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自身知识管理的网络化实现_图书馆论文

图书馆自身知识管理的网络化实现_图书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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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知识管理可分为自身知识的管理和外在知识的管理两种不同的类型。笔者曾在《图书馆知识管理的双重任务》一文中就这两类知识管理的不同内涵、相互区别及其联系诸方面作过较详细的论述[1]。本文的目的是针对其中一种类型——自身知识管理的网络实现提出一种建议模型。

1 图书馆自身知识的分类及其特点

图书馆的自身知识是指图书馆作为一级组织本身所拥有的无形资产(知识资源),对这类知识的分类方法很多,其中较典型的大致有以下几种:

*按照知识的存在形态,分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两类,这由Polanyi(1966)提出[2]。

*按照知识的存在场所,美国学者罗伯·克罗斯和劳依德·伯尔德,又将组织自身知识分为以下五种:在工作人员(个体)的头脑中;在组织集体中(共享);在形成的规章制度中(显性知识);在组织的活动过程中;在组织的产品与服务中。

*按照知识资源的构成要素,C·W·霍尔斯阿普尔和K·D·乔希又将组织自身知识分为:参与者们的知识(计算机资源、人力资源)、文化、基础设施、文化产品、目标、战略、外部资源等成分[3]。

以上各种分类方法反映了处理问题的不同角度。值得指出的是,上述几种分类中均未区分内部知识和外在知识,其中所含外在知识部分,不在本文的讨论范围。笔者认为,若从网络管理的角度应该将图书馆的自身知识首先分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然后再依实现方法的不同往下细分为宜。在这里,为了后面论述方便,针对本文将要提出的建议模型,我们先作如下粗略的划分:显性知识;隐性知识:包括个体私有知识和组织集体知识。

2 各类知识的管理模式

“知识管理”一词,最初是从管理科学的发展中关于“学习型组织”的概念引伸出来的,因此对其涵义通常理解为“开发每个个别的知识,并通过杠杆作用使这些知识成为一种可利用的组织资源”。可见,在图书馆的知识管理概念中,自身知识的管理才是原本含义的知识管理,而外在知识(出版物载体的内含知识)的管理基本上是数字图书馆研究的范围。

对图书馆自身知识的管理,其显性知识部分包括罗伯·克罗斯分类中的规章制度和组织产品,具体的如组织的管理体制、规章制度、产品技术文档、机密文件等,这些大多数以文档、数据文件的形式存在,这种知识的管理方法与图书馆外在知识的管理类似。困难的是自身知识中的隐性知识的管理,这包括罗伯·克罗斯分类中的在工作人员(个体)头脑中的、在组织集体中的、在组织活动过程及服务过程中的知识。由于这类知识蕴涵在一个组织的企业文化中,很难实现向显性知识的转化。迪克·斯腾马克认为,这种难于显性化的根源在于“它的难以捉摸的本性”[4]。他分析这种本性至少来源于三个方面:一是隐性知识拥有者本身并不十分了解这种知识,因为它常常是“分布于个人行为经历的各个方面”;二是知识拥有者从自身的角度没有使隐性知识显性化的个人需求;三是这种知识的显性化有可能使知识拥有者失去自身的竞争优势。鉴于隐性知识本身的这种特性,考虑到我们管理这类知识的最终目的并不在于将其显性化,而是在于使其对组织产生有益的影响。于是我们就可以采取一种隐性传播的形式。传统的方法就是采取师傅带徒弟的方式,如现今在体育、艺术等专业训练中的教练带学员。除此之外,迪克·斯腾马克在对沃尔沃公司的案例研究中还为我们展示了一个网络实现的方法:即通过一个网络“建议系统”跟踪统计隐性知识拥有者的行为来实现知识的记忆和传递。

尽管迪克·斯腾马克的“建议系统”主要是针对工作人员个体头脑中的隐性知识。但通过这个案例使我们想到,在某种程度上蕴含在组织集体中的、组织的活动过程与服务过程中的隐性知识也同样可以采用类似的网络实现方法,来达到在组织内传播与共享的目的。正像个人头脑中的隐性知识分布于“个人的行为经历的各个方面”一样,蕴含于组织集体中的隐性知识也会分布于集体行为的各个方面,必然会在组织集体的行为经历中表现出来。如果用网络系统的方法追踪每项集体活动,记录每次活动的组织结构、程序流程、成员角色、活动规则等脚本信息,原则上我们同样可以将这类隐性知识记忆并流传,正如我们可以根据一部电影的脚本来重演电影场景一样。因为本质上集体活动也是由若干个体行为组合而成,只要每个成员能模拟好脚本中的各自角色的行为经历,在现实中重现脚本的过程是完全可能的。当然,一个大型组织的知识活动是十分复杂的,远不是一部电影能反映的;更重要的是一个企业文化的完全模仿也是困难的,因为一种文化本身受环境条件等多方面的制约(关于这一点我们将在后面分析论述)。但无论如何这不失为一种记忆流传的方法,它能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使企业文化的这种隐性知识得以在组织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产生积极有效的影响。

3 图书馆自身知识管理系统的实现

在概念层面上,我们可以把自身知识管理按照知识创造、知识表达、知识运用和知识传递四个方面来处理。但由于对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管理采用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管理模式,因此对这两种管理的系统实现也应采取不同的策略和方法。

3.1 图书馆自身显性知识管理的系统实现

从知识管理的总目标出发,一个知识管理系统应具有的功能有各种不同的理解。按照安达诺公司与美国生产力和质量中心(APQC)(1996)所提出的知识管理模型,知识管理过程应包括知识的创造、识别、收集、调整、组织、应用及共享这样七个步骤[5];C·W·霍尔斯阿普尔及K·D·乔希在对上世纪90年代提出的10个有代表性的知识管理框架进行分析综合以后,把知识管理活动分为以下四个功能组成要素:获取知识、选择知识、知识内化和利用知识(创造知识、知识外化)。

比较上述两种理解,前一种理解更加接近于技术基础的层面,而后一种较接近于知识管理过程的概念层面。在以下的系统实现讨论中,我们更侧重于前一种理解。

对于知识管理系统的实现,乌尔里克·弗兰克认为,“从长远来看,把知识管理系统视为一个独立的系统是不可取的”[6]。他经过研究发现在知识管理系统和一些概念化企业模型之间存在着一些实质上的相似之处,因此建议构建一个大多数公司能应用的知识管理系统的多重结构。该结构应包括一个能把知识管理系统和现行信息系统整合在一起的共享界面。他还具体推荐了一个由Frank(1997)提出的“多角度公司模型构建方法(MEMO)”[7],该方法将公司模型视为公司知识的存储仓库,用不同的图表来向不同的用户群提供直观的概念描述。模型结构由三个层次构成:元层次——用专业语言描述的元模型,概念层——各知识领域的概念化模型和界面层——知识系统与现有信息系统共享的界面设计。

根据以上的研究结果,在图书馆自身显性知识的管理系统实现中,完全可以考虑利用现有管理信息系统进行扩充来完成。在界面层增加内部知识管理的模块区及检索索引;在元层次可以利用数字图书馆中外在知识管理用的元数据集的相关子集;概念层可以是文档分类、流程图、规则库、知识库等内容。总之,除了界面层之外,其余部分均可采用数字图书馆对外在知识管理同样的一套标准规范。实践中,对一些中小图书馆来说,也不妨把这种内部知识管理系统的建立作为整个图书馆数字化过程中的一个试验版本来开发利用。

以上实现策略当然并不完善,很明显,它对知识创造和知识应用的支持并未考虑到,而这恰恰是知识管理的重心所在。

3.2 图书馆自身隐性知识管理的系统实现

对于隐性知识的管理,我们前面提到了迪克·斯腾马克在沃尔沃公司的案例研究。该案例是利用一个内部网上的建议系统专门追踪记录工作人员个体的文档查询兴趣。建议系统使用一个代理程序记录用户查询日志,并根据日志的统计分析结果为该用户以后的查询自动提供建议性的引导。试验研究的结果表明该系统受到了用户的欢迎。当然这个系统还只是一种最简单情况的尝试,它只是将用户的隐性知识(个人兴趣)用半显性化的方式(对行为的记录统计)来影响用户本人的未来行为。从知识管理的角度,它并未使隐性知识完全显性化以便于传播、应用,也未使个人的隐性知识在组织内产生扩大的影响,即实现社会化(从个体隐性知识到较大范围内的隐性知识)。但这个案例研究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启示:尽管隐性知识的完全显性化很难做到(这是由隐性知识的本性决定的),但我们可以通过对隐性知识控制下的行为的追踪统计实现隐性知识拥有者范围的扩大,正如我们可以通过对科学家研究过程的描述来使更多的人学习科学家的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可以通过师徒式的训练来培养大批的体育艺术人才一样。在上述案例的研究中,之所以未能实现扩大范围这一点,可能是出于保护用户的隐私。代理程序的设计使得一个用户在访问某个文档时只知道还有别的哪些用户在访问,但对别的用户的访问过程的追踪记录和统计结果都不知道,而这后者才是真正的隐性知识(个人兴趣)的集中体现。

在图书馆的自身隐性知识管理系统中,我们建议开发一个改进的代理程序。这个代理程序直接针对隐性知识显性化过程中的三个障碍,一方面对于组织集体的知识,使得组织的每个成员可以共享,并向其中添加新的知识,或对原有知识加以评论、修改或对原有知识进一步深化发展,且这些行为一经采纳便应视为对系统的贡献;另一方面对成员私有的知识,采用类似的追踪、记录、统计的方法,将其半显性化,经过选择以后,在知识拥有者本人同意的条件下,将其纳入集体知识的一部分提供共享学习,这也应视为对系统的贡献。在管理上凡对系统有贡献的成员除保留其知识产权外还视其贡献的大小给予奖励。

4 讨论与评价

综上所述,图书馆作为一个知识密集型产业或学习型组织,其自身知识(或称内部知识)的管理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重要课题。当从管理的角度把这类知识划分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之后,对显性知识部分的管理,我们建议参考被称为MEMO的企业模型,采用与管理信息系统共享界面的三层模式系统结构;对隐性知识部分的管理我们建议采用迪克·斯腾马克试验用的“建议系统”的改进形式。当然这些建议都还只是初步的:首先图书馆的MEMO模型随着数字图书馆的发展还在不断完善中;其次对于管理隐性知识的“建议系统”也还只有个别的试验结果,而且即使还在试验阶段我们也已看到了其明显的局限。例如:

*“建议系统”对用户个人建立的行为简档在本质上只能反映行为的外部特征,是用户隐性知识在特定时间、特定环境下的外化形式,不是隐性知识本身,因此它的推广应用会受到“水土不服”的限制。

*案例中的“建议系统”只是针对几十位用户在查阅某类文档时的个人兴趣的追踪记录,一个大型组织内的成员成千上万,每个成员的行为各式各样,集体的活动千差万别。因此对所有成员的所有行为的追踪,对所有集体活动的记录都是不可能的,因此只能选择那些最有价值,最具有特色的行为来建立这样的系统。

*在功能上,即使是“建议系统”的改进形式,也只能实现隐性知识的半显性化的获取共享,并未提供知识的创新、转化、应用平台。

尽管如此,“建议系统”仍然启示了一种隐性知识管理的网络实现方案,通过改进,这种方案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传统的师徒授艺方式的网络化,为隐性知识的网络化管理提供一种可能的解决方案。

图书馆自身知识的管理是现代管理学中组织知识管理的一个实例,它必然随着现代管理学的发展在概念上日趋清晰;另一方面知识管理,特别是显性知识的管理又是现代图书馆数字化的中心课题,它必将随着数字图书馆的发展在技术上日趋成熟。当我们在研究图书馆的发展时,若能够在这方面作些具体的探索和试验,这将是对整个图书馆事业做出的有益贡献。

收稿日期:2004-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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