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对蒙古族人性格的影响
——兼论动物对民族性格的塑造作用
杨 群1，张积家2
(1.北京语言大学 语言认知科学学科创新引智中心，北京 100083；2.中国人民大学 心理学系，北京 100872)
摘 要： 采用探索性因素分析方法比较蒙古族人和马的性格特征，探讨动物对民族性格的塑造作用。结果表明：蒙古族人具有亲和性、愉悦性、责任心和负性因子的性格特征；马具有宜人性、负性因子、可靠性、正效价的性格特征。蒙古族人与蒙古马的性格特征存在着中等强度的正相关，主要表现在外向性、情绪性和人际关系方面。这足以说明蒙古族人在驯化马的同时也受马的影响，生态环境中的动物乃是影响民族性格形成的重要因素。
关键词： 蒙古族；马；生态环境；性格特征；民族文化
人格是心理学的核心概念之一，其特点是生物性和社会性共存，表现为人格的形成是遗传和环境的共同作用，而环境又包括生态环境和文化传统。[1]Berry(1967)提出：“一定的生态环境将导致一定的文化形态，而一定的生态和文化形态将共同塑造人，使其有特定的行为。”生态环境制约着一个社会的生产方式和食物贮存等经济可能性，这些因素又制约着人口的规模及其分布。[2]生态环境因素包括温度、降雨量、地形、矿产、土壤、动植物资源等。动植物是重要的生态环境因素，但二者亦有不同：动物与人互动，而植物则是默默地影响着人。由于人与动物之间存在着长期的互动，所以，人在驯化动物的同时，动物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
动物也具有性格特征。动物的性格特征可以通过氧化应激图谱反映出来。[3]对鸟类、鱼类研究发现，在不同的社会情境下，动物个体显示出明显的性格特征。[4-6]Gosling等发现，对狗的性格检测与对人的性格检测一样准确。因此，性格是由动物社会行为的真实差异所致，特别是猫和狗之类的伴侣动物。[7-8]Brown发现，人与狗和马之间的情感关系取决于人对支配的需要。[9]人类个体对支配的需求比较弱，就会对动物表现出较深厚的感情。人与动物之间的相互作用取决于情感联结强度与在互动中动物所能够提供的支持强度。
动物的行为亦受遗传和环境影响[10]。动物的行为模式是在进化过程中固定在遗传信息中的定型反应[11]。《汉书·匈奴传》曰：“小唐虞(尧舜)居平北边，随水草畜牧而转移，其畜之多，则马牛羊。”这说明，在尧舜时期，中国的北方民族(蒙古族的祖先)已经驯养了马。[12]驯化是人类制造出一种新的生长环境，通过食物喂养或人工培育而给予动物必要的生存条件，以实现对动植物的行为和生长控制与运用的过程。[13]人类按照自身的需求来驯化马，马天生的气质作为优胜劣汰的指标，越来越符合人们希望的目标。[14]马的性格特征决定其在人类生产和生活中的价值，人类通过马的性格特征对其进行调教和饲养，使其优良性状发挥并且保存下来。[15]马的不同性格特征对应于不同的基因点位，HTR1b基因上A1316G与好奇、警觉、容易激动有关，HTR1a上游基因中CC基因型G735C与警戒性有关，HTR1a下游基因中BC基因型G1461A、T1472C与好奇有关。[16]受生存环境影响，蒙古马具有体质结实、心肺功能强大、适于奔跑和强烈运动、耐粗饲、抗寒抗病和适应能力强等特点，这与该地区恶劣的自然条件和脆弱的生态环境是相吻合的。
所有患者随访11 ～ 36（22.9±5.8）个月。共46例发生并发症（6.2%），其中术中并发症7例，包括导丝断裂3例，腹主动脉损伤1例，硬膜损伤3例；术后并发症39例，包括螺钉位置不良17例（共19枚钉），螺钉断裂8例，迟发性感染5例，复位不良4例，连接棒松动3例，螺塞脱落2例。7例术中并发症患者经术中及时处理，手术顺利完成；39例术后并发症患者中14例行手术翻修，其余患者给予支具等辅助治疗，术后恢复良好。
蒙古谚语在表述时喜欢用马，例如：“劣马跟劣马成群，骏马和骏马结伙”“勇士的胸怀能容得下全鞍马”“幸福与不幸骑在一匹马上”，蒙古谚语多以马来喻人，如“骏马蹄子硬，男儿意志强”“骏马有美鬃，好汉有美德”。这说明，蒙古族人与马的性格之间具有较高的相似性。骏马的威武雄健与蒙古族男子的阳刚英武相似，因此用马来赞美蒙古族男人的稳健、勤劳、忠诚和勇敢。[17]在对蒙古马的描述中，马具有彪悍、勇敢、力量、忠诚、信义、温和、善良、通人性、机敏等特征。[18-19]蔡浩研究发现，蒙古族人的性格特征是豪爽、高大强壮、勤劳、心胸开阔、热情好客、勇敢、开朗、友好、善良、正直、野蛮、大方、真诚、助人为乐、守旧、善骑射、团结、乐观、爱国、宽容、好斗，[20]蒙古族人的民族精神是热爱生活、崇尚自然、勤劳坚韧、乐观豪迈、尚武精神强[21]。
如果说蒙古族人通过长期的驯化使马具有了人的性格特征，那么，蒙古族人身上表现出马的性格特征又该如何解释？在长期与马的共同生活中，蒙古族人与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马给人以灵感和勇气，是蒙古族人战胜困难、打败敌人的坚强后盾。[22]马的习性和禀赋也影响着蒙古族人的人格形成，勇往直前、奔腾不息是蒙古族精神。因此，马从自然马上升为神马，再转变为人马结合的人格化的马，最终成为蒙古族的文化图腾。那么，马的性格特征与蒙古族人的性格特征真的相关吗？如果相关，就说明二者的确相互影响。笔者拟采用探索性因素分析法来进行研究。
一、研究方法
1.量表编制
由60名蒙古族大学生(男女各半)自由填写自己及蒙古族和马的性格特征，得到223个描绘蒙古族及185个描绘马的性格特征词。5名心理学工作者通过讨论将同义词合并，保留频率高和虽频率低但涉及重要维度的词，并将相关研究中描述蒙古族和马的性格特征词加进来，进一步合并，得到50个描述蒙古族的性格特征词和57个描述马的性格特征词，由此构成施测词表。采用6种随机顺序打印在问卷上。
2.民族文化是生态环境因素影响民族性格的中介
由表3可见，马的F2的易怒、暴躁、易惊、火爆、冲动、过激、暴烈、倔强可以概括为情绪性，蒙古族的F4的懒散、爱喝酒、内向、爱开玩笑、大大咧咧等亦可以概括为情绪性，标准化处理后作Pearson相关分析。相关分析发现，蒙古人和马的性格特征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主要表现在外向性、情绪性和人际关系3个维度上。其中，在情绪性维度上存在着中等强度的正相关，r =0.623，p <0.001。
3.施测
小学数学教学阶段的生活化探究模式，要求教师结合课本教材，进行有效的教学内容与目标制定。教师通过深化并延伸教学内容、创新教学模式、运用多种教学方法等手段，注重培养学生在数学问题中的自主探究能力，以此来有效锻炼学生的数学思维，帮助他们形成良好的数学核心素质能力，进而推动小学数学教学质量的不断进步。
以班级为单位集体施测，要求被试用7点量表判断性格特征词对描述蒙古族或对马的重要性，7为非常重要，1为非常不重要。指导语强调评定无对错之分，但不许相互讨论。
二、结果与分析
1.蒙古族与马的性格特征
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对蒙古族与马的性格特征词的评定作因素分析。根据特征值、碎石图及每个因子负载项目数不少于3等标准，确定蒙古族人和马的性格特征词均为40个。蒙古族人和马的性格特征词检验值分别为6408和4930，ps <0.001，证明变量之间具有共同因素。KMO值分别为0.930和0.906，表明取样适当。经过最大方差旋转，结合因素特征值、碎石图并参照有关标准，确定蒙古族人和马的性格特征词的因素均为4个，分别解释60.21%和55.10%的变异。性格特征的因素及因素内容、解释的变异及每个因素的重要性和项目的重要性(用归一法、因子重要性除以项目数得到)[23]，见表1和表2。蒙古族人性格特征的4个因素分别命名为：F1=亲和性，F2=愉悦性，F3=责任心，F4=负性因子；马的性格特征的4个因素分别命名为：F1=宜人性，F2=负性因子，F3=可靠性，F4=正效价。
表1 蒙古族人性格特征词的因素结构
表2 马的性格特征词的因素结构
2.蒙古族和马的性格特征的相关
Pearson相关分析发现，标准化的蒙古族和马的性格特征评定存在着中等强度的正相关，r =0.704，p <0.001。将蒙古族人的性格特征4因素和马的性格特征4因素分别作Pearson相关分析，发现马的F1与蒙古族的F1、F2、F3正相关显著，r 值为0.331、0.256、0.341，ps <0.001；马的F2与蒙古族的F4正相关显著，r =0.584，p <0.001；马的F3与蒙古族的F2、F3正相关显著，r 值为0.213、0.271，ps <0.001；马的F4与蒙古族的F1正相关显著，r =0.458，p <0.001。但由于马与蒙古族的性格特征词的因子不完全一致，每个因子内的项目也不尽相同，以马的性格特征词为基线，分别从马的性格特征词的F1、F2、F3和F4中选取相应项目与蒙古族性格特征的相关项目作相关分析，结果见表3。
表3 马与蒙古人性格特征项目的相关分析
内蒙古师范大学240名蒙古族大学生，回收有效问卷211份，回收率为87.92%。
三、讨论
Berry提出了“生态文化与行为的理论模式”，包括两个方面六个部分，各个部分的关系如图1。[30]
“造林不护林，等于白忙活。”杨德平是这样理解“严管林”的。为进一步做好护林工作，杨德平积极向连队建议发动全连制定护林公约，并讨论出台了《四连林木管护和牲畜家禽管理公约》。连队职工群众相互监督执行，对乱砍树木、折树枝、在林地内放牲畜等违约行为实行严惩。每年，他都制作宣传牌张贴在连队集中的地方，还做了10多块禁止牌，挂在连队林带路口。
许思安发现，蒙古族的性格包括外向性、负性因子、宽和诚信及干练自信。[2]这与本研究发现的蒙古族性格的亲和性、愉悦性、责任心和负性因子相似。许思安还研究发现了蒙古族的人格结构，分别为积极的外倾人格特征、消极的外倾人格特征、积极的内倾人格特征、消极的内倾人格特征及中和的人格特征。语义空间分为积极/消极和外倾/内倾两个维度。可见，本研究得到的蒙古族性格特征划分较为合理。
根据该模式，生态因素影响行为改变必须经过文化的接触。人在不同环境下以不同的方式创造文化，并赋予文化以不同的特点[31]。文化是一个国家或民族对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适应体系[32]，本质上体现了人类对生态环境的适应，人类在用文化方式适应生态环境中建立起人的世界[33]。人类对生态环境的依赖具有永久性。文化是生态环境因素影响民族性格的中介因素。
达尔文认为，人类的行为与动物的行为极为相似，动物也具有情绪性。[25]蒙古族和马都是草原文化的重要因素。蒙古族人在驯化马的过程中，马的情绪性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蒙古族人。因此，马的情绪性在受环境影响的同时也受驯养它们的蒙古族影响。同样，蒙古族的情绪性既受环境影响，也受马影响。蒙古族和马在外向性上相关也高。与其他民族的人相比，蒙古族人非常外向，这与蒙古族人长期生活的生态环境因素有关。[2]受气候、海拔、降水等多种因素影响，草原形成了独特的生态环境：蒙古高原地表结构封闭、单调，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人和动物的承载力低。在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时，蒙古族人主张“理之当然，势之必至”，这符合“天人合一”的基本精神。[26]一方面，蒙古族人喜欢大自然赋予的财富；另一方面，蒙古族人也害怕受大自然的惩罚。为了生存，蒙古族人不断地历经自然的洗礼与磨炼，逐渐养成了不向任何艰难低头，相信一定能够战胜困难的顽强意志和乐观精神，最终形成了心胸开阔、直爽豪迈、无拘无束的“自然人格”。[27]这类似于本研究得到的亲和性特征。普列汉诺夫认为：地理环境的某些特殊属性对祖先来说是必要的，以改善将动物转化为制造工具所需的智慧，……不同的人类社会所达到的文化发展阶段不同的原因在于，周围条件不允许不同的种族在同等程度上使用自己的“发明能力”。[28]因此，生态环境因素是形成民族性格的主要原因之一。
马在经过驯化以后，就成为蒙古族人最亲密的战友和朋友，他们并肩作战，驰骋沙场，制服外敌和克服自然环境的羁縻，只有彼此忠诚、诚信才能够克服困难，取得胜利。在此过程中，人际关系是蒙古族和马在驰骋战场时不可缺少的要素。英雄和骏马在蒙古文化中是统一体。作为游牧民族，蒙古族人只有与马同在时才能够真正地激发他们的本性和激情，激发他们血液中的野性因子。通过与马的接触，蒙古族人积蓄了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创造了生命的奇迹，也塑造了他们的民族性格。在生存繁衍和发展的历程中，蒙古族人与马形成了共生关系，这是一种命运联系。[29]可见，马作为生态环境中的重要存在，对蒙古族的性格形成具有深远的影响。
例如，heart一词的基本意义是“心、心脏（身体内输送血液的重要器官）”，主要引申义有：（1）center of a person’s thoughts and emotions（心灵、衷心）；（2）enthusiasm(热心、热情)；（3）central,innermost or most important part of sth(核心部分、要点)；（4）thing shaped like a heart(心形物)；（5）beloved person(心爱的人)。其意义之间的映射关系可以表示为图1：
2.被试
1.生态环境影响蒙古族的性格形成
图 1生态文化与行为的理论模式
蒙古文化的基本特征是崇尚自然、自由、英雄。在蒙古族史诗歌颂的英雄洪古尔身上集中了“蒙古人的99个优点”，反映了吃苦耐劳、顽强坚定和英勇尚武的品格。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蒙古族人成功地塑造了“英雄”的理想人格，赋予其“力勇义智”的意义，用于指导人格的塑造和价值的追求。独特的生产方式与生活方式创造了独特的民族文化，体现了蒙古族的生存智慧与精神品质。[21]由于受游牧生活影响，蒙古族不仅意志更加强大，体魄更加强健，还铸就了崇尚勇武、积极进取的民族特色。[24]可见，蒙古族的性格特征与其生态环境密不可分。
在蒙古文化中，马是永恒的图腾[34]。蒙古文化的核心是草原文化，而马文化又是草原文化的核心，是草原文化的形象标识。[35]作为生态环境的重要元素，马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蒙古人：马的忠诚与温顺使蒙古人具有善良、义气、诚实、好客、大方等特征；马的暴烈、急躁也在某种程度上使蒙古人具有懒散、淡泊名利、高傲等特征；马的老实、真诚也影响着蒙古族人，使他们具有质朴、诚恳、朴实、温厚、单纯、天真等特征。如果说自然景色、游牧经济创造了蒙古族人崇尚勇武和积极进取的民族性格，驰骋于寒风冰雪中磨砺了蒙古族人的意志，强壮了蒙古族人的体魄，培养了蒙古族人吃苦耐劳、不畏困苦的精神，蔚蓝的天空和广袤的草原形成了蒙古族人直爽、开朗、乐观的性格，那么，蒙古族人的善良、诚信、热情、坚韧的性格特征必然是受蒙古马的影响。马是蒙古族的符号和文化名片，马不仅满足了蒙古人的物质需求，而且升华为一种文化图腾，在近代，更是上升为蒙古马精神。蒙古马精神是蒙古文化的精髓，也是马文化的核心，具体表现为：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坚韧不拔，持之以恒；迎难而上，勇往直前。可见，马作为生态环境的重要元素，其品质或性格特征已经不仅是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蒙古族人，甚至被蒙古族人提升到意识层面鼓励人们学习。马将继续作为蒙古族人的一种文化图腾，持续地影响蒙古族的性格。
探讨生态环境和民族文化对民族性格的影响，是民族学、人类学和心理学共同关心的课题。以往有关蒙古族的研究多是从温度、降水量、气候、地形、地貌的角度来探讨生态环境的作用，本研究考察了生态环境中动物元素对蒙古族性格形成的影响。结果表明，马作为生态环境的重要元素，与蒙古族互动，影响着蒙古族民族性格的形成。
对于胶东地区中低温对流型地热田，断裂构造是控制其热源、水源及出露位置的主要因素。研究区内的主要控热导水构造有基底古老褶皱构造和中生代燕山期的新华夏系断裂构造，而影响区内地热分布的断裂构造主要有招(远)-平(度)断裂带和玲珑断裂带(图1)。
四、结论
蒙古族的性格特征包括亲和性、愉悦性、责任心和负性因子，蒙古马的性格特征包括宜人性、负性因子、可靠性和正效价，二者在外向性、情绪性和人际关系上存在着正相关，表明动物元素是民族性格形成的重要因素。
2.3.5 饮食行为建议的来源 总体上，建议主要来源于父母(76.1%)、公婆(64.9%)、亲戚/邻居(31.2%)、朋友/同事(21.1%)，部分来源于医生/护士(19.0%)、老公(13.7%)、网络(10.9%)、电视书刊杂志(10.8%)、月嫂(6.3%)。年轻女性中来源于朋友/同事(28.0%)、医生/护士(26.4%)、亲戚/邻居(24.9%)、网络(22.1%)、电视书刊杂志(18.5%)、月嫂(10.2%)的占比与婆婆/妈妈中不同，婆婆/妈妈中这几项占比分别为15.9%、13.2%、36.1%、2.4%、4.9%、3.2%，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01)。
(3)集体土地上允许建造租赁房。2017年，国土资源部、住建部联合发文[注] 2017年国土部、住建部关于利用集体建设用地建设租赁住房试点方案。，探索在北京、上海、南京等13个城市，试点集体建设用地建租赁住房，为住房租赁市场增加新供给。预计在2020年底试点结束前，探索出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集体建设用地建租赁住房改革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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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fluence of Horse on Mongolian ’s Personality ——Concurrently Discussing on the Shaping Effect of Animals on National Character
YANG Qun1, ZHANG Ji-jia2
(1.Center for Cognitive Science and Language, Beijing Language and Culture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 China;2.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872, China)
Abstract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was used to compare the personality traits of Mongolian people and horses, so as to explore the role of animals in shaping national character.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Mongolian people have the personality characteristics of affinity, pleasure, responsibility and negative factors. The horse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leasantness, negative factor, reliability and positive valence. There is a medium-intensity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personality characteristics of Mongolian and Mongolian horses, mainly in terms of extroversion, emotional and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s. It is enough to show that the Mongolian people are also affected by horses while domesticating horses. Therefore, animals in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re important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formation of national character.
Key words :Mongolian horses; hors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ersonality traits; national culture
中图分类号： C95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6133(2019)05-0046-05
[收稿日期] 2019-07-10
[基金项目] 中国人民大学科学研究基金(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基金资助)项目：“语言影响人格：来自双语者与双言者的证据”(项目编号：17XNL002)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
杨 群(1987-)，女，山东蓬莱人，北京语言大学讲师、博士后。主要研究方向：民族心理学。
由于歌曲幽默诙谐的音乐风格，倚音、滑音等装饰音的适当运用都可以为此首幼儿歌曲增添趣味性。在演唱过程中，一定要注意附点节奏与均分节奏、休止符的切分节奏与无休止符的切分节奏的的区别，注意语气的停顿，可以利用连音与断音为歌曲进行适当的艺术处理，表现出活泼欢快的歌曲情绪。在音色方面，一定要注意演唱的音色亲切自然，根据语气需要，适当增添音色的变化，试图刻画出一头憨态可掬、风趣幽默的小小猪形象。
张积家(1955-)，男，山东蓬莱人，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心理语言学与民族心理学。
[责任编辑 刘晓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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