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识建设的知识服务实施机制研究_情报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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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临的知识环境(包括知识创造的方式和过程)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这必然深刻地影响知识服务内涵及其过程的深化变革,而这种知识服务的变化必须依托知识构建才能得以更加有效的实现。这其中蕴含着基于知识构建(Knowledge Architecture,KA)实现知识服务的复杂机理。

1 基于知识构建实现知识服务的外在表现

任何事理的存在,都首先表现出一定的现象,透过现象更容易发现其背后的本质。

1.1 KA研究致力于知识服务实现

人们对知识构建的研究虽然刚刚开始,但是无论内涵蕴意还是原理求索,都致力于满足用户知识服务的实现。

1.1.1 KA研究的逻辑起点即面向知识服务

KA是一种对知识资源进行优化整合的结构体系,是基于信息构建(Information Architecture,IA)之上的更高层次的资源构建形式,具有知识组织、知识导航、知识标识和知识检索的功能,能使知识更易于理解和吸收,能为用户提供良好的知识共享空间;从“事实-数据-信息-知识-智慧-创新”的信息资源开发链来看,KA提供的是信息资源开发链较高层次的知识、智力,提供的是知识服务,它更突出人与知识内容的结合,能为用户营造和谐的知识生态环境[1]。

从KA的内涵界定可知,人们对KA的研究从一开始就将目标定位在知识服务之上,并围绕着这个目标进行KA的原理规划、任务分解、条件限制和体系架构,使之在知识服务系统中担当起情报学赋予的历史重任。

1.1.2 KA原理规划能为知识服务建构一个知识共享空间

一个良好的知识共享空间是知识服务达到用户与所需知识内容及其应用情景交融的理想诉求。为达到这一目的,笔者在KA的基本原理研究中,针对静态知识(或称绝对知识),充分运用诸如语义Web、网格和本体等KA技术,加强对人类知识应用和创造中的最小基元——知识元的抽取,并依据知识元链接理论对人类生产的知识单元进行序化,从而使知识结构得到展示,知识空间得以优化[2];针对相对知识的涌入,可借助Web2.0与知识交互的自组织体系,实现显性/隐性知识的交汇融合,达到知识内容与用户群体、应用环境的合二为一,能为知识服务活动提供丰富的用户体验[3];在此基础上,针对人们知识活动中产生的动态知识;可基于知识网络进行动态KA,为用户提供动态个性化知识服务[4]。可见,无论对于哪种知识形态,KA的原理规划都能有针对性地对不同知识形态进行系统构建,并在构建过程中将用户群体、应用环境一体化地纳入知识生态系统中,为知识服务的实现构建了一个理想的知识共享空间。

1.2 知识服务的深化,彰显知识构建的作用

正如张晓林教授在文献[5]所说,我们正在走向数字化、网络化和泛在化的知识环境,这有力地支持了对各类数字化信息对象进行多种形式的网络化知识组织与传播,有力地支持了对知识的获取、表示、存储、共享,推动了知识创造、交流、分析和组织的效率,已日益成为知识服务的基础环境。在这里,各种数字对象都是结构化、可解析和可关联的,都是一个活的平台、中间件和可扩展的服务,可以构成全细粒度、充分关联交互和充分集成的数字知识环境,支持人们根据需要对整个数字知识环境进行探索、发现、分析、关联和重组[5]。

在这种数字知识环境下,无论知识服务的内容、方式和组织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其实反映了知识服务及其过程正在走向深化,朝着用户期望的目标迈进。而这些变化都更加倚重KA给予的全力支持和交流合作空间。

1.2.1 知识服务过程的深化离不开KA

知识环境的变化推动了知识服务的深入发展,这首先体现在知识服务过程中必须将知识生态系统中的知识内容(Content)、应用环境(也称情景Context)和用户群体(Community)这三个交互的组成部分同时融入知识服务系统之中,使知识服务的内涵得到实质性的丰富和完善,从而真正提高知识服务能力的有效性,促进支持用户知识传播、应用与创造的效率[5]。因为在数字知识环境下,知识既是一种对象,可以表现为各种文献、数据、数据库和知识体系多种形态,并相互以一定形式关联,且动态变化;又是一个过程,可以在具体应用过程的多个环节所析取、关联、转变、重组和交流,完成自己从数据、信息到知识的转换,为知识内容提供意义基础和处理框架;还是一种体验,可以在用户群体、应用问题、内容对象、应用过程间进行动态的、主观的、个性化的和目的化的交流,从而实现对知识的理解和应用[6]。为了保障知识服务过程的流畅进行,单独对知识内容的组织管理已显得力不从心,而应运而生的KA在知识服务中展露了锋芒,能够担此重任。

1.2.2 知识服务的深化更需KA的支撑

知识服务的深化更多地体现在服务内容、服务方式和服务组织方面的变化,丰富和重塑其对能力的新要求[5]。

(1)在服务组织上,应该对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进行一体化集成组织管理,使之产生整合效应。知识服务内涵的深化要求围绕着用户动态需求来组织知识,提供个性化的知识服务,这就需要建立一个结构有序、空间优化、生态和谐的知识资源体系,构成一个动态的、面向用户群体交互的知识服务系统,使每个用户的知识需求都能得到有效满足,并与知识应用的情景得到融洽匹配,而这就需要对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进行一体化集成组织管理。可是这一重任只有KA体系能够担当,它能为用户提供个性化知识服务,并将这种个性化服务能力通过定制完善为可复用、可调整、可集成的服务能力上来,以便更好地支持个性化服务的规范化、产业化开展。

(2)在服务方式上,应该更多地采取基于情景交互的服务模式。因为有效的知识理解与创新往往是在具体的问题环境中、通过解决问题的过程来实现的,情景启发知识、情景蕴含知识、情景验证知识,利用数字知识环境可以将问题环境、求解过程和知识内容等有机地融合为一体;而群体的动态交互合作,又往往集成利用多方知识,打破和激发固有思维,聚合众人的学习力和创造力,使知识学习、应用和创造的效率得到显著提高,可见基于情景交互的知识服务模式能极大地提升服务的水平与效果。这就需要在集成多方资源、工具和服务基础上针对用户个性化工作流进行动态组织,而这单靠知识组织系统难以完成,只有KA的各大系统密切合作,在KA师的精心设计规划下,使用户成为Web2.0环境下KA的适应性主体,才能圆满地完成知识服务方式的实质性转变。

(3)在服务内容上,更应该采取基于计算的、动态关联的、灵活融入问题情景的和合作交互的知识网络服务来进行。知识不仅体现在具体的内容上,更体现在不同内容的关联(包括不同情景下的不同关联状态)上,而海量信息或异构数据中却隐藏着大量的知识内容及其关联关系,数字化使得人们可以利用先进的计算手段,对海量信息进行挖掘来揭示这些内容及其关联,计算产生的知识。所以,从服务内容来看,一方面,需要有机地组织数字知识资源环境,利用灵活的知识组织体系将各类信息对象组织起来,支持用户对知识的挖掘、计算、试验和评价;另一方面,需要充分利用对知识资源结构和知识分析规律的深入理解,集成利用各个领域的知识挖掘与分析工具,开发针对复杂知识资源环境的各种知识发现工具,以专业的信息分析和知识分析专家的身份协助用户进行知识的挖掘、计算、试验和评价。其实,这种服务内容所采取的KA模式一直存在于人们的知识学习、应用与创造中,而数字信息环境对于挖掘、探索、试验、发现和组配各种关联具有重要作用,越来越有利于对知识内容计算、关联,支持群体对知识内容的灵活运用及其交互。当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过程都可以通过数字化网络化知识环境来呈现和组织时,知识服务过程就会变得非常活跃,由此带来的需求和机会也会更加丰富。

2 基于知识构建实现知识服务的内在机理

以上都是根据KA的研究范式、目标任务以及对知识服务内涵实质与复杂过程的深化来进行分析的,从中考察了知识服务实现对KA的依赖。然而,这种外在表现的背后必然蕴藏着内在的机理,下面就从情报学任务与远景目标的可实施性来进行深入分析。

2.1 情报学的任务与远景目标

布鲁克斯(B·C·Brooks)为了从本质上揭示情报学的任务与远景目标,他以卡尔·波普尔(K·Poper)[7]提出的“三个世界”理论作为情报学的哲学基础,逻辑性地指出情报学的任务是探索和组织客观知识、研究“世界2”与“世界3”的相互作用与联系,以便更有效地对知识进行动态组织;并前瞻性地提出以世界上每个个体认知结构为背景生成知识地图,继而形成独立于人体之外的体外大脑,最终形成知识网络,以实现面向用户的知识服务[8]。

2.2 机理溯源

在当时的知识环境下,单凭对知识的组织管理还难以完成情报学的任务,实现知识服务的梦想。但随着知识环境的数字化、网络化和泛在化发展,为这个梦想的实现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人们也在探索中提出了KA的设想。在布鲁克斯看来,作为客观知识世界的“世界3”是兼容在“世界1”的物理世界和“世界2”(主观知识)的精神世界中,只是由于空间的差异性才造成知识内容与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的分离。在此基础上,他又指出情报工作的核心目标与任务是面向知识过程组织客观知识,以完成知识检索和服务。所以,面向知识服务的KA是否成功,完全取决于KA能否对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进行有机集成,从中体现出对每一种知识对象的多种形态及其动态关联的集成组织,体现出每个用户在知识应用过程中的各种体验,使KA不再局限于利用片面的知识来满足用户的需求。

为了更精确地描述KA在知识服务过程中对用户知识吸收、利用的具体作用,我们可借助布鲁克斯的知识方程K[S]+△I=K[S+△S]进行机理分析。K[S]可视为用户原有的知识结构,当吸收了情报△I后,变成了新的知识结构K[S+△S],而且只有△I与原有知识结构K[S]相匹配而交互时才能产生增量,导致更大的知识结构K[S+△S]产生。这就从中说明了向用户提供服务时,只有提供的知识与其原有知识结构及认知背景相关联并互补时,用户才能更好地吸收、利用知识。

着眼于“人—知识交互”(即在不考虑连接人和知识媒介的条件下使人与知识内容本身有效地交互与关联),KA力图从本质上体现出“世界2与世界3”的相互作用与联系,以完成情报学赋予的重任,实现为用户的知识服务。为此,KA面向动态知识(立足于“世界2”)集成组织“世界3”中的客观知识,从而将知识服务过程中的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用户群体有机地整合到KA体系内,最终形成知识服务系统独立于人体之外的“体外大脑”,以灵活圆满地完成知识服务之任务。这种思想可用图1表明KA将“世界2”与“世界3”的相互作用有机地关联起来。

图1 基于知识构建实现知识服务的机理模型

图1集中地说明了布鲁克斯所界定的情报学的“研究目标”、“世界2中用户群体与世界3知识内容的相互作用”和情报工作任务的核心定位KA,从而将情报理论研究与情报工作实践(KA)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明确地表明了其间语义互联的结构特征;从“结构—功能”的角度再现了基于KA实现知识服务的机制。

随着KA的网络化进程推进,能够体现出用户群体与知识内容交互关联与语义映射的知识网络,将用户群体的认知结果客观化为知识关联中的认知关系、语义互联与互操作,使KA幻化为实现知识服务的独立于人体之外的体外大脑,为用户自由地进行知识生产、创造提供理想的天地。

2.3 肩负情报学的重任,实现知识服务的跨越

KA的宗旨就是通过知识的有效组织与提供满足用户知识的需求,达到知识更易于理解与吸收的目的。从这种认识出发,KA的过程强调KA师通过各种手段对每一种知识对象进行知识(单)元抽取、标引与组织,让每个用户成为Web2.0环境下KA的适应性主体,使其知识活动过程中的各种知识形态及其情景得到动态描述、集成组织,生成易于用户感知的知识结构,以便用户看清知识的“来龙去脉”,从而营造出舒适的知识共享空间,以便用户轻松地进行知识导航与检索,促进知识的有效利用;进而形成和谐的知识生态环境,使用户更好地理解和应用知识。

可见,KA理论与实践不仅注重知识内容与用户群体的交互作用,而且强调知识的“创建者—知识—知识用户”三者的互动关系及过程,遵循知识应用情景建立不同知识单元间的内在关联,从而将用户的认知结构也纳入KA之中,实现按照用户利用知识的特点来组织知识,让每一种知识更好地为用户所感知和最大限度地利用。而这正是布鲁克斯所强调的研究“世界2”与“世界3”的相互作用与联系,以更好地组织客观知识的情报学的目标定位。这样,基于KA为用户提供的知识依托于让用户充分感知的知识共享空间中,使用户能在和谐的知识生态环境中更加容易地接受知识、理解知识和应用知识,以达到知识创新的目标。

肩负起情报学赋予的重任,KA的远景目标就是要将人类所有的知识单元按照其自身的内在关系编织成一个有机的知识网络,绘制成可视化的知识地图,进而形成独立于人体之外的“体外大脑”,以实现知识服务的跨越式发展。在数字知识环境下,基于Web2.0的信息自组织与序化机制,KA可以广泛地应用语义Web、知识网格和本体等网络知识组织工具,通过领域本体构建学科知识网络,通过参考链接、共现分析等构建学科之间交流知识网络,最后形成一体化的知识网络体系。

3 知识构建体系设计能为知识服务实现提供解决方案

KA的主要任务是为用户营造一个良好的知识生态环境,其焦点在于建立人与人之间有效的知识关联,它与某个具体应用无关,是通用的、面向基础的、多维的和动态的;同时,KA所建立的体系结构需要嵌入更多的、复杂的情景因素。因此,KA必须从知识生态系统考察和改善人与知识资源的关系,这样建立的KA体系才能更加具有人性化、社会化和智能化的特征,也才能使其所支撑的知识服务系统具有更加完善的服务功能和更加高效的知识创新。因此,情报学视角下的KA体系的结构设计,应该包括情景库设计、知识库设计、KA整合设计以及应用框架下的动态整合设计四个方面,目的在于为KA体系的动态重构以及有效服务应用营造一个和谐的知识生态系统,为实现集个人知识获取应用、组织情报分析应用、社会认知提供应用于一体的知识服务系统功能。

3.1 情景库设计——搭起人与知识交互的桥梁

基于KA所形成的知识服务系统,通常包括知识标引、知识组织、知识导航及知识检索四个主要功能模块,这既需要KA师的规划设计,又需要用户本身的参与,由此来解决知识与人交互的本质问题:应用情景(Context)。

情景是人与知识的连接体,更多的属性主要表现在知识活动过程中,可以从宏观角度将其分为个人情景和社会情景。其中,个人情景是实现个性化知识服务的枢纽,并共同构成社会情景——知识共享空间。所以,情景库的设计可在知识服务过程中观察、收集,在此不再展开论述。

3.2 知识库设计——实现知识服务过程的枢纽

要实现面向知识服务的KA,知识库设计必须考虑知识的逻辑构成特征、认知属性特征和管理因素等知识类型特点。

3.2.1 知识类型设计

可从宏观和微观两个角度对知识类型进行划分。在宏观层次上,知识可分为概念性知识、内容性知识和资源性知识三类[9]。这三类知识相互关联,分别提示其结构性特征、描述性特征和流程性特征,在知识服务过程中扮演不同的角色。其中,概念性知识是一个知识领域的概念性宏观结构,主要指显性知识,易提取知识元,是KA的“对象”;内容性知识是描述个人已公开的知识,主要是指可以被描述或表达的隐性知识,是KA“对象”的属性,主要针对知识服务中具体问题的解决;而资源性知识则包括与概念性知识、内容性知识以及其他默会知识相关联的知识,是KA“对象”的属性关联,可为知识服务的任务完成与问题解决提供信息指南,主要表现在指导用户发现并关联知识地图中与该问题相关的概念性知识及其对应的内容性知识。

如图2所示,从微观层次进行划分(逻辑构成)[10],一个知识单元(与一个相对独立的文献单元相对应)可以分解成若干紧密相关的知识元(knowledge element),而一个知识元又可以被定义成一系列的逻辑元(logic atom)及其支持性经验。逻辑元是一种在每个层次体系中最小化的概念单元,并由它的特征来描述。可见,从微观层次对知识类型的划分,是对宏观层次的细化,这对基于知识元的KA来说,无疑是一种内涵的完善和功能的拓展,能有效地推进知识服务的深化及其服务过程中人与知识内容、情景的深度融合。

图2 知识类型设计

3.2.2 知识库设计

根据前面知识类型的划分,知识库的构建应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来进行:

(1)逻辑元的构建。内容性知识更多的是偏向于可被描述的隐性知识,可以把它看做是逻辑元的外在特征表示,或者说它是实现知识创新的创新元,既表现为KA对文本创新元挖掘的应用,也表现知识服务中实现知识高度共享的应用。而由于逻辑元是最小的划分单元,除了外在的特征表示外,还有很多是经验性内容。因此,逻辑元的构建是KA体系中的枢纽,它如同“神经系统”一样,能与情景系统进行自动智能交互,并在交互中实现对隐性知识、对应的隐性内容背景及内容关联标识背景的有效获取和应用,实现对无意识的默会背景的感知。虽然默会背景无法进行结构化描述,但是这种背景应该予以简要叙述,例如对经验的文字描述。可见,逻辑元的构建是KA中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关系到其情报学任务的有效完成,直接涉及知识服务中隐性知识和默会知识的获取,以及用户的知识创新应用。

(2)知识元的构建。知识元是KA的基元。因知识元具有学科属性,它一般偏向于对概念知识的构建,强调知识的体系结构特征,因而与情景系统中的显性内容背景和外在结构背景高度关联。现在来看,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是相对比较成熟的,尤其是概念地图的研究以及知识可视化工具及模型的出现为KA提供了非常有利的技术支撑和方法论基础。

(3)知识关联的构建。知识关联可以起到链接和指示的作用。由于事实、数据、信息和知识等元素作为客观存在的输入元素,同时人的认知也在不断扩展,因而在形成某一知识或者知识体系的过程中,关联是持续并客观存在的。知识关联包括知识元链接、逻辑元关联等。其中知识元链接主要是指在组织应用层面上的概念性知识,也有通过与逻辑元交互而形成的内容性知识关联或默会知识关联;逻辑元关联主要是从知识产生层面上的内容性知识关联和经验性的默会知识关联。由于知识关联与情景是直接相关的,是实现知识元、逻辑元与知识不断交互的重要媒介,同时它也是最终构建知识网络、人际网络等集成知识生态系统的主导因素之一。因此,在知识库设计中将知识关联表达清楚是至关重要的。

3.3 KA体系结构的整合设计——实现知识服务的共享空间

KA体系结构设计的总框架一般包括四个部分:情景库、知识库、人际网络库以及三者组合形成的KA结构,如图3所示。

(1)情景库。情景库包括个人情景和社会情景,形成一个随情景而动态变化的知识生态。

(2)知识库。知识库中可以分两个层次,从知识结构的元素(横向)来分析,逻辑元、知识元和知识三者相互作用并转化;从知识流的方向(纵向)来分析,KA师和专家需要情景对某种逻辑元进行阐释,从而形成学科KA体系。用户通过情景的支持和对知识元的学习,形成个人知识,但也附带逻辑元和知识,从而形成个人KA体系。组织通过情景能更多地捕获知识本身,最后通过共享可促使新逻辑元、知识元和知识的产生。如此不断地循环,实现知识的重构。

图3 面向知识服务的知识构建体系整合设计

(3)人际网络库。人际网络库与知识用户类型相互关联。我们可以通过构建某一具体学科的专家或科学家网络,来判断核心专家和学科的创新点;通过对个人的人际网络进行构建可以实现个人知识的有效获取和管理,提高核心竞争力;而通过对组织的人际网络分析,可以了解某一行业的竞争情报信息,形成组织中知识应用和创新的良好知识环境,从而让组织保持核心竞争力。

(4)KA系统库。它是对情景库、知识库和人际网络库进行整合的协同性系统,需要集成一定的知识技术,最终达到知识生态系统构建的目标。

据此,我们可以认为KA体系结构设计应该包括以上几部分的内容,以达到实时动态、交互反应的目标。因此,主要探讨交互性的KA体系:从个人KA体系开始,探讨用户之间交互的KA体系、个人与组织的KA体系、组织与组织的KA体系。

3.4 应用框架设计的交互式动态结构——知识服务的逐级实现

KA的交互式结构设计是指将知识内容、应用情景与用户群体整合起来,同时结合知识流的动态性特征,最终形成完整的交互式KA体系。因此,该交互式结构主要是从KA的动态性出发的,突出强化知识流与知识管理的作用。

3.4.1 用户间交互的KA体系

用户间交互主要是从组织内部来说的,一般个人通过内化过程来获取知识洞察力,而洞察力与其背景和知识结构相关,通过一定的平台实现社会化过程,促使其他用户获取更佳的洞察力。这不但可以实现用户个性化的知识服务,而且可以检测和改善自身的知识体系结构,还能形成自己独特的知识网络和人际网络。

3.4.2 用户与组织交互的KA体系

这个KA体系的特点在于强调组织知识洞察力的获取,并不是简单的个人背景或知识的叠加,而是一个系统整合的过程。企业或组织能够利用该KA系统进行情报分析,尤其有助于对本企业的知识能力和核心竞争力进行评估。

3.4.3 组织间交互的KA体系

如图4所示,在此强调跨社群的KA,它是指不同组织之间洞察力的获取和形成在此基础上的知识流动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内化、外化、社会化、组合化共同整合形成了组织内部的个人背景、个人知识、社群背景、社群知识网络,而同时与另一个社群进行匹配,这样就形成跨社群的背景和跨社群知识。在此系统中,复杂的交互可以用于知识服务联盟的建立和竞争情报的分析。

图4 基于群体交互的用户知识服务实现

这其中,用户KA、组织KA及社群KA组成了KA交互式体系结构设计的内容,其中用户KA是基础模式,组织KA以及社群KA是扩展模式。基于目前网络环境下的虚拟社区的普遍性,在此环境下研究如何更好地将上述体系清晰地展现及描述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课题。

综上所述,基于情报学创新研究中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要求,面向知识服务的KA体系是集成知识环境、知识流、知识元素、知识结构为一体的协同性KA系统,是整合知识内容、应用情景、人际网络的统一体,以多种技术为支撑(可视化技术、情报分析技术、知识管理技术等),最终构建成为动态性、发展性、灵活性、简单可获取性的以用户创造知识、共享知识、应用知识为核心的知识服务创新系统、社会网络模式下的知识获取新平台,从而实现个人、组织、社会乃至国家的持续核心竞争力。

收稿日期:2010-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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