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反映人口素质的人的结构_个人努力论文

论反映人口素质的人的结构_个人努力论文

试论体现人口质量的人力结构,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试论论文,人口论文,结构论文,人力论文,质量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人口质量,既是人口学所要研究的重大课题之一,也是其理论的核心与基础。对其概念内涵的具体所指,人口学界不少学者曾经发表过各种不同的见解,进而逐渐形成了已为人们普遍接受和社会认同的定论。概而言之,无非是从“物质”、“精神”出发而形成的“两分法”与从“智、德、体”出发而形成的“三分法”之说两类。虽说分法有别,观点不一,然而,就其构成体系的具体指标而言,两者却无本质差别,实属大同小异,充其量仅仅是表述形式不同而已。其共同的特点则是,都以“就事论事”和“就物论物”的方法在“就人论人”。显而易见,这种作法无疑对“人”所独具的社会性本质多少有所忽视。因而,虽然两种说法都有一定的道理,但却由于视角欠广而难免不够贴切深透。笔者经过多年的沉思冥想,体认思悟,现不揣冒昧提出体现人口质量的人力结构新说,并于此概述所想,诚陈管见,以期有关专家、学者、同仁不吝指教斧正。

一、人力三要素以其所构成的人力结构体现其人口质量的必然性

人口质量是评价人口优劣程度的一个专业术语。它所评价的具体对象并非一般事物或劳动产品,而是直接构成人类社会且被称为万物之灵的人。基于人与社会互依共存、彼此制约、协同发展、相互作用的特殊关系,使之既成为社会存在的支柱又成为社会发展的动力。其质量的实质所指,无疑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内容,而只能是一个人在其社会化的过程中通过自身的努力学习而从中获得的社会功能。它既具体化为一个人以其既定的思想观念作用于社会的实际能力,但归根结底却又毫无例外地表现为一种特定的社会行为。如其不然,在人口质量的评价问题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说何以能成为一条代代相传和经久不衰的宝贵经验?而“察其言,观其行”之说又何以能成为一条社会公认的普遍通行的基本准则?由此可见,人口质量的高低实不能离开社会而独言其人的本身,而只能依据一个人在其社会生活中的各种活动所表现出来的社会行为对社会所产生的实际作用的好坏大小予以评定。

人的社会行为包罗万象,复杂纷纭。如果按其功能加以归总,一般来说,当由两大部分构成。一是旨在谋求社会发展而为其创造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所有以其本职工作体现的各种社会劳动与其辅助性的所有社会活动,如工会活动、党团活动、职业培训、义务劳动、学术交流,如此等等;二是旨在维系生命谋求自身发展的那些既出自于人的本能又不具有直接社会作用而属于个人生活方面的各种活动,如衣食住行、生儿育女、身体锻练、家务劳动等等。前者实为人们赖以生存的手段,后者则是前者得以实现的基础。两者互为条件,相依并存,共同构成了唯人独具的既复杂又有序的活动系统。事实上,人也正是通过这些活动,展示自己的生命,实现自我价值,发挥自己的社会功能,并以此体现其特有的社会性本质属性。

然而,人要从事这些活动,则必须得有一定的人力支付,否则,任何活动都无法进行。因为人是一种社会存在,其人力无疑与其他任何自然力有着本质的不同。它作为一种特殊的力种,不仅来自于人体生命的本身,而且以单个的个人为其基本单位。其最大的特点则是:无论何人,不管他的种族、民族、性别、年龄、职业如何,也不管他处在社会这一大系统中的哪一个系统中的哪一个层次,其所具人力,无一不是由体力、智力、心力三种力素构成,从而形成一种人力结构,无一不是适时随机且相当灵活地根据实际需要并通过自我调节,自我操控使之始终呈现为一种切实的合力在发挥作用。

之所以如此,其根本原因在于人独具改造自然创造财富的本领。简言之,人会劳动。对这一点,马克思早有论述,他明确指出:“劳动首先是人和自然之间的过程,是人以自身的活动来引起、调整和控制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过程。人自身作为一种自然力和自然物质相对立。为了在对自身生活有用的形式上占有自然物质,人就使他身上的自然力——臂和腿、头和手运动起来。”而“单个人如果不在自己的头脑的支配下使自己的肌肉活动起来,就不能对自然发生作用。正如在自然机体中头和手组成一体一样,劳动过程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结合在一起了。”(注: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三卷,第201—202,555页。)显然,马克思在此没有言及人的心力, 这并非疏忽所致,而是因为他所论说的中心问题是人的劳动而非人本身。如果单从人口质量的角度出发,人的心力不仅是其智力的一种浓缩尽然含盖其智力,而且往往具体化为人的恒心、毅力、意志而成为体现其精神风貌必不可少的人力内构要素。因此,人力以三种力素呈现结构型的合力形态,实有其内在的客观必然性。

尽观现实生活中人的所有活动,无论是属于社会职业或是业余的社会集体活动,还是属于个人生活方面的各种活动,也不管它们是属于体力劳动还是属于脑力劳动,人所为之消耗的人力,都绝不可能是对人力三要素中哪一种力素的单独使用。就体力劳动而言,例如作为社会职业的做工、种地,作为社会活动的各种义务劳动,或是纯属于家庭生活方面的做饭、洗衣,如此等等,尽管复杂程度不一,表现形式不同,但实非纯系体力支付的机械式运动。其行为过程中必伴以蕴含智力并与之相应的方法与技巧。就脑力劳动而言,如象在上层建筑领域里工作的行政干部、学者、法官、作家、演员之职业行为,或属于社会活动的政治学习、学术研讨,或属于家庭生活中的教育子女、辅导功课,如此等等,也绝非仅凭思考、想象就能完成,而必须以动嘴、动手等具体行为伴以体力的支付。如果想把事情做得更好,特别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出于某种目的而意欲坚持下去,则必然少不了以其相当的心力予以支持。

那么,对于儿童乃至还未步入社会的未成年人,以及已经离休、退休的老年人来说,是不是可以例外?事实并非如此。虽说他们还未参与或已经退出社会劳动,但却需要在社会上生存。因其处在特定的人生阶段,只是活动范围有限且各有侧重地或以自我发展或以发挥余热和维系生命的活动为主。仅此而言,他们为这些活动所必须支付的人力同样也是一种合力。例如孩提时代的儿童智力游戏和学生时代的课业学习,不可能没有一定的心力支持和体力消耗,而表现为任何形式的体力活动,也不可能没有相关思想意识的伴随。至于老年人则普遍怀有健康长寿的生活目的,因而,进行经常性的体格锻练实属日常生活中一项不可缺少的重要内容。就此而言,倘若离开了心力的支持则无疑很难坚持下去并使之成为一种经常性的活动,同时,对于锻练方式的选择,以及在锻练的过程中为了避免疲劳过度或有所闪失的适度掌握和及时调整,则肯定是少不了的智力支持。

以是观之,无论是从理论的角度出发还是从客观存在的事实着眼,尽管人的存在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且在各个方面也都与众不同,但因其以独具的社会性构成了人类共有的本质特征,所以,对其人口质量的评价则无疑不能离开社会而就人论人,理应以其体力、智力、心力所构成的合力在社会生活中外化出来的各种行为,以及在对社会发展作用时所表现出来的功能定势与实际效应作为依据。

二、人力三要素在人力结构中以不同的形态使其呈个性化的致因

以人力结构体现人口质量虽说是人所共有的特征,但对每一个具体的个人来说,它却具有鲜明的个性。也就是说,无论是从个人的生活道路来看还是从社会的职业分工来看,每个人的人力结构都不尽相同。在其具体使用中的表现,则往往是以一种力素为主,以其他两种力素为辅。相比之下,在其人力结构中,不仅三种力素的比例因人而异,而且构成其合力的总量也绝不相等。一句话,一个人就是一种合力,各有其独特的人力结构。何以如此?大致由以下几个方面的主要原因所致。

第一,遗传。任何一个人的生命躯体都无一例外地受之于父母,构成其人力的体力、智力、心力则随着他们的问世而开始萌生。当今的遗传学早已超越了“子肖其亲”的水平,它已科学地揭示了父母所具与体力相关的身高、体重、体质,与智力相关的文化程度与其所事职业的性质和层次,以及与心力相关的个性、气质,对其子女有着很大的遗传作用。父母所具与体力和心力有关的各种因素对其子女的影响,已为人们丰富的生活经验证实且为社会普遍接受。唯独对智力的遗传有所争议或持以怀疑的态度。然而,世界著名的英国心理学家H·J·艾森克的研究,对这一点却作出了肯定的结论。他曾对八个不同社会阶层中父母的智商与其子女的智商所作的调查,则是对智力遗传提供的最好证明(见表1)。

表1 八个不同社会阶层中父母与其子女的智商比较

智商

职业组

父母子女

高级专业管理人员153 120

技术和行政人员 132 115

熟练工人、办事员117 110

较熟练工人109 105

半熟练工人 92

97

不熟练工人 87

92

短 工 82

89

被收容人员 57

67

平 均 水 平 103.6 99.4

资料来源:谢小庆编译:《自己查智力》,知识出版社,1984年版,第12页。平均水平系笔者计算所得。

从表1所示可以明显看出,高智商父母的子女, 其智商都高于低智商父母的子女。同时,表中所示两类父母与其子女智商的比较也出现了明显的反差,那就是,高智商父母的子女,其智商都不及自己的父母;而低智商父母的子女,其智商却都高于自己的父母。虽此,亦无法否定智力遗传的作用。因为,就前者而言,虽然子女的智商不及自己的父母,但却既高于低智商父母之子女的智商,又高于其平均水平;就后者而言,虽然子女的智商都高于自己的父母,但却既不及高智商父母之子女的智商,又低于其平均水平。显而易见,子女的智商与其父母的智商有着直接的关系。

正因为遗传作用的生理机制实属一条普遍规律,从而致使每一个人禀受于父母的体力、智力、心力各不相同。这不仅是人们的人力结构呈现差别的根源,而且也是每一个人展现其人生的基础。

第二,年龄。人的一生独具个性,却都必须经历大致相仿的发展阶段。但由于人生发展的一般规律所致,处在不同人生阶段上的人力结构则明显不同。一般来说,一个人自出生至20或25岁以前,体力发展最快,其智力与心力则必以其相互作用共同发展的态势与之相随。值此年龄,体力则达到最佳值,而智力与心力才真正开始与社会生活直接挂勾并使之成为得以充分发展的起点。尽管本杰明·布鲁姆与他芝加哥大学的同事们,通过对儿童智力开发的研究而写出的论文中指出:智力在人生最初4年中的发展等于随后14年的发展。 (注:这个结论来源于他们对十七岁的青年跟踪调查的测定,大约有50%的智力发展是在胎儿期至四岁之际完成,有30%是在4岁至8岁时完成,有20%是在8岁至17 岁完成。参看:人民教育出版社编辑出版的《学期教育》一书,1980年版,第2页。)但勿庸置疑的事实是,无论怎样尽力开发并使之充分发展, 其智力高度也绝不能达到成年人的水平,充其量只不过是为其智力在以后的发展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在20或25岁以后的“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注:《论语·为政》。)的人生发展阶段,人的体力则往往以减速度的势态开始递减,其智力则以加速度的势态而逐渐达到它的最佳值。虽然每个人达到其最佳值的年龄并不一致,但绝不会在以体力发展为主的20或25岁以前,则是肯定无疑。至于心力,则以其智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的程度与其体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退的程度为转移。具体地说,也就是,在智力增长较快和体力减退较慢的情况下,一般说来,心力往往呈现上升趋势且比较稳定,反之,若不是有所消减便是时起时伏。就其合力而言,它与年龄的大小总是呈现正比例关系。

第三,环境。人生都有其特定的环境,并伴随人的一生。人一旦出生,必然首先生活在一定的具体家庭和与之有关的亲朋好友的微社会环境之中,因而必然受到来自这方面的各种影响。从观念上来说,从事脑力劳动的家庭和书香门第一般崇尚智力、心力,而以体力劳动为业的家庭或是体育之家则通常崇尚体力。因为“孩子的发展能力取决于父母的发展。”(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卷,第498页。)所以, 家庭对孩子力能倾向与其发展的影响,实有其不可低估的重大作用。就家庭生活的物质条件而言,好的条件一般来说无疑有利于孩子的体力与智力的发展,如果意欲继承发扬,其心力则往往与家业和家庭名望的大小呈正比关系,如果满足现状、贪图安逸,其心力则必然日趋消退。相反,坏的条件固然对其体力与智力的发展多有不利,然而却极易激发出基于穷则思变而发愤图强的心力。当然,与其家庭有密切往来的亲朋好友,他们的追求、信仰、志趣、德行对孩子的发展也具有一定的感染力。

一旦他们长大成人步入社会以后,其发展则受到所处具体社会环境的影响。最为重要和最为直接的影响自然是其所在单位和所事职业的性质、工作条件、领导水平、人际关系等等。如果具体工作是属于以体力消耗为主的职业,如工人、农民、邮递员、运动员,如此等等,则无疑有利于体力的发展与保持;如果具体工作是属于以脑力消耗为主的职业,则无疑有利于智力的长进。长进的速度往往以上述条件的好坏为转移。其心力的大小,更多地则是取决于在其具体环境的影响下个人工作开展得是否顺利,以及顺利的程度和所取得的成绩。

第四,努力。所谓努力,无非是一个人在选定了自己的立志目标之后,为了使之得以实现而依据其制定的具体方案在采取的相应措施上所表现出来的实际行动。就努力本身而言,它有着程度上的差异。如果说,个人自我发展目标的选定意味着他已经确立了以某一力素作为主要方面而力求发展并使其人力结构的具体功能带有明显的倾向性,那么,个人努力的程度,不仅对这一力素的发展和保持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而且也直接影响其人力结构的功能在对社会发生作用时的强度。当然,这绝不意味着一个中年运动员的体力会与他以后的努力同步发展。这是因为作为中年人,其体力的发展通常总是呈现下降趋势。但是,在相同的条件下,他所能保持的体力大小则无疑与其个人的努力程度有着直接的关系。

尽管在现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因其选定的人生目标不同而使之所事社会职业的性质或属于体力劳动或属于脑力劳动,从而使其人力结构中必以某一种力素作为主导,然而,个人的努力则会使其主导力素得到充分发展的同时,也使其他两种力素与之相随。其合力所具社会功能的大小显然取决于个人努力的程度。这里,体力无非是特定智力的具体外化,智力则带有明显的专业性质。至于心力,因为努力本身就是心力之所使,所以,则应该把努力的程度视为心力大小的标志。而心力的大小则又往往取决于个人努力的实际效应,亦即,努力使其目标得以实现的程度越大,心力则越大;反之,努力使其目标得以实现的程度越小,其心力则越小。如果努力彻底失败了,这种心力也可能会暂时消失,但往往却会重新崛起。其具体表现,或继之在总结经验教训的基础上重整旗鼓,继续前进,或更弦易辙围绕着新的目标再度积蓄相应的心力而重新为之奋斗。

显而易见,正是由于上述原因而致使每一个人的人力结构形态,不仅社会内容相别,力素比成不一,而且社会指向各异,功能大小不等。虽说它基于人力三要素必以其合力发挥作用,从而使之成为体现人口质量的一种十分普遍的社会存在,但却因其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以单个的个人予以体现,因而也使之具有了极其鲜明的个性化特征。

三、人力三要素在人力结构中的地位、关系及其发展的总趋势

人力结构由三种力素构成实属人所共有的基本特征。在人力结构中,三者都以其各自的功能而占居一度地位。其中,体力作为一种可以直观的物质力量,既是人体生命的表征,也是智力与心力得以滋生的土壤和赖以存在的依据,从而使之成为人力之基;智力作为一种既善于思考又善于创造的精神力量,不仅直接决定着对其体力如何使用和如何发挥,而且以其发明创造的各种工具作为智力的物化形态而使其体力大大扩展延伸,因而实为人力之本;心力作为一种特殊的动力,既可以为了应急而使其体力呈现为一种爆发力,也可以变为一种恒定的后劲使人发愤图强、艰苦奋斗、努力学习、开发智力,从而使之成为人力之魂。毫无疑问,对任何人来说,基此而构成的合力绝不可能是一种机械式的组合,而恰恰是一种互相制约、彼此渗透的有机构成。所不同的只是其蕴含的实际内容与其力度。

也许有人会说,这种情况也适用于某些哺乳类动物。当然,如果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讲,这类动物,特别是灵长目动物,也具有一定的智力和心力,且与其体力构成一种合力,也是以合力的形式在发挥作用。但是,“动物仅仅利用外部自然界,单纯地以自己的存在来使自然界改变,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因而,人“对自然界的作用”则明显地“带有经过思考的、有计划的、向着一定的和事先知道的目标前进的特征”。(注: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卷,第517、518页。)显而易见,动物的合力仅仅是对自然界的“单纯”“利用”,而人的合力则是对自然界有“目的”的“支配”。因而,在动物的合力中,起主导作用的只能是体力;而在人力结构中,起主导作用的则是智力与心力。正因为如此,也只有人才能对构成其合力的三种力素,根据自己的需要和按照自己的愿望及时地予以调整,或用于积累或付诸使用。当然,在立足使用于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也不断地发展着自身,并以此体现独具社会意义的人体生命。

人体生命,对任何人来说,既表现为一个发展过程。又有其独特的规律性。就其内容而言,无非是作用于社会的力能;就其规律而言,势必有所侧重。这具体地表现为三种力素的发展并非同步。一般来说,属于物质力量的体力发展,自出生开始即呈现蓬勃发展态势,至20或25岁则不再发展,往后的努力全在于保持业已达到的原有体力,并尽量延缓其日益减退的速度。可见,一个人处在这个年龄上的体力水平,既是其体力发展的终点,又是其体力发展的高峰。而属于精神力量的智力发展与心力发展,则与人体生命的延续相伴相随,不仅潜力极大,而且实无穷尽,并在体力达到顶峰的这个年龄上开始步入理性的轨道不断飞升,直达到可能有的高度。尤其是作为人力之本的智力发展则更加突出,最为典型。

事实上,无论是从个人自我发展的水平来看,还是从个人自我实现的程度来看,其关键则在于智力,而并非体力和心力。如果作为智力基础与依据的体力和作为智力支柱与动力的心力无助于智力的充分开发和充分发挥,它们也就失去了存在的社会意义。可见,智力在人力结构中不仅占居主导地位并成为人力的核心,而且也以此显示人体生命的社会意义与社会价值。特别是在当今时代,尤其如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则可以把在相同年龄条件下,以心力的最大发挥和相应体力的适当辅佐而赢得智力的最大发展,视为人力的最佳结构。

人力结构,各不相同。虽说在任何时候它都表现为基于人力三要素的有机构成,然而,对任何人来说,它并非一成不变,而往往是随着人体生命的发展而不时变动。尽管在每一个人身上这一变动的具体表现不一,但总的趋势和共同的特点则是由体力的发展向智力的发展逐渐过度。这一点,不仅在每一个人的生命发展历程中得到了充分地表现,而且从人类代代相继的发展历史来看,情况亦然如此。

自人类产生以来发展至今,历时可以数万年计,而人类本身发展的事实确切证明,今人与古人相比,人体结构几乎无甚明显的重大变化,其体力虽有差别却实不太大,而在智力上的差别则极为悬殊,简直难以想象确属同类。其所以如此,当代生理学家们所取得的无数科研成果已经证实,根本原因在于作为人脑神经系统组织“元件”的神经元,其数量有了巨大的发展,因而人脑的结构日益复杂,人本身也变得日益聪慧。事实上,人类在其历史发展的任何时候以其创造性的劳动所物化为实际的各种科技成果,无一不是出自于表现为聪慧的智力。因此,在人类社会的一定历史阶段上,以这些科技成果所体现出来的现实社会生活水平,也应该是人们智力水平的物化反映。远的不说,就近现代而言,“资产阶级在它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造成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在大。”(注: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476页。 )而当今社会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所达到的文明程度,又使当年的资产阶级社会望尘莫及。

不仅如此,而且在人的智力与社会现实互依相激呈现加速度突飞猛涨高速发展的同时,在其人力结构中,体力则越来越退居次要地位。这一结论绝非纯系主观想象的凭空臆造,而是自有其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根据。如果说工业化时代所发明创造的各种机器是对封建时代繁重体力劳动的减轻,那么,当今正进入信息时代的微电子技术在社会生产和社会生活各个领域中的实际应用,则是对人的体力的直接代替。这充分说明,在人力结构中的体力已经由以往广泛在社会共同劳动中的普遍应用而逐渐回归原位,并越来越趋向于以个人社会生活的各种具体行为来支持体现其自身的生命。

可见,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在人力结构中,人的体力,在其生命的发展中往往呈现为一个相对稳定的恒量,也就是说,在年龄相同的条件下,体力的大小不仅大致相同,就是发展至顶峰也是一个变化不大的定数;智力则与之截然不同,它在人体生命的发展中则是一个绝对的变量,也就是说,它在每个人的身上都具有极大的发展潜力,不仅可以随时开发,而且实无量化限制;心力则作为既是智力的动力又是智力的结晶,往往以智力开发的程度与其发挥的实际需要为转移。显然,在以这三种力素组成的人力结构中,智力是其轴心。人也正是着重于在对其智力的开发中以其不断的自我完善而体现其独具的社会性本质,并在发挥其社会功能的过程中以对社会所做出的贡献大小而体现其人口质量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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