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介绍了19世纪末汉代语音通信资料:“华音启蒙运动”后的“汉语拼音变体”_变异论文

介绍一份19世纪末的汉朝对音资料——《华音启蒙》卷后的《华音正俗变异》,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汉朝论文,世纪末论文,资料论文,华音正俗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H219.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007(2000)03—0084—06

《华音正俗变异》是附在《华音启蒙》一书卷末的正音和俗音对比字表。《华音启蒙》,李应宪所撰,书成于朝鲜王朝高宗20年(癸未,公元1883年)。尹泰骏在序文中明确说明了编书宗旨。他说:“四海一家,文轨既同,而语音不相通晓,议事多凭毫墨已。……旧有老乞大、朴通事、译语类解等书,而华语之各省或异,古今亦殊。……今李知枢应宪取常行实用之语,略加编辑,名曰华音启蒙。若千字文、百家姓,并用燕京话译之。”该书序一张、本文上下两卷26张,本文用当时白话文会话形式反映了日常生活、旅游、买卖等事项。本文只有汉语文,没有朝文注音和翻译文。本文后附有以朝文注音的《千字文》、《百家姓》全文,共7张。最后有《华音正俗变异》2张。《华音正俗变异》收《千字文》中的288字,《百家姓》中的68字,共356字。这些字是从《千字文》、《百家姓》中抽出有古今正俗音字的,每字下用朝文字母注两种音,右边是正音,左边是俗音。

《四声通考》凡例中说:“以图韵诸书及今中国人所用定其字音,又以中国时音所广用而不合图韵者逐字书俗音于反切之下。”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正音是一种当代的规范音,俗音是规范音中发生变化了的“时音”。在朝鲜对音资料中看:正音不是固定不变的,各时期正音标音不一。在下边列出的表中可以知道正音是变化以前时代的现实音体系,不是古韵书之音;而俗音是变化以后的现实音体系。所以,18世纪的俗音,则在《华音正俗变异》中是正音。

在《重刊老乞大谚解》尚未颚化,而到《变异》颚化的有如下的字:

上述几种对音材料所显示的语音情况告诉我们在《朴通事新释谚解》、《汉请文鉴》时期(即十八世纪中叶),见晓组字的颚化还处于开始阶段;到了《重刊老乞大谚解》时期(十八世纪末或十九世纪初),颚化有所增加,但还是占见晓组字的少数,仍处于过渡阶段。

到了十九世纪中叶以后,见晓组字基本上颚化,但还不能说全部字都完成了,因为我们发现《千字文》、《百家姓》正文对音中有几个字还没颚化。跟《变异》同时期的《华语类抄》对音资料中我们也可以发现有些见晓组字仍没有颚化。

如:

王力先生在《汉语史稿》(上册124页,1980 年新一版)中说:“在十八世纪以前,不但齐撮呼的见溪群匣已经变了

了”。有的学者认为颚化始于十六世纪,而到十八世纪颚化已经全面完成[3](P82)。

从朝鲜对音资料中得出的结论与这些结论是稍有一些差异,需要我们继续探讨。

《华音正俗变异》声母系统中,又一个明显出现的语音现象是日母字的零声母化。

我们首先看看十八世纪的对音资料。

《朴通事新释谚解》所收日母字28个中,变为零声母的为6个, 变为来母的1个。如:

音。“儿二而耳”等这些字,在十七世纪的《老乞大谚解》、《朴通事谚解》俗音里已是零声母[4]。

至于止摄三等字以外的其它摄的日母字不与现代普通话一致,而为零声母,这现象如何解释?当时朝鲜人陆路来往于北京和汉城之间,必经辽东。辽东与朝鲜接壤,朝鲜人和辽东人交往频繁。考虑到这些情况,序文中虽说“用燕京话译之”,但在实际记音中搀杂着方音。沈阳人把“人日热如软”等字念成“[in][i][ie][y][yan]”, 这正与《变异》一致。所以,我们可以初步估计,《变异》中的日母字对音是北京次方言辽东话的真实记录。

收稿日期:2000—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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