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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7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8794(2008)08-0013-04
随着经济社会转型，我国成人教育已然处于一个动态的社会系统体系之中，在与社会的互动发展过程中，其主要社会功能正或多或少地发生变化，在许多方面还面临着不同的问题与矛盾。在这种新形势下，我国成人教育如何调整发展战略与策略，加快教育功能的现代化与前沿化，实现科学与和谐发展，已成为当代成人教育发展不可回避的现实课题。
一、当代成人教育“功能”变迁趋势
从社会学和系统论的角度出发，社会是由一个不断发展与变化的多元化、多层化、多样化的子系统组成的庞大系统。成人教育作为社会体系的子系统，无疑也处于社会动态系统之中。它的生存与发展不可能独立于社会体系之外，不仅要涉及包括政府、市场、经济、文化、科技、其他类教育等诸多社会子系统，又与其中多个子系统发生竞争关系，在与其他子系统的多边互动的过程中，必然推动成人教育具有自身个性又有社会共性的功能呈动态变迁趋势。
1.服务功能的“三个转向”
在社会动态系统中，成人教育作为一个统一对外的系统，随着社会系统整体功能变迁，必然促进本系统内的各个单元的功能变迁，作为成人教育核心功能的社会服务功能内涵和外延将得到不断丰富与拓展，显现出由单一的培养人才功能向教育培训、科技创新、经济贡献、社会服务一体化方向发展的大趋势。从某种意义上说，成人教育的服务功能的变迁是对社会经济动态发展的积极回应，同时也反映了人们对成人教育原有的服务模式和服务能力的不满，迫切要求成人教育加速服务功能变迁，实现由以往单项功能变迁的简单相加方式向功能变迁集聚与倍增方向的转化。其基本内涵是：实现传统服务体制向现代服务模式的动态变迁，“满足种种挑战(包括社会进步、政治变幻、经济增长、科技发展、人口增长、信息社会、闲暇社会、人际关系、意识形态、身体危机等)所引起的对教育的需求”。具体来说，就是要实现“三个转变”：一是服务方向由注重服务规模向注重规模、结构与质量并重方向转变，从根本上改变以往社会服务过程中出现的“规模与质量相悖”、“人才培养结构性不足”或“结构性过剩”等问题。二是服务能力由单纯的教育服务向教育服务、科技创新、经济贡献同步方向转变，彰显当代成人教育多元化的社会属性和多样化的办学特色。三是服务范围由局限国内服务向国内与国际服务共存方向转变，加速成人教育“走出去、引进来”的“双向”发展进程。
2.增效功能的“三个并重”
在社会动态发展的强力作用下，成人教育系统增效功能变迁的主要内容是载附在办学个体机构的管理体制、人才培养体系、教学管理模式、资源投入运行机制的变革上，而组织系统内个体机构的功能变迁是构成成人教育整体功能变迁的基础。也正是成人教育系统内整体和个体功能变迁的有机组合，才生成了社会动态系统下成人教育增效功能变迁的特色。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不断健全与完善的今天，社会动态发展不仅需要办学个体机构积极回应，而且要在整体统筹协调下把自身现有的资源优势、特色优势整合起来，形成创新出个体单元所特有的增效优势，把领域内不同的个体优势集合起来，经过理性的梳理、归纳、升华，转化为成人教育的整体新型增效功能。
成人教育增效功能的变迁，集中反映在增效功能的“三个并重”上。首先，增效方式由外延式为主转向内涵式与外延式并重。长期以来，我国成人教育增效主要通过扩张办学规模、发展教育项目、提高教育收费等外延方式进行，而忽略了优化项目结构、创新投入机制、开源节流、减负增效等内涵式增效方式，以致“生源大战”、“教育乱收费”等现象不断蔓延。其次，增效方向由注重经济效益转向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并重。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成人教育的一些办学机构在利益驱动下，大利大干、小利小干、无利不干的现象普遍，增效好的学历教育“跨越式”发展，效益低的非学历教育则发展迟缓，其直接社会后果就是导致成人教育的畸形发展，引发社会质疑。再次，增效机制由关注效益转向效益与效率并重。重效益而不重效率，也是成人教育在增效过程中的突出问题。尽管近年来成人教育办学规模和效益不断增长，然而办学效率却长期低迷，远不能满足社会日益增长的教育需求。而增效功能的“三个转变”，就是针对以上成人教育在增效方面存在的现实问题和矛盾，通过改革与创新，指导成人教育科学增效。
3.管理功能的“三个互动”
在社会动态发展中，每一个社会子系统都由边界系统、生产系统、维护系统、适应系统和管理系统分别负责该子系统的生存与发展，以及整个子系统的管理工作。社会子系统之间通过政府、市场等平台和路径，建立起相互协调又相互制约、相互作用又相互矛盾的某种或强或弱的联系，以条块分割和层级管理的方式组成统一的多体系社会系统。成人教育也不例外，既能与外部的社会、市场、政府等诸板块之间进行各类物质资源的交流与互动，更要与外部诸多板块进行信息交流与交换，并从中确定自身的市场机会与竞争定位，从根本上解决过去那种对外交流与交换过程低效，不能在有限的时间与空间内达到交流与交换过程最优化的弊端。
深入分析，上述要求实际上是一个管理层次与水平问题。就成人教育而言，要实现与社会动态发展同步的要求，推动管理功能的“三个互动”是当务之急。“三个互动”是成人教育主动回应社会整体动态发展的重要举措。在管理机制上，推动固态管理模式与动态管理模式的互动。固态管理模式是当前成人教育管理的基本模式，带有明显的计划经济色彩，而动态管理模式是具有市场经济特色的现代管理模式。只有通过双方互动，成人教育才能进一步协调政府计划管理与市场需求引导的关系，在政府宏观调控和市场引导的双重作用下，实现管理体制和机制市场化。在管理结构上，促进学校管理与社会管理的互动。实践表明，以学校管理为主的单边管理是成人教育“各自为战”、“地摊式发展”现状产生的重要因素，也是引发各办学机构“互为对手”的恶性竞争的温床，已不能适应社会动态发展的要求。必须引入以社会为主的多边管理形式作为补充，在学校管理与社会管理的互动中，成人教育才有可能聚集资源、聚集能量、形成整体合力。在管理方式上，强化传统管理方式与现代管理方式的互动。传统管理方式在成人教育发展过程中占有重要地位，为成人教育的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但在现代教育发展的今天就显得落后和陈旧，亟待需要用现代教育科技加以改造，形成传统管理方式与现代管理方式互动的良好生态。即以现代管理方式巩固和张扬传统管理方式取得经验和成果，同时又用传统管理方式健全和完善现代管理方式，以两者的相互作用、相互促进，实现成人教育管理层次和水平的全面提升。
二、成人教育“功能”变迁存在的问题
从社会学上看，我国成人教育功能变迁应由三个方面的要素构成，一是社会要素，二是资源要素，三是科技要素。其中，资源要素是基础，社会要素是条件，科技要素是动力。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成人教育需要通过市场运作或其他方式，对这三种要素进行科学交换或合理配置，产出相应的物质流量与服务流量，生成最大化或最优化的核心功能变迁。然而，目前我国成人教育功能变迁还存在一些社会问题。
1.社会要素供给不足
社会要素是成人教育功能变迁的必要条件，包括社会对成人教育的认同程度、所需要量的大小，还有政府政策方针对成人教育的支持力度、“建法立制”的完善程度、政府管理机构职能发挥程度等等。然而，成人教育现有的社会要素总量明显不足，主要表现为政府调控机制弱化，社会关系调适难度增大。在市场经济体制下，成人教育功能变迁涉及社会、政府、市场、学校各方面的复杂关系，迫切需要以政府为中介，通过政府调控机制作用的发挥，协调与促进与社会方方面面的关系。但近年来，政府成人教育调控的力度和关注点的弱化和转移，使成人教育与社会、经济、市场、政府等各方面关系的适调难度增大。一方面，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成人教育功能变迁受政府职能调控和市场需求引导的双重作用，迫切要求政府按公共服务型政府的要求，在宏观与微观两个方面充分发挥应有的管理职能，为成人教育功能变迁提供良好的社会环境。但进入新世纪后，随着各级政府成人教育职能部门的撤销，政府成人教育职能调控上的力度和广度呈弱化趋势，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处于不完善状态，市场需求引导作用难以正常发挥，在这一弱一难之间，折射出成人教育与社会各方面关系的紧张。另一方面，由于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的计划经济色彩难褪，政府管理职能调控缺失，成人教育在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过程中，常显露出不和谐的音符，干扰着成人教育与社会各方面的关系的进一步协调。在市场经济环境下，市场经济规律强制力量，迫使一些非品牌成人教育机构为生存和发展，在利益驱动下，不惜屏蔽成人教育的公益属性而充分张扬其产业属性，只关注办学规模和办学效益等的增长，忽略了对成教产品质量和结构的提升和优化，并在成人教育领域内产生“多米诺效应”。诸如教育质量问题、人才培养结构问题、生源恶性竞争问题、教育乱收费问题等等长期困扰成人教育，导致成人教育发展现况与社会发展要求的差异，引发成人教育与社会各方面关系的失调，极大地制约了成人教育功能变迁的深度和广度。总之，成人教育功能变迁是一个社会问题，也是一个现实问题，需要引起社会、政府和办学机构的高度重视和深度思考。
2.资源要素存量不足
资源要素是成人教育功能转化的物质基础，包含政府教育资源投入、学校教育资源的分配、社会教育资源的融合、成人教育自身现有的资源总量等等。当前，我国成人教育资源要素存量不足，主要表现为市场经济杠杆作用强化，经济基础压力增大。在市场经济构架下，成人教育功能变迁离不开资源要素。无论是服务范围扩大和质量提高，或管理机制的优化和完善，或发展后劲的增强和提升，本质上都是以物质为载体的经济活动，经济基础薄弱或经济实力缺失，意味着成人教育功能伸展活力的窒息和功能外延的断裂。然而，只要我们归拢我国成人教育的家底，就能清楚地发现，现有的经济实力尚不足以支撑成人教育功能变迁的经济要求。问题主要在三个方面：一是政府成人教育投入严重不足，据2003年国家统计年鉴，年度内政府向独立办学的成人高校的教育财政投入为36.3亿元，而全国当年独立办学的成人高校有505所和16万教职工，日常运作尚且困难，哪还有多少余力用于拓展功能。二是普通高校举办的成人教育禁锢在计划经济时代的“依托办学”的圈子里，只能以普通高等教育的边角资源支撑起庞大的身躯，而所创造的经济效益均作为创收上缴学校财政，只预留7％左右的收入作为成人教育日常用度和员工福利，基本上没有能力与活力变迁教育功能。三是社会办学的成人教育机构，受市场经济规律的强力作用，在办学形式上无奈选择产业化模式，尽管从整体上看发展的显山露水，但个体的变化和替换频率很大，鲜有个体能长远发展，不可能形成相对稳定的经济实体。在这样一个经济实力的现实基础上，要保障成人教育功能变迁所必需的资源投入，确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之惑。这也正是中国成人教育发展年年看似火爆，但其内涵与外延并没有多少实质性发展的根本因素之一。毋庸置疑，成人教育功能变迁仅靠一家之力实难支撑，需要社会、政府、市场、学校等多方面的协调互动和共同努力。
3.科技要素矢量不足
科技要素既包括管理体制、运作机制、资源融投机制是否科学，管理手段、管理行为方式的科技含量，以及教学设备、教学方式的现代科技程度，更体现在学科建设和理论研究的层次和水平上，是成人教育功能变迁的基本动力。目前，我国成人教育科技要素矢量缺失的重要特征是：理论导向作用虚化，社会品牌效应差强人意。在信息时代，成人教育功能变迁需要有广泛的社会心理认同和普遍的学术尊重，这种环境的形成不仅需要有大量媒体反复冲击下的泛化的舆论宣传，更要求成人教育学科的理论研究成果的大力支撑，通过最新科研成果的社会展示，对全社会成人教育认知产生强大的导向作用，从而赢得普遍的社会心理认同和学术尊重，为成人教育功能变迁奠定思想基础。然而，目前我国成人教育理论研究尚处于“总角”之期，社会学术氛围的淡漠和理论研究的无作为对成人教育功能变迁产生重大负面影响。近年来，尽管我国成人教育学术研究有了一定发展，有效学术文献开始增多，重要现实问题的理论研究也更加务实和前沿，在一些重大问题上取得了学术共识。但这些成果并没有改变成人教育理论科研无作为的窘况，从整体上说，目前成人教育理论研究既不足以构建成人教育本土化的学术传统，折射出成人教育原有的社会价值和社会需求，又难以形成界面宽广的社会学术氛围，对人们的思想意识产生普遍性导向作用；更不能张扬成人教育的优势与特色，为政府重大决策提供咨询与参考，实现以理论魅力去改变它的外部形象，以理论成果打造舆论导向的基本目标。而学术社会氛围的淡漠和理论导向作用的虚化，必然引起社会和学术界对成人教育社会存在价值和发展价值发生质疑，直接导致成人教育逐步淡出社会和政府的视野，徘徊在社会边缘，与社会各方面关系的疏通与交流造成困难。
三、成人教育“功能”变迁方略
1.建立互动式功能变迁新机制
在成人教育功能变迁中，一部分能力是成人教育组织系统正常运作的基本要求，一部分能力形成成人教育核心功能变迁。基本功能变迁是核心功能变迁的基础，核心功能变迁的发挥必须建立在组织系统正常运作的基础之上。但在实际竞争中，由于核心功能变迁可为成人教育带来相对于竞争对手的竞争优势。因此，在成人教育发展实践中，许多办学单元都致力于寻找核心功能变迁，在办学形式、专业设置、社会宣传等方面大量投入，却忽略了办学机构基本功能变迁体系的建设与强化，如教育质量、人才培养素质、教学模式、教学手段等基本功能变迁体系的建设。在短期竞争中，特定的社会宣传和办学形式优势会给办学机构带来竞争优势。但在长期竞争中，基本功能变迁体系方面的缺陷会成为发展的最大障碍。尤其在越来越开放的竞争条件下，成人教育面临的是国际教育机构与国内强势教育体系的竞争，组织系统的整体效率将会成为在竞争中获胜的关键。
据此，成人教育在社会动态发展的功能变迁时，要建立基本功能变迁与核心功能互动式发展机制，把握好两者间相互依存、相互作用、相互转化的辩证关系。既要重视核心功能变迁的主导性作用，又要注重基本功能变迁的基础性地位。一方面，要加大教学设施投入、创新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教学管理机制、改进教学手段、全面提升教育质量，进一步夯实基本功能变迁体系，为固化和强化现有核心功能变迁奠定基础。另一方面，要发现和创造新的核心功能变迁，不仅要对原有的专业结构、办学形式、宣传渠道等亮点和特点进行重新整合、凝聚特色、更新核心功能变迁，而且要对基本功能变迁体系进行理性梳理和提升，创造条件把基本功能变迁转化为核心功能变迁，进而形成以基本功能变迁发展核心功能变迁，以核心功能变迁提升基本功能变迁的良性动态循环。
2.创造整体功能变迁新能力
成人教育整体功能变迁是建立在个人、办学单元和整体组织三个层次的知识的学习、整合和扩散机制上，有效的统筹管理是成人教育在社会动态发展中促进功能变迁的必要条件。当前成人教育的整体组织结构还处于相对松散状态，特别是教育部成人教育司和各省市区教育厅成人教育处撤销之后，成人教育整体与各办学单元之间的联系主要是以宏观调控为主，办学单元之间的横向联系很少，办学单元的知识很难在全系统范围内得到推广和应用，基本上属于“地摊式”的单打独斗状况，造成系统内部部分资源闲置和功能变迁内耗，从而削弱了整体功能变迁能力，甚至在办学单元内部也缺乏有效的知识整合与扩散过程。在一些办学单元内，对管理人员的激励不是以办学单元的创新能力和知识积累程度为条件，管理人员没有动力去挖掘和整合散落在个人身上的知识、技术、经验、诀窍，以至办学单元难以整合知识亮点、形成整体合力、创造办学特点、创新功能变迁。
以上状况表明，在个人、单元和整体功能变迁三者联系中，单元功能变迁起着承上启下的枢纽作用，办学单元既是个人知识能力和创新能力挖掘、积累、整合的主渠道，又是系统组织整体功能变迁体系的构建要素，办学单元功能变迁的组合构成系统整体功能变迁体系。因此，在成人教育功能变迁发展过程中，要紧紧扣住提升办学单元功能变迁这个关键环节，构建成人教育组织系统管理机制和办学单元内部学习机制和知识管理机制。通过办学单元内部学习机制和知识管理机制的建立，能促进管理人员不断完善和发展个体知识能力，提升创新能力；在对个人能力进行综合、调配的基础上，扬长避短、拾遗补缺，进而提升办学单元综合功能变迁。同时，构建组织系统管理机制，对成人教育办学进行统筹管理，既加强各办学单元间的横向联系又有效协调单元间的关系，达到聚集办学优势、创造办学特色、形成系统整体功能变迁新能力。
3.构建未来功能变迁新平台
现有功能向未来功能变迁是社会动态发展中成人教育功能变迁的战略要素。成人教育不仅要保障现有功能变迁，还要培育未来功能变迁，创造条件实现现有功能变迁向未来功能变迁的转化。而学习与创新是这个战略转化的主要平台。
一方面，通过学习与创新，促进内部管理层次机制中的各层次管理机构与管理人员知识和技术技能结构发生变异与更新，特别是关注办学单元内中低层次管理人员的有价值的知识和判断，为现阶段内成人教育系统组织将资源转化为产品和服务的所有技能和特点的更新提供智力支撑。即在人力资源更新的基础上，提高组织的学习与吸纳能力，有计划地更新系统组织结构体系，进而创新资源的协同配置方式，形成新的自身所特有的包括建立积累和扩散新知识和新技术的机制，提升协调限制新知识和新技术聚集、扩散方向及速度的各种力量的能力，为现有功能变迁向未来功能变迁转化辅路架桥。
另一方面，综合利用自然选择机制对内部构成要素进行优胜劣汰，内部层级机构机制选择恰当的变革时机和变革程度，对组织内办学格局进行调整，在合理配置资源的的条件下，加快内部办学单元间的自然选择，自动淘汰那些失去社会价值的办学单元，而将资源分流给有价值的办学单元，创新系统组织结构，从而在保持成人教育系统组织整体现有功能变迁体系的前提下，为系统整体未来功能变迁的发展开辟绿色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