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格森的时间理论

柏格森的时间理论

郭传义[1]2017年在《柏格森直觉主义认识论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柏格森的哲学又被称为生命哲学,绵延的概念贯穿了他的整个哲学体系。这种哲学主张世界的本质、根本实在是绵延或生命。绵延是生命的本真,在生命的永恒流动中,只有绵延能够体察到生命活动的各个瞬间,绵延才是真正的时间。直觉能够把此刻带入绵延中去,从而将这些瞬间融为一体,体会整个生命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们自由地去行动,从而体会生命的创造。直觉则是抵达绵延的唯一方法。直觉,与生俱来被赋予每个人的意识之中,影响着人们的日常生活。存活于世上的人大都处在一种理性分析与直觉的体验之中。人们会在不经意间运用直觉,甚至是被直觉所支配。这种直觉与人的生命意识相互联系、不可分割,它不再是脱离了理智的单一本能,而是本能和理智的有机结合。柏格森的直觉主义认识论是在叔本华的直觉理论、尼采的视角主义基础上的进一步发展。直觉具有亲知性、个人性、不可言传性的特点,是一种“理智的交融”。柏格森的直觉并不能等同于本能和情感,它既是一种方法,也是一种内在的体验。本能和情感是对于外界事物或者对象的一种本能反应,是片段化的认识。而直觉则是需要在绵延的时间中,加上理智的认识深入对象的内部去感受它每一个瞬间地变化。然而,想要达到这种直觉认识必须借助于共感、入戏、记忆等形式,因为只有将作为个体的人深入到对象中去,运用自己之前的记忆,使过去涌进现在,主体进入客体,从而才能全面把握这种生命的各个过程。柏格森的直觉主义并不等同于笛卡尔、叔本华、康德以及德勒兹哲学中的直觉,他们的直觉更多地是一种感性主义的直观理论,对于事物的认识还仅仅是局限在事物的外部。这种直觉如同在窗户外面观察事物,虽然贴近事物,但是进入不了内在。柏格森的直觉则如同匕首,割破窗户纸进入房间内部,从而仔细观察房屋的构造。柏格森的直觉主义认识论把生命当成哲学思考的焦点和原动力,使哲学不仅更紧密地与人的生活命运结合在一起,而且也使哲学与自然科学找到了相互结合的关节点。正确把握这种直觉方法不仅有利于理解柏格森的哲学思想,而且对于扭转西方传统理性思维的方向、处理人文与科学之间的关系都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同时,对大科学时代的科学理论创新也具有重要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价值。

徐光明[2]2015年在《从时间走向绵延—柏格森的生命哲学思想研究》文中认为本文主要是从柏格森的时间理论出发,牵涉到记忆理论、认识理论及存在理论,最后回到绵延哲学的贯通性。在绵延哲学的基础上,又牵涉到自由意志、生命冲动以及生活世界的相关论题。从时间走向绵延的哲学之路,基本上涵盖了柏格森的生命哲学思想。在柏格森哲学思想的奠基之上,特别同现代哲学做了比照。在现代哲学视野里的这样一种比照,是对柏格森哲学思想作出的增补性研究。与此同时,对柏格森生命哲学的思想特征和思想缺陷做了归纳性的论述。这样就组成了柏格森生命哲学的思想图像,也是对柏格森哲学思想的再理解。

陈淑静[3]2003年在《柏格森的时间理论》文中研究指明时间问题既是哲学问题也是科学问题。时间在柏格森的哲学中占着核心地位。时间、空间与意识状态是柏格森时间哲学中的叁个核心概念。他的空间观是为他的时间观服务的,而意识状态则是一个贯穿其理论始终的主体词。尽管对康德的时间观颇有微词,笔者认为柏格森继承了康德的空间观,并试图解决康德的时间与自由的矛盾问题。柏格森完成了时间理论的视角转换:从本来意义上的时间概念来理解空间,而不是从机械的空间概念来理解时间。将时间与生命、意识相联系,在这一点上,柏格森的时间与奥古斯丁的时间十分相似,二者试图描述时间的相同的性质:时间的神秘性和时间与精神的联系。在奥古斯丁那里,时间的心灵化还只是觉醒,而且这心灵是上帝的心灵;康德将时间主体化为人的内在感性形式,康德的时间也是人的时间,他发现了时间与自由的矛盾,而柏格森则真正完成了时间的心灵化,并试图以纯绵延(柏格森的时间观)来解释时间与自由意志的关系。柏格森的时间是人的时间,与传统的客观时间观认为时间是运动的度量不同,在柏格森这里,运动是时间的表达,生命的本质是时间。马克思主义关于时间的基本观点是:时间和空间是运动着的物体的存在方式。二者的时间观存在着唯物与唯心的载然对立,但在运动与时间的关系的理解上却有相通之处。柏格森的时间观是“直觉主义”的,更多基于我们的个人经验,基于活生生的人和活生生的人的生活。柏格森在传统时间观向现代时间观的转折中起了重要作用,开启了现代时间观的先河。在评价柏格<WP=4>森的时间时,不能只着眼于他的时间观的缺陷,而要联系其时间观的产生原因与时代局限,同时我们要看到他的时间观对后人的影响,从而作出客观的评价。柏格森的时间理论是一个历史中的概念系统。人们只能选取一个或若干可能的角度来看待它。在写作的过程中,我试图在哲学史中来还原柏格森的时间,详细考察其理论渊源和历史影响;在他的整个理论体系中来把握其时间理论的基本概念的含义和逻辑关系。全文共分为六部分:第一部分:介绍柏格森哲学的背景:十九世纪末的非理性主义思潮;近代哲学对主客二分思维方式的抛弃和向主体性的回归。简述了柏格森哲学的总体特征:“变”的哲学;直觉主义的方法。第二部分:概述时间理论在柏格森哲学体系中的地位:核心、贯穿始终。第叁部分:回顾了柏格森之前的主要的时间理论:亚里士多德、奥古斯丁、牛顿和康德等人的时间观,并指出与柏格森的时间观的异同。第四部分:详细论述了柏格森时间理论的内容:柏格森时间哲学中最基本的叁个概念:空间、时间和意识状态的含义及相互关系,柏格森基本上承袭了康德的空间观,并接过康德时间与自由的问题。意识状态是贯穿其时间与空间理论始终的一个最基本的概念;绵延概念的提出:柏格森首先分析了数的悖论,指出芝诺悖论暴露了物理学时间观的困境,进而批判了数学或物理学时间是虚假的、空间化的时间,论述真正的时间是纯绵延;柏格森时间理论的特点:生命的本质是时间,运动是时间的表达;绵延与自由:在物理学时间里人没有自由的,<WP=5>自由、创造是纯绵延的意义,在绵延的时间里人是自由的;柏格森时间理论的视角转换:将时间与意识、生命相联系,从哲学的意义上来探讨时间的本质;柏格森时间理论在哲学史上的地位。第五部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时间的论述与柏格森时间理论的比较。第六部分:对柏格森时间的评价:他人的评价:柏格森的时间理论只见运动变化而不见物体;笔者的观点:在评价柏格森的时间理论时应坚持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

李和风, 朱锋刚[4]2018年在《逃离此刻与专注当下——柏格森与伊尼斯时间观对西方文明危机的解答》文中研究表明针对牛顿绝对时间观造成的工业社会中人思维的断裂与局限问题,柏格森提出了"绵延"概念来解答。哈罗德·伊尼斯作为现代传播学的奠基人,在对时间的思考中和柏格森产生了碰撞。二人的共同点在于,都承认牛顿绝对时空观对人类时间观的破坏和割裂,并且同样认为时间中的不同瞬间相互渗透和影响。柏格森提出"绵延"概念,反对空间化时间的做法,强调绵延的时间的异质性与创造性,提倡"专注于当下"。在此基础上,伊尼斯提出了他的"时间偏向"理论,用以解释西方现代文明危机产生的原因在于过分重视空间而忽视时间。并且他不赞成柏格森"专注于当下"的倡导,认为对现实价值的过分重视和对超越性价值的忽视导致了现代西方文明危机。

李佳[5]2013年在《论柏格森生命哲学的时间观》文中认为时间问题历来是哲学重要的研究课题,柏格森哲学作为现代法国哲学的源泉之一,其时间思想对于理解当代法国哲学具有重要意义。柏格森在时间问题上最重要的贡献是引入生命哲学的维度来思考时间,把生命自身的不断创造与超越的本质归结为绵延,同时反对科学意义上的数学的、机械的、线性的时间观。本文主要分为叁部分内容:第一部分:主要考察从古代希腊到康德之间的时间思想的逻辑发展线索,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牛顿和克拉克关于时空问题的争论。牛顿在时间问题上的立场基本上就是柏格森想要批判的那种科学时间观。第二部分:详细阐释作为柏格森生命哲学核心的绵延概念,分别从绵延和意识、绵延和多样性、绵延和空间、绵延和运动、绵延和记忆、绵延和生命冲动等六个角度对绵延的内涵进行梳理。第叁部分:柏格森时间思想一经提出就引起了科学界和哲学界的热烈讨论,本章介绍柏格森时间观在当时所引起的反响,以及他的时间观的贡献与局限性。

赵伟[6]2011年在《时间与创造》文中提出柏格森哲学是一个系统。其系统性的特殊之处在于它既是整体的又是开放的。柏格森的四本主要着作:《论意识的直接材料》、《物质与记忆》、《创造进化论》、《道德与宗教的两个来源》,每一部分别是针对绵延、物质、生命、道德这四个具体问题的探讨。从这一点上来说,其每一本着作都是一个具有内在一致性的单独系统。在这四个相互独立的系统中,柏格森哲学中的创造概念分别具有不同的含义:在《论意识的直接材料》一书中,创造指的是意识状态现在的、当下的质变运动;在《物质与记忆》中,创造成为了过去(记忆)的自我保存;在《创造进化论》中,创造可以被理解为一种朝向未来的生命进化过程;在《道德与宗教的两个来源》中,创造意味着处于时间之中的一种永恒的未完成过程。从创造概念之含义所经历的这种演变来看,我们发现柏格森的创造概念分别与时间的现在、过去、将来、永恒这四个维度紧密相连。以上四个维度一起构成了柏格森的完整的时间概念。因此,柏格森的创造概念与时间概念之间具有内在一致性,甚至可以说,它们是“同一”的。一方面,时间就是创造,时间的异质性决定了它不停地进行着差异化的活动,而这种差异化活动就是我们所说的创造;另一方面,创造又分别体现于时间的四个维度上,换句话说,创造无法脱离时间,它只能是一种在时间内部所展开的活动。创造总是伴随着“有”某种东西(时间)。对柏格森来说,“从虚无中创造”是完全无法想象的。时间与创造概念的这种内在一致性使柏格森的四本着作共同构成一个统一的整体。也就是说,四个小的独立系统,通过时间概念的串联,组合成一个大的整体系统。但是,这种整体的、体系式的系统并不是柏格森哲学的全部。柏格森哲学中的创造概念的含义也不仅限于对时间概念的理论探讨。它更体现于哲学家的思考活动之中。创造同样也是哲学家的个人体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可以把柏格森哲学的直觉方法理解为一种具有创造性的冲力。这种创造冲力比它所产生的作品更为重要。这样一种创造冲力贯穿于柏格森的四本着作之中,成为柏格森哲学的“精神能量”。柏格森在思考所有哲学问题时都求助于这样-种单数的直觉。但是另一方面,直觉又是多数的:对待每一个具体问题,都需要我们付出新的努力。也就是说,直觉的创造既是“一”又是“多”。直觉为哲学家敞开了一个全新的、未经探索的领域,与此同时,朝向这个领域前进必然伴随着哲学家每一次个人的创造。这就是柏格森哲学作为一种开放系统的完整含义。

吉米纳·卡纳莱斯, 晨飞[7]2016年在《相对论未能获得诺贝尔奖,这位哲学家曾推波助澜》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1921年,诺贝尔奖委员会得知亨利·柏格森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争论,一时举棋不定。1921年4月6日,爱因斯坦遇到一个人,这个人让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是20世纪一位着名的哲学家,因支持一种时间理论而广为人知。这一时间理论解释了时钟不能解释的东西,如记忆、感应、预感、期望等。多亏了他我们才知道,如果要作用于未来,就需要从改变过去开始。为什么一件事并不总会导致另一件事?在计划中,这次相会是一

马斌[8]2016年在《论伊克巴尔的直觉经验》文中研究说明伊克巴尔认识论的根本目的是为宗教经验的有效性辩护,他的认识论是包含“感觉”、“理性”和“直觉”为一体的统合认识论(Unification Epistemology),他既不是经验主义者和理性主义者,也不是直觉主义者,因为他没有贬低其中任何一种认识能力,而是主张这叁种认识能力各司其职,分别用于不同的认识对象,只不过直觉经验具有认识整体的优势,或者说是认识本质的优势。伊克巴尔直觉经验的思想渊源有两个方面:其一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直觉主义对实证主义的回应,即主张科学实证不是人类获得真理的唯一途径,在这一方面他尤其继承了法国哲学家柏格森的思想;其二是传统的伊斯兰苏非主义学说,伊克巴尔为宗教经验辩护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为苏非主义的神秘经验辩护。伊克巴尔的直觉经验建立在他的时间观念和对康德认识论的批判之上,他将时间区分为“真正的时间”(the real time)和“序列时间”(the serial time),序列时间只不过是真正时间的碎片化。真正的时间是直觉经验的场域,而康德的认识论只在序列时间内有效。人类的理性是可以超越序列时间,在真正的时间那里认识无限的,这个过程具有:明确性、直接性、不可交流性、整体性、客观性和脱时性等特点,这就是伊克巴尔的直觉经验,直觉经验在本质上是超越的理性。伊克巴尔的直觉经验同西方哲学家们的直觉概念有所不同,伊克巴尔直觉经验的认识对象主要是真主;它需要一定阶段的修道才可以达到;而且它是被动的。在现实生活中伊克巴尔积极倡导建立在感觉和理性之上的科学,他认为是伊斯兰教孕育出了西方现代科学及其方法,因此穆斯林学习西方的科学技术本质上是找回伊斯兰自己的传统。科学是我们认识世界的途径,直觉经验是我们认识真主的途径,两者并不矛盾。像科学一样,通过直觉经验得来的宗教知识也是有效的,真实的,也属于我们的知识范畴。通过说明直觉经验的有效性,伊克巴尔进行了伊斯兰的知识化(knowledge-ization of Islam),完成了他对伊斯兰宗教思想的重建。

B·罗素, 强以华[9]1988年在《柏格森哲学》文中指出哲学分类的标准或是依据其方法,或是依据其结果:“经验的”和“先验的”是依据其方法的分类,“实在论的”和“唯心论的”则是依据其结果的分类。而要试图为柏格森哲学分类,那用这两种分类法的任何一种几乎都不可能成功,因为他的哲学抛弃了

王永顺[10]2016年在《时间新探—从伯格森“绵延”时间观出发》文中研究指明柏格森绵延时间观是本文出发点,在对柏格森时间观进行细致梳理和认识的过程中,笔者通过综合诸多柏格森时代,以及后柏格森时代的一手和二手资料,对柏格森的思想背景、“绵延”时间特性进行了逐步分析讨论,接着将柏格森哲学在“生命哲学”、“自由观”、“绵延时间”叁个层次上进行了解读。在理顺柏格森时间观的基础上,通过将“理性”与“直觉或心灵力量”两种认识方法进行严格的讨论,然后找到了对于柏格森时间观进行新探的思考空间。也就是:在柏格森直觉和心灵力量认识方法的基础上,将直觉和理性不分主次地作为认识方法,针对柏格森时间观的诸多方面进行讨论,进而得出:人之时间是一种线性的、单一方向的时间,人是遵从时间秩序的有机的叁维体,内里时间的展开就是人的意识遵从时间秩序的过程,随着时间展开而展开的存在方式是逻辑的,也即随着时间的展开而展开的生命以及语言也是遵从时间秩序的——也就是本文的时间观。为了说明这样的时间观,本文将“人”分析为多种因素,并在与“绵延”时间特点的对比下依次解读,为此本文用“逻辑时间轴”这样的概念,来辅助说明本文的时间观,附加这样的概念只是为了解读起来更加清晰易懂,目的不在创造多余的概念。随后,本文就逻辑时间轴上的时间展开,也即人的意识运动诸因素进行了详细的讨论。此外本文在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智能时代背景下,对时间观的演变做了简单讨论。

参考文献:

[1]. 柏格森直觉主义认识论研究[D]. 郭传义. 南京师范大学. 2017

[2]. 从时间走向绵延—柏格森的生命哲学思想研究[D]. 徐光明. 云南师范大学. 2015

[3]. 柏格森的时间理论[D]. 陈淑静. 河南大学. 2003

[4]. 逃离此刻与专注当下——柏格森与伊尼斯时间观对西方文明危机的解答[J]. 李和风, 朱锋刚. 江淮论坛. 2018

[5]. 论柏格森生命哲学的时间观[D]. 李佳. 湖北大学. 2013

[6]. 时间与创造[D]. 赵伟. 复旦大学. 2011

[7]. 相对论未能获得诺贝尔奖,这位哲学家曾推波助澜[J]. 吉米纳·卡纳莱斯, 晨飞. 飞碟探索. 2016

[8]. 论伊克巴尔的直觉经验[D]. 马斌. 兰州大学. 2016

[9]. 柏格森哲学[J]. B·罗素, 强以华. 法国研究. 1988

[10]. 时间新探—从伯格森“绵延”时间观出发[D]. 王永顺. 兰州大学. 2016

标签:;  ;  ;  ;  ;  ;  ;  ;  

柏格森的时间理论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