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生活,编造故事--从“人不烦”的观点看_草原风格论文

把握生活,编造故事--从“人不烦”的观点看_草原风格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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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长篇电视剧,事先并未着意进行什么新闻炒作,却能在播放时迅速征服广大观众,连续数十天保持着很高的收视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成功。电视连续剧《男人没烦恼》静悄悄的成功,透着创作者的一种自信。对电视艺术界的人们来说,重要的是对他们的创作经验能总结总结,琢磨琢磨,以利于日后的创作实践。

《男》剧成功在题材上?不像。反映知青生活的电视剧很不少,拼搏在亚热带橡胶林中的,挣扎在北国雪原上的,都有,一般的电视观众都能列举出十部八部的。就是描写知青返城生活的,也看过几部了。那么,是因为这个剧的故事十分新奇、独特?也不像。要说反映知青把那段苦难的经历延伸到了城里,把遗留下来的尴尬带进了以后的生活,《孽债》达到了一个极致。要说靠追索小孩子的来历来结构故事,中国的、日本的,我们能罗列出一大堆电视剧来。人们常常议论的一个话题是一些作品题材的重复。其实,对某个特定的历史人物或历史事件,这议论不无道理;而对普通人的生活而言,这是一个不存在的伪命题。生活是无比丰富的,人们的经历是千差万别的,它们绝不重复。忠于生活的大手笔,把这些反映在文艺作品中,也自然就各具形态,哪里会重复呢?看来,一个作品的成功,关键还是创作者对生活的独具慧眼的把握和表现。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分析,《男》剧的故事编得比较好,就像有的论者指出的那样:故事讲得极为巧妙。基本的故事线索是魏明的儿子小伟的身世之谜的探寻。魏明把儿子从草原马场带回北京,在困苦中挣扎。而对儿子的来历,草原上的那段恋情,却讳莫如深。肖茜及其父母,还有除了艳梅、三儿之外的其他人,都极想了解其中的原委。人们越是想弄个明白,魏明就越是回避,艳梅则在一旁起劲地掩护,对面还有苏鹏别有用心地拨乱其间。这就越发激发了观众的好奇心,非要搞个水落石出不可。在表浅的故事层面上,还有魏明同肖茜、艳梅、云秀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刘强同艳梅、苏鹏同肖茜之间的感情纠葛,加上魏明从一个一文不名的流浪汉奋斗到大企业的总经理,这些强烈的反差,情感的冲撞,也使电视剧极具可视性。

《男》剧的故事是从魏明和儿子从草原回北京的火车上展开的,往日草原牧马的生活情节,并没有着意表现。就是剧中出现的几处闪回,也不过是几个“作旧”成黑白片的镜头,连台词都没有。编导者手段的高超之处,就在于他们所营造的氛围,能令人信服地让观众通过每集片头草原生活的图片和有限的几个闪回镜头,还有这些往昔“兵团战士”的言谈举止,看到过去,透视到20年前的峥嵘岁月。我们发现,在北京艰难谋生的主人公魏明,精神上至少有一少半还生活在草原,这不仅因为他挚爱的姑娘留在了那里,还因为他对人生这本大书是从那里开始读懂的。是草原的阳光和风雨,把他造就成一个坚强、善良的男子汉。在激烈的商战中,他不时地怀念起草原,留恋那风和日丽的景象,留恋那平和融洽的人际关系,留恋那相濡以沫的动人友情。毫无疑问,都市的现代化生活,节奏之快,矛盾之多,冲突之烈,同昔日的草原有着天壤之别。市场经济的生存环境是魏明所一时难以适应的。魏明这种对往事的追怀,既表现了他的善良,也反映了他对新生活在心理上缺乏应有的准备。其实,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把他的草原理想化、童话化了。昔日的草原生活尽管没有像现在的都市那样,到处都充满了激烈的对抗,但又何尝是风平浪静的田园牧歌呢?魏明的大学升学指标不就是在草原上被苏鹏给挤下来的吗?把话再拉回来,《男》剧没有着意表现草原,却处处让人们感觉到了草原的存在,草原的力量,这种纵深的效果和力度,使故事显得厚实、致密,使人物显得真实可信。

《男》剧在对人物性格的处理上,借鉴了中外电视剧的创作经验,把主要人物的性格做了典型化甚至是类型化处理。这样做的好处是故事好编,观众看起来也省劲儿。故事的脉络比较容易把握。但与此同时,也带来另外的一些问题,比方说,在这样长的一个电视剧中,人物的性格没有明显的发展、变化,也没有由此而引发的情节上的推进。另外,对主要人物魏明和苏鹏的性格和道德取向的稳定化乃至凝固化,给人物本身制造了怪圈,形成了悖论,给剧情也留下了某些缺憾。魏明被刻画成一个追求道德完善的类型化人物,赢得各种观众的喜爱的目的是顺利地达到了,但仔细追究起来,他的做法也暴露出不少的漏洞。他并不是不喜欢艳梅,但考虑到三儿对艳梅的追求,他就“成人之美”了。这显然是很不公平的。他对亲如兄弟的三儿“发扬了风格”,他为什么就不考虑考虑、尊重尊重艳梅那珍贵的爱情呢?难道只有男人的感情是感情,女人就可以像礼物一样让给别人么?善良是一个极可宝贵的优点,但若是善良得没有道理时,这善良对人物也会构成很大的损害。苏鹏的情况也是一样,他处处同魏明作对,有些时候是出于商战的需要,有的就没有多少道理,似乎就是为了坏而坏,怎么坏就怎么干。当一个人的行为没有被交代出明确的动机时,是缺乏应有的说服力的,由此敷衍出的情节也就令人疑窦丛生。人物善也罢,恶也罢,除了内心的根据外,必须展示清楚他的社会根据,后者才是人物性格和行止逻辑被人认可的可靠依据。情节的乖张如果违背了性格的逻辑和故事本身的逻辑,对后者也会构成一定的损害。而且,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同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所形成的冲突、所推演出的故事,会失去作品应有的典型意义和社会认识价值。当然我并不是说,《男》剧在这一点上走得很远,而是说,如果在这方面能稍加以注意,将会使作品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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