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理论与英语动词句型教学

格理论与英语动词句型教学

陈小华[1]2004年在《格理论与英语动词句型教学》文中研究指明外语教师受到语言学理论的指导,在课堂上系统地讲授语言学和句法学的理论,使学生以较少的时间学会一定数量的原则,用以推动外语学习。但是,很少有教师在课堂系统、完整地讲授句子的深层语义结构和决定句子深层语义结构的谓词(动词)的语义成份。句子的句法结构来源于句子的语义结构,句子的语义结构是由句中动词的配价倾向决定的。要想写出正确的句子来,我们首先必须理解句子的语义结构,了解句中动词的语义成份和配价倾向,而格理论正是对英语动词语义成份进行研究的理论,本文运用格理论的一些理论来解释分析英语动词句型中传统语法不能作出满意解释的一些语法现象,在英语动词句型教学中引入格理论的知识,通过相关语义知识的输入来培养和提高学生的语感,使他们能够说或写出正确的句子。 这篇文章从叁个方面对论点加以论述: 句子是语言交流的基本单位,学习一门语言就是学习怎样造句。句子千变万化,不论简单复杂,都是由基本句型转换扩展而来。英汉基本句型的对比表明动词是句子的核心成分,在句中必不可少。所谓的基本句型本质上就是动词句型。 国内外语法学家对动词句型的分类方法不一,推出数量不等的成套动词句型。动词句型分类方法主要为两种:一种是细化分类法,另一种是简化分类法。两种分类方法各有千秋。探讨语义与句子结构之间关系的格语法理论对动词格的分析表明七种动词句型反映了英语动词的性质及与其匹配成分的关系,因为这七种动词句型是由动词的七种格框架决定的。 学习者对动词及动词句型的误用的原因多种多样,如培训迁移和母语干扰等。但最为主要的是缺乏对动词句型的全面正确了解。本文主张在动词句型教学实践中引入格理论知识,并介绍了叁种教学模式:同步导入模式、错误分析模式、同类归纳模式。文章最后通过对两个平行班级教学结果的对比分析,证明在动词句型教学中引入格理论相关知识是

郭慧莹[2]2018年在《格理论及其教学启示》文中认为在全球化进程中,不同国家、不同语言,甚至是一种语言之间的交流日益迫切。为了满足这种社会需要,各种语言理论被发展来促进交流。如果没有付诸实践,理论仍然是理论。正是基于此,本文对格理论及其应用进行了探讨。其目的是认真研究这一理论的各个方面,包括它的产生、发展、现状和未来发展趋势及其原则。

徐莉娜[3]2010年在《翻译中句子结构转换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自从描写语言学诞生以来,语言学家就一直关注语言之间的差异。Li & Thompson(1976)提出新的语言类型学又将人们的注意力转向对主语和主题的讨论,讨论涉及句子的基本结构特征、意义和功能问题。此前,主语这个概念一直被当作语言的基本语法关系。然而,Li & Thompson所收集的语言资料表明,其所调研的语言中句子的基本结构表现为主题-说明关系而不是主语-谓语关系。调研结果表明,在句法分析中主题概念如主语概念一样,也是基本的句子结构概念,只是不同的语言在突出主题还突出主语这样的构句策略上可能会不同的倾向性。藉此,Li & Thompson出了语言有4种基本类型的观点,它们分别为:主语突出的语言、主题突出的语言、主语主题皆突出的语言和无主题和无主语的语言。汉语是主题突出的语言,英语则是主语突出的语言。这一观点普遍为人们所接受后,许多语言学家开始关注汉语句子结构的分析问题。语言学家的讨论大多集中在主语句和主题句的判断标准。形式特征、语义/意义和功能是辨识主语和主题的依据。此外,人们还关注主语句和主题句之间的关系,如主语句转换为主题句之后的语用效果问题和主题化问题等。由于汉语是主题突出的语言,中国语言学家对主题现象的关注程度远远超出西方学者。凡是有关主题现象的论述几乎都聚焦于主题的特征、成因、语篇或语用功能。现有的研究成果建树颇丰,为本研究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本研究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探讨了英译汉过程中句子结构转换的问题。文中所有对主语和主题的探讨皆为了揭示英汉句子结构转换过程中一些规律性的现象,故未面面俱到地评介人们一再重复的话题,如研究历史、主语和主题判断依据等。为此,本文所关注的问题大多集中在涉及句子结构转换的原理和规律方面。原理主要涉及句子在不同层面的特征,如语法特征、语义特征、话语特征和语用功能,这些特征有助于说明翻译中主语句转换为主题句的缘由,可从中总结出一些便于把握的翻译规律。由于我们意在探讨翻译中句子结构转换的原因、过程和结果,而非延续主语和主题之辩,重复前人的讨论,所以研究的切入点也与现有研究的切入点有所不同。全文从词类入手,关注词类对句子结构的影响,审视句子结构成分在语法、语义和语篇3个层面上的相互关系,同时也在这3个层面展开英汉句子结构的比较研究,以期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中探索出一些规律性的翻译方法。本研究的目的是:1、以语法、语义和语篇理论为基础,建构描述句子结构转换描写体系。2、以解释词类和句子成分之间的密切关系为切入点来探讨从主语到主题的句子成分的转换问题。3、用所提出的理论解释英译汉中的句子结构转换问题,检验所提出的5个转换模式的可行性,藉此验证本理论体系的合理性及可行性。4、提出翻译教学须有别于教学翻译、职业翻译有别于语法翻译的观点,尽管没有教学翻译、没有语法翻译,就谈不到翻译教学,也谈不上职业翻译,但在翻译技能培训过程中有必要区别对待两类不同性质的教学行为。总之,句子结构调整是一个大话题,难以详尽,因此,我们选择了主语和主题这样一个相对具体的课题加以研究,专门探讨英语和汉语这两种不同类型的语言基本句子结构表现出的差异,以期此项研究有助于译者,尤其是学生译者,克服翻译腔,提高其汉语译文的表达效果和可读性。

韩景泉[4]2001年在《英汉语存现句的生成语法研究》文中认为鉴于英汉语存现句动词具有非宾格性的特点,如何解释动词后名词组的赋格一直是一个令生成语法学家们十分头痛的问题。一些相关研究主张援用Belletti(1988)的部分格理论加以解释,即动词后名词组可从非宾格动词获取部分格。本文认为部分格理论解释不仅使部分语言事得不到合理解释,而且严重削弱了动词非宾格理论的普遍性,理应放弃。文章基于普遍语法观的一个新的分析机制是,英汉语存现结构同属深层无主语句、原本空缺的主语位置可供动词后名词组的逻辑词缀移位前来享用;由于受不同的屈折体系制约,英语逻辑词缀there在汉语中的对应成分是一个没有物质外壳的空语类成分;移位进入主语位置的逻辑词缀可通过与自己移位后留下的语迹所形成的语链将自己在主语位置上获得的主语格位传递给动词后名词组。这样,英汉语存现句便在新的分析模式下获得了统一的解释。

田臻[5]2009年在《汉语静态存在构式对动作动词的语义制约》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从汉语静态存在句中动作动词的出现及其语义偏离现象入手,以认知语义学的基本观点为指导,主要在Goldberg构式语法理论的框架下研究动作动词与静态存在构式之间的关系,探寻该构式对动词的语义选择条件,从而为动作动词与该构式的“语义相容性”提供解释。其中动作动词的语义分析主要以Fillmore的框架语义学和Talmy的运动事件框架及词汇化理论为基础,主要目的是找到在这些动词中得到词汇化的(即与动词表达的核心事件有固定关联的)事件语义成分之间存在的共性,从而为分析这些动词表达的事件与存在构式表达的存在事件之间的关联打下基础。在操作层面上,本文采用了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研究方法,通过一定规模的语料统计和分析来确定动词所对应的事件类型、事件框架及其包含的事件元素的特点,从而对本文的初步假设进行验证和相应的修改。汉语存在(现)句从上世纪50年代以来逐渐受到国内语言学者的关注。各学派纷纷用不同的理论和研究方法针对存在(现)句所涉及的一系列问题进行研究,包括句首是主语还是主题的问题、名词不确定性的问题、句子语用功能的问题、修辞功能问题等,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但是这些研究并未解决存在句中的所有问题。通过与英语存在(现)句的对比可清楚地发现,汉语静态存在句中出现的动作动词不仅数量更多,而且语义类型分布也更广。及物动作动词的出现使得汉语存在句的语义更加复杂。然而,在先前的研究中人们普遍认为存在句中动词的地位较弱,对句子的整体含义并未起到明显的影响,这使得汉语存在动词的研究相对受到忽视。静态存在句中动作动词的出现和语义偏离问题,一直都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本文就此问题对几个主要的研究思路进行考察后发现,采用构式理论对汉语存在句进行研究具有明显的优越性,这表现在:1)句子论元结构的产生问题。由于句子的论元结构是由构式提供的,那么存在句的句式结构“NPL+V+着+NP”是该构式特有的,而并非由动词的论元结构转换而来。2)构式意义会对出现在其中的动词意义产生压制作用,使其出现词义的偏离,于是语义类型不同的动词在进入构式后都可以表达“某地有某物存在”的意义,从而产生了统一的静态义。当然,虽然在构式框架下研究汉语静态存在句有明显的优势,但该构式的生成局限性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如为何某些动作动词如“推”、“摘”、“捞”不能进入静态存在句),而且静态存在构式对动词的语义选择条件也没有得到充分的说明。针对这一问题,我们通过对动词语义特点的分析发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动词主要对应于真实世界中的各种事件,其本身普遍具有非自足性,因此对动词意义的理解和界定必然涉及事件框架中的各种元素。这一点在Fillmore的框架语义学中通过着名的“商业交换事件”中得到了充分的说明。Talmy对运动事件词汇化分析表明动词意义并不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每个动词都包含了事件框架中的不同元素组成的集合。然而动词意义对事件元素的包容并不是任意的,而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律性。而且Talmy的词汇化分析进一步说明动词意义对特定事件元素的系统性包容会影响其句法行为。据此,本文认为动词意义对于事件语义成分的包容对它与构式之间是否具有语义相容性有着重要的影响。本文对在目标动词中得到词汇化的(即与目标动词具有固定语义关联的)事件语义成分进行分析。这些语义成分主要体现为动词所表达事件中的参与成分,包括行为主体的类别和数量、行为发出部位、空间背景、路径起点、路径终点、行为的瞬间性、行为的过程性、作用力、速度、工具、行为客体的类别和数量、客体形状、客体排列、客体位移变化和客体性质变化这17个语义成分。为了对这些成分有更深入的了解,本文首先通过目标动词在语料中出现的主要句型来对这些动词表达的事件类型进行判断,然后再对动词表达的事件框架中的各项语义成分进行分析,归纳出其共性。通过分析,本文得出了如下结论:1)汉语动作动词对“存在事件”的表达与其表达“位移事件”可能性有重要的关系;2)汉语存在构式所容纳的动作动词描述的主要是具体的场景,其典型框架是“人类经过某种行为或活动使行为客体发生了状态变化的结果”;3)“空间背景”在目标动词意义中占据重要地位。4)事件描述关注事物变化的结果而非动作进行的过程。在此基础上,本文提出了汉语静态存在构式对动作动词的叁个语义限制条件:1)该动作动词必须具有很强的动作性,表达具体的动作图式;2)该动作动词必须为“非动力”动词;3)该动作动词必须有表达“位移图式”的可能性。在明确了静态存在构式对动作动词的语义限制条件后,本章从动词表达的事件与存在事件的关联对动作动词同存在构式之间的联系方式进行探索,发现动词表达的核心事件与存在事件之间存在以下叁种关联:1)核心事件是存在事件的“方式”;2)核心事件是存在事件的“原因”;3)核心事件是存在事件的“伴随事件”。叁种事件关联还存在着一个共性,即动词的核心事件与存在事件共享一个及以上的参与者。而正是由于这些关联和共性,才使得动作动词在静态存在构式中的出现成为了可能。此外,本文还以英语非be存在动词为研究重点,分析了汉语动作存在动词的语义限制在英语中的适用性。经过分析发现,虽然英汉存在句具有一定的差异性,但是汉语动作存在动词的上述限制条件,如动词的强动作性、非动力特征以及对位移图式的表达在英语中基本上是适用的。

何晓炜[6]2004年在《理论语言学研究与外语教学——生成语法理论在英语教学中的应用探索》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文讨论生成语法理论在英语教学中的应用。作者认为,虽然生成语法研究不是以外语教学为直接目的,但生成语法理论的一些原则及研究成果可以应用到日常的外语教学活动中,可以从一个新的视角分析学生常犯的语法错误。本文主要分析了生成语法的约束理论,格理论,D结构和S结构的概念及生成语法的发展给英语教学带来的启示。

曹彬[7]2015年在《主格优先原则与汉语相关句式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句子通常有一个主语,然而在这一问题上汉语中存在一些反常规句式:领主属宾句原本是天生的无主句,被动句原本是派生的无主句,它们的主语从何而来?主谓谓语句存在两个主语,而无主句没有主语,这又如何解释?学术界在这些问题上争论不休,然而各种解释都存在难以解决的难题,而且目前为止还未发现将这四类句式统一解释的尝试。本论文认为格理论可以解决这一问题。然而,目前的格理论研究成果尚不足以解释这些特殊的汉语现象。本论文针对Chomsky(1986a)关于结构格、内在格与赋格成分的主张中存在的问题展开研究,重点关注动词、名词和介词指派的格类问题。根据我们的研究发现,赋格成分的语类特征与格类之间存在一种整齐的对应关系,而且不同格类在被指派时总遵循主格优先原则。运用主格优先原则及相关研究发现,本论文对领主属宾句、被动句、主谓谓语句、无主句这四类汉语句式的生成过程分别进行了创造性的解释。本论文的主要研究结论如下:1.所有功能语类中心语都是结构格赋格者,所有词汇语类中心语都是内在格赋格者:动词兼有指派结构格和内在格的能力实际上由动词的功能成分v和词汇成分V分别承担;名词兼有指派结构格和内在格的能力实际上由名词的功能成分D和词汇成分N分别承担;内在格的实现形式包括但不限于无语义的介词of,介词既是内在格赋格者也是内在格实现形式;标句词C可以给时态从句指派从句格(结构格)。名词短语获格时遵循主格优先原则:当面临结构格和内在格的选择时,名词短语总是优先获得结构格,其中主格是结构格内部的第一选择,宾格为第二选择;名词短语无法获得结构格时才会选择获得内在格。2.领主属宾句的谓语为非宾格动词,该句式的深层结构是天生的无主句,句子中心语指派的主格空闲。生成表层结构时,宾语名词面临内在格(非宾格动词指派)和主格(句子中心语指派)的选择,在主格优先原则的驱动下选择整体移至句首获得主格;如果语用上要求宾语作为焦点留在句末,领有名词尽管已经获得了所有格,也会在主格优先原则的驱动下选择移至句首获得主格,保留宾语获得非宾格动词指派的内在格。山于汉语不需要遵守左向分叉条件(Ross 1967),领有名词的移位操作不存在理论障碍;移位是为了获得主格,符合利己原则;移位时放弃了所有格,没有造成重复赋格问题,所有格标记被自然收回。3.短被动句的"被"是被动标记,其被动语义添加给轻动词后,轻动词丧失指派宾格的能力,成为派生的非宾格动词。与领主属宾句一样,被动句的深层结构是无主句,主格空闲。宾语名词在主格和内在格中选择前者,并通过移位操作生成直接短被动句;宾语名词如果包含领有成分且语用上要求其作为句末焦点,领有成分在主格和所有格中选择主格,并通过移位操作生成间接短被动句,保留宾语获得被动化后的动词指派的内在格。长被动句中原本有两个"被",介词"被"引导的介词短语嫁接于被动标记"被"引导的被动短语之上。两个"被"均包含被动语义,被动标记"被"的功能被介词"被"的功能包含,根据经济原则被删除。介词"被"的被动语义添加给轻动词后,轻动词失去指派宾格能力,句子变成派生的无主句。接下来生成直接长被动句和间接长被动句的过程完全与生成直接短被动句和间接短被动句一样。4.汉语主谓谓语句是一般主谓句派生而来,句首名词实际上是携带语用特征的主语。语用信息会发生句法化:不同的语用信息产生不同编码,并被添加给对应的中心语,影响中心语的功能。尽管如此,语用和句法是两个独立的步骤,语用编码一旦被添加便不再干涉句法操作。主谓谓语句的大主语都是句中其他成分移位而来:特殊的语用信息无法被现有的中心语接纳,为了顺利接纳该语用信息需要嫁接生成一个句子中心语,该中心语主格指派能力空闲,其他成分为了主格移至句首。5.省略主语句其实是隐身主语句:句中主语由于经济原则没有显现,但该主语真实存在并可接受主格;祈使无主句的句首位置省略的不是附加语而是主语,该主语可以接受主格,也是隐性主语;典型无主句是天生的无主句,但表层结构中宾语名词获得主格,该句末位置也是表层结构的主语位置。总之,所谓的汉语无主句都是假无主句,没有违反扩充的投射原则:扩充的投射原则规定每个表层句子都要有主语,但并没有规定主语一定是显性的,也没有规定主语一定出现在句首。本论文用主格优先原则对四类汉语相关句式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这也验证了主格优先原则作为一条句法原则的真实存在。

夏炎青[8]2006年在《英语存现句的句法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存现句是一个具有特殊属性的句型结构,本文从顾阳关十存现句的叁个特征归纳出发,探讨了最简方案框架下关于存现句的研究。其中贯穿了VP壳理论和语链传递格位假说,以期将这叁个特征阐释更清晰明了。

杨大然[9]2003年在《现代汉语使动结构的ECM现象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原则和参数时期的普遍语法理论是由一些既相互独立,又相互制约的理论模块所组成,这些模块共同在句法衍生过程发生作用。例外格标记(ECM)现象作为英语句法结构中一种特殊的格特征核查操作,正是普遍语法中格理论和题元理论这两个重要模块理论共同作用的结果。英语中的ECM现象大都存在于由believe类型的动词引导的不定式结构或由consider类型的动词引导的小句结构中。本文通过对现代汉语由“使/让”类动词引导的使动句的考察分析后发现汉语使动结构中同样存在与英语相似的ECM现象,“使/让”等使役轻动词相当于汉语的ECM动词,这样就证伪了早期一些学者(如黄正德(Huang1998[1982],1989),Ernst1994)提出的汉语句法中不存在如英语中be-lieve类型的ECM动词,因而不存在ECM现象的观点。此外,本文对汉语中与使动结构相似其他句式的ECM现象的存在也进行了考察。

杨勇[10]2014年在《汉英格位比较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格位是语言学理论中非常重要的一个语法范畴,格位的数量、形式与功能等一直是传统语言学和现代语言学争论的焦点。本文研究的格位,是生成语法中的句法格(Chomsky1980,1986,1995,2005a等),不以是否有屈折变化为转移,抽象存在于所有语言当中,和传统语法讨论的“性、数、格”中的“格”既有联系,更有区别。格位指的是一个名词性成分在某个语法位置上所获得的一种语法属性和形态特性,是体现一定的句法和语义关系的形式手段。它是所有论元的固有的基本特征,是论元在句中出现的允准条件,是句子成活的过滤器,是移位的动因。只有在全面系统的对比研究中,才能更清楚地了解语言的特点和本质。本文用原则与参数理论去充分描写和解释汉英格位范畴上表现出来的共性和差异,由格位串联起系列语言现象,验证、发展并完善普遍语法格位理论,预测格位形态的演变和发展趋势。用理论去解释语言现象,用实践去发展理论。通过从语言理论到语言现象,从历时到共时,从规则到例外,从描述到解释的详细梳理,发现汉英两种语言在格位范畴上存在一系列的异同,其一致性如下:第一,从历时层面观察,上古汉语和古英语都有格形态,后来慢慢被介词和语序等形式取代。上古汉语时期的格“形态”主要体现在代词的不同分布上,一些方言中(如青海循化方言、江西铅山方言等)至今还残存有变格化石;古英语名词、代词、形容词都有着非常丰富的变格,不同的格位有不同的词尾变化。第二,从共时层面看,汉英语都存在主格、宾格、旁格和属格等多种句法格。汉英结构格和内在格表现出诸多的不对称性,但是仔细分析后发现不对称的背后存在一致性,可以用空范畴理论以及格位指派中的策应成分等来解释。第叁,从语言的规则和变异角度看,汉英语都存在大量的非标准授格结构:论元增容、论元隐略和论元共享。我们提出一种可能的解决方案:“格位指派中的策应成分”。这一新概念可以涵盖系列现象,解释一些格位指派中的非常规现象及相关句法问题。第四,从发展趋势看,汉英格位形态演变的趋势都是由繁到简,慢慢脱落。中古汉语时期,“原来人称代词的变格逐渐消失”;近代汉语和现代汉语时期,更是呈现出典型的综合语态势。英语的格位一直在简化的“长征”中,中古英语时期,格位系统大大简化,五格系统锐减为叁格。到早期现代英语时期,由主格、宾格、所有格构成的叁格系统基本定型。当然,汉英语隶属不同的语言类型,汉英格位范畴之间除了共性以外,也存在一些差异:第一,格位形态丰富程度不等。从历时层面观察,古汉语格位体现在代词的不同分布上,而古英语的格位形态要丰富、复杂得多,体现在每一个名词、代词、形容词词尾上。第二,格位具体句法表现迥异。结构格中,汉语有空主语,而英语不允准;汉语有双主语和多主语现象,英语一个小句,一个主语,呈现一一对应的关系;英语中有虚主语,而汉语中没有;英语及物动词和不及物动词泾渭分明,但是在汉语中,及物动词可以不带宾语,不及物动词有时候可以带宾语;内在格方面,汉英旁格之间的差异较小,属格之间差异很多,差异主要体现在形式方面,而功能大同小异。第叁,非常规授格结构的运用频率不同。在论元增容和论元共享的使用频率上,汉语远远大于英语。汉语论元隐略很常见,而英语一般不可以省略论元。汉语和英语在格位范畴上的共性,是由人类大脑构造和语言机制等决定的,充分体现了普遍语法的原则性。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主要在于功能语类,而且结构的差异,往往是参数设置的两个不同方向,在不同语言当中的赋值不一样而已。研究汉英格位的异同,具有语言类型学上的意义。

参考文献:

[1]. 格理论与英语动词句型教学[D]. 陈小华. 湖南师范大学. 2004

[2]. 格理论及其教学启示[J]. 郭慧莹. 校园英语. 2018

[3]. 翻译中句子结构转换研究[D]. 徐莉娜. 上海外国语大学. 2010

[4]. 英汉语存现句的生成语法研究[J]. 韩景泉. 现代外语. 2001

[5]. 汉语静态存在构式对动作动词的语义制约[D]. 田臻. 上海外国语大学. 2009

[6]. 理论语言学研究与外语教学——生成语法理论在英语教学中的应用探索[J]. 何晓炜. 外国语言文学. 2004

[7]. 主格优先原则与汉语相关句式研究[D]. 曹彬. 华中师范大学. 2015

[8]. 英语存现句的句法研究[J]. 夏炎青. 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6

[9]. 现代汉语使动结构的ECM现象研究[J]. 杨大然. 现代外语. 2003

[10]. 汉英格位比较研究[D]. 杨勇. 华中师范大学.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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