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心理资本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比较分析：2004～2017
曾晓娟 阎晓军
（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 社会科学研究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
摘要： 心理资本概念提出后，作为能够提升绩效、获得竞争优势、积极导向的组织管理新理念，一直受到组织行为学和人力资源管理领域的关注。为了反映心理资本的研究现状、热点主题和发展趋势，本研究采用文献信息可视化方法，利用 CiteSpace 软件系统工具，以2004～2017年的WOS和CSSCI数据库收录的心理资本论文为研究对象，通过文献特征、关键词共现和文献共被引分析发现，心理资本研究已经形成了包含理论构建、绩效、创新、组织公民行为、领导力、幸福感和心理健康在内的若干热点前沿主题，涌现了一批有影响力的关键作者和科研机构，突显出理论来源多元化的特色和多学科整合的态势。这些研究结论可为我国心理资本乃至组织行为学的相关研究提供参考和借鉴。
关键词： 心理资本；研究热点；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
一、引 言
21世纪初，当组织行为学的理论研究以及实践都处在范式转移边缘，开发和管理人力资源需要寻求一种独特新范式之际，新兴的积极心理学运动拓宽了管理学家的视野。美国管理学家Luthans、Avolio和Youssef创造性地将积极心理学思想延展到人力资源管理和组织行为学领域，提出了心理资本概念，关注个体积极正向的心理力量，旨在从根本上打造人的竞争优势[1]。Luthans等以积极组织行为学（Positive Organizational Behavior，简称POB）的标准，将心理资本定义为“个体在成长与发展过程中表现出的一种正向积极的心理状态”，包括：自信（自我效能感），即能够接受挑战性的任务并努力取得成功；乐观，即对现在或未来的成功进行积极导向的归因；希望，即能够坚持目标，在必要时候也能调整或重新选择目标；韧性，即能够持之以恒，遇到问题或困境时能够“复原”并能采取迂回的办法取得成功[1]。
引导电信、移动等通讯部门，着力推进光纤入户、无线网络全覆盖和功能性服务设施建设，提高光纤入户率和网速，为全县“互联网+产业扶贫”提供保障。
在后续的研究中，Luthans、Avolio和Walumbwa等又进一步将心理资本概念发展为“一般层面的积极心理因素，具体表现为符合积极组织行为学标准的一类状态，是由自我效能、乐观、希望和韧性四个构面组成的核心概念，是超越人力资本、社会资本的一种个体内在心理资源，系统地投资开发能够提升组织的竞争优势。”[2]心理资本概念提出后，组织行为学的一系列研究领域得以拓展。为了深入了解心理资本的研究现状、前沿和趋势，本研究采用文献计量方法，利用CiteSpace 软件，对2004～2017年的Web of Science（WOS）和CSSCI数据库收录的心理资本论文进行比较分析，以期为我国心理资本未来的研究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本文数据取自国外 ISI 的 Web of Science TM 核心合集数据库（简称WOS）和国内Chinese 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简称CSSCI）数据库作为数据来源，对2004～2017年的心理资本文献进行检索并获取有效数据。在WOS中以主题词为“psychological capital”、以“English”为检索语种，检索到文献类型为“Article”的242篇有效文献；在CSSCI数据库中，以“心理资本”为主题检索词，经筛选甄别后，获得454篇有效文献。本文分析国外研究状况的数据为186篇，不包括中国作者发表的56篇论文。国内学者研究状况的支撑数据共510篇，包括454篇CSSCI文献和WOS数据库收录的中国学者发表的56篇文章。采用CiteSpace Ⅲ软件进行可视化处理和统计分析。
三、心理资本研究的现状与特征
（一）时间分布
科学文献的数量是衡量科学知识量的重要尺度之一，不同时间段分布的文献数量，可以反映出该主题的研究状况。早在1997年，经 济 学 家Goldsmith、Veum 和Darity发表在ECONOMIC INQUIRY上的The Impact of Psychological and Human Capital on Wages一 文，首次提到“心理资本”，认为心理资本是个体的一些稳定的心理倾向或个性特征，这些特征反映了个体的自我观念或者自尊感，影响个人的动机、工作态度和生产率[3]。Luthans 和Youssef（2004）在ORGANIZATIONAL DYNAMICS上发表Human, Social,and Now Positive Psychological Capital Management：Investing in People for Competitive Advantage一文，正式提出了心理资本概念，强调心理资本的可测量、可开发和能够管理的特性[4]。从积极心理学和积极组织行为学角度系统研究心理资本的内涵、结构和对组织绩效的影响，Luthans 及其团队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
叶红春（2004）在《中国人力资源开发》上发表《如何发展运用积极心理资本》一文，将心理资本概念引介到中国[5]。仲理峰（2007）在《心理学报》上发表论文，对心理资本及与个体的组织承诺、工作绩效和组织公民行为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分析[6]。此后，心理资本的研究在我国日益受到关注，国内学者进行了大量的理论探索和实践研究。
图1 国内外心理资本文献增长趋势
从图1可以看出心理资本文献分布的状况与特点：国外心理资本研究的论文从2004年到2010年，发表处于低谷，每年发表量不超过 10 篇。至 2011 年，发文量达到12篇，2015年达到34篇，之后趋于稳定。国内学者的心理资本论文从2007年的4篇到2015年达到66篇，之后发文数量是稳中有升。国内心理资本研究文献增长的速度高于国外。总体看，国内外文献增长都是呈逐渐上升趋势，研究热度持续增长，初步形成稳定的学术研究团体，学术界对心理资本的关注度越来越高。
（二）空间分布
1.关键作者
科学合作是当今学术界最为普遍的科研组织形式，合作产出的科研成果数量、比例和学术影响力都在不断提高。为了了解心理资本研究的学者分布情况，本文对作者合作网络进行分析。在参数设置中，Time slice 设置为 1，Node types 选择“Author”。TopN =30，即提取每一时间切片内发文量排名前30 的作者，以简化网络图谱。
（1）国外关键作者
国外关键作者合作网络知识图谱，展示了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发文量最多的是Luthans（26篇），其次是Avey（15篇），之后是Avolio（6篇）、Peterson（5篇）、Brunetto（5篇）。Luthans、Avey、Avolio和Youssef 四位作者联系紧密、合作频繁。以Luthans教授为核心研究圈最大并向外辐射，包含以Avey、Avolio和Youssef为中心的较小研究圈；以Avey为中心的研究圈包含Norman、Luthans（Luthans BC）、Jensen等作者；以Avolio 为中心的研究圈包含Peterson、Walumbwa等作者；以Youssef为中心的研究圈包含Bovaied和Sweetman等作者。Luthans 及其研究团队是心理资本研究的引领者和核心力量，对积极组织行为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被引频次是文献计量学评价科技文献的一种重要指标，是同行认可的一种形式，是学者及其研究成果学术影响力的重要标志。基于被引频次，可以发现高学术影响力和高应用价值的文献及其发表期刊，以此洞悉该领域的研究主流和研究层次。作者引用文献的动机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总体上文献的高被引率，还是能够反映出学术成果的影响力和社会贡献。为进一步了解心理资本的核心文献，对数据进行共被引分析。选择节点“Cited Reference”，“Time Slice”为 1 年, 按默认阈值进行运算分析。
（1）心理资本理论构建，仍然是热点主题。研究者们一是探索心理资本作为财力、人力和社会资本之后的“第四大资本”，在组织管理中与其它资本的关系和独特作用。二是从心理资本的内涵、结构、影响机制、开发策略等方面进行了系统的理论和实践研究。我国学者一方面对西方的理论进行验证性研究，一方面进行本土化心理资本理论的探索。柯江林等进行本土化理论探索表明，本土心理资本结构是包含人际型与事务型心理资本的二阶双因素结构[17]。心理资本的理论构建，突显出多元化基础理论和跨学科整合的态势。目前理论体系尚不完善，心理资本的理论构建仍将成为持续研究的热点主题。
为了了解作者合作网络关系和研究趋势的地域分布情况，对心理资本的研究机构分布进行分析。在参数设置中，Time slice 设置为 1，Node types 选择“Country”和“Institution”，TopN =30，结果见表1。发表数量排在前列的国家和地区有：美国（68篇）、中国（56篇）、澳大利亚（18篇）、中国台湾（13 篇）、南非（13篇）、加拿大（11篇）、西班牙（11 篇）。中国和美国是心理资本研究的主要国家。心理资本研究较为活跃的国外研究机构有：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大学（University of Nebraska）（19篇）、美国华盛顿大学（Central Washington University）（12篇）、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简称为UWO或Western)（6篇）、美 国 贝 佛 大 学（Bellevue University）（6篇）。心理资本研究重要学术平台是美国的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和华盛顿大学。
2.国家（地区）及研究机构
国内外心理资本研究的共性特征有：一是进行心理资本的理论构建，探索其内涵、结构及其作为 “第四大资本”在人力资源管理中的作用。关键词包括：积极心理学、人力资源管理、社会资本、人力资本等。二是实证探索心理资本在工作场所的积极影响：包括工作态度、工作绩效和工作行为等。关键词包括：工作满意度、工作投入、工作绩效等。国内学者一方面对国外心理资本理论进行验证性的研究，同时也开始进行本土化的探索；在非职场领域，针对特定群体展开心理资本研究，大学生心理资本研究成为热点。
附近沟谷发于地表水，河宽1～1.5m，深0.3～1m，水量60m3/h，水量随四季变化大。地下水为第四系潜水，水位埋深1～1.5m不等，储存于沙层和第四系地层中，补给主要靠大气降水及地表径流，排泄以蒸发和地下径流为主[1]。
表1 心理资本的主要研究机构分布
（三）高被引文献和来源期刊
（2）国内关键作者
1.高被引文献
可见，基于MOOC视角下大学英语课堂教学设计，与传统的教学设计有了根本上的区别，教学设计本身就是“教”与“学”互动的产物。换句话说，基于MOOC和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改革给教师又提出了新的挑战。当然，这种教学模式改革也给学生提出了新的挑战，学生必须更新学习观念，重塑以学生为中心、以交互性为导向、以输出为驱动的新型外语学习文化。
综合关键词的词频分析和高影响力文献的内容分析，对心理资本研究的热点主题进行归纳，可以聚焦如下主题：
表2 国外心理资本前10位高被引文献（2004-2017）
表3为被引频次前10位的中文文献，因Citespace软件无法统计中文文献被引频次，本文援引中国知网的数据。其中被引频次最高的是790次（见表3）[6]。前10篇高被引文献主要是关于心理资本的理论、影响机制、本土化量表开发等内容的探索，既有对西方心理资本理论的介绍和验证性研究，也有立足国情的具体探索，为我国心理资本的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
表3 国内心理资本前10位高被引文献（2004-2017）
2.高被引来源期刊
高质量的论文多集中发表在高水平的学术期刊上。Citespace统计结果显示，该主题引用的外文期刊主要有：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JOURNAL OF PE RSONNEL PSYCHOLOGY、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等重要杂志（见表4），主要集中在管理学与心理学领域。
表4 心理资本文献的高被引期刊
高被引的中文期刊主要是国内心理学和管理学领域的重要学术期刊（见表4），这些期刊反映了管理学和心理学领域的重要成果和研究方向，为心理资本的研究提供了重要发表平台。
四、心理资本的研究热点与阶段特征
（一）心理资本的研究热点
关键词是研究内容、主题、目标和方法的精炼和浓缩，关键词的分布、频次以及组合状况能够反映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运行CiteSpaceⅢ软件，生成国外和国内心理资本研究热点演进知识图谱，将该领域排名前20的关键词词频和中心性汇总（表5）。这些高频词反映了心理资本研究取向的总体分布状况。
表5 心理资本研究的前20位高频关键词
表2为国外心理资本主题的高被引文献，被引频次最高的经典文献是Luthans、Avolio和Avey等在2007年发表的论文，被引频次为94次。该文主要分析了希望、韧性、乐观、自我效能单独或构成一个高阶因子对工作绩效和满意度的正向预测作用[7]。前10篇高被引文献主要是Luthans团队发表的论文，涉及心理资本理论构建、心理资本在工作场所以及非职场领域的影响等重要内容，为心理资本的研究和应用奠定了理论基础。
国内心理资本研究的关键作者包括：田喜洲和谢晋宇（9篇）、张宏如（9篇）、李力和廖晓明（7篇）、朱瑜和王雁飞（7篇）、柯江林和孙健敏（6篇）以及毛晋平（6篇）。田喜洲和谢晋宇、张宏如、朱瑜和王雁飞主要研究心理资本对组织行为的影响；李力和廖晓明主要研究心理资本的测量及应用；柯江林和孙健敏开发了本土化量表；还将心理资本引入教育领域，进行大学生心理资本的研究；毛晋平侧重于教育领域心理资本的研究。在国外刊物发文量最多的中国作者是lie Wang（王烈，13篇），其次是li liu（刘利，12篇）。以这两位学者为中心的学术团队主要研究心理资本对压力、抑郁、职业倦怠等消极导向变量的影响。这些关键作者是我国心理资本研究的内生力量。
大学生体质弱势群体公共体育教育“理论+实践”融合育人模式适用于所有类型的体质弱势大学生，不仅要对其进行体育理论教育，还要加以康复性运动技能教育。该模式的要义在于“融合育人，文化育人，实践育人”，要求创编与选用应用型体育保健类教材，开发康复性体育运动技能等。“理论+实践”融合育人模式强调不仅要向学生教授以保健性、康复性、养生性运动技能为主的体育保健课程内容，还要从体育文化理论的视角入手，向体质弱势学生传授体育保健理论知识，从而提升学生对自我价值的认知，建立体育参与自信心，进而全面发掘体质弱势大学生体育学习的主观能动性，持续强化学生体育习得的主观体验感、幸福感与获得感。
（2）探索职场领域心理资本的前因变量和后果变量，绩效、创新、组织公民行为、领导力成为研究的热点主题。绩效问题是衡量组织有效性的重要指标，是组织行为学领域关注的焦点问题。关于心理资本对绩效影响的研究是从个体与团队绩效、组织绩效等多个角度阐述的。Luthans等[7]、Youssef 和Luthans [16]研究表明，员工的心理资本与他们的绩效、满意度和承诺呈正相关，心理资本在支持性氛围与绩效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另有研究表明，心理资本和组织支持感对个体工作行为能够产生直接或间接影响[21]。心理资本与领导力研究的结合，拓展了心理资本的分析层次。
（3）心理资本研究的层次和范围不断拓展，在非职场领域幸福感和心理健康成为研究的热点主题。心理资本对非职场领域的幸福感和心理健康的影响受到研究者的关注。韩翼、杨百寅研究认为，心理资本通过动机激发和能量补充双过程促进职业幸福感[23]；Avey等研究表明，积极的心理资本可以促进员工幸福感及工作相关结果[11]。心理资本对幸福感和身心健康的影响，逐渐成为心理资本研究的热点主题。
系统开发严格按照软件工程的方法进行组织，将用户权限分为三类：普通用户、经销商、生产厂商，分别对应不同的权限解决方案。并根据系统功能划分各个模块，参照需求说明书，实现各个模块，最终实现整个系统。
（二）心理资本研究的阶段特征
依据对心理资本研究热点演进知识图谱和不同时间段关键词（表6）进行纵向解读，可将心理资本研究划分为：产生阶段、初步发展阶段、稳步上升阶段。在不同的研究阶段，国内外心理资本研究既具有共性的特征，又有不同的研究侧重点。
经过3个多月谈判，有17种抗癌药品谈判成功，与平均零售价相比，谈判药品的支付标准平均降幅达56.7%。其中有15种进口药和2种国产药，治疗领域涉及非小细胞肺癌、肾癌等多个癌种。大部分进口药品的支付标准低于周边国家或地区市场价格，平均低36%。像西妥昔单抗注射液由每瓶4200元降到1295元，据生产企业介绍已降到全球最低价。治疗非小细胞肺癌的奥希替尼是2017年在中国上市的新药，经过谈判后价格降低71%。
表6 心理资本文献不同阶段的关键词
1.产生阶段（2004～2010年）
在国内CSSCI期刊上发文数量排在前列的研究机构有：北京师范大学（13篇）、暨南大学（10篇）、中国矿业大学（9篇）、中国人民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华南理工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各6篇。发文在国外刊物的研究机构主要集中在中国医科大学（18篇）。总体上看，国内心理资本研究还处于比较分散的状态，尚未形成统一的研究力量，还应继续加强相互间的交流与合作，不断拓展研究的深度与广度。
2.初步发展阶段（2011～2015年）
国内外心理资本研究的共性特征有：一是深入研究复杂情境下，心理资本对工作态度和行为的影响，重视心理资本对消极导向的工作态度和行为的影响。关键词包括：创新绩效、工作倦怠、离职意图等。二是心理资本的应用范围扩大，从职场领域扩展到心理健康领域。关键词包括：心理健康、焦虑、压力等。在创新创业的大背景下，国内研究开始关注心理资本对创新创业的影响。
3.稳步上升阶段（2016～2017）
自2014年10月以来，红枫家政公司根据四川省质监局下发的《关于下达第六批省级服务业标准化试点项目的通知》精神，认真开展了四川省第六批省级家政服务业标准化建设试点工作，并在四川省妇女联合会、四川省标准化研究院的牵头下，成为DB51/T2197-2016《家政服务家务服务规范》和DB51/T2199-2016《家政服务居家养老服务规范》这两项地方标准的起草单位。2016年12月，红枫家政公司通过四川省质监局专家组评估，成为“四川省家政服务标准化单位”。
国内外心理资本研究的共性特征有：心理资本的分析层次不断拓展，进一步聚焦领导者以及团体心理资本如何影响工作绩效和工作行为的；关键词有：社会支持、主管支持、团体心理资本、主动行为、员工创新等。国内研究重视心理资本对创新创业、幸福感和心理健康的积极影响。心理资本对创新、创业的影响会持续成为我国未来一个时期的研究热点。
五、结 语
本文利用文献计量学方法，以心理资本为研究对象，以国外的WOS和国内CSSCI数据库作为数据来源，对国内外心理资本研究文献进行了系统分析与梳理。结果发现：在时间分布上，研究热度持续走高；在空间分布上，中国和美国是心理资本研究的主要国家；美国的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华盛顿大学、中国医科大学是心理资本研究的主要科研机构；Luthans、Avey、Youssef等学者在领域内具有高影响力；分析心理资本研究热点演进知识图谱发现，心理资本研究可划分为产生、初步发展和稳步上升三个研究阶段，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不断拓展；关键词频次和文献共被引分析发现，心理资本研究已经形成了包含理论构建、绩效、创新、组织公民行为、领导力、幸福感和心理健康在内的若干热点前沿主题；心理资本研究突显出理论来源多元化的特色和多学科整合的态势。
借助教学方法渗透德育。心理健康教育有别于语文、数学等以讲授为主的学科，采用讨论、角色扮演、心理疏导等方法。这些方法不是由教育者简单地讲授，而是以学生为主体，尽可能让学生担任主角。这种新型的教学方法将重心放在学生主动参与、积极贡献、相互合作和互惠共享中，学生养成和不断发展的将是民主生活的意识和习惯。心理健康教育使学生在教学中受到了潜移默化的道德影响。
建议未来国内心理资本研究要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进一步强化基于中国文化和中国管理理念的心理资本研究特色，为解决管理界的难题贡献中国管理学者的智慧。我国学者已经开始关注文化差异下中国人独特的心理资本内涵、特征、结构、影响机制和干预措施，为中国的管理实践提供理论与方法指导。在集体主义文化下，研究者们需要进一步深入研究中国人的团体心理资本特征及教育管理对策。
分析：学生都能用勾股定理求出AB的长是5，易知 A’(2，0)折叠吟AOB 交 y轴于点C，构造吟OA’C是直角三角形，设OC=x，则AC=4-x，在Rt吟OA’C 中由勾股定理得 OC2+OA2=CA’2，即 x2+22=(4-x)2，得到x=1.5，即 C(0，1.5)，求直线 BC 的解析式，知道 B(-3，0)，C(0，1.5)，用待定系数法求得y=0.5x+1.5。
第二，应该采取多学科融合的视角，吸收更多学科的研究成果，比如社会学、教育学、文化人类学、认知神经学等研究的相关成果，拓展心理资本的理论和应用研究。
将一些重要的设备，如各种服务器、核心换机、路由器等尽量实行集中管理。各种通信线路尽量实行深埋、穿线或架空，并有明显标记，防止无意损坏。对于终端设备，如工作站、集线器和其他转接设备要落实到人，进行严格管理。
第三，积极开展实验研究和质性研究，探索中国情境具有可操作性的、真正有效的心理资本提升策略。目前，基于我国文化背景下的心理资本开发策略为数不多，要进行心理资本的不同群体和不同职业样本的实验研究和质性研究，为本土心理资本的研究提供理论和实践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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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ative Analysis of Research Hotspot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Psychological Capital at Home and Abroad: 2004～2017
Zeng Xiaojuan Yan Xiaojun
(Institute of Social Science, Northeastern University at Qinhuangdao, Qinhuangdao 066004, China)
Abstract: After the concept of psychological capital is put forward, as a new concept of organization management that can improve the performance, make the organization get competitive advantage and actively guide, it has attracted lots of attention in the f ields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In order to investigate the current research status, hot topic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psychological capital, in this study, method of literature information visualization is used with the aid of CiteSpace software tools to analyze the literatures from 2004 to 2017 in the WOS and CSSCI databases. Subjects were analyzed in terms of literature features, keyword co-occurrence and co-cita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psychological capital research has formed a number of hot topical themes including theoretical construction, performance, innovation, organizational citizenship behavior, leadership, well-being and mental health. A number of inf luential key authors and research institutions have emerged. It highlight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diversif ied theoretical sources and the trend of multidisciplinary integration. These research conclusions can provide reference and reference for the related research of psychological capital and even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in China.
Key words: Psychological capital; Research hotspots; Bibliometrics; Visualized analysis
中图分类号： C9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4735（2019）03-0082-09
收稿日期： 2019-01-16
基金项目： 河北省社科基金项目“河北省特岗教师心理资本提升策略研究”（HB16jy008）。
作者简介： 曾晓娟（1969—），女，辽宁凌源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教育管理；阎晓军（1968—），女，河北张家口人，教授，研究方向：心理健康教育。
（责任编辑：张 琦）
标签：心理资本论文; 研究热点论文; 文献计量论文; 可视化分析论文; 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社会科学研究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