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参与下环保 PPP项目运营监管演化博弈分析

陆如霞，王卓甫，丁继勇

(河海大学工程管理研究所, 江苏 南京 211100)

摘要 ：构建以社会私人部门、政府监管部门及公众为主体的环保PPP项目监管演化博弈模型，分析三方策略的影响因素及选择机制，并运用数值仿真展示基于理想状态下各主体行为策略相互影响的演化过程。研究发现,博弈系统整体具有不稳健性，各主体行为策略受彼此相互影响。降低私人部门运营成本的同时加大外部监管、提高政府监管部门的上级问责制及技术水平，拓宽公众维权渠道的同时降低参与监督成本能够有效实现多赢。

关键词 ：环保PPP项目；运营监管；演化博弈；公众参与

随着经济的增长，我国环境问题日益严重，社会公众的环保意识不断提高，对于环境治理的需求也在不断发展。十九大报告指出，建设生态文明是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千年大计，必须要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1]。生态建设与环境保护项目主要涉及污水处理、垃圾焚烧、垃圾填埋等领域，而目前政府相对匮乏的资源以及有限的能力使得环保项目与PPP模式相结合的治理方法应运而生，公私合营能够有效地缓解政府财政压力，提高资金使用效率，同时拓宽环保产业多方参与渠道。

关于PPP模式的发展应用，人们开始从单纯关注项目落地数量向关注项目规范性转变。目前环保PPP项目运营绩效不尽如人意，如“天津市双港垃圾焚烧发电厂事件”、“兰州威立雅水务水污染事件”以及“汇津事件”，该类项目失败的同时也损害了社会公众利益^[2]。

分析其原因主要是当前模式下，重建设、轻运营，重准入、轻监管的问题突出，环保产业链上下游环节利益分配失衡。为了吸引社会私人部门对项目的投资与建设，存在部分政府监管部门放松对私人部门的行为尤其是后期运营阶段行为的监管现象；具有趋利性特征的私人部门由于追求项目利润最大化，在运营过程中存在损害项目的机会主义^[3]；公众群体作为利益最终受益者，私人部门的不当运营使得自身受到权益的损失，且由于当前主要采用自上而下的顶层设计制度，缺乏参与监督的主动性和自觉性，社会私人部门对于项目的建设也相应缺乏为公众真正谋福利的动力。因此为规范私人部门的运营理念、提高项目的服务水平，环保PPP项目运营期的监管十分重要。

本文聚焦于环保PPP项目运营监管问题，探索公众参与下各主体策略选择的相关性及稳定性，进而提出针对性的建议，为公私合作制监管、PPP项目规范运行提供理论依据。

1文献回顾

随着环保PPP项目的加速落地，环保PPP方面的研究成果也开始增多，目前主要集中于模式可行性分析、风险管理以及实施效果评价研究等方面。对于可行性方面，学者对环保领域内多类项目展开PPP模式适用性介绍，邹新^[4]对PPP模式在建筑垃圾处理项目应用的可行性展开分析，并提出推广建议；张书源^[5]等结合当前水污染防治方面投融资压力大问题，提出PPP模式具有拓宽资金来源，提高财政资金使用效率优点，对于污染防治领域具有较强的适用性；刘亦晴^[6]基于矿山环境治理项目本身特点，提出环境治理PPP模式适用性及具体建议。而开展进程存在多重风险，李娟芳^[7]基于前人研究结合我国“新常态”经济形势，通过现场调查及实证分析得到包括宏观、中观、微观层面风险指标体系；莫科聪^[8]基于调查统计确定的关键风险因素，对直接参与主体政府及私营企业提出风险分担机制。风险责任分担确定后，项目的成功交付也需要确定的评价指标，刘赤^[9]使用模糊物元综合评价方法建立绩效评价模型，为政府部门提供参考建议，以提高项目实施成功率。

关于PPP项目监管，相关研究很少区分项目领域，而通常针对一般性PPP项目，分别研究项目准入监管和运营监管。准入监管方面，程永生^[10]基于公共市场效率分别从项目进入主体、方式及程度三方面分析市场准入体系，合理提出了社会资本多元化及进入规模等具体建议；付金存^[11]通过构建公共基础设施运营维护标准，对社会资本的选择进行研究以确定PPP项目的市场准入机制。当前对选择时期的准入监管研究文献相对较少。

例 10 要防止和克服地方和部门保护主义、本位主义，决不允许“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决不允许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决不允许在贯彻执行中央决策部署上打折扣、做选择、搞变通。[1]386

PPP项目运营监管方面，该阶段涉及众多利益相关方，存在较多的不确定性因素。传统的PPP监管多强调政府职能作用，Sabry^[12]指出政府的监管水平提高会相应增加PPP项目的绩效，继而提高社会资本的投资参与水平；Wu^[13]认为产品的质量以及服务水平主要由政府负责以此保障社会公众的利益；赵晔^[14]指出强化政府对PPP项目的全过程监管有助于规避我国PPP项目管理风险。而政府监管不能完全保证社会私人部门避免机会主义行为，有学者开展监管机制及模式设计研究，王俊豪^[15]基于城市公用事业特点及公私合作本质定性分析，指出PPP项目的有效监管应充分考虑政府监管与市场机制相互融合；陈婉玲^[16]基于传统的监管体制，提出必须合理划清政府职能边界，引入独立的专业化的监管机构。裴俊威^[17]等通过对国外PPP项目监管模式深入研究后发现包括中央主导、地方自主及平行混合模式，为我国制度模式选择提供建议。随着研究不断深入，监管体制及模式的改进提高了PPP项目监管效率。同时，公众参与也是影响PPP项目监管的重要因素。较多文献研究指出公众参与对于PPP项目成功运作的重要性、参与现状以及参与路径，Li^[18]指出公众参与公共基础设施建设的主动性和自觉性较低，应通过完善公众参与机制以解决；叶晓甦等^[19]基于结构方程结构建模方法进行实证研究，表明公众参与能促进伙伴主体及PPP项目供给的可持续；而庄国敏^[20]基于公众参与现状，具体提出其参与项目实施过程中的路径。

综合分析已有文献可知，目前研究仍存在如下不足：环保PPP项目缺乏相应的监管研究，运营期监管研究虽比准入监管研究成果丰富，但该阶段监管体制研究中对于社会公众参与方面主要讨论其对PPP项目绩效提高的重要作用、参与现状以及参与路径。较少考虑作为重要利益主体参与对其他相关方行为策略的影响，未讨论在PPP项目监管过程中，社会公众、地方政府监管部门及私人部门三者相互影响下行为策略的选择机制。因此本文针对环保PPP项目构建“地方政府监管部门—社会私人部门—社会公众”监管演化博弈模型，探析三方行为在运营期策略选择的相关性，希望弥补这一领域的不足。

2演化博弈模型构建

2.1 博弈主体分析及基本假设

环保PPP项目是政府和社会私人部门的合作经营，在运作过程中由于社会市场、政治等外部环境的多变性，双方基于信息不对称对问题的处理有很大的局限性。同时社会公众由于缺乏PPP的专业知识，检举成本大，此外盲目从众心理使其策略的选择缺乏完全理性。因此三者都是具有有限理性的个体，博弈群体之间存在差别，相互之间的博弈是反复学习、动态策略调整的过程^[21]。

在六自由度运动响应中，各故障工况下的平台表现出不同的运动特性。在纵荡方向上，2# 舱室破损位移最大，最大值达到15.81 m。横荡方向上，1# 舱室破损表现出明显异于其他三种工况下的运动响应。由于1# 舱室破坏后，舱室内压舱水与海水形成连通，舱室失去浮力，增加重力，致使整个平台系统在单一荷载来向失去原有的平衡状态。失衡后的系统为倾斜状态，破损侧浮筒与海平面接触面积减少。在风浪联合作用下，破损侧受力小于与其关于风浪来向对称侧的为破损浮筒，致使整个平台在横荡方向上发生-4.39 m的偏移。

《西厢》内如“魂灵儿飞在半天”，“我将你做心肝儿看待”，“魂飞在九霄云外”，“少可有一万声长吁短叹，五千遍捣枕椎床”，语意皆露，殊无蕴藉。如“太行山高仰望，东洋海深思渴”。则全不成语。此真务多之病。[16](P7-8)

对于政府监管部门而言，一方面为满足公众需求而加强管理，保护公众利益，另一方面为了吸引投资、提升政绩而损害公众利益。对于环保PPP项目的监管存在两种策略选择(监管、不监管)；社会私人部门作为经济人，唯一目标是追求利润的最大化，在项目建设运营中会采用两种策略(提供高质量的产品/服务、提供低质量的产品/服务)；社会公众是PPP项目的最终受益者，一方面对项目产品的使用存在是否满足自身需求的判断力，另一方面受到专业知识的欠缺以及监督成本、群众决策的影响，社会公众的策略空间为(参与监督、不参与监督)，其中参与监督方式包括举报曝光、诉讼索赔等。基于上述分析，作如下假设：

假设1：社会私人部门提供高质量的环保产品/服务的(不违规)概率为x ，反之为1-x ，固定收益为R _s ，当提供高质量产品时成本C _s ，提供低质量产品时存在成本当提供低质量的产品服务(违规)被政府监管部门发现或者公众监督举报时所遭受的惩罚为F _s 。

假设2：政府监管部门对私人部门监管概率为y ，不监管概率为1-y ，固定收益为获得额外收益(因监管到私人部门违规经营而受到上级的额外嘉奖及社会公众的认可)为R _g ，此外收益为收缴的罚款F _s 。积极监管成本为C _g ，监管时对参与监督的社会公众给予奖励为R _p ，私人部门提供低质量产品/服务(违规)时政府不积极监管而被公众监督到时，政府监管部门受到上级惩罚为F _g 。

假设3：社会公众参与PPP项目监督的概率为z ，不参与概率为1-z ，其中参与监督(曝光、举报等方式)时获得政府监管部门奖励为R _p ，花费成本C _p ，当私人部门提供低质量环保产品/服务(违规)时公众受损害为R ₁，遭受损害时因曝光、举报得到的赔偿为P 。

要想真正理解这首词，首先得思考两个问题。一是作者为什么要写这首词？二是作者想要通过这首词来表达什么？首先从这首词的历史背景来探求其创作原因。

假设4：对私人部门行为的监管只要反映到政府部门即为当事人所认为的事实，不存在虚假谎报现象，并且只要政府监管部门认真执行监管职能，就能比社会公众先行发现私人部门违规经营的问题。

2.2 支付函数构建

通过上述对利益相关方主体分析及假设的提出，政府监管部门、社会私人部门以及社会公众的博弈支付矩阵如表1所示。

表 1政府监管部门 、社会私人部门及社会

公众的博弈支付矩阵

3环保 PPP项目监管过程中三方演化博弈均衡分析

3.1 三方博弈的动态复制方程

社会私人部门选择不违规经营，提供高质量的产品及服务策略时获得的期望收益为：

U ₁₁=yz (R _s -C _s )+(1-y )z (R _s -C _s )+y (1-z )(R _s -C _s )+(1-y )(1-z )(R _s -C _s )

若z (1+2x )(F _g -R _p )+(1+2xz )(R _g -C _g )-xR _g +F _s (1-x -z )=0，表明博弈系统处于稳定状态，社会私人部门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会出现策略的调整变化，当z (1+2x )(F _g -R _p )+(1+2xz )(R _g -C _g )-xR _g +F _s (1-x -z )≠0时，令G(y)=0，出现y =0以及y =1两个稳定点，意味着所有水平都为稳定状态。

社会私人部门的平均期望收益为：

由此可得，社会私人部门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1)

同理，政府监管部门选择监管的期望收益为：

选择不监管策略时的期望收益为：

政府监管部门的平均期望收益为：

铜梁二中一直致力于推进学校的素质教育，鼓励高中学生社团发展，学校现在有包括龙舞社团、舞蹈社团、篮球社团、西韵文学社团、化学社团、动漫社团与科技模型社团等十余个学生社团。我校的社团是由团委牵头，教务处统一管理，但本人在学校开展社团活动几年来，较为深入其中，总结其中在管理上存在大致有以下几点不足：社团管理制度不完善、社团干部的培养和管理较为欠缺、各社团间均衡发展的合理调控和管理上有所缺失等。现对以上问题，本人浅谈社团活动的有效管理的办法：

(1+2xz )(R _g -C _g )-xR _g +F _s (1-x -z )]

(2)

(3)社会公众的策略选择稳定性分析

U ₃₁=xy (R _p -C _p )+x (1-y )(-C _p )+y (1-x )(R _p -C _p -R ₁+P )+(1-x )(1-y )(P -C _p -R ₁)

选择不监督时所获得收益为：U ₃₂=y (1-x )(P -R ₁)+(1-x )(1-y )(-R ₁)

社会公众获得的平均期望收益为：

在课程实践中，最基本的问题就是课程的开发与设计问题。微课、微课程开发的基本模式是引导完成微课程开发过程的一些基本操作方法及程序，微课是构成微课程的基本单位，两者关联，应把两者放在一起探讨。

从而得到的社会公众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此外，大部分用户在洗衣时，往往会纠结洗涤剂究竟该放多少，放多了怕残留，放少了唯恐洗不干净。东芝DGH-117X6DZ凭借超微纳米气泡(UFB)技术的应用，能使用溶媒能高的UFB水，扩散纤维中残留的洗涤剂成分，提高漂洗性能，消除洗涤剂残留，进而呵护家人尤其是萌娃的娇嫩皮肤。

(2)

3.2 基于复制动态方程的稳定策略

为确定稳定均衡状态，讨论该三方博弈的进化稳定策略，联立方程如下：

继而讨论各方程的稳定均衡点，不难发现该方程组的特殊均衡点，即(0，0，0)、(0，1，0)、(0，0，1)、(1，0，0)、(1，1，0)、(1，0，1)、(0，1，1)、(1，1，1)，当社会私人部门、政府监管部门、社会公众任一主体群体中全部策略都一致时，该博弈的复制动态则处于稳定状态。基于此可以得出三方博弈的稳定域边界为{(x ,y ,z )|x =0.1;y =0.1;z =0.1},同时存在满足下式的一般的稳定点(x ^*,y ^*,z ^*);

为了解该博弈的进化稳定策略，进一步讨论稳定状态的邻域稳定性，即对于微小的偏离扰动具有稳健性的均衡状态。基于此求解各稳定状态分别处于复制动态方程S(x)、G(y)、P(z)的导数，如下所示：

结合图1～3可以发现，社会私人部门的行为策略均衡状态受到政府监管部门监管比例y 和社会公众参与监督比例z 影响，政府监管部门行为策略均衡状态受到社会私人部门违规经营比例x 和社会公众参与监督比例z 影响而调整，社会公众行为策略均衡状态到社会私人部门违规经营比例x 和政府监管部门监管比例y 的影响不断调整。该博弈系统是在某一局部范围下保持均衡状态，但不会最终固定在某一策略集合，随着x 、y 、z 取值差异，以及根据复制动态方程，三方主体行为受到多种随机因素的影响，微小的扰动会使得社会私人部门、政府监管部门以及社会公众的行为策略不断调整，使得博弈系统在各局部范围内趋向于稳定。

根据微分方程中“稳定性定理”，当把上述稳定均衡点代入上式(6)中出现S ^′(x ^*)<0、G ^′(y ^*)<0、P ^′(z ^*)<0时，该均衡点则为该博弈的进化稳定策略ESS，即在环保PPP项目监管过程中三方采取的最终稳定策略，该策略不会被微小的扰动而出现变化。

(1)社会私人部门的策略选择稳定性分析

若则处于稳定状态，社会私人部门不会出现策略的调整变化，当时，令S (x )=0，出现x =0以及x =1两个稳定点，意味着所有水平都为稳定状态。

时(私人部门得到的固定收益不足以弥补由于违规经营付出的代价)，分别讨论两种情形：

①当时，由于1-y <0恒定，即得z >S ^′(0)>0，S ^′(1)<0，x =1是稳定点。表明公众参与项目监督达到一定程度且增大时，私人部门合规经营的可能性越大，最终会选择提供高质量产品及服务。

②当得到此时S ^′(0)<0，S ^′(1)>0，可以发现x =0是全局的稳定点。表明在公众参与项目监督达不到一定程度且逐渐减小时，社会私人部门合规经营的可能性越小，最终会选择提供低质量产品及服务，危害社会公众的利益。

时(私人部门得到的固定收益足以弥补由于违规经营付出的代价)，分别讨论以下两种情形：

①此时当时，由于1-y <0恒定，即得到得S ^′(0)>0，S ^′(1)<0，x =1是稳定点。表明在公众参与项目监督达不到一定程度且逐渐减小时，私人部门合规经营可能性越大，最终会选择提供高质量产品及服务。与现实不符，为无效状态。

②当时，由于1-y <0恒定，即得到z >此时S ^′(0)<0，S ^′(1)>0，x =0是稳定点。表明在公众参与项目监督达到一定程度且逐渐增大时，社会私人部门合规经营可能性越小，最终会选择提供低质量产品及服务。与现实不符，为无效状态。

房间的角落里，电视机静静地嗡嗡响着。大多数电视频道都不再播放内容，但BBC一直播送着新闻，中间穿插无厘头的动画片。电视画面上的突发新闻字幕上宣布，英国首相和其他世界领导人已经上了外星人的母舰，与格拉斯克帝国协商。格拉斯克帝国先前突然出现，要“邀请”地球加入他们的帝国。

社会私人部门在三种有效情形下的动态趋势及稳定性如图1所示。

图 1社会私人部门群体的复制动态相位图

(2)政府监管部门的策略选择稳定性分析

选择违规经营，提供部分低质量产品及服务时获得的期望收益为：

依据普遍的现实情况，政府监管部门在监管过程中受到的额外收益较少。因此满足(F _g -R _g -F _s )+2x (F _g +R _g -R _p -C _g )>0，基于此讨论当以下两种情形：

1)当z (1+2x )(F _g -R _p )+(1+2xz )(R _g -C _g )-xR _g +F _s (1-x -z )>0，此时当时，得到

因此得到政府监管部门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G ^′(0)>0,G ^′(1)<0,y =1是稳定点。表明在公众参与监督达到一定程度且逐渐增大时，项目运营阶段政府监管部门逐渐加大对私人部门的监督，以保证PPP项目的有效运行，严格监管是政府部门的最优选择方案。

2)当z (1+2x )(F _g -R _p )+(1+2xz )(R _g -C _g )-xR _g +F _s (1-x -z )<0，即时，此时G ^′(0)<0,G ^′(1)>0，y =0是稳定点，表明在公众参与项目监督达不到一定程度且逐渐减小时，政府监管部门会逐渐减小对私人部门的监督。此时对于政府监管部门而言不监管或者监管力度不大是其最优选择。

政府监管部门在三种情况下的动态趋势及稳定性如图2所示。

图 2政府监管部门群体的复制动态相位图

同理，社会公众选择参与监督策略时所得的期望收益为：

若yR ₁+P -xP -yP +xyP -C _p =0，则系统处于稳定状态，社会公众不会出现策略的调整变化，当yR ₁+P -xP -yP +xyP -C _p ≠0时，令P(z)=0，出现z =0以及z =1两个稳定点，意味着所有水平都为稳定状态。

社会公众由于社会私人部门提供低质量产品及服务受到的损失会得到社会私人部门的补偿。依据现实情况，在事件曝光以后，社会私人部门对社会公众的赔偿一般与损害值相当，且由于信息的不对称，存在社会私人部门对社会公众的赔偿值小于损害值的情形。因此在R ₁+(x -1)P >0时，分别讨论两种情况：

1)当yR ₁+P -xP -yP +xyP -C _p >0时，此时得出P ^′(0)>0,P ^′(1)<0，z =1是稳定点，表明在政府监管部门监督达到一定程度且逐渐增大时，社会公众会逐渐加大参与力度，直至全部参与。由于政府监管部门的积极参与，资源相对充足，能够准确预计社会私人部门的行为给公众带来的损害并公正地帮助社会公众一方，此时社会公众由于得到政府的支持，参与成本较低，配合政府监管部门工作的积极性相应得到提高。

通过对社会私人部门、政府监管部门以及社会公众三方主体的博弈分析，得出了不同的均衡状态。由图1可以看出平面S₁将立方体划分为V₁和V₂空间，图2中平面S₂将立方体划分为V₃和V₄空间，图3中平面S₃将立方体划分为V₅和V₆空间。可见在初始状态下各主体的有效行为策略空间分布如表2所示。

社会公众在三种情形下的动态趋势及稳定性如图3所示。

1．临床资料：收集2010年9月至2017年12月间河南省肿瘤医院放射科行CT或MRI检查并经手术病理确诊的27例SPT患者的临床及影像学资料。所有患者影像学检查前未行穿刺活检或相关治疗。

采用SPSS 18.0软件对数据进行分析处理，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n，%）表示，采用χ2检验，以P＜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图 3社会公众群体的复制动态相位图

3.3 三方演化博弈系统稳定性分析

2)当yR ₁+P -xP -yP +xyP -C _p >0，此时时，得到P ^′(0)<0,P ^′(1)>0，z =0是稳定点。表明在政府监管部门监督达不到一定程度且逐渐减小时，社会公众会逐渐减少参与监督力度。即政府监管部门对社会私人部门行为消极监管，社会公众会由于信息不对称性、缺乏对损害值正确估计能力，在受到损害时对得到的补偿存在满足心理时，举报、诉讼的积极性将会降低。此外由于社会公众参与成本较高，降低了参与的积极性。

表 2三方主体初始状态下策略选择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投资组合理论本身，研究目的是用数学工具证明投资组合理论发散系统性风险这一基本思想的正确性，通过投资组合的单调非增次模集函数证明了该理论的正确性，并通过标准差构造的方程二次验证理论的正确性.详见图1.

4数值仿真及管理启示

4.1 数值仿真

博弈系统中的三方主体具有参照性和从众性，本文将通过数值对比分析进一步探讨各主体的策略选择受初始策略影响变化情况以及相关方策略选择的影响程度，以验证上述假设模型的准确性。考虑到现实情况，本文着重对该博弈系统收敛于理想稳定状态(社会私人部门正常运营(x =1)、政府监管部门严格监管(y =1)、社会公众积极参与(z =1)进行数值模拟。基于江苏省某环保局专家咨询，参数(单位：万元)选择在某一初始策略下各主体间的相互影响情况如图4所示。

图 4某一初始策略下各主体的行为策略演化结果

通过数值仿真能进一步形象了解在政府监管部门、私人部门以及社会公众群体之间行为策略的相互影响及演化结果。由图(a )、(b )、(c )可以发现，x 受到y 、z 的影响，当y 为固定值时，随着z 的取值的增大，x 趋向于稳定值的幅度越大，当z 为较大的固定值时，x 随着y 的增大亦趋向于稳定值，趋向速度无显著变化；由图(d )、(e )、(f )可以发现，x 、z 影响y 的取值变化，当x 为固定值时，随着z 值的增大，y 趋向于稳定值的速度越快，同样的当z 为较大的固定值时，随着x 值得增大，y 收敛于稳定状态的速度没有显著变化；观察图(g )、(h )、(i )发现，z 值同样与x 、y 相关，当y 值为较大的固定值时，x 值越大，z 值逐步收敛于稳定状态，收敛速度变化不显著，当x 为固定值时，z 收敛于稳定状态的速度随y 值得增大逐步加快。同时，对应每一张图可以看出，x 、y 、z 的收敛速度与设定的自身初始值相关，随着初始值设定的越大，收敛于稳定状态的速度越为缓慢。

可见，对于环保PPP项目的监督，该博弈系统理想稳定状态(社会私人部门正常运营、政府监管部门严格监管、社会公众积极参与)的收敛速度不仅受到自身初始策略的影响，同时一方行为也受到另两方初始行为策略的影响，进一步验证了上述假设模型。

4.2 管理启示

本文致力于讨论三方博弈系统最终演化的行为策略集合为(V1，V3，V5)，即社会私人部门提供高质量的产品/服务、政府监管部门对PPP项目运营积极监管、社会公众积极参与环保PPP项目的监督。基于上述复制动态方程以及策略选择稳定性分析，可以通过改变相关变量值、调整相应的策略来满足系统的理想均衡状态。

对于社会私人部门群体而言，为提供高质量产品/服务比例x →1，应满足，即政府监管部门应增强监管力度，降低私人部门合规经营成本，适当提高收益，同时加大对私人部门违规经营时的惩罚力度，以促使社会私人部门对于环保PPP项目的运营主动地采取积极策略，朝着正常运营的行为策略演化。

收集广东省惠州市气象局2013年1月1日—2016年1月1日的气象资料，包括日平均气压、日气压差、日平均气温、日气温差、日平均水汽压、日平均相对湿度、日日降水量、日平均风速、日极大风速、舒适度指数等气象因素及其相对应5天内的气象指标，发病日及发病前1～5天分别以X0、X-1至X-5表示。其中舒适度指数是衡量人体在特定气候条件下的主观感受的常用指标，可通过日平均气温、湿度、平均风速计算，其计算方式多样，本研究采用计算公式为：舒适度指数=1.8×日平均气温-0.55×（1.8×日平均气温-26）×（1-日相对湿度/100）+32-3.2×√（日平均风速）[3]。

对于政府监管部门而言，当满足社会公众群体参与监督比例满足一定的程度，即时，此时政府部门积极监管的比例y →1。上级应当积极鼓励监管部门加强对环保PPP项目的监管，可以制定相应的奖惩政策以激发监管部门人员的认真工作的积极性，避免其职能缺位；同时适当降低监管部门积极监管时成本，私人部门违规经营、提供低质量产品/服务会促使政府监管部门选择严格监管行为策略。

对于社会公众而言，当政府监管部门群体积极监管比例满足一定程度，即此时社会公众群体积极参与监管的比例z→1。应当扩充社会公众参与项目监督的渠道并以此降低监督成本来提高其参与意识及积极性，同时当私人部门提供低质量的产品/服务损害到群众的权益时，社会公众参与监督意识也相应的更为强烈，伴随着政府监管部门的积极监管强度增大，社会公众群体配合政府部门工作的积极性有所提高。

5结论与建议

PPP项目“重量到重质”的转变是当前PPP发展的趋势，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对于环保PPP项目建设运营期的监管，本文以社会私人部门、政府监管部门以及社会公众为系统主体，讨论了三方行为策略演化博弈并进行稳定性分析，运用数值仿真展示了基于理想状态下各主体行为策略相互影响的演化过程。为了提高环保PPP项目质量，在保护公众权益的前提下促进项目成功运行，得到如下建议：

(1)社会私人部门应当加强责任意识，由于受到利益的驱动，主要依靠政府监管部门以及社会公众的监督，政府监管部门应制定合理的价格政策以降低社会私人部门提供高质量产品/服务时的成本，适当提高正常运营的收益并给予补贴奖励，同时加大对私人部门违规运营时的惩罚力度以避免私人部门利用机会主义获得不当利润，规范环保PPP项目的运行。

当前我国市场分工不断精细化，同一单业务的完成过程需要多个企业的配合才能实现，那么此时就出现了如果继续对营业税进行全额征税，就会出现如果一个企业将某一业务外包时，该企业和承包单位同时对同一笔营业税纳税的状况，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重复纳税，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增加纳税人的负担。如果由同一个企业完成所有的业务虽然可以减轻纳税负担，但是不利于市场的专业化分工，不符合市场经济的发展规律，不利于我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

(2)对于政府监管部门的行为策略的选择，上级部门应制定奖惩政策，对于部门积极监管行为给予物质及精神奖励，同时对于其“不作为”行为加大惩罚力度，如取消其内部负责人的晋升资格、予以通报批评等措施。此外，政府应加强对监管部门的技术支持力度，通过依靠科技手段实现监管的实效性。

(3)对于社会公众群体而言，私人部门应及时、准确、全面公开环保PPP项目的合作信息，以保证公众的知情权^[21]；政府应扩充监督渠道，如建立简便的信息交互平台，定期查看公众留言并及时给予回复，避免形式化，降低了参与监督成本的同时增强公众群体主人翁意识。此外，政府也应制定合理政策，加强对公众权益保护的宣传、加大对积极参与监督的公众奖励、建立方便的诉讼通道，以此切实保护群众利益。

参考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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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olutionary Game Analysi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PPP Project ’s Operation Supervision with Public Participation

Lu Ruxia, Wang Zhuofu, DingJiyong

(Institute of Engineering Management, Hohai University, Nanjing 211100, China)

Abstract :The influence factors and selection mechanism of the tripartite strategy are analyzed through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evolutionary game model of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PPP project, which includes the social private sector, the government supervision department and the public as the main body. Moreover, the numerical simulation is used to demonstrate the evolutionary process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each agent’s behavior strategyin ideal state.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whole game system has instability, and each agent’s behavior strategy is influenced by each other. It is effective to achieve win-win by reducing the operating costs of the private sector while increasing external supervision, improving the accountability and technical level of the government regulatory authorities at higher levels, and broadening the channels of public rights protection while reducing the cost of participation in supervision.

Key word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PPP project; operational supervision; evolutionary game; public participation

收稿日期 ：2018-04-02，修回日期：2018-09-13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建设工程项目交易模式创新路径与增值机理研究”(71402045)

doi： 10.3969/j.issn.1000-7695.2019.06.027

中图分类号 ：F224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7695(2019)06-0184-08

作者简介 ：陆如霞(1994—)，女，江苏南通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建设工程管理；王卓甫(1957—)，男，江苏宜兴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建设工程管理；丁继勇(1985—)，男，江西人，博士，讲师，硕士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建设工程管理。

标签：环保PPP项目论文;  运营监管论文;  演化博弈论文;  公众参与论文;  河海大学工程管理研究所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