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情报信息共享的演化博弈分析 ^*

孙 敏¹ 栗 琳² 孙 晓³

(1.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 北京 100871；2.军事科学院国防科技创新研究院 北京 100082；3.军事科学院系统工程研究院 北京 100082)

摘 要: [目的/意义] 情报机构难以实现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是国家情报领域亟待解决的难题，利益之争是其核心影响因素之一。从共享参与方的利益视角，探讨情报机构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的长期稳定发展问题非常重要。[方法/过程] 基于演化博弈方法，分析情报信息共享参与方的利益冲突，在不同关键参数取值情况下，描述情报信息共享策略在不同情报机构间扩散与稳定的过程和走向，分析关键性因素对情报信息共享发展方向的具体影响。[结果/结论] 研究发现：多种因素通过改变机构效用的取值情况影响了情报机构在不同情境下的共享策略选择。考虑共享参与机构的利益问题，在推进国家情报信息共享的过程中，需要着眼于“增收益，降成本”，从多方面采取相应措施激励共享行为，实现国家安全领域情报机构间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的长期稳定发展。在此基础上，给出了相应的措施建议。

关键词： 国家情报；国家安全；情报信息共享；演化博弈

新世纪以来，以恐怖主义、极端宗教主义为代表的非传统国家安全威胁不断涌现，并和传统威胁相互交织，国家安全呈现出“牵一发而动全局”的复杂局面，客观上要求相关情报机构实现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为国家安全领域决策提供国家情报支持。

新时期的国家情报信息共享是“为了提升国家安全，情报搜集者、分析者和用户之间交换情报信息”^[1]的一种行为，涉及“不论处于情报周期何种阶段的所有恰当信息”^[2]。然而不同情报机构基于稳定的情报需求、固定的情报流程和严格的行政隶属关系形成了情报烟囱。不同情报烟囱之间彼此封锁，造成了国家安全领域情报烟囱林立的格局，突出表现在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严重不足，制约相关情报机构发挥整体功能。

实现情报机构间长期稳定的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是国家情报领域亟待解决的难题。利益冲突是当前影响和制约情报信息共享的核心因素之一^[3-4]。本文基于演化博弈方法，分析情报信息共享参与方的利益之争，描述情报信息共享策略在隶属于不同部门的情报机构间扩散与稳定的过程，给出相应实现条件，分析关键性影响因素。在此基础上，为我国推进情报信息共享提出相关建议。

1问题描述

在演化博弈分析中，演化稳定策略和复制动态方程是核心概念，分别说明了演化博弈的稳定状态和实现该状态的动态收敛过程。演化博弈的基本思想是彼此影响且选择不同策略的博弈参与者构成了一个群体，当选择某种策略的参与者所获取的效用总是大于整个群体的平均效用时，那么该策略会被其他参与者复制学习，并在多次迭代过程中逐渐成为群体中多数成员选择的策略。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其他策略的小部分成员要么最终改变策略选择，要么退出群体，宏观表现为群体策略选择具有稳定性^[5]。这种策略就是该群体的演化稳定策略。演化稳定策略给出了当群体既定策略受到突变策略入侵时，仍能保持稳定的条件。

两组患者治疗前空腹血糖、餐后2 h血糖水平对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两组餐后2 h血糖、空腹血糖水平组间对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复制动态方程是描述某种策略在某群体中被采用频率的动态微分方程，反映了随着时间变化群体成员对不同策略的选择情况，描绘了策略如何演化进而实现均衡稳定的动态过程^[6]。由于微分方程在数学上具有良好的解析性，成为演化博弈相关研究中最常见的分析工具。由于复制动态方程是非线性的，往往不存在唯一解。

近年来，不同学者针对不同情境下多主体信息与知识共享的问题，采用演化博弈模型展开研究^[7-9]，描述多主体共享行为的协同动态演化过程，预测共享能否成为群体范围内稳定策略，并对相关多因素做出更加合理地分析，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笔者在前期研究中发现对情报信息安全、失去核心信息资源和损害机构核心利益的担忧是影响情报机构共享意愿的主要因素^[10]。梅建明等利用经典的囚徒博弈和智猪博弈模型分析了情报资源不均衡情境下公安机关在信息共享中的收益分配问题，提出互惠合作和上级协调在解决双方利益不一致方面的重要性^[11]。但是，这些研究均未涉及多个情报机构共享策略的动态变化与长期稳定问题。

情境(e)和(f)中，群体的演化过程将稳定于都共享策略。在情境(e)中，因为B ,D >0，参与方2的严格占优策略为共享；A <0,C >0说明参与方1存在(共享、共享)、(不共享、不共享)和一个混合策略三个均衡情况，但是由于参与方2的严格占优策略为共享，因而参与方1的策略也将稳定于共享。相应的，情境(f)中，(1，1)也将成为群体博弈最终的稳定状态。这说明，当政府对于该博弈过程中涉及的关键参与方采取特殊政策，保证其共享策略下的奖励E ₃和不共享策略实施惩罚p _i 超过相应支出，使其在对方搭便车的情况下获得的效用仍然比不共享策略下的效用大两个前提下，共享策略将成为群体的稳定选择。

协同收益E _i1 ，指机构因为共享融合彼此的专有信息创造出了新的国家情报产品具有新价值而获取的收益记为E _i1 。

2研究假设与模型构建

最初时，属于不同部门的情报机构处于该博弈的固定位置中，一般选择不共享策略。现设想至少一个部门中较小比例的机构成员出现了策略变异，并设参与方1选择共享策略的概率为x，那么选择不共享策略的概率为1-x；参与方2选择共享策略的概率为y，那么选择不共享策略的概率为1-y(其中x，y不同时为0)。

水泥采用42.5普通硅酸盐水泥，其各项物理力学性能指标检测结果如表1，均符合《硅酸盐水泥、普通硅酸盐水泥标准》（GB175—1999）规范要求。

假设博弈参与群体分化为两个不同部门i (i =1,2)，每个部门的情报机构成员采取其博弈参与方位置上可行的相同策略，并以策略选择是否为自己带来最佳预期效用作为决策依据。作为参与方，情报机构i共享的情报信息水平为g _i ；策略空间均为{共享，不共享}。

设Cn=C×…×C为n维复Euclidean空间.对z=(z1,z2,…，zn)，w=(w1,w2,…，wn)∈Cn，z与w的内积表示为

情报机构在共享情境中的效用即相应策略选择下的收益与成本之和。国家情报信息共享表面上看是信息资源在不同情报机构间的优化配置，本质上涉及的是相关权力与利益的再分配过程，影响着机构收益和成本的变化。

混合股权、产品市场竞争与企业技术创新....................................................................................................................................孙 菁 李 琳（1）

在行业发展进程中，内部控制机制是对企业进行经营管理控制的基础手段，在降低企业经营风险的基础上，有效借助控制机制和业务活动建立内部控制体系，确保企业资产管理和经营流程的完整性，也为财务报告真实性和经营效率效果提供保障。与此同时，管理者的身体力行以及管理态度也会对企业价值和企业市场影响力产生导向作用。基于此，企业管理者对内部控制机制进行健全和完善，将其作为基本的管控指标对企业发展策略予以支持、监督，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企业的市场价值和市场竞争力。

2.1博弈参与方收益分析 共享策略下博弈参与方i (i =1,2)可能获得的收益E _i ，包括：

初始收益E _i0 ，指机构不论采取积极共享还是消极共享都能够基于部门情报的生产使用所获得的收益。

情报改革和大数据分析技术作为突发因素带来了情报机构信息共享新的利益增长点，改变了在上述共享情境中的效用结构，机构产生了调整策略的驱动力，从而可能出现基因突变式的共享策略尝试。但是相关参与机构对效用情况并不具备完全知识，对策略选择也只有有限理性，无法每次都成功选择己方效用最大化的策略，于是通过比较模仿不断迭代“找到”新的稳态，因此非常适合采用演化博弈方法来描述分析这一发展过程。

直接收益E _i2 ，指机构获得其他机构共享的信息并转化为自身信息所带来的收益，表现为参与方掌握信息和知识技能上的增加记为E _i2 。

共享参与方在选择共享策略后能够获得奖励E ₃，包括：共享策带来的形象和声誉的提升以及来自行政权威的物质与非物质奖励，为讨论简便起见，设机构只要参与共享不论共享多少的奖励是一样的。

近期，省委书记娄勤俭在全省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要着力增强江苏文化影响力，努力构筑思想文化引领高地、道德风尚建设高地、文艺精品创作高地，推动宣传思想工作走在前列，为全省高质量发展提供坚强有力的思想保证和精神支撑”。近年来，靖江市以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线，以涵养文明为导向，在全市广泛开展“文明养成”“文明守望”“文明熏陶”系列教育活动，着力提升市民文明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让创建全国文明城市的过程，成为践行靖江品格的过程，成为提振靖江精神的过程，成为升华靖江文明的过程，为共建美好家园提供强大精神动力和道德滋养。

2.2博弈参与方支出分析 共享策略下博弈参与方i可能涉及的成本C _i ，包括：

情报机构因为情报泄露带来的风险成本C _i1 ；

因为核心信息专有地位的丧失而带来的损失C _i2 ；

机构为了克服信息、情报组织和情报文化的差异性，跨越空间和行政边界，需要付出的相应时间和精力，记为处理成本C _i3 ；

机构在选择不共享策略后面临政府对搭便车的惩罚p _i ，p _i =∝P (其中P 代表政府的惩罚，考虑对搭便车行为监管和惩罚的不确定性，引入∝表示每次搭便车被惩罚的概率)。

综上，国家情报信息共享中博弈参与方的效用矩阵如表1所示。

表 1博弈参与方的效用矩阵

本研究的基本假设包括：国家情报用户需要高质量的情报产品并且愿意为此发展情报信息共享并且提供相应的投入、环境建设和政策支持；国家情报用户是机构间情报信息共享的最大收益者，对参与方的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行为有一定的奖励举措，在发生重大情报失察时能够采取对不共享行为的追责惩罚措施。

3模型分析

参与方1选择共享策略的期望效用

参与方1选择不共享策略的期望效用为

(1)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减少情报机构因为情报泄露所遭受的损失C _i1 对于机构间信息共享的演化结果走向稳定共享具有积极影响。情报信息共享和安全更多地表现为一个硬币的两面。这也是美国在经历了斯诺登事件和维基解密事件以后以情报信息共享与信息安全为标题命名国家信息共享战略^[12]的深层次原因。

那么，参与方1的平均期望效用为

基于对称性可知，参与方2选择共享策略的期望效用

参与方2选择不共享策略的期望效用为

参与方2的平均期望效用为

根据演化博弈理论，如果某策略的期望效用高于所有策略的平均效用，那么该策略会被参与方选择，分别构造两者的复制动态方程。

因为演化系统均衡点的稳定性可以通过该系统的雅可比矩阵局部稳定分析得到，求解系统(3)的雅可比矩阵得到：

(1)

参与方2采用共享策略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2)

将公式(1)和(2)联立得到描述群体策略演化的二维动力系统

(3)

令且求解得到(0，0)，(0，1)(1，0)，(1，1)和五个均衡点。

参与方1采用共享策略的复制动态方程为：

J =

令A=p ₁+E ₃-C ₁₁-C ₁₂-C ₁₃，B=p ₂+E ₃-C ₂₁-C ₂₂-C ₂₃，C=p ₁+E ₃-C ₁₁-C ₁₂-C ₁₃+E ₁₁，D=p ₂+E ₃-C ₂₁-C ₂₂-C ₂₃+E ₂₁。因为协同收益E ₁₁≥0且E ₂₁≥0，那么当A>0时C>0；当B>0时D>0。

可以得到每个均衡点处雅可比矩阵的行列式DetJ 和迹值TrJ ，如表2所示。

表 2不同均衡点的雅可比矩阵行列式取值

因为满足detJ >0且trJ <0的均衡点即为演化稳定点，根据均衡点求出雅可比矩阵的DetJ 和迹值TrJ 的取值情况，并在此基础上讨论群体演化情况。

4演化情况讨论

4.1群体策略一致的演化情况 本文将群体博弈稳定在(0，0)和(1，1)均衡点的归为第一类演化情况。对应表3列出的动力系统局部演化稳定状态分析，可以得出相应情境下动力系统的演化相图，如图1。

设计意图： 让学生参与教具的拼装，既帮助学生加深对相关知识的理解，还锻炼了学生的动手能力。同时，模拟抽奖转盘的游戏教学，增强了教学的趣味性，调动了学生的学习热情，打破了传统课堂教学中的沉闷气氛，寓教于乐，有助于活跃课堂气氛。

在情境(a)中，群体演化过程将稳定于共享策略。因为A，B，C，D>0，参与方双方博弈存在严格占优解：双方的效用占优策略都是共享。表现为：如果政府能够为每次参与方的共享策略选择予以充足的奖励E ₃和不共享策略实施严厉惩罚p _i ，且两者之和大到能够超过参与方共享策略下的支出之和，那么群体博弈的结果将稳定于共享策略。

情境(b)中，群体演化过程将稳定于不共享策略。因为A，B，C，D<0，参与方双方博弈存在严格占优解，为不共享策略。当政府共享策略的奖励E ₃和协同收益E _i 以及不共享策略实施惩罚p _i 无法超过共享策略支出的时候，不共享策略将会成为演化博弈稳定策略。这说明，如果协同收益不足，仅仅依靠政府有限的奖惩制度，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仍然无法实现。协同收益是共享发展的长期驱动力。

本文基于对比语言学的研究视角，聚焦汉日语对IT领域新词的吸收状况展开考察，将研究置于两个基本社会背景下：第一，是IT技术的高度普及所带来的信息革命，各种信息跨越国界，得以迅速传递。第二，信息革命进一步确认了英语“世界通用语”的地位，不仅大量信息通过英语来传播，且与信息革命紧密相关的各种IT用语也大都起源于英语、须通过英语来认知。在大量涌入的新词中，IT领域用语是其中最为活跃的部分之一。这些IT领域用语被民众大量熟知、使用，成为了信息化社会中语言生活的缩影，演变成了现代语言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在情境(c)和(d)中，群体的演化过程将稳定于都不共享策略。在情境(c)中，B ,D <0说明博弈对于参与方2来说，不共享策略严格占优；A <0,C >0说明博弈对于参与方1来说可能存在(共享、共享)、(不共享、不共享)和一个混合策略三个均衡情况，但是由于参与方2的严格占优策略为不共享，因而参与方1的策略也将稳定于不共享，(0，0)均衡点因此将成为群体博弈最终的稳定状态。基于对称性，情境(d)的分析类与上述过程类似。这说明，如果双方的信息共享行为只能够为一方带来比较理想的协同收益E _i ，且政府共享策略的奖励E ₃和不共享策略实施惩罚p _i 无法超过其共享成本，不共享策略同样会成为群体的演化博弈稳定策略。协同收益的合理分配通过影响机构的策略调整，能够对群体发展结果产生重要影响。

表3 群体策略一致情境下系统稳定性分析

国家安全领域情报烟囱林立的生产方式蕴含着相关情报机构和用户的基本利益诉求，又被相应的官僚层级关系、分配方式、政策法规和情报文化所固化，实质上是多个情报机构基于情报生产协作关系形成的一种利益联盟。不同联盟间的情报信息共享往往协同收益不确定、分配不明确，并且成本难以评估，还受到相关政策和文化的制约，具体表现为情报机构在跨部门信息共享情境中会稳定地选择不共享策略，形成了一种低效的博弈均衡。

图 1群体策略一致情况下动力系统的演化相图

4.2群体策略分化的演化情况 在第二类演化情况下，群体博弈将会稳定于一方成员都选择共享策略，而另一方成员都选择不共享策略。对应表4列出的动力系统局部演化稳定状态分析，可以得出相应情境下动力系统的演化相图，如图2。

表 4群体策略分化情境下系统稳定性分析

图 2群体策略分化的动力系统演化相图

情境(g)中，A ,C <0说明对于参与方1而言，不共享策略是严格占优的；B ,D >0说明对于参与方2而言，共享策略是严格占优的，因而(0，1)将是系统最终的演化结局。这就是有一方长期存在搭便车的行为，表现为群体中一个联盟所有成员的演化稳定策略为共享，而另一方为不共享。类似的，情境(h)A ,C >0且B ,D <0时，群体博弈将会稳定于(1，0)。一方总会选择共享策略，和政府通过奖惩措施影响了博弈效用矩阵分不开的。同时，由于另一方采取共享行为即使在政府补贴的情况下得到的效用依然有限，导致该参与方总是选择不共享策略。这说明，政府的补贴措施因为成本制约而力度不大时，并非一定能够影响共享参与方的策略。

隔一年，我和妻子离婚了。妻子不愿意离婚，法官不愿意判决。我和妻子先后去法院纠缠半年多时间。我恳求法官看一下妻子膝盖和胳膊肘上的刀疤与鳞屑。我说，我担心哪一天妻子的刀片会划在我的脖子上。妻子坚持说，我这是刺血治疗皮肤病，我的心理没问题。我说，你的心理没问题，我的心理有问题，我跟你过日子早已失去了安全感。

4.3群体策略敏感于初始条件的演化情况 除了上述情况外，动力系统还有可能出现如表5的演化结局，相图如图3，即第三类演化情况。

表 5群体策略敏感于初始条件情境下系统稳定性分析

图 3群体策略敏感于初始条件的动力系统演化相图

情境(i)中，博弈对于参与方双方来说，都可能存在(共享、共享)、(不共享、不共享)和一个混合策略三个均衡情况，群体博弈演化究竟稳定在共享策略还是不共享策略，将取决于群体初始状态时选择共享策略的比例(x ^*,y ^*)。当博弈群体初始采取共享这一变异策略的比例取值落在区域OAEB之内时，群体演化结果将是属于不同联盟的博弈双方稳定采用不共享策略；当初始状态落在区域AEBC内时，群体演化结果将是共享成为演化稳定策略。因为可以通过各种措施影响模型变量使得x ^*和y ^*的取值尽量小，那么区域AEBC将会增大，共享成为演化稳定策略的比例将会相应提高。

5关键因素分析

通过上述分析可知，情报机构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的演化博弈最终结局存在多种可能性，究竟会实现哪种均衡状态取决于博弈发生时的初始状态和关键变量，促使动力系统向不同均衡点收敛。本研究构建的模型中涉及了诸多变量，下面就这些变量所代表的关键因素对演化博弈的影响进行讨论。

异步改造式的SPOC设计方式是通过改造现有MOOC课程或精品课程等资源，开展SPOC教学。现有的国家精品课程或世界一流的MOOC课程在师资力量和教学质量上有着无法比拟的优势，但是这些优秀资源却很少能让普通高校的在校生直接受益。异步改造式教师根据本校课程教学的目标与需求，改造精品课程或者MOOC课程的总体框架结构、测试评价方式，以及部分的教学资源等，使得优质的教学资源融合进高校课程教学，提高普通高校课程的教学质量。

(2)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减少情报机构因为丧失核心情报信息垄断地位所带来的对决策者影响力方面的损失C _i2 ，对演化结果走向共享具有积极影响。

(3)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情报机构为了共享策略所需要付出的处理成本C _i3 越低，对演化结果走向共享就越具有积极影响。就情报机构而言，如果共享意味着需要依靠人力产出同一情报产品的多个版本，需要手动在具有不同格式和身份认证要求的多个共享平台，多次共享同一情报信息，那么处理成本将对共享策略选择产生较大影响。而如果不同共享平台和不同部门的情报信息格式与标准之间存在极大差异，不同系统间难以互联互通都将增加共享的处理成本。

生态经济能够更好的应对发展过程当中所出现的环境问题、更好的提高经济效益。发展经济，重视循环理念，加快产业转型，大力发展生态工业、生态农业、生态服务业、生态旅游业，大力开发利用资源、减少污染，保护环境，促进循环经济发展。更多的开发先进的技术，创造更高的经济效益，更好的发挥人才优势。

(4)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政府有效激励E ₃和惩罚P的增加对于演化结果具有积极影响。如果政府的有效激励E ₃和惩罚P之和本身能够大于共享参与方共享策略可能的支出，那么将直接保障共享策略为成员的严格占优策略，使共享成为群体的演化稳定策略。

(5)对情境(e)和(f)的分析表明，如果存在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特殊参与方，对情报信息共享将具有重要作用。具有共享职责的情报信息中心是此类特殊机构的典型代表。提高情报信息中心与其他情报机构信息共享中产生的协同价值，是此类机构能否促进共享成为群体演化稳定策略的关键。情境(g)和(h)则表明，如果情报信息中心无力履行其职责，搜集处理的情报信息和其他共享参与机构的情报信息难以形成协同价值，将出现只有自己共享而其他参与机构不共享的局面。

(6)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参与双方协同收益E _i1 的共同增加对于演化结果走向共享具有积极影响。特别是在第三类演化情报中，协同收益越高，区域AEBC就越大，群体博弈稳定于共享的可能性就越大。

(7)通过演化博弈模型分析，本文并未发现参与方的直接收益E _i2 和部门情报所带来的初始收益E _i0 会影响群体博弈的演化结果。

6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情报机构跨部门信息共享的演化博弈分析，本文发现：多种因素通过改变机构效用的取值情况影响了情报机构在不同共享情境下的策略选择。考虑共享参与方的利益问题，国家推进情报机构跨部门信息共享的过程中，需要着眼于“增收益，降成本”，从多方面采取相应措施激励共享行为，实现情报机构跨部门情报信息共享的长期稳定发展。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建议：

a.由于情报本身的对抗性，无论是否推进情报信息共享，情报泄露的威胁都将长期存在。减少情报泄露给信息共享参与者带来的损失C _i1 ，并不是说情报人员故意泄密也免于惩罚，而是主要包括以下两方面：一是根据情报信息共享的新手段和新途径，修改、丰富和形成新时代的情报信息保密规定。实现情报信息生产者、情报信息共享参与方、情报信息传递方和情报信息使用者之间风险和责任合理分担的情报安全管理机制。二是通过技术升级和管理革新等多方面增强情报安全、降低情报泄露对各方的损失，有效推进情报信息共享的发展。

b.重视共享带来的情报信息权益变化，建立相应的情报信息明权定价机制，基于共享情报信息的情况丰富人员绩效评价和情报产品价值分配，保障情报信息提供者获取应当的收益。

案例 4：讲“排列组合”时，可用“足彩、体彩、福利彩票中奖概率问题”导入。可激发学生浓厚的兴趣，纠正学生当中狂热追求社会上的彩票的倾向，同时给他们一点科学的提示，让他们在彩票活动中买得更明白，更开心。

c.形成情报信息共享的统一标准、发展情报信息自动处理技术以及整合形成一站式情报信息共享平台和情报信息中心，将有效降低共享成本，推进情报信息共享发展。政府应当采用各种政策扶持情报信息中心，保障其搜集处理相关情报信息的相应权限，提供专项预算和情报人才支持，发挥情报信息中心对增值其他相关部门情报信息价值的催化剂作用。

d.在共享情境中，政府应当采用多种手段有效洞察情报机构的共享行为选择，对情报信息共享形成合理的评价指标体系，健全情报机构与人员的考核制度，完善情报信息共享激励机制。对采用共享策略的情报人员与机构应当给予相应的物质和精神奖励，比如优先使用其他共享情报信息的权力；对于个别明显抵制情报信息共享并带来重大情报失察的人员与机构，应当采用严厉的追查问责制度。

e.协同收益来自于参与双方共享融合情报信息的

7岁那年，父母带朱易去看花样滑冰比赛，从此就点燃了小姑娘对滑冰的热情，爱上了这门运动。她从2009年开始学习，父亲非常支持女儿滑冰，多年来坚持每天接送她到各种滑冰场进行训练。

过程中，产生新的国家情报所带来的价值。这就说明，在选择情报信息共享项目的时候，应当首选满足协同价值明确的国家情报需求，以协同效益激励促使共享策略在相关人员中的发展，而不应当盲目追求规模和数量。

参考文献

[1] McConnell J M,Meyerrose D. United states intelligence community information sharing strategy[R].Washington,DC: Office of the Director of National Intelligence,2008:20.

[2] Clapper J R,Stone C R. United states intelligence community strategic intent for information sharing 2011-2015[R]. Wash-ington,DC: office of the Director of National Intelligence,2011:12.

[3] Odom,Kevin Jr. Information sharing tears of irony: An exploratory study of the information sharing paradox in the intelligence community[D]. Georgia State University,2014:15.

[4] 包昌火,马德辉,李 艳. 我国国家情报工作的挑战、机遇和应对[J]. 情报杂志,2016(10): 1-6,17.

[5] Smith J M,Price G R. The logic of animal conflict[J]. Nature,1973,246(5427):15.

[6] 乔根·W.威布尔,王永钦. 演化博弈论[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150-196.

[7] 李 佳,王宏起,李 玥,等. 大数据时代区域创新服务平台间科技资源共享行为的演化博弈研究[J]. 情报科学,2018,36(1):38-44.

[8] 周 剑.供应链成员间知识共享行为演化博弈模型[D].大连：大连理工大学,2011.

[9] 王鹏民,侯贵生,杨 磊. 基于知识质量的社会化问答社区用户知识共享的演化博弈分析[J]. 现代情报,2018(4): 42-49,57.

[10] 孙 敏,栗 琳,孙 晓. 国家安全领域的情报信息共享意愿研究[J]. 情报杂志,2017,36(1):35-39.

[11] 王 奇,梅建明,韩 旭. 基于博弈论的公安情报共享研究——从“囚徒困境”到“智猪博弈”的策略选择[J]. 情报杂志,2017,36(7):22-27.

[12] The White House Office. National strategy for information sharing and safeguarding[R].Washington,DC: the White House,2012:1.

A Study on National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Based on the Evolutionary Game Theory

Sun Min¹ Li Lin² Sun Xiao³

(1.Department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Peking University,Beijing 100871；2.School of National Technology Innovation,Academy of Military Science,Beijing 100082；3.School of System Engineering,Academy of Military Science,Beijing 100082)

Abstract :[Purpose /Significance ]National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among intelligence agencies has always been a problem in most countries. The conflict of interests among the participants is one of its core factors. The long-term stable development of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across the national security-related intelligence agencies is discussed.[Method /Process ]Based on the evolutionary game theory,this paper analyzed the conflict of interests between participants in national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Considering the different key parameters,the paper described the development and stabilization process of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between members of different departments. Then the influence of those key factors on the developing direction of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is analyzed.[Result /Conclusion ]This paper concludes that by changing the value of the participants’ payoff,multiple factors may influence the behavior choice of intelligence agencies in different situations.Hence,corresponding measures focusing on “the profit increase and cost reduction” should be taken in promoting the national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behaviors so as to realize its long-term stable development.

Key words :national intelligence; national security; intelligence information sharing; the evolutionary game theory

收稿日期： 2018-09-18

修回日期： 2019-06-13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情报学学科建设与情报工作未来发展路径研究”(编号： 17ZDA291)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孙 敏 (ORCID:0000-0002-7083-468X)，女，1980年生，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信息管理、情报研究；栗 琳 (ORCID:0000-0003-4492-5585)，女，1964年生，博士，教授，研究方向：信息分析与决策支持；孙 晓 (ORCID:0000-0002-9961-2060)，男，1981年生，博士，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复杂系统建模与仿真、大数据工程与技术。

通信作者: 孙 晓

中图分类号： G3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1965( 2019) 11-0019-06

引用格式： 孙 敏，栗 琳，孙 晓.国家情报信息共享的演化博弈分析[J].情报杂志，2019，38(11)：19-24，42.

DOI ：10.3969/j.issn.1002-1965.2019.11.005

(责编/校对：王平军)

标签：国家情报论文;  国家安全论文;  情报信息共享论文;  演化博弈论文;  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论文;  军事科学院国防科技创新研究院论文;  军事科学院系统工程研究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