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发展的依据和建议论文

大数据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发展的依据和建议论文

大数据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发展的依据和建议

曾碧锋,刘明东,唐文杰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湖南 长沙 410205)

摘 要: 大数据时代的来临不仅转变了人们理解教育的思维和教育发展的方式,也为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发展提供了新的契机。文章对大数据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发展的依据进行了阐述,至于其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地区基础教育的发展,文章则提出了以下建议:建议贵州少数民族学校宜尽早定义并统一其基础教育大数据标准; 建议贵州教育决策者利用大数据优化其民族教学点的布局,以节约办学成本;建议贵州少数民族教育基层管理者,利用大数据技术科学、合法地保护并开发其少数民族的语言和文字资源。

关键词: 大数据;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发展的依据和建议

所谓大数据(Big Data 或Megadata)是指大小超过了传统数据库软件工具的抓取、存储、管理和分析能力的数据群。最早提出大数据时代到来的是全球知名咨询公司麦肯锡,其声称:数据已渗透到现代社会的每一个行业和业务职能领域,成为重要的生产因素。美国互联网数据中心将大数据定义为:通过高速捕捉、发现、分析,从大容量数据中获取价值的一种新的技术架构。我们要理解大数据概念,首先要从“大”字进行分析和理解。这里的“大”是指数据规模,大数据一般指10TB(1TB=1024GB)规模以上的数据量。同过去的数据相比,大数据的基本特征可用4 个V 来进行概括,即Volume、Va-riety、Value 和Velocity。就是体量大(从TB 级别跃升到PB 级别)、多样性(数据类型繁多,除了数据,图片,还包括网络日志、视频、地理位置信息等)、价值密度低(以视频为例,连续不间断监控过程中可能有用的数据仅有一两秒)、速度快(是指处理速度快,即1 秒定律)。本文中所指大数据的概念,即目前人们常提到的大数据,不仅指数据本身的规模,还包括采集数据的工具、平台和数据分析系统。

以露地种植为对照,露地种植平均商品率平均为67.17%,秸秆覆盖带状种植平均商品率为65.44%,较对照低1.73个百分点;膜上覆土种植平均商品率为66.11%,比对照低1.06个百分点;黑色全膜双垄垄侧种植平均商品率为67.7%,比对照高0.53个百分点;黑色全膜大垄面种植平均商品率为72.99%,比对照高5.82个百分点;可降解地膜大垄种植平均商品率为77.6%,比对照高10.43个百分点。

贵州位于中国的西南部,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据统计,截至2014年底,全省共有少数民族学校867 所,其中民族普通中学206 所、民族小学588 所、民族幼儿园71 所;全省各级各类少数民族在校生约361.2 万人,占该省学生总数的40.98%。当然新中国成立以来,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并实施了一系列倾斜政策,采取了诸多重大措施加快少数民族教育,尤其是基础教育的发展,大大缩小了包括贵州省在内的少数民族教育与普通教育发展的差距,形成了具有我国特色的少数民族教育发展模式,积累了较丰富的经验。近年来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数据挖掘、存储和分析技术的门槛越来越低,大数据技术为人们对基础教育进行广泛、深度的分析和助推其发展提供了可能。那么,大数据技术又能从哪些具体方面助推贵州省的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发展呢?这是本文希望和其他同仁们共同探讨的问题。

一、大数据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的理据

(一)大数据有助推其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弯道超车的可能

随着大数据分析技术的飞速发展,数据激增,这也意味着教育者和教育管理者记录数据的范围、测量范围和分析范围不断扩大,知识的边界不断延伸。从理论上来讲,在大数据时代谁离教育受众越近,谁获取数据就越便利,谁就在教育大数据链上的话语权越高。依托国家大数据中心平台,贵州顺势建立了“云上贵州”教育信息化服务数据平台。随后其少数民族聚居地黔西南州就依托“云上贵州”建成了覆盖全州中小学的“千兆到校,百兆到课桌”的高速宽带互联网络,高质量地实现了“高速路网”校校通。另外,贵州省黔西南州还利用大数据平台,成功实施了其少数民族地区留守儿童的精细化管理。这些举措,不仅为国内其他民族地区学生的精细化管理、人性化管理提供了大数据管理的实例借鉴,而且也奠定了贵州即将发展成为我国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大数据中心的地位。其少数民族基础教育数据的价值密度和话语权也将进一步得到保障。故我们有理由相信,依托国家数据中心的辐射和支撑,贵州省的少数民族地区基础教育的大数据建设方面,很有可能弯道超车,甚至迎来跨越式地发展契机。

(二)大数据有助于于其实现少数民族地区基础教育的三维个性化

网络化时代个性化是大数据助力基础教育的发展方向之一。教育的本质就是个性化,这是从孔子的因材施教理念代代相传的教育思想。贵州少数民族学生在接受义务教育过程中,会面临两大问题:一是语言问题;二是文化融入问题。为了解决这两个问题,贵州省也像国内其他少数民族地区一样,主要通过实施双语教育,甚至三语或多语教育来解决。现在有了大数据分析平台和软件,贵州省的少数民族基础教育管理者,就可真正意义上依据民族学校历年所采集的民族在校生的族裔、居住地域、母语背景等信息和数据,为他们推送精准的线上和线下的双语或多语启蒙教育,此为一维个性化。此外,由于历史、地域和族裔以及人口迁移等原因,贵州少数民族学生呈现出大杂居小聚居,要对不同民族的学生群体,例如土家族、侗族、苗族等少数民族学生,要有效实施基于其母语背景的精准的双语或多语教育,需要预先评估和规划,提前培养并储备民族语言师资,编订双语或多语言教科书,而这也唯有仰仗大数据技术才有可能实现,此为二维个性化。最后贵州省的少数民族学生一般数量不是太多,也相对分散,所以有很多在村小或教学点上学,但由于每个民族学生的族裔背景、居住环境、家庭教育背景、 性别特征以及认知心理等的不同,在没有大数据技术或平台之前,人们往往需要通过原始的田野调查等方式,才可能采集并了解这些学生的数据和信息,但现在通过其民族基础教育数据采集单位主体,民族学校或者民族县教育局等端口,一般教师都能便捷地提取到这些数据,所以第三个维度的民族学生个体的个性化教学,也因为有了大数据技术和平台的支撑,成为了可能。

二、大数据助推贵州少数民族地区基础教育的建议

(一)建议贵州少数民族学校宜尽早定义并统一其大数据标准

首先,利用教育大数据的前提是能够获取大数据。从理论上来讲,民族地区其基础教育大数据,与普通基础教育大数据,既有共核又有区别,其数据的类型、格式、项目、频率,采集和提取必然会与普通基础教育有差异。贵州少数民族学校距离民族学生最近,且又距离国家大数据中心最近,其民族基础教育大数据中心的建设,就可充分利用这些优势,且这些优势在逻辑上既能从实践层面,又能从理论层面助推其少数民族教育大数据库的优先建设和其采集标准的定义。而民族基础教育大数据库的建立和其数据采集标准的定义,反过来不仅可提升贵州少数民族教育发展决策的科学性,还可为其他省份和地区的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大数据的采集、存储、运用和共享,提供标准的借鉴与启迪。作为大数据采集最基本的单位,贵州少数民族地区学校,其最首要的任务就是定义并统一其民族基础教育数据的类型、格式、项目、频率,采集和提取中的权限问题,并以此来制定对应的数据使用与共享统一政策,这其实就是标准,有了规矩,才成方圆。一旦有了标准,民族地区老师和学生作为数据生产端,就可充分利用数据平台,为民族教育管理者和决策者提供充足的数据,这些数据日后便捷地被其他用户端获取和使用才成为可能。其他数据用户端,也可利用数据格式转换器和使用门槛越来越低的大数据分析技术,把来自于不同族裔、不同民族学校的基础教育数据,以相对统一的格式呈现出来。数据采集好之后,就需要存储数据。在数据的存储阶段,数据采集者贵州民族地区学校主体,必须了解相关数据的标准,并按照统一的规范和标准,采集、存储和使用数据,这样才可能甄别有价值的海量数据,保证民族基础教育大数据获取的可能和其数据库建设的基础。

(二)建议贵州少数民族决策者利用大数据分析优化其民族教学点的布局

在信息化社会,教育大数据是基础性工程,而贵州省“云上贵州”系统平台的建设和运行,则为其少数民族语言文字资源科学、 合法地保护与开发,提供了技术和平台的支撑。贵州省民族地区的教育基层管理者,完全可在大数据共享技术的支持下,通过数据变化研究贵州不同少数民族语言主流人群的分布和流动,以及不同民族学生的母语背景信息,实施较以往更加精准的双语或三语民族语言启蒙教育。并充分利用第二课堂教学,通过民族语言教学竞赛、民族语言口语竞赛、双语或多语教学成果展示等多元途径,在贵州省少数民族地区学校推广和普及普通话的同时,利用大数据分析软件,科学合理地保护并开发贵州各少数民族的语言和文字资源,以加强少数民族地区学生对母语和其民族语言、文字及文化的了解,培养他们热爱本民族、传承民族语言文化、热爱家乡、热爱祖国的淳朴感情。同时,也为我们国家少数民族语言文字资源保护与开发的规范化、标准化和信息化等,奠定大数据信息采集与使用的法律法规甚至伦理基础。

(三)建议贵州基础教育管理者利用大数据技术科学、合法地保护其少数民族语言和文字资源

教学点是为适应我国偏远的农村特殊地理状况而广泛存在的教学组织形式,它切实为农村偏远地区,特别是山区、少数民族地区学生上学带来了便利,在农村基础教育发展中不可或缺。由于历史、地理以及时代等多方面的原因,有很多少数民族群众世代散居在偏远的地方,再加上贵州省的少数民族呈现大杂居,小聚居的特点,其接受基础教育的儿童人数分散,因此一定时期内,为了保障他们接受义务教育,切实可行的办法就是设立民族(地区/村\村寨)教学点。实际上,教学点或小型校在其他国家的偏远地区也普遍存在。发达国家在现代化发展和农村交通网络发达之前,它们的基础教育体系调整也在很大程度上要依赖于建设小型教学点,以解决国家城镇化进程中,国家偏远地区国民接受义务教育的问题。即使像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也曾建设成千上万个教学点,甚至包括一师一校的教学点,据有关人士统计,在美国至今仍有约460 个这样的教学点。另据赵丹等人统计,贵州省2004年的教学点数量为5277,即使目前有所变化,但教学点在贵州省的存在,一定时期内不可能完全消失。设立教学点就意味着需要实施小班化甚至奢侈地师生比为1:1 的教学。而这就意味着贵州省教育管理者可利用大数据远程技术,由教学点的少数民族学校教师负责收集民族学生的实际学习情况,并评价不同族裔少数民族学生学习的认知优势与弱势,再上传至相关的中心校教育平台,数据平台管理者就可利用大数据技术进行统计,由当地中心校教育管理者或其他享有优质义务教育资源的机构,定期或不定期推送精准设计的翻转课堂、微课视频或其他在线民族语言文字学习资源,实施因材施教,因生施教,进行个性化的,甚至订单式的少数民族地区精准基础语言启蒙教育服务。实际上基层教育管理者甚至还可利用镇或县教育数据中心或平台,实现不同教学点联合举行有益于少数民族学生身心健康的集体主题文体活动,以弥补教学点由于民族学生数量过少而难以举行集体文体活动的硬伤。当然大数据统计与分析技术,还可为贵州省少数民族地区教学点的具体设立地点,提供更加精准的依据。贵州省的少数民族教育决策者,就可借助大数据统计和分析,精准地采集、追踪并预测不同少数民族地区人口出生变化的规律、特点和趋势,以更加合理地规划其少数民族地区教学点的布局,培养并储备双语或多语师资,以实现教学资源的最优化,节约办学成本。

三、结语

自2014年起,贵州省实施大数据发展战略以来就创造出以下全国“率先”:第一,率先启动首个国家大数据综合试验区,为国家战略开展先行实验;第二,率先建成全国第一个全省政府数据集聚共享开放的统一云平台——“云上贵州”; 第三,率先开展大数据地方立法,《贵州省大数据应用促进条例》也因此成为全国首个大数据地方性法规。当然,大数据并不是万能的,它只是一种网络资源和工具,目的在于告知,而非解释;意在促进理解,但也可能导致误解。我们必须用一种不仅欣赏其力量且承认其局限的态度来接纳大数据。大数据的取舍之道,除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还须取其应取,用之得当。大数据没有温度,但民族地区教育数据使用者则有赋予大数据以温度的职责。此外,对于贵州省教育管理者和决策者来说,还需积极响应习近平同志于2017年12月8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实施国家大数据战略加快建设数字中国的号召,主动推动贵州少数民族基础教育大数据方面的相关法律、 法规的建设和施行,以划定界限,明晰权责,创建更加科学、合理、灵活的少数民族教育大数据标准和规范,为助推全省民族基础教育又快又好地发展提供法律层面的依据和保障,为国家层面大规模少数民族公共服务大数据收集、分析、应用和共享提供借鉴或启迪。

时钟拨回到1998年,从事捕捞32年的千岛湖捕捞队队长叶志清清晰地记得,那一年的捕鱼特别不顺利,全年只打到30多万kg鱼,远少于上一年的150多万kg。与此同时,他在许多水域还发现一个奇怪现象:曾经无比纯净的千岛湖水面,漂浮着一层蓝、绿色的藻类,路过还能闻到轻微异味。按照专业的说法,这就叫“水华”。随后的1999年,叶志清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砂石及水泥等材料应在搅拌站搭设遮阳棚,避免在阳光下暴晒,混凝土搅拌用水应尽可能采用温度较低的地下水,以降低混凝土的搅拌温度及入模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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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Basic Education Development of Guizhou Minority Areas Under the Help of Big Data

ZENG Bi-feng,LIU Ming-dong,TANG Wen-jie
(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 410205,China)

Abstract: The arrival of the era of big data has not only changed people's thinking of understanding education and the way of education development,but also provided a new opportunity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basic education for ethnic minorities in Guizhou.This paper analyses the reasons why the big data can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basic education of minority nationalities in Guizhou.As for the promotion of its development,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e following suggestions: it is suggested that schools of minority nationalities in Guizhou should define and unify the standard of big data of its basic teaching as soon as possible.It is also suggested that the education decision-makers of Guizhou employ the big data to optimize the distribution of their ethnic teaching sites,in order to save the cost of schooling.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basic managers of minority education in Guizhou use big data technology to scientifically protect the language and literary resources of their minorities as well.

Keywords: the Big Data;the Basic educational development of Guizhou Minority Ethnic Areas;Reasons and Strategies

中图分类号: G75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2596(2019)11-0165-04

收稿日期: 2019-09-19

基金项目: 湖南省“十三五”教育规划课题“大数据时代本科层次小学教师数据素养职前培养研究”(XJK016BGD011)

(责任编辑 赛汉其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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