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立德树人研究脉络与展望
郑琳川1，2
(1.西华师范大学 化学化工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9；2.西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北碚 400715)
摘 要： 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近些年来对它的研究一直是理论界的热点，以CNKI 数据库中2006—2018年的949 篇核心文献为研究对象，运用Citespace 可视化分析工具呈现出立德树人研究的热点、发展阶段以及前沿趋势的网络知识图谱，并结合文献定性分析，梳理出立德树人研究的特点与整体脉络。未来，要着力从形成更多的学术共同体、加强立德树人体制机制研究、构建更加完善的评价体系以及加强中小学基础教育立德树人研究这几方面开展研究。
关键词： 立德树人；Citespace；关键词；展望
党的十八大提出要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党的十九大指出要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场合多次讲话中都对立德树人进行过论述，如在2018 年全国教育大会上，他指出：“要把立德树人融入思想道德教育、文化知识教育、社会实践教育各环节……深化教育体制改革，健全立德树人落实机制。”[1]“立德树人”已经成为理论界研究的热点问题。对此，本文收集了CNKI 中2006—2018 年关于立德树人研究的主体文献(最早的文章发表于2006年)，利用可视化分析工具CiteSpace 对研究文献进行了系统的数据分析，归纳出十几年来立德树人研究的时空布局、研究热点以及前沿领域，以呈现出更为清晰的知识脉络，并促进未来研究改进。
首先老师在平台发布项目导学，介绍word2013的学习必要性以及该项目的教学要求，并列出详细的知识导图，便于学生对该项目知识点的把握。在具体的任务学习过程中又分为以下几步：
一、数据与方法
(一)数据收集
根据布拉德福文献离散理论，大多数关键文献通常会集中发表在少数核心期刊上的论述，本研究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的核心期刊和CSSCI 期刊为检索源，在CNKI 中选择“高级检索”类型，选择“主题”并设置检索条件为“立德树人”，检索时间不限制，剔除所有不相关的文献，最后共计检索出949 篇有效文献作为研究样本。将所有文献以refworks 格式存储，其中每篇文献信息内容包括题目、作者、机构、摘要、关键词等信息。
(二)研究工具与方法
本研究采用的是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教授开发的可视化工具CiteSpace 进行知识图谱分析，该软件是一款可视化分析软件，适用于多元、分时、动态的复杂网络分析，能够显示特定知识点在一定时期的研究布局、发展脉络及前沿领域等，是梳理知识结构的重要工具[2]。Citespace 最大的优点就是从复杂海量的数据中挖掘最关键最有效的信息，从不同的视角对文献进行分析归纳，提供合作网络分析、共现分析、共被引分析的可视化图形，这些图形称为“科学知识图谱”。先将CNKI 筛选出的Refworks 类型文档导入Citespace 软件，并进行格式转换；接着设置时间跨度从2006—2018 年，时间间隔为1 年；然后设置阈值以及三个参数c、cc、ccv，其中分别代表文献被引频次、文献共被引频次、文献共引系数，本研究中将(c、cc、ccv)分别设置为(3、3、15)；最后选择寻径算法修剪形成知识图谱，并采用聚类静态和展示整个网络的方式呈现最终分析图谱。研究思路是：首先了解文献发表年度趋势和整体情况，再对作者和发文机构进行人工频次整合，已形成该研究领域的时空分布图，然后对关键系频次、共词和时序进行分析，进而了解关于“立德树人”研究的热点、阶段等重要信息，最后通过突显词再线网络图，结合关键词频次和中心性等特征预测未来研究的前沿趋势。
二、结果与分析
(一)立德树人研究的时空分布
1.立德树人研究的时间分布
图1 2006—2018 年研究的年度趋势
为了考察立德树人研究的成果情况，根据CNKI 年度发文量绘制出论文数量分布曲线，如图1 所示。可见，从2006—2012 年研究文献比较平稳，经查阅，最早发表“立德树人”主题的文章是浩歌2006 年发表于《中国高等教育》上的《创建和谐校园：高教发展新坐标》，随后2007年他又在中国高等教育上发表了第一篇以“立德树人”为篇名的文章《将核心价值体系融入立德树人全过程》，该文对后面的研究起了较大的启发作用。从图1 还可以看出，自2013 年开始以“立德树人”为主题的研究论文稳步上升，2016年出现一个拐点，从2017 年开始急剧攀升，年平均论文量维持在200 篇以上。存在上述研究趋势，主要归因于2012 年党的十八大提出要将“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上升到党的教育方针的高度，越来越注重教育的内涵式发展。2016 年12 月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讲话将“立德树人”推进到新的高度，在讲话中他指出“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高校立身之本在于立德树人”。党的十九大提出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如此，由国家层面的顶层设计和引领使立德树人成为近年来理论界、教育界研究的热点话题。
旧词新义是指把英语中原有的词汇赋予新的含义成为语义新词。赋予新义的旧词起初只用于英语口语中，后来，根据约定俗成的原则逐渐广泛地用于科技词汇中。大部分词的新义与原义有着某种明显的联系，如：
2.立德树人研究的空间分布
电子烟是一种模仿卷烟的电子产品，其电子原理是加热一种叫作电子烟油的纯液体（由调味剂、丙二醇、甘油和尼古丁组成）直至蒸发。自诞生以来，有关电子烟的健康风险一直存有争议，但大多数的研究都集中于电子烟液体蒸发之前的化学成分是否有害，忽略了电子烟中蒸汽的影响。
图2 立德树人研究的高产作者情况
为了发现立德树人研究的核心作者情况，如图2 显示了高产作者排序，可见，谢维和、靳诺和冯刚排在总发文数量的前三位，发文量都超过了10 篇，三位作者所属机构分别是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此外，为了了解立德树人研究的核心机构，对发文机构也做了相关统计，如图3 为高产机构排序，可见，中国人民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和西南大学排在前三位，这主要是由于这三所大学都有高产作者，同时这三所大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在全国排名名列前茅，有较强的研究实力。但是结合机构共现分析和作者共现分析可以看出，如图4、图5，机构与机构之间，作者与作者之间合作较少，研究较为独立和分散，还没有形成较稳定的研究共同体。
(二)立德树人研究的热点与发展阶段
关键词是学术论文中最能揭示研究主题、反映主题信息特性的词汇，是文章的核心概念。因此，我们可通过统计高频关键词，了解某一领域的总体特征、热点以及发展趋势[3]。CiteSpace 中以中心性及频次反映相关的研究热点，频次反映所有文献中该关键词出现的总次数，中心性代表这个关键词跟其他很多关键词的共词关系，即跟其他词汇共同出现的情况，中心性越高，代表这个节点越重要。在本次分析中设定中心性〉0.01，频次〉 2，得到立德树人研究的热点词(如表1)。为了更加清晰地辨识研究进程的突出节点和研究前沿的时态模式，可以将关键词共现图谱按照时间序列进行排布，从而显示出每个时间段内研究热点的分布情况。此处将节点选择为关键词，切片长度设置为2，选择标准设置为top 20 per sclice，提取每个时间切片排名前20 位的数据来生成关键词共现时区图谱，如图6 所示。在图中，横向是一条时间线，不同的年份不同的颜色显示，图中线条的颜色与代表年份的颜色一致，每个年份对应一条纵向的时间轴，时间轴上的关键词代表在该时间内该关键词首次出现，节点的颜色代表不同的聚类，节点的大小表示该关键词出现频次的高低，节点越大，频次越高，连线代表共现，连线越密集代表共现越多。可见从2007—2018 年是立德树人研究的集中阶段，其中2013 年是研究的一个高峰点，根据表1 中心性数值和频次两个数据的综合分析，有两个重要影响的节点分别在2013 年和2016 年，节点变化可以反映研究的阶段性特征，还可以直观地观察到研究热点的迁移过程，结合文献的定性分析，可将立德树人研究划分为2006—2012 年、2013—2015年和2016—2018 年这三个研究阶段。
图3 立德树人研究的高产机构分布
图4 科研机构共现网络
图5 作者共现网络
表1 关键词共现的频次、中心性
图6 关键词共现时区网络图谱
第一阶段(2006—2012 年)。这个阶段主要是起步探索阶段，这一阶段时间跨度长，但是研究文献相对较少，从2006—2012 年只有41 篇核心文章，研究的范围零散，没有形成具体方向，很少有多篇文章研究同一个话题，文章的影响力相对较小，CNKI 中这期间论文的下载率和被引率也不高。研究主要围绕立德树人与高校素质教育、道德教育、校园文化的关系，简要论述立德树人是培养人才的一种方式。此阶段的立德树人研究没有顶层的指引，还处于初步探索阶段，大多是学者碎片化的自由探讨。
从研究的空间分布来看，高产作者和高产机构正相关联，有较多高产作者的单位同时也来自高产机构，这可以看出关于立德树人研究形成了一定的学术共同体。从高产作者和机构的区域来看，北京高校(机构)较多，西部和南部较少。
从研究成果的内容来看，高频关键词和共现网络关键词与当年思想政治工作热点高度契合，突出了该研究的时代性、创新性、前沿性特点。
图7 2016—2018 年关键词共现网络
第三阶段(2016—2018 年)。这个阶段是立德树人研究的创新发展阶段，此期间的论文数量达600 多篇，每年呈递增趋势，形成了系统的研究成果和集中的研究主题，研究范围广、层次深、主题进一步扩大，热点增多，主要围绕立德树人自身的理论内涵、价值定位、生成逻辑、实践途径，以及它与高校育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双一流建设、与各级各类学校及教师人才培养的关系等展开研究，从下图8 中可以看到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课程思政、第二课堂、教师队伍、习近平、人的全面发展、全面从严治党、创新人才培养、双一流建设等是研究热词，图中圈越大颜色越深表示中心性越强。此阶段出现了较多有影响力的文章和高产作者，如：谢维和在人民教育连载6 篇立德树人的逻辑与实践研究，靳诺发表了7 篇跟立德树人主题相关的文章，黄蓉生发表了4 篇主题文章。这些高产作者的文章下载率和被引率都较高，对学界起到了很大的启发借鉴作用。该阶段成果丰富，主要是由于2016年12 月全国高校思政政治工作会议召开，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明确指出高校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指出了立德树人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关系、内涵以及要求，对促进立德树人的进一步研究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此外，2017 年党的十九大召开，指出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建设教育强国的要求。在2018 年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再次强调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将立德树人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2018 年关于立德树人的研究论文达300 篇，居历年之最。
(三)立德树人研究的前沿趋势
“是啊，别看老道对你挺好，那可是口蜜腹剑啊。”钱总一旁幸灾乐祸，在王祥伤口上泼起酱油。“你看老道和胖子演戏时不是也给胖子培训起玉石知识嘛，他教你玉石知识是一个道理，让你懂点皮毛，你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也不会怀疑他是不是在设套坑你。他告诉你的全是怎么分辨真假玉石的方法，而对于玉石本身的价值就绝口不提，你没跳出这个圈，肯定被老道牵着鼻子走。”
表2 排名前17 位的突变词
三、研究现状的述评
通过利用CiteSpace 的可视化网络图谱了解到近些年来关于立德树人研究的热点、前沿、发展脉络以及成果情况，总体来看，立德树人的研究有以下特点：
从研究时间分布来看，自2006 年该研究起步，到2013 年出现拐点，自此研究成果急剧攀升，随后论文量逐年稳步上涨，2018 年达到高峰。
我国历史上刻造时间最长的经书是房山石经。隋末大业年间，僧人静琬因恐佛经毁灭失传，于是在幽州白带山（今北京房山），开凿岩壁为石室，将石室四壁与置于石室内的方石磨光后，刻制佛经。历经唐、宋、 金、元、明、清朝千余年代代传刻，共刊石一万余块，形成了工程浩繁的石刻大藏经与释家经藏，是名副其实的“石头书”。
从研究成果质量来看，2013 年后至2018 年出现了大批高产机构和高产作者，论文下载率和被引率都较高，这一阶段有大量的核心期刊都刊载了立德树人主题的文章，也形成了比较明确的主题方向，产生了一系列的研究成果。
采用自动气象站(美国,Campbell公司)测定温室内的日平均温度Tmean, ℃)、相对湿度(RH,%)、总辐射(Rs,MJ/m2/d)。
从研究类型来看，根据Citespace 的可视化知识图谱并结合文献的进一步梳理和分析，可以将立德树人的研究大体分成六个类别：1)关于立德树人的背景、意义、历史逻辑、内涵意蕴、理论渊源以及实践途径(策略)的研究；2)关于不同类型学校和单位的立德树人的实践研究，如高校、中小学、高职院校、民族院校以及特殊教育学校等；3)关于不同群体的立德树人实践研究，如教师、高校教师、高校辅导员、高校青年教师、高校校长、高校领导干部、研究生导师、思政课教师等等；4)关于将立德树人渗透进不同学科课程的研究，如：把立德树人植根于具体的语文教学中、“立德树人”背景下学校体育的育人价值以及与美育、艺术、思政课、地理、物理等等结合；5)将立德树人与不同文化结合的研究，如将革命文化融入立德树人实践、将沂蒙红色文化融入立德树人实践路径、与校园文化、第二课堂、党的建设等等；6)研究某个时期的传统精神(文化)对立德树人的影响或启示，如延安时期毛泽东政治思想对立德树人的启示、立德树人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关系、五四精神与立德树人等等。其中关于立德树人内涵、理论阐释和实践路径的研究成果最多，从宏观层面论述立德树人的地位与作用的研究也较多。
第二阶段(2013—2015 年)。这个阶段是立德树人研究的快速发展阶段，此期间的论文数量急速上升，三年的文章数超过了300 篇，主要围绕立德树人是教育的根本任务，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的关系，对高校思政政治教育的重要影响，阐述它的内涵、理论渊源与实现途径。这期间形成了较为集中的研究主题，出现了影响力较大的文章及作者，如骆郁廷、郭莉的《“立德树人”的实现路径及有效机制》下载数达8927，被引数141。这期间发文最多的学者是冯刚，发表有5 篇文章。通过CNKI 也可以看出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刊物，如《思想理论教育导刊》《思想教育研究》《思想理论教育》等刊载了较多的文章，《中国高等教育》和《中国教育学刊》刊文数量也较多。主要是由于党的十八大将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写进了党的教育方针，从国家宏观层面将立德树人提到国家人才培养的战略高度，激发了学者们研究的使命和动力。
研究前沿强调的是新趋势以及突变特征，代表一个研究领域的思想现状，它就是一组突现的动态概念和潜在的研究问题，与一般的高频次关键词相比，突现词更适合探测学科发展的新兴趋势和突然变化。[4]突变词是通过考察词频，将某段时间内词频变化率高的词从主题中探测出来，它包括突变词的年代分布和突变强度两个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研究的前沿与趋势。本文根据CiteSpace 突变检测算法提取了立德树人研究中排名前17 位的关键词突变列表，Year 和Strength 分别代表数据分析开始时间及突变强度，数值越大表示短时间内出现该关键词的频次越高，Begin 和End 代表该关键词成为热点前沿的时间和结束时间，红色线段表示在对应的年度该关键词是突变词，即研究前沿。如表2 所示，突变词强度由高到低前17 个分别是：十八大精神、学校、根本任务、教育行政组织、德育、核心素养、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中国梦、立德树人、科学发展观、德育工作、思想政治教育、文化素养教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全面从严治党、思想品德、道德教育。其中，“十八大精神”突变强度最高(13.9467)，“学校”持续时间最长(8 年)，大多数突变词首次出现在2012—2016 年，与关键词共现时区网络图谱相应证，学校、科学发展观和思想政治工作这几个突变词持续时间较长，说明学界对学校立德树人、科学发展观引领立德树人以及以立德树人为目标提高思想政治工作的研究热度高且持久。还可以看到2016 年到2018 年的突变词是核心素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全面从严治党，表明这几个关键词是当前和今后立德树人研究的前沿和趋势。
大鸭婆二鸭婆成亲不久，门庭上的新婚对联尚未褪色呢，二狗伢就意外去世了，他是傍晚时分在池塘边洗脚时遭蛇咬了，叫了足足两个时辰后咽了气。
总体来看，立德树人研究的成果呈现三多三少的特点，三多即应然多、理论多、途径策略多，三少即实然少、实践少、评价少。近年来对立德树人的研究除了相关学术论文，还有部分专著和报纸理论文章，在中国国家数字图书馆和超星图书馆共搜索到140 多本关于立德树人研究的专著，主要分为研究专著、思想政治工作和党建为主题的研究文集以及精品案例和成果展示三种类型。在CNKI 中可检索到“立德树人”报纸文章共计958 篇，其中学术文章350 篇，从2011 年开始每年呈稳步上升趋势。然而，从CNKI 中检索到的关于评价立德树人评价体系的核心文章仅有1 篇，具体实践实例的文章只有8 篇。此外关于立德树人的硕博士论文数量也不多，博士论文仅有3 篇，未来还有很大的研究空间。
四、未来研究的思考与展望
立德树人研究是近年来的热点话题，目前已经取得了一系列的成果，然而随着教育的深入性、教育主体的多变性、教育内容的多样性以及教育形势的复杂性变化必将给未来的研究带来更多挑战，从另一方面来看，立德树人的研究仍需进一步拓展。
(一)要形成更多的学术共同体
从科研机构共现网络和高产作者共现网络图中可以看出，机构之间，作者之间的连线很少较弱，表明他们之间共同开展合作研究非常不够，很多是自成一体各自为阵，如此，普通机构单位和普通学者之间的联系合作就更少，这势必造成很多重复研究和低层次研究，不利于研究的发展。今后要鼓励更多的机构之间加强合作，共享学术、人才资源，也鼓励更多学术兴趣和研究方向一致的学者加强合作，形成学术共同体，同时也要加强顶层宏观引领，建立保障机制，推进立德树人研究向更深层次、更系统的阶段迈进。
(二)要构建更加完善的立德树人评价体系
从CNKI 数据库可以看到，关于立德树人效果评价研究的成果较少，评价对一项工作是至关重要的，只有加强对立德树人工作的评价研究，才能促进构建更加完善的评价体系，从而推动立德树人工作向内涵式发展。
(三)要加强立德树人体制机制研究
立德树人工作需要政府、教育主管部门、学校、院系、教师和学生之间有效联动，形成协同育人新机制，也需要构建科学系统的管理制度，目前关于立德树人体制机构构建还不完善，这也是今后研究的努力方向。
(四)要加强中小学基础教育立德树人的研究
从CNKI 数据库检索可以看出，大部分研究成果都是关于高校如何立德树人，成果数量超过文献总数的60%，而中小学、其他各类学校的研究文献相对较少，成果数量和质量也不甚乐观，其中大部分是经验的总结，理论研究较少。中小学基础教育是立德树人的重要阵地，立德树人是全教育系统乃至全社会的重要使命，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 年全国教育大会上也指出，要将立德树人贯穿基础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各领域，因此，不能忽视对基础教育的研究，未来对基础教育领域立德树人的研究将更加深入更加全面。
综上所述，立德树人是教育的根本任务和永恒主题，关系着教育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根本问题的解决，在新时代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背景下，立德树人具有更加丰富的内涵，充分体现了党在教育领域的理论创新，今后对立德树人的研究将走向系统化、纵深化、整体化，形成更多的学术共同体，加强评价体系与体制机制研究，加强大中小学各个阶段各种层次的整体研究，不断推进教育的内涵式发展。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 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N].光明日报，2018-09-11。
[2]CHEN C M.Citespace II：Detecting and visualizing emerging trends and transient patterns in scientific literature[J].American society，2006，57(3)：359-377.
[3]赵新亮，张彦通.近十年美国高等教育研究的现状、热点与趋势：基于美国5 种SSCI 高等教育期刊的可视化分析[J].中国高教研究，2015(10)：63-69
[4]洪波，杨柳.基于CiteSpace 的我国意识形态知识图谱分析[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8(1)：110-118.
The Research Context and Prospect of Morality Constitution and Talent Cultivation Based on Citespace
ZHENG Linchuan1，2
(1.College of Chemistry &Chemical Engineering，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Nanchong Sichuan 637009，China；2.College of Marxism，Southwest University，Beibei Chongqing 400715，China)
Absrtact： As the fundamental task of education，the research on Morality Constitution and Talent Cultivation has been a hot topic in the theoretical circle in recent years.Taking 949 core documents in CNKI database from 2006 to 2018 as research objects，the network knowledge map shows the hotspots，development stages and frontier trends of Morality Constitution and Talent Cultivation research by using Citespace visual analysis tool，and combs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overall context of Morality Constitution and Talent Cultivation research with qualitative literature analysis.In the future，the research should focus on the following aspects：forming more academic communities，strengthening the research on institution and mechanism of Morality Constitution and Talent Cultivation，building a more perfect evaluation system，and strengthening the research on moral cultivation in primary and secondary education.
Keywords： Morality Constitution and Talent Cultivation；Citespace；Keywords；Hotspots
中图分类号： G641；G4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9-8666 (2019)09-0123-11
DOI： 10.16069/j.cnki.51-1610/g4.2019.09.019
收稿日期： 2019-04-13
基金项目： 四川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心2019 年课题“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话语权提升研究”(CSZ19006)；西华师范大学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辅导员专项)“大数据战略视域下的思想政治教育创新研究”(17F007)
作者简介： 郑琳川(1982—)，女，四川雅安人。西华师范大学副教授，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
【责任编辑、校对： 王菁】
标签：立德树人论文; citespace论文; 关键词论文; 展望论文; 西华师范大学化学化工学院论文; 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