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综述论文

近二十年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综述

马 赫 王洪兵

(广州市广播电视大学,广东广州 510091)

[摘 要] 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可分为萌芽、加速发展、平缓发展3个时期。在社区学习文化内涵、社区学习共同体、社区数字化学习者、社区学习方式、社区学习资源整合、社区学习文化的制度保障与支持、学习型社区内涵等研究积累了一定的成果,同时存在研究分散、研究队伍单一等问题,需要继续深化社区学习文化的系统研究,拓展相关主题,创新研究方法,壮大理论研究队伍。

[关键词] 社区学习;社区学习文化;综述

一、引言

2002年十六大报告首次提出“要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2017年十九大报告强调“要加快建设学习型社会”。学习型社区是学习型社会的基础,学习型社区的建构是实现学习型社会的根基及根本途径。学习型社区形成最根本的标志是形成以自我导向性学习为主要学习方式的社区学习文化。“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推动了以人为本的创新2.0知识社会演变,强化了持续性学习与个性化学习理念,创新了学习方式,对社区学习文化产生了深刻影响,也为社区学习文化研究增添了新议题。

二、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概况

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起步较晚,发展迅速。18世纪末,社区教育于北欧最先拉开帷幕,20世纪中叶在美国成熟壮大并普及开来,1978年美国颁发《社区学校与综合教育法》,较早地认识到社区教育对构建终身教育体系的推动作用。我国是在1999年《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计划》中第一次提出我国现代终身学习理念,并将建立终生学习体系作为改革目标。2000年,教育部发布的《关于在部分地区开展社区教育实验工作的通知》中首次明确指出“社区教育是构建终身教育体系与学习型社会的基础与途径”。国内有关社区学习文化的研究从进入21世纪开始起步。通过在中国知网(CNKI)搜索社区学习文化相关文献资料,可以发现最早的研究是在1996年《江苏社区老年服务——学习贯彻老年法暨老年社区服务问题研讨会论文集》中,主要针对社区老年人开展社区学习进行讨论。我国针对“社区学习文化”的研究目前尚未形成独立的研究专题,国内“社区学习文化”与笼统意义上的“社区学习”概念上存在混淆,在中国知网(CNKI)以“社区学习”为主题检索,共搜到与“社区学习文化”相关关键词研究2,380篇,期刊论文1,727篇,1996—1999年每年不足5篇,2000年共13篇,2000年之后共发表1,702篇;博硕士学位论文411篇,学位授予年度均在2000年以后。对1996—2018年内发表的论文数量进行统计,结果见图1。

由图1可见,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大致可分为3个阶段,1996—2000年为萌芽时期,关于社区学习文化研究的文献较少;2000—2011年进入加速发展时期,与社区学习文化相关主题的研究陡然增加,研究取得一定进展,在一定程度上与十六大明确提成建设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的目标相关;2011—2018年进入平缓发展时期,并出现一定波动,说明社区学习文化相关研究并无较大理论创新,但研究热情仍居高不下。

图1 文献发表年度趋势图

三、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的研究主题

截止到2018年12月13日,以“社区学习文化”为主题在中国知网(CNKI)文献资料中进行检索,搜到研究论文74篇;以“社区学习文化”为标题进行检索搜到研究论文1篇,是以个案调查的研究方法探讨网络条件下首都居民社区学习文化环境现状分析与创新构建;同时以“社区学习”为主题检索,共搜到与“社区学习文化”相关关键词研究2,380篇。可见,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较为分散,通常存在子研究议题中,未形成专题研究,目前在以下7个子议题的研究取得一定进展。

(一)社区学习文化内涵

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的概念界定还在形成阶段,往往裹挟在学习文化与终身学习文化之中。首先,社区学习文化隶属于学习文化的研究范畴。学习文化有“学习文化精神”“学习文化形式”与“学习活动体系”三要素论,“物质”“制度”“精神”“主观”四要素论以及“多要素”等代表观点[1]。其次,社区学习文化与终身学习文化具有一些共同特征。朱新均认为:“终身学习文化以终身学习为核心理念,以学习者为本,以能力发展和创新为重点,强调组织学习的发展,多种学习形态并存都受重视,各种文化相互结合和融合,网络学习成为重要学习方式。”[2]桑宁霞、马琳琳指出:“终身学习文化就是秉持尊重个体的价值理念,恪守学习行为,提供学习服务,形成个体自愿、自信、自省等的社会风尚。”[3]

1.2 自然地理特征 公园深居亚洲腹地,远离海洋,在地势高、气压低的自然条件下形成了典型荒漠草原和森林草原气候特征,四季不明显,只有冷暖两季之分。区内水文资源丰富,黄河蜿蜒曲折,河谷深切,水流湍急。区内林地面积4 200 hm2,森林覆盖率达25.9%,林间草丛中栖息有珍禽异兽。1992年被国家林业部批准为国家级森林公园。

根据研究文献可以总结出社区学习文化的5个特征:1.从“组织学习说”角度上看,社区学习文化是伴随终身学习在社区学习组织的发展。2.从学习者角度上看,摈弃了以教师与教材为学习主体与权威的传统学习文化,逐步建立以学习者自我指导的学习主体,鼓励学习者关注自身发展需求,追求个体自我价值的实现,充分挖掘自身潜能,寻找专属学习方法。3.我国社区学习文化汲取现代信息技术养分,更注重开放与创新,内核是建立一种具有共享与包容的学习文化精神。4.学习形态与学习方式具有多样性。5.从影响上看,优化社区个人生活状态,形成社区新面貌,形成社区学习新风尚。

(二)社区学习共用体研究

传统社区学习方式通过融合网络文化开放、多元、创新、相互等特点,形成了Web3.0时代强调持续性学习与个性化学习的新型学习方式,满足了学习者突破时空限定,自由学习的学习诉求。张韵认为:“学习方式的新意味着学习是链接一切、跨界参与、个性化定制及创新驱动的,体现在学习的规模化、定制化、创新化方式中。”[13]苏琪认为现阶段的学习方式更趋向于学习者的个体体验和反馈。传统媒介与网络媒介,新媒体的碰撞,拓宽了以往的学习渠道,学习者可以通过网络平台、电子信息平台多种学习平台根据学习需求与学习风格选择合适的学习方式。[14]

1.社区学习共同体的内涵界定。我国社区学习共同体的研究仍处于动态变化过程。2010年汪国新首次提出“社区学习共同体”概念,认为“社区学习共同体是一种群体,在这个群体中社区居民通过共同学习实现生命成长进而达到一种守望相助的关系”,同时认为“社区学习共同体基本构成要素是本质意志与共同学习。本质意志强调学习是无任何外在功利目的的内发于对学习本身的兴趣,共同学习强调是一种相互式的共享学习”[4];叶忠海认为“社区学习共同体属于一种区域终身学习共同体”[5]。丁红玲认为“社区学习共同体属于一种学习型自组织,是独立政府之外,不以营利为目的,而以学习为核心理念,以自主、交流、协商、融通、共享为基本特征,以共同目标为基础的自愿者组织”[6]。桑宁霞也认为“这是一种组我学习组织,是以社区居民的资源型为核心,内部关系的构成要素为‘平等和谐’‘相互交惠’‘妥协共存’”。[7]

(5)柑橘硒含量平均值达0.029 mg/kg,柑橘富硒程度较高,59.92%的柑橘样品达到富硒标准。

2.社区学习文化内涵模糊不清。目前“学习文化”与“终身学习文化”都有专门的研究,而社区学习文化被包含其中,尚未形成较为统一的内涵界定。社区学习文化与终身学习文化具有许多共性特征,同时也存在差异性,目前的研究尚对厘清两者之间的关系,使得实践研究缺乏理论指导。

“社区学习共同体”的多种界定具有3个共同特征:(1)往往为自下而上的组织路径,具有自发性。(2)从学习者角度出发,强调回归以人为本的价值取向。(3)交互性,群体成员之间虽有差异性,却因共同兴趣志向与价值观形成学习群体,学习者精神归属得到满足,群体归属感得以建立,营造轻松良好的学习氛围。

从目前的研究中可以发现,学者普遍认为新时代的社区学习方式已经发生改变,具有两个共同特征:1.多样化学习方式,如基于公众对话和社会网络交流的合作学习、基于大数据生发的定制学习、基于大众创新的众创学习。2.个性化学习,社区学习者可以在现代信息技术支持下定制一套针对个人学习风格、学习能力及学习需求的专属课程。

(三)社区数字化学习者研究

“互联网+”信息技术的高度发展与广泛应用,以“社区”为学习组织的文化范畴正在重新定义,传统的学习文化面临转型,基于“互联网+”的新型社区学习文化正在形成,并形成独特的时代特征。李克东在2003年提出:“数字化社区是利用地域信息网络系统,把一个社区的各类教育作为一个有机的整体,放在社会的大环境中,通过一定的组织机制,全面管理,统筹协调,使学校教育、社区教育、家庭教育相互结合,相互链接。”[9]数字化社区概念中文化主体依然是社区学习者,社区数字化学习者的特征与差异往往会影响其学习文化的形态,也是目前的热点研究问题,研究主要集中在3个方面:1.网络学习者特征的研究。周晶晶等学者针对上海静安区、长宁区等街道的社区网络学习者做抽样研究,从人口学特征、支持性特征、准备性特征及过程性特征构建了“DSRP”特征模型,对学习者的生理特点、社会特点、学习方式、学习动机与态度,学习方法等进行分析[10]。2.针对学习群体差异性进行研究。严娟红以宁波江北居民为研究对象,对540名社区居民的数字化学习进行调研,发现社区内不同身份、年龄、学历的学习群体的学习目的、学习方式、获取的知识与技能,网络应用能力等方面存在明显差异[11]。3.研究社区数字化学习者适应问题,李双名等人分析了孤独感与疏离感等多种障碍因素。[12]

综上所述,执行依据不明确的主要表现为不明确和不具体,司法实践中,执行依据不够明确的情况较为常见,总体而言表现为权利义务主体不明确和给付内容不明确等方面。

综上所述,当前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对于我国社会生态环境带来了一系列的影响,甚至出现了辐射污染的现象。辐射环境监测作为辐射环境评价的基础,同时也起到了良好的监督作用,我们要充分的意识到辐射环境监测对于辐射环境评价的重要性所在,不断强化辐射环境监测工作,进而为接下来辐射环境评价工作提供有利的数据参考,切实提高辐射环境监测质量,促进我国辐射环境监测的可持续发展。

目前对“社区学习文化”的研究内容进行梳理,在众多相关关键词研究中发现有3个高频关键词,一是从社区学习文化主体与学习形式出发,研究新型学习形式——社区学习共同体;二是从社区学习文化中的新型学习方式出发,研究社区数字化学习,包括网络社区学习等;三是社区学习最终形成的文化氛围角度出发,研究“学习型社区”。截止到2018年12月13日,以中国知网(CNKI)“社区学习文化”相关关键词研究2,380篇为基准,“社区学习共同体”议题共搜索到相关研究494篇,其中期刊论文291篇,硕博士学位论文85篇,会议收录论文183篇,占比20.76%;“社区数字化学习与网络社区学习”议题共搜索到相关研究370篇,其中期刊文献239篇,博硕士学位论文125篇,占比15.55%,“学习型社区”议题共搜索到相关研究566篇,其中期刊文献496篇,博硕士学位论文30篇。占比23.78%。三类高频关键词研究主题共占60.09%,其余19类关键词占39.91%,由此可见“社区学习共同体”“社区数字化学习”与“学习型社区”是目前“社区学习文化”研究的热点问题,也奠定了一定的理论基础。但同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

(四)社区学习方式研究

有学者认为社区学习文化是社区学习共同体在自觉持续性学习过程中通过知识分享形成的一种文化氛围。其中社区学习文化主体即为学习共同体。2018年6月,教育部发布《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中明确提出要加强学习共同体建设。

2.社区学习共同体实践探索。社区学习共同体实践探索强调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自发、自愿、自主的学习氛围,激发学习者主动参与的热情。目前主要研究方法是个案调查研究,代表城市上海与杭州市。上海市2016年社区教育统计数据显示,全市共有30,901个学习团队,覆盖能力提升、养生保健、文化娱乐与体育健身等多个学习领域,参与人数达到83万人,其中老年学习团队有2万多个;据不完全统计杭州市已有6千多个社区学习共同体遍布城乡,由汪国新及其团队首创研究的“社区学习共同体”取得突破性研究成果;广州市越秀区也重点培育了一批社区居民学习共同体,在当地社区学院的大力支持与推动下,形成了如“广府音乐学堂”“广府本草健康学堂”“茉莉花旗袍社”等学习共同体。[8]

(五)社区学习文化资源整合研究

学者对我国“社区学习文化”资源整合的研究相对集中在社区学习资源建设与社区学习资源应用两个方面。首先社区学习资源建设研究通常从社区教育信息化角度分析数字化资源建设的问题,如何满足学习者对时时能学、随心可学、海量学习资源的需求,构建社区数字化学习平台服务与支持服务体系。其次在资源应用方面,王峰通过对社区居民对数字化资源应用发现,资源建设与居民需求存在匹配错位情况,资源应用能力推广动力不足,根据问题提出“内部要素”与“外部要素”两大资源应用的关键要素[15]。乔兴媚等学者从搭建网上学习平台、构建网上学习资源与网上学习过程支持服务3方面对20个省市级的社区教育网站资源调查,发现学习过程的支持有待细化[16]。同时研究发现为满足个性化学习方式催生了“知识中介”这种新型学习资源。苏琪认为“知识中介根据用户的学习习惯与需求,对知识进行重新组合排列,将知识作为一种有偿产品,通过多媒体客户端传达给学习者”。[14]

无论是资源建设研究还是资源应用研究,学者在3个方面达成共识:1.社区学习资源建设与应用必须以学习者需求为出发点,实时更新学习信息,保持一个动态的发展过程。2.区学习资源有效利用依赖于社区数字化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平台资源的整合。3.社区学习资源的有效整合需要强有力的组织者与管理者。

(六)社区学习文化制度保障与支持研究

社区学习文化的构建是形成学习型社区的前提与基础,我国社区学习文化构建目标就是为保障与满足社区学习者可持续学习的权利与需求。由于我国社区学习文化发展起步较晚,社会管理与服务体系尚未健全,因此我国政府在学习型社区的规划发展、财政投入、社会管理与协调等发挥主导作用,通过行政力量的支持保障学习型社区的良性发展。汪国新认为“政府应提供经费保障与政策支持,自上而下推动社区学习文化建设,将社区治理与学习共同体自身努力相结合,开发完备的支持服务体系,建立健全体制机制”[17]。目前经研究发现,我国构建的学习型社区中上海市学习型社区的发展具有突出贡献,形成了两级政府、三级管理、四级落实的网络结构。

(七)学习型社区的内涵研究

建构学习型社区是社区学习文化构建的目标与方向。叶忠海提出:“学习型社区,是指以社区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组织为基础,能保障和满足社区成员学习基本权利和终身学习需求,从而促进社区成员素质和生活质量提高以及社区可持续发展而创建的一种新型社区。”[18]许正中提出:“学习型社区是以社区民众为主体,以社区发展为目的,兼顾个人成长与社区发展,构筑终身学习体系向民众提供学习机会并以多元的教育培训渠道来保持社区民众持续不断的学习;同时通过公共平台的建设来促进民众沟通与对话,从而使其关心和参与社区的公共事务,并通过评论与集体行动的方式进行改革,使社区向经济进步与社会统合的目标发展。”[19]陈乃林提出:“学习型社区是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全民终身学习体系为基础,能够满足社区成员多样化、个性化学习需要,促进社区成员和社区全面持续发展的一种新型社区。”[20]王仁彧认为“根据不同功能可以分为3种不同理解:建立学习中心说、提高居民素质说与促进社区发展说”。[21]

通过综合以往研究者对不同地域的社区数字化学习者的情况调研,发现受社区学习者社会文化背景的影响,如职业状况、学历,家庭经济文化等,即使选择相同学习科目,但在数字化学习能力,学习的自我效能感都存在差异。

通过不同学者对其内涵的理解,可以看出学习型社区内涵具有4个鲜明特征,一是强调学习机会均等,同时具有延展性,随时随地随心可学;二是学习资源整合与利用,形成知识共享;三是学习主体自觉性,学习成为生活常态化;四是学习行为的交流与互动,形成团队作业。

四、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评述

(一)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内容较为分散,系统性不强

2.2 观察组与对照组患儿不同时段NBNA相关指标评分比较 经过不同方式的治疗,观察组患儿治疗后1、2及4周行为能力、被动肌张力等各项NBNA评分均显著高于对照组,不同时段总平均分分别为(36.6±2.5)分、(37.9±2.5)分及(39.5±1.4)分,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1.缺乏整体策略研究。从目前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的研究成果可以看出,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基本上从微观层面出发,探讨具体某一方面,或者以具体某一社区实践为描述对象,虽然涉及社区学习文化的理念,但缺乏从宏观角度出发进行整体布局,对社区学习文化建设的必要性认识不足,没有系统地梳理社区学习文化的构建、社区学习文化建设的路径、保障机制建设等,使得没有总结出有效的经验得以大规模推广。

冻藏原料置于室温溶解后,根据原料的质量按照1∶1的比例加入相应重量的蒸馏水,搅拌均匀,用1 mol/L氢氧化钠溶液调节pH至7.0(酶解过程中每隔2 h调1次pH,确保pH维持在7.0),添加牡蛎重量0.4%的胰蛋白酶和0.2%的风味蛋白酶,在温度为55 ℃的水浴条件下酶解20 h。酶解结束后沸水浴20 min灭酶,8000 r/min离心20 min,取上清液即为酶解产物,-18 ℃冻存备用。

此句的前半句引自《列子·汤问》。“棘”在《列子》中作“革”(两字古时读音相同),指的是夏革。在原文中讲了一个故事,故事内容源自殷汤与夏革的一段对话:

3.社区学习共同体研究缺乏多元价值取向研究。社区学习共同体发端与社区学习者的学习需求,但又不仅限于此,从“社区”角度出发,涉及社区治理问题,从“学习”角度出发,又与社区教育关系密切,从“政府”角度出发,属于民生与社会保障问题。目前的研究成果缺乏理论提升,视野不够开阔,对其社会性特征认识不足,理论与实践结合不够紧密。

4.社区学习文化的基础理论研究还需深入。首先,社区数字化学习者的研究虽对学习者的情况进行了特征描述,但没有根据总结出的特征对社区学习者的学习障碍等问题提出相关解决方案,对社区学习者的学习动力也没有进一步探讨。其次,学习方式与学习资源整合的研究目前仅停留在功能性描述,对社区学习者与新兴学习学习方式适应性问题,社区学习文化资源整合的系统性问题缺乏深度拓展。

5.对社区学习文化社会支持研究重视不够。我国社区学习文化虽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具有自下而上的自发需求,但同时需要自上而下的扶持与帮助。目前研究成果从国家、政府、社会角度思考较少。目前的社区资源的配置缺乏宏观指导,出现社区资源投入滞后或不足等问题,未来应有机结合自下而上与自上而下的特征,从无序化走向有序化,从分割状态走向整合状态。

仔狐哺乳期,如果窝箱内湿度大、阳光照射不足、卫生状况不佳,蓝狐耳道内极易感染螨虫,引起耳螨病的发生。2018年6月初,辽宁一蓝狐养殖场仔狐发病,病狐精神沉郁、食欲不振、体况消瘦、被毛凌乱,经诊断为蓝狐耳螨病,现报告如下:

(二)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理论研究队伍集中单一

社区学习研究的主体来自高等师范院校、普通综合性大学、广播电视大学等,其中高等师范学院在社区学习研究成果发表的数量占绝对的优势,共发表778篇,其中曲阜师范大学发表147篇,华东师范大学发表112篇,在发表论文单位中遥遥领先。作者既有学校的教师、研究人员与行政管理人员,也有学校学生,共同构成了社区学习研究的主力军。

师范学校往往是教育类学科发展的重要基地,华东师范大学更是开创了首个成人教育学硕士点,开设了学习化社会研究方向,并与上海教委成立了终身教育研究院,属于国内终身学习与社区学习研究方面的领军者。广播电视大学肩负着构建终身学习体系与学习型社会的历史使命,也在社区学习的理论研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如依托上海开放大学建立的社区学院已形成完备的体系,是全国性的示范社区学院。同时从研究成果的数量上发现师范院校的比重略大,普通综合大学对社区学习的关注度不够,政府机关与企业的研究人员参与度明显不高,研究队伍较为集中单一,缺乏跨学科、交叉领域的人才。

五、对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研究的反思与建议

(一)深化社区学习文化的系统研究

我国社区学习理念发展较晚,目前社区学习研究往往侧重于社区教育研究,将“学”置于“教”的下位概念,未形成相对完善的社区学习文化理论体系,社区学习文化的探讨往往在子研究项目中一带而过,仅做表面释义或单纯问题研究,缺乏对社区学习文化深层次生成逻辑及途径的探索,未来研究应重点放在“互联网+”时代新型社区学习文化的基本特征、创新内涵以及社区学习文化建设路径上。

(二)拓展社区学习文化研究主题

目前社区学习文化在研究主题上过于单一,主题之下相关研究重复率高,多从政府、社会教育手段等角度进行研究,对社区居民学习能力与培养的研究较少。对于“互联网+”对社区学习文化影响重视度不够,事实上学习文化具有时代性特征,学习文化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发展,其中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互联网时代,对社区学习文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互联网+”时代终身学习文化融合网络文化交互、开放与多元等特点,出现了定制式学习等多种学习方式。建设“互联网+”社区学习文化是我国社区教育与建设进入新的发展阶段的迫切需要,也是顺应迈向学习型城市发展潮流的必然要求。

(三)创新研究方法

社区学习文化的研究方法比较单一,往往针对存在问题提出一般性定性研究,概括性不强。同时多元化的实证研究不足,在实证研究中,较多是关于上海、北京、广州等经济发展较快城市学习型社区的描述性分析,缺少对其形成特定社区学习文化圈模式与规律的总结。在未来研究中可以创新研究方法,先对调查、访谈、实验的结果进行以数据与统计分析为主的定量研究,在此基础上,尝试多角度,多维度的定性理论研究,如从文化学视角中的文化整合、文化冲突与文化变迁等理论探讨现阶段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的特征,或从现象学、社会学角度分析目前我国社区学习文化存在的问题。

(四)壮大理论研究队伍

我国社区学习文化的研究队伍主要集中在从事师范学院的教学及研究人员中,高等学校除成人教育专业之外的其他学科参与度较低,国家研究所、政府部门与企业的人员更是寥寥无几,研究人员的层次及水平参差不齐,未形成专门的研究队伍,使得理论研究深度不够,对实践指导性不强。社区学习文化的构建是一个系统工程,不仅仅涉及教育领域,还涉及社会、政治、经济等多个领域,需要政府、社区、学校、企业、社会组织等各个部门的配合,从多种维度创新构建社区学习文化,充分发挥社区居民学习的主观能动性,激发其参与社区教育的内在动力,培养社区居民参与社区教育管理的能力,在社区教育全球化趋势中构建有中国特色的社区学习文化体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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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ummary of Research on Community Learning Culture in China in the Past Twenty Years

MA He,WANG Hongbing
(Guangzhou Radio and Television University,GuangZhou,Guangdong 51090)

[Abstract] The study of community learning culture in China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germination,accelerat⁃ed development and gentle development.In the study of the connotation of community learning culture,community learning community,community digital learners,community learning mode,integration of community learning resources,system guarantee and support of community learning culture,some achievements have been accumulated.At the same time,there are some problems such as decentralization of research and single research team.It is necessary to continue to deepen the sys⁃tematic study of community learning culture,expand related themes and innovate.Research methods,strengthen the theoreti⁃cal research team.

[Key words] community learning;community learning culture;review

[中图分类号] G720 G43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7427(2019)02-0027-06

[收稿日期] 2018-12-19

[基金项目] 广州市教育科学规划2018年度课题“‘互联网+’时代社区学习文化建设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201811551)。

[作者简介] 马赫(1992—),女,内蒙古呼伦贝尔人,硕士,实习研究员,研究方向:成人教育、远程教育。

(责任编辑:李影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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