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社会主义若干前沿问题研究
——2018年科学社会主义研究综述
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课题组
【提 要】 2018年逢马克思200周年诞辰、《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周年、改革开放40周年，科学社会主义学界围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对科学社会主义的新贡献、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社会主义飞跃、当代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等重大问题进行了广泛研究并取得了一系列新认识、新成果。
【关键词】 科学社会主义 前沿问题 当代世界社会主义
一、关于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和原则的研究
科社基本原理和基本原则既有区别也有联系，原理具有稳定性、固定性、不可动摇性。原则具有指导性、可操作性、发展性。
关于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如何概括和提炼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从2018年研究看，有学者概括为六对基本原理：一是关于社会主义的根本目的与核心价值的原理。这一原理是对社会主义运动的目的意义、价值立场、理想追求的概括和总结。这一原理科学回答了社会主义运动的正义性和合法性问题，解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为什么要追求社会主义”的问题。二是关于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与历史条件性的原理。这一原理是对社会主义的科学基础和合规律性本质的概括和总结。这一原理科学回答了社会主义的未来走向和前途命运问题，解答了“社会主义能否取得胜利、何时才能取得胜利”的根本问题。三是关于无产阶级历史使命与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作用的原理。这一原理是对社会主义运动的阶级基础和领导力量的概括和总结。这一原理科学回答了“谁是社会主义事业的依靠力量、谁能领导社会主义取得胜利”的重大问题。四是关于无产阶级革命与无产阶级专政的原理。这一原理是对社会主义实现路径和根本保障的概括和总结。这一原理科学回答了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转变的现实路径的问题，回答了无产阶级如何实现自身历史使命的问题。五是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特征与建设规律的原理。这一原理是对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属性、基本特征以及建设规律和发展道路的概括和总结。这一原理科学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问题。六是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特征与建设规律的原理。这一原理是对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属性、基本特征以及建设规律和发展道路的概括和总结。这一原理科学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问题。
这六对基本原理的新概括，回答了三个问题。其一，对科社基本原理做了对称性梳理。其二，对每对基本原理解答的问题做了相应的回答。其三，对基本原理在中国尤其是在当代的运用做了理论分析。六对原理的概括对于从事这一学科基础研究的学者提供了新的思路。
关于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原则的东西既需要坚守也需要应用于实践，更需要在实践中不断完善和创新。科社界学者们在纪念《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周年研讨活动中，在学习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重要讲话后，一致认为，我们要在实践中始终坚持并不断创新的原则至少有九个方面：第一，始终坚持人类社会最终走向共产主义的必然趋势的原则。第二，始终坚持人民立场的原则。第三，始终坚持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辩证关系的原则。第四，始终坚持人民主体地位的原则。第五，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原则。第六，始终坚持社会全面协调发展的原则。第七，始终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原则。第八，始终坚持一体化世界的原则。第九，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政党没有任何私利的原则。
二、关于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和基本原则的最新成果
科学社会主义在实践中前进、在理论创新中发展。学者们认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的“八个明确”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层面基本原理的最新成果，“十四个坚持”是科学社会主义实践层面基本原则的最新发展。
从基本原理分析，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及完成总任务；新矛盾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党的领导是最本质特征。这七个明确，是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的最新成果。其一，是对170年来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的继承和创新。其二，是对170年来科学社会主义实践运动成败经验教训的深刻总结和高度提炼。其三，这七个明确不仅在中国得到实践证明，而且对于走上社会主义的国家，对于从事科学社会主义运动的政党，具有普遍性和普遍意义。至于总体事业布局中的“五位一体”，在具有普遍适用性的同时，因国情的不同，可以因地制宜。“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
从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来看，在一学期学习过的话题当中，学生最感兴趣的三个话题分别是：食物及餐桌礼仪、校园生活、购物。由此可见，学生对于与日常生活紧密相关、能够学有所用的话题更感兴趣。学生认为最应该增加的三类学习内容是英语电影、英语歌曲和日常对话。这反映了学生对于多媒体学习资源和贴合生活实际的学习资源接受度更高。在教学方式方面，学生对于边听边讲解的方式更能接受，对于传统的“播放视听材料——核对练习答案——再播放视听材料”的练习方式及自主练习的方式接受度较低。
从基本原则分析。“十四个坚持”除了“一国两制”属于中国特殊国情外，其他“十三个坚持”，主要从实践层面，指导人们如何建设好、发展好科学社会主义的问题，均具有普遍意义。
二是水环境安全，包括饮用水安全、环境容量内的纳污能力和良好的环境服务功能，与人类身心健康紧密相关。如水源地保护、最低生活用水质量、水污染综合防治、优美的亲水宜居环境等。
三、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问题的研究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科学社会主义在当代的最新形态，与毛泽东思想体系的关系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内部阶段性成果之间的关系，可概括为“三全两重点”。
云南中行一直致力于科技引领、创新驱动，不断提升金融服务水平，随着中国银行云南省分行一系列贴近民生、服务经济的智慧金融服务重磅推出，用便捷流畅的客户体验、优质高效的服务品质，为“将中国银行建设成为新时代全球一流银行”做出更大的贡献。
（一）关于“三全”
1.毛泽东全面奠基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可能一夜富起来、强起来。今日中国的一切成就，未来中国伟大复兴的新模样，均源于新中国的成立。新中国是根、是家。无根，就无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源；无家，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富、强和复兴。毛泽东全面奠基集中体现在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所概括的“两个奠定”即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两个取得”即独创性理论成果和巨大成就，“三个提供”即宝贵经验、理论准备和物质基础。
高龄老年人群是股骨粗隆间骨折的高发人群，经非手术途径治疗股骨粗隆间骨折患者在一年后死亡的发生率高达20%，髓内钉治疗是不稳定股骨粗隆间骨折患者的最佳治疗方式，而髓内、髓外固定对于稳定性股骨粗隆间骨折均适用，股骨粗隆间骨折是否稳定的关键是内后侧皮质是否连续，内侧弓的完整性与后侧皮质的粉碎程度是决定股骨间粗隆稳定与否的两个重要因素。
有学者专门就“独创性理论成果”进行了分析。一是“特殊规律”论，揭示了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性。1956年8月21日，毛泽东说：“所谓特殊的规律，就是各国的差别点，……不可能设想，社会主义制度在各国的具体发展过程和表现形式，只能有一个千篇一律的格式。因此，我国不但在民主革命过程中有自己的许多特点，在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也带有自己的许多特点，而且在将来建设社会主义社会以后还会继续存在自己的许多特点。”[1]二是“标新立异”论，从创新角度揭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全面创新的必然性。1956年8月24日，毛泽东说：“像中国这样大的国家，应该‘标新立异’，但是，应该是为群众所欢迎的标新立异。为群众所欢迎的标新立异，越多越好，不要雷同。”[2]三是“树叶子”论，从哲学高度揭示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必然选择，1956年，毛泽东说：“一棵树的叶子，看上去是大体相同的，但仔细一看，每片叶子都有不同。有共性，也有个性，有相同的方面，也有相异的方面。这是自然法则，也是马克思主义法则。”[3]四是“游香山”论，从实践角度揭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然是不断创新的。1956年，他说：“基本原理各国是一样的，但运用起来不同，表现形式应该是各种各样的。比如写游记，我们一起去游香山，游的地方虽然一样，但是每个人写出来的就不一样。”[4]五是百年建成论。1962年1月30日，毛泽东说：“建设强大的社会主义经济，在中国，五十年不行，会要一百年，或者更多时间。”[5]六是中国大发展论。1964年，毛泽东说：“为什么西方资产阶级能够做到的事，东方无产阶级就不能做到呢？中国大革命家，我们的先辈孙中山先生，在本世纪初期就说过，中国将要出现一个大跃进。他的这种预见，必将在几十年的时间内实现，这是一种必然趋势。”[6]从毛泽东大量文献中，列举上述几论表明：其一，毛泽东对中国未来社会主义建设必然要有中国特色，尤其是中国必然大发展从理论上是早有论述和分析的。其二，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强调：毛泽东为在新的历史时期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独创性理论成果和理论准备是千真万确的。
最后，地区政府需要及时依照中央颁布的餐饮法律文件标准[9]，根据本地区餐饮经济的融资趋势，将中央有关文件精神落实到餐饮企业融资行为管控工作中，有效维护餐饮企业自身的经营权益。
第二，资本主义国家和联盟之间出现了重大矛盾。欧盟既是维持世界资本主义稳定的重要一极，又是抗衡美国单极世界的重要一极。一些学者认为，英国脱欧削弱了欧盟，间接有利于美国。实际上，美国在不断地对欧盟施压，这是资本主义内部的矛盾。美国需要一个经济发达的欧洲，但绝不希望有一个政治团结、铁板一块的欧洲。二战以来，欧洲脱美，寻求自身整体利益是必然的趋势。
一个党建基本问题，一个发展基本问题，突出了鲜明的两个重点。
学者们重点分析了从2008年世界资本主义金融危机爆发后，世界资本主义出现的三个重大变化。
3.习近平全面创新
这次新的飞跃性发展起始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创立，实现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一飞跃性发展，是在世界社会主义处于徘徊不前、陷入低潮的大背景下实现的，是在中国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逐步实现的。它经历一个理论创新与实践创新相互促进的发展过程，也经历一个从量的积累到质的变化的发展过程。20世纪80年代，邓小平提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命题。由此，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成为我们党在新时期全部理论和实践的主题。围绕这个主题，中国共产党人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坚持以实践为依据；既坚持立足中国，又坚持面向世界；既学习借鉴各国成功经验，又不照抄照搬别国模式，开辟和拓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紧密结合新的时代条件和实践要求，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系统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领和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这种历史性成就、历史性变革，改变了中国，也改变了世界，更改变了世界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而最为显著的特征，就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引领时代潮流，实现了社会主义“从传统到现代”的转型，开辟了21世纪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广阔前景。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全面创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全面创新集中体现在“核心内容”和“三个贯通”上。“核心内容”即“八个明确和十四个坚持”。“三个贯通”：一是贯通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二是贯通历史、现实和未来。三是贯通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等各领域。为发展马克思主义做出了原创性贡献。
（二）关于“两重点”
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世界社会主义出现严重曲折的严峻考验面前，重点围绕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认识，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其一，关于伟大复兴的标志。既然是伟大复兴，应该符合以下几个标准：一是我们党和中华民族要为人类做出伟大贡献。二是我们党和中华民族要在世界上牢牢掌握话语权。三是伟大复兴是立体的、综合的、全面的复兴。四是伟大复兴是在社会主义旗帜下由中华民族首先复兴并引领其他民族和国家的复兴，是文明的、和平的复兴。
邓小平理论，科学回答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系列基本问题，诸如，发展道路、发展阶段、发展动力、发展步骤、领导力量、依靠力量等，全面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如果没有邓小平同志，中国人民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新生活，中国就不可能有今天改革开放的新局面和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光明前景。
“三全两重点”有利于我们正确认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两大思想体系——毛泽东思想体系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间的关系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内部之间的关系；有利于我们正确认识改革开放前和改革开放后两个历史时期之间的关系；有利于我们正确认识从毛泽东到习近平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贡献以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发展进程。
四、关于社会主义飞跃问题的研究
从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到多国是公认的前三次飞跃，第四次飞跃如何概括是去年研究的一个重点，有学者概括为“从传统到现代”。
“稻-油”轮作绿色高效机械化模式，配合水稻“双改单”实施稻油轮作，即在水田种植一季水稻和一季油菜，适当扩大油菜种植面积，确保农民收入稳定，既能合理安排农作物生产茬口，达到耕地休耕目的，又能利用稻、油秸秆还田技术，增加土壤有机质，提升土壤肥力，减少化肥施用量，提升农产品质量[1]。湖口县近年来推广“稻-油”轮作耕地休耕绿色高效机械化种植模式，水稻种植采用工厂化育秧+机插+机防+机收，油菜种植主要推广机械开沟免耕直播技术，基本实现稻、油生产全程机械化，降低了人工生产成本，从而获取最佳种植效益。
南疆村镇电工总体水平参差不齐，滞后于村镇发展的需要。普遍存在“时间、效率、成本、安全”意识不强；初中、高中文化水平居多；少数民族电工比例小且国语水平较低；年龄跨度大，十几岁至五十多岁都有；缺乏系统的业务培训，工作主要靠经验的人数占很大比例；对新设备、新技术不懂不会的现象比较普遍。另外，还存在一些新入职电工行业的大、中专生，专业不对口的现象。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标志着社会主义已实现“从传统到现代”的飞跃性发展。
第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代表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了历史性伟大成就和阶段性伟大胜利。第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代表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完成现代化的第一阶段，也就是基本实现工业化、城市化、信息化，正在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第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标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正式走向世界，代表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方向。
五、关于伟大梦想问题研究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问题，十八大以来一直是国内研究的重点和热点。从科学社会主义角度研究有一个确定不移的定论和三个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一个确定不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复兴而不是别的什么主义的复兴。别的主义不管用、不合用是历史和实践反复证明的事实。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只有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就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本质和内涵。
“三个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党的十六大以后，以胡锦涛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根据新的发展要求，重点围绕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问题，形成了科学发展观。
其二，关于现代化强国与伟大复兴问题。一种观点认为，现代化强国即是伟大复兴。还有学者认为，现代化强国只是伟大复兴的开始。多数学者认为，现代化强国不完全等于伟大复兴。因为，强国是“一拨”，相当于马拉松“第一方阵”，新中国成立百年实现现代化强国标志着我国进入强国之列。其三，关于何时实现伟大。有学者认为，复兴时间可以确定为改革一百年。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任务，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这就要求高职教育必须坚持育人为本，加强职业人文素质培养。英语作为一门语言，是人类沟通的纽带。全球化时代，作为素质教育的必要组成部分，高职英语是大学生可持续发展的基础，是信息时代的必备手段。在此背景下，笔者在长期的英语教学实践和改革中，把英语语言教学与职业人文素质培养相结合，不断探索如何在英语课程中提升高职学生的职业人文素质，总结出了以职业人文素质为导向的高职英语教学的五位一体教学模式。
六、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发展态势的研究
全国一级学会中国科学社会主义学会是组织科学社会主义研究的重要平台，2018年以“改革开放40年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主题举办了“中国科学社会主义学会学术年会”，以“我国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历史经验”为主题举办了“中国社会发展问题高端论坛”。其下设的中国科学社会主义学会当代世界社会主义专业委员会2018年举办了“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与世界社会主义新发展”学术研讨会暨当代社会主义专业委员会2018年年会。其主办的《科学社会主义》杂志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期刊，2018年出版共计12期。值得关注的是2018年5月5日至6日，第二届世界马克思主义大会在北京大学举行。来自世界五大洲的120多位国际学者，以及中国的700多位学者与会。2018年5月26日至28日，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主办的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专题会议在深圳召开。来自100多个国家、200多个政党的数百位嘉宾出席。综合国内外研讨会成果，对于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发展态势的研究有以下新认识、新动态。
（一）世界社会主义运动迎来新的发展
很多专家学者一致认为，21世纪世界正在发生重大而深刻的变化，当代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在低潮中已经显露出局部复兴的征兆，迎来了新的发展。主要体现在：（1）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稳步发展，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越南、老挝、朝鲜、古巴都通过各具本国特色的体制改革，巩固和发展了社会主义；（2）社会主义力量继续壮大，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欧洲一些国家沉寂已久的群众运动再次兴起；（3）各国共产党之间新型的合作已经建立起来，合作内涵不断深化，交往形式更加多样；（4）社会主义与世界发展的潮流日益结合，在建设具有本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同时，努力建成对外开放的社会主义，并在与资本主义的竞争中不断展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二）世界资本主义出现重大变化
党务公开是新时代继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举措，有必要进一步强化。针对当前存在的突出问题，必须多措并举，确保党务公开工作进一步贯彻和落实。
第一，世界资本主义进入由盛转衰、高度不稳定的时代。首先，2008年开始的世界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一直持续到今天，从全球看，世界经济复苏乏力迹象日趋明显。其次，这次危机反映了当代资本主义体系性和总体性的危机。这一认识已成为包括西方学者在内的共识。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中国道路的成功以及这两者的对比，更暴露了资本主义制度的根本性缺陷。再次，从历史上看，资本主义危机时采取过四种方式进行自我调整：一是开拓殖民地，通过商品倾销的方式转嫁危机。二是通过战争转嫁危机。三是通过科技进步带来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方式的改变进行自我调整。四是新自由主义，即通过金融资本及其衍生品，以虚拟资本剥削实体经济的方式转嫁危机。当代资本主义整体性危机如何渡过，究竟采取哪种方式值得密切关注、深入研究。
从3个年级分别采用基于K-means算法的评选方法和传统评选方法的结果对比表中可以分析出：基于K-means算法的评选结果与传统评选结果存在部分重叠的情况，是因为部分班级不仅总分高，而且班级各属性值都较均衡，同时可以说明，新的优秀班集体评选方法，在传统评选方法的基础上兼顾了班级各项评价属性的均衡发展。
2.邓小平全面开创
第三，资本主义国家内部出现了重大矛盾。以英国脱欧公投和特朗普当选为标志，资本主义国家内部出现了重大矛盾。英国脱欧公投和特朗普当选有两个共同之处：一是对立的双方势均力敌。脱欧公投中，同意脱欧的共1570万人，占51.9%，同意留欧的共1458万人，占48.1%；美国大选中，希拉里和特朗普的选票仅仅相差23万张选票，只是美国采取选举人票制度，特朗普才得以当选。二是群体、阶层的意见分化明显。对于英国脱欧公投，媒体几乎一致的意见是：这显示了英国精英阶层和平民阶层的分歧。表现是，两个群体在面对各种议题时几乎都是各说各话，难以沟通。这种阶层固化导致社会各个群体和阶层的分离，不同阶层出于不同的利益诉求越发趋向意识形态化，进一步导致社会撕裂。特朗普凭借各种出格言论脱颖而出，本身就证明了美国社会的分裂，表明中下层民众对上层精英的强烈不满，未来社会将会更加动荡、分化。
社会资本携带有天然的社会治理要素，如组织、习俗、规范、网络、理解、信任、合作、认同感以及共享的知识与价值观、共担的责任和义务等。一个社会拥有的社会资本储备越多，社会秩序便会越良好，制度运行便会更和谐、更有效。社会资本的社会治理功能如下。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中流砥柱
国内外学者一致认为，中国正处于新一轮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潮头，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中流砥柱。一是中国独特的发展模式所取得的伟大成就，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提供了新机遇，开辟了新视野，并使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社会主义，投入到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中来。二是“一带一路”倡议奠定了中国引领全球化和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平台。三是在解决金融危机的方案中，中国的国家治理理论更加成熟，成为世界社会主义的标杆，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注入强大的正能量，也为许多非社会主义国家注入了社会主义元素。学者们指出，要全党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四个自信”从何而来？正是从中国改革开放40年来所取得的巨大历史成就中而来，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重要贡献中而来。
七、展望
在未来的研究中，仍然要牢牢把握阐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一主题，着力从以下三个方面深化研究。
一要拓宽研究视域。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研究，要扩宽我们观察、思考和阐释这一问题的视野、角度或关注点，比如从历史与现实、理论与实践、真理与价值、国内与国外、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等不同维度进行阐释，从向前与向后、向上与向下、向内与向外的统一中深入进行多向度的思考，产生更多理论性强、视野宽广、立论深刻、说理有据的新成果。
二要加强理论研究的深度。科学社会主义基本理论问题和新时代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受到广泛关注的研究热点，在数量上，产生了一大批成果，未来的研究关键在质量，关键在产“大作”，这就需要加强理论研究的深度。要按照习近平用大历史观来看待我们发展中碰到的重大事件的倡导，把中国的科学社会主义研究置于五千年、五百年、一百七十年、中国共产党百年、新中国七十年历史中，从大历史的视野提高科学社会主义问题的研究深度。
三要加强对国外学者相关研究的梳理与评析。中国取得的理论成果和实践成果都是世界文明的一部分。在改革开放和人类文明交流交融的大趋势下，科学社会主义研究一定要有国际视野，把中国置于世界格局之中思考问题，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置于世界社会主义之中进行阐释，使科学社会主义的研究与世界同轨。
注释
[1][2][3][4]《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87年版，第143页；第180页；第175页；第180页。
[5]《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87年版，第31页。
[6]《毛泽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341页。
【中图分类号】 D6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1747（2019）09-0031-06
【DOI】 10.19632/j.cnki.11-3953/a.2019.09.005
课题组成员
倪德刚 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副主任
梁 波 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教授
张 源 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副教授
何海根 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讲师
责任编辑 赵 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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