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以来军语工作的回顾与思考论文

新中国成立以来军语工作的回顾与思考论文

与共和国同行

新中国成立以来军语工作的回顾与思考

杨 鲁

内容提要: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军军语工作坚持把服务备战打仗作为第一要务、把质量第一作为根本标准、把开拓创新作为不竭动力,在编纂、研究、管理方面取得了长足发展,为军队作战和建设发挥了重要的基础性作用。新时代的军语工作,还应在加强组织领导、推进创新发展上持续用力,使之更好地为备战打仗和强军兴军服务。

关键词: 军事历史 军语工作 新中国

军语,是军队在作战、训练及其他军事行动和工作中统一使用的规范化军事用语,是全军官兵全员使用、履职使用的标准用语。军语工作是统一军队认知、协调部队行动的重要基础性工作,对于服务“能打仗、打胜仗”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新中国成立70年来,伴随军队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波澜壮阔的发展历程,我军军语工作在编纂、研究、管理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为加强全军的战备建设、作战指挥、教育训练和部队管理发挥了重要的基础性作用,并积累了若干宝贵的基本经验。新时代的军语工作,必将在习近平强军思想指引下谱写辉煌新篇章。

一、新中国成立以来军语工作的历史成就

我军军语工作萌芽于烽烟战火,真正起步于新中国成立初期,发展兴盛于改革开放年代。在新中国成立70年来的发展历程中,经全军军语工作者齐心协力、辛勤劳动,取得了丰硕的编纂成果,形成了方兴未艾的研究格局,探索出行之有效的管理模式。

(一)军语编纂成果丰硕

新中国成立后,我军开始进入正规化、现代化建设阶段,强调“实行统一的指挥、统一的制度、统一的编制、统一的纪律、统一的训练”,加强“组织性、计划性、准确性和纪律性”,建立正规的战备、训练、工作、生活秩序。规范统一军语,随即成为军队正规化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

1951年8月,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军训部组织编印了《军语汇编(初稿)》,收录词目4650条。这是我军第一部综合性军语集,填补了我军历史上没有成型军语的空白,拉开了我军综合性军语集编纂的序幕,也初步奠定了我军军语体系建立的基础。1957年1月,由刘伯承元帅亲自领导并审查修改、军事学院编纂的《军语画一(初稿)》出版,为该院教学和统一使用军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也是我军第一部双语种军语集。

1959年1月,新成立不久的军事科学院被赋予“统一军语”的任务。自此,军事科学院组织协调全军各有关单位编纂,并由中央军委批准颁发全军施行了1972年版《军语》(军内试行本)和1982年版、1997年版、2011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以及《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重要用语释义参考》等多部军语集,为实现军事思想知行合一、确保军事行动协调一致、推进军队建设正规统一、提高全军官兵军事素养,提供了重要的基础性支撑。

新中国成立70年来,我军军语管理不断探索、趋于规范。以军语编纂的组织管理为例。1959年1月,主持中央军委日常工作的彭德怀元帅在全军第一次军事科学研究工作会议的讲话中,为军事科学院明确规定了“统一军语”等任务。

经过70年的发展,已基本构建了适应时代发展、具有我军特色,集《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军兵种(专业)军语集、军事科学学科名词集于一体的军语体系,基本保障了军队作战和建设对军语的需求。

罗素:“我要提出一种治疗方法,去医治现代文明社会中大多数人每天都在承受的、没有明显外部原因的、不可避免的、却是难以忍受的痛苦。”[5]新写实小说正是通过这样一种近乎真实在,给我们一个近距离观察现代人痛苦的机会,试图从中找到一种疗救痛苦的良方,发现如何在现代社会痛苦中构建幸福。

(二)军语研究成绩斐然

我军军语研究发端于20世纪50年代。1951年,时任军事学院院长的刘伯承在领导编纂《军语画一(初稿)》时指出:“军语画一不是单纯的技术工作,或单纯的语法修辞工作,而是统一军事思想和军事学术的一项重要工作。”① 《刘伯承年谱》(下卷),417页,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12。 他亲自组织军语的审定与命名,对军语的有关问题进行讲解、沟通和研讨。在编纂过程中,刘伯承元帅提出了关于军语规范化建设的重要意义、军语命名和使用的基本原则、注重军语的发展和创新、军语编制要严格规范等一系列基本观点。1959年,时任军事科学院院长的叶剑英元帅强调指出:“统一军语是个重要的问题。……军事科学院应负责研究统一全军的军语,并在统一军语的基础上着手编写我军自己的军语详解。”② 《叶剑英军事文选》,376~377页,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7。 “由于军语运用不统一,常常给学术研究带来不必要的困难。……统一军语不仅是为了便于学术研究,更重要的是为了在运用时,特别是在作战时不致因产生误解而出乱子。”③ 《叶剑英军事文选》,397~398页,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7。 在之后的多个场合,叶剑英都明确了军语在军队作战和建设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刘伯承、叶剑英两位元帅关于军语工作的若干论述,为新中国成立初期乃至以后的我军军语研究工作指明了方向。

20世纪80年代,军事语言学在军内的研究初见端倪,关于我军的军语研究引起了有关专家的关注并进入军事语言学的研究领域。随着1982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及部分军兵种军语集的编修和颁发施行,军内有关专家学者主要围绕军语的编纂和使用等问题进行了研究探讨,并陆续发表了一批军语研究论文。

1997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颁发施行后,军内有关专家学者对我军军语的编纂、使用及相关理论问题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研究领域也拓展至我国古、近代军语和外军军语。军语研究的专门化、理论化、系列化成果问世。

进入21世纪,特别是随着2011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的编纂出版,军语研究领域进一步拓展,发展势头良好。军语的综合研究和军语的语形、语义、语用、语境等研究有了新发展,军语的比较研究和军兵种、专业军语等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

膜分离法的关键是膜材料的选择,目前主要的膜包括无机膜、有机膜和混合膜,其中无机膜一般具有纳米孔道结构或无孔结构,具有热稳定性高、化学性质稳定、使用寿命长等优点,但可塑性差,价格昂贵,易破损;有机膜一般为有机聚合物膜,单位体积具有较大的过滤面积,因此具有较好的气体选择性和机械性能,且投资少,但无法在高温和腐蚀环境下工作;混合膜具有易加工、低成本、高机械性能和热稳定性、高选择渗透性等优点,但由于相界面存在缺陷,兼容性不好,使得无机纳米颗粒在有机聚合物膜上的分散度较差。

(三)军语管理成效显著

与此同时,我军军兵种、专业军语集编纂实现零的突破,并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从1954年3月炮兵军训部开始编印《军语汇编:战术部分》《军语汇编:操作部分》《军语汇编:射击部分》等专业军语集,到第一部军种军语集——1975年版《海军军语》的推出,发展至2012年11月经中央军委批准,组织全军各有关单位编纂20部军兵种、专业军语集,以及15部军事科学学科名词集,再到新体制下全军各有关单位陆续展开编纂形势所需、立法所需、实践所需的本专业军语集,我军军语经历了从无到有,从薄到厚,从简装到精装,从单一版本到全本、简本,从纸质版到光盘版,从一部综合性军语集到系列军语等诸多创新发展和重大突破,成为军队正规化建设的基本依据、军事文化软实力的显著标志、军事科研领域的优势品牌。

1971年3月,中央军委作出由军事科学院尽快研究统一我军军语的决定。自编纂1972年版《军语》(军内试行本)开始,军事科学院正式履行对全军军语工作实施管理的职责。但该版《军语》和1982年版、1997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等三版综合性军语集的编纂,基本上采取的是临时组织的管理方式。

上个世纪60至80年代产生后现代女权主义,它的产生应该和两个因素相关。其中一个因素是60年代的"性解放"和将男女对立起来的女权思想,后现代女权主义导致了不可计数的家庭破裂,还有出现更多的单身母亲、问题儿童,以及爱滋病盛行,然后社会的人们在思考:社会是否值得去为“性”的解放和女权主义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另一个因素是80年代后,女性在政府、企业、学校和媒体的领导地位的人数不断加速上升,于是,后现代女权主义应运而生。

“但是消费者不太可能接受这种细小的差异。”消费者联盟的资深科学家迈克尔·汉森(Michael Hansen)评价说。汉森认为,第一代转基因产品之所以声名狼藉,主要原因是生物技术公司在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进行了拙劣的公共宣传。如果目前新兴企业重复这一错误,消费者有可能会拒绝这一项新兴且有前景的技术。

在此期间,逐步构建完善了符合实际、行之有效的军语管理的计划机制、协调机制、编纂机制、审批颁布机制等。与此同时,经过多年的积极探索和不断实践,军语工作通过“小核心”、依托“大外围”,已基本形成注重体系化设计(搞好顶层设计、强化体系构建)、推进工程化实施(科学制定军语工作规范、严格遵循军语工作程序、认真组织军语工作协调、有效提高军语工作效率)、探索常态化发展(以需求为牵引、以增新求突破)的工作模式。军语工作步入了有法可依、有章可循的发展阶段。

在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进程中,经中央军委批准,全军军语工作管理体制于2018年8月进行了相应调整。

二、新中国成立以来军语工作的基本经验

学生全景:当学生起立回答问题或者有水平移动的时候,录制画面会切换为学生全景。全景画面一般时间比较短,几秒钟之后切换到其他画面。

(一)把服务备战打仗作为军语工作的第一要务

70年来,我军军语工作坚持以服务军队作战为根本宗旨,突出对备战打仗用语的规范,发挥军语统一军队认知、协调部队行动的重要作用,逐步走上规范化、制度化、常态化轨道。无论是综合性军语集编纂,还是军兵种和专业军语集编纂,都强调为备战打仗服务,都把备战打仗用语作为重要内容。

比如,军事科学院就编纂1972年版《军语》给军委呈报的请示件中明确写道:“编写军语的目的,主要是统一军语的使用和解释,以便于作战指挥和战备训练。”又如,1982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增收了合成军队作战和战备工作等方面常用的军语3879条,约占收词总数的75%。再如,2011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8587个词目名称,共使用汉字1454个,使用次数从1~1229次不等,其中“战”字出现次数大于1000次,居于首位。

在70年的发展历程中,我军军语工作始终把服务备战打仗作为工作的第一要务,把坚持质量第一作为工作的根本标准,把进行开拓创新作为工作的不竭动力,由此积累了推进军语工作发展的宝贵历史经验。

(二)把质量第一作为军语工作的根本标准

军语具有权威性、规范性、强制性等法律属性。《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是经中央军委主席批准颁发全军统一使用的规范化、标准化军事术语集,在规范使用方面具有一定的强制性和约束力。70年来,全军军语工作者牢固树立质量第一的意识,以质量为中心安排军语工作,以质量为标准检查军语工作,以质量为目标落实军语工作,把质量要求贯彻到军语工作的各个领域、各个环节,抓编纂工作质量、抓研究工作质量、抓管理工作质量。特别是在军语编纂工作过程中,坚持严格的政治标准、学术标准和技术标准,坚持一丝不苟、字斟句酌、精益求精,做到框架精密、词目精选、图表精细、审稿精心。同时,充分发挥专家作用,严格把好政治关、专业关、文字关、保密关,确保编纂成果的政治质量、学术质量、技术质量,把军语逐步打造成为我军的优势品牌。

为加强对军语工作的统一管理,根据任务需要和参照军队有关工作的管理模式,2007年3月,军事科学院在向中央军委呈报的《关于修订1997年版〈军语〉的有关事宜》的请示中,提出成立全军军事术语管理委员会的建议。同年5月,经中央军委批准,军委办公厅专门下发“成立全军军事术语管理委员会”的通知,明确了全军军语工作常态化管理机构的人员组成和基本职责。自此,确定了“统一领导、全军动手、专业对口”的全军军语工作管理体制,标志着我军军语管理工作正式步入规范化、常态化的统一管理轨道,并迈上了一个新台阶。

比如,为提高1997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的编纂质量,该版《军语》编纂领导小组负责人在编纂工作之初提出“三准一精”的要求:“一是收词要准;二是分类要准;三是词义定性(定义)要准,即每个军事用语的本质含义要说准;四是词义的解释(释文)要精。”① 李际均:《军事科研思考与学术对话》,278页,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10。 这一编纂要求在编纂工作中得到充分贯彻。

(三)把开拓创新作为军语工作的不竭动力

70年来,我军军语工作始终紧跟时代发展步伐,以开拓求突破,以创新促发展。在军语工作实践中,全军军语工作者以知难而上的勇气,坚定踏入未曾涉足的有关领域;以“摸着石头过河”的精神,研究解决军语工作中遇到的重点和难点问题,进行编纂、研究、管理等多方面的开拓创新。

以2011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编纂为例,主要有四项创新。一是编纂内容创新。增设了一批新的类目和大量新的词目,体现了党的军事指导理论的创新发展,反映了拓展和深化军事斗争准备的需要,展示了军事理论和军事技术的崭新成果。同时,对所有词目名称均首次标注了英文译名。二是编纂方法创新。运用信息技术,自主设计、研发了具有检索排序、编辑修改、统计分析数据和资料积累建设等功能的军语编纂系统软件,有效推进了编纂方式的转变。三是编纂体制创新。报请军委批准,成立了我军第一个军语工作常态化管理机构——全军军事术语管理委员会及其办公室,在编纂过程中充分发挥了决策、领导和组织协调等重要作用,为全军军语工作的统一管理奠定了重要组织基础。四是载体形式创新。研制开发了设计合理、界面清晰、操作方便、功能多样、使用便捷的军语电子化应用系统,首次建立标准、可靠、实用的军语数据库,首次开启快捷、方便、多样的军语电子检索模式,首次实现科学、严谨、高效的军语信息化管理。

对该简易的腹膜反折悬吊装置的应用,我们积累了如下经验:(1)腹膜反折悬吊装置更适合位于肾脏腹侧肿瘤手术;(2)悬吊装置 Hem-olok 夹夹闭固定于腹膜反折上的位置应选择在相对应肾脏肿瘤位置的两侧,以使肾肿瘤附近手术空间得到充分暴露;(3)腹膜牵引的方向应能尽量使腹膜延展,术中助手可根据情况调整腹膜反折牵引的方向和高度;(4)一旦在悬吊中造成腹膜破损,将会导致后腹腔镜手术空间不佳、解剖不清,增加手术困难,因此腹膜反折悬吊不适用于腹膜菲薄的患者。

彭佳学副省长来到省信息化测绘创新基地,先后参观了测绘成果服务大厅、测绘无人机装备,以及浙江省卫星导航定位基准服务平台。

三、新时代加强军语工作的几点思考

习主席明确提出“打造具有中国特色和国际视野的军事学术话语体系”① 《习近平向军事科学院国防大学国防科技大学授军旗致训词出席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载《解放军报》,2017-07-20。 “加强新概念研究”② 《习近平在中央军委改革工作会议上强调全面实施改革强军战略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强军之路》,载《解放军报》,2015-11-27。 “创新作战概念”③ 《习近平在视察中部战区陆军某师时强调大抓实战化军事训练聚力打造精锐作战力量》,载《解放军报》,2018-01-05。 等一系列新要求,为推进新时代我军军语事业提供了科学遵循。新时代,军语工作应着眼服务备战打仗和强军兴军的需要,加强组织领导,不断开拓创新,充分发挥军语统一军队认知、协调部队行动的重要基础性作用。

特别是近年来,《军语的认知研究——军语的产生、发展和理解》《军语导论》《军语概论》等一批军语理论研究专著的相继出版,填补了我军军语研究的空白。军语的诸多研究成果不仅丰富了军语的基础理论,而且对于解决军语实际工作中的重点、难点问题,发挥了具有针对性、建设性的理论指导作用。同时,也为建立军事术语学学科奠定了较为坚实的理论基础。

2.现代农业布局散、弱,缺乏品牌载体及知名度。由于重庆市山地地形复杂、城乡空间为山水界限所分割,且缺乏市级高度的统一现代农业发展规划,现代农业布局多呈碎片化的空间分散形态,尚未形成具有区域知名度的现代农业品牌载体。比如,成都市已经形成了以“三圣花乡”为代表的现代都市农业集聚发展区和区域品牌,相比之下,重庆“歌乐山国际慢城”等现代都市农业品牌已初步萌芽,但品牌影响力还不够,国际化程度很低。

(一)加强军语工作的组织领导

军语工作是伴随国防和军队建设发展而不断延续的一项基础性、长期性的庞大系统工程。全军军语工作各有关单位应切实负起责任,加强组织领导,搞好统筹协调。

重视军语工作。此轮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我军的组织架构和力量体系实现革命性重塑,政策制度也将发生前所未有的深刻变革。军语工作的体制机制和编纂内容、研究重点、管理模式等,也随之发生变化。做好军语工作,是全军的共同事业,是各领域各系统的一项基本建设。各有关单位应把军语工作纳入工作任务之中,加大领导和统筹力度,及时解决遇到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搞好对军语重大课题、重要工作的指导把关。

全球常规与非常规石油可采资源量约为9000亿吨,天然气可采资源量约为3800万亿立方米,按现有水平可消费数百年。石油时代的结束不会因为耗尽石油,而是被比石油更优质的能源取代。

加强队伍建设。应加大军语人才的选拔、培养和教育管理力度,抓好学习培训和实践锻炼,着力提高业务水平和工作能力,在全军打造一支与军语工作任务相适应,以专职人员为骨干、与兼职人员相结合的军语编纂、研究、管理专业队伍,确保能够连得起、接得上、不断层。同时,应尽快建立相应的军语工作专业研究机构,重点培养一批军语工作研究的中青年学术骨干,为军语研究工作可持续发展提供有力的人才支撑。

提供有力保障。军语工作相关单位应进一步为军语工作创造良好氛围,明确工作责任、理顺工作关系、完善工作机制,并在物质保障、工作环境等方面给予有力支持。尤其应建立健全军语工作经费保障和使用机制,推动军语工作保障实现制度化规范化。

(二)推进军语工作的创新发展

面对新时代新任务新要求,军语工作必须积极适应新体制、认真研究新情况、积极探索新规律、及时提出新方案、有效解决新问题,不断开拓创新,取得新业绩。

完善涵盖全军各领域各部门各专业的系列化军语体系。系列化军语体系可满足不同军兵种、不同专业、不同层次指战员的需要,为我军信息化联合作战和具备智能化特征的联合作战服务。应加强对涉及新体制、新职能、新任务的新军事概念的梳理研究,及时规范和更新。尤其是围绕改革急需、备战急用、官兵急盼,应尽快编纂、推出新一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为新时代的军队作战、建设提供基础支撑和军语保障。在持续做好《全军军语系列化建设实施纲要》赋予的编纂工作基础上,应增加战略支援部队军语、联勤保障部队军语,以及军队纪律检查工作常用术语、军队政法工作常用术语、军队战略规划工作常用术语、军队审计工作常用术语、部队管理工作常用术语等军兵种、专业军语集的编纂。

构建科学严谨的军事术语学学科体系。推进军语相关基础性理论研究和学科体系的整体发展,重点建设军语史学、军语基础学、军语编纂学、军语管理学、军语使用学等五个学科,使军事术语学学科体系发展更趋规范。

创建功能多样、快捷方便的军语资源共享体系。军语工作需要顺应时代发展趋势,不断加强信息化建设。包括:军语编纂工作信息化平台建设,具备军语编纂、信息检索、专家管理等主要功能;军语数据库建设,整合开发与应用各类军语数据资源,建立结构合理、数据丰富、功能完备、语种多样的军语数据库,以及专业语料库;军语网络客户端研制,在确保不涉密的前提下,搞好军语内容与信息技术的有机融合,实现军语使用方式更加便捷,提升军语的综合效益。

主要参考文献

[1] 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军训部.军语汇编(初稿)[M].北京,1951.

[2]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军语画一(初稿)[M].南京,1957.

[3]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M].北京:战士出版社,1982.

[4]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1997.

[5] 全军军事术语管理委员会,军事科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11.

[6] 韩韧,杨鲁,李苏鸣.军语概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8.

中图分类号: E0-055

文献标识码: E

文章编号: 1002-4484(2019)09-0082-06

作者: 杨鲁,军事科学院军事法制研究院,研究员,专业技术大校

(责任编辑:何 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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