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散结构视域下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实现路径
左 璐
(曲阜师范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山东 曲阜 273165)
摘 要 ：随着人口老龄化现象加剧及二孩政策放开，老年人和青少年的人口数量将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呈现上升趋势。代际学习作为老年人与幼儿及青少年的联结纽带，通过创造他们的人生重叠时间促进老年人积极老龄化，为老年人再次融入社会提供契机。耗散结构是开放有序的自组织系统，其开放性、远离平衡态、非线性作用和突变的涨落四个特征为解析具有熵增问题的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提供了新视域。由此围绕代际学习的场所、内容、形式、参与者等必备要素，提出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实现路径。
关键词 ：耗散结构；代际学习；社区老年教育；积极老龄化
一 、引言
代际学习的概念源于20世纪70年代欧美国家开展的代际学习浪潮。英国一项代际学习项目研究结果表明，受调查的老年人中有95.5%认为代际学习能够促使他们与所在社区加强联系，有87.1%认为代际学习能够发挥提供自尊心和自信心的作用。[1]可见，代际学习对老年人和社区皆有价值和意义。老年代际学习是老年教育的重要概念，社区作为社会的组成部分，理应承担起教育和辅助老年人学习的责任。老年代际学习作为终身教育的重要构成部分和老年教育的重要形式，亦存在独特的耗散结构。关于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探索尚处于初级阶段，各方支持的条件不够成熟，如何通过教育和学习实现老年人的积极老龄化等问题亟待解决。本研究将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置于耗散结构理论视角之下予以剖析，以便使其由“茫然无序”逐步向“清晰有序”发展，并进一步探寻社区老年代际学习发展的适切路径。
二 、耗散结构理论与社区老年代际学习概述
(一)耗散结构理论
20世纪70年代，耗散结构理论由比利时科学家伊里亚·普里高津(I.Prigogine)提出，它是物理学中非平衡统计的重要新分支。耗散结构是指在非平衡系统中，与外界保持物质和能量交换的前提下，系统各要素存在复杂的非线性相互作用而产生的自组织有序态。[2]由于耗散结构理论主要研究系统由混沌无序向稳定有序结构逐渐演化的过程及规律，也被称为非平衡系统的自组织理论。在自组织系统内部，各要素相互协调、自我组织，进而形成具有自我调节功能的有序系统。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教育作为一种耗散结构系统，其不稳定的状态益于打造充满生气的动态平衡的有序系统，以教育系统内部与外部环境之间物质、能量和信息的转换以及熵交换形成耗散结构，能量输入与输出之间不断形成平衡关系。典型的耗散结构基本原理主要涵盖四个方面。[2]其一，系统具有开放性，时刻与外界环境的物质及信息交换是原有结构不断调整、稳定有序的条件。其二，系统必须是非平衡状态，这种状态引发系统内部的自发调整，以此寻求系统动态平衡。其三，系统内部不同要素之间存在非线性相互作用，该作用将为系统带来超出要素整合后的影响效果。其四，系统内存在能引发突变的涨落，使各个子系统内部所具备的环境因子不定期产生波动。以具有开放流动特性的耗散结构为理论视角的研究不在少数，然而用于教育领域的相对较少，这种跨学科的理论交叉为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研究拓展了新的视角。
将2016年11月—2017年11月期间纳入且诊治的50例胰腺癌患者当做此次分析目标，报道且评估MR检查和多排螺旋CT检查的诊断效果。
(二)社区老年代际学习
图1 2010-2017年我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及占比[3]
如图1所示，我国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数呈现逐年上涨的趋势，且占总人口的比重也有所上升。预计到2020年，我国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将增至2.55亿，占总人口的17.8%左右。[4]由此，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引发的“银色海啸”将对养老服务、老年教育等提出严峻挑战。社区作为整个社会的缩影，需要担负起老年人终身学习的时代责任。刘奉越和陈醒对代际学习研究内容进行编码，总结出代际学习的适用范围分别涵盖家庭、学校、社区、企业和护理中心等。[5]老年代际学习就是要提升老年人的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素质，为和谐社会的构建增添力量。从微观层面审视老年人的社区学习活动，学习群体具有明显的指向性，譬如“空巢老人”群体、寄住在子女家中的老人等，需要代际学习凸显帮扶该类弱势群体的人文关怀价值。
在社区中引入老年代际学习，无疑是激发社区乃至整个社会活力、点燃老年人学习兴趣和丰富老年人精神世界的火炬。由此，要针对耗散结构的特点，实施促进社区老年代际学习发展的路径。
三 、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耗散结构特征分析
远离平衡态旨在以系统内各局部的差异触发要素间的流动，打破系统内部“一潭死水”的状态。与“熵”这种表示无序、混乱的参量不同，“负熵”则是对机体有序度的描述。机体在远离平衡态的基础上从外界环境汲取“负熵流”，通过系统内部与外界环境之间物质与能量的交换，以降低熵值推动系统高级有序运行，从而实现系统自身的有序性和暂时的平稳。封闭系统内的熵达到最大值时，系统就会因能量守恒而呈现热寂状态，学习主体自发陷入“沉睡”状态。要摆脱热寂状态和唤醒系统的活力，就要转变熵增不可逆转的平衡状态，使事物由无序走向有序。系统中能量流的落差是引发非平衡态的源头，社区间学习资源的差异直接造成了老年代际学习系统的非平衡态，社区之间也由于不平衡从而走上互相借鉴学习的发展道路。系统与外界交换物质和能量的状况决定着其进化方向，社区老年代际学习依靠的资源也是影响其进化发展的重要因素。尤其是年轻参与者较强的流动性将使老年代际学习系统逐步增加熵减的能力，对于老年人来讲，充满活力的年轻参与者是帮助他们汲取新知识的“小先生”。由于时间灵活，代际学习参与者的流动性势必打破代际学习系统内部的稳态，流动“小先生”所携带的负熵流为学习系统带来更大的知识流、能量流和信息流的落差，推动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自发组织学习资源。
(一)开放性是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前提
非平衡是有序之源，社区间教育资源的差异将会使老年代际学习系统远离平衡态，相对波动的状态将促使老年代际学习不断探索出适合老年人学习的方式。教育内容与形式单一的实然状态是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远离平衡态的重要原因之一。老年人的教育生涯不仅在于启迪智慧、提升素养，而且要对其晚年生活有一定的指导性价值与意义。智能时代的来临给老年人带来一定的冲击，老年人的生活将愈发寸步难行。因此，社区老年代际学习需要契合时代的发展，及时更新学习内容，促进老幼或老中青多代之间的知识技能传输，给老年人带来足不出户就能享受便捷生活的体验。另外，社区之间老年代际学习系统要互通有无，在对比的基础上，知晓社区间学习系统资源数量与质量的差异与不足，使系统自发远离平衡态，并为构建高级有序的新型老年代际学习系统提供物质流。由于差异不会在短期内消除，导致非平衡态将会有所持续，以此促成不同社区互相交流学习。社区工作者牵头组织老年人活动，以奖励的形式吸引老年人积极主动地参与社区事务，通过激发老年人“以做促学”加速系统远离平衡态，引导教育能量的流动。
(二)远离平衡态是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有序之源
早在2015年，埃文·布里格斯那在《现在完成时》(Present Perfect)①中介绍了代际学习中心的模式，这也成为我国开展代际学习实践的参考系。社区老年代际学习旨在利用社区内学习资源，发挥社区工作者、社区教育活动等多重力量激发老年代际学习，以助力社区老年人享有幸福的晚年生活。人的身体系统可看做是一类耗散结构。生命状态的保持依靠人们从外部环境获取能量，离开了能量输入，人就难以与环境达到平衡。[9]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需要社会各界的支持和参与，从而使系统内部与外界环境之间产生物质、能量及信息的支撑与交换。
(三)非线性作用是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内在机制
在物理学上，非线性作用使各要素间呈网链状链接，彼此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社区为老年代际学习提供的软件及硬件资源都对它的发展起到作用。比如，教师、课程、教学场所、设备等影响要素只有相互协调、多方联动，方能达到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实际效果。相对于线性而言，非线性就如同多元方程中未知“解”的多样，而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的有序发展便是依靠多种学习要素汇集交换而成，各类教育物质流、能量流、信息流的注入都将对老年代际学习产生积极或消极的影响。孙立新和薛凯通过调查发现， 89%的老年人学习是为了增长保健知识。[12]老年代际学习能够结合老年人的实际需求，规避院校式的结构性学习，以生活气息浓厚的代际间平等交流进行实务推展式的非结构性学习，使老年人对知识的领悟和新思想的接受更为灵活便捷，能够充分尊重他们的个性化需求。[13]社区为老年代际学习准备各类教育资源，不但是为了参与者高效合理地使用，服务于老年人的学习生活，而且社区组织发动各个年龄层的居民参与其中,有助于烘托老年代际学习的氛围。既带领老年人学习，又激发老年人的学习主动性，以克服老年人对新兴数字媒介、智能产品等所产生的隐性知识的学习障碍。[11]
(四)突变的涨落是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关键
大数据、“互联网+”、人工智能为老年人的学习带来了机遇和挑战，技术的革新与进步为他们的学习体验增添了新的气息。老年人的学习方式由“线下”转为“线上+线下”相结合，线上包罗万象的数字化学习资源进一步扩展了代际学习平台的开放性，有助于打破年轻人与老年人之间的代际壁垒，带动老年人转变陈旧思想，努力接受新鲜事物。由此要消除老年人学习的困境，冲破思想与信息技术的束缚，克服“技术恐慌心理”，从而增强自信心，缓解孤独感、挫败感与危机感，帮助他们跨越代际间的鸿沟，实现与年轻人的零障碍交流，培养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
四 、社区老年代际学习开展的路径
社区老年代际学习不仅要丰富社区老年居民的精神生活，而且要帮助其实现社会价值和个人价值。当前，成人学习是构建学习型社会的重要问题之一，对老年人学习模式的探索也提上了日程。随着我国对老年教育事业的重视，以“代际学习”抑或其他相似概念为对象的研究成果呈日益增长的趋势。如王春燕认为老年代际学习具有主体性、多代性、互惠性、持续性等特征。[6]明迪和徐君指出，代际学习能够推动老年教育可持续发展，提升老年人的精神文化修养，促进老年人身心健康。[7]新知识、新技能以及新观念亟待青年人向老年人输送，秉承着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初衷，不断助力老年人培养兴趣爱好、建立新的人际关系、调整生活方式及参与各类社会活动。本着优势互补和资源传递的现实目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代际学习”定义为年轻世代与老年世代之间进行有目的且持续的资源交换及相互学习，进而达成个人及社会利益之目的。[8]鉴于此，社区老年代际学习是指扎根社区场域，充分利用社区的空间、人力、服务等，使社区老年人持续与幼儿及年轻人有目的地交换资源和相互学习，使老年人增长知识、陶冶情操，进而实现代际交流活化社区、激发社会活力、提升社区凝聚力。
由表1看出，4个样品的浓度相差不大，一段浓缩机溢流和一段浓缩机底流的浓度仅相差40.9 g/L，一段浓缩机溢流的浓度也接近300 g/L，说明这两段浓缩机未起到浓缩作用，溢流浓度相当高，不能作为循环水使用。
突发性耳聋在临床一直保持有极高的发生率，因该症将对患者听力造成严重影响，将直接影响到患者日常生活。因该症诱发因素存在于多个层面，在对临床各方面治疗方案进行完善的同时，更需要对护理工作持续进行优化。落实针刺疗法，耳穴埋籽，穴位按摩，刮痧，中药泡脚等中医护理措施，从中医角度结合患者具体诱发因素展开护理干预已经逐步在临床得到推行。
(一)创设开放的学习系统，加快教育能量的内外交换
涨落属于一种破坏稳定有序的干扰，但在远离平衡态条件下，尤其在非线性作用的驱动下，其内部要素的微小变动会引发一连串的反应，如“蝴蝶效应”一般会引起整个系统的躁动，促使系统由相对稳定状态转化为波动状态，从而迫使其与外界沟通交流，在临界点处将“微涨落”演化为“巨涨落”，最终营造一个新的有序态。耗散结构往往需要这样的涨落，为系统的演进创造契机。在积极的涨落中，老年人对某些智能产品产生浓厚的好奇心，促使他们不断向年轻人请教并且学习使用方法，由此他们努力跨越代际鸿沟的过程就形成了外涨落。在老年人学会依靠自身学习经验解决问题时，这也就是所谓的内涨落。反之，则是消极的涨落。在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中，年轻人承担着教育者的身份，老年人更多的是接受教育，尤其是独居或寄住在子女家的老年人更渴求通过代际学习改变现状。另外，新技术的诞生将可能引发老年人对新知识的向往，使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触发代际学习系统内的涨落，同时人们日益迫切的终身学习需求也将促使老年代际学习系统更加完善。
为了突破老年人与社会生活之间的屏障，使老年人更好地融入社会，需要依托社区学习平台，汇集各方学习所需的物质流、能量流和信息流，为老年人的积极老龄化创造开放学习的优越条件。Klamma等人指出，不应将代际学习局限于面对面的沟通交流方式，也要注重新兴信息技术的驱动作用。[14]随着数字化产品的普及和信息化的发展，老年人对各种智能终端设备、互联网、社会化媒体等掌握水平的差异将进一步加剧代际之间隔阂和鸿沟，因此老年人应具备相应的信息素养。[15]“互联网+”时代的冲击，让人们逐步摆脱时空的束缚，“互联网+教育”的形式更为全民搭建起终身学习的广阔平台。[16]而社区作为综合性平台，为社区老年人的代际学习融汇各类教育元素，由以往以社区教育为载体，以社区活动中心、社区老年人日间照料中心等为学习交流场所，逐步转变为打破物理空间的隔阂与障碍的线上学习，这亦将成为今后老年代际学习实现充分开放的重要条件。因此，要构筑睦邻友好的桥梁，就要努力发展“线上+线下”代际学习平台，吸纳更多的年轻人携带丰富的教育能量流汇聚到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阵营中，使双方在交流互动的过程中得到提升，同时也为老年人的学习提供较为优质、实时更新的资源。
高龄产妇产后都很虚弱，一定要吃些补血的食物，但不能吃红参等大补之物，以防虚不受补。比较适合的是桂圆、乌鸡等温补之物。此外，要补充蛋白质。蛋白质可以促进伤口愈合，牛奶、鸡蛋、海鲜等动物蛋白和黄豆等植物蛋白都应该多吃。
(二)促使学习系统远离平衡态，增强教育能量的调节流动
耗散结构的熵变化可由公式“dS=diS+deS”来表示，diS作为系统内部产生的熵，其值恒大于0，作为从外界吸收的熵，deS值可正可负，然而只有当系统总熵值dS<0时，才能够呈现负熵、有序的系统状态。开放的系统方可实现熵的流动，从而借机汲取负熵流，以抵消或降低系统本身的熵值。开放系统需要随时与外界保持物质、能量甚至信息的交换。[10]史昱天等人将代际学习划分为四个概念维度，即How(学习形式)、What(学习内容)、Who(参与者)、Where(开展场景)，[11]无一不体现其开放的特性。其一，社区为老年人提供的学习形式开放共享，多以传统的线下交流为主，通过讲座、节日晚会等普适性的学习形式组织社区老中青幼多代共同参与，打通外界负熵流进入老年代际学习的渠道。其二，社区活动内容具有开放性，社区居委会针对老年人的学习兴趣和生活需要，灵活开展养生、健康知识普及活动并进行学习内容的实时调整。其三，参与者年龄多样组合将打破代际间孤立的状态，促进学习者之间能量和信息的流动。由此，老年代际学习要摒弃一味的知识灌输，重视心灵之间的碰撞，成为塑造老年人积极人生态度的港口。其四，自由开放的社区活动中心是老年人齐聚一堂的场所，老年代际学习突破家庭内部系统的束缚，以社区便捷舒适的学习空间为特定场域，实现不同学习场域的转换，为消弭老年人与年轻人的歧见，建立真诚的代际友谊提供了有效平台。由此，在引入各类负熵流之后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由看似错综复杂的非平衡态走向高级有序态。
(三)明晰要素间非线性作用，激活老年代际学习的动力
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既包含显性的学习资源，也蕴含着代际关系这一重要的学习要素，因此，要围绕代际关系，合理运用周边的学习资源，激发老年人的学习动机和信念。不同学习资源的组合形式将为老年人带来差异性的学习体验。系统参与者的受教育程度、软硬件资源、学习环境、社区氛围等都是老年人接受教育、克服内心消极老龄化情绪的保障性条件。年轻人为老年人的继续社会化增添新时代的内容，现代信息技术等新的学习要素为老年人的业余生活增添乐趣，由此如何排列组合各类学习要素以发挥老年代际学习整体的非线性作用就显得格外重要。通过联合老年人所在社区的幼儿园、青少年培训机构等定期与社区活动中心开展活动，方便老年人与年轻人的代际互动，为他们提供便利的交流时空。另外，整合社区教育资源，发挥各要素之间协调互动的非线性作用，引发学习系统的质变，从而实现“1+1>2”的教育效果。代际学习资源的合理配置需在把握原有软硬件学习资源的基础上，适时增添有益因子，助力老年人的终身学习。如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开发类似服务于青少年儿童的小优机器人、阿尔法蛋机器人等，为老年人的学习增添乐趣。
(四)把握系统内突变的涨落，触发动态有序的学习新景象
涨落作为系统的扰动，有时会形成“巨涨落”对系统造成较大范围影响。一方面，社会因素引发的涨落。政策导向是社会赖以前进的风向标，政府对养老问题的重视促使学界对代际学习研究的深入，引发人们对于老年教育及代际学习的重视与思考。此外，社区与学校、企业的相互合作也是引起系统涨落，触发动态有序学习机制的有效方式。由该类社会因素引起的“涨落”将带动老年人走向积极代际学习的轨道，增强老年人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提高生活质量。另一方面，个体因素引发的涨落。内涨落的出现依靠系统各要素之间的运动，由点及面地打破当前相对平衡的系统环境，加速学习系统物质流、能量流和信息流的运动，构建充满活力的有序系统。由此，要提升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的质量，优化老年人积极老龄化的学习环境，不断降低健康、教育和社会服务等方面的成本。使老有所学，持续激发老年人的学习欲，树立积极的老年学习观，引导他们探索学习，这都将成为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系统形成涨落的源头之一。[17]代际学习除寓教于乐之外，更要抵制消极涨落，合理引导积极涨落，转变老年人固有的封闭思想意识。当前，成人学习在政策、治理、参与、质量等方面取得了有效进展，全社会理应增强构建“人人学习、时时学习、处处学习”的学习型社区乃至学习型社会的紧迫感与使命感。[18]由社区牵头，强健老年人的体魄，维持老年人心理机能，使他们参与各类集体活动，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和交流，实现知识、态度及价值观的互动，并反向推动社区老年代际学习继续向纵深发展。
注释 ：
①《现在完成时》(Present Perfect)是好莱坞电影制作人埃文·布里格斯那于2015年拍摄的5分钟纪录片，主要讲述了美国西雅图西部普罗维登斯山圣文森特的代际学习中心的运作模式。
世界以痛吻我，我或许不能报之以歌，但我可以做些什么继续活下去。活得好坏也许不重要，庆幸的是，我活着。那些遭遇生活打击却依然活着的人们，就像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不管是迷途还是停滞，只要还在航行，只要还没有沉默，茫茫大海上就总会有灯塔，在努力向他们投射光亮。
参考文献 ：
[1]Barbra Teater. Intergenerational Programs to Promote Active Aging：The Experiences and Perspectives of Older Adults[J].Activities， A-daptation&Aging，2016(1)：1-19.
[2]宋 毅，何国祥.耗散结构论[M].北京：中国展望出版社，1986：41.
[3]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 2017年社会服务发展统计公报[EB/OL]. http://www.mca.gov.cn/article/sj/tjgb/201808/2018080001 0446.shtml，2018-08-02.
[4]国务院.2020年我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将达2.55亿[EB/OL]. http://www.gov.cn/shuju/2017-03/23/content_5180093.htm，2017-03-23.
[5]刘奉越，陈 醒.代际学习的国际研究进展与动向——兼对中国代际学习研究的审视[J].远程教育杂志，2018(3)：94-104.
[6]王春燕.积极老龄化视角下我国老年代际学习研究[D].保定：河北大学，2018：34-36.
[7]明 迪，徐 君.代际学习：老年教育发展的重要路径[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8(2)：40-47.
[8]李 静.代际互助：“成功老化”的模式创新[J].东岳论丛，2018(5)：61-66.
[9]严蔚刚，张澍军.从耗散结构理论看思想政治教育[J].思想教育研究，2010(3)：29-32.
[10]陈士俊.从耗散结构理论看创新人才的培养与高教改革——兼论创造性思维的耗散结构模型[J].自然辩证法研究，2003(5)：65-69.
[11]史昱天，赵宇翔，朱庆华.代际学习：连接数字原住民和数字移民的新兴研究领域[J].图书与情报，2017(2)：63-71.
[12]孙立新，薛 凯.城市老年弱势群体教育需求探究[J].宁波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7(5)：116-121.
[13]刘 颂.社区老年教育的特点：参与性、邻里性与包容性[N].中国社会报，2012-08-17(005).
[14]Klamma R，Lehrstuhl Informatik V，Aachen R，et al. ACIS：Intergenerationla Commu-nity Learning Supported by a Hypermedia Afghan Sites and Monuments Database [J].Fifth IEE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Advanced Learning Technologies，2005(4)：108-112.
[15]Bailey A，Nhwenyama O. Bridging the gen-eration gap in ICT use: Interrogating iden-tity，technology and interactions in com-munity telecenters[J]. Information Tech-nology for Development，2010(1)：62-82.
[16]左 璐.“互联网+”时代下农村社区教育数字化课程构建[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7(4)：59-64.
[17]程仙平，杨淑珺.社区老年教育治理的路径选择[J].教育探索，2016(8)：127-132.
[18]刘奉越.全球成人学习发展的现状与前景：基于可持续发展的视角[J].中国远程教育，2018(5)：15-21.
Realization Path of Old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in Commun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issipative Structure
ZUO Lu
(School of Continuing Education，Qufu Normal University，Qufu Shandong 273165，China)
Abstract ： With the aging of the population and the liberalization of the two-child policy, the population of the elderly and adolescents will show an upward trend in the future.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as a link between the elderly and young children and young people, promotes the aging of the elderly by creating their overlapping life, and provides an opportunity for the elderly to reintegrate into society. Dissipative structure is an open and orderly self-organizing system. Its openness, away from equilibrium, nonlinear action and sudden fluctuations provide a new perspective for the community’s old interdecadal learning system with entropy increase. This paper proposes the realization path of the old interdecadal learning of the community around the necessary elements such as the place, content, form and participants of 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
Key words : dissipative structure；intergenerational learning；community elderly education；active aging
中图分类号 ：G7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6471 (2019) 01-0026-07
doi: 10.13983/j.cnki.jaechu.2019.01.004
收稿日期 ：2019-02-25
基金项目 ：2018年曲阜师范大学研究生学位论文科技创新资助项目“烟台市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问题及对策研究”(编号：LWCXS201838)
作者简介 ：左璐(1993-)，女，山东烟台人，曲阜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教育学专业2016级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成人教育学研究。
(责任编辑：刘奉越)
标签：耗散结构论文; 代际学习论文; 社区老年教育论文; 积极老龄化论文; 曲阜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