了情绪耗竭、去个性化和低成就感方差变异量的9.6%、39.7%、70.9%。

（三）数据处理与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采用SPSS 20.0进行描述统计和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采用Mplus 7.4进行潜变量路径分析和多组结构方程模型分析（Multi-group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MSEM）。

采用Harman单因子检验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结果表明，经未旋转的主成分因素分析后，有7个因子的特征值大于1，最大因子的解释变异量为26.95%，低于40%的临界值，可以认为本研究不存在明显的共同方法偏差问题。

表1 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差异比较（M±SD）

注：^*p<0.05，^**p<0.01,^***p<0.001，下同。

表2 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偏相关

二、结果

（一）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描述统计与差异分析

采用谢姗姗和林荣茂等编制的《教师职业人格问卷》^[4]，用于测量教师在教育教学情境中，通过教学实践发展并形成的相对稳定的心理行为方式。量表共21道题，包括教学机谨性、师生亲和性、职业有恒性和人际协调性等4个不同的维度。量表采用李克特5点计分法（1-5分，分别对应“完全不符合”至“完全符合”），总得分范围在21-105分，得分越高，说明教师职业人格越具有职业情境匹配度与适应性。研究表明，该问卷及其各因子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在0.74-0.88之间，分半信度在0.62-0.83之间，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验证性因素分析均表明，该问卷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

表3 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路径分析模型拟合指数

（二）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相关分析

为控制学校类型和性别可能的影响，采用偏相关分析探讨中小学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相关性，并考察它们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的差异。结果表明，中小学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显著负相关。

根据Cohen等的观点，即积差相关系数的大小本身就能反映出其效应的大小，可以直接作为一种效应量（effect size），以及其界定效应量大小的标准（Z_r=0.10为小效应，Z_r=0.30为中等效应，Z_r=0.50为大效应），^[16]可知，中小学教师总体职业人格与倦怠的相关为大效应，新手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相关为中效应，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相关为大效应；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4个维度与职业倦怠总分相关为大效应，新手、熟手型教师职业人格4个维度与职业倦怠总分相关为中效应，见表2。

综上所述，通过对临床医师合理用血的规范培训，提高其临床用血的科学性和合理性；通过实施自助献血，医疗机构、血站和政府的联动机制，来扩充血源，满足临床合理的医疗用血要求；多举措破解临床供血不足。

图1 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路径分析模型

（三）新手—熟手—专家型职业人格与倦怠关系的路径分析与多组比较

依据多组结构方程模型的建构程序，^[17]首先，检验模型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的拟合情况。结果表明，模型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均拟合良好，说明适宜进行多组结构方程模型的建构。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四因素对职业倦怠的预测效应详见表4，分别解释了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职业倦怠方差变异量的56.0%、69.6%、98.0%。

1.表示反诘语气，这种句子是用疑问句的形式表达肯定意思。可译为“吗”或“呢”。[4]203共6例。如：

首先，考察职业人格4个维度对教师职业倦怠总体的预测效应及其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的差异性。将职业倦怠视为潜变量，其观测指标为3个因子，建构潜变量路径分析模型M_总。模型的各项拟合指数表明，该模型拟合良好（表3）。教学机谨性、师生亲和性、职业有恒性和人际协调性等4个职业人格因子均对教师职业进一步采用多组比较法比较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潜变量路径分析模型M_总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之间差异。

采用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路径分析及多组比较方法探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对职业倦怠可能的影响。

其次，建构多组结构方程模型。第一步，建构基准模型，即约束测量模型的参数等值，但不约束结构模型的路径负荷等值。结果显示，基准模型拟合良好，说明模型M_总可适用新手、熟手和专家等三组不同类型教师。第二步，建构加限制条件的多组结构方程模型，即分别约束教学机谨性、师生亲和性、职业有恒性和人际协调性等4个因素对职业倦怠的路径系数等值。结果发现，4个加了约束条件的多组结构方程模型也均拟合良好，且与基准模型相比，未出现变差的趋势（ΔΧ²=1.32，0.19，4.17， 0.01）。由此可知，教师职业人格的4个因素对职业倦怠的路径系数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具有等值性，详见表3。

表4 新手、熟手、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路径分析

量表的一致性系数为0.88，分半信度为0.80，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8，三个分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83、0.72和0.82。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问卷的结构效度良好（Χ²/df=4.82,RMSEA=0.07,CFI=0.91,TLI=0.89,SRMR= 0.08）。

三、讨论

本研究采用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多组比较方法，探讨了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的关系及其差异。研究首先发现，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存在显著差异，专家型教师在职业人格得分上显著高于新手、熟手，而在职业倦怠上，尤其是低成就感方面得分显著低于新手、熟手（表1）。与新手、熟手相比，专家型教师表现出更为成熟的职业人格特征，具备与教师职业更为匹配、更具有适应性的人格特质和行为方式。同时，由于专家型教师具有高度的职业认可，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在工作中享有很高的成就和地位，职业成就感，因而其职业倦怠水平也最低。

研究结果发现，中小学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显著负相关，为大效应（Z_r=0.55），职业人格得分越高，职业倦怠的水平越低。研究假设一得到验证。教师职业人格体现了教师人格与教师职业的匹配度与适应性。^{[4, 5]} 职业人格与教师职业倦怠负相关，直接从个体人格层面验证了JD-R模型中关于个体因素与环境因素共同作用的观点，即个体人格与工作环境的匹配度越高，适应性越好，出现职业倦怠的可能性越低，对工作的消极反应越少。^[14-15]

职业人格的四个因素与教师职业倦怠负相关。研究结果表明，教学机谨性、师生亲和性、职业有恒性和人际协调性不仅与职业倦怠显著负相关，还能显著地负向预测中小学教师的职业倦怠水平（图1）。

职业有恒性反映的是教师对职业发展和专业成长持之以恒追求的态度和行为，中小学教师职业有恒性得分越高，出现职业倦怠的可能性越低。教学机谨性是教师对待教育教学的积极态度，以及在课堂教育教学中有效组织和突发情况的应对处理能力，是教师良好教育教学能力的体现。高教学机谨性的教师，课堂组织能力强，教育教学过程中充满热情，能够与学生充分互动，对于突发事件能快速完美地解决，既避免了因工作堆积造成的疲乏感和情绪衰竭，也不易产生去个性化的倾向。^[4]师生亲和性和人际协调性涉及教师对学生的热爱、鼓励和帮助，以及协调处理与教育教学活动其它相关人际关系的良好行为方式。与大五人格中的“宜人性”和“外倾性”的作用性质一致，^[12-14]师生亲和性和人际协调性也是预防和降低职业倦怠的重要因素。

试验地设在建三江胜利农场科技园区；土壤情况为草甸白浆土；土壤养分含量：速氮：182m/kg，速磷：32.2mg/kg，速钾：67mg/kg，有机质 35.5mg/kg，PH 值 5.4.

本研究采用多组比较方法探讨了职业人格与倦怠关系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的差异。研究结果发现，专家型教师职业人格“四因素”与倦怠负相关均为大效应，而新手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负相关为中效应（表2）。本研究采用的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多组比较方法具有明显的统计学优势，即可以通过建构基准模型的方式，排除两个变量之间的测量方式和均值差异对预测效应的干扰作用。^[16-17]尽管相关分析结果存在差异，但多组结构方程模型结果表明，职业人格“四因素”对倦怠的负向预测效应在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中具有等值性（表3），说明职业人格“四因素”对职业倦怠的预测效应模型具有跨组稳定性，职业人格“四因素”是预防和缓解中小学教师职业倦怠的可靠因素。本研究还比较了职业人格“四因素”对职业倦怠“三因素”的具体预测作用。结果发现，无论是在新手、熟手，还是专家型教师中，职业人格“四因素”对低成就感的负向预测效应最为明显，分别解释了新手、熟手和专家型教师低成就感变异量的33.1%、45.8%和70.9%。教师职业人格与教师工作环境的匹配度越高，适应性越高，教师产生低成就感的可能性越低。

其中，H′是群落多样性指数，Ni是第i种真菌的数量，N是所有真菌的数量，Pi是第i种真菌的数量占所有真菌数量的比例，S为所有真菌的种数。

总之，教师职业人格与倦怠负相关，教学机谨性、职业有恒性、师生亲和性和人际协调性等因素可负向预测教师的职业倦怠水平。本研究提示我们，与教师职业匹配度高、适应性强的职业人格是预防职业倦怠的有效“人格疫苗”。着眼于教师专业成长和职业生涯发展的视角，培养中小学教师良好的职业人格，是预防和解决中小学教师职业倦怠的根本性方法，也是提升其职业幸福感，助推其专业成长和职业生涯发展最为基础的动力。本研究也存在不足之处：一是研究对象仅限于福建省的中小学教师，无法代表全国的整体情况；二是基于横断面的数据，无法更为严格地界定职业人格对倦怠的影响。未来研究可采用追踪研究设计，抽取全国性代表样本，进一步验证本研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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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s between Vocational Personality and Burnout of Novice, Proficient, and Expert Teachers

XIE Shan-shan¹, LIN Rong-mao², LIAN Rong²

(1. Dept. of Social Science, Minjiang Normal College, Fuzhou 350117 , China; 2. School of Psychology,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350117, China)

Abstract: The aim of this study was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vocational personality and burnout among novice, proficient, and expert teachers, selecting 1,108 primary and middle school teachers by a cluster sampling and two questionnaires related to vocational personality and burnout.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vocational personality wa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burnout in primary and middle school teachers with large effects among proficient and expert teachers, and moderate effects for the novice; and that teaching preciseness, vocational persistence, teacher-student compatibility, and harmonious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 were negative predictors of teachers’ burnout, demonstrating invariance among novice, proficient, and expert teachers. This suggested that vocational personality is negatively associated with burnout in primary and middle school teachers, being a personality vaccine in teachers’ burnout.

Key words: vocational personality; burnout; novice-proficient-expert teachers; multipl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收稿日期：2018-11-15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十二五”规划项目“教师成长心理的整合研究”（BBA150045）；福建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青年项目“社会转型期中小学教师职业人格及其对工作投入的影响“（FJ2017C027）

*通讯作者简介：林荣茂（1984-），男，江西赣州人，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青少年心理健康。E-mail：lrm990527@hotmail.com

中图分类号：G4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627（2019）03-0052-07

（责任编辑 周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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