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政府竞争行为边界、风险管控与经济协调
——以福建省为例
郑 蔚 ， 陈 越 ， 郑晓辉
(福建师范大学 经济学院，福州 350007)
摘要： 经济体制改革过程需要地方政府正确调整角色定位、明确工作职责。以福建为例，区分各类地方政府竞争行为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影响，测算地方政府竞争行为的安全边界，并寻求合理可行的风险管控措施。结果表明:地方产业保护、吸引外资优惠政策竞争以及固定资产投资竞争等3种竞争行为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影响均呈现“倒U”关系，地方政府竞争的经济和政治激励略有“走偏”倾向。需通过完善政绩考核机制、加强法律规范等方式限定地方政府竞争行为边界，并通过建立区域经济协调机构和对落后地区进行政策倾斜等进行风险管控。
关 键 词： 地方政府竞争；行为边界；风险管控；经济协调；福建省
0 引言
A.Smith指出，公共资本、土地以及来源于地租、利润与工资的“个人的私收入”构成了政府维持运行的费用源泉，而政府为了获得税收和维持庞大的开支必须进行竞争，因此“税收是西方政治争论的起源”[1]。C.M.Tiebout进一步将政府视作私人企业，开创性地提出了政府通过提供公共物品和服务来吸引人口流入从而增加财政收入的模型框架[2]。A.Breton在此基础上发展形成了竞争性政府理论[3]，以此来说明联邦制国家中政府间的竞争关系。政府竞争包括不同层级政府之间、同一层级不同地域政府之间、同一层级不同职能部门之间以及政府与政府之外其他行为主体之间的竞争。不管哪种形式的政府竞争，也不管采取何种竞争手段，政府竞争理论暗含的逻辑是一致的：在各类要素可以自由流动的前提下，政府通过财税竞争吸引要素流入，从而带来规模收益，由此进一步加强政府的权力和影响力[4]。
对于提供一站式家装服务的企业来说，物流配送的问题显然也逃不过行业难题，但是，它特殊之处就是还需要考虑如何将一站式所需的所有产品整合在一起，且能让客户简单直观的认识与了解。所需的产品不仅仅是设计、基础装修、各种主材、辅材、软装饰品、家具与家电，还包括施工队相关人员、供应商资源的整合。所以，如何利用适当的配送模式将其紧密相连，如何进行配送相应的管理才能使得效率和效益以及客户满意度最高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9]。
根据回归结果显示，主要解释变量GDP增长率对碳排放量的影响呈现正向，解释了67%的部分，且在1%的显著水平上显著，说明湖北省在近20年的时间里，经济增长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碳排放。虽然代表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的第二产业占比也对其显示正向影响，但结果并不显著，人口规模和对外贸易规模也是同样的情况，说明除了经济增长，在武汉这样的非暖气供应的内陆城市，其他因素对于碳排放的影响程度较小。
自1994年我国进行分税制改革以来，地方政府相对独立地开展财政收支工作，但又受到中央的调控和约束。因此，地方政府积极采用招商引资、设立园区、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吸引人才等手段增加营业税、企业所得税分成以及增值税分成，并通过依托房地产市场开展征地和拆迁工作获得土地出让金，在地区经济增长与公共管理水平挂钩的引导下开展GDP竞赛。地方政府竞争下的行政分权、财政包干以及政治激励促成了转轨期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5-6]。但是，政治、经济激励中唯GDP的考核标准容易造成地方政府倾向于在短期内凸显政绩，却罔顾长期经济效益[7]和生态效益[8]。地方政府拥有的“准国家”和“准企业”双重属性[9-10]为寻租提供了巨大空间。在行政区刚性和资源有限的约束下，地方政府通过地方产业保护、市场分割等手段保护地方利益[11-12]，由此引发了房价高企、公共服务非均等化、地区差异扩大、环境破坏、政企合谋等问题[13]。虽然近年来地方政府通过制度建设、指标设计等积极应对生态文明建设和环境质量改善，但地方政府的相互竞争已成常态。如何协调竞争行为，尽可能降低因地方政府竞争行为不当导致的经济风险，是解决区域间经济发展不平衡，应对经济整体放缓新形势的重要切入点。
新华社记者：去年年初，您和特朗普总统会面时，表示会帮助美国新增100万个就业岗位，现在这个承诺还能实现吗？如果下次再见到他，您想说些什么？
区域经济增长差异主要体现在经济增长率上，公式如下：
1 模型构建与数据处理
军民融合军需智慧仓储系统是在保证军队储备军事目的前提下，以军需物资通用性为方向进行探索的军地一体化储备管理平台。为解决目前军需战备物资数量规模大且管理难、库存管理手段落后及信息模糊滞后等问题，基于物联网技术及相关的软硬件设备提出一种军民融合式军需智慧仓储系统框架设计，如图1所示。
。
(1)
基于市级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同时考察地方政府竞争是否存在明确的安全边界，纳入二次项，构建模型如下：
。
(2)
式中：C 为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水平；R 为地方政府竞争变量；X 为控制变量；α 为综合要素倾向，是常数；i 为城市；t 为时期；β ，λ 和η 为弹性系数；μ it 为扰动项。
1.1 被解释变量
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水平(C )。狭义的区域经济协调发生在经济利益的初次分配上[15]，而广义的区域经济协调则是指区际经济利益的二次分配[16]。本研究选取经济联系强度(C q )、经济增长差异(C z )、经济规模差距(C s )3个指标，经正向化、标准化、数据平移后用熵值法得出福建省内两两城市间的协调发展度C ijt ，取均值获得城市i 与全省其他城市的协调发展水平C it [17]。
王德忠等[18]、罗富政等[19]认为人口、空间距离、总产值等均影响区域间经济联系，因此，在引力模型基础上构建区域经济联系强度公式：
(3)
式中：C qijt 为i ，j 城市间的经济联系强度；G 为地区生产总值；P 为常住人口；D 为地方政府间的空间距离。
本研究探讨了福建省内各个城市政府间的竞争行为对省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影响，明确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中地方政府竞争行为的安全边界，寻求合理可行的风险管控措施，以期为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提供政策建议。
(4)
区域经济规模差距建立在极值标准化基础上，公式如下：
(5)
式中：C zijt 为i ，j 城市间经济增长差异；C sijt 为i ，j 城市间经济规模差距；g 为人均地区生产总值。
1.2 核心解释变量
吸引外资优惠政策竞争。FDI常被认为是“资本、专利和相关技术的结合体”，具有溢出效应。区域吸引到的FDI越多，本地经济的发展机会越多，在增长竞争赛中排名越靠前。因此，地方政府偏好出台优惠政策来吸引FDI。用FDI占GDP的比重衡量吸引外资优惠政策竞争的激烈程度[22]，占比愈大，地方政府为吸引FDI进行的竞争愈激烈。
地方产业保护。地方政府出于获得更多财政收入及良好政绩等考虑，往往通过补助、投资等手段助力本地产业发展，甚至通过设置壁垒、提高企业进入门槛等方式保护本地产业。在此借鉴保建云[20]、孙早等[21]的研究方法，将地方产业保护程度表示为Krugman产业结构趋同度(K it )和Hoover地方化系数(H it )的乘积的倒数。K it 越趋于零，城市i 的产业结构与全省的产业结构越趋于相同，K it 越大，城市i 的产业结构越趋于多样化和差异化。H it 越大，意味着城市i 的产业专业化程度越高，产业竞争力越强。福建省以电子信息、石油化工、机械装备制造等为主导产业，地方政府尤其重视对第二产业的扶持。因此，K it ，H it 分别表示为：
K it =|G 2it /G it -G 2t /G t | 。
(6)
H it =G 2it /G it /G 2t /G t 。
(7)
需要进一步考虑的问题是，地方政府竞争行为是否存在一个安全边界？目前是否已经超越了安全边界？利用函数求极值的方法[29]，在计算某一类型地方竞争行为时，将其余变量视为已知，以此推算地方政府不同竞争行为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极大值拐点，即安全边界点。继而计算省内各市不同类型地方政府竞争行为均值[30]，以此判断地方政府竞争行为是否已经超越安全边界(表5)。结果表明，地方产业保护、吸引外商投资的优惠政策竞争以及固定资产投资竞争都存在安全边界。对地方产业的适度保护既能扶持本地产业，又能通过鲶鱼效应激发竞争，从而拉动经济增长并缩小区域差异。但若地方政府制定带有歧视性的制度，人为设置市场进入壁垒，就容易导致“以邻为壑”，反而不利于资源和市场的共享互补。福州、莆田、龙岩等市的地方产业保护已超过安全边界，如龙岩曾因产业的过度同质化而引发开发区建设内耗[31]，其他城市也接近安全边界，这意味着城市间存在一定程度的市场分割和畸形竞争。福建是全国最早实施对外开放的省份之一，吸引外资优惠政策促使大量资金投向制造业[32]，有效增加了资本投入，推动经济高速增长。但省内大部分城市吸引外资优惠政策的竞争均已偏离了安全边界，表明存在资金流入非实体经济从而造成经济波动的潜在风险[33]。固定资产投资竞争相对有序，目前各市均处于安全边界以内，表明地方政府可以在短期内适度加大固定资产投资以提升公共服务质量，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借鉴李正等的研究方法[14]，参考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构建地方政府竞争行为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影响的基础模型：
根据公共选择理论，多重因素会影响地方政府竞争行为，令其表现出不同形式。因此，采用多个变量衡量地方政府竞争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水平的作用。
固定资产投资竞争。为了在竞争中获得更好的政绩，地方政府倾向于在短期内通过增加固定资产投资的手段刺激经济增长。借鉴王柏杰等研究[23]，用固定资产投资占GDP的比重衡量固定资产投资竞争的激烈程度。占比愈大，表明地方政府越热衷于固定资产投资竞争。
1.3 控制变量
金融发展水平。金融既服务于实体经济，又能通过溢出缩小经济差距[24]。在此采用各城市金融机构存贷款余额总和占GDP的比重来衡量[25]。
工资水平。增加工资虽然能刺激消费需求、拉动经济，但也会加重企业负担。用各城市城镇在职职工工资与全省平均工资的比重来衡量工资水平[26]。
科教支持。提高科技支出能有效加强科技合作和经济联系，加大教育支出有助于提高人力资源质量。因而采用各城市科教支出与全省科教支出的比重来衡量科教支持水平。
民营经济。民营企业具有更强的创新性和发展活力，有助于推动产业转型升级。采用各城市非国有企业就业人数占总就业人数比重衡量民营经济发展水平。
为能更好地分析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中地方政府竞争行为边界与风险管控，逐步增加变量进行回归(表4)。其中模型Ⅰ和Ⅱ不含控制变量，反映地方政府竞争与福建省经济协调发展的总体关系。由模型Ⅰ可知，无论是对地方产业进行保护，还是采取优惠政策吸引外资，抑或是增加固定资产投资，均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经济协调发展。其中，地方政府对招商任务的层层加码以及以环境污染和市场秩序破坏为代价而采取的对抗性竞争行为对经济协调发展的负面影响尤为明显。为探究地方政府竞争行为是否有明确的安全边界，纳入二次项。相较而言，模型Ⅱ的拟合程度有所提高，特别是地方产业保护、固定资产投资这两个变量的显著性明显增强，并且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具有明显的“倒U”效应[27]。进一步加入控制变量后得到模型Ⅲ，拟合程度再次提高。模型Ⅱ和Ⅲ更符合现实，即地方政府对弱小产业的保护和新兴产业的扶持、对涉及民生项目进行持续投资能够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但如果过度追求经济增长和政绩，对本地产业和市场进行过度保护或对固定资产进行重复低效投资，反而会阻碍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1.4 数据处理与相关检验
研究时段为2004—2017年。数据来源于历年《福建统计年鉴》和各地市年鉴。以2003年为基期剔除价格影响，部分缺失值用插值法补齐。为控制异方差且获得弹性意义，进行对数处理。从变量的描述性统计来看，区域经济协调水平在时空层面的变化较平稳，地方政府竞争相关变量的值差异性较大，地方政府竞争行为具有明显的地域差异(表1)。
高泌乳素血症主要表现为泌乳,一般出现在非妊娠期与非哺乳期,分泌的乳汁多为水样或浆液状,通常只有在挤压下才有乳汁流出,严重者会自行流出;但泌乳的量与泌乳素水平无变化。临床上可有多种原因导致该疾病的发生,治疗目标一般为抑制泌乳素的分泌,恢复患者正常的月经与排卵,从而减少乳汁的分泌[5]。主要治疗药物为麦角碱衍生物,同时使用辅助的促排卵药物,基本都是从小剂量开始,逐渐增加剂量。
表1 变量描述性统计
Tab.1 Variable descriptive statistics
经单位根(表2)和协整检验(表3)，不存在伪回归。由于长面板有组间异方差、同期相关以及组内自相关，采用全面FGLS。
杜思雨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时，突然从床上跳起个黑影扑向他，思雨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他体内的酒精好像一下子散发了许多，酒醒了一大半。他还没有反映过来，老婆就已紧紧将他抱住。思雨急忙顺手将床头灯拧亮。他看见老婆穿着内裤，戴着乳罩，半个雪白细嫩的乳房贴在他的眼前。思雨突然觉得好像出什么事了，焦急地问：“老婆，出什么事了？到底怎么了？”老婆叹了口气，立刻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了。老婆懒懒散散地说：“唉，一点也不浪漫。出事？能出什么事？天天都这么晚回来，害得人家要忘了你了。
表2 变量单位根检验
Tab.2 Variable unit root test
说明：D 为对变量一阶差分；检验模式中I 表示检验是否带有截距项(I =1表示有，I =0表示否)；T 表示检验是否带有趋势项(T =1表示有，T =0表示否)；K 表示滞后期数(数值为滞后期)。*，**，***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下表同。
表3 协整关系检验结果
Tab.3 Co-integration test result
说明：滞后阶数由SIC准则自动确定为1阶。
2 计量分析
2.1 地方政府竞争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影响
交通网络。交通网络是联结区域经济的重要基石。采用各城市公路总里程与区域行政面积的比值来表示交通网络密度。
控制变量对区域经济协调的影响基本符合预期。金融发展能够降低资金门槛，对于响应双创、服务实体经济具有积极的作用，但其作用并不十分显著，这意味着需要尽快改革优化金融体系以破解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等问题。提高工资水平虽然会扩大消费需求、拉动经济增长，但人口红利的消失、企业用工成本的增加对企业发展的抑制作用十分明显，进一步阻碍了劳动力的跨市流动。科教支持对区域经济协调的正向引导作用亦十分显著，福建通过强化区域创新网络营造创新生态、提升人力资源质量、推进创新协作。以“晋江模式”为代表的民营经济是福建的一大特色，这种以“三来一补”为突破、以实体经济为基石、以乡村工业化为路径的发展模式是地方政府和市场力量有机结合的重要体现[28]。但由于省内各城市民营经济发展基础不一，对生产要素的数量和质量需求差异较大，容易形成马太效应，在一定程度上阻碍区域经济协调发展。近年来，福建交通网络建设的力度大大增强，2017年公路建设总投资高达421.1亿元，现已形成“两纵两横”铁路网，是全国唯一一个“市市通高铁”的省份。交通网络建设的全面推进加强了各个城市的经济网络联系，从而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表4 样本回归结果
Tab.4 The regression results of the sample
说明：括号内为z 值。
2.2 地方政府竞争行为的安全边界及其突破
式中：K 为产业结构趋同度；H 为地方化系数；G 2i 为城市i 的第二产业生产总值；G 2为福建省第二产业生产总值。
表5 福建省历年地方政府竞争平均指数
Tab.5 Average index of local government competition in Fujian Province
3 结论、建议与讨论
3.1 结论
地方政府竞争行为的地域异质性明显。地方产业保护、吸引外资优惠政策竞争以及固定资产投资竞争等3种地方政府竞争行为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存在“倒U”关系，各市固定资产投资竞争均处于安全边界之内，部分城市地方产业保护突破了安全边界，大部分城市吸引外商投资优惠政策竞争已超出了安全界限。如果不进行风险管控，容易催生投机性和扭曲性的地方政府竞争行为，给深入实施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战略、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带来风险。控制变量表明，增强科教支持力度、加强交通网络建设有助于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但人口红利的消失、用工成本的上升、民营经济的马太效应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水平，金融发展对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潜力亟需深入挖掘。
3.2 建议
首先，完善政绩考核标准，扭转经济和政治激励的“走偏”倾向。经济增长是地方政府执政的重要目标，但并非唯一目标。因此，一方面将地方政府对GDP的热衷和对财税的过度依赖引导到提高公共服务质量和城市治理水平上来，促进区域公共服务均等化；另一方面将生态文明建设的指标纳入考核体系，强化社会效应和生态环境效应，形成全省上下“一盘棋”的协调发展思想。
其次，从法制层面规范地方政府竞争行为，避免各市为了短期目标而展开恶性竞争。一方面以数字化管理平台等为依托公开政务，实现信息共享，减少因道德风险、逆向选择引发的恶性竞争；另一方面明确地方政府责任清单，将政府官员任期内相关政策的长期影响与职业生涯挂钩，加强政策连贯性。
“‘无脂’并不意味着吃多少都可以，”美国营养学专家、《先看再吃》一书作者邦妮·塔布迪克斯说，“包装上自称‘无脂’，但其实它可能含有大量糖；而那些自称‘无糖’的，可能含有大量脂肪。”因此，要仔细检查热量标识，并与相应的“全脂”比较，才能得知真实情况。
“基础会计”是面向经管类专业开设的一门专业基础课。主要教学目标为，在了解会计基础理论的同时，具备根据企业基本经济业务进行账务处理的能力。主要教学内容包括：复式记账原理、借贷记账法、会计凭证填制、账簿登记、会计报表编制等。
再次，建立区域经济协调机构，提高地方政府互动效率。建立以监督和仲裁地方政府竞争行为、保障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相关协议的运行、设计区域利益分配制度等为职能的区域经济协调机构。一方面在充分考虑比较优势的基础上协商各地的发展定位，推进产业互补和山海协作；另一方面积极扩大对外开放、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构建开放创新体系，推动经济发展从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
若p为奇素数,即apj=1,于是j=pn-1,2pn-1,···,pn,i=1,2,···,p.此时G有个p阶子群,真幂图P∗(G)不连通且k(P∗(G))=p+1.若p=(a)当i=0时,(biaj)2=a2j=1可得2阶元为a2n-1;(b)当i=1时,2n|j(2+2n-1),若2 ł j得到2n|2+2n-1,此时仅有n=2时成立,群G为M2(2,1)即二面体群,若2|j得到a2j=1,此时2阶元为ba2n-1,b.故可得当G/=M2(2,1)时k(P∗(G))=3;当G=M2(2,1)时k(P∗(G))=5.
最后，对落后地区进行政策倾斜，避免出现“政策陷阱”。一方面发挥生态文明建设优势，如在永泰、三明等地发展特色小镇，支持福莆宁岚同城化、厦漳泉同城化等；另一方面完善交通运输网络，深化金融体制改革，积极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3.3 讨论
地方政府的竞争行为具有多样性、互动性、可变性等特点，受数据资料的限制，研究仅对3种地方政府竞争行为进行了分析。拓展并细化地方政府竞争行为、考察改革开放以来地方政府竞争行为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阶段性影响、分析地方政府竞争行为的互动关系及其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内在机理等是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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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avioral Boundary and Risk Control of Local Government Competition in Regional Economic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in Fujian Province
ZHENG Wei , CHEN Yue , ZHENG Xiaohui
(School of Economics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350007,China )
Abstract ： In the process of economic restructuring, local governments need to correctly adjust their role position, clarify the functions and responsibilities. This paper took Fujian Province for example to distinguish the influences of various local government competition behaviors in regional economic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calculated the safety boundary of different local government competition behaviors, explored the reasonable and feasible strategies to control the risk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ree kinds of competitions such as local industrial protection policy, preferential policies aimed at attracting FDI and investment in the fixed assets all showed an “inverted U”relationship and the economic and political incentives of local government competition had a slight “deviation” tendency. It is important to limit the competition behavior boundary by improving government performance evaluation mechanism and strengthening laws and regulations to local governments. It is necessary to establish a regional coordination institution and carry out preferential policies for backward areas to control risks.
Key words ： local government competition; behavioral boundary; risk control; economic coordination； Fujian Province
中图分类号： F061.5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3- 2363( 2019) 06- 0029- 05
doi: 10.3969/ j.issn.1003- 2363.2019.06.006
收稿日期： 2018-12-22；修回日期： 2019-11-15
基金项目： 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2017J01656)；福建省社会科学规划重点项目(FJ2018MGCA035)；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41301131)；2018年全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中心(福建师范大学)课题项目(Y201802)；福建省教育厅高校杰出青年科研人才培育计划
作者简介： 郑蔚(1981-)，女，浙江宁波市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区域与城市发展研究，(E-mail)zw99028@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