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来日本女性真中国研究述评_日文字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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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方学家白鸟库吉于1898年发表《契丹女真西夏文字考》①,揭开了日本女真语文研究的序幕。到本世纪30年代,在日本学术界形成了一支实力雄厚的女真语文研究队伍。女真语文研究在日本学界作为一门独立学科,是30年代初期逐步形成的。本文所指女真语文研究50年,即指30年代至80年代初这一历史阶段。在此期间(尤其前30年)日本不仅研究人数多于其它各国,而且学术成果(不论质量还是数量)也处于领先地位,成为世界女真语文研究的中心。其研究范围几乎涉及到女真语文各个领域:汇集,考证和补遗女真语文资料;研究语法特征和语音构拟;探索文字结构和制字规律;从事碑刻释读和语言比较研究以及文字沿革讨论等。

根据日本女真语文研究特点,本文试就日本50年研究概况做一简要归纳和浅显探讨,遗漏或不妥之处,敬请国内外有关学者指教。

一、概略

在本世纪30年代以前,日本女真语文研究仅局限于整理和介绍资料工作。白鸟库吉1898年发表《契丹女真西夏文字考》,虽然内容比较粗略,但它却成为日本人开始研究女真语文的重要标志。随后,桑原藏在1910年《历史地理》上发表的《山东河南地方游历报告》中,对开封《女真进士题名碑》做了介绍②。1913年,鸟居龙藏在《朝鲜及满洲》学刊69号上以《女真文之碑》为题,对《海龙女真国书摩崖》的地理位置,刻石年代等做了介绍。在这一时期,日本学者谷川济一和今西龙发现《朝鲜庆源女真文碑》,后朝鲜二石(另一是《北青女真国书摩崖》)收录于《朝鲜金石总览》上卷中。1925年渡边薰太郎发表《满洲语、女真语和汉字音的关系》一文③,是早期女真语文专题研究的重要论文。

到30年代,日本涌现出一批具备专业知识的女真语文学者。其中研究成果较多的学者有渡边薰太郎、石田干之助、田村实造、园田一龟和山下泰藏、须佐嘉橘、石滨纯太郎等。1930~1934年,石田干之助接连发表《关于女真语的研究资料》、《契丹女真西夏文字》、《女真语研究的新资料》、《三松庵读书记》等论文④,对女真语文资料(包括丙种《女真译语》)进行了比较全面的阐述和考订。1933年渡边薰太郎对《女真馆·来文》研究取得了重大成就⑤。他的《来文》研究同两年后所发表的《女真语的新资料》论文⑥,首次发现了女真语的格的附加成分。这一时期,园田一龟和须佐嘉橘对《大金得胜陀颂碑》进行了考异工作;山下泰藏对《海龙女真国书碑》进行了考察。1936年满铁调查部撰《满洲金石志稿》第1册,对东北地区女真文物做了系统收录。还应该指出的是,1937年田村实造首次释读《大金得胜陀颂碑》⑦,把女真文石刻研究向前推进了一步。田村氏释文尽管很粗略,但不失为一篇石刻释读专题性论文,其意义是深远的。1938年,外山军治介绍、整理了阿波文库本会同馆《女真译语》。

到40年代,由于战事原因,日本女真语文研究受到极大冲击。这一时期重要的研究成果主要有1943年安马弥一郎所著《女真文金石志稿》和山本守所撰《静嘉堂本女真译语考异》两篇论著。《女真文金石志稿》收录当时已出土的几乎全部石刻资料,并进行了译释。这一工作为女真语文研究提供了实用而系统的资料。在《静嘉堂本女真译语考异》中,山本守首次对丙种《女真译语》进行考释,为女真语文研究增添了重要语言资料。这一时期,石田干之助简略考异东洋文库所藏永乐《女真译语》⑧,并对女真大小字问题也进行了试探。此后,长田夏树曾做女真语和满语的比较研究⑨;内藤虎次郎展开了对《永宁寺碑》的释读工作⑩。

进入50年代,日本女真语文学界走出低谷,重整旗鼓,使女真语文研究领域出现了空前繁荣时期。山本守、川崎忠、长田夏树对《女真译语》和女真语言做了深入研究(11),取得了一些研究成果。长田夏树对《永宁寺碑》进行考释和研究(12),从而进一步推动了女真文石刻资料的广泛探讨。而这一时期成果最多的首推山路广明先生。山路氏从50年代初年起先后发表多篇论文,对永乐《女真译语》整理和考异做出了重要贡献。山路氏对女真字制律的探索用力甚勤。他在1958年所著《女真文字制字研究》中,曾对女真字制律归纳为10类,虽然存在着许多值得商榷之处,但为后人从事女真制字规律研究留下了有益的启示。

60年代至80年代初,日本女真语文研究又有所滑坡,但研究工作并没有中断。这一时期从事女真语文研究的主要学者是田村实造和西田龙雄。1976年,田村实造在《东洋史研究》第35卷3号上发表《契丹女真文字考》一文。该文的第二部分《女真文字考》推断,现存女真字应是女真大小字的混合字;其第四部分对《大金得胜陀颂碑》进行了第三次释读,到此时为止,田村氏成为得胜陀碑研究最有成就的学者。西田龙雄是日本女真文学界中的后起之秀。1970年发表《女真馆译语之研究——女真语和女真文字》一文(13),把注意力开始集中于《译语》这个重大科研项目上。1980年,他在《言语》12期上发表《女真文——它的形成和发展》的重要论文。该文利用新出土的西安碑林女真文书,对女真字创制、演变规律提出了新见解。他是日本学界中第一次涉及、研究西安女真文书残页的学者。

二、永乐女真译语

在女真语文学界,永乐《女真译语》(简称永乐《译语》)一直被认为是女真语文研究最重要的基本资料之一。所以,对它的研究成为女真文研究中最重要的课题和焦点之一。日本学者对永乐《译语》研究始于30年代初。1933年,渡边薰太郎在大阪发表《女真馆·来文通解》的专著。他收录柏林本和东洋文库《女真馆·来文》共40通,对每个女真字注上汉字注音,详尽考释了《来文》中的每个女真词语。该文不仅收入《来文》数量上多出葛鲁贝20通,而且考订工作比葛氏也精确得多。渡边氏充分利用其满语知识,从而发现了两点语法现象:(一)女真语中变格是以i、ni、do、du等附加成分所完成;(二)女真语法结构、特点与满语基本相同。但是,渡边氏对《来文》中存在的句子成分颠倒、语词结构混乱等处没有给予正确纠正。如“老实”一词,《来文》读音做“撤刺大牙刺”。“撒刺”为老幼的“老”,不是老实之“老”。而渡边氏却认为,该词基本能表达“老实”之意,显然错了。然而,渡边氏在《来文》研究中所取得的突破性进展是不能否定的。

1940年,石田干之助发表的《jurica》一文第二部分,对葛氏本没有收录的46个单词进行了考证。这是石田氏对葛氏译语的重要补遗。此后,山路广明于1953年发表《葛氏译语之检讨》一文(14),纠正葛鲁贝考订方面的错误51处,对柏林本译语错处的订正提供了重要线索。

斋藤武一于1941年曾试探契丹、女真字的比较研究(15)。这种契丹、女真字的比较研究方法,当时虽未引起人们的注意,但这种比较研究方法逐渐被学术界所公认,成为一种必不可缺的研讨方法,其开创之功不可埋没。

1949年,长田夏树依据永乐《译语》这一基本资料,曾进行女真语和满语的比较研究(16)。女真语是满语的古语,二者的比较研究,无疑为女真语研究新领域开辟了广阔前景。

1952年,山路广明发表《女真语中的完全意字和不完全意字》一文(17)。这是永乐《译语》词汇研究的一篇重要文章。山路氏认为,永乐《译语》中一个字表达一个词语的女真字为完全意字;词干和词缀所组成的女真字为不完全意字。尽管目前学术界对上述意字说有争论,但山路氏的论说在女真文学术界所产生的重大影响,是不可忽略的。

1976年,田村实造在《契丹女真文字考》中,对永乐《译语》类形文字的性质做了新的探讨。他根据现存女真文资料中词字性文字和音符文字同时并存的现实,认为所谓女真大小字是意字和音字的区别。田村氏之推测,由于缺乏相应的依据,显得说服力甚微。近年来,随着西安碑林女真文书残页和金代金银牌等重要资料的出土,学术界对女真大小字问题的讨论日趋活跃。当年田村氏的推理对后人的研究,无疑产生了重要启迪作用。

直到本世纪30年代以前,欧亚各国学者对永乐《译语》的研究成效甚微。葛氏研究成为唯一的权威性成果。30年代发展起来的日本对《译语》的研究工作,大大突破了葛氏的研究,并开辟了不少新领域。这是日本学者对女真语文研究成果中的一项重要突破。

三、会同女真译语

在明代,掌管边疆少数民族和邻国语言文字的官方机关有两个,即四夷馆和会同馆。四夷馆初隶翰林院,后隶太常寺,其主要业务是边疆民族和邻国往来文件的翻译工作。会同馆隶礼部,其主要业务是接待边疆民族和邻国使臣,负责通译、伴送等项工作。二者分工是,前者主要从事文字翻译工作,后者主要掌管口译等事务。所以永乐《译语》(四夷馆编)有女真字,会同《译语》(会同馆编)没有女真字。日本称前者为乙种《译语》,后者为丙种《译语》。

由于会同《译语》没有女真字,长期以来没有被女真文学界所注重。这一局面到目前为止仍未彻底改变。日本学者对会同《译语》研究最有成就的主要是山本守。1931年,石田干之助以《女真语研究的新资料》为题,把静嘉堂本会同《译语》公布于世(18)。阿波文库本会同《译语》藏于日本德岛市,山本守在《阿波文库本女真译语》一文中公布该抄本。

会同《译语》抄本很多,由于传抄致误,静嘉堂本和阿波文库本中都存在着很多错误。考订、校勘会同《译语》,成为女真语文研究领域中的一项重大课题。山本守以阿波本为底本,曾做逐条考证。加注百余条,山本考证以满语和永乐《译语》做基本依据,校订出近百处误笔,从而在女真文研究领域中大大提高了会同《译语》的利用率和作用。但是,山本守考证中疏忽之处也甚多。如时令门语词有81条,而山本守误计91条,因而阿波本语词总数也多出10条。又如阿波本人事门“年年进进贡”一条,女真语记为“阿捏阿捏忒得墨丢”,据永乐《译语》考,该词汉译多出一个“进”字,而山本守未能发现此笔误。山本守考证虽然疏忽之处甚多,但对静嘉堂本语词排列混乱现象却一一作出了注明。上述两种本子比较,以阿波本为优。山本守的考异基本上还是成功的。

1951年,山本守在《神户外大论丛》11卷12号上又发表《女真译语研究》一文。该文抄录永乐《译语》和会同《译语》共有的语词,进行了两种《译语》词汇的比较研究工作。该文又通过与满语比较,加注40余条。山本守成果为乙、丙两种《译语》的比较研究开创了一个新途径。

山本守致力于会同《译语》的研究,获得了可观的研究成果。这无疑在女真语文研究领域中争得了会同《译语》应占的重要位置。此后,人们在女真语文研究中也逐渐注重会同《译语》,这是与山本守的多年探索密切相关的。

石田干之助在1931年公布静嘉堂本会同《译语时,仅简单介绍了丙种本的概况,未作深入探讨。此外,日本学者外山军治也曾介绍、整理阿波文库所藏会同《译语》(19)。然而外山的研究成果比起山本守却晚了好多年。

四、石刻资料研究

女真语文资料,大体上可以分为文献资料和金石资料两大类。本节中将专门介绍日本学术界对女真文石刻资料的研究情况。

《女真进士题名碑》发现于开封附近,早为人知。1910年,桑原藏所著《山东河南地方游历报告》(20)中曾介绍此碑。《东洋历史参考图谱》第10辑也曾录该碑。1930年,平凡社出版的《书道全集》第18卷收录《女真进士题名碑》全拓本,并附有概说、释文和解说。该集释文现在看来虽然很粗略,但它却开创了日本学界释读女真文石刻的新时期。

日本对《大金得胜陀颂碑》的研究早在30年代就已经开始。1933年须佐嘉橘在《盛京日报》上发表《得胜陀碑行记》一文,详尽叙述了探查此碑的经过。于是满医大学教授山下泰藏派人前往摹拓。拓本传出,开始引起学术界广泛注意。从他们的考察和摹拓中证实,该碑当时额、身曾断离,相接时竟出现表里倒置的情景。1933年,园田一龟著《关于大金得胜陀颂碑》一文发表于《奉天图书馆丛刊》第12期。1934年,石田干之助在《三松庵读书记》中也记录和解说该碑(21)。这些报道和介绍性工作为后来得胜陀碑的研究打下了基础。

1936~1937年间,田村实造首次释读《大金得胜陀颂碑》(22),对该碑女真、汉文部分都做了注释工作。田村氏研究论文包括解题、译读、汉文部分解说三部分组成,对女真文基本译出大意内容。田村氏研究对以后学术界影响很大。然而由于他对拓本未作详尽的考校工作,影响了译读的准确性。除此,得胜陀碑女真文部分并没有严格对译碑阳汉文,而田村氏过于拘泥于其汉文,使其思路不能放开。这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释文。时隔不久,田村氏又一次译读该碑。直到1976年,田村氏仍对该碑留恋难忘,第三次释读其女真文(23),做了不少补充和订正。但释读研究中仍不免疏忽。如从第二行开始弄错了行数。几十年的努力,使田村氏成为日本得胜陀碑研究最有成就的学者。

日本京都吉田第三高校图书馆员安马弥一郎,自1933年起收集、整理女真文资料,立志研究女真文石刻。1938年,他在《东洋史研究》3卷6号上首次发表《大金得胜陀颂碑》一文。到1943年,推出《女真文金石志稿》一书(京都碧文堂版)。该书不但是40年代女真文金石资料之集大成者,汇集了当时出土的全部女真文石刻,也是日本女真文研究史上的重大成果。安马氏对每一块石刻的研究包括译文、解说、注释三部分。其中对难度较大的《得胜陀碑》、《进士碑》和《永宁寺碑》都进行了程度不同的成功释读。该书还附录了大篇幅的女真语法和女真文研究论著目录,使本书显得更为完整。在语法概说中,还把石刻女真文词句与文献资料相比较,探索性地讨论了女真语法特点。当然,安马氏的研究,现在看来还是浅薄的,很多注解尚缺乏充分的说服力,对女真文资料的摹写也不很准确,但这些微瑕并不能冲淡他所取得的成就。

《永宁寺碑》原立于黑龙江口,由于清末该地区被沙俄根据不平等条约割去,曹廷杰虽曾拓回拓本,但流传至罕。日本内藤虎次郎曾乘日俄之争请梅原拓回3份拓本详加考证,因而内藤氏摹本比较精核,为《永宁寺碑》研究提供了较全的资料。对《永宁寺碑》女真文部分的研究,到50年代有所进展。其标志是长田夏树所著《奴儿干永宁寺碑蒙古文、女真文释稿》一文(24)。长田氏对于女真文部分的释读十分详密,其准确性和完整性,在安马氏释读基础上又向前跨了一大步。从而推动了《永宁寺碑》的研究工作。

除安马氏外,日本学者对《海龙女真国书摩崖》等诸石也曾进行过研究。1913年鸟居龙藏曾发表《海龙女真国书摩崖》论文(25)。山下泰藏在沈阳任医期间广泛收集女真文物。1934年派拓工往海龙县拓回所谓《半截山女真国书摩崖》本,并以《关于新女直国书碑》为题公布于世(26)。但据近年学界考证,该碑是近代人的伪刻,并不是金代刻石(27)。

日本对女真文石刻资料研究,同30年代相比,40年代以后明显进入低潮。然而就所获得的学术成就而言,却比30年代大得多。石刻研究最有成就者为安马弥一郎、田村实造和长田夏树三人。

五、关于制字律研究

女真字制律探讨,在女真语文研究领域中占有重要位置。探讨女真字制律的开创人是日本学者山路广明。

1953年,山路氏在《言语集录》上发表《契丹女真制字方法的比较研究》一文。他依据契丹大字(即锦西萧墓式文字)结构,开创了从契丹大字寻找女真“基”字的方法。同年,他又接连发表《女真文字的构成》和《女真制字中加点的研究》两篇文章,把女真字制律研究逐步引向专题化。1958年,他在专题研究基础上进一步系统化,终于撰出《女真文字制字研究》的专著。这是山路氏多年研究制字律的结晶,也是他的代表作。

山路氏把女真制字方法归纳为10种,几乎把所有女真字都归类于这10种方法之中,并以公式形式做了说明。如,其第6种制字方法是:

山路氏对女真字构制方法想得过于复杂化了。在女真字创制之时,未必如山路氏想得那么复杂。据女真字形分析,只是增损汉字和契丹字笔画而构成。关于这一点,我国海峡两岸学者已有论述,本文不再赘述。

山路氏10种女真制字方法,都是说明汉字和女真字的关系,没有更多的牵涉女真字与契丹字的联系。这也是山路氏女真制字方法论的一个缺欠。有些女真字的构成,不一定如山路氏所说的都有汉字“基”字,不少女真字也有派生其它女真字的现象。如意思相近的一些女真字,其字形也往往十分相近,很容易看出其相互依仿关系。而山路氏所举有些女真字是属音符字。音字是在女真字发展过程中演变而成,不一定是初创时的文字。一些初创时期的女真字,在现存女真文资料中多已消失;而有些字是在使用过程中才逐渐产生的。这一点,西安碑林出土的女真文书残页上的女真字可以证明上述推测。

学术界尽管对山路氏制字律提出过很多商榷,但其研究方法为后人留下了很多宝贵启示,从而促进了女真制字研究向切实可行方向的发展。这无疑是应该肯定的。

六、结束语

在半个世纪中,日本女真语文学界所以能够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其重要原因之一是与国内学术结构、占有资料和收集资料状况有直接联系。

女真语文资料收藏于日本较多。现将收藏情况列举如下:

永乐《女真译语》:1.日本东洋文库藏明抄本;2.柯劭忞旧藏抄本;3.日本内阁旧藏抄本;4.内藤湖南氏藏旧抄本。

会同馆《女真译语》:1.日本近藤守重正斋书籍考所纪目睹本;2.日本松泽老泉汇刻书目外集著录本;3.京都帝国大学藏本;4.日本水户彰老馆藏本;5.日本静嘉堂文库藏本;6.日本阿波国文库藏本。

在女真文石刻资料方面,日本收集的也比较好。如须佐嘉橘和山下泰藏所拓《得胜陀》碑、内藤虎次郎所藏《永宁寺碑》拓本等都是现存优秀的本子。

多年来日本学术界的资料情报工作是卓有成效的。对于女真文石刻资料,早在30年代就收集得很全。木奘三郎《满洲旧迹志》、满铁资料科所编《满洲金石志稿》、鸟居龙藏《满蒙古迹考》、朝鲜总督府所编《朝鲜金石总览》等论著,都曾收录女真文金石资料。内藤虎次郎、山下泰藏、须佐嘉橘等学者为日本女真文资料的收集做出了尤为重要的贡献。

占有资料和整理资料是开展科学研究的前提。日本在这些方面的工作尤显出色。

注释:

① 白鸟库吉:《契丹女真西夏文字考》,分别发表于《史学杂志》9编11、12号,后收录于《白鸟库吉全集》卷5。

② 桑原藏:《山东河南地方游历报告》,《历史地理》16卷3号。

③ 《亚细亚研究二》,1925年。

④ 《东亚》3卷3号,1930年;平凡社《书道全集》15卷,1930年;《桑原还历论丛》,1931年;《史学杂志》45编1号,1934年。

⑤ 渡边薰太郎:《女真馆来文通解》,《亚细亚研究》11号,1933年。

⑥ 《亚细亚研究》12号,1935年。

⑦ 《东洋史研究》2卷5、6号,1937年。汉文译文载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民族史译文集》,1980年,第8册。

⑧ 石田干之助:《jurica》,《池内博士还历纪念·东洋史论丛》,1940年。

⑨ (16) 长田夏树:《满洲语和女真语》,《神户语言学会会报一》1949年。

⑩ 内藤虎次郎:《明奴儿干都司永宁寺碑考·补考》,《读史丛录》第511~524页。

(11) 山本守:《女真译语之研究》,《神户外大论丛》11卷2号,1951年;山崎忠:《我国华夷译语研究补遗》,《朝鲜学报》5、6号,1953年;长田夏树:《女真语资料之语言学的研究一一阿尔泰诸语言史的比较语言之一环》,《文部省科学研究·研究报告集》,1951年。

(12) 长田夏树:《奴儿干都司永宁寺碑蒙古文女真文释稿》,《石滨先生古稀纪念·东洋史论丛》第36~37页。

(13) 《华夷译语研究丛书》第5种,京都松香堂,1970年。

(14) 《言语集录》第5号,1953年。

(15) 斋藤武一:《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伪满《国立中央博物馆时报》11号,1941年。

(17) 《言事集录二》,1952年。

(18) 《桑原博士还历纪念·东洋史论丛》,1931年。

(19) 外山军治:《关于阿波文库华夷译语》,《东洋史研究》3卷5号,1938年。

(20) 《历史地理》16卷3号,1910年9月。

(21) 《史学杂志》145篇12号,1933年。

(22) 田村实造:《大金得胜陀颂碑之研究》,《东洋史研究》2卷5、6号,1936~1937年。汉文译本见《民族史译文集》1980年第8册。

(23) 《东洋史研究》第35卷3号;第二次释读见于《中国征服王朝之研究》中卷;第三次释读的中文译文见《白城师专学报》1986年第1期。

(24) 《石滨先生古稀纪念·东洋学论丛》,1958年。

(25) 《女真文之碑》,《朝鲜与满洲》第69号,1913年,后收入《鸟居龙藏全集》第12卷第691~692页。

(26) 《满蒙月刊》1934年9月号;《满洲图书馆丛刊》第18册。

(27) 冯永谦:《海龙金汉文摩崖是近代伪刻》,《辽宁大学学报》1980年第3期;道尔吉、和希格:《海龙汉文女真文对译摩崖真伪辨》,《内蒙古社会科学》1984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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