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具有什么样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近三十年来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回顾与思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论文,质量论文,近三十年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教育质量是指“对教育水平高低和效果优劣的评价。最终体现在培养对象的质量上。”[1]教育质量观是对教育质量的根本看法，其“所指的是用什么标准来评价学生的质量和教育的效果”。[2]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也即是指用什么标准来评价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教育效果，对整个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起着基础性、导向性的作用。对这个问题，学术界虽有一些思考，但还远没有形成比较完善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本文在对近三十年来人们对这一问题的探讨进行总结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的一些理性思考，以供同仁讨论。
一、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研究述评
(一)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研究概述
自1981年至1982年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先后在京、津、沪三市和辽宁省试点并于1983年在全国推广以来，人们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探讨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对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的探讨。普遍主张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质量标准应与普通高校的质量标准一致。认为只要学历是同等的，质量标准也应该是同等的。[3]而且普通高等教育代表着我国高等教育的水平，因此，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标准理应以它作为参照系。[4]有人更加明确地指出，自学考试质量标准的含义是指考生取得毕业证书后的实际水平，能否达到普通高校毕业生的起码水平。[5]1988年3月，国务院发布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条例》第五条规定：“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专科(基础科)、本科等学历层次，与普通高等学校的学历层次水平的要求应相一致。”这就以法定的形式规定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质量要以普通高等学校水平为标准。
不过，人们又从六个方面讨论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中存在的问题：第一，以普通高校的学术标准为参照系。第二，用精英教育的学历标准为统一尺度来衡量自考生，不符合自学考试实用型教育的特点。第三，以考统教，以国家考试的权威性作为教育质量的唯一保证。[6]第四，培养目标不明确。第五，教育功能和社会功能弱化。第六，质量标准与考核评价脱节。[7]有人指出，造成自学考试质量标准偏差的直接根源是单一的精英教育质量观。[8]
2.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特征的探讨。人们认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有如下特征：第一，稳定性和发展性的统一。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质量标准一经确定，就要相对稳定一段时间。[9]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标准，包括衡量自学考试制度质量的尺度如教学计划、教学大纲、教材和考试的成绩等，不是一成不变的。[10]必须按照经济建设对人才质量的新要求，不断完善考试质量标准。[11]第二，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来，人们开始突破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与普通高校相一致的单一观点，认为应是统一性和多样性的综合。统一性是指全国有一个统一的基本标准；多样性是指学生“出门”的标准应有多样性。[12]
3.对高等教育大众化和学习型社会背景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探讨。人们普遍认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纵向定位是本科、专科，并逐步向大学后继续教育发展，横向定位是应用型。不能用研究型、理论型、学术型的质量标准来衡量。[13]认为确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原则有：第一，适度原则。[14]第二，有利于体现国家教育考试权威性的原则。第三，有利于与学习型社会开放学习相适应的原则。第四，有利于教育科学与考试科学结合的原则。第五，有利于自我导向学习的原则。第六，有利于充分运用教育资源和学习平台的原则。[15]2000年以来，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主要观点有：第一，认为自学考试质量观念的转变要兼顾大众高等教育的特点和自学考试作为教育形式本身的要求，从“考教分离”到“考教兼顾”。[16]第二，认为应从学历教育为主到职业技能训练为重。第三，认为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教育质量的标准最根本的是看它是否满足国家发展需要，是否符合教育发展的规律，是否符合人才发展的需要。[17]第四，认为只有社会需求的满意度和个体需求的满意度有机统一才是高质量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第五，认为应树立多元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只要培养出来的人才能够适应社会的一定需求，就是达到了质量标准。[18]第六，有学者提出，判断自学考试的价值，应从学术取向向社会取向转变；评价自学考试选育的人才质量，应从是否掌握高深学问向能否解决所在行业和所从事工作的实际问题转变；评估自学考试的教学水平，应从学科内容的先进性和系统性向课程内容对于社会需求的适应性转变；评判自学考试学生的质量，应从入学水平、学业成绩向既关注学业成绩，更关注学习能力和成绩的提高转变。[19]第七，有人提出了比较具体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专业理论基本够用，突出培养该专业的基本技能和应用能力；相关职业理论知识基本够用，在实践方面丰富其感性认识与应用知识；培养学习能力、运用所学知识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和职业适应能力。[20]
(二)对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研究的简评
已有研究取得了一些成绩，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1.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相关问题，如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特征、质量标准的定位、原则等进行了探讨，初步明确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质量观，为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打下了基础。2.从主张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应与普通高等院校一致的单一标准走向强调质量标准的多元性、适应性、职业性，体现了时代的要求和研究视野的不断开阔，而且不少观点是有见地的。
但在研究中也存在着不少问题：1.研究的数量少。三十年来，在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中，题目中含有“自学考试质量”词条的论文共有65篇，但专门论述自学考试质量观或标准的文章只有几篇。在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中，题目中含有“自学考试质量”词条的论文只有1篇，无专门论述自学考试质量观的博、硕士学位论文及著作。2.研究的理论性和学术性不强。目前，学术界的研究还基本停留在只简单提出观点，而未对其进行深入论述的阶段。3.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表述不明确、不具体、不系统。4.对一些重要的、基本的问题，如确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价值尺度是什么等没有进行探讨。5.一些观点不够科学，主要还是强调了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的标准是看其是否符合社会的需要，没把人的发展放到应有的位置上。
在我国当前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实际中，其质量存在着不少的问题，需要科学理论的指导，而现有的有关理论又存在这样那样的缺陷。因此，反思并建构更合理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具有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二、确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价值尺度
从根本上说，任何一种理论观点都需要以一定的价值尺度作为基础或标准。我们以为，确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价值尺度主要有五个：
1.符合高等教育的基本质量标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第五条规定：“高等教育的任务是培养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级专门人才”。表明高等教育的本质特点是高等性，这就决定了高等教育的基本质量标准是培养人才质量的高级性。潘懋元先生指出：“高等教育是高等专业教育，它的培养目标是各个领域、各个行业的高级专门人才”。[21]这些高级专门人才包括高级学术专门研究人才和高级应用型专门人才。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作为我国高等教育的形式之一，理应达到高等教育的基本质量标准。
2.有利于学生的发展。教育部考试中心主任戴家干曾指出：人才培养质量是第一位的，是自学考试的生命力。[22]人才质量的高低实际上就是指学生发展的水平如何。教育的本体功能是培养人，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高低的根本价值尺度就是看是否有利于学生的发展。学生的发展是指学生的全面发展、和谐发展、个性发展和可持续发展。
3.符合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特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条例》第二条规定，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是“个人自学、社会助学和国家考试相结合的高等教育形式。”具体而言，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有教考分离、充分开放、教育过程机制的高度灵活、强调学生的自主学习、是终身教育重要组成部分等特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的确立要符合这些特点。
4.满足社会对人才的需求。与基础教育不同的是，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受教育者大多为成人，很多还是在职成人，他们与社会的联系更加紧密，社会对人才的需求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更加直接和明显。因此，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的重要价值尺度之一就是要看其所培养的人才是否满足社会的需求。
5.符合先进的时代精神。任何教育都不可能独立于时代之外，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同样是时代的产物，并体现着时代精神。当今先进的时代精神是强调学生主体性的培养，强调多元，强调终身学习。因此，是否有利于培养学生的主体性，是否符合培养人才的多元化，是否符合终身教育要求也是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的重要标准。
三、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应然
我们以为，当前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应为：从教育价值取向看，以学生为本，学生得到全面发展、和谐发展、个性发展和可持续发展；从人才观看，在保证达到高等教育基本水平的前提下，培养的人才类型多样化；从教学观看，帮助学生学会学习；从学生观看，学生成为终身学习者。
提出这一质量观的理由有如下几点：1.这一观点的提出有助于解决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实践中长期以来存在的质量问题。如片面地向普通高等学校质量标准看齐，过分强调学术性，使自学考试特色不鲜明；过分注重社会的需要，对考生自身发展的需要重视不够；只重视考试，不重视考生的学习过程；工具性色彩太强，没有真正注重培养学生的终身学习意识和能力等。2.这一观点符合确立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几个价值尺度。既强调了以学生的发展为本，又兼顾了社会的需要；既强调了自学考试自身的规律和特点，又融进了时代精神；既符合高等教育的一般质量要求，又突出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的特殊性。3.这一观点是从教育价值观、人才观、教学观、学生观等多个角度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进行审视的结果，比从单一的角度出发进行研究更具有全面性和科学性。
具体而言，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新质量观的涵义有以下几层：
1.从价值观看：学生得到全面发展、和谐发展、个性发展和可持续发展。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价值观是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确立的逻辑起点和基础，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就有什么样的质量观。历史上主要有过三种高等教育价值观，这三种价值观也同样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其一，知识本位价值观。从古希腊开始到洪堡的改革都强调了高等教育的学术性，中国重学轻术的文化传统也决定了我国高等教育过分注重学术性。而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从一开始就以普通高等院校质量作为标准，有着浓厚的学术标准情结。其二，社会本位价值观。长期以来，在我国占据上风的是社会本位的教育价值观，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也是如此，使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标准带有浓厚的工具性色彩。其三，以学生发展为本位的高等教育价值观。以学生为本是当前我国正在努力践行的教育理念，在这种理念指导下，高等教育质量的根本标准就应是提高全体学生全面发展的水平。但这一观点在普通高等教育中势头强劲，在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中影响力尚不够大。
上述三个方面从本质上讲是统一的，但促进学生发展是一切教育的本体功能，“教育的本体功能是教育社会功能的根据。没有教育的本体功能，也就谈不上教育的社会功能，两者的关系是承续关系、因果关系，不是教育的平列的两种功能。社会功能是本体功能的社会呈现形式”。[23]以学生发展为本也应该是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最根本的价值观。“教育就其行为来讲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生产活动，生产着特殊的教育产品，教育质量就是这种特殊产品的质量。”[24]因此，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的最根本标准就是看其培养学生的质量高低。具体来说，就是看其是否较好地促进了学生的全面发展、和谐发展、个性发展和可持续发展。这里所讲的全面发展是指学生的自然性与社会性，体力与脑力，生理与心理的全面发展。和谐发展既指学生个体发展与周围环境的和谐；又指学生自身发展的和谐，如生理与心理的和谐、人格各个方面的和谐等。个性发展指学生在各方面合格的前提下，实现特色发展。可持续发展主要有以下几层意思：让学生具有适应当前特别是未来社会各方面发展变化的能力；人的潜能的最大限度的发展；让学生今天的发展成为其日后发展的基础和条件，影响持续学生的一生。
2.从人才观看：在保证高等教育基本水平的前提下，培养人才类型多样化。长期以来，我国高等教育的人才观是整齐划一的，即以学术水平高低来衡量人才水平高低，导致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盲目地向普通高等教育看齐，其结果是既达不到普通高校的学术水平，又没有职业院校的职业水平。因此，改变这种人才观已是势在必行。
首先，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培养人才类型多样化是高等教育大众化的要求。1998年在巴黎召开的世界高等教育会议所通过的《21世纪高等教育展望和行动宣言》指出：“高等教育是一个多层面的概念”，要“考虑多样性和避免用一个统一的尺度来衡量高等教育质量。”[25]一般而言，在精英高等教育阶段，评价高等教育质量高低是整齐划一的学术标准，在大众高等教育阶段，评价标准则趋向多元化。而且即使是还未进入大众化阶段，只要是多种形式办学，就不能用原来全日制普通高校本科教育的准则来规范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不能用学历教育的准则来规范非学历教育；不能用课堂教学的准则来规范各种远距离教育。“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发展前提是多样化，多样化的高等教育应有各自的培养目标和规格，从而也应当有多样化的教育质量标准。”[26]我国已迈进了高等教育大众化的行列，高等教育种类和层次日趋多样，当然就不能再从过去单一的学术性标准来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质量。其次，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培养人才类型多样化是社会对人才提出的要求。随着社会的发展，不但需要学术精英人才、研究型人才，更需要数以亿计的在第一线从事生产、建设、管理和服务等工作的高技能应用型人才。“一般说，在精英高等教育阶段，人们所重视的是学术型人才；而在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人才市场需求量大的是职业型人才。”[27]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当然应在社会对人才的需要中找准自己的定位。再次，培养人才类型多样化是由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具体情况决定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学生身份多样、文化基础水平相差甚大、学习动机和目的各不相同；教学环节相对较薄弱，以自学为主；有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远程教育与学校助学等不同的类型与形式，因此，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情况远比普通高等院校复杂，这些都决定了其培养人才类型必须多样化。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培养人才类型多样化表现为：一方面，既应服务于大学后继续教育，为社会培养精英型人才。另一方面，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自身的特点决定了其在学术性上难以与普通高等院校相比，而且不少学生是在职成人，加之近些年来非学历教育的比重迅速上升。因此，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主导质量观不应是学术性，而应是技能性与应用性。
当然，我们所说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培养人才质量标准多样化，是在保证其达到高等教育基本要求前提下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培养的人才质量与普通高校培养的人才都是高级专门人才，二者仅仅是类型上的差异，而不是水平上的差异，仅仅是各有侧重、各有其主导的质量观而已。
3.从教学观看：帮助学生学会学习。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1996年提出了教育四大支柱，列在首位的就是学会认知，也即是要学会学习：“这种学习更多的是为了掌握认识的手段，而不是获得经过分类的系统化知识。”[28]“在中等和高等教育中，入门培训应向所有大、中学生介绍科学进步和当代思维模式所提供的各种手段、概念和参照方法。”当然，这不是要排斥对普通文化科学知识的学习，而是对帮助学生学会学习的强调而已。对于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而言，在教学中让学生学会学习尤其重要，应是教学的首要目的和衡量其质量的重要标准。
首先，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本质特征之一就是个人自主学习。“个人的自主学习与国家考试的结合是自学考试作为一种教育形式和制度的本质特征。”[29]从某种意义上说，自学考试是一种以学习者为主体的学习制度，因此，帮助学生学会学习就有了特别重要的意义。其次，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教学特点决定了要把帮助学生学会学习作为重要的教学目的和质量标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教学有以下特点：以学生为中心展开；没有固定的教师队伍，教师的指导作用主要通过教学媒体对学生学习的指导来体现；教材及媒体，起着比常规学校教育中的教材更突出的作用；以统一考试科目的安排为导向，由学生个体选择学科、教材和助学方式进行学习，学生是教学过程的主体和主人。[30]参加自学考试的考生在教学这个问题上大致有两种情况：一是未参加任何助学形式的教学活动，其学习的自主性程度更大，教师的教是间接的；二是参加了助学活动，教师主要针对重点和难点进行教学。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学生的自学在其中都有着普通高等学校教学中所没有的至关重要的作用。在普通高等教育中，学生的学固然很重要，但还不能说就是以学生为中心，而在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中，其教学的特殊性使学生成为教学的中心。因此，帮助学生学会学习就显得特别重要，所谓的要“助学”，而不“助考”，其中心含义也就在于要帮助学生学会学习，只有这样，才能帮助学生真正提高学习能力，从而获得可持续发展。
4.从学生观看：学生成为终身学习者。在我国现行的诸多教育形式中，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与终身教育理念有着众多的切合点，在我国终身教育的构建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如继续发挥并完善学历文凭考试职能、加强职业技术教育培训职能、满足和丰富人们的精神追求。[31]正是由于自学考试是所有教育形式中与终身教育理念最为切合的一种，客观上起到了从思想上、实践上面向全社会进行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启蒙的作用，使自学考试的学生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求学，在他们或追求学历文凭，或加强职业技能，或丰富其自身精神需要的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向成为终身学习者迈进。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要为学生成为终身学习者打下基础。因此，是否有利于让学生成为终身学习者，就成为衡量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的重要标准。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要为让学生成为终身学习者打下良好基础，就必须改变传统的学生观，即不能再如过去那样只把学生当成来拿文凭或学习一技之长的短期学习者和仅仅是受教育的客体，而必须把学生当成终身学习者。这一新的学生观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培养学生具有终身学习的意识。使学生真正认识到学习的最终目标是为了实现人生的价值，不断完善人格，使生命走向卓越。而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就必须终身学习。第二，学生是学习的主体。传统教育很大程度上把学生仅仅当成是受教育的客体，而主体性教育思潮的兴起，彻底否定了“学生客体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特点决定了其是最能体现学生主体性的教育形式：学生自己选择学习内容、学习方式，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学生的自主学习占着主导地位。发展学生的主体性就理所当然地成了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一个重要教育目标。第三，培养学生具有终身学习的技能与能力。这些能力包括基本的职业能力、学习化社会中需要的新技能、学会学习的能力、适应社会及与他人相处的能力等。
对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的认识和探讨，还只是刚刚开始。如何确立更加科学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质量观，从而指导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实践，提高其教育质量，是一个需要我们长期探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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