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提升机理
沈志锋1，许桂泽1，焦媛媛2，李俊杰1
（1.郑州大学管理工程学院，河南郑州 450001；2.南开大学商学院，天津 300071）
摘要： 过去30年，完善项目管理成熟度是企业提升项目管理水平的重要路径，但是在信息技术快速迭代和数字制度环境的今天，项目管理成熟度与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之间的关联程度越来越弱。基于这一现象，首先剖析项目管理成熟度与项目管理效率的内容构成及其演化情况；其次，针对企业为应对信息技术发展和数字制度环境而采取的应对措施，提出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这一概念，并分析其构成、内涵和价值；最后，采用实证研究方法剖析项目管理成熟度、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和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之间的逻辑关系，并构建三者之间的概念模型，进而探究数字环境情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提升的机理。研究结果揭示数字制度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提升的机理和路径。
关键词： 数字环境；项目管理成熟度；项目信息共享能力；项目管理效率
1 研究背景
项目管理作为一种制度设计和管理理念，对企业提升管理水平和战略绩效有显著的促进作用［1-2］。学术界和实践界认为，虽然企业普遍采取项目管理方式，但是他们的项目管理成熟度不同，进而导致企业的项目效率不同［3-7］，并且企业可以通过改善项目成熟度，如知识化、结构化和制度化水平的优化，进而可以提升企业项目管理效率［8-9］。自从项目管理成熟度理念的提出，经过20年的发展，学术界和实践界深度研究了项目成熟度的内涵、构成和测量等，掌握了企业项目成熟度的提升方式，并且形成了多个经典的项目管理成熟度模型［10］。但是，调查数据表明，最近十几年企业项目的成功率一直维持在35%［11］，大量企业的项目管理效率有下滑趋势，包括用一些项目成熟度水平较高的公司。
最近几年，云计算、移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数字技术快速迭代，催生了各类网络共享平台，在消费领域、流通领域、生产领域和政府宏观调控等领域迅速蔓延，萌生了新共享经济和数字经济等新经济模式，正在快速颠覆传统企业的盈利模式，深刻改变以企业为传统组织核心的市场结构，直接挑战市场经济的资源配置方式。有学者指出，分享经济和数字经济形成的数字环境优势体现在新活动和新产品［12］，将迅速向工程项目和创新项目管理领域蔓延，企业项目管理理念与模式不能适应并融入数字环境的特点，可能导致项目的高失败率，并且出现资源浪费、计划失败、进度延迟、成本失控甚至项目闲置等问题。而目前的项目管理成熟度内涵以及各种项目管理成熟度模型，并不具备与数字环境相匹配的特点，如果企业也不具备相应的能力以补充其项目管理相应能力的不足，将影响企业项目管理效率。另外，需要指出的是，在数字环境下，项目管理效率不再仅仅看中质量、进度、投资的“金三角”，也不局限在项目的“九大领域”，而是更看重项目的“共享”和“创新”等特性。据中国全球投资追踪数据库（CGIT）2016年统计显示，最近几年，我国很多大企业项目成熟度水平虽然较高，但是项目管理失败率较高和项目管理效率较低较，涉及金额高达682.6亿美元，并且出现一些项目管理成熟度较差的新创企业和中小企业，其项目管理效率也较高。在传统的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水平的确与企业项目管理效率存在高度相关性，但是在数字制度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与项目管理效率相关度有趋弱和模糊趋势（如图1）。因此，在数字环境下，急需探索企业项目管理绩效内涵及其提升路径，重构项目管理成熟度理论及其与企业项目管理绩效关系机理。
图1 研究背景与研究问题的关系
2 主要概念界定、研究假设和模型构建
2.1 主要研究概念界定
保证项目管理效率是搞好项目管理的关键，但是系统地研究项目管理效率的文献却较少。事实上，仅仅是运用投入产出理念和分析工具研究项目管理效率显然不够，因为项目管理具有一次性、多主体和多目标等特性，还要结合目标法和过程控制理论，是效率和效果的结合。项目管理效率也并非全是基于“九大范围”的充分实证分析，某些时候项目管理效率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种价值分析。目前反映企业项目管理水平的是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状况，为此，自20世纪80年代，一些学者和组织开发出多个项目管理成熟度模型，以此评价和指导企业提升项目管理水平。但是不论何种测量和评价理念，也不论项目管理继承了管理科学的多少优点和这种制度设计如何优越，没有效率的项目管理很快将被企业抛弃，而提升项目管理效率最佳方式离不开与环境的兼容。现代信息技术和数字环境对各个行业的渗透是全方位的，相对于传统项目开发、任务分配、项目实施、进度控制等需要面对面进行的情况，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已经越过了传统项目管理手段的边界［13］。随着项目管理领域中CAD、建筑信息模型（BIM）、P6、项目信息门户和超越组织边界的各种信息共享平台等信息化产物的引入，如何有效结合信息技术进行项目管理，这对现在的项目管理理念和方式，以及项目管理成熟度等理论的时效性提出了巨大的挑战。
有学者指出，目前的数字环境优势体现在与以项目制开展的新活动和新产品的兼容［12，14］，开放存取的数字技术形成信息共享平台，导致大公司的功能主要由一个创新生态系统代替，这个创新生态系统由千百个项目组成，多采取灵活和参与性的项目生产形式。这种方式能将最好的创意、资源和企业战略结合起来完成一个创新、一个任务和一个合作后，每个组织都在寻找另一个项目［15］，项目成为数字环境及其形成的创新模式的重要载体。在转换后的制度环境和创新模式下，采取何种方式发起、实施、管理和运营这类项目成为紧迫的任务。相对于传统项目管理方式，生产和消费的数字化出现（emergence of digital institutions），其将很快在项目管理领域蔓延。项目管理理论和实践应该引入分享理念，因为未来的业务或者项目是共享的，但是这需要企业具有较强的项目信息共享能力［16-19］。
“生活作文”即作文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是作文的源头，作文与生活原是不可分离的。“生活作文”注重引导学生关注自己的现实生活，在自我发展的过程中关注到自己身边的一切事物；是连接生活与写作的桥梁，生活在时时刻刻发生变化，在平凡的生活中人们常常会有新的发现、新的感悟；倡导学生真实地写出自己眼中的自我、他人、社会，将自己对生活的真实感受，对人生的真实见解通过文字表达出来。
随着数字环境的完善，项目信息共享得以在更大的空间以极其廉价的成本实施成为可能，进而促进项目全生命周期中的资源分享、利益分享和风险分享将在陌生组织和个人之间实施，改变以往严格按照传统的产权、契约和利益相关者进行分配，逐步向依靠关系、信任和道德等方向转变，特别是在陌生组织和群体间的推广，具备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将显示其低成本、高效率和便捷性以及绿色环保的优势。另外，学者们认为唯物主义的相关性、后物质主义价值观与消费者实践共同诉求新的生活方式、资源共享和组合创新的兴起，是项目信息共享即将兴起的重要成因［20-21］。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是企业基于数字技术和分享经济理论，在当今数字环境下创建或借助各种分享平台，确保项目在全寿命周期内以在更大范围内的、更大深度的、更广泛内容的和极低成本的一种综合分享能力。国内外很多学者研究了企业具备这种分享技巧的重要性，其能为企业带来大量新价值；也有学者实证研究发现，项目共享平台和信息共享对施工类和咨询类项目绩效改善有积极影响［22-23］。但目前并没有学者对这种能力进行系统地分析，也没有学者提出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这一概念。
2.2 数字环境对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的影响
有学者指出，数字环境能够促进企业项目管理方式的提升和新产品的开发［12，14］；并且数字环境下，企业更像是由很多项目组成的系统，锻炼了企业寻找项目、发起项目、运营项目等方面的能力［15］，这恰恰是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的标志。有学者预计，相对于传统项目管理方式，生产和消费的数字化和数字制度的出现以及其形成的新经济模式，将很快在项目管理领域蔓延，进而形成新的项目管理模式，改善企业项目管理水平［16］13。另外，有学者指出，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体现在过程成熟度、组织成熟、创新成熟度和人员成熟度［8-9］。企业在开展项目管理过程中，需要与多个参与主体进行合作，很多企业没用较好的合作理念和对应经验，显著影响企业的过程管理成熟度。而有学者研究发现，数字环境更适合任务参与主体间的合作；并且有学者研究发现，数字环境恰恰能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而这些创新恰恰是通过项目这种形式开展，而且数字环境形成多个共享平台，很多企业依附于这种平台，锻炼了企业组织和其成员的适应能力和创新能力［24-26］。但是企业是否依据数字环境特点调整项目组织形式、人员备配和过程管理方式，甚至调整项目管理成熟度的测量内容以适应这种环境，目前没有实证分析。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竞争性假设：
H 1A ：数字制度环境与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正相关，即数字制度环境越完善，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越好。
通过对样本公司成立时间、公司规模、项目持续时间和项目规模，以及参与问卷填写的人员年龄、所在行业和工作时间等问项结果进行分析，各个属性样本数百分比等信息情况如表2所示。
2.3 数字环境对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影响
云计算、移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数字技术催生了各类网络共享平台，冲击现有的竞合和组织模式，冲击着现有的消费理念和产权观念，形成数字环境，这种环境直接挑战市场经济的资源配置方式［27］。有学者指出，实现这种优势主要依靠项目这种载体。另外，数字环境推动和培育着企业的信息共享意识和能力，如果企业这种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滞后发展和对其认识欠缺，导致其在信息时代背景下和创新环境中的合作处于劣势地位［28］。并且数字环境中基于新一代信息技术，如Web2.0、Web3.0等形成信息共享平台，将很快在项目管理领域蔓延。项目管理理论和实践应该引入信息共享理念［16］13，因为未来的业务或者项目是共享的［/17,29-30］。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 2：数字制度环境与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正相关，即数字制度环境越完善，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越好。
机构布局方面，截至2017年8月31日，银行业在自贸区内新设立分支行共217家，其中国有银行83家，股份行60家。股份制银行在自贸区设立分支机构的主要特征有：第一，前两批自贸区是布局重点区域；第二，招行、浦发、民生、平安、华夏银行在上海自贸区均设立一级分行，华夏银行在天津自贸区设立一级分行，其他情形以设立二级分行居多，基本是建立在原来支行基础上升格而来。
2.4 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对项目管理效率的影响
自从学者们不断提出和优化各种企业项目成熟度测量模型，项目管理成熟度与企业项目管理效率、管理水平等的关系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学者参与研究。有学者研究发现，企业构建和实施项目成熟度评估体系，如通过项目前期的过程控制提升了项目管理效率。也有学者基于对企业项目组织管理成熟度的概念范围分析，研究构建相关框架，进而提升企业项目组织成熟度，改善了项目绩效和项目战略效果，并且发现项目组织人员成熟度，项目团队能力、稳定性以及与其他团队的高协作性等提高了项目目标的实现程度，进而有利于实现项目的管理目标和成本控制等［31-34］。还有学者从项目创新成熟度出发，为企业项目创新管理能力评价和创新管理成效提供实践指导，认为其能提升项目绩效水平［35-36］。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 3：项目管理成熟度与项目管理效率正相关，即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水平越高、越完善，企业的项目管理效率越好。
（3）对于来自工业控制网络内部的各类攻击行为的防范能力仍显不足。现有的工业控制网络安全防御防范主要针对来自网络外部的攻击行为，对于来自网络内部的威胁缺乏安全保护机制。
2.5 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对项目管理效率的影响
有学者认为，目前的项目管理理论与变化的制度环境、发展理念等不能很好地兼容［37］，现代项目面临更高的不确定性和复杂性，对竞合有新的要求。有学者认为，现代项目趋向还原论，常常导致局部最优而不是整体最优［38］，也就是项目各方通过合同设计、风险规避、融资规划等，或者说如传统的低价中标、高价索赔等导致某些环节最优、某些组织最优和某些区域最优，过度依靠市场经济、强调竞争，忽视信息共享与合作的重要性，导致项目参与者之间关系松散。很多学者认为，数字制度环境和信息共享能够改变这种状况，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能够降低企业交易成本、促进资源共享、提供更多创业和合作机会，最终将通过率先创新出新的项目管理模式，并把创新出的应用范式发展成为该应用的主导范式，进而提升项目和企业绩效［39］。近两年“企业数字部门”和“数字劳动市场”等数据组织不断涌现，其中各类数据交易和共享平台最受关注。与传统的竞争方式或者降价对比，信息共享能力给项目干系人带来更多项目价值［40-41］。信息共享，其本身更像是一种制度设计，提升了分享的信任程度和陌生企业间的亲和力［42］。因此，一旦企业具有较强的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能够提升资源共享水平，甚至弥补项目组织、人员、创新和过程成熟度的不足，进而使其主导的项目绩效也保持在较高水平。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 4：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与项目管理效率正相关，即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水平越高，企业的项目管理效率越好。
情况 6.2 若f3(v)=1,此时最坏的情况是v点关联7个6-面,一个(3,3,8)-面,v的非三角邻点均为3-点,且它们各自还关联着一个3-面。由R1,R2.1,R3.1或R3.2或R3.4及最坏3-面8-点情形得
2.6 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调节作用分析
不同于传统的制度环境，数字环境是具有开放存取数据和Web2.0、Web3.0的数据社会，企业开展信息共享的成本极低并且十分便捷，企业的功能主要由一个创新生态系统代替，这个创新系统可能有多个创新模式，在它们下面由千百个项目组成，其他组织或者个人（prosumers，生产性消费者）可以通过信息共享平台快速便捷地与这些项目链接［25］。需要强调的是，数字环境并不是不鼓励竞争、或者讲究绝对公平，企业是否能够在数字环境快速实现项目链接、资源共享、项目组织结构调整等，需要较强的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而那些没有做到这一点的企业，项目管理水平增长较慢，甚至最终将被挤出所在行业［43］。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 5：在数字环境影响项目管理成熟度过程中，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起着调节作用，即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越好，数字环境影响项目管理成熟度的程度越明显；反之亦然。
数字环境引发的新分享理念是项目信息共享管理形成和发展的重要支撑［44］。信息技术、分享理念和制度环境等要素结合创造了一些平台，形成一个新的市场，这个市场的生产、消费、买卖服务、产品的提供方式、合作理念、竞争理念等都不同于以往市场，在此环境下的组织能比其他企业取得好的项目绩效，但是具备相应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企业能够更加充分地利用这一环境优势。最近几年，有些项目管理成熟度较好的企业的项目绩效并不理想，很大可能是由于其没有意识到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能够推动企业利用各种信息共享平台、推动企业间的利益共享、价值分享、资源共享、风险共享、理念共享、协同生产等，这也得到部分学者的关注［17,29-30,45-50］。美国的 Flow2、YardClub、Maschinenring等公司，国内的沈阳机床厂I5智能机床采购共享计划、徐工集团为工程机械用户提供“一站式”解决方案的综合服务平台等，就在借鉴类似理念并取得较好效果。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 6：在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影响项目管理绩效过程中，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起着调节作用，即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越好，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影响项目管理绩效的程度越明显；反之亦然。
基于以上关系分析和假设，数字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提升的机理与路径如图2所示。如果以上假设关系均得到验证，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和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也作为数字环境影响企业项目管理效率的中介变量存在。
至少胡人把胡葱引到了柴米河。第一次见到胡葱，没人敢吃，这玩意像蒜，又不像，剥开它一层层的鳞片，把人辣得眼泪直淌。还有人打赌，胡葱有心。但把鳞片剥光了，也没见着心。
图2 数字环境下项目管理效率提升概念模型
3 研究方法
3.1 样本选取和数据收集
本文以项目导向型企业为研究样本，设计数字环境、项目管理成熟度、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和项目管理效率的测量问项。首先，借鉴国内外相关文献的研究成果，通过归纳总结与吸收利用，初步确定了本文的测量题项，并进一步征求该研究领域专家的意见，对初始问项进行修正；然后根据Schriesheim等［51-52］的方法进行打分，筛选各个概念的初始测量问项；最后，在北京、天津、郑州选择了20余家不同规模的项目导向型企业对初始问卷进行预测试，根据他们的回答和反馈，对问卷的语言和遣词造句以及相关题项进行修改，最终形成Likert七点尺度法测量问卷。
从2018年4月份到2018年6月份，本研究主要通过向咨询企业付费方式进行问卷数据收集。一共发放问卷200份，在我国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陆续收回有效问卷153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76.5%。问卷调查对象限定为企业从事项目管理方面的人员，他们对项目相关情况深入了解，能够较好地反映出其参与的项目的数字环境、项目管理成熟度、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与项目管理效率的真实情况。
一是水权产权体系尚未建立，水权提供者的权利还不明确。现行的取水权尚未作为水资源资产产权进行确权登记发证，其获得的水资源使用权的权利行使与义务履行不明确。目前的取水许可证更多反映的是行政管理的内容，不具备产权证的特质；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水塘和修建管理的水库中的水资源使用权没有确权登记制度；水资源使用权的权利保护与权利流转等制度还不健全。
3.2 变量和测度
（1）数字环境。结合前期调研和新制度经济学的部分制度环境测量问项，以及蒋大兴等［53］、英国政府竞争和市场委员会CMA（Competition And Markets Authority）、欧盟2018年将实施的PSD(Payment Service Directive)法令、德国《社交媒体管理法》等研究成果设计数字环境的测量问项。
财政专项资金统筹整合的法治抉择与规范分析——以贫困县统筹整合涉农资金为切入点 ………………………………………………… 邹新凯（1．49）
（2）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依据相关学者的研究，如Souza等［54］通过梳理2010—2014年期间ISI/Web of Science、Scopus和Scielo等数据库中有关项目管理成熟度评价的文献，形成项目管理成熟度的测度问项。
（3）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根据前文的相关引用文献、理论回顾和企业调研等形成其测量问项［55-63］。
（4）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依据 Scheel［64］、Zahedi-Seresht等［65］对进度绩效、质量绩效、费用绩效、客户满意等工程项目评价指标，以及Enshassi等［66］对当前项目管理中面临的问题等形成项目管理效率的测度。
若α1≥α2，则sα1≥sα2，从式(14)有(ma+ mb)2- mc2- 1≥mc2+ 1- (ma- mb)2，即ma2+ mb2≥mc2+ 此过程倒退回去，各式也成立。故对αmax有结论：
（5）控制变量。参考研究项目管理成功和效果的控制变量选择［67-68］，选取项目规模、项目持续时间、公司规模和公司成立时间作为控制变量。
3.3 探索性因子分析及变量的信度和效度检验
虽然测量问项有些是借鉴以往学者的研究问卷，但是包括数字环境、项目信息共享能力、项目管理效率的部分题项和本文基于访谈加以修改的部分，所有问项不一定与研究测量关系相符，因此需要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然后通过因子分析得出的结果对变量的信度和效度进行检验，同时校验单个变量各问项之间是否存在很好的内部一致性。借助SPSS 20.0检验各问项和变量的因子荷载，Cronbach's α、KMO、AVE和CR等指标是否满足要求。具体情况如表1所示。运用SPSS 20.0对各个概念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数字环境2个维度累计方差解释比率为73.898%，项目管理成熟度4个维度累计方差解释比率为79.378%，项目信息共享能力4个维度累计方差解释比率为77.286%；对项目管理效率的测量中，有4个问项的因子载荷较低予以删除，最终得到4个维度累计方差解释比率为79.201%。由此可知，除个别问项因子载荷过低予以删除，其余的问项整体信度和效度都较好。
表1 样本各概念探索性因子分析及信度和收敛效度检验结果
表1 （续）
3.4 样本控制变量和基本信息分析
H1B ：数字制度环境与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负相关，即数字制度环境越完善，企业越无所适从，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越差。
表2 样本控制变量和基本信息分布
4 实证分析
4.1 实证结果分析
4.1.2 控制变量和自变量的直接效应分析
数字环境下，由图2可知，影响企业项目管理效率的路径有两条，即：路径1——“数字环境—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企业项目管理效率”；路径2——“数字环境—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从模型1结果可知，数字环境对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的确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 =0.545）；模型6结果表明，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对企业项目管理效率的确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 =0.598）；模型5结果表明，数字环境对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确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 =0.732）；模型7结果表明，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对企业项目管理效率的确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 =0.729）。路径1的影响系数（β ）=0.545×0.598=0.326，路径2的影响系数=0.732×0.729=0.534，可见数字环境的确以多种方式影响企业项目管理效率，而路径2的影响程度更大。两条路径不同的构成是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和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反映在数字环境下，虽然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作为一种企业多种能力的集合，但是在提升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上，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更为重要。
表3 样本变量间相关性分析
4.1.1 变量间的相关关系
本文通过SPSS 20.0线性回归分析检验各假设，在检验H 1到H 4时不加入调节变量，检验数字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和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对企业项目管理效率的主效应（如表4）。控制变量中公司规模(P =0.795)、项目规模(P =0.872)以及公司成立时间(P =0.838)与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之间的关系均不显著，但是项目持续时间(P =0.072)会对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产生一定的影响。检验结果显示假设H 1到H 4的假设均得到支持。
表4 研究假设检验结果
4.2.2 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调节作用分析
本研究将数据逐步导入SPSS 20.0，分析加入控制变量后各自变量的组合效应，各个模型的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通过自变量系数、交互项系数以及P 值、R2以及调整后R2可以知道，假设H 1至H 6均得到支持。
表5 样本多层次回归分析结果
为了直观展示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在数字环境影响项目管理成熟度以及项目管理成熟度影响项目管理效率过程中的调节作用，本文将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得分高于和低于样本均值加上一个标准差的数据定义高的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和低的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将数据分为两组分别进行回归，结果如图3所示。可知假设H 5和H 6得到与研究假设相反的结果，即在数字环境影响项目管理成熟度以及项目管理成熟度影响项目管理效率过程中，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起着显著的负向调节作用，则H 5和H 6没有获得支持。
偶尔在街上，阿东会遇到一些当年学习很差但现在却志得意满的同学。他们会打着哈哈对阿东说：“早就告诉过你，别费那么大劲，学得再好也没什么用。工作哪里是靠文凭和本事找到的？”
图3 样本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调节作用
4.2 实证结果讨论
4.2.1 数字环境影响企业项目管理效率的直接作用分析
传统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水平是企业项目管理绩效高低的重要反映，企业通过提升项目整体管理及范围管理、时间管理、费用管理、质量管理、人力资源管理、沟通管理、风险管理和采购管理等能力，并加强项目合同治理和关系治理，进而实现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由“标准化的—可测量的—可控制的—持续改进的”逐步过渡，以此不断提高企业实施的单个项目、组合项目和复杂项目的绩效。组织项目管理成熟度这种提高或获得某些期待成果（如能力）的过程对项目管理的效果起着重要作用［69-70］。
由Pearson相关性验证可知，数字环境与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数字环境与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与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与企业项目管理效率、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与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有显著关系，因此初步验证了H 1A 、H 2、H 3、H 4，同时假设H 5、H 6得到一定的支持。具体情况见表3所示。
4.1.3 控制变量和自变量的组合效应分析
Using wine barrels aged is widely uesd in making whiskey, but have you ever heard of using a whiskey barrel to age wine? But truly Jacob's Creek did have made a wine using this gimmick. Interesting,huh? So,together let's find out what specialty in this unique wine.
由模型1、模型2和模型3可知，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同时作为数字环境影响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的调节变量，起着显著的负向调节作用（交互项系数为-0.213***）；由模型6、模型8和模型9可知，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同时作为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影响企业项目管理绩效的调节变量，起着显著的负向调节作用（交互项系数为-0.744***）。因此，路径1的作用，即：数字环境通过企业项目成熟度影响企业项目管理绩效的作用被极大地削弱。
调节作用之所以得到与原假设相反的结果，可能是在数字环境下，具有较强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企业往往都是新创企业，具有较强的信息平台构建或应用能力使其处于平台、联盟或者社会关系网络的关键位置，为其利用其他企业的资源和能力提供便利，相应地提升了或弥补了其项目过程管理、质量控制、费用控制、进度控制和项目组合管理等方面的能力或不足，这些恰恰是项目管理成熟度较高企业才具有或者不能完全具有的。所以，随着企业具有越来越强的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企业就越能发挥数字环境或者信息时代的优势，导致这类企业可能忽视其项目管理成熟度所需能力的建设。而项目管理成熟度水平有多个级别，相应项目管理成熟度较高的企业，根据各个项目管理成熟度模型理论知，是经过长期逐级递进完成的，一般是成立时间较长、自身实力较强，可能忽视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建设。
基于以上分析，可以理解数字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高的企业，其项目管理绩效也可能较低或很低；而企业项目管理成熟一般的企业，其项目管理绩效也可能较高或很高。
4.2.3 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演化路径和机理分析
那次事之后，他很少来怡香院了，即使来，也不再唤我去伺候，我跟他之间形同陌路。老鸨看出我最近没心思做事，也由着我，上次的诗赛已经让她赚了好大一笔，所以对我，她尚算客气。
传统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最初由重视“时间-进度-质量”管理“金三角”，再到重视“三控两管一协调”和项目“九大领域”管理，也反映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的递进过程。这时候企业项目管理能力更多体现在综合能力，具备更多这些能力的项目管理企业可能效率更高，最终胜出，并且其他企业在组织结构设置和能力匹配等方面将尽力模仿和跟随这类企业。这并不意味着在以往环境下所有企业都没有项目信息共享能力，或者企业不重视信息技术和共享理念，只是此时，信息技术并不是很完善，开展项目信息共享成本极其高昂，因此，这类企业很难胜出。
网络课堂的课程选择也可以不局限于学生本专业的专业选修课，特别是需要在课堂内容中引进国学、音乐、科技方面的课程，使学生在学习理论的同时进行深层的知识拓展，在知识拓展的过程中拥有高方向的个人视野。
另一方面，由于在传统环境下，市场经济或者资本经济更强调竞争，依靠竞争维持效率，此时，即使数字技术成熟，而没有形成相应的交易理念、习惯和相应法律法规等制度支持，以及没有具备项目信息共享理念和共享战略的企业依然很难显示其优势。所以，只有在信息技术和相应制度环境都成熟后的数字环境下，此时是数字经济和分享经济等新经济模式主导，此时的消费、生产和分配理念有新的变化，分享、创新和合作等被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企业才能够充分发挥和重视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进而胜出。
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提升路径和机理如图4所示，上半部分显示传统经济环境（市场经济模式）、数字经济较低阶段（分享经济模式）和数字环境较高阶段（数字经济模式）下，相应的哪种企业能够更显示其与环境匹配的优势；下半部分对应的是在此环境下，企业为提升项目管理绩效需要匹配的能力演化路径。如传统经济环境（市场经济模式）下，企业为提升项目管理绩效，最终演化结果为企业匹配高的项目管理成熟度和低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在目前数字经济较低阶段，最终演化结果是企业匹配高的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和低的项目管理成熟度，因此造成假象，很多学者认为分享经济不鼓励竞争；将来到了数字环境较高阶段，竞争是基于平台基础的，演化结果可能是项目管理成熟度较高和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较强的企业胜出。
图4 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提升路径和机理
5 结论与展望
5.1 理论贡献
针对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提升混乱现象，最近两年有少数学者通过对未来发展趋势的预判和逻辑推理，认为数字环境和项目信息共享研究重要，但是目前并没有学者就此给出明确的定义，两者的概念、成因、特点和价值也亟待厘清。本文首先提出和界定数字环境和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概念，将数字环境和分享经济理论引入项目管理领域，进而剖析它们在企业项目管理绩效提升中的重要作用，丰富了项目管理理论和制度理论；其次，尝试通过文献梳理、专家访谈和定量分析和逻辑推演开发数字环境和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测量量表，为后续研究提供基础性资料；最后，剖析数字环境、项目管理成熟度、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和企业项目管理绩效之间的关系，探讨了数字环境下企业项目管理绩效提升的机理和路径，以及相应演化能力结果。
5.2 实践启示
首先，本研究回答了重大现实问题和回应社会关切，积极响应我国政府提出共享、合作和创新等理念，并且以与上述理念密切相关的数字经济和分享经济入手，提出用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这一理念和工具解决数字制度环境下项目管理效率提升的对策，并阐述了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适用性下降的原因，提示企业将来整合项目管理成熟能力框架和项目信息共享能力的重要性；研究结果也为相关企业合作利用社会剩余和低效资源提供思路和对策，有利于打破社会上关于数字环境和分享经济是一个噱头的顾虑，为大众借助项目信息共享能力开展创业、创新活动以及新生企业拓展业务空间提供新途径，与国家大力发展新业态的理念相吻合。实践上已经出现类似行为，如最近两年，美国和韩国已经着手制定的项目共享信息分享平台Flow2、YardClub、Maschinenring等也在助推项目分享实践， Flow2于2015年在荷兰和德国首次推出重型设备的共享，目前该网站已有企业共同参与推出25 000项共享建筑等设备，降低了企业项目实施成本，并且提升了设备的利用率，进而提升相关建筑企业国际化战略实施能力，甚至推进了国际产能合作。其次，研究结果显示了数字环境建设的重要性，其有利于扭转我国企业项目管理理论过于强调竞争的理念，改变长期追随和模仿发达国家项目管理的被动和低效局面，为落实新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合作趋势提供方法，利于企业实现后发优势并主导企业合作理念。最后，数字环境建设有利于个人、企业和数字社会的其他参与组织、社区和国家在观念上快速适应新的生产、消费和分配模式。
5.3 研究局限及未来展望
以数字环境为出发点是一个较为宏观的概念，可能包含目前尚未发现的影响项目管理绩效提升的众多因素，本研究对这部分研究不够深入，未来对如数字技术、数字法制状况、数字交易惯例等各部分对项目管理绩效或者企业项目信息共享能力、企业项目管理成熟度的影响异质性做深入研究。企业项目管理效率是多个因素交互作用的结果，实践中的情况比本文构建的概念模型复杂，未来应结合探索和验证性案例研究方法佐证。另外，本文在实证分析基础上得出结论存在定量研究的弊端，如测量量表虽然委托咨询公司完成，所得结果的科学性受限于管理者的身份、能力和经验，而且每个样本地、行业等对数字环境的理解差异较大，大样本没有根据行业、区域和绩效等进行细分，忽视了样本的一些本身和行业特性，因此样本的数量和质量有待于进一步完善。
弓闲置不用时会松弛，弓的强度减弱，弓辅就是用来固定弓的形状使弓不变形，保持弓的弯度强度，所以可引申出安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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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echanism of the Efficiency of Enterprise Project Management in Digital Environment
Shen Zhifeng1, Xu Guize1, Jiao Yuanyuan2, Li Junjie1
( 1. School of Management Engineering, Zhengzhou University, Zhengzhou 450001, China;2. School of Business, Nankai University, Tianjin 300071, China)
Abstract: In the past 30 years, improving the maturity of project management has been an important way for enterprises to improve the level of project management. However, in today's rapid itera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digital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oject management maturity and enterprise's project management efficiency is becoming weaker and weaker. Based on this phenomenon, this paper firstly analyzes contents and evolution of project management maturity and project management efficiency. Secondly, in view of the measures taken by enterprises to cop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the formation of digital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e concept of enterprise's project information sharing capability, and analyzes its composition, connotation and value. Finally, the paper empirically analyzes the logical relationship among project management maturity, project information sharing capability and project management efficiency, constructs a conceptual model among them, and then explores the mechanism of improving project management efficiency in the context of digital environment. The research reveals the mechanism and path of improving the efficiency of enterprise project management under the digital system environment.
Key words: digital environment; project management maturity; project information sharing capability; project management efficiency
中图分类号： C93；F272；G30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7695（2019）17-0188-11
doi： 10.3969/j.issn.1000-7695.2019.17.025
收稿日期： 2018-11-10，
修回日期： 2018-12-29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基于社交网络同侪影响的产品线规划与协调研究”（71672095）；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基于组合创新理论的管理研究创新方法”（71801195）；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数字制度环境下项目分享与企业国际化战略调整的关系机理研究”（2018BJJ049）
作者简介： 沈志锋（1982—），男，河南信阳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项目分享、项目战略、项目管理；许桂泽（1992—），男，湖南邵阳人，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项目管理；焦媛媛（1970—），女，天津人，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项目管理、运营管理；李俊杰（1987—），通信作者，男，河南信阳人，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项目管理。
标签：数字环境论文; 项目管理成熟度论文; 项目信息共享能力论文; 项目管理效率论文; 郑州大学管理工程学院论文; 南开大学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