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中学生从农村包围到城市的突破_高考论文

县城中学生从农村包围到城市的突破_高考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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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说,县城算不上是“城市”。大凡是县城的学生,都会把自己生活的地方称为“小县城”,也很少用繁华、喧闹、灯红酒绿之类的修饰词,而更多是简单、宁静、周而复始之类的描述。

透过这样的描述,隐约能感受到,这些县城学生的内心深处,飘荡着的那一抹浅浅如云的情绪。这种情绪里,一面是一种平淡的优越,相对于乡村而言,县城已具有足够的“城市优越感”;另一面是一种平淡的无奈,因为相对于真正意义上的城市而言,县城还是显得单调了一些。

这些年里,中国正在进行一场大规模的人口梯级流动,乡村的到县城,县城的到城市,城市的到北上广,北上广的到国外。人人似乎都被裹挟其中,乡村沦陷了,县城热闹了,城市越来越大了。

这种变化也让曾经安静的县城高中校园,不再那么纯粹了。除了县城本地的学生,还有来自县域内的很多乡村学生,还有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把子女直接送到各地县中求学的城市父母也不是少数。

来往于城市的方便,让那些县城的高中生在仰望县城的天空时,情绪也不再那么平淡了,躁动的青春渴望置身于更加丰富的变幻之中。对于他们内心不停生长的梦想来说,县城的街道实在是显得小了一些。县城的高中生们,最终要走向真正的城市,高考依然是一条最传统、最有效、最靠谱的道路。

“县域青年”已成为最新的社会学名词,指生活在“城乡夹缝中”的县城“80后”和“90后”。作为“县域青年”主力的县城高中生,他们有着怎样的生活和不为人知的内心,本期特别关注,我们一起走进他们的世界。

A高考和分数是县城高中生的两条腿

高考,几乎就是县城高中生走出去的唯一方式。区别在于,当“素质教育”、“教学改革”在城市的许多学校里或真或假地开始蔓延的时候,很多县城中学的“应试教育”正显示出惊人的能量。考上一所大学,不只是这些学生的目标,从学校到专业更多地体现着他们父母的意志。

县城的天空终究不够开阔

刘雪/山东省寿光县寿光一中10级2班

我的家乡,是全国百强县;我的高中,也是省重点中学。尽管这样,相比于大城市里同龄人丰富多彩的生活,我还是无比羡慕。

从小就被父母灌输“只有好好学习考上名牌大学才能出人头地”的思想,高中以前的我,按部就班地走着他们铺好的路,只知道学习是唯一的使命,很少去接触其他的事物,发展自己的爱好。

高二时,跟好友合伙在学校成立了一个文学社,陆续在各种报纸发表文章,一年后,我们出版了自己设计的报纸,也算是学校的知名人物。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自认为找到了能让自己发光发热的东西,而父母却一味反对,觉得那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只会耽误学习。

高三选择专业的时候,我报了编导文管,也就是说高考报名时,我填类型是“艺术文”。为了让爸妈给我交学费,各种方法都用尽了,每次争吵都无果。后来好不容易交了学费,得知“艺考”还要各种各样的报名费,父母彻底恼火了:“学艺术是条不归路,是花钱多且不正当的路子!”分歧,一次次横亘在我和父母之间。

我不知道生活在一线城市里跟我一样大的同学是怎样生活的,在这个县级城市,我能看到的天空很小。每天早上6点起床晚上10点放学,假期被各种形式的作业充塞着,如果身处实验班还得上各种补习课。

县城里的天空终究不够开阔,家长们过于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把高考当做人生头等大事。可我想要的天空很大:想学喜欢的专业,想顺利考上心仪的大学,渴望能够闯出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2013年,高考已不远,希望我能成功!

◆地理位置:寿光县位于山东省潍坊市潍北平原的西北部,临莱州湾,号称潍北平原上的一颗明珠。

土生土长的我们已不习惯

周田宇/陕西省大荔县大荔中学高三(16)班

骑着单车花30分钟穿越半个城镇,没有高楼大厦阻挡四面八方的风,没有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没有五光十色的奢侈品吸引眼球,这就是我度过高中岁月的小县城。

县城里的高中,其实和其他的学校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有环境不错的校园,一样有亲切和蔼的老师,只是,这里绝大多数同学都来自乡村。据那些来自大城市的同学们说,我们这里的管理要比城里的学校松散很多,比如我们可以不穿校服,可以不住宿舍,男女同学之间的界限也没有那么泾渭分明,即使是带着手机来上课老师也睁只眼闭只眼。

城里来的同学们觉得,“在这种环境里会变得不求上进”,但土生土长的我们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我们也曾为此跟城里来的同学争论不休,认为这样的环境能给我们更多自由发展的空间,也能培养自觉性,但不高的高考上线率让我们的争辩没有多少说服力。

受到城里同学的影响,我也爱上了动画、漫画、电子游戏。为了参加一个动漫展,我可以早上5点到第二天下午6点,只吃一顿饭,来回车程7小时,花500元买一套不能常穿的衣服,花三个星期修假发、试妆。在我看来,这是业余爱好,是我在被紧张学习压榨得无以言表之后的发泄途径。爸爸不理解,把打火机放在我和漫画书之间,让我做最后的了断。

我以为我是时尚而新潮的,我想我的内心是更向往自由、包容的城市,可是当我真正站立在城市之中才明白,那里也没有我的位置。

暑假的时候,应朋友的邀请,我去西安小住。

城市真的很大,每个人都淹没其中,忙忙碌碌,甚至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回答我一个问路的请求。我理解不了城里人的那种距离与冷漠。

落后的乡村和冷漠的城市,最终谁会是我的生命归处,对我还是一个未知数。县城中学里的我们,已感受到了城市与乡村、保守和繁华之间的冲突,或许有一天,我们终能用城市的新潮打开乡村的老旧,用县城人与人之间的亲切温暖城市的冷漠,到那时,我们也终将会有所不同。

◆地理位置:大荔县位于陕西关中平原东部,是黄、洛、渭三河汇流之地,素有“三秦通衢”、“三辅重镇”之称。

B县城和城市之间的双行线

随着近年来人口的大规模流动,很多县城学生也跟随父母离开了自己的栖息地,“高考候鸟”的队伍正在不断壮大,他们虽然已身在城市却依然脱不下“县城高中生”的身份,最终,只能回到已经陌生的县城,去实现自己的城市梦。

还有另一个原因,因为许多地方行政区域的调整,原本的“县”也戴上了“市”的帽子。然而,“县城”还是那个“县城”,对于城市,他们同样还只是一个过客,只是来去得频繁一些而已。

我一定要回到西子湖畔去上学

郑昕/江西省弋阳县第一中学高二(4)班

我,曾经在西子湖畔接受着更为良好的教育,因为户籍问题不得不回到这个小县城。

转眼间,回到这个陌生的小县城已经四年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学校,陌生的人,我有太多的不习惯。不习惯早上6点就要起床,不习惯买饭时毫无秩序的队伍,不习惯所有的人都不爱说普通话。

我在县城高中的第一个班主任是物理老师,只管教好自己的学科,其他都不怎么管,于是我们每一天都过得很“潇洒”。可是,高中课程毕竟和初中不一样,甚至和杭州的高中都不一样,我一时根本无法适应这种硬式教育风格。

语文老师是一个长相挺凶狠的男人,他很严肃,也很严格,我们私下都叫他“暴君”。他曾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不要跟我提什么‘素质教育’,在这样的小县城里,这都是屁话,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培养成一台台高考机器,我的目标就是你们的高考分数!”

高二分班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文科。不是我有多么擅长政史地,在我们这样的小县城,通常都是重理偏文的,几乎每一个选择文科的学生都是因为理科学不好。虽然我们心中都明白,在这样的条件下,一个文科生要想考上大学是多么困难,但为了逃避讨厌的科目,还是要迎难而上。这就造成了县城高中生的一种特有现象——如果一个文科生想要考一所好大学,“高四”是必不可少的一年。

刚进高中的时候,我心里充满怨恨。我希望能回杭州去,能真正坐在西子湖畔读书,可是,作为小县城的一名学生,我渐渐发现了这个理想的可笑。

我每天过着“家——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班里总是压抑的,只听得见翻书声,因为大家深知,我们要比北京、上海的高中生付出更多才能和他们竞争。我的第二个班主任阿金告诉我们,中国的教育是不公平的,可是作为受害者的我们,在无法改变什么的时候,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更优秀,从而获得去改变它的能力。

虽然辛苦,但我能咬牙坚持;虽然条件不优越,但我会更加刻苦。因为我心中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回到西子湖畔去读书!

◆地理位置:弋阳县位于江西省东北部,革命烈士方志敏的家乡,是被誉为中国古代戏曲“活化石”、高腔戏曲“鼻祖”——弋阳腔的诞生地。

城里的高中掐死了我的单纯

凌宋源/重庆市某市直属重点中学

为了一个好的前程,初中毕业后,父母想尽办法把我弄进了这所全国知名的重点高中。

第一堂语文课,我就被语文老师给震撼了,她居然公开讲述“爱情观”:“我并不觉得高中谈恋爱算是早恋,我只是觉得你们没有能力承担责任。”

在永川这个县不像县、市不像市的地方,“早恋”在任何一所学校都是敏感话题,只要稍有点亲密接触就会被老师视作“前兆”,谈心是轻的,严重的直接请家长。所以,当我在城里学校的第一节课上听见老师这么说,顿时灵台一片清明:这是否意味着我和女友的地下恋情可以走到地上了?

新学校的老师很开明,同学们也都是见过世面的。初中我是出了名的刺头儿,常常干一些轰动的事,连卖唱都干过,还算多才多艺,就冲钢琴十级的水平,每次学校活动上亮相也会吸引一大批女同学。但是,到了这所学校才发现,我实在是太普通了。

我去理了个一直向往的“莫西干头”,要是在老家,肯定会被张榜批评,这里居然没有人来过问我。想当年,我还是个把班尼路当牌子货的主,现在面对阿迪达斯已然平静。我不盲目追求名牌,但是一定要够潮,明明没有近视还是戴了一副平光眼镜,因为喜欢那个黑框。

第一次摸底考试成绩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我居然是全班第一,历史还是全年级第二!就冲我那副痞子造型,以及成天游手好闲的状态,再加上每天晚上12点就早早就寝的作息,实在是令太多的人想不通了。

有同学来向我讨教学习秘籍,我并没有谦虚地说“一切源于勤奋”,而是甩了两个字“天分”。我的这种张狂,刚开始还是很让我吃亏,班里大多数同学要么“官二代”要么“富二代”,从小耳濡目染,他们的心机比我那些县城中学里的同学不知深了多少倍。因为我的成绩好,表面上对我笑脸相迎,背地里就捅我一刀,我就这样在类似于官斗剧的环境里逐渐失去了一个少年应有的纯真。

当然,好处就在于社交能力越来越强了,知道了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话,假话是拉近关系的重要砝码。

虽然我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如以前单纯了,但我并不后悔来到城里。如果实在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希望能换一所同样是重点但生源相对单纯的学校。

◆地理位置:永川位于重庆市西部,是成渝两市交通之要冲。1992年撤县建市,2006年10月由县级市成为重庆市的市辖区。

C县城高中里的乡村学生

每一所县城高中,除了居住在县城的学生,都有大量来自乡村的学生。这些学生是乡村最年轻的精英代表。在县城高中里,他们很多人都无法融入县城同学的圈子。他们大多都自卑而低调,面对县城同学的轻蔑和排斥,他们默默承受一切。能考入县城中学上学,除了荣耀,更是他们改变自己身份和命运的契机。

突围之围

金锦涛/浙江省永嘉县永嘉中学高一(3)班

出岩头、过沙头、渡楠溪、下高速、抵上塘,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了这所省级重点中学。从我穿越的这些地名就可以知道,我来自一个距离县城非常非常遥远的角落。每次回家要足足奔波40公里的车程,转好几趟车,才能呼吸到熟悉的空气。

整个小镇只有我一人考到了县城这所重点学校,三年初中煎熬,内心盛满了疲惫,但是陌生的永嘉中学没有给我预备任何安放心灵的角落。

走进寝室,一种流浪在外的感觉涌上心头。室友大部分来自县城学校,他们热衷的动漫,我没有看过;他们谈论的电影,我没有听过;他们喜欢的发型,我觉得很怪。他们也总想拉我,可是我却怎么也融不进去。他们会大胆地为班级女生排名列榜,争得面红耳赤时征询我的意见,我只能弱弱地回答:“嗯……”因为有些女生,我都还没有正式瞧过一眼。他们会大声宣布心中的车型,将来出人头地时买什么样的车才有型,而我眼里只有大车和小车之分,小车我只知道颜色不同,品牌差异一无所知。

我们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在学校的严格管教下都得做好卫生,寝室卫生成了我极力去维护的珍宝,公共卫生不在话下,个人卫生也做得淋漓尽致。洗衣服以前最令我头疼,现在却成了我最享受最自在的事情。因为除了睡觉,我非常害怕和其他同学共处寝室。说,没有共同的语言;不说,大家都不自在。唯一让我感到自然的,就是他们在谈天说地,我在劳动忙碌。

期中考试,我的成绩名列全班第一。

上铺兄弟打了我一拳说:“这么厉害啊!老师报名字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你是我下铺哩!”隔壁床的哥们儿也说:“是啊,锦涛,我就听你说了两句话。那天我急着上厕所,敲门问谁,你回答‘我’;还有就是那天洗澡,黑咕隆咚的,我问‘谁’,你回答‘我’。”

同寝室8个人都哈哈大笑,我也松了松面容。

其实他们都很友善,对不对?可我就是没有办法融进他们的圈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只要能融入他们的世界,我宁愿成绩差一点。我也尽着最大的努力去改变,可是那些县城同学间固定的圈子,真的很难让我这个来自偏远农村的孩子轻易闯进去。

面对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的简单生活,苦闷在所难免,有时压力来袭,也不免有承受不住之时,我是多么渴望有个朋友能在身边跟我分担这一切,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永嘉中学,“不善交际”又“用功读书”的我,没有朋友。即使我装强大、装作毫不在意,但这又真的能填补内心的缺失感吗?

夜深了,擦一把脸,喘一口气,四周一片静寂,我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心里的苦楚无处言说。

◆地理位置:永嘉县位于浙江省南部,濒临东海,与温州市区隔江相望,有“中国泵阀之乡”、“中国乌牛早茶之乡”、“东方纽扣之都”之称。

你的世界我们都不曾走入过

孟锦琼/湖南省新化县上梅中学

教室的最后一排离灯光很远了,昏昏暗暗看不大清楚。晚自习时间,教室里只剩下沙沙的写字声,我站起身查看纪律情况,一眼就看见躲在最后面角落里三个正在睡觉的同学。班长见我要走过去招呼,连忙拉住我,厌恶地做了一个口型:“乡下人,随他们去!”我叹了一口气坐下来。

前几天,我去乡下看奶奶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三人帮”里面的李天。他站在一所条件奇差的中学外面,顶着一头夸张的非主流发型。我以为他要进去,没想到他只是一个人站着。我走近一点,看到了他正在看的东西:一群跟他年纪相仿的人在操场上打闹。那应该是他到县里上学前的生活场景。我心里被触动了。

李天和“三人帮”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从“乡镇、区”考到县里来的。对我们县里的学生来说,中考完之后升到县里排名前三的高中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再努力一点,还能拿到高中的全额奖学金。但是,要从乡里面考上来就很难,奶奶邻居家的初三学生们都是早上6点上课,晚上10点下课,比高三还辛苦,最后也只有成绩最好的学生才能进入县里的高中就读。我们班几乎全是县里的学生,像李天这样的学生,走在校园里再显眼不过了,衣着和谈吐能一眼就看出是乡下来的。

原本,我的生活跟乡下来的同学没有半分交集,因此也从来没有关注过他们。学习任务重了之后,我开始每天晚自习下课后在教室多写半个小时的作业。这时候,我才发现,班里那三个从乡里来的同学,也是要学习到十点半才离开的。走光了人的教室静悄悄的,只剩下我们四个。有一次锁门的时候,我的钥匙找不到了,还是李天帮我找了十多分钟,直到寝室那边熄灯了才找到。边锁门我边对他说“谢谢”,他憨厚地笑,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不谢。”

和他一块儿下楼梯的时候,听到他小声地嘀咕:“真羡慕你们啊……”

随后,他就往男生宿舍方向走去了,看到他孤单单的身影一点一点地融进黑暗里,无声无息,那一瞬间,我的心里有些堵。

之后不久,发生了寝室失窃案。那个寝室里四个同学都是县城里的,只有李天一个乡下的。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李天偷的。我想起跟李天他们一块儿上晚自习的日子,总觉得他们并不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有同学在李天包里翻出了失窃的几百块钱。钱被送到班主任那里,李天承认钱是自己偷的。李天因此被学校停了两天课。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搭理过李天,也不再在学校里多留半个小时了,我把资料书都搬回了家。有好几次,李天试图跟我讲话,我都立刻转身就走。同学欺负他的时候,我也装作没看见。李天似乎更沉默了,别人打他也不还手,骂他也不还嘴。

第二个学期开学不久,李天和另外两个乡下学生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们染了头发,翘课、打架、抽烟、不学习,甚至开始跟社会上的人来往。一时间,班里欺负过他们的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为“复仇对象”。

经常在下课的时候,看着李天走出教室,我会一下子想起他站在自己乡村母校外寂寞的身影,那晚他融入黑暗里的背影,还有那些他被父母打的时候用手护住脑袋、被同学们厌恶的场景……

我觉得自己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但能做些什么,我并不知道。

◆地理位置:新化县地处湖南中部,资水中游,境内多为山丘盆地,气候温和,环境宜人,素有“湘中宝地”之称。

结语:对县城高中生而言,“梦想”和“改变”似乎就是他们最重要的诉求,甚至“改变”本身就是他们最大的梦想。有一种说法是“选择决定改变”,对这些县城高中生,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他们能做的选择有多少?事实上,资源不均,机会匮乏、空间狭小等等因素,从一开始就划出了他们想象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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