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共事务及其意义_中华书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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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注:朱凤瀚:《古代中国青铜器》,第82页,南开大学出版社,1995年。)。式(注:王世民、陈公柔、张长寿:《西周青铜器分期断代研究》,第207页,文物出版社,1999年。),簋(注:李西兴主编:《陕西青铜器》,79,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4年。),的(注:吴镇烽:《陕西金文汇编》,拓本目录表第20页,三秦出版社,1989年。)。

这篇铭文古奥费解,本文想在下面先试作通读,然后重点对几个关键性的字进行考释,推求器主的身份,最末对发现的重要意义讨论引申。我所能做的,不过是一次尝试,必有许多不妥的地方,敬希指正。

一 铭文通读

部字(注:本文古音皆据陈复华、何九盈:《古韵通晓》,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述(注:裘锡圭:《古文献中读为“设”的“”及其与“执”互讹之例》,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东方文化》第三十六卷第一、二期,1998年。)。

“女”通“母”字,古文字常见,参看《金文编》1947、1961。

“之”(注:杨树达:《词诠》,第157~158页,中华书局,1979年。),“用厥”等于“以之”。

“绍”训为继,“好”训为“美”,都见于《说文》。

“益”下面一字不识,疑有范损,暂且释为从“干”从“女”,读为“干”,《尔雅·释言》:“求也。”“益干懿德”,可参看《诗·时迈》“我求懿德”。

“御”训为治,见《诗·思齐》笺。(注:容庚:《金文编》,第723页,中华书局,1985年。),这里读作“氓”或“萌”,意为民众。“永御于氓”,即长久统治民众。

二 关键文字考释

字,右半从二“又”二“土”。这个字在金文最早见于不其簋(注:容庚:《金文编》,第942页,中华书局,1985年。),鼎(注:吴镇烽:《西周金文撷英》九,三秦出版社,1987年。),《金文编》未及收入,《金文诂林补》收录(注:周法高:《金文诂林补》,1822,历史语言研究所,1982年。)。

“陵”(注:周法高主编:《金文诂林》,1822,香港中文大学,1975年。),现在看来都不妥当。目前流行的看法有两种,一是释为“附”,其说本于丁佛言《说文古籀补补》(注:丁佛言:《说文古籀补补》,第60页,中华书局,1988年。)。《积微居金文说》(注:杨树达:《积微居金文说》,第81~82页,中华书局,1997年。)。……相似。”(注: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第42页注64,文物出版社,1991年。)

此说由于1993年荆门郭店一号楚墓竹简的发现得到验证。《老子》第二章“前后相随”,郭店简《老子》甲16“随”字作相同。”(注:荆门市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释文注释第115页注42,文物出版社,1998年。)

案《汗简》下之二阜部有碑。”(注:郭忠恕:《汗简》,第39页,中华书局,1983年李零等整理本。)《古文四声韵》卷一“随”下也有体(注:夏竦:《古文四声韵》,第15页,中华书局,1983年李零等整理本。)。对照郭店简《老子》,字之为“随”断无可疑。

下(注:汤余惠主编:《战国文字编》,第946页,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不过,如果由严格的观点看,相应(注:参看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第491~492页,武汉市古籍书店,1983年。),只是在简文中都通读为“随”罢了。

殷墟甲骨文有字(注:岛邦男:《殷墟卜辞综类》,第173页,汲古书院,1977年。),可视作这一系列字的渊源。

一样(注:容庚:《金文编》,第109页,中华书局,1985年。),今定为从声”(注:原衍一“省”字,参看丁福保:《说文解字诂林》,第2014~2015页,中华书局,1988年。),

王在鲁,(注: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张家坡西周墓地》,图118-2,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

朝臣(注:孙诒让:《周礼正义》卷五十六。)。相同(注:容庚:《金文编》,第311页,中华书局,1985年。),这里不再细说。

字在金文中也出现过若干次了(注:容庚:《金文编》,第688页,中华书局,1985年。),伯说(注:周法高主编:《金文诂林》,1322,香港中文大学,1975年。),而论说最详细的是《积微居金文说》(注:杨树达:《积微居金文说》,第154页,中华书局,1997年。)。杨氏云:“遂”(注:古国顺:《史记述尚书研究》,第104~106页,文史哲出版社,1985年。)。“肆”、“遂”都在物部,一心母,一邪母,音近相通。

”(注:参看裘锡圭:《古文字论集》,第202页,中华书局,1992年。),“勤”(注:杨树达:《积微居金文说》,第235页,中华书局,1997年。)。文(注:周法高主编:《金文诂林》,1322,香港中文大学,1975年。)。

十》(注:陈槃:《春秋大事表列国爵姓及存灭表譔异》,第512~513页,历史语言研究所,1988年。)。一类(注:参看张政烺:《王簋盖跋——评王国维〈古诸侯称王说〉》,《古文字研究》第十三辑,中华书局,1986年。),大王(注:孔颖达:《毛诗正义》,第566页,北京大学出版社《十三经注疏整理本》,2000年。),他们当时是否有此称号也没有确证。

三 与传世文献的关系

禹是始布土,均定九州(注:“禹”下原有“鲧”字,应系衍文。)。

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

足见敷(布)土和定九州有关。“敷”还可写作“傅”,《大戴礼记·五帝德》孔子语:

(帝舜)使禹傅土,主名山川,以利于民。

到了《史记·夏本纪》,把这类记述汇集起来:

禹乃遂与益、后稷奉帝命,命诸侯百姓兴人徒,以傅土,行山表木,定高山大川。

《书序》用“任土作贡”概括《禹贡》的主要内容,盨铭也有相当的话,就是“差地设征”。“征”,《左传》僖公十五年注:“赋也。”“差地”是区别不同的土地,“设征”是规定各自的贡赋,正如《国语·齐语》讲的“相地而衰征”(实质有所区别)。

铭文中的“降民”相当《禹贡》“降丘宅土”,《夏本纪》作“民得下丘居土”,《风俗通义·山泽》作“民乃降丘度土”,说的是民众因洪水已退,从避水的丘陵下来,重新居住在平地上。“监德”,“监”训为察。

四 盨铭的重要意义

铭文的重要,初步考虑,至少有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提供了大禹治水传说在文物中的最早例证。

关于禹的事迹,从《诗》、《书》到《史记》多有记载(注:参看中岛敏夫编:《三皇五帝夏禹先秦资料集成》,汲古书院,2001年。),成为古史传说的重要组成部份。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古史辨”讨论中,禹究竟是天神还是人王,禹与夏朝的关系,以至夏朝到底是否存在,都曾受到学者的审查辨析。不少学者提到,希望从考古及古文字的材料,能对这方面的问题作出论证。

首先就此论述的是王国维先生。他1925年在清华研究院授课,讲义名《古史新证》,对信古、疑古都有所批评。他指出:

研究中国古史为最纠纷之问题。上古之事,传说与史实混而不分。史实之中固不免有所缘饰,与传说无异,而传说之中亦往往有史实为之素地,二者不易区别,此世界各国之所同也。……然好事之徒世多有之,故《尚书》于今古文外,在汉有张霸之《百两篇》,在魏晋有伪孔安国之书,《百两》虽斥于汉,而伪孔书则六朝以降行用迄于今日。又汲冢所出《竹书纪年》,自夏以来皆有年数,亦谍记之流亚;皇甫谧作《帝王世纪》,亦为五帝三王尽加年数,后人乃复取以补太史公书,此信古之过也。至于近世,乃知孔安国本《尚书》之伪,《纪年》之不可信,而疑古之过,乃并尧、舜、禹之人物而亦疑之。其于怀疑之态度及批评之精神,不无可取,然惜于古史材料未尝为充分之处理也(注:王国维:《古史新证》,第1~2页,清华大学出版社,1996年。)。

王国维提倡以“地下之新材料”与“纸上之材料”相印证的“二重证据法”,成为中国考古学的先声,是大家熟悉的。在《古史新证》里,他举出以“地下之材料”证明或补足纠正文献的例子,开始便是禹。

他列举两件金文:

天下也(注:王国维:《古史新证》,第4~6页,清华大学出版社,1996年。)。

1930年2月,郭沫若先生读到顾颉刚先生所编《古史辨》第一册,随即为自己所著《中国古代社会研究》写了一条补志《夏禹的问题》。他提出的见解是:

(一)殷、周之前中国当得有先住民族存在;(二)此先住民族当得是夏民族;(三)禹当得是夏民族传说中的神人;(四)此夏民族与古匈奴族当有密切的关系。

司(祀)(注:“夏司”应读为“夏后”,参看李学勤:《郭沫若先生对夏代的研究》,《中国史研究》,1992年3期。),败厥灵师,伊小臣惟辅,咸有九州,处禹之堵。

并说:“‘翦伐夏祀’与‘处禹之都’相条贯,则历来以禹为夏民族祖先之说,于金文上己得一证。”

秦公簋铭文,他释为:

关系。”(注:《郭沫若全集》历史编1,第305~306页,人民出版社,1982年。)

理由”(注:侯外庐等:《中国思想通史》第一卷,第92页,人民出版社,1992年。)。如果我们细读《尚书·吕刑》下面一段文字,就可知道西周所推崇的“德”含有有德于民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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