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还是幻乐:麻将娱乐对农村中老年群体幸福感的影响机制论文

欢乐还是幻乐:麻将娱乐对农村中老年群体幸福感的影响机制

张显春a,b

(桂林旅游学院a.一带一路国际学院;b.海上丝绸之路旅游经济研究中心,广西 桂林 41006)

【摘 要】 作为国粹的麻将,给人们带来的是“欢乐”还是“幻乐”,一直饱受争议。基于内部动机理论和资源保存理论,对广东、湖南和四川三省14个村的363位中老年群体进行了调查,采取层级回归分析法探讨麻将娱乐对其幸福感影响机制。研究结果表明:农村中老年群体麻将娱乐与其心理资本、幸福感之间均是倒U形关系,心理资本是麻将娱乐影响其幸福感的内在中介机制,闲暇时间正向调节了麻将娱乐与心理资本之间的关系,闲暇时间越多,麻将娱乐对心理资本的倒U形关系作用越强。故政府应该积极引导麻将娱乐观念、开展农村心理资本培训和适当“以工代补”降低闲暇时间。

【关键词】 麻将娱乐 农村中老年群体 心理资本 闲暇时间 幸福感

一、引 言

“三农”问题历来是我国政府关注的重中之重,而使待在农村务农的农民(尤其是中老年群体)安居乐业,过上幸福生活,一直以来都是政府的最终目标。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也即将实现,但在农村却出现了诸多不和谐的因素:赌博、六合彩等违法活动盛行,特别是打麻将成瘾,严重破坏了社会的和谐稳定。不少俗语也揭示了这一乱象:“麻将牌一响,几头猪白养”、“赌场一分钟,少打十年工”、“谁家孩子天天哭,哪有赌博天天输”。这些问题不解决,我国全面建成的小康社会,只是满足了物质需求的社会,并非理想中的小康。

麻将因其具有用具简单、趣味性强、规则易懂、输赢无争议等特点,加之人们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空闲时间逐渐增多(Heinz,2016)[1],麻将逐渐成为人们棋牌娱乐活动的首选(Zhang et al.,2010)[2]。在中国农村,尤其是在逢年过节,麻将之风更盛。麻将本身是一种娱乐方式,无利害之分,但会因个体对待事物的看法、自制力、心理资本等差异而有所不同,适度的麻将活动可以提高分析、推理和判断的能力(Lee et al.,2018)[3],是一种有益于智力发展的活动,但过度沉溺于麻将娱乐则容易发展成为嗜赌成瘾,不仅于法不容,而且于己而言,易玩物丧志,于家庭而言,影响家庭和谐(Chu-Man et al.,2015)[4]。因此如何通过提高个体的自制力和以正确的心理状态对待麻将娱乐方式,进而提升幸福感,已经成为一个社会学研究的重点。

起拔油缸底部为法兰固定,为保证钢球夹紧液压起拔器的轻便性,起拔油缸的行程设计为所起拔钻杆长度的25%。起拔器的起拔力主要取决于液压系统的压力和起拔油缸的有效作用面积,以TGQ土壤取样钻机为例,TGQ土壤取样钻机所配液压系统的额定工作压力为10 MPa,额定起拔力为40 kN的起拔器的起拔油缸活塞直径为50 mm,活塞杆直径为36 mm;额定起拔力为60 kN的起拔器的起拔油缸活塞直径为63 mm,活塞杆直径为45 mm。

基于此,本研究组将目光聚焦于务农的中老年群体,深入麻将大省的湖南、广东和四川农村进行调查,拟解决如下问题:麻将娱乐活动是否及如何影响中老年群体的幸福感?如果具有影响,中间存在着哪些机制?在其中又存在何种边界条件?研究上述问题,对帮助农村中老年群体提升幸福感,从而真正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理论与假设

(一)麻将娱乐与幸福感

麻将是中国古代纸牌游戏演化的结果,其起源有两种说法:一是民间口传汉朝韩信为缓解将士的乡愁,发明“叶子戏”以供娱乐,转移注意力;而欧阳修的《归田录》中提到“唐人藏书,皆作卷轴,其后有叶子”,为方便检索,古人遂在叶子上写字,后被用于游戏中,在明清时期发展更盛。在《红楼梦》第四十七回中也有贾母与王熙凤斗纸牌的情节,逐渐发展成“马吊”。而新中国成立以来,虽然麻将活动长期受到批评,但依然无法阻挡人们对麻将的热爱,在国内某些麻将大省,麻将娱乐已经成为非常普遍的休闲放松方式,并且具有重要的社会交往功能,常常帮助人们联络感情(肖平,2004[5];Tasi et al.,2015[6])。而对于农村居民(尤其是中老年群体)来说,由于智能手机和电脑均难以熟练使用,人际圈子仅仅局限于当地的群体,因而麻将娱乐的社会交往功能大大降低,这导致麻将娱乐带来的效应存在更大的对立:一方面,麻将娱乐活动包含了合作与非合作博弈、零和与非零和博弈、静态与动态博弈、完全信息和不完全信息博弈等博弈思维(雷忠等,2009)[7],进行麻将娱乐活动需要依靠大脑,这有助于改善神经系统的功能,还能给参与者带来愉快,使中老年群体得到放松(冯宏维等,2018)[8]。另一方面,麻将娱乐活动容易上瘾,使中老年群体嗜赌成性,容易产生“后遗症”,如打架、偷盗、家庭纠纷和邻里纠纷等,这不利于新农村建设,有部分群体甚至利用打麻将进行贿赂的行为,损害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而且从生理上看,在打麻将时会使人们处于一个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情绪容易激动,这极易诱发癫痫,长此以往,也会对神经造成一定的影响。虽然从表面上看,麻将娱乐带来的两种结果是益处和害处对立的两个方面,但深入分析发现,这涉及到一个“度”的问题。当中老年群体适度或者少量参与麻将娱乐活动时,不仅可以进行社会交往,而且还能愉悦心情,放松身心,延缓机体衰老,提升自己的幸福感;但当中老年群体过度参与麻将活动时,此时麻将娱乐性质变成“赌博”性质,不仅带来的是一种“幻乐”,而且容易使人精神恍惚,甚至会影响家庭和谐,这对自身幸福感起到负面的影响。根据内在动机理论,由于个体对活动本身感到有兴趣,从活动中个体能得到满足,得到奖励和报酬,因此活动本身成为个体从事该活动的推动力(Flannery,2017)[9]。当个体适度参与麻将活动时,自身兴趣和目的在于娱乐和放松,因此会促进人际关系交往,满足自身的精神需求,提升幸福感;当个体沉溺与麻将赌博时,此时个体兴趣和目的主要在于赢得物质报酬,陷入越输越赌,越赌越输的死循环中,此时麻将已经不是一种娱乐活动,而是赌博方式,个体需求无法得到满足,因而会降低幸福感。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常规模块级联型电力电子变压器采用了级联H桥(Cascaded H-bridge,CHB)和隔离双向 DC/DC变换器(Isolated Bidirectional DC/DC Converter,IBDC)结构来采用低耐压器件实现高电压输出,最大优点在于可以方便进行模块化扩展。但常规电力电子变压器拓扑整流环节多采用PWM调制,器件开关频率高,开关损耗大,控制策略相对较复杂。

此外,由于本文所涉及的麻将娱乐、心理资本、闲暇时间和幸福感4个变量均来源于被试者个人报告,很有可能产生共同方法偏差。故本文采用Podsakoff 等(2003)[36]的建议,通过验证性因子分析方法检验共同方法偏差。由表2可知,单因子拟合指标(χ2/df =9.627,TLI=0.342,CFI=0.426,RSMEA=0.189,SRMR=0.146)并不理想,可见本研究测量中存在的共同方法偏差并不严重。

3月份快完了,懊热仍没有消退。一个星期日(星期日人们睡得早),爱德华多从杂货铺回家,看见克里斯蒂安在套牛车。克里斯蒂安对他说:

(二)心理资本的中介作用

心理资本是指个体在面对外界环境不断变化中一种积极的核心心理要素,它超越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并通过有针对性的投资和开发获得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主要包括自我效能感、乐观、希望和韧性等心理品质(Luthans et al.,2010)[10],它是能够被测量的和被开发的个体积极心理能力,也被视作是继人力资本、社会资本之后又一能提高个体行动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的资本(Luthans et al.,2004[11];吴伟炯等,2012[12])。虽然心理资本一经提出就迅速成为管理学、经济学和心理学领域研究的热点,对其研究也日益丰富,但其属性仍存在争议:一是认为其是一种积极的心理状态,包括自我知觉、工作态度、价值认知的综合(Goldsmith et al.,2010)[13]。二是认为其是一种人格特质,包括个性品质、认知能力、情绪交流品质等持久和相对稳定的心理特质(Xu et al.,2017)[14]。三是认为其并非一种简单的心理状态或人格特质,而是两者的综合体(本文亦认可这一观点),包括自我效能感、乐观、希望和韧性,其中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在多大程度上认为自己可以有计划的完成某一任务;乐观是指对事件预期和归因,使自己保持一个积极的心态;希望是指基于认知和积极的动机状态;韧性是指个体在面对困境、失败和压力时,调整自身状态的能力(Luthans et al.,2008[15];Luthans et al.,2010[16])。

如前文所述,麻将娱乐能够给中老年群体带来积极和消极的影响,适度的参与麻将娱乐,能够使个体获得愉悦和积极的情感,同时,麻将娱乐中包含了多种博弈,对个体效能感也是一种挑战,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当个体在生活中处于困境或者压力中时,若能够通过参与麻将游戏释压,能帮助个体更好的调整自身的状态,使其更加积极乐观的面对生活中挫折与困难(Plessis et al.,2018[17];Kotze et al.,2018[18])。但当个体沉溺在麻将娱乐中时,个体参与麻将娱乐的目的不是为了解压,而更多的是参与赌博,满足物质需求,此时精神状态处于高度紧张中,情绪也会变得更加暴躁易怒,对生活持有悲观或得过且过的心态,参与麻将也不是为了锻炼自身思维能力,面对来自生活或赌债压力,甚至会出现盗窃等违法犯罪行为,所谓玩物丧志,自身也对生活没有追求。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2:麻将娱乐活动与个体心理资本之间是倒U形关系。

以往大量研究表明,心理资本的各维度在理论与现实中均对个体积极的态度和行为有促进作用(Youssef et al.,2007[19];Avey et al.,2010[20]),同时对幸福感有显著地促进作用(Nielsen et al.,2016[21];Li et al.,2018[22])。根据资源保存理论,若个体所拥有的资源越多,其具备获得资源的能力就越强,相应地,受到资源损失攻击的伤害就越小,具有较高效能感的个体往往有较高的生活追求,内心十分充实,会进行自我激励并努力利用所拥有的相关资源,去完成自己的目标或追求,更多地学习技能,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在面临困境或孤独无助时,会选择坚持,决不放弃(Halbesleben et al.,2014[23];Wiley et al.,2016[24]),这也充实了个体的生活,使其始终有奋斗的目标,并不断达成,这有助于提升其幸福感。而对于农民中老年群体而言,由于对智能手机使用不熟练,且担心会产生高昂费用,往往不会通过看电视(根据笔者农村实地调查,发现年纪越大的群体,对电费越敏感,越想通过省电来节约电费)、上微信等较为现代的方式排解孤独。因此,当中老年群体通过麻将娱乐充实自己时,根据上文所述,会对其心理资本造成影响。此外,中老年群体越保持一颗乐观心态,在面对困境时越充满希望,同时又能坚持学习技能,提升自身的效能,能够将其保存为一种资源,当遇到挫折或困难时,越能够更低程度的遭受伤害,帮助中老年群体提升幸福感。综上,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各变量均值、标准差及相关系数如表3所示,麻将娱乐与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心理资本、幸福感均无显著相关关系(r =0.044,n.s ;r =0.033,n.s ),初步表明二者与麻将娱乐之间并非简单的线性关系。心理资本与幸福感显著正相关(r =0.283,p <0.01),以上相关结果为本研究假设提供了初步的支持。

1.麻将娱乐。该变量的测量包括以下步骤:第一,在Brodsky(2018)[32]和祝卓宏(2009)[33]研究基础之上,提取由参与麻将的程度和参与麻将的目的两个方面来分析,并借鉴Brodsky(2018)[32]的方法初步获得麻将娱乐初始量表。5个题项分别为“在过去的一周中,您多大程度上主动去参与麻将娱乐?”,“在过去一周中,您参与麻将娱乐在多大程度上由他人邀请您参加?”,“总体来说,参与麻将活动在多大程度上是为了放松生活中的压力?”,“总体来说,参与麻将活动在多大程度上是为了消磨无聊的时光?”,“现在来看,我一不参与麻将活动,我心里就非常的空虚、无聊和失落”。第二,进行问卷发放,发放问卷500份,回收有效问卷363份,随机选取其中181份问卷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再将剩余的182份问卷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共获得两个因子,累计解释方差为68.125%,如表1所示,而验证性因子分析显示,一阶模型(χ2 /df =2.112,TLI=0.931,CFI=0.952,RMSEA=0.052)和二阶模型(χ2/df =2.468,TLI=0.902,CFI=0.927,RMSEA=0.054)的拟合指标均在可接受范围内,在本文中,该量表的Cronbach’α 为0.726。

原则上,使用对乙酰氨基酚后的4小时,如仍有需要使用退热药,可选用布洛芬;使用布洛芬后的6小时,如仍有需要使用退热药,可选用对乙酰氨基酚;如因前期一种成分的药物使用剂量不足,而导致退热效果不理想的,可将剂量补足,也可直接选用另一种成分的药物;若出现高热惊厥,可以两种成分的药物同时使用,且每种剂量照旧。

(三)闲暇时间的调节作用

新时代背景下,社会主要矛盾已经发生变化,“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反映出物质生活水平不仅仅是人们的追求,还追求丰富的精神生活和更多的闲暇时间。所谓闲暇时间,是指个体在除去工作时间、睡眠、饮食和家务劳动等必要时间外,用于文化娱乐、社会交往等自由活动时间(Al-Sobayel et al.,2015)[25]。闲暇时间意义重大,可以帮助个体在劳动后得到放松和休息,而且还能通过文化娱乐活动使其获得快乐,对幸福感的提升有非常重要的意义(Gniewosz et al.,2018)[26]。闲暇时间的增多是社会发展进步的一个重要体现,当前我国公民法定休闲时间增长至115天(王鹏飞等,2018)[27],闲暇时间越多,个体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通过休闲活动放松心情、增长见识,从而促进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Xiang et al.,2015[28];Verbooy et al.,2018[29]),但闲暇时间的增多也是一把“双刃剑”(García et al.,2015)[30]:人们虽然有更多的时间发展和提升自己,但也有部分人会将其视为一种“无聊的折磨”,只能通过一些娱乐活动来打发。在农村的中老年群体中,闲暇时间非常多,已经被其视为一种“折磨”,需要借助麻将等娱乐活动才能打发,主要以消磨时间为主(陶涛等,2016)[31]

根据资源保存理论,若个体闲暇时间资源越多,其具备获得资源的能力就越强,如前文所述,麻将娱乐活动对心理资本是一种倒U形的影响,而闲暇时间若在上述关系中存在调节作用,势必也会经历以下过程:当农村中老年群体闲暇时间较少时,麻将娱乐活动充当的是一种放松和休闲的娱乐功能,主要目的是为了释放劳动中或者生活中的一些压力,此时闲暇时间资源越多,越有助于个体获得更多的资源,促进心理资本的提升;但随着农村中老年群体的闲暇时间的增多,超过临界点时,其有更多的时间进行麻将娱乐,此时麻将娱乐已经成为一种赌博方式,而非释压工具,这时个体所拥有的闲暇资源越多,越容易使个体沉溺于赌博活动中,获得更多的“幻乐”资源,这对心理资本具有负向的效应且强度随闲暇时间的增大不断增强。由此可见,对于农村中老年群体而言,在闲暇时间较多时,麻将娱乐会使个体沉迷于赌博之中无法自拔,不利于个体身心健康,对心理资本的负向影响会增强;在闲暇时间较少的时,麻将娱乐可以有效缓解个体压力,提升个体的心理资本,但因时间关系,其效果有限。因此无论麻将娱乐处于倒U形的哪一个阶段,闲暇时间都会正向调节麻将娱乐与心理资本之间的关系。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4:闲暇时间调节了麻将娱乐与心理资本之间的关系,闲暇时间越多,麻将娱乐对心理资本的倒U形作用越强。

综上,本文研究的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研究的概念模型

三、研究设计

(一)调查程序

本文问卷均以纸质形式发放,主要针对广东、湖南和四川三省14个乡村作为问卷发放地点。因作者访学和工作任务颇为繁重,故调查时间跨度较长(调查时间为2016年12月至2018年9月),基本利用假期前一周前往调研地点(主要是当地的麻将馆)进行问卷发放,以及向当地小学生、初中生寻求帮助,对其进行简单培训,要求他们发放给自己的爷爷奶奶(由于小学生和初中生父母年龄可能未能达到40岁,不属于中年群体,故未对其进行调查)。在一开始就有题项“请问您是否会打麻将”,若填“否”则终止作答。除去漏答过多和作答明显不合格等无效问卷后,这些助人为乐的学生会得到由作者本人为其购买的文具小礼品或糖果。同时,作者母亲及亲友也热衷于麻将娱乐活动,故亦会对他们进行培训,尽可能多的借助亲友等社会网络关系帮忙搜集问卷。为避免出现较为严重的同源误差问题,本文主要通过以下步骤进行:(1)告知被试者,调研数据仅供学术使用,答案没有正误之分,且所有量表均为匿名;(2)对帮忙调查的学生提前进行培训,并告知若出现无效问卷,则会失去奖励,必须认真作答;(3)将相近的题项错开。共计发放问卷500份,回收有效问卷363份,问卷有效回收率72.6%,其中男性占33.88%,女性占66.12%;年龄情况,40~49岁占17.36%,50~59岁占49.01%,60~69岁占22.59%,70岁及以上占11.04%;婚姻情况,未婚占0.08%,已婚占87.52%,丧偶占12.40%

(二)测量工具

取弃土量、扰动面积、拦挡排水等防护工程的完好性、植物措施的成活率、植被覆盖率、植物生长量、施工开挖回填土石方造成的水土流失对周边影响及恢复期的水土保持效果。

H3:心理资本在麻将娱乐活动与幸福感之间起中介作用。

2.心理资本。对该变量的测量,本文借鉴Luthans和Youssef等(2004)[34]开发的心理资本量表,并对其进行适当改进,以更符合农村中老年群体的情况,共计24个题项,包括“任何问题都有许多解决的途径”、“由于之前经历较多,因而我可以克服生活中的困难”等,Cronbach’α 为0.823。

表1 麻将娱乐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

1.聚焦于现实问题严重,但研究甚少且棘手的农村麻将成风问题。以往对麻将娱乐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其博弈思维(雷忠等,2009)[7]、历史渊源(冯宏维等,2018)[8]等视角,较少研究麻将对幸福感的作用,尤其是以农村的中老年群体为对象。本研究以我国农村实际面临的现实问题作为切入点,根据前人文献开发了麻将娱乐的简易量表,探讨了麻将娱乐对农村中老年群体幸福感的影响,这对幸福感的相关研究是一种补充与拓展,同时,对研究社会现实问题是一种大胆的尝试。

4.幸福感。本文对其测量参考Pavot和Diener(1993)[37]开发的幸福感量表,主要分为生活满意度量表和总体情感指数量表两个部分,其中前者共计5个题项,Cronbach’α 为0.846,包括“我对目前的生活状态感到满意”等;后者共计8个题项,Cronbach’α 为0.835,包括“我感到非常的放松”等。

5.控制变量。本文主要根据陶涛等(2016)[35]学者对老年群体的调查,将性别(0=女性,1=男性)、年龄(1=40~49 岁,2=50~59 岁,3=60~69 岁,4=70 岁及以上)和婚姻状况(1=未婚,2=已婚,3=丧偶)作为控制变量,根据笔者前期调研发现,农村中老年群体教育背景均较低,基本为初中及以下文化水平,教育背景差异不大;收入方面基本以务农为主,收入差距也不大,故本文未将学历和收入作为控制变量。

四、实证分析

(一)验证性因子分析

表2 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

为进一步确认本文量表的效度,本文采用AMOS22.0软件,运用多因子竞争模型对区分效度进行检验,将由麻将娱乐、心理资本、闲暇时间以及幸福感构成的四因子模型作为基准与其他模型相比较。表 2 结果显示,四因子模型最优(χ2/df =1.542,TLI=0.921,CFI=0.953,RMSEA=0.041,SRMR=0.040),说明四个变量具有良好的区分效度。

电视节目在新媒体形式下存在的最大弊端便在于互动性不足,虽然当前许多电视媒体在节目中新增加了许多的互动环节,但是制定的相关互动内容并没有激起受众的参与兴趣,没有从根本上把握受众的需求,仍旧使得电视节目在播放过程中呈现出你播我看的形式,降低受众观看的趣味性。[3]此时如果再出现节目老套、节目质量差等问题,那么必然无法获得较高的收视率,这也造成当前许多电视节目在播出后出现零收视的情况。

H1:麻将娱乐活动与个体幸福感之间是倒U形关系。

(二)描述性统计及相关分析

纵观马克思的青年时代,他也拥有本属于青年人的一般特质,甚至曾经是一个叛逆青年。他曾经流连于所谓“特里尔同乡会”组织的各种聚会当中,也曾因为每个月的巨额花销遭到父亲的斥责。但是,这些只是一个年轻人在成长过程中的一段插曲,而马克思在青年时代所展现出的与众不同的精神特质,注定意味着他将在自己的人生中谱写出壮丽的乐章。

表3 描述统计结果与相关矩阵

(三)假设检验

1.主效应检验。采用层级回归分析检验假设。对麻将娱乐、心理资本、闲暇时间和幸福感进行中心化处理,分别进入回归方程,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根据M2和M3可知,麻将娱乐对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心理资本影响不显著(b =0.021,n.s ),但麻将娱乐的平方项对心理资本却有显著的负向影响(b =-0.204,p <0.01),说明麻将娱乐与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心理资本之间为倒U 形关系,H2得到支持。根据M5和M6可知,麻将娱乐对幸福感影响不显著(b =0.028,n.s ),但麻将娱乐的平方项对幸福感却有显著的负向影响(b =-0.172,p <0.01),说明麻将娱乐与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幸福感之间为倒U 关系,H1得到支持。

文问卷采用Likert-7点量表(1代表完全不符合,7代表完全符合,由低到高依次递增),且均为国外现有的成熟量表,经历了严格的翻译与回译过程,具体如下:

2.中介效应检验。由M8可知,心理资本对幸福感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b =0.177,p <0.01)。综合前文分析,为了进一步验证心理资本的中介效应,本文通过SPSS22.0 软件PROCESS 插件对其进行Bootstrap 中介效应检验,如表5所示。麻将娱乐对幸福感的间接效应Bia-corrected 95%置信区间为[0.052,0.176],不包含0,这说明心理资本在麻将娱乐与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存在,这验证了H3。

表4 层级回归结果

表5 中介效应检验

3.调节效应检验。由表4中可知,M4显示麻将娱乐平方与闲暇时间的交互作用显著(-0.142,p <0.05),这说明闲暇时间对中老年群体麻将娱乐与心理资本之间的倒U形关系有显著的调节作用,这验证了H4。进一步层次回归分析表明,闲暇时间较高水平下,麻将娱乐与心理资本之间存在显著的倒U 形关系(-0.242,p =0.054<0.1);而在低水平的闲暇时间下,二者之间不存在显著倒U 形关系(0.059,p = 0.51),线性关系也不显著(0.047,p = 0.68)。图2则更好地显示了不同闲暇时间水平的中老年群体麻将娱乐与心理资本之间的关系。

五、结论与讨论

(一)研究结论

本研究数据资料来源主要基于作者调研及现实中所见,旨在试图改善农村中老年群体沉迷麻将和幸福感不强等现实问题,并基于三省14 村的363 份农村中老年群体数据,对麻将娱乐与幸福感之间的作用机制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农村中老年群体麻将娱乐与其心理资本、幸福感之间均是倒U形关系,心理资本是麻将娱乐影响其幸福感的内在中介机制,而闲暇时间则是麻将娱乐影响其心理资本的边界调节,这些研究结论对改善农村麻将盛行和提升幸福感均有一定的帮助。

图2 闲暇时间的调节作用

(二)理论贡献

3.闲暇时间。本文对闲暇时间的测量主要借鉴陶涛(2016)[35]和宋子千等(2014)[36]学者的做法,考察中老年群体对现有闲暇时间的认知、每天闲暇时间、对闲暇时间变化认知及参加某项活动所花费的时长占时间总量比重,共计4个题项,Cronbach’α 为0.812。

第一,在制定规划时,要坚持参考多方的原则,既要满足政府的发展理念,又要凸显专家学者的专业水平,最终满足城市居民的需求。

2.探讨了麻将娱乐与幸福感之间的倒U形关系。关于麻将娱乐研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麻将这种娱乐方式是有助于帮助人们获得快乐,还是更多的在破坏家庭和谐,围绕这一主题,众多学者和新闻观点并不一致,且相关研究也从收入差距(申云等,2016)[37]、服务满意度等视角入手(冯亚平,2015)[38]。本研究致力于通过一手调查数据和实地交流等方式分析麻将娱乐与幸福感之间的实际关系,研究结果发现,适度的麻将娱乐可以帮助中老年群体放松心情,使其保持一个积极乐观的心态,对幸福感也有益处;但若整天沉迷于麻将,将其演变成为一种赌博工具,这不仅会导致无法兼顾家庭,造成较大财产损失,而且还可能涉嫌违法,对幸福感有负向作用,这一发现为以往不一致的研究结论或争议提供一个新的理论解释。

3.验证了心理资本的中介作用。基于资源保存理论,本文证明了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心理资本是麻将娱乐影响其幸福感的一个重要的中介变量。一方面,以往研究对农村心理资本的群体主要集中在教师(唐晨等,2014)[39]、留守儿童(范兴华等,2015)[40]、新生代农民工等,忽视了在农村待的时间最长的中老年群体,而这一部分往往比留守儿童和乡村教师数量更为庞大,对这部分群体心理资本进行探究,能更好的补充与拓展心理资本相关领域;另一方面,当前尚没有研究将这些麻将娱乐、心理资本和幸福感的构念整合在一个统一的理论框架下加以研究。本研究基于资源保存理论提出心理资本是连接麻将娱乐与农村中老年群体幸福感之间关系的一个关键心理机制。与资源保存理论的预测一致,研究结果表明麻将娱乐与心理资本之间为倒U形关系,而心理资本进一步正向影响农村中老年群体幸福感,从而从一个崭新的理论视角揭示了麻将娱乐影响农村中老年群体幸福感的内在心理机制,这也为资源保存理论的应用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和视角。

皖河流域地表径流的时空变化与流域降水变化有一致性。径流年内分配集中在汛期(5~9月),约占年径流总量的70%,多年平均月径流量最大值出现在7月份,占年径流的20%左右;最小值出现在1月份,约占年径流的2%。各支流洪水有山地洪水特征,暴涨暴落。区域水环境问题主要表现在洪、涝、旱和水土流失诸方面,洪水是主导因素。

4.证实了闲暇时间的调节效应。正如前文所述,闲暇时间的增多是社会发展进步的一个重要体现,闲暇时间越多,可以让个体有更多的时间通过休闲活动放松心情,多数研究大多聚焦其正面效应(Chen et al.,2016)[41],鲜有研究对其消极效应进行探讨。闲暇时间一定越多越好吗?本研究基于资源保存理论,提供了一个不一样的结论,本文发现,对于农村中老年群体而言,其空闲时间越多,越容易形成一种“无聊的折磨”。当闲暇时间较少时,麻将娱乐可以有效缓解个体压力,提升个体的心理资本,但效果有限;当闲暇时间较多时,麻将娱乐会使个体沉溺于赌博之中,不利于其身心健康,总的来说,当个体处于闲暇时间较多时,麻将娱乐对农村中老年群体心理资本的倒U形影响越强。这说明闲暇时间的作用效果不一定都是正面的,闲暇时间一旦超过临界点,高频率参与麻将娱乐会更加沉迷于赌博,进而负向影响个体的心理资本,这一过程中幸福感得到弱化。本文的研究结论为闲暇时间相关研究,尤其是消极效应的研究提供了参考和借鉴。

(三)实践启示

提升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幸福感,使其将麻将作为一种正确的娱乐方式,已经成为社会和政府所需要关注的一个重点问题,本文对其进行探讨,对我国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解决“三农”问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获得的实践启示如下:

1.积极引导麻将娱乐观念。麻将是我国的一种特色文化,至今影响深远。对其究竟是鼓励还是抑制,一直以来备受争议。虽然很多地方政府都规定若仅仅是以娱乐为主的棋牌活动是不违反法律法规的,赌资超过一定标准就会受到行政处罚或刑事处罚,但由于农村执法难度较大,有时麻将娱乐时也不一定会用现金交易,故光靠法律法规约束可能较难实现麻将的娱乐功能。在本文中,麻将娱乐对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心理资本是一种倒U形关系,低程度的麻将娱乐能够提升心理资本水平,故应该积极引导农村中老年群体对麻将活动以娱乐为主的观念,不定期向农村宣传教育一些沉迷于麻将,参与赌博的反例,引以为戒。同时,也要加强其子女对中老年群体关于麻将娱乐的负面看法,使其明白过度沉迷麻将实际是加重了子女的负担,双管齐下,积极引导以娱乐为主的麻将活动。

2.开展农村心理资本培训。心理资本一直被视为超越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一种积极的核心心理要素,根据本文结论,心理资本对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幸福感有显著的促进作用。政府应该重视农村中老年群体的心理资本建设,不仅定期邀请心理领域的专家和学者开展讲座教育,通过活动形式使中老年群体积极参与进来,还应在农村建立心理咨询中心,随时疏导中老年群体可能出现的孤独、消极、无助等心理感受,以增强其心理抗压能力和意志力,使其变得乐观、积极、充满希望和坚韧(熊正德等,2017[42];熊正德等,2018[43])。同时,也应该科学合理地设置期望值,将麻将输赢看成十分正常的娱乐输赢,而非过分计较物质上的得失。将麻将作为一种娱乐方式,实际上是可以打发了自己的无聊时间,同时又很快乐的享受麻将娱乐的喜悦,这对幸福感的提升也具有重要的意义。

3.适当“以工代补”降低闲暇时间。为提高对闲暇时间的利用,必须鼓励农村中老年群体尽可能充分利用闲暇时间来发展自己,而不是“荒度余生”。对那些既可促进个人发展,又可帮助政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闲暇活动,要大力提倡;对那些有损个人身心健康,极大可能不利于社会和谐的活动,需要积极引导。根据本文结论,农村中老年群体的闲暇时间过多,导致其整天无所事事,被闲暇时间“折磨”,因此,本文认为,应该适当降低中老年群体的闲暇时间,要在闲暇活动中不断提高他们的各种技能和兴趣,增强他们的身体素质,有助于其健康水平的提高。虽然目前政府可能无法强制农村中老年群体参加健身等活动,但政府可成立一笔专项基金或将对农村中老年群体的三农补助作为奖励基金,各个村民活动中心可以作为健身场所,刷身份证即可开始健身。根据中老年群体的年龄不同而对健身程度设置不同的目标值,每个月统计一次,达标即可获得补助,超标还可获得额外的奖励。这既可以帮助农村中老年群体打发无聊时间,还可以强身健体,获得政府补助或奖励,一举三得。

(a)句中,they代指其前的cats,即cats→they,此处的衔接手段为前照应;(b)句中,This代指后面的整句话,即this→I will telephone Anna and explain,此为后照应。

(四)研究局限与展望

虽然本文对农村中老年群体麻将影响幸福感进行了探讨,但仍然存在一些不足之处:(1)由于农村中老年群体对智能手机使用不熟练,加之交通不便和作者资源有限,本文无奈采取横截面数据,缺乏纵向追踪检验。因此,在后续研究中,作者会筹集更多资金和花更多的时间采取跨时点的调查方式,以使研究更加科学和规范。(2)关于行文,虽然在研究假设推导时,作者严格按照理论和现实相结合进行推导,但由于作者在调研过程中看到农村麻将之风已难以抑制,导致许多家庭不和谐和大量时间浪费,无助于社会,非常惋惜,因此在选题和文中可能有主观成分在其中,难免有些不规范之处。故在后续研究中,作者将进一步规范研究方法和假设推导,以使研究更具科学性。(3)本研究自行开发了麻将娱乐的量表,虽然按照严格的量表开发程序,但是问项的获得主要来源于既有权威文献,且这方面文献较少,导致麻将娱乐的题项也相对较少,因此在后续研究中,需要对相关方面的专家进行访谈,同时结合访谈结果对量表进行进一步的优化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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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 or Fantasy:Mahjong Entertainment on the Rural Elderly Group Well-being of the Impact of the Mechanism

ZHANG Xian-chuna,b
(a.The Belt and Road International School;b.Research Center of Maritime Silk Road Tourism Economy,Guilin Tourism University,Guilin Guangxi 541006,China)

【Abstract】 As the quintessence of Chinese mahjong,to bring people is“joy”or“fantasy”,has been questioned.Based on the theory of internal motivation and the theory of resource conservation,363 middle-aged and elderly people in 14 villages in Guangdong,Hunan and Sichuan provinces were investigated,and the influencing mechanism of mahjong entertainment on their well-being was discussed by 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alysis.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the rural elderly mahjong entertainment group and its are inverted U-shaped relationship between psychological capital,well-being,psychological capital is the internal mediation mechanism affect the well-being of the mahjong entertainment,leisure time is to adjust the mahjong entertainment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sychological capital,the more leisure time,mahjong entertainment effect on psychological capital inverted U-shaped.Therefore,the government should actively guide the concept of mahjong entertainment,rural psychological capital training and appropriate“to replace the compensation of workers”to reduce leisure time.

【Key words】 Mahjong Entertainment;Middle-aged and Elderly Groups in Rural Areas;Psychological Capital;Leisure Time;Well-being

【DOI】 10.15884/j.cnki.issn.1007-0672.2019.05.005

【收稿日期】 2019-02-20

【中图分类号】 D669.6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7-0672(2019)04-0046-11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7BJY150)。

【作者简介】 张显春,男,广西平南人,桂林旅游学院一带一路国际学院院长,海上丝绸之路旅游经济研究中心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农村人力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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