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向上,转来转去--马克思主义对概念与现实关系的认识_费尔巴哈论文

天天向上,转来转去--马克思主义对概念与现实关系的认识_费尔巴哈论文

颠倒天地 扭转乾坤——马克思主义对观念与现实关系的理解,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扭转乾坤论文,马克思主义论文,观念论文,现实论文,关系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摘 要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诞生颠倒了德国古典哲学的“天”“地”关系。德国古典哲学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哲学,实质是从观念出发说明现实的哲学,马克思的哲学是“从地上升到天上”的哲学,实质是从人的现实生活、实践出发来说明观念的哲学。升到天上的哲学,还应回到地上,和现实生活相接触,指导人们的生活,改变不合理的现实。马克思主义哲学科学地理解和解决了“天”“地”关系。

关键词 “天” “地” 意识 实践 马克思主义哲学

1845年,马克思在其与恩格斯合著的《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曾用“天”与“地”的关系来形象地表述两条对立的哲学路线,他们说:“德国哲学从天上降到地上;和它完全相反,这里我们是从地上升到天上,就是说,我们不是从人们所说的、所想象的、所设想的东西出发,也不是从只存在于口头所说,思考出来的、想象出来的、设想出来的人出发,去理解真正的人。我们的出发点是从事实际活动的人,而且从他们的现实生活过程中我们还可以揭示出这一生活过程在意识形态上的反射和回声的发展。”〔1〕“从天上降到地上”, 这是德国哲学及一切唯心主义哲学的路线。与此相对立,“从地上升到天上”的哲学路线,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唯物主义的或历史唯物主义的路线。作为基本的哲学路线,马克思、恩格斯颠倒了唯心主义哲学中的“天”“地”关系。同时,作为一种哲学理论体系,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是简单地停留于颠倒“天”“地”关系,而是正确地理解“天”与“地”之间的相互作用,不仅坚持“从地上升到天上”的运动,同时坚持“从天上降到地上”的运动。正确理解马克思关于“天”“地”关系的理论,对于我们今天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

“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德国哲学,主要指黑格尔的理念论哲学、鲍威尔的批判哲学和费尔巴哈的人本学。马克思、恩格斯曾受到黑格尔哲学和费尔巴哈哲学的重大影响,也就是说,他们先前的哲学思想也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哲学,对德国哲学的批判也是对自己先前哲学信仰的清算,对“天”“地”关系的颠倒,也是对自己先前哲学路线的颠倒。

在黑格尔那里,“天”就是绝对精神,或理念,“地”是指人类历史(“世界历史”)。黑格尔是从理念出发来解释世界历史的,把世界历史看作是理念的运动。所以,黑格尔哲学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哲学。马克思、恩格斯在1843年前信仰黑格尔哲学,坚持从理念出发来解释历史。例如马克思认为“国家应该是政治的和法的理性的实现。”〔2 〕当一个国家离开了国家的观念时,世界历史就要决定其是否还值得继续保存的问题。”〔3〕

1843年初,马克思在费尔巴哈的影响之下离开了黑格尔哲学,并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第一次清算了先前的哲学信仰,批判黑格尔哲学。马克思指出:“黑格尔在任何地方都把理念当做主体,而把真正的现实的主体……变成了谓语。而事实上发展却总是在谓语方面完成的。”〔4〕这里的“谓语”指的是家庭和市民社会即人们物质生活的领域 ,马克思认为“家庭和市民社会本身把自己变成国家。它们才是原动力,可是在黑格尔看来刚好相反,它们是由现实的观念产生的。”〔5 〕“思辩的思维却把这一切头足倒置。”〔6 〕这是马克思对观念和现实、“天”和“地”关系的第一次颠倒:黑格尔哲学从理念(国家是理念的代表)出发来说明家庭和市民社会,这是从“天上降到地上”;马克思则从家庭和市民社会出发说明国家,这是“从地上升到天上”。

鲍威尔的批判哲学是主观化了的黑格尔哲学。在他那里,“天”是指的思想、理论、观点,“地”是指现实世界。鲍威尔把人和一切事物都看作是一种观点,而唯有他的观点具有纯粹的批判性,只要他(“批判”)把一切错误的观点批判掉了,旧世界就会消灭,新世界就会到来,大众就能得救。所以这种哲学也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哲学。

马克思没有信仰过鲍威尔的批判哲学,而在1843年以后,马克思在一系列著作中严厉批判了这种批判哲学,并在与恩格斯合著的《神圣家族》中把这种批判叫做“对批判的批判所作的批判”。马克思、恩格斯指出:“批判的批判(即鲍威尔的哲学)的主要秘密之一,就是用观点来评判观点。在它的眼中,每一个人跟每一种精神产物一样,都变成了观点。”〔7〕“自我意识即精神就是一切。在它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自我意识’即精神是世界、天空和大地的万能创造者。”〔8 〕马克思、恩格斯还指出:“思想根本不能实现什么东西。”〔9 〕“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10〕马克思、恩格斯对鲍威尔批判哲学的批判,是对黑格尔唯心主义哲学批判的继续,是对“天”“地”关系第一次颠倒原则的继续贯彻。

在费尔巴哈哲学中,“从天上降到地上”有两种不同的意义。第一种意义是,费尔巴哈在批判“上帝创造人、创造世界”的宗教唯心主义时,把上帝的本质归结为人的本质,把对天国生活的崇拜变为对现世生活的热爱。这种“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哲学具有唯物主义的意义,其实质也是“从地上升到天上”,即用人的本质来说明上帝的本质,用尘世生活来说明天国生活。即然如此,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为什么还把费尔巴哈哲学列入“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呢?

原来,费尔巴哈对人的理解仍然是抽象的和唯心主义的。一方面,费尔巴哈把人理解为单纯的仍然存在物,这时,他的观点是唯物主义的,但只是自然唯物主义的而非历史唯物主义的。这时的人与动物没有什么区别。这样理解的人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人,而是“只存在于口头所说的、思考出来的、想象出来的、设想出来的人”,从这样的“人”出发来说明现实,仍然是从观念出发来说明现实,与“从人们所说的、所想象的、所设想的东西”(例如黑格尔的理念,鲍威尔的“观点”)出发来说明现实的运动没有本质的区别,仍然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哲学。另一方面,当费尔巴哈试图把人与动物相区别时,他又抓住了意识(理论、宗教、爱等等),认为正是意识是人的本质,“仅仅把理论的活动看作是真正人的活动,而对于实践则只是从它的卑污和犹太人活动的表现形式去理解和确定。”〔11〕所以,当费尔巴哈试图说明人类历史的,他总是从观念出发去说明,因而,他的哲学作为历史观,仍然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唯心主义观。

费尔巴哈哲学对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发展有过重大的影响。正是费尔巴哈提出的“颠倒原则”,使马克思在1843年离开黑格尔,实现了对“天”“地”关系理解的第一次颠倒。诚然,马克思的颠倒具有了费尔巴哈所没有的一些思想,例如他提出了家庭、市民社会决定国家的思想,提出了“历史的发源地”不“在天上的云雾中”而“在尘世的粗糙的物质生活中”的思想,这些思想正是后来唯物史观的萌芽。但是,在1845年批判费尔巴哈以前,马克思的这些思想还不是自觉的和一贯的,他还处于费尔巴哈的深刻影响之下,以至于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还从人性、人的“类本质”出发来说明异化、私有制的根源,说明共产主义的合理性和实现的必然性。这表明,在1845年以前,马克思对“天”“地”关系的颠倒不具有完成的性质,还没有真正建立起“从地上升到天上”的新的哲学路线。

马克思、恩格斯是从批判费尔巴哈尔哲学着手,最终完成对“天”“地”关系的颠倒,建立“从地上升到天上”的新的哲学路线的。

马克思、恩格斯对费尔巴哈批判的根本之点,是费尔巴哈对感性对象的直观理解方式,而代之以人的感性活动即实践的理解方式,从而改变了对“现实”及现实与观念关系的理解。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费尔巴哈反对黑格尔的“思想客体”而诉诸于“感情客体”,这是费尔巴哈哲学优于黑格尔哲学及一切唯心主义哲学的地方。但是,费尔巴哈对感性客观的理解方式是直观的。所谓直观,就是把对象理解为人的活动之外的存在物,也就是理解为单纯的自然存在物而不是理解为人的感性活动即实践本身。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反复指出:“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事物、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人的感性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12〕;“费尔巴哈想要研究跟思想客体确实不同的感性客体,但是他没有把人的活动本身理解为客观的活动”〔13〕;“费尔巴哈不满意抽象的思维而诉诸感性的直观;但是他把感性不是看作实践的、人类感性的活动。”〔14〕从费尔巴哈对感性对象的直观理解可以看出,费尔巴哈对“现实”的理解在形式上是现实的,对象不是思想客体而是感性客体,但在实质上是抽象的,对象不是人的感性活动,因而不是真正的现实。现实与观念的关系在费尔巴哈那里不是人的现实生活同观念的关系,而是单纯的自然(包括人)同观念的关系。思维和存在的关系虽然被唯物主义地解决了,但同时又只是被抽象地解决了,因为思维和单纯自然的关系并不是思维存在的现实关系。思维和存在的现实关系是思维同人的威性活动即实践的关系。

与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在内的旧唯物主义相比,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唯心主义对“现实”的理解有一个长处,就是把“现实”理解为主体的创造性的活动即实践,这也就是马克思所肯定的“能动的方面”。唯心主义对“现实”的理解,形式是抽象的,因为它们把“现实”理解为精神主体的创造性活动;而内容却是现实的、合理的,现实被理解为主体活动的现实。

唯心主义和旧唯物主义,都没有真正科学地解决观念和现实的关系,二者都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哲学路线——唯心主义直接从思想、“观念出发来说明现实,旧唯物主义从想象的、设想出来的东西(自然、人)出发来说明人的现实生活。马克思、恩格斯则吸取了旧唯物主义的“感性客体”的合理思想,克服其对“感性客体”的抽象理解的缺陷,吸取了唯心主义的主体的能动的创造性的合理思想,同样克服其对主体的抽象理解的缺陷,把现实理解为人的感性活动,理解为人的实践,并“从物质实践出发来解释观念的东西”。〔15〕这样,马克思主义哲学就根本颠倒了以往哲学对“天”“地”关系的理解,不是“从天上降到地上”,而是“从地上升到天上”。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天”是指思想、观念,“地”是指人的现实的物质生活,“从地上升到天上”的路线,就是从人的现实生活或现实地活动着的人出发来解释观念的东西。这条路线,可以叫做实践唯物主义路线,或历史唯物主义路线。

具体说来,“从地上升到天上”即“从物质实践出发来解释观念的东西”包括两层主要意思:

第一,从实践出发来说明观念的对象、来源,说明“地”是“天”之根,“天”源于“地”。意识的现实对象,既不是意识活动本身的产物,也不是单纯的自然存在,而是人改造外部世界的现实的活动。“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实际生活过程。”〔16〕

第二,从实践出发来说明观念发展的动力,说明“地”推动“天”的发展。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看来,“道德、宗教、形而上学和其他意识形态,以及与它们相适应的意识形式便失去独立性的外观。它们没有历史,没有发展;那些发展着自己的物质生活和物质交往的人们,在改变着自己的这个现实的同时也改变着自己的思维和思维的产物,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17〕

从哲学的出发点来说,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以往的哲学是对立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从地上升到天上”,以往的哲学都是“从天上降到地上”。一个是从“地”说明“天”,一个是从“天”说明“地”。这是基本哲学路线的对立。

对观念和现实关系的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以往哲学还有另一种对立,那就是,以往的哲学总是停留于“天”而不下降到地,马克思主义哲学则主张要“从天上降到地上”。这有两层意思:

第一,观念、“天”之真理性的准绳,以往的哲学都停留在“天”,而马克思主义哲学则认为在于“地”。唯心主义哲学把观念自身作为观念真理性的标准,而旧唯物主义则把经验作为观念真理性的标准。马克思主义哲学则认为,停留于天而不下降到地,是无法解决观念的真理性问题的。马克思指出:“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并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亦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亦即自己思维的此岸性。关于离开实践的思维是否具有现实性的争论,是一个纯粹经院哲学的问题。”〔18〕这就是说,只有从天上降到地上,才能解决观念的真理性问题。

第二,更为重要的是,“天”之目的,归宿在于“地”,“天”之作用在于改造“地”。从前的一切哲学在观念的作用问题上都是停留于“天”而不真正下降到“地”。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停留于理性的自我满足,反对“实践利己主义”,如费尔巴哈所说,“理论之立场,就意味着与世界和谐相处。在这里,只有感性的想象力,才是主观的活动,也即人于中满足自己、让自己自由地活动的那种活动。……与此相反,如果人仅仅立足于实践的立场,并由此出发来解释世界,而使实践的立场成为理论的立场,那他就跟自然不睦,使自然成为他的自私自利,他的实践利己主义之最顺从的仆人。这种利己主义的、实践的直观之理论上的表现便在于它认为:自然或世界,是被造出来的,是命令之产物。”“功用主义、效用,乃是犹太教之最高原则。”〔19〕他认为,“理性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理性。……我们为认识而认识。”〔20〕

第二种情况是,停留于对思想、观念的批判,即停留于对现实的副本的批判,而不是对现实本身进行批判。以鲍威尔、费尔巴哈为代表的青年黑格尔派就是这样。马克思、恩格斯指出:“既然青年黑格尔派认为观念、思想、概念,即被他们变为某种独立东西的意识的一切产物,是人们的真正枷锁,就象老年黑格尔派把它们看作是人类社会的真正羁绊一样,所以不言而喻,青年黑格尔派只要同意识的这些幻想进行斗争就行了。……尽管青年黑格尔派思想家们满口讲的都是‘震撼世界’的词句,而实际上他们是最大的保守分子。……他们只是用词句来反对这些词句,既然他们仅仅反对现存世界的词句,那末他们就绝不是反对现实的、现存的世界。”〔21〕

与从前的一切哲学使思想停留于“天”相反,马克思主义哲学主张思想必须从天上降到地上,回到现实世界,参与现实世界的现实斗争,改造旧世界,建设新世界。马克思在《提纲》最后一条指出:“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22〕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对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即共产主义者说来,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反对和改变事物的现状。”〔23〕

思想参与现实的斗争包括两个方面。第一,批判现实的不合理性;第二,揭示现实运动的规律,指出现实发展的方向,构建新社会的理想目标,指导人们改变现状、实现理想目标的行动。马克思、恩格斯在这方面的贡献在于,他们批判了资本主义现实的不合理性,揭示了资本主义运动的规律,提出了科学共产主义的理想目标,指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现实条件、现实道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等马克思主义者则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下,通过革命的实践,在俄国、中国等国家扭转了乾坤,推翻了旧制度,建立了社会主义的新制度。

综上所述,马克思主义科学地解决了观念和现实的关系。一方面,观念来源于现实,观念是现实的反映,这就是“从地上升到天上”的运动。另一方面,观念又作用于现实,为改变现实而斗争,这就是“从天上降到地上”的运动。从哲学的出发点来看,马克思主义的“从地上升到天上”的路线和从前的哲学“从天上降到地上”的路线是对应的。从观念和现实的相互作用来看,“从地上升到天上”和“从天上降到地上”是不矛盾的,它们表现了观念和现实互动关系的两个方面。在这两个方面中,“从地上升到天上”是基础,只有在此基础上,才能赋予“从天上降到地上”以新的意义,才能与唯心主义的“从天上降到地上”的路线相区别。

马克思主义关于观念和现实、“天”和“地”的关系的理论,对于指导现实的社会主义运动具有重要的意义。

首先,要始终坚持“从地上升到天上”的原则,立足于现实,从现实来审视各种观念、发展观念。

马克思主义本身是“从地上升到天上”的产物,而且要不断地实现“从地上升到天上”的运动。这个运动一停止,马克思主义的生命也停止了。“地”是不断变动着的“地”,“天”也应随之而有所变动。如果说,俄国革命的胜利、中国革命的胜利,表现了马克思主义指导实践的“从天上降到地上”的运动,那么,在此后的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内,人们逐渐忘记了,马克思主义之“天”本是从“地”上来的,也要随“之”之变化而有所变化。人们逐渐地习惯于把马克思主义看作是“天”上原有的,现实倒是“天”之表现。这样,“从天上降到地上”的意义,就不是理论指导现实并接受现实的检验了,而是回复到旧哲学的把观念作为出发点的意义了。这就是长期的教条主义的传统。教条主义的原则是“天不变,地亦不变”。其实践的结果是,社会主义体制被僵化、模式化,经济的发展逐渐失去活力,而作为极端的结果,就是走向反面,在苏东国家,“地变天亦变”。

在中国,则走向了另一种意义的反面。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挣脱了教条主义的长期统治,把被教条主义颠倒了的“天”“地”关系再颠倒过来,恢复了马克思主义的“从地上升到天上”的思想路线,也就是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由于这样的颠倒,我们又一次扭转了乾坤,走上了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道路。

同时,我们也要坚持马克思主义之“天”,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天”源于“地”,同时“天”也保护“地”,指导“地”。不仅不同的“地”有不同的“天”,同时也要看到,不同的“天”会产生不同的“地”。放弃马克思主义之“天”,就会改变社会主义制度这个“地”。

坚持马克思主义之“天”不是靠良好的愿望,而要靠实际的努力。一方面,要继续贯彻“从地上升到天上”的原则,在实践中发展马克思主义。只有发展马克思主义才能坚持马克思主义。教条主义只能丧送马克思主义。另一方面,更为重要的是要在实践中正确解决好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的关系。不搞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没有活力,不能坚持社会主义。但市场经济本身也不等于社会主义经济。如果说,开始主要是要反对把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完全对立起来的思想,那么,现在也要注意把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等同起来的思想,不能以为搞了市场经济就是搞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有统一的一面,也有矛盾、对立的一面。在实践中解决好了这种关系,使我们的社会主义通过市场经济而得到发展,使我们的市场经济运行于社会主义的轨道,那么,马克思主义就有了立足之“地”,就有了可靠的基础。我们当然不是为了坚持马克思主义而坚持马克思主义,说到底,还是为了我们的现实生活,是使中国人民富裕起来而不是过贫穷的生活;是走共同富裕的道路,而不是产生严重的两极分化。

注释:

〔1〕〔10〕〔11〕〔12〕〔13〕〔14〕〔15〕〔16〕〔17〕〔18〕〔21〕〔22〕〔2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0、9、16、16、16、17、43、30、31、16、23、19、48页

〔2〕〔3〕〔4〕〔5〕〔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4、184、255、251、251页

〔7〕〔8〕〔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244、178、 152页

〔19〕〔20〕《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下卷,第144—145、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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