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变体中“一”字的一般假调序列_入声字论文

敦煌变体中“一”字的一般假调序列_入声字论文

敦煌变文“一”字的通假与变调的序列,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敦煌论文,通假论文,变调论文,序列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变调是汉语中一种较为常见的语音现象,对于这种现象的研究,有不少学者做了许多工作,但是还有两个问题没有解决,其一是这种现象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其二是这种现象演变的方式和过程如何。对这两个问题进行探讨的文章非常少,其原因在于,作为共时音变的变调现象,由于汉字的表意文字性质,因而很难在文献中留下痕迹;再者,汉语中较多的音韵资料,如韵书、韵图等,大多表现的是共时平面上的静态的语音系统,而不能表现出变调这种动态变化的情况。有些中外对音材料,如梵汉对音、汉藏对音等材料有着极高的语音研究价值,特别是对于语音音值的研究价值更为突出,但又由于梵、藏等文字的非声调性特点,很难用来研究声调问题,使得变调研究的资料非常缺乏。

敦煌变文通假字是一种研究语音变化极好的材料:一是有确定的年代;二是数量较多,足以得出结论;三是性质单一,可以反映共时的语音状况。本文以此作为立论的基础。现代汉语北京话中的变调情况,上声的变调,是一种语音层面的变调。“一”、“不”的变调则要复杂得多,它不是建立在现代北京话语音基础上的变化,而是过去语音变化的遗留。这种变调与其入声身份有着密切联系,联系其历史变化对其变调的形成作一梳理,可以解决其来源和发展的问题,敦煌变文中“一”字的通假的材料为这一问题的解决提供了可能。

敦煌变文中有一类特殊通假字,即“一”字的通假,开列如下:

行次临河,舜见以郡(一群)鹿。[1](《舜子变》,P133)

贫道一(以)念经为业。[1](《庐山远公话》,P172)

意(一)见恒娥秋月[明]。[1](《下女夫词》,P276)

蕃人已(一)见,喜不自升(胜)。[1](《韩擒虎话本》,P204)

陵妻亦(一)见非常怪。[1](《汉将王陵变》,P41)

后阿娘亦(一)见舜子,五毒嗔心便起。[1](《舜子变》,P131)

树神亦(一)见,当时隐却神鬼之形。[1](《庐山远公话》,P168)

皇帝亦(一)见,宣问皇后……[1](《韩擒虎话本》,P197)

杨妃亦(一)见,拽得灵榇。[1](《韩擒虎话本》,P198)

杨妃亦(一)见,处分左右。[1](《韩擒虎话本》,P198)

众人亦(一)见,便知杨坚合有天分。[1](《韩擒虎话本》,P199)

亦(一)见衾虎一十三岁,奶腥未落。[1](《韩擒虎话本》,P199)

衾虎亦(一)见,领军便来。[1](《韩擒虎话本》,P201)

衾虎亦(一)见,拔剑便赫。[1](《韩擒虎话本》,P201)

衾虎亦(一)见,破颜微笑。[1](《韩擒虎话本》,P201)

蛮奴亦(一)见,失却随驾兵士。[1](《韩擒虎话本》,P202)

衾虎亦(一)见,处分左右。[1](《韩擒虎话本》,P202)

将士亦(一)见,当下擒将。[1](《韩擒虎话本》,P203)

皇帝亦(一)见,大悦龙颜。[1](《韩擒虎话本》,P203)

皇帝亦(一)见,遂诏合朝大臣。[1](《韩擒虎话本》,P204)

皇帝亦(一)见,宣问大臣……[1](《韩擒虎话本》,P204)

皇帝亦(一)见,大悦龙颜。[1](《韩擒虎话本》,P204)

时韩衾虎亦(一)见箭不解,不恐拜舞。[1](《韩擒虎话本》,P204)

蕃人亦(一)见,惊怕非常。[1](《韩擒虎话本》,P204)

衾虎亦(一)见,责而言曰……[1](《韩擒虎话本》,P204)

随文皇帝亦(一)见,遂差韩衾虎为使和番。[1](《韩擒虎话本》,P204)

王子亦(一)见,当时便射。[1](《韩擒虎话本》,P205)

单于亦(一)见,忽然大怒。[1](《韩擒虎话本》,P205)

天使亦(一)见,仿(方)便来救。[1](《韩擒虎话本》,P205)

衾虎亦(一)见,喜不自胜。[1](《韩擒虎话本》,P205)

蕃王亦(一)见,一齐唱好。[1](《韩擒虎话本》,P205)

皇帝亦(一)见,喜不自升(胜)。[1](《韩擒虎话本》,P205)

衾虎亦(一)见,当时便问……[1](《韩擒虎话本》,P205)

衾虎亦(一)见,“殿前立者甚人?当时祗对。”[1](《韩擒虎话本》,P206)

皇帝亦(一)见,满目泪流。[1](《韩擒虎话本》,P206)

亦(一)见被喝,便即□(高)声而言……[1](《唐太宗入冥记》,P209)

□□□□亦(一)见便识。[1](《唐太宗入冥记》,P211)

门人亦(一)见,走报岳神。[1](《叶净能诗》,P217)

皇帝亦(一)见净能,便说道法清虚微妙。[1](《叶净能诗》,P220)

净能亦(一)见,劣(当)时斩为三段。[1](《叶净能诗》,P220)

水亦(一)离口,云雾斗暗。[1](《叶净能诗》,P220)

玄宗亦(一)见,龙颜大悦。[1](《叶净能诗》,P221)

大王亦(一)见便生疑。[1](《八相变》,P340)

敦煌变文中的通假字可以分为三种情况:1.形近而误;2.音同音近而借;3.异读。

形近而误的情况,在变文通假字中数量不是很多,如:

①勇夫生宁(狰狞)而竞透(进)。[1](《伍子胥变文》,P19)

②丈夫出寒(塞)命能判(拼)。[1](《李陵变文》,P90)

③少先(失)父母大恓惶。[1](《董永变文》,P111)

“透、进”形误,“寒、塞”形误,“先、失”形误。

音同、音近而借的情况占通假字的绝大部分,如:

①手提三尺之剑,清(请)托六尺之躯。[1](《伍子胥变文》,P1)

②皇帝闻言,拍按(案)大惊。[1](《汉将王陵变》,P45)

③姚(尧)王里(理)化之时,日洛(落)千般祥瑞。[1](《舜子变》,P129)

“清、请”音近,“按、案”音同,“姚、尧”音同,“里、理”音同,“洛、落”音同。

异读的情况不多,表现的是当时存在的破读情况。如:

①王闻魏陵之语,喜不自升(胜)。[1](《伍子胥变文》,P2)

②蕃人已(一)见,喜不自升(胜)。[1](《韩擒虎话本》,P204)

“胜”,《广韵》,诗证切,书母证韵去声;又,识蒸切,书母蒸韵平声。一读去声,常用;一读平声,不常用。“升”,识蒸切,书母蒸韵平声。这儿用“升”代“胜”表示此处应读平声一音。

③彼布袋里有明珠,锦袋里成(盛)糠。[1](《庐山远公话》,P186)

④常流出不止,如漏囊成(盛)物。[2](《维摩诘经讲经文》,P522)

⑤卑臣福薄业微,不遇太子剩(盛)世。[1](《太子成道变文》,P323)

⑥莫不剩(盛)装美貌,无非多着婵娟。[2](《维摩诘经讲经文》,P620)

“盛”,《广韵》承正切,禅母劲韵去声;又,是征切,群母庚韵平声。

⑦然败军之将,不可御(语)勇。[1](《李陵变文》,P93)

“语”,《广韵》鱼巨切,疑母语韵上声;又,牛倨切,疑母御韵去声。

对照以上三种情况,“一”字的通假,无疑不属于形近而误。应该也不属于音同、音近而借的情况。音同、音近而借,大致表现为,或者是为求俭省而取被借字的部分(“理”作“里”,“落”作“洛”),或者是不知原字为哪个,而选用音同、音近之字(“尧”作“姚”),而“一”字的假借与此不类,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一”字的通假表示一种语音异读的现象。试想,如果不是为了表示特殊的语音现象,作为最最简单的“一”字又何必要用其他的复杂的字来代替呢?通假字的形成有两种情况,一是无意为之,一是有意为之。从《韩擒虎话本》出现29例“一”字的通假,其中28例以“亦”代“一”这一情况来看,可以肯定地说,“一”字的通假是有意为之。那么,其“意”何在?

分析全部“一”字的通假字例,可以看出,有两种情况:一是数词“一”的通假,“以”、“一”互代,共2例。一是位于动词“见”、“离”前的副词性“一”的通假,以去声字“意”代“一”1例,以上声字“已”代“一”1例,以入声字“亦”代“一”有40例之多。数词性的“一”字绝大多数没有通假的情况,“以”、“一”互代是仅有的两例。而副词性的“一”字有较多的通假字例,表明副词性的“一”有不同于数词性的“一”的读法。

从中古韵书的反切来看,“一”字只有一种读音,《广韵》“於悉切”,影母质韵入声。而元周德清《中原音韵》的“一”字就有了上、去两种读音[3](P96—98),这一变化的产生,是在什么时间,以什么为条件发生的,需要我们去考察。

变文中“一”字与阴声韵字的通假,向我们提出了这样一些问题:当时入声字有没有失落韵尾?如果有的话,那么失落韵尾后的入声字是长调,还是短调?

我们先来看看当时的语音中有没有入声丢失韵尾的情况。

邵荣芬《敦煌俗文学中的别字异文和唐五代西北方音》较全面地考察了文献中的语音情况,他发现有这样一些阴声和入声通假的例子:属于前元音韵的阴声,通-t的例子三项五例,通-k的例子三项三例,通-p的例子一项二例;属于后元音韵的阴声,只有通-k的例子,四项四例,合计有十四例[4](P211)。我们另外在敦煌变文中还找到了一些例子:

伏屋三

复宥

1[1](《伍子胥变文》,P15)

既未 讫迄 1[1](《汉将王陵变》,P37)

愉虞 欲烛 1[1](《李陵变文》,P96)

赐置 切屑 1[1](《庐山远公话》,P190)

托铎 拖歌 1[1](《韩擒虎话本》,P202)

衙麻 压狎 1[1](《韩擒虎话本》,P202)

恶暮 物物 1[1](《燕子赋》,P251)

写马 摄叶 1[1](《燕子赋》,P265)

卧过 屋屋 1[2](《丑女缘起》,P791)

邵荣芬对这些阴入通假的解释是,高元音i、u后的入声韵尾-p、-t、-k塞而不裂,发音不明显,因而可以和阴声韵通假。他不采用当时入声韵失落韵尾,而同阴声韵相通假的说法,其理由是,直到14世纪周德清还说“呼吸言语还有入声之别”[4](P211)。 且不说《中原音韵》中有没有入声还没有定论,拿元代大都音来印证唐五代西北方音尚值得商榷。

我们再来看看对音材料的情况。罗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整理了反映敦煌语音的六种对音、注音材料,即:汉藏对音千字文残卷、汉藏对音大乘中宗见解、藏文译音阿弥陀经、藏文译音金刚经、注音本开盟要训、唐蕃会盟碑拓本。时代大约在10到11世纪。这些对音和注音材料里有入声字失落韵尾的例子[5](P60—64):

  一

 亦没

大乘中宗见解

  ir  yig,yi,yiu  ma

阿弥陀经  yig

金刚经

i,ir

ci

从这些例子已经可以看出,人声字已经露出韵尾消失的朕兆。罗先生还提到了《开盟要训》两例阴声字与入声字互注的例子[5](P117):

三一零.1.5 栖 先稽切 齐心开四 薛 和列切 薛心开四

三零七.2.6 屐 奇逸切 陌群开三 巨 其吕切 语群开三

这些都说明当时的敦煌方音中入声已经开始失落韵尾,但还不普遍。与对音材料相一致的是,变文通假字中恰恰也有“一”字同阴声韵字通假的情况,这不能用巧合来解释,应该承认“一”字已经开始失落韵尾。

我们再来看当时的入声是否是短调的问题。

保留[p、t、g]韵尾的入声字读短调,当入声丢失韵尾后,是直接读为长音,还是仍然读短调,无论汉字,还是对音文献中的藏文、粟特文等,都不能直接表示出语音的长短,但我们还是可以从对音的方式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唐蕃会盟碑》拓本中发现有五例以全字对前缀音例:

勃b— 没’b— 悉s— 矩k— 绮k‘—

罗常培先生断言,“这五个字对于推究声母的读音上多少还有点帮助,对于韵母简直是没有用处的”[5](P180)。但是我们觉得它对于推究声调却大有用处。这五个字中有三个是入声字,这绝不是偶然的,应该表明了入声是个短调,问题是,这三个入声字中,有一个“没”字,而《大乘中宗见解》中,它已经失落了韵尾,我们推测,入声刚失落韵尾的时候,可能还保留着短调的读法,所以用来对应单辅音前缀。

我们再来考察一下上声字和去声字在音长方面的表现。

罗常培先生在《千字文》残卷中发现了一些重写元音的例子,开列如下[5](P66):

组dzo’o

纺po’o  酒dzu’u 举ku’u 象syo’o

唱co'o 时ci’i

这七例中,除“唱”、“时”外,其余五例都是上声字,这表明当时上声字的读音最长。

去声字的音长问题,当时的语音材料中没有发现这方面的资料,不过从稍后一点的材料看,去声应该也是一个音长较短的声调。《翻译老乞大、朴通事凡例》为朝鲜崔世珍所撰,时代大约在16世纪初期,其中有关于汉语声调的记录,兹录于下:

但连两字皆上声,而势难俱依本声之呼者,则呼上字如平声浊音之势,然后呼下字可存本音。……若下字为虚,或两字皆语助,则下字呼为去声。[6](P189)

其上半段是说上声和上声连读,前字变为阳平。下半段是说,两个上声字连读,如果下字是虚词,则读为去声。由此我们可以推测当时的去声大约较短,类似于轻声。

邵荣芬统计了敦煌变文和曲子词里的通假字情况,可以看出,去声与入声通假的有11例,另有11例可作参考,合计22例。上声与入声通假的有8例,而平声没有与入声通假的字例,不难看出去声与入声最为接近,推测其比较短,也在情理之中[4](P213)。

再回过头来看变文中“一”字的通假,一类以“以”字代替“一”,即以长调的上声字代替“一”,例子较少,都是数词;一类以“意”、“亦”等来代替“一”,即以较短的去声字和入声字代替“一”,例子较多,且都是用作副词。这种声调的区别与语法上不同的功能相协调,形成了这样的对应:

上声:去声(入声)

数词:副词

《中原音韵》中“一”字两出,都出现于“齐微韵”,一见于“入声作去声”的“逸”小韵,一见于“入声作上声”的“一”小韵,该小韵只有“一”字一个字,附于韵末。此一音为卓从之《中州乐府音韵类编》所不收[7](P129)。两部韵书的这种不一致,表明其对“一”字读音的看法有分歧,这种分歧又表现在声调方面,推测为当时已有变调,由于对变调的看法不一而产生认识的差别,应该比较合理。

现代北京话中“一”字的表现,单独念或位于后一音节时作阴平,在非去声之前作去声,在去声前作阳平。这些变调方式可以分成两个层次,即

阴平:去声

  |

  去声:阳平

陈重瑜(1998)发现,高频率口语词有阴平化的趋势,而入声变入阴平的过程,大致要先经过(一)入声舒化,(二)去、上、阳平之间的对流,(三)去、上、阳平的阴平化[8](P174)。也就是说,现代“一”字的去声、阳平、阴平三种读音中,去声和阴平是不同时期读音的沉积,阳平是去声的再变调。

在这里,我们讨论一下本调和变调的问题。一般认为,现代北京话“一”字的几种读音中,阴平是本调,去声和阳平是变调。那么敦煌变文中的“一”字,哪一个是本调,哪一个是变调呢?一般说来,读上声的应该看作本调,而读入声(或去声)的应该看作变调,因为确定本调、变调的依据主要是看其单独出现时的读音,表示数词的读音无疑单独出现的机会大,而表示副词的读音单独出现的机会小。再就是,敦煌变文中对于异读字的处理,往往是经常出现的音很少用通假字,而对于不常用的音却要用通假字专门予以标注,所以应以上声读法为本调。参照敦煌变文的情况,我们可以把《中原音韵》的“一”字的本调和变调区分开,即,“入声作上声”为本调,“入声作去声”为变调。

从敦煌变文,再到中原音韵,再到现代北京话,“一”字的声调,呈:

上声:入声——上声:去声——阴平声:去声(去声+阳平)

可以这样说,随着入声向阴声的演变,“一”字的读音开始分化,最早可能是长短的对立,至《中原音韵》时期已经变成调型不同的区别,而现代北京话中的变调已经成为阴平与非阴平的对立了。而声调的演化也各自按照自己的脉络发展,成两条线,即

本调:入声——上声——上声——阴平

变调:入声——去声——去声——去声+阳平

汉语里的变调大致可以分成这样几类:语法变调、音系变调、语音变调。

语法变调是一种主动的变调行为,通过声调的改变表示语法作用,特别是区分词性的作用,破读可以算作典型的语法变调,北京话中单音形容词重叠的变调也属于语法变调的范围。而“一”、“不”的变调,则属于音系变调。音系变调与语音演化的过程有关。上声+非上声变半上,去声+去声变半去,其变化不改变声调自身的性质,则属于语音层面上的变调。

之所以把“一”、“不”的变调与上声变调区分成两类,原因在于,“一”、“不”的声调不同,一为阴平,一为去声,而它们的变调方式则相同,很明显,主导它们变调的不是其现代北京话的读音,而比较它们中古音的语音地位,则可以发现它们同属于清入字,正是它们中古清入字的身份导致了它们相同的变调方式。这种变调就有了其变化的历史源头,一定是在入声消失的过程中产生。

这三种变调方式有着相对年代上的前后,其大体趋势是从语法变调经过音系变调,形成语音变调,破读可以作为最早的语法变调,这种现象的形成可能很早[9](P427—440),但大量运用这种方法造词,则发生在汉魏时期,而这一时期正是去声产生的时间。所以就有了“离去无破”。我们可以推测,“一”、“不”的变调产生的时间正处于入声消失的时期。现代汉语中的“一”字的变调正由音系变调逐渐向语音变调过渡,而敦煌变文时期的“一”字的变调还处于由语法变调向音系变调发展的阶段,就是说,原来的语法变调,如破读现象是可以脱离语法环境而形成两种读音,而“一”字读音变换则需要有语法环境来决定,从由词自身的语法性质决定其声调,向由两个成分之间的语法结构决定其声调而过渡。表现为:

自身词性——自身词性+与后词的语法关系——自身声调+与后字的声调关系

破读

变文的“一”

 现在北京话的“一”

敦煌变文里的“一”字读音的分化,实在就是破读在句法结构中的扩展。随着语法作用的逐渐消失,变调就逐渐过渡到语音层面上,成为语音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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