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经济起飞的本质、机制与过程_科技革命论文

当代中国经济起飞的本质、机制与过程_科技革命论文

当代中国经济起飞:实质、机制、过程,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中国经济论文,实质论文,当代论文,机制论文,过程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内容提要]中国经济起飞的深层实质是生产力的革命;内在机制是科技革命、产业革命、商业革命、生产力革命;过程分为助跑期、临界期、完善期三大阶段。中国经济起飞过程,在1980~2020年这40年间经历四个阶段:80年代的开始阶段;90年代的高峰阶段;21世纪头10年的持续阶段;第二个10年的滑翔阶段。

从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经济发展,进入持续高速发展的快车道,体制改革的关键期,经济发展的起飞期,社会现代化的临界期,这三个过程巧妙地综合到一起,构成了当代中国基本国情的一大特点。因而,怎样从总体上把握当代中国发展大局,成为举世瞩目的重大课题。本文立足于当代中国的新鲜实践,对比研究东西方的历史道路,试图上升到理论思维的哲学高度,来揭示中国经济起飞的深层实质、内在机制和发展过程。

一、经济起飞实质——生产力革命

“经济起飞”是一个形象比喻,喻指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在一段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保持高速持续发展的状态。从罗斯托到今天的各种议论,几乎都停留在一种相当浮浅的历史表象上,最多是对储蓄率和增长率做出某种经验描述和量化规定。他们始终未能上升到理论思维高度,提出一个这样更为深层的理论问题:经济起飞的实质究竟是什么?

经济起飞的深层实质乃是社会生产力的革命,一个国家整体生产力的巨大解放,整个社会生产力发展中出现新的飞跃,造成生产力存在方式上的新质态。经济发展中超乎常态的高速增长,只是表面现象;社会生产力在整个质态上的根本变革,才是内在实质。纵观东西方各个国家,自古及今的历史经验,社会生产力的增长速度,如果按经济增长率的外部尺度来衡量,或许可以划分出三、六、九,低、中、高三个档次。3%以下的年增长率,是经济增长和生产力增长的低速度,一般农业自然经济生产力的增长速度很难突破这个极限;6%以下、3%以上的年增长率,是经济增长和生产力增长的中速度,一般工业经济生产力的增长速度也很难突破这个极限;9%左右的年增长率,那就是经济增长和生产力增长的高速度了,一般只有在生产力质态转变过程中才能达到这种高速度,在同一种质态生产力的持续发展中很难达到这种高速度。

现代意义上的生产力革命,通常指的是社会生产力增长速度,突破了低速增长、中速增长的一般框架,达到了高速增长的超常状态。由此看来,在整个历史长河的发展过程中,生产力固然是最革命、最活跃的因素,处于无时不刻的发展变化之中。可是,生产力的存在与发展,却有两种不同形态:生产力的常规发展时期和生产力革命时期。社会生产力的常规发展时期,即生产力发展中的量变状态。由于人口的增加,技术的改进,操作的熟练,工具的改善,管理的加强,导致生产力在数量上,规模上有所扩张。生产力革命时期,则是生产力发展中的质变状态。由于科学方法、科学理论、科学发现上的重大革命,引起劳动工具的根本性变革,工艺技术上的根本革新,从而使社会生产力在性质上发生根本性变革。

生产力的常规发展和生产力革命时期,是相互交替、相互转化的:只有以生产力常规发展时期的长期渐变、量变积累为基础,才能酿成质变飞跃的生产力革命;也只有实现了生产力革命,才能在更高基础上,重新纳入生产力常规发展的轨道。这种合乎规律的相互依赖又相互转化,造成了生产力发展中两种时期、两种状态的彼此交替、循环上升。因而,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呈现为常态发展与变态发展相互交替的螺旋曲线。

生产力发展中的常规时期,决定了经济增长中的常规时期,经济增长的常规速度,今天看来,3%以下的低速增长,6%以下的中速增长,都属于这一范畴。生产力发展中的革命时期,也决定了经济增长的超常速度,以接近每年10%的速度呈指数增长,由此造成经济起飞。

经济起飞呼唤着经济发展的新战略:从数量增长到质的飞跃。当代中国的经济起飞,不仅意味增长速度的提高,而且意味着整个社会生产力的根本变革。经济起飞,不仅要求经济增长,而且要求经济发展。更深一层说,经济起飞不仅要求发展的量的扩张,更要求发展的质的优化。

正是生产力革命,奠定了经济起飞的深层基点。因而在经济起飞时期,不仅要着眼于储蓄率、增长率的提高,生产力在量上的增加,规模的扩张;更要实现生产力质的飞跃,形态的根本转换,无人关系的重新建构。

二、经济起飞机制:科技革命先导——四大革命综合

由于罗斯托和西方诸多学者,多半倾向于把经济起飞现象,仅仅当成一种经济高速增长的历史表象,因而难于对其内在机制,做出鞭辟入里的深入剖析。“10%以上的储蓄率——造成5%以上的经济增长率”,这种两项因素、简单因果、线性联系的机械公式,就是他们提出的经济起飞模式和经济起飞机制。实质上,经济起飞是社会近代化、现代化过程中的关键阶段,是经济发展、社会发展中的质变环节,是现代社会有机体发展中的重大升华,是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的全面变革。应当说,现代化经济起飞过程本身具有相当复杂的内在机制。这里暂且舍象掉经济起飞的政治保障和文化因素,单纯研究经济起飞在经济领域中的内在机制问题。

经济起飞的内在机制,至少包括以下四个革命:科技革命——产业革命——商业革命——生产力革命。这四个革命象四个主动轮一样构成了经济起飞的动力机制。而现代市场经济和交通信息系统,则是经济起飞赖以实现的传导机制。这些因素总和到一起,构成一个复杂开放巨系统,由以构成经济起飞的内在机制。

科技革命是起点。其中科学革命意味着科学对象、科学方法、科学理论、科学知识有了划时代的根本性革新。以这种科学革命为思想酵母,就可以转化为技术上的重大革新,从而转化为改造世界的强大物质手段、物质力量。

现代科技革命,意味着劳动对象、劳动工具、劳动方式,会发生连锁反应式的全面变革,从而对社会生产力发生重大的解放作用。近代世界历史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形成了“生产——技术——科学”、“科学——技术——生产”的循环转化、螺旋上升的社会机制,因而科学直接参与社会生产力。现代世界历史的一个时代特征,则是“科技的产业化”和“产业的科技化”,科学、技术、生产成了不可分割的三位一体。因而,科学技术是当代的第一生产力,也是经济起飞的第一推动力。

产业革命是中介。所谓产业革命,意味着新兴产业部门的兴起,主导产业的转换,整个社会技术结构的根本革新,产业结构的更新换代。近现代科技革命的浪潮,必然带动一批新型现代产业的兴趣,标志着人类活动领域的重大拓展。某些新兴产业会成为社会生产力发展的生长点,从而成为具有全局性、战略性的带头产业、主导产业,从而牵动整个社会经济发展取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加速度。近代经济起飞的带头产业,是交通运输业、纺织轻工业、能源动力的基础工业;现代社会化经济起飞的带头产业,则是科技产业、信息产业、教育产业。主导产业的历史转换,必然引起产业结构的重大更新,传统产业结构让位于现代产业结构,传统资源配置方式让位于新型资源配置方式。产业革命的最终结果,是引起了整个社会技术结构的转换更新,手工操作的古代社会技术结构让位于近代机械化、工业化的社会技术结构,在现代又转换升华为社会化、信息化、自控化的社会技术结构。产业革命是科技革命转化为经济起飞的社会中介环节。

商业革命是桥梁。商业革命是商业形态、市场形态上的根本质变,本质上是主体交往活动的重大变革,社会交往方式上的时代变迁。近现代的商业革命,意味着市场形态的根本扩大——从区域性的小市场,扩大到全国统一的民族大市场,再扩大到全球统一的大市场。近现代商业革命,更意味着市场形态的质的升华——从国家直接操纵的附庸市场,走向相对独立、自发进行的近代自由市场,再走向有宏观控制、理性规范的现代发达市场。近现代商业革命,还意味着市场形态、商业形态的历史变迁——从重心在生活消费品市场、主要服务于维持简单再生产的单纯消费性商业,走向重心在生产资料的市场、主要服务于扩大再生产的扩大生产性商业,再走向重心在信息智能的信息市场、主要服务于优化再生产的优化功能性商业。近现代商业革命,本质上是以交往活动、市场体系的扩大化、普遍化、全球化、一体化,从而推动现代劳动的社会化,现代生产力的全球一体化。生产力发展因此有了新的动力机制、加速机制。

商业革命的桥梁,具有双重中介功能:一方面,科技革命、工业革命的精神成果和物化成果,都需通过商业革命这座桥梁得到推广扩大;另方面,商业革命又用市场扩大、需求扩大的动力源泉,反过来推动科技革命、产业革命。商业革命为推动经济起飞,增加了一个全新的主动轮。

生产力革命是归宿。“科技革命+产业革命+商业革命”综合起来,就构成了生产力革命。生产力革命不仅意味着经济发展的数量增长,规模扩大,其本质内容是打破了传统的社会生产力形态,建立起崭新的社会生产力形态,标志着人与自然关系的全新格局。

古代农业社会生产力,依据的是劳动实践活动的单一座标,本质上是“个别主体+简单工具”造成的物质手段;近代工业化的经济起飞,超越的正是这种古代农耕自然经济的手工劳动生产力,树立起近代工业社会生产力——依据的是“劳动实践活动+社会交往活动”的双维座标,本质上是“主体力量+科技力量+自然力量”的主体性物质力量,表现为机械化、工业化的社会生产力。现代社会化的经济起飞,超越的则是这种近代工业社会生产力,创造着现代社会化生产力——依据的是“劳动实践活动——社会交替活动——符号信息活动”的三维座标,本质上是“社会化的主体力量+人化的物质力量+语言信息系统控制力量”三者综合造成的系统功能,表现为一种社会化、信息化、自控化、全球一体化的总体生产力。

正是这种社会生产力的大解放、大革命,构成了经济起飞的主要动力,决定深层实质的核心内容。

本来,上述社会机体的四大革命,都是长期酝酿的,多半是相对独立地各自发展的;以某种历史机遇为契机,上述四大革命汇合到一起,造成一种合力,爆发出一种经济发展的加速机制。

由此看来,经济起飞的实现机制,可以分三个层次来把握:第一是最表层的机制,是以10%以上的积累率,支撑接近10%的经济增长率;第二是最深层的机制,是生产力的革命,以新形态的社会生产力,取代旧形态的社会生产力;第三是最具体的内在机制,“科技革命先导+产业革命中介+商业革命桥+生产力革命目标”,综合到一起构成一种特殊合力、系统功能,造成了经济起飞的巨大势能。

为了把上述四大变革汇总到一起,熔为一炉,有两个不可忽视的传导中介,这就是现代市场经济体系和交通信息系统。借助于这种传导机制,人的社会交往活动,信息符号活动也纳入了经济起飞的动力机制。

三、经济起飞过程——三大阶段

经济起飞要经历哪些发展阶段?这是一个亟待深入探讨的理论问题和现实问题。

罗斯托作为一个美国人,他试图分出六个阶段:一是传统社会——二是为起飞创造前提条件的阶段——三是起飞阶段——四是迈向成熟的阶段——五是高消费阶段——六是文化娱乐阶段。不管怎么说,看来他是以美国这样一个西方国家的文化背景为出发点,来描述经济起飞发展过程的。比较而言,前面几个阶段言之有理,后面几个阶段的普遍性则显得证据不足。

从理论思维的高度,鸟瞰世界历史进程,可以看出,具有普遍意义、决定意义的,主要是三大阶段:

第一,创造条件,准备起飞的助跑阶段。

走向经济起飞的历史前提是传统社会,这一点无庸置疑,不言自明。问题是在“传统社会——经济起飞”之间,必不可少地需要一个过渡环节,作为准备阶段。就象飞机起飞需要一个逐步加速的助跑阶段一样,经济起飞同样需要一个类似的助跑阶段。在确定这个准备阶段时,罗斯托特别重视储蓄率这个量化指标,认为这个指标达到5%~10%之间,是经济起飞准备阶段最本质、最主要的特征。他还以此为尺度,确定了中国等四个国家的起飞期:阿根廷—1935年;土耳其——1937年;印度—1952年;中国—1952年。

这个尺度和这个排列,都有较大缺陷。“储蓄率——投资率——增长率”,这三个经济指标之间,固然存在着不可忽视的直接相关关系,但以此作为准备阶段的主要尺度,乃至唯一尺度,理论视野似乎显得过于狭隘。由于这个普遍尺度确定得不够科学,因而对中国等国的经济起飞时间,判断得也有较大误差。仅就中国、印度两国而论,1952年还只能说是经济起飞的准备阶段,很难说真正进入了经济起飞进程。

从更广阔的视野,更全面的标准,更综合的指标来看,助跑阶段的综合尺度,就是准备经济起飞的四大基本条件:生产力的适度发展——经济体制的革新——政治局面的稳定——民族精神的奠基。这是经济起飞的四大支点,也是助跑阶段的四大特点。

经济起飞的助跑阶段,通常时间比较长,往往大大长于经济起飞的临界阶段。如果临界阶段在20年左右的话,助跑阶段也许需要三四十年。这个时间也可能有时间断,曲折发展。

助跑阶段的历史起点,则有各种历史契机。每个国家,每个民族,可能因文化传统、历史道路的不同,各自选择独特的历史起点。政治革命、体制革新、产业革命、科技革命等走向现代化的历史契机,都有可能成为进入助跑阶段的历史起点。

第二,抓住机遇,实现起飞的临界阶段。

助跑阶段能否转入起飞阶段?何时转入起飞阶段?怎样转入起飞阶段?这一切几乎都取决于历史机遇。以英国为例。18世纪,当其他民族还在同封建主义羁绊纠缠不清时,英国却第一个实现了近代化的经济起飞,这是由于他们抓住了“天时——地利——人和”造成的历史机遇。

造成经济起飞的历史机遇,包括方方面面,最本质的因素,可以归结为主体之机与客观之机、国内契机与国际契机的有机统一。只有这些方面的历史机会,都极其巧妙地凑合到一起,才能成全一个民族,造成经济起飞的黄金时代。

经济起飞阶段的最本质特点,是出现了接近于10%左右的临界速度。经济起飞阶段不仅需要较高的临界速度,而且需要较长的持续时间,一般在20年左右,再短也不能短于10年。此时,由于经济起飞阶段的内在机制是“科技革命+产业革命+商业革命+生产力革命”的总和,因而社会经济与生产力发生质的变化,整个社会面貌、政治面貌、文化面貌、人的面貌都发生带时代性、根本性的巨大变迁。

第三,持续发展、完善提高的滑翔阶段。

一个国家经济起飞的时间,不可能拖得很久,不可能连续三五十年以上的时间,以每年近10%的速度持续高速增长。同时,经济起飞的势头通常也不可能立即制本,一下子就停顿下来。除了遇到象1973年石油危机那样的突然事变,一般经济起飞的高潮期过后,会保持一种惯性力量,以5%左右的中等速度,再持续发展10年20年时间。与经济起飞相比,这好比一个滑翔阶段。

如何利用起飞势头,保持持续发展,是这个阶段有待解决的重大课题。不仅如此,这个阶段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就是消化经济起飞的历史性成果,着重做提高完善的工作,做发展的优化工作。这一阶段的注视中心,从经济发展的量的急剧扩张,转向质的优化升华。对于象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这个提高完善阶段尤为重要。从战略上、整体上来看,中国是在近代工业化远未完全实现的历史前提下,超越阶段、合二而一的走向了现代社会化的经济起飞。任何历史进步都需要付出一定的历史代价,跨越阶段的历史飞跃,无疑需要付出更大的历史代价。象中国这样的东方现代化起飞之道,等于吃了难于消化的压缩饼干,必须拿出一段更长时间,进行消化吸收。由于经济起飞过程过于急促,在经济发展中必然会有不少漏洞需要及时弥补。在产业结构、科学技术、经济体制、管理制度、市场体系等方面,都会有许多有待完善的薄弱环节。这既是一个拾遗补阙的历史过程,更是一个完善提高的历史过程。经济效益的优化,生态环境的优化,生活质量的优化,都会提到日程上来,摆到重要地位上去。如果说经济起飞重点求快,这一阶段重心是求好。

经济起飞是现代化的关键期、临界期,势必造成现代化势能,并向政治领域、文化领域渗透转移。从经济现代化,转向政治现代化、文化现代化,可能成为这一阶段的主要趋势。在经济起飞的长青之树上,将开出民主政治、新型文明的灿烂花朵。

四、中国的经济起飞及其焦点问题

实践表明,中国经济虽然存在二元结构,虽有体制革新等助跑阶段的基本任务,但从本质上看,中国经济已经进入了持续高速发展的起飞阶段,改革开放17年来平均增长速度已达9%,就是确凿证据。80年代,可谓中国经济起飞阶段前期:90年代可谓中国经济起飞阶段的中期;21世纪头10年,可谓中国经济起飞阶段的后期。搞得好,这个有限也可能延至2020年。

那么,中国经济起飞的助跑阶段在哪里呢?应当从新中国建国之初的50年代算起,总起来看30来年,但中国特点是助跑阶段未能一气呵成,建国初期头8年助跑之势已经初具,而1957~1978年这20来年,助跑之势却时起时落,时断时续。1978~2010年这30年间,是中国经济起飞临界期,因势利导也可能延续到2020年。2020~2050年,将是中国经济起飞的持续发展,完善提高的滑翔阶段。到新中国建国100周年之际,将是中国现代化起飞完全实现之日。

今天,综观中国与东西方世界,都正处于“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中国经济起飞呼唤着理论思维的翅膀。世界历史经验表明,只有插上哲学智慧之翼,才能使中华民族的现代化起飞,飞得更高、更快、更久、更远。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新型体制,不仅需要有两只手——看不见的手和看得见的手,而且更需要有一个理性的大脑——宏观控制的国家理性,利益协调的政党理性,引导现实的科学理性,智慧之光的哲学理性。然而,在当代中国却存在着必须解决的两个奇特矛盾:社会现代化起飞而人的文化素质下降;经济起飞而理论思维兴趣下降。

中国经济起飞,不仅呼唤着富国富民的方法之道、工具理性,而且更加强烈地呼唤着选择价值目标、价值体制的价值理性。西方近现代化的经济起飞固然带来了世界历史的划时代社会进步,而过大的历史代价、负面影响,却是造成了当代世界的人类困境。可以想见,我们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把中西哲学的智慧精髓熔为一炉,创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价值理性、价值体系。这将不仅有助于增强中华民族的向心力、凝聚力,而且对于21世纪进步人类走出自我困境,也将具有巨大的吸引力、感召力。

正是这种时代的需要、民族的需要,把我们理论思维注视的焦点,从抽象的理性范畴王国拉回来,回归到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中来,回归到中国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具体问题上来。

中国最大的现实问题,是怎样使改革开放、经济起飞的势头,再持续15~30年,到21世纪真正实现现代化腾飞;中国最大的理论问题,是怎样把握中国现代化的经济起飞之道,如何开创一条既富于时代精神、又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新道路,既与内源性、先发性突出的现代化西方模式有显著区别,也与外源性、后发性突出的现代化东亚周边模式有微妙差异;中国最大的哲学问题,就是在经济体制与增长方式两大转变的更深层次中人的转变,在中国现代化经济起飞过程中,怎样确立人的主体性,又超越人的主体性?更确切地说,是怎样融汇中、西、马三大智慧流的主体性学说,根本超越西方近现代的传统主体性,确立现代人的新型主体性。

中国的经济起飞,实质上意味着,要在短短的三五十年时间里,浓缩式地走完西方国家近二三百年里近代工业化、现代社会化历史进程。在这里,光靠市场经济的自发性,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展开理论思维的翅膀,哲学智慧的翅膀,创新精神的翅膀!

标签:;  ;  ;  ;  ;  ;  

当代中国经济起飞的本质、机制与过程_科技革命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