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复杂网络的中国管理学领域研究热点及演进
张若凡 申怡然 刘泽华
（北京工业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北京 100124）
摘 要： 目的 探索30年来中国管理学领域研究热点及演进，有利于总结管理理论及实践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引导学科发展方向。方法 基于CSSCI数据库管理学领域近30年来6000余篇文献资料，构建关键词共现矩阵，利用复杂网络指标及突变词主题时区可视化知识图谱等方法，挖掘中国管理学领域研究热点。结论 中国管理学领域研究分三个阶段，依次关注企业管理问题、知识共享、以及智库建设问题。
关键词： 中国管理学；热点；演进；CSSCI
引言
研究学科热点及演进是对一个学科已有理论和前沿发展的归纳总结，便于建立合理的体系框架[1]。中国管理学与国际发展同步，又具有明显的中国特色，诸多学者对中国管理学热点进行研究，但大多基于质性分析。对该领域研究的阶段划分以及热点演进还需定量探索。
本文将结合统计分析与复杂网络分析等方法，选取CSSCI检索下管理学领域30年来6000余篇文献，定量研究中国管理学领域热点及演进。
一、文献回顾
已有研究发现，2001-2009年，国内管理学领域关注的热点是创新[2]、企业管理和战略管理[3]，而国外关注战略管理和组织结构研究[4]；2013-2018年，我国学者对行政管理学[5]、中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等开展了重点研究[6，7，8]；而国外则多围绕创新开展相关研究[9]。此外，热点研究的主要方法包括知识图谱、聚类、关键词词频和复杂网络分析等。
其中：知识图谱是将样本数据之间的复杂关系可视化。在研究民族经济、国际互联网治理、新闻传播学、食品化学等领域[10，11，12，13]热点及演进均有应用。聚类是通过类簇标签概括各个类簇的主题信息。洪磊、王昊[14]使用了K-means聚类研究公安情报的热点；袁慧雅[15]等使用二分资料Ochiai法进行聚类，对法医毒理学研究热点进行统计。关键词词频是对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进行统计并挖掘热点。倪丽娟[16]使用词频绝对值判断热点；奉国和[17]等使用相对词频模型进行关键词加权运算，推断领域热点；Guo C[18]结合了关键词的人气指数与领域关联指标，进行词频统计发现热点。近年来，利用复杂网络分析研究热点的成果也较多，Wei, T[19]通过对样本数据进行节点与链路数量统计分析，得出科研热点具有“追热”现象，即新链路会有较大机率连接到自身链路较多的节点；Nie BL[20]等使用平均路径等研究热点；韩秋明[21]使用节点度、度中心性与中介中心性对国内信息行为研究热点进行分析。
综上，本文将结合聚类、关键词词频分析等方法，筛选并构建关键词共现矩阵，基于复杂网络分析指标挖掘研究热点，并进行热点的知识图谱可视化。
3、第三阶段：2004-2018年
二、数据检索
表3列出了2014-2018年中国管理学领域度数中心性和中间中心性最高的30个关键词。度中心度排名靠前的关键词有：智库、智库建设、新型智库、中华人民共和国、管理学等；中间中心度排名靠前的关键词有：智库、组织学习、智库建设、知识共享、管理学等。
三、数据分析
（一）时间趋势分析
将5705篇文献按照年度发表数量绘制频数-时间折线图，如图1所示。
图1 ：1998-2018年管理学领域CSSCI论文数
由图1可知,我国管理学论文数量呈现先增后降的趋势,研究高峰出现在2013年附近。大致划分为三个阶段：1998-2002年为第一阶段，研究文献数量相对较少，且平稳，共计918篇，年均140余篇。2003-2013年为第二阶段，管理学领域研究进入蓬勃期，文献数量大幅上涨，共计3287篇，年均约300篇。本阶段我国完成了三轮的学科评估，大大促进了学术研究蓬勃发展。2014-2018年为第三阶段，文献数量出现下降趋势，共计1500篇，年均300篇。一方面，本阶段学术研究从关注数量向关注质量转变；另一方面，很多研究成果倾向发表于SCI期刊，CSSCI的稿源大幅下降。综上，30年来中国管理学领域的研究逐渐向高质量、国际化趋势发展。
Yang：It’s impossible.Master，you can’t do it.She is my daughter.I cannot sell her.
（二）热点分析
以所选文献关键词为节点，以两个关键词共现次数为节点间边的权值，构建关键词共现网络，并通过关键词中心性挖掘领域研究热点。其中：度中心性是刻画点的中心度指标，若一个点与其他点的联系多，则称这个点的中心度高。中间中心性可展示一个点对其他点的影响程度，中间中心性越高对其他点影响越大[22]。
现代化灌区建设工程大多交由工程总承包进行建设。工程总承包对现代化灌区建设中的全部工程负责，包括建设之前的设计、建设中需要的全部设备和材料、建设竣工之后的调试工作等。
1、第一阶段：1998-2002年
表1 ：1998-2002年中心度排名
图2 ：1998-2002年可视化图谱
由图2可知，关键词被聚成8大类，其中被研究较多的是：咨询业、信息系统、财政管理、知识经济等。其中：咨询业包括咨询产业、信息咨询、咨询等；信息系统包括管理者、公共管理学、信息技术等；知识经济包括管理学、财政管理、投资专家等。
表1列出了1998-2002年中国管理学领域度数中心性和中间中心性最高的30个关键词（其中中间中心度大于0值为28个）。可知，度中心度最高的关键词分别是：企业管理、企业、咨询业、咨询产业、信息产业等；中间中心度最高的关键词为：企业管理、企业、创新、管理、财政管理等。
此外，为了进一步发挥农田水利工程的灌溉效益，提高水资源利用效率，还应该重视对基础水利设施的建设和保护，要进一步划分责任，明确责任方，确保农田水利工程运行完好，不存在开裂渗透现象。同时，还应该进一步对照大规模的灌溉区域，实行统一化的管理，实现农户之间的有效监督，避免各自为政，使得先进的节水灌溉技术难以在广大基层地区推广应用。
综上，第一阶段咨询行业与企业管理是研究重点。咨询行业是一种专业性服务，可帮助企业解决管理经营问题[23]。在20世纪90年代咨询行业真正进入中国市场后，我国学者便对其面临的问题和国外发展情况进行研究[24][25]。
使用Ucinet计算度中心度与中间中心度，再使用Citespace软件进行可视化图谱制作，并进行聚类并实现可视化。
表2列出了2003-2013年中国管理学领域度数中心性和中间中心性最高的30个关键词。度中心度最高的关键词为知识管理、管理学、组织学习、管理、组织公民行为等；中间中心度最高的关键词为知识管理、管理学、组织学习、管理、组织公民行为等。
Just like human being, horse and dog have their own feeling. If master passes away, the horse will tear down and often haunt around the tomb. Sometimes, the horse even doesn’t eat and drink anything. Facing such lovely animals, how people could eat their meats pitilessly!
表2 ：2003-2013年中心度排名
图3 ：2003-2013年可视化图谱
2、第二阶段：2003-2013年
对2013-2013年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如图3所示。关键词被聚成8大类，分别为：组织公民行为、研究者、组织学习、常规组织、管理科学等；其中，组织公民行为包括知识共享、组织文化等；研究者包括管理者、管理哲学等；组织学习包括组织管理、知识转移等。
如图10所示，当正向及反向分别加载至BC和B′C′段卸载时，卸载路线分别沿34和3′4′进行，卸载刚度分别取K34和K3′4′；采用拟合法对卸载点34和3′4′之间的所有实测数据进行拟合，分别得到正向加载BC和反向加载B′C′段所有数据点的卸载刚度K34和K3′4′；然后再对各阶段所有卸载刚度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并采用幂函数进行非线性回归拟合，分别得到K34/K0与Δ3/(+Δm)及K3′4′/K0′与Δ3′/(-Δm)之间的非线性关系曲线，如图12所示。
我国的社区教育始于20世纪80年代。近年来，我国社区教育探索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社区教育发展方式和路径，形成了东部沿海发达地区广泛开展、中西部地区逐步推进的发展格局［5］。但社区教育仍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还不能满足社区治理和民生保障的需要，社区教育的制度体系不健全、各地发展不平衡等问题亟待解决［6］。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社区教育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和创新。
样品经绞碎混匀后，准确称取2.50 g，置于50 mL烧杯中，用20 mL 3.5%高氯酸溶液匀浆3次，匀浆液转入离心管中，并用少量3.5%高氯酸洗涤烧杯，洗液并入离心管中，以4000 r/min离心10 min，吸取上清液，沉淀物用3.5 mL 3.5%高氯酸溶液再次洗涤、离心，合并两次上清液作为提取液。用0.5 mol/L NaOH溶液调pH至6.5，用超纯水定容至25 mL，摇匀，过0.22 μm滤膜，进样分析。
表3 ：2014-2018年中心度排名
图4 ：2014-2018年可视化图谱
以中国知网CSSCI期刊为数据源，选取文献分类目录中“经济与管理科学”模块中“管理学”领域为检索范围。时间自1998年1月1日至2018年12月31日，共6500篇论文。通过人工检验、筛选，剔除期刊简介、会议通知等无关文献，最终得到5705篇有效文献。
由图4可知，关键词被聚成8大类，其中被研究较多的是：智库、新型智库、智库建设、本土管理、组织学习等。智库包括智库研究、政府智库等；新型智库包括高校智库、社会智库等；智库建设包括新型智库、影响力等；本土管理包括智库建设、组织行为学等；组织学习包括组织绩效、影响因素等。
综上，关键词可分为智库研究和本土管理。智库是一种特定的社会组织，是科学知识与公共政策链接的桥梁[26]。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建设中国特色智库。本土管理在西方管理学理论与实证中是坚持本土、服务实践[27]。随着西方管理理论在我国实践，人们发现我国有理论与实际不符合的现象[28]。为使之契合，并且响应国家 “十一五”战略规划，构建中国特色管理理论，诸多学者开始建立中国现代管理理论。
（三）热点演进及可视化
为减少1998-2018年某一节点中心性过强对新节点中心性的影响，选取突变词为分析对象，研究热点演进。其中：突变词较高意味着一个节点在短期内出现频次突然增高[29]。将样本数据导入到Citespace中，通过检测节点突变值（burst）、选取适当阈值形成管理学热点可视化图谱（图5）。
图5 ：1998-2018年可视化图谱
由图5可得：
第一阶段(1998-2002)的研究前沿为知识管理、组织学习等。知识管理指对知识进行获取、积累、整合、应用、创新等管理[30]；组织学习指通过以往的经验或行为进行整合优化，以推动企业发展[31]。结合热点分析，可以得出在本阶段我国管理学研究方向是如何结合自身国情将管理咨询应用到企业，具体研究企业管理中的规律与问题，并运用知识管理和组织学习进行解决。
第二阶段（2003-2013）研究的前沿为组织公民行为、智库和智库建设，并且其中有明显分段趋势。组织公民行为和知识共享的研究多数集中在前期，而智库和智库建设的研究集中在后期。其中：组织公民行为与知识共享与第一阶段（1998-2002）联系比较紧密，主要研究企业管理中如何提高运行效率。而对于智库方面的研究则是一个重大的热点演进节点，在此之后的管理学领域研究重心关注如何建设智库。
第三阶段（2014-2018）的研究前沿为新型智库。结合热点分析，可知主要关注新型智库建设、中国特色智库等。由文献[32，33，34]可知学者基于先前研究且结合目前国情与现行政策，提出了多种建设新型智库的方法，将其运用到国家的发展需要中。
仿真时设定船舶航向为60°，系统仿真框图见图3，使用两种控制方法得到的航向保持控制的结果见图4和图5，可看出在这两种控制方法下，航向几乎都在160 s左右达到稳定值，且上升速度均较为迅速，在航向稳定过程中不存在超调现象，但经过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在航向达到稳定值之后，使用模糊控制器得到的曲线有细微的波动。
四、结论
选取中国知网管理学领域的5705篇CSSCI期刊，将管理学文献按时间划分为三个阶段：1998-2002、2003-2013、2014-2018年。构建关键词共现网络，使用Ucinet及Citespace对网络中关键词节点的度中心度、中间中心度进行分析并绘制突变词可视化图谱，研究热点及演进。结论：研究热点从关注企业自身管理与效率、管理咨询对单个企业管理效率的影响，向组织行为以及知识共享这一方向转化，可以看出管理学的研究从关注单个组织行为向网络组织行为转变。近年来，在国家政策引导下，智库研究成为热点。
本研究不足之处在于：仅对关键词网络的节点度数中心性与中间中心性进行了量化分析，未对领域作者分布、核心机构分布等相关特征深入研究；此外，仅选取CSSCI中的管理学领域期刊论文作为数据样本，全面性有待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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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G35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537X（2019）08.0104-06
标签：中国管理学论文; 热点论文; 演进论文; CSSCI论文; 北京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