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东”南海的模式与影响_海军论文

印度“东”南海的模式与影响_海军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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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F8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6392(2010)03-0047-05

按照国际法承认的领土主权获取方式及原则,中国对南中国海拥有无可争议的主权。但自20世纪60~70年代以来,南中国海因其重要的战略地位,丰富的石油及其他天然资源而受到国际关注。南中国海是重要国际通道,是连接东亚地区与东南亚、南亚、中东、非洲和欧洲之间的交通要冲,素有亚洲的“地中海”之称。[1]南中国海海底蕴藏着丰富的油气、矿产等资源,被称之为“第二个波斯湾”。[2]正是由于南中国海的重要战略价值,使本不是“问题”的南中国海成为一个“问题海”。从表面上看,南中国海争端只是一个地区热点问题,但是其背后有着深刻的大国背景,隐藏着巨大的政治、经济和战略利益争夺,印度就是其中的一个大国。印度前国防部长费尔南德斯就曾称:“从阿拉伯海的北海到南中国海,都是印度的利益范围”。[3]“对东亚和东南亚这些与印度有着天然密切联系的地区给予更多的关注是十分重要的,相信‘东向外交政策’(Look East foreign policy)将开启印度外交的新时代。”[4]印度“东扩”到南中国海地区,必然会以某种形式介入并影响南中国海争端。

一、印度“东进”政策的出台

1991年,印度拉奥政府制订并通过了一项“外交政策决议”(The Foreign Policy Resolution),强调面向东方的“新亚洲外交”的重要性,正式提出印度的“东进”战略。“一直以来,印度主要面向西方,加强与西方国家在政治、经济、商业和文化上的联系;现在是转向注重东方,发展同东南亚、远东国家间的投资贸易关系、政治对话和文化联系的时候了”。[5](P43)印度“东进”就是印度要将其影响力和活动范围向东推进,扩大到东南亚、南中国海及部分太平洋地区的一整套计划和方案。印度“东进”起初是想通过发展与东南亚国家的经济合作推动国内经济改革,并在此基础上扩大印度在亚太的战略空间。进入新世纪以来,随着国际形势的变化及“9·11”事件后美国对印政策的调整,加上本国政治、经济、军事实力的快速增长,印度获得了一个进入亚太地区的“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印度“东进”也进入到新的阶段。按照印度外长贾斯万特·辛格的说法,“东进”政策新的阶段的特征之一是签署自由贸易协议,在东盟国家和印度之间建立制度化的经济联系;特征之二是对“东”定义范围的扩大,“东”指的是从澳大利亚到中国和之间的以东盟为核心的广大地区,重点也从纯粹的经济问题转移到经济和安全问题,包括共同努力保护海上航线、共同对付恐怖主义等。[6]从此,“印度的安全考虑参数已明显超越南亚地理定义的范围,南亚经常是定义印度安全的一个含糊范畴,就印度的面积、地理位置、贸易联系和经济规模而言,印度关注的安全环境以及潜在的安全考虑包括从海湾到马六甲的印度西边、南边和东边地区,西北边的中亚,东北亚的中国和东南亚”。[7]

二、印度“东进”南中国海的方式和途径

印度认为,“凡是发生在印度洋区域的任何事情都会对其国家安全造成影响,因此都应给予关注。”[8](P59)近年来印度在南中国海地区频繁进行政治、经济和军事活动,明确界定南中国海为其“安全考虑参数”,并向南中国海积极挺进。

(一)东进东盟,涉足南中国海

早在20世纪40年代,潘尼迦就指出:一个自由稳定并有能力在东南亚承担应有责任的印度,是任何稳定的地区安全机制不可或缺的前提。[9](P87)东南亚既是阻止外来大国进攻的“缓冲地带”,也是印度向西太平洋扩大战略影响的重要“跳板”。[9](P86)冷战后,印度加紧发展与东盟的关系。1992年印度成为东盟的“部分对话伙伴”;1996年上升为“正式对话伙伴”;1997年印度主导建立了“印孟缅斯泰”五国经济合作组织,成为印度迈向东盟的重要一步。1998年举行了双边首次安全战略“高级官员会议”,开启了安全对话的新渠道。2001年在第七届东盟峰会上,印度成为继中、日、韩之后单独与东盟举行峰会的国家。2002年11月,印度与东盟举行首次领导人会议,确立了双方年度峰会机制,从而形成了继三个“10+1”之后的第四个“10+1”合作机制。同年,印度加入了《东南亚友好合作条约》。2003年双方签署《印度与东盟全面经济合作框架协议》,规划在未来10年建立印度——东盟自由贸易区。2004年双方签署《和平、进步与共同繁荣伙伴关系协定》,加入“10+4”对话机制。2005年印度参加在吉隆坡举行的第一届东亚峰会,这是印度自1991年开始东进战略取得的重大成果。[10](P11)2008年8月28日,印度——东盟自由贸易协定(FTA)最后达成,计划于2008年底曼谷东亚峰会期间正式签署该协定,但由于泰国政局动荡,峰会未能如期举行。

冷战后,印度与东盟国家的军事交往与合作也日益密切。1993年,印马签订防务合作谅解备忘录,成立防务合作委员会。1994年,印度与新加坡海军举行首次联合军事演习。1995年,东盟国家首脑会议决定把印度升级为全面“对话国”。1996年,印度加入了东盟地区论坛,为其涉足南中国海问题奠定了政治基础。目前印度已同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老挝和越南等国签署了多项防务协议。2000年3月,印度国防部长访越期间签署了《越南——印度防务合作协议》等15项军事合作协议,协议使印度首次将“东向”触角前伸至南中国海。印度根据与部分东盟国家签署的防务合作协议,几乎每年都举行各种联合演习,且演习次数逐年增多、规模也不断扩大。2000年9月,印度海军导弹驱逐舰“拉吉普特”号访问印尼和越南,潜艇“辛杜维”号对新加坡进行了访问。同年10月,印度同越南、日本在南中国海海域举行了以反恐和打击海盗为名的海军联合军事演习。2002年5月,印度首次以观察员国身份派出军事观察员观摩在泰国举行的泰国、美国、新加坡三国“金色眼镜蛇”年度联合军演。2003年2月中旬,印度海军举行了代号为“米兰—2003”的海上军事演习,东盟国家马来西亚、缅甸、泰国和新加坡四国均应邀派海军部队参加了军演。同年3月,印度和新加坡海军在科钦岸外海举行了代号为“反潜行动”的联合军演。9月,印度海军两艘军舰抵达缅甸港口,与缅海军举行了为期4天的联合演习,这是20年来双方海军首次举行的联合军演。2004年,印度与新加坡签署了双边防务合作协议。2005年,印度航母“维拉特”号首次访问了新加坡、印尼和马来西亚。2007年6月,印度外长慕克吉访问印度尼西亚,印尼国会批准了两国间的防务合作协议。近年来,印度高层政要在各种场合多次表示,印度方面将加强同东盟国家的反恐合作。

(二)推行“东方海洋战略”,挺进南中国海

为配合政府“东进”政策,巩固在印度洋的海上霸权,控制马六甲海上命脉,最终成为亚太大国,印度军方近年来提出了所谓“东方海洋战略”,即印度要具备向太平洋西岸,特别是东亚地区投放海军的能力。为此,印度大力发展海上军事力量。到目前为止,印海军的总兵力已为其建国初期的3倍多,约5.5万人,居世界第7位,舰艇数量和总吨位居世界第10位,已初步形成了一支以航空母舰为核心,以大、中型水面舰只和舰艇为主体,辅以小型快速导弹艇和海军航空兵的适应从事远海作战的远洋海军。为了在军事上更好地配合政府的“东进”政策,印度在距印本土1200公里而距印尼和缅甸分别为90公里和50公里的安达曼——尼科巴群岛新设立一个远东海军司令部,使其成为继孟买、维沙卡帕特南之后印度海军的第三个作战中枢,有效地保证了印度向亚太地区拓展势力,也使印度海军在这个高度敏感地区的活动进一步常规化和机制化。[11](P12)2000年,费尔南德斯提出印度“新海军构想”,公然宣称南中国海是印度的利益范围,正式决定将海军的活动范围扩展到南中国海。2004年6月,印度海军公布了《新海军作战学说》,规定印度海军应从当前的“近海防御”和“区域威慑”战略转向“远洋进攻”战略,通过重点发展战略核潜艇和航空母舰来建立可靠的海军核威慑能力,努力打造一支力量均衡、结构合理、具备相当威慑力的现代“蓝水”海军。贯彻“西出、东进、南下”的战略思想,逐步将印度的战略利益延伸至西起波斯湾,东至南中国海,南抵非洲的广大海域。印度现有的航空母舰“维兰特”号在经过现代化改装之后,服役期限可望再能延长10~12年,并重新加入印度海军的现役。2004年12月,印度又与俄罗斯签署了价值16亿美元的协议,购买俄“戈尔什科夫海军上将”号航母及舰载机。2009年2月28日,印度第一艘自行建造的航空母舰开始安放龙骨,酝酿多年的“71号工程”正式浮出水面。这艘被命名为“蓝天卫士”号的航母最大排水量为4万吨,该航母的建造标志着印度已成为继美国、俄罗斯、英国和法国之后世界上第5个能够自己建造大中型航母的国家。据印度媒体报道,印度第一艘自主研发的核潜艇于2009年7月26日正式下水,预期2011或2012年正式成军,至此,印度成为世界第6个核潜艇国家。2009年7月20日,美国同意与印度签署军备与核能合作协议,这使得印度军队今后可以大量购买美国先进装备。另据美国著名历史学家杰森·维杜戈透露,美国可能将向由美日澳印4国组成的“四方倡议”集团免费提供“小鹰”号航母,以增强该组织围堵中国海军实力扩张的能力。

除了加紧军购以保持海军优势外,印度海军开始进入南中国海,实质性地加强在南中国海的存在。2002年,印度和印尼两国海军首次在安达曼海域展开反海盗的联合巡逻。印度与新加坡海军也在安达曼群岛的布莱尔港举行了反潜作战联合军事演习。根据国防部长2000年4月在印度最新战舰下水时所说,印度感兴趣的区域——延至北阿拉伯海到南中国海,通过海军一脚伸进南中国海。[12]

(三)联合美日,介入南中国海争端

印度防务与国际分析家布拉马·切拉尼认为,“印度有潜在的新友邦——美、日、印尼和马来西亚”,让在安全问题上都对中国感到不安的本地区以及其他地区的国家参与,印度“可以仔细地制定出一项在战略上包围中国的政策”。[13]正是基于此,印度在南中国海地区加大了与美日联合的力度,以求“包围中国”。“一个强大的印度在平衡亚洲力量方面可以服务于华盛顿的长期利益”,因为“两国都试图遏制中国因素”。[14](P110)1995年1月,美国国防部长佩里访问印度,签署了一项“具有历史意义”的防务协议,内容包括有关联合演习、增进军方和文职人员的交流和加强有关技术合作研讨的一揽子活动。为了遏制中国,美国需要印度,因为印度“拥有帮助维护广袤的印度洋及其周边地区安全的能力”,“是美国对外政策越来越聚焦的国家”,“印美在密切关注北京不断扩大的军事能力和限制中国的地区野心方面有共同的利益”,“美国应该为印度海军进入南中国海维护海洋自由和阻止中国的领土收复主义行动而欢呼”。[15]“一项正确的美国政策能够帮助民主的印度成为亚洲的超级大国——这项政策以美国赞赏和鼓励印度为确保南中国海的自由采取严肃的对策为起点”。[16](P2)为此,2001年12月,在“印美防务政策小组”会议上,美国同意向印提供雷达、战斗机引擎、机载电子设备等7项装备,并将着手以“逐项审议”方式考虑向印提供可用于核武和导弹开发的两用技术。印防务专家鼓吹印度和美国建立新的亚洲安全共同体,促进与中国周边国家在经济和政治方面进行更大合作,以遏制地区大国——中国势力的扩散。[17]为牵制中国,印度不惜冒国际战略力量失衡的危险与道义谴责,竭力迎合美国的意图,公开表态不反对美国单方面废除《反导条约》。在南中国海撞机事件上,印度明显偏向美国。有媒体称,在新德里的模糊看法中,间谍飞机事件很漂亮。[18]可见,印度把南中国海中美撞机事件看作交好美国、提升自己在美国外交中地位的机会。2001年,美国取消了对印度的全部核制裁,印美安全防务合作迅速升温。2002年1月,印度国防部长费尔南德斯对美国进行访问,双方签署了“全面军事安全信息协议”,这标志着印美军事合作自1998年以来的全面恢复和加快。2005年6月,美印签署为期10年的《美印防务关系新框架》。双方还多次在印度洋、南中国海甚至西太平洋举行联合军事演习。据统计,自2002年以来,美印举行了20多次联合军事演习。[19](P26)

日本以所谓“确保海上航行自由”为借口,积极涉足南中国海事务。日本把加强日印关系作为对华关系的一张牌,认为“加强中间夹着中国的日印关系对中国是一种无言的牵制”。南中国海是世界海盗活动最猖狂的地区之一。日本为此损失严重,因而对南中国海地区的海盗问题也最为关注。但是,目前南中国海周边各国因种种原因对海盗打击不力,这就为日本借此问题插手南中国海事务提供了机遇。印度海军借救援一艘被海盗劫持的日本货船加强了与日本在反海盗方面的合作,并于2000年11月在印度东海岸港口城市马德拉斯附近的公海上举行了历史上首次反海盗联合演习。日印一再宣称,日印在南中国海海域的军事演习和海上巡逻,目的就是打击那里日益猖獗的海盗活动,但实际上是印日借南中国海争端乘机把自己的军事力量延伸到南中国海地区,形成对中国的牵制。

三、印度“东进”对南中国海争端的影响

众所周知,南中国海地区是中国南方门户,与中国的生存和发展有着重大的利害关系。由于南中国海争端涉及大部分东盟国家,使东盟相关国家形成了一些原则性共识。1992年,东盟第25届外长会议通过了《东盟关于南中国海问题的宣言》,第一次表示要在南中国海问题上予以合作,争取形成“一个声音”。1994年10月在印尼举行的第5次“处理南中国海潜在冲突”非正式讨论会上,印尼外长阿拉斯塔呼吁邀请南中国海以外的国家、全球和地区组织参加南中国海地区的合作工程。2003年6月印尼外长又提出了建立东盟安全共同体的设想,这都在一定程度上为区域外大国介入南中国海事务开了绿灯。

由于印度国际地位不断上升,而且印度与东盟不存在重大的战略矛盾,东盟在面对印度的“东进”战略时,希望在区域一体化进程中能够运用“印度牌”来平衡同美、中、日等其他大国的战略关系。因此,印度的“东进”战略得到了东盟一定程度的配合。对东盟来说,在区域合作中引入印度因素,能够有效平衡同美国、中国等大国的关系。近年来,随着南中国海地区地缘优势的日益突出,各有关争议国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南中国海的主权争夺中来,加剧了南中国海局势的紧张。一方面,有关各国已经认识到,只有加强和拥有海、空军事防御力量方能与中国抗衡,从而在主权争夺上获得更大的利益,维护本国在南中国海的经济开发上的既得利益和远景利益,同时在与中国的谈判中占据更加有利的位置。因此,南中国海周边国家把建立一支强大的海、空军事力量提升到了战略高度,不遗余力地予以强化。印度采取加强在南中国海的军事存在,以大量销售军火为媒介加强与东南亚国家的关系,把东南亚与南中国海地区作为其大国战略的基础与“试验田”,看作其利益范围甚至是势力范围。在这种情况下,印度的“东进”必然会刺激东盟国家不断扩张海军力量,引发新一轮军备竞赛,使南中国海局势进一步复杂化。同时,也为部分争端国拉拢域外大国干预南中国海争端、牵制中国的战略提供了除美、日之外的又一选择。正如有学者所说,影响南中国海情势最巨者或许应属印度海军势力之东向推进南中国海。此动作对南中国海海军权力平衡均势及区域内外各国海军战略布署及双边、多边军事关系之发展将带来相当大程度的冲击影响,并将南中国海情势推向一个多国、多元海权较劲的场所。[20]争端者与干预者的增多无疑为南中国海争端的最终解决带来了新的复杂性和难度。

毫无疑问,在中国与南中国海周边部分国家还存在领土领海争端的情况下,印度东进南中国海,加强在南中国海地区的政治军事活动,必将给这一争端的解决带来更大的困难,也给中国恢复在该地区的领土领海主权带来新的压力和难度,但我们不应该过度夸大其影响。就印度本身实力及其与东盟、美、日矛盾而言,印度东进对南中国海争端的影响还是有限的。印度“东进”南中国海是其大国战略的组成部分,目标是“保证东南亚的和平和稳定,确保这一地区不会处在任何大国势力的影响下”,[21](P123)实质上是要将南中国海变为自己的“利益范围”。其目标和实质明显与东盟和美、日存在冲突。东盟虽然欢迎域外大国在南中国海的存在,但这只是手段而不是最终目的,目的在于维持各大国在该地区的力量平衡,以保持自己“和平、自由、中立区”的地位。因此,印度在东南亚和南中国海地区的政治、经济影响及军事存在只能保持在一个相对的限度内,否则,东盟就会借其他大国予以“平衡”。印度国内频繁的宗教教派冲突也使得印尼、马来西亚和文莱等以伊斯兰人口为主的国家心存顾虑。在地区安全上,东盟国家对于印度从上世纪90年代末期开始的穷兵黩武保持警惕。1998年后,印度举行了多次核试验,并拒绝签署《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和《东南亚无核区条约》,也引起东南亚国家的高度关注和担忧。印度在东南亚地区的渗透及其扩展到整个亚太的战略动向无疑会受到来自其他大国的挑战和竞争。有学者指出:“印美两国间关系的主要问题在于:作为世界大国的美国有更多的欲求,印度是一个地区大国,而且具有成为世界大国的潜力,并不甘愿总是欣然屈从于美国的意愿。这就是冷战结束以后的一段时间内,两国关系出现兴旺的全部希望总是落空的原因所在。”[22](P79)美国不可能同意印度在“从索科特拉岛(也门)岛到苏门答腊岛”的广阔区域内发挥主导作用,因为“称霸全球”海域是美国海军的全部军事任务和目标。[23]因此,“印度不得不为自己奋斗,这是维护印度主权的最好保证”。[24]印度前外长辛格认为,印度不能充当美国的马前卒,历史上也从未有一个国家帮助另一个国家强大。[25]印度与美日的矛盾决定了它们在南中国海的合作必然是各行其道,美国的确不愿意看到南中国海主权归属中国,但也绝不希望南中国海转入印度的控制之中;而日本只想其“海上生命线”畅通无阻,并不愿把自己“生命线”从一个国家转到另一个国家手中。

收稿日期:2010-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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