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俄国十月革命的几个问题_十月革命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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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解体前后,不仅在西方,[①a]甚至在俄罗斯内部都出现了一批否定、攻击十月革命的文章。1994年11月初在莫斯科举行了一次题为“1917年10月和布尔什维克在俄罗斯的试验”的讨论会,总统办公厅主任菲拉托夫在他的“主旨报告”中竟说:“尽管本世纪初俄罗斯的社会和经济矛盾异常尖锐,但是俄罗斯帝国还不是不可救药的。”[②a]次年,在《近现代史》杂志第1期上登载的《圆桌会议·近现代史分期问题》的讨论中,A·N·尤涅尔说:“由于十月革命而在俄国进行的社会主义实验,并未导致新的社会结构的确立或使之更加文明化。非但如此,它反而使这个伟大国家的人民投入一种紧张的试验之中并确定地走向了失败。”总之,他们认为十月革命是不应当进行的,十月革命的成果是应当全盘否定的。

十月革命的发生及其后果,本来是由革命实践本身已经解决了的问题,但否定论者既然旧案重翻,其势汹汹,我们也就有必要认真对待并重新探讨一番。不过,我们的讨论不能仅限于反驳这些谬论(仅限于此,则意义不大),而应结合几十年来苏联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更进一步领会列宁有关十月革命以及因十月革命而引发的一系列深刻论述,以有助于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一、十月革命“早产”吗?

1917年4月4日(俄历),[③a]列宁先后在两个会议上宣读了一个提纲,会后他把这个提纲冠以《论无产阶级在这次革命中的任务》的标题,是即有名的《四月提纲》。列宁认为:“俄国当前形势的特点是从革命的第一阶段向革命的第二阶段过渡,第一阶段由于无产阶级的觉悟和组织程度不够,政权落到了资产阶级手中,第二阶段则应当使政权转到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手中。”[④a]这个提纲立即遭到了孟什维克的激烈反对。1917年4月6日,孟什维克报纸《工人报》载文,攻击列宁的提纲是对革命的“背后一刺”,使听者产生“革命转变为反动的悲剧”的感觉。[①b]4月9—12日,普列汉诺夫在《统一报》第9—11号上发表文章,认为俄国的资本主义尚未达到阻碍生产力发展的高级阶段,因此列宁关于推翻临时政府、夺取政权的号召,就是“在俄国土地上散播无政府主义混乱状态的一种极其有害的疯狂企图。”[②b]在布尔什维克内部,最初多数人也不理解,有些人则坚决反对。加米涅夫在1917年4月8日《真理报》的一篇短评中写道:“至于列宁同志的总公式,我们认为是不能接受的,因为它的出发点是承认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已经完成,并且指望这个革命立刻转变为社会主义革命。”[③b]即使在十月革命胜利以后,普列汉诺夫仍然认为,只有当无产阶级在俄国居民中占多数时,“才能成功地实行专政”,但它现在并不占多数。至于农民,他们“并不需要用社会主义制度代替资本主义制度”,他们是“工人在建立社会主义生产方式事业中完全不可靠的同盟者”。[④b]考茨基则在1918年出版的《无产阶级专政》一书中大肆攻击十月革命,把布尔什维克夺取政权比做“一个怀孕的妇女为了缩短她所不堪忍受的妊娠期,竟然极其愚蠢地剧烈运动,以致早产”。[⑤b]上述这些反对十月革命的论点,概括说来,就是:俄国没有实行社会主义的客观经济前提,或者说俄国的生产力还没有发展到实行社会主义的高度。

列宁认为:由于经济和政治发展的不平衡是资本主义的绝对规律,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甚至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获得胜利,而首先获得社会主义胜利的国家并不一定就是位于西欧的工业发达国家。“世界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不仅丝毫不排斥个别发展阶段在发展的形式或顺序上表现出特殊性,反而是以此为前提的。”[⑥b]十月革命前,俄国是一个中等发达程度的资本主义国家,无产阶级虽然不占全国人口的大多数,但是它相对地比较集中,而且“俄国的落后使得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革命与农民反对地主的革命独特地结合了起来”。[⑦b]“无产阶级同农民的特殊关系便利了从资产阶级革命过渡到社会主义革命,便利了城市无产者去影响农村半无产的贫苦劳动阶层”。[⑧b]特别是,在1917年,还有一个列宁称之为“万能的‘导演’”,那就是世界帝国主义大战。这次战争使沙皇政府的黑暗腐朽和野蛮压榨暴露得淋漓尽致,加深了资本主义危机,“要求各族人民立即作出选择:是死亡,还是马上采取走向社会主义的坚决步骤”。[⑨b]另一方面,两大帝国主义集团正在进行你死我活的搏斗,“以致无论哪一个帝国主义集团都无法集中较大的力量来反对俄国革命”,“也不能立即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指俄国革命者)”。[⑩b]以上是有利于俄国社会主义革命的客观条件。在主观条件方面,俄国无产阶级有自己的坚强政党——布尔什维克党和伟大领袖列宁;俄国工农群众还经历过1905年革命的“总演习”,受到了非常多的政治教育。把主客观两方面的条件综合起来看,俄国无产阶级在1917年夺取政权,是做得完全正确的。

几年以后,列宁在总结十月革命的经验时写道:“我们知道社会主义革命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之间并没有隔着一道万里长城”。“前一革命可以转变为后一革命。后一革命可以顺便解决前一革命的问题”。[①c]他还说:“既然建立社会主义需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平’……我们为什么不能首先用革命手段取得达到这个一定水平的前提,然后在工农政权和苏维埃制度的基础上赶上别国人民呢?”“我们为什么不能首先在我国为这种文明创造前提,如驱逐地主,驱逐俄国资本家,然后开始走向社会主义呢?你们在哪些书本上读到过,通常的历史顺序是不容许或不可能有这类改变的呢?”[②c]历史证明:列宁的主张是完全正确的。苏联从1925年到1937年,仅仅用了12年的时间就基本上实现了国家工业化。在头两个五年计划期间,苏联工业的增长速度是惊人的。“一五”计划期间,工业生产平均年增长率为19.2%;“二五”计划期间,工业生产平均年增长率为11.7%。苏联人民的“工业化奇迹”改变了苏联经济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缩小了苏联与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上的差距。1937年苏联工业生产水平由1913年的世界第五位和欧洲第四位一跃而为世界第二位和欧洲第一位。继俄国十月革命之后,中国和一些国家的无产阶级政党夺取了政权,并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中国原来的经济基础是很落后的,但建立社会主义制度以后的发展速度是相当快的。从1949年到1989年,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率为7.37%,美国为3.17%,日本为6.98%,印度为4.01%。同一时期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率,中国为5.44%,美国为1.87%,日本为5.95%,印度为1.73%。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国实行改革开放,经济发展速度更远远超过主要资本主义国家。从1979年到1989年,国民生产总值的年平均增长率,美国为2.6%,日本为4.3%,联邦德国为2.1%,中国则为9.1%。历史经验证明:无产阶级首先夺取政权,然后努力进行社会主义建设,赶上发达国家,是完全可行的。

二、经济落后、小农为主的国家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比较容易,但要

完全组织起社会主义社会就比较困难。

列宁的伟大之处在于:他一方面坚决主张俄国无产阶级应当当机立断地夺取政权,绝不能因为俄国资本主义经济还不够发达而放弃社会主义革命;另一方面他又十分清醒地认识到在俄国这样一个经济相当落后的国家里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是比较容易的,但要完全组织起社会主义社会就比较困难。他写道:“我屡次说过:与各先进国家相比,俄国人开始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是比较容易的,但是把它继续到获得最终胜利,即完全组织起社会主义社会,就比较困难了。”[①d]在另一处,他还写道:“一个落后的国家开始革命比较容易,因为在这个国家里敌人已经腐朽,资产阶级没有组织起来,但是要把革命继续下去,就需要万分谨慎、小心和坚韧不拔。”[②d]相对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之所以困难,是因为:“由于历史进程的曲折而不得不开始社会主义革命的那个国家愈落后,它由旧的资本主义关系过渡到社会主义关系就愈困难。这里除破坏任务以外,还加上了一些空前困难的新任务,即组织任务。”[③d]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既有更大的困难,也需要更长的时间。列宁说:“在政治变革以后要用很长时间(小生产者愈多,文盲愈多,时间就愈长)消化这个变革。”[④d]因此,在十月革命胜利以后,列宁一再强调经济建设是最重要、最困难而又远远没有完成的事业。

与俄国相比,西欧开始革命要困难得多,这是“因为在那里执政的,既不是象罗曼诺夫那样的白痴,也不是象克伦斯基那样的吹牛大王,而是资本主义的真正的领导者”。[⑤d]但西欧国家革命成功以后,“要继续下去却容易得多。这是必然的,因为那里的无产阶级在组织和团结方面要高得多”。[⑥d]

由于夺取政权相当顺利,打退外国武装干涉和镇压国内反革命叛乱也用了不长的时间,许多干部便产生了文化和经济工作同样容易完成的思想。为此,列宁特别指出文化、经济工作与政治、军事工作不同的特点。他说:“在危机尖锐化时期,几个星期就可以取得政治上的胜利。在战争中,几个月就可以取得胜利,但是在文化方面,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从问题的性质看,这需要一个较长的时期。”[⑦d]他还说:“政治任务和军事任务可以在工人农民现有觉悟水平上通过激发他们的热情来完成。……热情、强攻、英雄主义曾帮助我们完成了这些任务。……但是这个优点现在成了我们最危险的缺点。我们老是向后看,以为经济任务用同样的办法也能完成。但错误正出在这里。……党和工会工作的一些工作人员……往往规避费力的、艰苦的、长年的经济工作,规避这种需要坚韧不拔、经受严重考验、进行长期奋斗、具有严细而顽强的作风的经济工作,用‘我们过去做过大事’这类话来敷衍搪塞。”[⑧d]“在这里(指经济方面——笔者),工作速度和工作环境已经不同了;在这里,要取得胜利比较困难。在这里,我们不能象我们过去在政治和军事方面那么迅速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这里,我们不能凭借热情,大步跃进,而且期限也不同,要以几十年来计算。”[⑨d]

列宁关于经济落后国家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比较容易,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比较困难的论点;关于文化、经济工作具有与政治、军事工作不同特点的论点,都是有普遍指导意义的。继俄国之后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如中国,都是一些经济比较落后的国家,它们的一些领导人往往容易产生上述列宁所批评的那种错误认识,以为既然没有用多长的时间就把凶恶的敌人打败了,想来经济建设工作也不难办理。我国的领导人在胜利前夕和建国初期,对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困难是有相当估计的。例如,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的报告中说:“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中国的革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①e]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他又写道:“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不管什么人)学经济工作。拜他们做老师,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不要摆官僚架子。”[②e]但是后来在一连串胜利面前,骄傲自满情绪逐步发展起来。毛泽东在1958年发动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并且得到了广大干部的热烈响应。这突出地反映了许多干部包括领导干部在内对于在经济文化落后大国建设社会主义的艰巨性严重估计不足,没有认识到经济建设有自己的规律,生产力的发展需要长期的积累,需要专门的科学技术,而且要受种种条件的制约,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吸取了历史教训,对社会主义建设的速度问题有了正确认识。1995年9月28日,党的十四届五中全会通过了《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其中指出:“要把握好速度问题,速度低了不行,速度过高也不行。快是有条件的,要讲效益,讲质量;快是有区别的,各地发展速度可以有所不同;快必须是没有水分的实实在在的速度。”

三、无产阶级专政的实质主要在于无产阶级代表着并实现着比资本

主义更高类型的社会劳动组织。

十月革命是暴力革命的胜利。以后打退外国武装干涉和肃清国内反革命叛乱,也是暴力革命的胜利。因此,人们很容易把无产阶级专政的实质与革命暴力完全等同起来。但这是一种片面的理解。列宁说:“在认识肤浅的人看来,在我国革命的大量敌人和至今还动摇于革命和革命敌人之间的人看来,革命最引人注意的特征,是对剥削者、对劳动人民的敌人的坚决无情的镇压。毫无疑问,没有这一特征,没有革命暴力,无产阶级就不能胜利。但同样毫无疑问,只有在革命发展的一定时期,只有在一定的特殊的条件下,革命暴力才是必要的和合理的革命手段。而组织无产阶级群众,组织劳动人民却始终是这个革命无比深刻的、久恒的特点,始终是革命胜利的条件。”[③e]在《伟大的创举》一文中,列宁再次指出:“无产阶级专政不只是对剥削者使用的暴力,甚至主要的不是暴力。这种革命暴力的经济基础,它的生命力和成功的保证,就在于无产阶级代表着并实现着比资本主义更高类型的社会劳动组织。实质就在这里。共产主义的力量源泉和必获全胜的保证就在这里。”[④e]

列宁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主要实质的论点,也是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30年代,斯大林违背列宁的这个指示,提出了社会主义进展越大,阶级斗争越尖锐的错误论断,把肃反运动扩大化,给苏联社会主义事业造成了严重损失。中国共产党也有类似的教训。从1957年的“反右派斗争”,直到1966年至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阶级斗争越来越扩大化和绝对化,其理论根据就是认为: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仍然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资产阶级都将存在和企图复辟,并成为党内产生修正主义的根源。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毅然抛弃“以阶级斗争为纲”这个不适用于社会主义社会的“左”的错误方针,把党和国家的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此后,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蓬勃发展起来,至今已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四、十月革命失败了吗?

苏联解体后,十月革命失败论者鼓噪一时,他们认为既然十月革命的最大成果苏联已不复存在了,难道这还不是十月革命彻底失败的铁证吗?苏联解体当然是一件大事,但从世界历史范围看,这只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大体系长期较量过程中的一次暂时挫折而已。

首先,十月革命没有失败。早在1919年5月,列宁就写道:“一年半来,我们的革命为无产阶级,为我们所服务的那个阶级,为我们奋斗的目的,为打倒资本统治所做的事情,要比法国革命为本阶级所做的事情多得多。所以我们说,即使出现某种最坏的情况,即使明天有某个幸运的高尔察克把所有的布尔什维克都斩尽杀绝,那革命还是胜利了。”[①f]何况,苏联已经存在了74年(从十月革命算起为74年,从1922年苏联成立算起为69年)。在此期间,苏联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都取得了辉煌成就。此外,苏联对于人类进步事业所给予的巨大支持和影响,也是值得载入史册的。以中国革命为例,十月革命的影响就十分明显。毛泽东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十月革命帮助了全世界的也帮助了中国的先进分子,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重新考虑自己的问题。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②f]

更进一步看,苏联的解体并不等于社会主义制度的失败。在特殊的历史条件下,苏联采取了高度集中的、优先发展重工业的社会主义经济体制,并在这种体制下取得了重大成就,但这种体制后来被神圣化了,当作唯一正确的、不可更易的社会主义建设模式,以致日益僵化,弊端层出,待发觉准备改革之际,又举措失当,采取了一条违背社会主义基本原则的改革路线,苏联终于解体。因此,苏联的解体只能看做社会主义的一种模式已经僵化而又长期不改所导致的失败,而绝非整个社会主义制度的失败。列宁说:“如果从实质上来观察问题,难道历史上有一种新生产方式是不经过许许多多的失败、错误和反复而一下子就确立起来的吗?”[③f]他以法国资产阶级革命为例,写道:“他们(指法国革命家——笔者)支持了两年,后来在联合起来的欧洲反动势力的打击下灭亡了,在全世界的联军的打击下灭亡了,这些反动势力打败了法国革命家,在法国恢复了正统的合法的君主——那个时代的罗曼诺夫,恢复了地主的统治,在漫长的数十年中扼杀了法国的一切革命运动。虽然如此,法国大革命还是胜利了。任何一个自觉地对待历史的人都会说,法国革命虽然被粉碎了,但它毕竟是胜利了,因为它为全世界奠立了曾是无法消灭的资产阶级民主、资产阶级自由的基石。”[①g]社会主义制度代替资本主义制度,不是以一种剥削制度代替另一种剥削制度,而是要从根本上消灭剥削制度。因此,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要比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困难得多,所需要的时间也长得多。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制度的长期较量中,在一段时间里此方占优势而彼方处于劣势,在另一段时间里彼方占优势而此方处于劣势,这是正常现象,不足为怪的。今天,资本主义的辩护士为西方世界的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而洋洋自得,似乎它从来就是一帆风顺的。但是,远的不说,就在本世纪内,世界资本主义体系难道没有经历过严重的政治危机和经济危机吗?第一次危机是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及其影响下的欧洲革命风暴和亚非拉民族民主运动的高涨。第二次危机是1929至1933年席卷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危机。第三次危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社会主义越出一国范围和殖民主义体系的瓦解。污蔑共产主义“大失败”、“必将衰亡”的布热津斯基之流难道“忘记”了这些事实吗?他们又有什么根据可以保证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不再发生新的政治危机和经济危机呢?布热津斯基不是在他的新著《大失控与大混乱》中已经发出哀叹:“美国成不了全球警察,也当不成全球银行家,甚至连全球道德家也做不成”了吗?[②g]

1921年10月,列宁在《十月革命四周年》一文中写道:“我们已经开始了这一事业。至于哪一个国家的无产者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期间把这一事业进行到底,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坚冰已经打破,航路已经开通,道路已经指明。”[③g]是的,俄国无产者所开通的航路必将由各国的革命者继续行驶下去。今天,中国人民正在采取一系列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的重大措施,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已经取得并正在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这充分说明社会主义这种新生制度是富有生命力的。一切攻击十月革命彻底失败的言行不过徒劳而已。

注释:

①a在1990年于西班牙马德里举行的第十七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上,“革命与改良”是讨论的主题之一。西方和东欧的一些学者竞相发言,贬低革命(从资产阶级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在历史上的作用。

②a见俄通社—塔斯社莫斯科1994年11月5日电。

③a俄历与公历从1900年3月起相差13天。本文中1918年2月14日以前的日期均按俄历。

④a《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29卷,第114页。

①b亚伯拉罕·阿谢尔编:《俄国革命中的孟什维克》(Abraham Asher(ed.),The Menshviks in the Russian Revolution),纽约1976年版,第94页。

②b普列汉诺夫:《在祖国的一年》,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24页。

③b《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3卷,第31页。

④b普列汉诺夫:《在祖国的一年》,第465页。

⑤b考茨基:《无产阶级专政》,三联书店1958年版,第55页。

⑥b《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4卷,第776页。

⑦b、⑧b《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3卷,第794页。

⑨b《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2卷,第108页。

⑩b《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4卷,第6—7页。

①c《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第170、172页。

②c《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4卷,第777、778页。

①d《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3卷,第793—794页。

②d《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4卷,第233页。

③d《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3卷,第436页。

④d《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第519页。

⑤d《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4卷,第249页。

⑥d《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4卷,第233页。

⑦d《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第201页。

⑧d《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第349页。

⑨d《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第338页。

①e《毛泽东选集》第2版,第4卷,第1438页。

②e《毛泽东选集》第2版,第4卷,第1481页。

③e《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6卷,第69页。

④e《列宁选集》中文第3版,第4卷,第9—10页。

①f《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6卷,第355页。

②f《毛泽东选集》第2版,第4卷,第1471页。

③f《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7卷,第17页。

①g《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36卷,第354页。

②g布热津斯基:《大失控与大混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63页。

③g《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第42卷,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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