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社会学：在元理论阵地的登陆，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社会学论文,阵地论文,能量论文,理论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本文旨在从社会学元理论层次，回答如下三个基本问题：1、牵制社会学兴盛的根本所在何处？2、什么是社会学元理论；3、重构社会学元理论的出路。
本文获得了如下的结果：1、社会学的发展，是其沿着三个进军方向的结果；受牵制于三个不同（标高）层面（社会学研究）的战略事态；2、社会学元理论应当具有的边界、要素、内容和形式。3、本文认为：社会最基本的元素是社会能量，由此提出了“能量社会学”的公理系统。4、初步讨论了能量理论在透视社会格局和社会结构，评估社会工作，建立社会动态模拟公式和社会工程数据库等等方面的应用。
一、元问题：社会学的“内伤”
社会学发展到今天，当前的根本问题是什么？这是本节要分析的对象。
（一）理论社会学的进展赶不上社会现实发展的需求；
社会学自诞生150多年以来，已经发展成几个具有重要影响的流派，形成了许多分支学科，一代又一代的社会学大师们，经过艰苦的探索，无论是在宏观理论方面，还是在微观理论方面都留下了许多重大的成果；使之在实际社会生活中的作用日益提高。
但它长期以来却一直被一些致命的“内伤”所困扰着。如学科对象、学科定义、学科范围、学科框架等等；许多涉及社会生存和发展，可以说是根本性的、不可回避的问题，至今仍没有定论，必然导致社会学存在着软弱无力、缺乏后劲的现象。
1、社会学的科学性问题。社会学的“理论供给”和社会现实的“分析需求”之间，形成了“两张皮”的现象，社会学的分析，无论从社会效益评价分析结果，还是从效率评价分析过程，既跟不上社会现实的需求，也跟不上社会工作的需求，“强有力的责难是，现存的模式不能解决它们应该解决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从原则上来说是能够解决的。”（引自默顿《社会学中的结构分解》19页）人们坦言：“面对剧烈变动的内、外环境，面临层出不穷的现实问题，新方法的出现与新范式的形成将有助于人们在新的层面上把握社会现实，人们似乎难以找到一种具有概括力的范式来把握新与旧、内与外、古与今、西方与东方等等以往从未遭遇过的复杂性。而没有这种新的方法与范式，则学术建设便难以想象能迈上新的台阶。”[①]
2、社会学的系统性问题，微观理论与宏观理论的不统一：某一理论对于微观现象的分析功能强而对于宏观现象的分析功能弱；而另一理论对于宏观现象的分析强，却对于微观现象的分析弱；功能论与冲突论的不统一：功能理论在社会和平稳定时期更“流行”，而冲突理论在社会的动荡冲突时期更“有效”，如此等等。
3、社会学的独立性问题，由于学科的对象问题的困扰，社会学往往成了“不干胶”学科：什么地方都能够“贴上去”：“X社会学”、“Y社会学”已经满天飞了，人们仍然很容易再开辟“X+Y社会学”。
尽管“但最重要的是，急剧甚至是暴风雨般的社会变迁，促使人们自觉地关心社会学的问题。”[②]而耐人寻味的，与“庸俗社会学”成对比的是，社会学在科学殿堂中一直处在“加座”的位置上，如果我们翻翻国内一些学术性或综合性的刊物，就不难发现，社会学的专栏或有或无，而没有的占据多数，这不能说是现实不需要社会学吧。
（二）本节要分析的是，社会学的理论地位在哪里？
社会学的发展，是其“主力部队”沿着三个进军方向的结果；形成并且也受牵制于了三个不同层面（三个不同标高的阵地）的战略事态。
1、战役方向：对一定时空条件下的社会现象的透视，获得时空半径十分明确、十分具体的某一个分析结论。例如：中小型的调查报告，对策报告等等。
虽然每时每刻在这个领域我们都要取得大量的成果，但是，存在着诸如重视分析报告的数量和短期针对性，而忽视质量或者分析深度的问题。
2、战术方向：对时空半径并不十分明确、时空边界并不十分具体的社会现实的透视，获得可以解释相当广泛的、属于某一系列社会现实本质的认识或者理论，例如社会学的一些中层理论：象小城镇理论等等。其中包含着一些经验型理论，和一些经过理论包装的、半生不熟的“粗糙理论”。尽管如此，“正如许多理论家所主张的那样，按一种不够精确的方式来研究重要的理论问题毕竟比用精确的方法研究大量琐事更为重要。”[③]
3、战略方向：对一般社会现实及其相应理论的“全方位”透视。“社会学理论是社会学的主干和灵魂，如果说，缺少了经验研究材料的支持社会学尚可算得上一门科学的话，那么没有社会学的理论，则社会学断无存在之可能。”[④]
理论也可以从功能角度分为两种，对于“有限无穷”的社会现实的透视或者（并且）对于“有限无穷”的社会学理论的透视，它又可以包括两个不同高度的内容：属于“或者”涵义的只是占据了“一般性战略阵地”；例如一些社会性的分支理论——经济社会学，发展社会学等等；属于“并且”涵义的则是占据了“决定性战略阵地”，便如帕森斯的功能理论；默顿的冲突理论。我们不妨把前者称为基本理论层次，后者称为元理论层次。虽然象帕森斯、默顿等等都是社会学的超一流人物，但是由于没有满足人们对于科学理论的需求而经常受到批评：“如果说社会学是一门科学，它就必须认真从事这样的一种科学工作，即对所发现的经验性关系作出解释。解释是一种理论，其形式是一种演绎体系。虽然功能主义学派都在谈论理论，但是它们没有进行足够的理论工作。这个学派不了解什么是理论，也从没有提出一种作为解释的功能理论……如果认真地努力以构造理论，这就是解释社会现象的开端，而最终的结果是关于人的行为而不是关于社会的均衡的一般性命题。”[⑤]
经过以上分析不难看出，社会学的战略性突破，只能产生在元理论阵地上，而问题难就难在：元理论阵地的突破不能从天而降，凭空得来，必须来自战役方向和战术方向的深厚积累；但是，由于与一切超长线投资（例如太空探索，或者建立高能物理加速器）一样，它面临的是高成本、高消耗和短期收益低的困扰；大多数人实际上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态度：“社会学概括的第二种类型是所谓科学定律，它与先前的定律不同，为它是一个可从理论导出的恒定陈述，在社会学界缺乏这样的定律，这种缺乏也许反映了理论与经验研究的显著的分流。尽管有许多著作论述社会学理论史，尽管有大量的经验调查，社会学家们（包括本书作者）仍可以讨论社会学定律的逻辑标准，而不必引证明任何一个完全满足这些标准的例子。”[⑥]
二、元理论：社会学的制高点
从以上分析可以初步看出，元理论在重构社会学理论基础中的作用，如果说向元理论阵地进军，直接关系到社会学兴衰，那么问题是，究竟什么是元理论，即使可以把它看作一个强化的“一般理论”，但由于“理论”这一词汇被大量通俗化的使用，我们还是需要寻找它的本义，它的边界、它的要素、它的由内容和形式组成的框架。
（一）关于理论的边界，这里是一个对于专业人士进行的有关“什么是理论”的调查：“沃德调查了约100本从1950年起出版的社会科学普及读物，并对有关社会学理论的27种定义作了内容分析，他对理论特点的分析结果很有启发，在他所研究的定义中，大多数（确切地说是87%）提到，理论是一种有系统的结果；74%认为，理论必须能够是经验上可以验正的假设（而不是理论本身必须可以验证）；70%的定义规定理论的结构应在逻辑上一致；44%把理论定义为演绎体系。沃德的分析清楚地表明了社会学家对理论的想法。”[⑦]
（二）理论究竟应当包括哪些内容、或者说有哪些内容上的特点呢？“概括说来，可以认为社会学理论具有下列特点：（1）理论是用定义明确的概念和逻辑上相互联系的命题表达的。（2）理论是一种系统化的象征性结构，不具有事实的必然发生性，建立理论是一种创造性成就，它蕴藏着超越证据的质的飞跃。（3）理论从其性质来说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永远准备接受以新的卓越见解和证据为基础的任何修正。对于社会学理论说来，它既不需要，也不愿意成为一种不能更改的最终公式。（4）它可以通过初步的方式加以验证，也就是，它与已知事实的主要部分以及提出的证据是一致的。（5）它是一种系统化的阐述，目的在于寻求能使人文主义传统（思辨、创造性等）的需要同科学传统（测量、精确的归纳、预测力等）的需要相协调。”[⑧]
（三）理论还应当有较为稳定的格式或者框架，那么，理论的表现形式应当是什么样的呢？“Nlcholas S.Timasheff认为：理论是一组按照下面条件组合的命题：（1）这些命题是用定义确切的概念来表达的；（2）这些命题必需前后一致；（3）必须从这些命题中能够演绎地引导出目前的判断；（4）这些命题必须富有效力，能够给人们指出进一步观察和概括的方法，以扩大认识的范围。”[⑨]
理论应当有哪些要素呢？“社会学既然是一门以社会为研究对象的科学，那么社会学理论自然应具备科学理论的基本特征。一般说来，现代严格和完整意义上的社会学理论至少应具有三大基本要素：①概念；②理论陈述；③理论陈述的格式（fonmat）。”[⑩]
D.贝尔也认为：“科学的语言应该是一种假设、参数、变数和范式。
既然已经如此明白，那么理论——特指社会学理论的现状又是如何呢？事实上，人们一直没有停止建立某种强理论（潜在元理论）的努力。据估计，在当代西方社会学中，大大小小的理论流派足有四、五十种之多，形成了“彼此对立”、“多元散乱”、“群龙无首”的局面，以至于被美国社会学家F，林德讥之为：“充斥着各种理论和方法论旋律的，没有统一节奏、次序和形式的噪音”。面对这一状况，几乎每个关心社会学发展的理论工作者自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当代西方社会学理论分裂的根源何在？分裂的理论能否走向统一？如果能，统一的基础是什么？
社会学究竟是能否摆脱“群龙无首”的不良循环呢？看来，一般的理论已经走到了尽头，这里摘录了三篇文章的看法，希望能够反映了从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大趋势：
“到80年代西方社会学理论还出现厂另一种值得注意的发展趋势。这就是，众多理论家们正在摆脱社会学理论的学源之争，朝着建立一种以自然科学模式，以逻辑演绎为特征真正科学化、涵盖微观——宏观领域的、统一的理论体系进行不懈的努力与探索。例如美国的布劳与科林斯开创的现代社会学结构主义理论已向这一目标迈出了可喜的一步，当代西方社会学理论发展的这一新趋势是否将通向另一崭新阶段目前尚难预料，但其重大的创新与变革意义乃是相当明显的。”[(11)]
“近些年来，西方理论社会学界出现了一个引人注目的特征，就是各个传统流派的社会学家们都在一定程度上试图打破原来的理论疆界，‘理论综合’重新成为学者们心往神驰的一个奋斗目标。”[(12)]在90年发表的一篇文章中，美国著名社会学家瑞泽尔曾明确地指出：“进入90年代以来，社会学理论中最普遍和最重要的发展就是逐步远离理论上的教条主义和进入理论综合的方向。那些旧的统治了社会学理论许多年的具体标签（如‘结构功能主义’、‘符号互动论’），其意义和重要性似乎正在日益变小。由于年轻一代的社会学家占据了中心舞台，较老的理论和概念之间的界限正在崩溃，一些年轻的理论家们甚至在扮演一种积极的角色以期摧毁那些疆界。各种理论当前的支持者很少有去保卫对他们的理论所做的传统解释，而是以极大的兴趣去向其它的理论传统伸展，以努力发展出一种新的更为综合性的理论。”[(13)]
他欢呼社会学理论正在进入一个“特别吉祥的年代”。另一位当代著名的理论社会学家J·亚力山大也明确地断定：“西方社会学理论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在一个新的基础上对过去分离的理论传统重新进行大综合的阶段。”[(14)]
“西方社会学各理论流派的学术壁垒正在被打破，理论的统一已成为当前社会学理论发展的必然趋势。同时，上述理论动向在综合方面所取得的进展，已为统一的社会性理论的建立铺平了道路。统一理论的建立已成为可能”。[(15)]正如瑞泽尔（Bitzer,1990）所指出的：“社会学元理论化（metatheorizing）的时代正在到来。”[(16)]
总而言之，社会学的发展存在着对于理论的需求，不仅仅是（甚至不是）一般的泛泛的论述性理论，而是强理论：即系统性、根本性、完整性的社会学理论，或者是元理论。
下面提供的能量社会学公理系统，就是在元理论阵地的一次登陆。
三、能量社会公理系统
1.概念
预备概念
（1）社会成员：存在于社会时空、活动于社会时空的自然人称为社会成员。他分为三个层次：微观的，指单个社会人；中观的，指所有的初级群体，小社团等等；宏观的，指大社区、大集团、大组织。能量社会学特别重视“基本成员”，它是指在一定时空范围中，起支配作用，具有支配地位的成员。
（2）社会行为：在一定的时空条件下，社会成员的所有语言、动作、作为等等。能量社会学特别重视基本行为，它是指在一定时空范围中起支配作用，具有支配地位的行为。
基本概念
（3）行为能：在一定的时空条件下，某一个行为的能量，是参与该行为的全部社会成员的数量和，它是测量行为的指标，直接反映了行为所具有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功能，间接说明了社会成员结合程度、互动状态、关系水平。
现在设；N表示行为能；S表示社会成员；j、h分别表示自然数；由定义可知：
（4）行为值：它是描述社会成员的指标。某一个社会成员的行为值是在一定的时空条件下，其行为能量的数量总和。我们不但可以测量其在具体时空条件下的总行为值，还可以测量其某一个行为的行为值。而社会成员的总行为值描述了其贮存社会能量的总和，它反映了某一个具体社会成员被所在社会子系统接纳和认可的程度，表现了对其社会价值的定量透视。特别的，它包括在时空边界十分明确的社会子系统中测量所获得的封闭行为值；包括在时空边界不十分明确的社会子系统中测量所获得的开放行为值；而从中宏观角度考虑，我们特别分析基本成员的行为值。
现在设：Z表示被测社会成员的行为值；S表示与其互动的社会成员，i，j，m分别表示自然数；那么，由定义可知，
关于行为值和行为能公式的进一步分析，参见《江海学刊》1996.4.45页，蒋影明《社会行为的定量分析》
（5）《社会能量》：社会能量指行为值与行为的和。它也是一定时空条件下行为成员与行为能量的总和，它是社会最基本的要素、单位和资源。社会能量是时间、空间、成员、行为四位一体的概念；或者说它是社会成员与社会行为在一定时空条件下的结合。
它也是社会要素（成员与行为）结合的数量级标志。凡结合程度强的是高能；结合程度弱的，是低能。而它们结合的时空就构成“社会”（子系统），例如社区、社团等。
社会能量从两个层面对社会构成支配作用：1、从成员层面—表现为行为值：2、从行为层面—表现为行为能。能量表现了社会成员与社会行为结合力的指标；从行为角度看，是参与此行为的成员的数量；例如社会成员的参与程度；社会行为的社会定位：支配性还是非支配性；它是行为的社会作用的强度，从成员角度看，是其互动的范围——参与行为的数量；特别的，我们更注意测量和分析由社会基本行为 和基本社会成员构成的社会基本能量。
（6）能量形态：社会能量在某一个具体社会时空中的分布，称为社会能量的分布形态，简称为能量形态，它将是研究社会制度、社会运行、社会发展的理论根据，是我们透视社会现象、社会秩序、社会结构、社会发展的基本工具。
2、公设：凡是社会成员都追求其社会行为获得更高的能量值；
3、命题：（暂时不分一般命题和定律）
（1）社会的基本单位是社会能量，它是社会存在的标志，也是社会活动、社会工作、社会效益强弱的数量级指标。
（2）社会能量的特征：
客观性——总是与具体的时间空间相联系；
波动性——同一个能量在不同的时间，其值不同；
流动性——能量在不同的社会成员和不同的社会行为之间传递或者转移。
（3）从静态角度看——社会成员是社会能量的贮存载体，是社会能量的源泉。对能量分布形态的测量，提供了透视社会现实（有关社会整合、社会分化等等社会形态分析或者状态分析）的数量级指标。
（4）从动态角度看——社会行为是社会能量的传递载体，社会能量的流动、互动和交换，是社会（宏观范围的）、群体（中观范围的）或者社会成员（微观范围的），通过作为能量载体的社会行为进行的。社会的运行和发展，社会成员的存在和发展，都是通过社会能量的交换来实现的；都是由能量交换所决定的结果。因此，对能量流动的测量提供了透视社会运行和社会发展，并且进行随机状态分析或连续跟踪状态分析的数量级指标。
三、能量社会学的现实意义
关于能量社会学的理论意义，作为元理论，它旨在解决社会学的一些元问题（学科建设的根本问题），例如学科对象问题，学科定义问题，学科体系问题等等；它旨在满足社会学发展的科学性需求，社会学发展的统一性需求，社会学发展的学科独立性需求等等，由于篇幅关系，在此暂不详述，本文重点指出能量社会性的现实意义。
（一）对于社会能量、能量形态的定量测量与定性分析，将揭示社会结构和社会格局的特征和本质；
首先，就评估社会客观条件和环境而言，社会的兴衰，与“单位时空社会能量”，成近路径相关关系；而与人口、资源、地理及其它自然条件等等则成远路径相关关系，它对于揭示社会指标的理论基础，各种社会指标体系的设计、开发、评估和操作，都具有战略意义。例如社会的起源、是社会能量从无到有的过程，社会发展的阶段性，与其能量形态的特征相一致，而人的社会化，是社会向其贯输能量的结果。
其次，就评估社会成员和社会工作社团、企业、单位或者而言，它们在具体时空条件下形成了多少能量，是正值还是负值，它从定量角度揭示了主体的社会价值和社会工作的社会效益。例如，我们设N表示行为能量，那么：
N＞0：此行为是社会成员的合作行为，或者说通过此行为，社会成员之间获得合作。
N＝0：此行为未被社会接受；
N＜0：此行为是社会成员之间的内耗、冲突，或者说通过此行为，社会成员产生冲突。
第三，能量理论对社会结构的透视，在社会现象后面的社会结构，其本质是社会成员在行为值坐标系上的排序；而作为社会发展结果的社会分化，则是这种排序的过程；它们被社会能量在具体时间和空间的分布格局所决定。例如就不现实存在举例如下：
社会时空
高能成员 低能成员
学校 教师 学生
（传统式）家庭 年长者年轻者
机关 上级 下级
企业管理者操作者
卖方市场 卖者 买者
买方市场 买者 卖者
会场主持人 听众
教堂 牧师 教徒
从微观角度看，1.人与社会的关系，是社会学至今尚未根本解决的一个元问题（例如唯名论和唯实论的争论），而社会能量理论揭示了人的社会性和社会存在的本质和程度，从一个侧面为解决上述问题找到了根据。从能量理论看，社会成员是其社会能量大于0的“自然人”，社会能量揭示了人的行为，为什么能够，又是如何能够，在什么性质（方向）上和在什么程度上成为社会行为的；它对于设计、开发、控制和管理社会化过程具有广泛的现实意义，并且构成推动教育学或者教育社会学发展的理论前提。
行为值是描述社会成员的指标，指在一定的时空条件下，社会成员在一定行为上表现的社会能量，而社会成员的总行为值指其贮存社会能量的总和，它反映了某一个具体社会成员被所在社会子系统接纳和认可的程度，表现了对其社会价值的定量描述。作为透视成员的社会作用和社会地位的分析基础。
这是因为社会能量从本质上刻划了人的“社会性”，而且为测量社会性的数量关系提供了理论前提。成员含有多少行为值？行为含有多少行为能？……一方面从微观角度决定了个别“人”的社会存在性质和程度；决定了个别行为存在的性质和程度；另一方面从宏观角度反映了社会能量的分布——及其导致社会时空的结构形态和运行状态。
（二）对于社会能量的分布过程的定量测量和定性分析，将揭示社会运行和社会发展的特征和本质；它说明，就动态的社会互动、社会关系、社会发展的分析而言，能量社会学理论也是一个有效的武器。
就宏观而言，对于社会能量分布过程（分别沿着聚集和释放两个方向）的定量测量和定性分析，将揭示社会发展的规律，就历史发展的事实而言：高能社会成员之间的关系往往决定了历史进程的转折方向或者社会发展的战略抉择。例如，洪秀全和太平天国诸领袖的关系对于清末历史的重大作用；蒋介石、张学良和周恩来的关系对于抗日战争国共合作格局的重大作用；斯大林、罗斯福和丘吉尔的关系对于二战历史的重大作用等等。
就中微观而言，社会能量反映了参与交往和互动的社会成员的数量。因此它就为跟踪测量社会行为过程提供了理论依据，从而形成了对一切社会活动、社会互动、社会交往、社会工作本质的透视、测量和分析，它是对一切社会成员、社会单位、社会团体等等的根本地位和作用的揭示，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功能，甚至他们的未来，都可以从测量和分析其聚集、吸收和释放社会能量的现状中得到答案。
（三）能量社会理论将构成社会工程学的理论基石
对于社会运行的定量分析，建立有关模拟公式。是社会工程的一个关键性和基础性技术，而能量理论与通过对能量分布形态的测量，对长周期能量与短周期能量，小半经能量与大半经能量之间能差的测量，将形成对社会结构、社会分化、社会发展的系统数据；把各个社区、各个单位、各个发展阶段能量数据存入数据库中，与各种社会政策、战略进行相关分析和路径分析，建立社区运行、发展的模拟公式。在此基础上，进行科学评估和定量选择。它将为根本上解决社会问题找到一种“核子武器”。
对于社会行为的透视，是展开社会工程一切操作的前提，社会能量理论从根本上揭示了社会行为的本质，透视了人与社会关系的本质；社会行为可以被分析为两个过程，一是社会成员从社会吸收社会能量的过程；二是社会成员释放社会能量的过程；从而为社会工程所需要的分析提供了武器。例如定量分析，包括分析每个时间单位（如年），“社会基本群”（指在基本社会时间和基本社会空间的基本社会成员及其基本社会行为的总和）：（1）中观和微观行为能量的波动。（2）社会成员行为值的社会利用效益分析；（3）社会成员行为值的社会利用效率的分析；长期社会能的分析：（4）社会能质的（特征）变化，如：政府政策，行为规范、社会习俗的变化。（5）社会能质的移动（空间扩大或缩小，时间延续）的社会效益或者结果等等。
注释：
①《战略与管理》1995.1.扉页，“编辑手记”
②《社会学理论》D.P.约韩逊，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8年第25页
③《当代社会学理论》〔美〕M.Poloma华夏出版社1989年4月第93页
④《西方社会学理论发展的特征与趋势》，何景熙，《国外社会科学》1995年11期第6页
⑤引自霍曼斯《恢复人的地位》39页《当代社会学理论》〔美〕M.Poloma华夏出版社1989.4.
⑥《论理论社会学》R.K.Merton,华夏出版社1990年12期，194页
⑦《社会学理论的特点、类型、功能和真实性》〔美〕M.Abraham《现代外国哲学社会科学》1987.2.32页
⑧《西方社会学理论发展的特征与趋势》何景熙，《国外社会科学》1995.11.8页
⑨《当代社会学理论》〔美〕M.Poloma华夏出版社1989.4.286页
⑩ (11)《社会学理论的特点、类型、功能和真实性》〔美〕M.Pbraham现代外国哲学社会科学1987.2.33页
(12)《社会学理论的特点、类型、功能和真实性》〔美〕M.Pbraham《现代外国哲学社会科学》1987.2.32页
(13)《社会学理论的分裂与统一》盛少波，《国外社会科学》1995.1.21页
(14)《西方社会学理论发展的特征与趋势》，何景熙，《国外社会科学》1995.11.11页
(15)《新的综合：社会学理论的当代趋势》谢立中，《国外社会科学》1995.1.13页
(16)《社会学理论的分裂与统一》盛少波，《国外社会学》1995.1.2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