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大学公共外语教育学院 山东 青岛 266000
摘 要：幽默是人们语言交流的重要部分，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味剂。从语用学的角度，以合作原则理论为依托，根据字幕翻译中的可译度，将幽默的翻译划分为白色地带、灰色地带和黑色地带，将剧中典型的对白案例进行对应分析，确定恰当的翻译策略，以期对字幕翻译有所启示。
关键词：合作原则 关联翻译理论 幽默地带 《绝望主妇》
影视作品是最有效的文化传播与交流的方式。近年来,美剧以其独特的魅力收获了大批剧迷的追捧。《绝望主妇》凭借其幽默风趣的对白、丰富深邃的文化内涵、新颖开放的叙事策略，一夜之间火遍全球。大量剧评纷见于论坛，然而对于语用特色方面的研究，尚不充分。语用学是语言学各分支中一个以语言意义为研究对象的新兴学科领域，专门研究语言的理解和使用。语用学兴起之后，很多语言学者逐渐关注研究与解释语言是如何保证人们的沟通交流的顺利进行。合作原则是当代语用学的基石，也是格赖斯会话含义理论的核心，已成为许多语言学家普遍关注和研究的对象。
本文以合作原则为理论基础，结合剧中典型的对话语料，对剧中违反合作原则产生的幽默进行分析解读，旨在发现合作原则应用于幽默翻译的有效性和合理性，以及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所应采取的翻译策略。
一、理论架构
1.合作原则。
美国著名语言哲学家格赖斯(Paul Grice)在其1975年发表的“Logic and Conversation”一文中提出了“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被认为是该研究领域的重大突破。格赖斯通过观察发现，人们在理性交谈中是相互关联的，交谈的双方是相互配合的，谈话的目标是共同一致的。基于这些观察，他总结出了合作原则。格赖斯认为，谈话者有必要遵守合作原则，根据会话的目的或交流的方向，使自己讲出的话语在一定的条件下是交际所需的。他将合作原则概况为要求会话参与者在整个对话过程中所说的话符合所参与的对话的共同目标或方向。格赖斯合作原则包括四个范畴，每个范畴又包括一条准则和一些具体细则（见表1）：
表1. 格赖斯合作原则及细则
多数情况下，人们在会话中是恪守这些准则的，然而，实际交际中，人们并不总是遵守这些准则，违反合作原则主要会产生以下两种情况：一是说话人在受话人不为觉察的情况下违反合作原则，而受话人仍认为说话人是在遵守这些准则，结果使受话人误解或受骗；二是说话人故意违反合作原则，并相信受话人能根据语境析出弦外之音，受话人认为说话人虽然违反某一准则，但仍然是合作的。
2.关联翻译理论。
1991年，厄恩斯特·奥古斯特·格特(Ernst-August Gutt)在《翻译与关联：认知与语境》一书中提出了较为统一的理论框架——关联翻译理论，从认知的角度对翻译进行了阐释,为译学研究开辟了独特的新视角。该理论把翻译看成是一种对源语进行动态阐释的明示—推理过程。他在书中明确提出，“交际成功与否，关键在于受话人如何从自己的认知环境中可以利用的全部假设里面设法选出切合实际的，说话人试图传达的那些假设”。换言之，译文必须要考虑的是如何能让受众的目标和原文作者的话语在双方对语境假设的动态思考和互动过程中寻求话语的最佳关联，从而减少听众在话语理解方面的努力。他主要提出了两种翻译方法：直接翻译法和间接翻译法。
(1)直接翻译法。直接翻译法，即字面翻译法。要求译文努力传达原文的交际线索，以保留原文风格。适合不涉及民族、宗教、政治等特色的常识幽默，只需通过字面翻译，就能将幽默几近完美地呈现给译语观众。可译性强的译文应首选使用直接翻译法。
(2)间接翻译法。间接翻译法意在保留原文的基本意义，对原文的表现形式允许有较大改动，因地而制宜。只要在译文中能再现类似的幽默效果，或尽最大程度还原幽默效果，就是好的译文。对于翻译存在难度的语言可采用功能翻译法、注释法、增补法、删减法、移植法等。
二、合作原则指导下的美剧《绝望主妇》中的幽默地带及翻译策略
1.《绝望主妇》剧情概述。
《绝望主妇》是美剧中经久不衰的超经典作品。一条巷子，几户人家，四位漂亮多金，无须工作的主妇，构成了一部家喻户晓的生活轻喜剧。剧中四位女主角分别代表着四种截然不同的主妇形象：单身主妇苏珊、完美主妇布里、强人主妇勒奈特、漂亮主妇嘉比。从主人公玛丽·爱丽丝·杨的视角，审视了这四位主妇鲜为人知的生活。她们的生活看上去完美无缺，但其实都在用“幸福”粉饰自己早已混乱不堪的生活。《绝望主妇》综合了戏剧、爱情、悬疑、幽默等多种元素，成为全球最热播轻喜剧，并多次荣获艾美奖和金球奖。幽默已然成为该剧最大的亮点，虽没有喜剧的夸张奔放,热情张扬，也不像英剧那么内敛刻板、冷峻含蓄，然而其幽默是那样的轻松自然，于不经意间缓缓流露却源源不断，给人一种含蓄的美，温馨的美，低调的美，首选作为影视翻译的研究语料。本文的语料主要来自于第一季。
2.幽默地带的划分与对白译例分析。
(1)白色地带——通用幽默及其翻译策略。王治奎教授指出：“人类具有通性，各种文化有相似或共同之处。这些相似性或共同性在语言中必然会有所体现。”虽然中国人与西方人有着不同的社会背景和文化背景，然而我们的生存环境、思维方式及人类情感方面都有共通性可言，再加之东西方文化交流与融合的不断加强，人们具有相似的文化常识和思维逻辑。幽默是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有些幽默不涉及宗教、种族或民族文化，是建立在常识基础上的，目标语读者和源语读者一样容易理解，中间没有任何障碍，我们称之为“白色地带”。在翻译通用幽默时，可以采取直译的翻译策略，这样既保留了对原文的忠实性，又达到了幽默效果，例1：
Gabrielle: Wow. Aren’t you the little artist? What are those -- flamingos?
Ashley: No.
Gabrielle: Well, they’re very pretty.
It almost looks like they’re kissing.
Funny thing about kissing --
It’s not just for husbands and wives.
Sometimes we kiss our mom or our grandpa.
Sometimes we even kiss our dog. Ha ha.
Sometimes we even kiss people who are just our friends,
kind of like a high-five on the lips. Right? Ha ha.
……
Gabrielle: And if there’s anything else you need, you just let me know.
Ashley: What I’d really like is a bike. （S01E03）
加布丽尔：喔,你真是个小艺术家啊! 那些是什么---火烈鸟?
艾什莉：不是。
加布丽尔：它们真漂亮。看起来它们好像在亲吻。
亲吻的有趣之处在于 ——
那不仅限于丈夫和妻子。
有些时候我们会亲吻妈妈或者祖父。
有时候我们甚至会亲吻我们的狗, 呵呵。
有时候我们甚至亲吻我们的朋友。
就像是用嘴唇啵一下, 对吧? 呵呵。
……
加布丽尔：如果你还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了。
艾什莉：我真正想要的是一辆自行车。
根据数量准则，说话人应该提供充分但不冗余的信息，然而有时人们故意违反这个准则，提供过多或过少的信息，产生幽默效果。对话中加布丽尔用了冗长的五个实例煞有介事地告诉小女孩艾什莉并非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亲吻，我们可以随意亲吻他人，用以证明她和情人约翰之间的接吻是再平常不过之事，以期平息“接吻门”事件。加布丽尔给出的信息量远远超出实际对话所需，只是提供充分的理由说服小女孩相信自己的话，为掩盖自己的出轨丑闻做好铺垫。然而小女孩识破其试图掩盖丑闻的言外之意，默许不对外宣扬她的丑事，却敲诈加布丽尔为其买一辆自行车。本例通过违反数量原则，说话人巧妙地表达了冗长过量的信息下的真实意图，受话人也领会了其弦外之音，二者最终达成共识。对话也反映出加布丽尔性格中幼稚肤浅、盲目乐观的一面，令人啼笑皆非。例2：
Gabrielle: Mama, I’ll be right back. I’m going to the store.
Mama Solis: Gabrielle! I’m coming with you. I wanna make some tamales for Carlos.
Gabrielle: No, no, Juanita, I’m not going to the supermarket. I’m going to the lingerie store.
Mama Solis: Good. I need some bras.
Gabrielle: I’m gonna be a while. And I might get a facial.
Mama Solis: I have a face. （S01E05）
加布丽尔:妈妈，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卡洛斯妈妈：加布丽尔，我跟你一起去，我要给卡洛斯做点玉米粉蒸肉。
加布丽尔：不，不，胡安妮塔，我不是去超市，我要去内衣店。
卡洛斯妈妈：也好，我也要买些文胸。
加布丽尔：我要去很久，我可能还要做个面部按摩。
卡洛斯妈妈：我也有脸啊。
质量准则要求话语的真实性，说话者不要说自知虚假或缺乏足够证据的话。然而在实际交际中，出于礼貌或以求达到比喻、反语或夸张的修辞效果，说话人往往使用虚假或证据不足的语言来隐藏其真实感受，来顾及受话人的面子。本剧中的主妇对白经常通过夸张、反语等修辞配以相应的表情，违背表述的真实性，从而产生喜剧效果。
此例中，在儿子卡洛斯向母亲吐露心声，怀疑妻子有出轨迹象，母亲决定暗中帮助儿子查清真相，遂与加布丽尔寸步不离。加布丽尔在收到情人的短信后，迫不及待地出门约会，谎称自己要去商店，不料婆婆也将计就计，要求一起去商店购买烹饪的原料。为摆脱婆婆，加布丽尔又改口自己实际要去内衣店，而婆婆声称自己也需要内衣，要求同去。无奈之余，加布丽尔又施一计，因为可能去做面部护理，时间会很长，婆婆却不留情面地反驳自己也有张脸。最终以加布丽尔无奈妥协，以载婆婆同去而告终。根据质量准则，对话双方不应说自认为虚假的话。而本例中加布丽尔与婆婆三番五次自我否认说过的话，二者唇枪舌剑、明争暗斗，明知对方在说谎，却都镇定自若，将计就计。观众从婆媳之间的唇枪舌剑中领悟到儿媳欲盖弥彰，婆婆却穷追不舍，欲将媳妇出轨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的决心，婆婆的最后一句“我也有脸啊”实属点睛之笔，俘获了观众的“芳心”。直接翻译法是此例的最佳选择。
(2)灰色地带——语义缺失的幽默及其翻译策略。由于语言内涵的差异造成语义缺失，从而导致无法完全再现的幽默为“灰色地带”。言语幽默是指需要借助语言上的修辞手法所来建构和表达的幽默，如双关语、反语、夸张、通感等。通常通过语言要素的变异使用生发出来，并在语言的修辞表达技巧上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幽默的语言风趣、诙谐，之所以能够使人得到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就是因为对语言采用了超常规的使用。《绝望主妇》是一部荧屏经典，剧中不乏双关语的妙例。双关语的使用，使人物语言风趣诙谐、形象生动，或奚落挖苦，或声东击西，或旁敲侧击，使剧中人物性格、心理淋漓尽致地展现给观众，达到言此意彼的效果。
总体来说，关系准则是违反频率最高的。关系准则要求说话者给出的信息要切中要害，突出重点。信息不相关就会答非所问，产生弦外之音。然而实际对白中，答非所问的现象比比皆是，表面上离题万里，然而在深层的语用层面上，说话人仍将自己置身于当前语境，受话人稍加推测，即可领悟到真正的含义所在。“每一个信息处理活动都要从听话者那得到一定的心理努力，努力越多，关联越小。”从下面的例句中可以体会由于脱离相关性的对话而产生的幽默效果，翻译时采用间接翻译的策略。
字幕翻译由于时空的限制，多采用缩减法，然而译文缩减度的把握需遵循一定的原则。格特在《翻译与关联：认知与语境》一书中提出关联理论的翻译观。他指出 “寻求最佳关联”应该作为译者翻译的指南，也称为“最小最大原理”，即以最小的心理投入获取最大的语境效果，具体包括两点：一是译文要“与译语读者产生充分的关联”或“提供充分的语境效果”，二是译文的表达方式“让译文读者无须付出任何不必要的努力”。例3:
Lynette: What are you looking at?
Carlos：Sorry, Lynette, I just… I know.
Lynette: You know what?
Carlos: Your little secret.
Lynette: God, you know about the twins.
Carlos: Well, I mean, yeah. I have eyes.
Lynette: Ok, first of all, this was not planned. (S06E04)
勒奈特：看什么呢？
卡洛斯：抱歉，勒奈特，我只是…，我知道了。
勒奈特：你知道什么了？
卡洛斯：你的小秘密。
勒奈特：老天，你知道双胞胎的事儿了。
卡洛斯：当然了，我长眼睛的。
勒奈特：首先声明，这完全是计划之外的。（音同：植入的）
双关语往往是剧作家热衷的文字游戏，从而导致了许多不可译现象，此时借助于注释法已成为译者司空见惯的翻译方法。这段对话中出现了两个双关， “twins”为语义双关，“plan”、“plant”为谐音双关。勒奈特以为卡洛斯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儿了，所说的“twins”是指自己怀了一对双胞胎，然而卡洛斯并不知情，他提到的“twins”，实指“两个十分相像的人或物”，即勒奈特的胸部，他以为勒奈特是在惊讶自己知晓隆胸之事。因此卡洛斯不屑一顾地说一眼就能看到你那丰满的胸部，与勒奈特所指毫不相干。勒奈特进而解释怀孕只是意外，不在计划之内。其“plan” 意为“计划、打算”，而卡洛斯误听成“plant”指“植入丰胸”，以为勒奈特在辩解自己胸部变大并非人工植入。其实两人完全是在谈论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都在按照各自理解的思路来参与对话，造成答非所问的风趣场面。“twins”、“planned”两个双关词语的运用，使得英文对话活泼风趣、幽默新奇。然而，译成汉语时，由于语言内涵的不对等性，翻译时顾此失彼，不能将双关的双重意义同时展现，造成语义缺失，从而幽默尽失。此时译文只能加以注解，略加解释而已。例4：
Rex: Exploring options is the point of being separated.
Bree: Options! I’m not a mutual fund, Rex.
Rex: Oh, that’s not…… (S01E10)
雷克斯：分居的意义就在于能够寻求新的选择。
布里：期权？雷克斯，我又不是共有基金。
雷克斯：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关系原则要求对话应有相关性。然而实际交流中，答非所问的现象比比皆是，表面上是跑题，然而在深层的语用层面上，说话人仍将自己置于当前语境，受话人可通过推理获得其真实会话含义。剧中人物在遇到自己不喜欢的话题或别人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时，会故意脱离当前语境，忽略对方感受，造成交际的不连贯，以达到喜剧效果。在对话中, “option”有双层语义：第一个是 “选择”，第二个则指“期权”。在丈夫提议夫妻双方应该冷静下来，考虑分居后如何选择，然而对于追求完美的布里来说，离婚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也是她刻意避讳的话题，因此她故意利用另一个语义“期权”来转移话题，以挽回自己的尊严。
3.黑色地带——文化缺省的幽默及其翻译策略。
幽默的“黑色地带”是指由于文化差异，导致在译语中几乎无法传递的幽默。人们往往根据文化积累、常识见闻来理解事物，所具有的背景知识总会或多或少地受到文化因素的影响，文化差异很难融通，文化缺省也难以填补。因此，根植于本地文化的幽默一旦脱离了本土的文化土壤，就很难在译语中找到再现源语的幽默，会出现“水土不服”的现象。
方式准则要求表述清晰、简练、有序，避免晦涩的表达，避免歧义。然而现实交流中，说话人为了避免尴尬、不愉快、禁忌及可能引起的反感等，往往使用晦涩难懂、歧义模糊的语言来营造幽默效果。与直接翻译相比,间接翻译是实现语际交际的权宜之计,它通过填补目的语中不能与原语共享的认知语境或删除源语中可能使目的语读者误解或不解的信息。例5：
Bree: This is half the reason I joined the NRA. Well, when Rex started going to those medical conferences, I wanted at the back of his mind that he had a loving wife at home, with a loaded Smith and Wesson. (S01E01)
布里：这也是我加入全国枪支协会的原因之一，当雷克斯开始参加那些医学会议时，我都让他记住，他是有老婆的，而且她手里还有一把枪。
此例中，“NRA”以及“Smith&Wesson”两词使用了晦涩难懂的术语，观众需具备一定的文化背景知识，才能理解幽默所在。此例违反了方式原则。NRA是National Rifle Association（国家枪支协会）的简称。于1871年在美国纽约成立，专门从事提高个人射击水平，保证枪械安全以及维护个人的枪械所有权。1852年，Horace Smith与Daniel B. Wesson的弹药装备远近闻名、首屈一指，尤其是左轮手枪，在制造行业已产生品牌效应。因此“a loaded Smith&Wesson”其实就是指“a loaded gun”。如若完全不译，直接将“NRA”、“Smith&Wesson”原封不动地和盘托出在译文中，观众必将不知所云；如若将两处直译为“全国枪支协会”和“一支上了膛的制式手枪”，对多数观众来说，“制式手枪”也会让人费解，因此不如索性将 “NRA”、“he had a wife with a loaded Smith&Wesson”简化译为“枪支协会”、“他是有老婆的，而且她手里还有一把枪。”然而，这个看似简洁恰当的译文也终究无法完全传递文化内涵，无法将布里强悍的主妇性格还原给中国观众，在权衡取舍人物性格的展现和译文的易懂性之间，我们只能忍痛舍弃前者，无奈之余也放手了应有的幽默。
三、结语
合作原则是人们生活交际中的重要原则之一，无论遵守抑或违反合作原则，都是重要的语用现象。遵守合作原则会保证交际的顺利进行，而故意违反合作原则，不仅不会影响交际效果，反而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幽默效果。本文以美剧《绝望主妇》为例，探讨了合作原则指导下的美剧中幽默地带的划分及翻译策略。字幕翻译时，受到时空限制，不必拘泥于字面和结构的完全对等，正可谓“该放手时就放手”，重要的是再现原剧的风趣诙谐、冷嘲热讽或含沙射影的幽默效果，实现影视字幕翻译的目的。
参考文献
[1]何自然 冉永平 语用学概论 [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6。
[2]Grice H P. Logic and Conversation [A]. In Cole & Morgan(eds.)，Syntax and Semantics, Vol.3， Speech Acts [C].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5。
[3]彭增安 语用·修辞·文化 [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8。
[4][7] Gut. E. A Translantion and Relevance， Cognition and Context. [M].Oxford & Cambridge, MA， Basil Blackwell，1991。
[5]王治奎.大学英汉翻译教程 [M].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9。
[6]Brown.G. & Yule, G. Discourse Analysis [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10。
论文作者:尹青
论文发表刊物:《教育学文摘》2016年4月总第190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6/5/11
标签：幽默论文; 加布论文; 卡洛斯论文; 原则论文; 主妇论文; 译文论文; 语言论文; 《教育学文摘》2016年4月总第190期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