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青团的情感动员与凝聚力发挥论文

共青团的情感动员与凝聚力发挥论文

共青团的情感动员与凝聚力发挥

□ 陈 晨

摘 要: 文章利用情感动员的视角分析共青团在接触青年、联系青年、吸引青年、依靠青年等方面遵循的行动逻辑。从如何找到青年,如何维系与青年的亲密关系,如何取得青年信任,如何凝聚青年四个层面,依次递进阐述团组织、团干部、团员青年与普通青年组成的青年工作网络在新的社会形势下,如何有效发挥作用,如何在互联网上构建青年工作阵地,充分利用新媒体作为联结各类青年的渠道,打造青年心中的安全港。

关键词: 共青团;情感动员;凝聚力

一、引 言

共青团十八大报告总结了进入新时代以来的中国青年和共青团,肯定了共青团基层组织建设的成效,组织力、引领力、凝聚力、服务力明显增强。青年生力军作用更加彰显,在扶贫帮困、志愿行动、勇挑重担、动员青年等方面,主动适应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实践要求,带领青年积极践行新发展理念,逐步形成青年发展大格局。特别是在新时代背景下,共青团工作方法和组织建设积极进行了互联网转型,与青年的在线思维和行为接轨,用青年最能接受的方式与他们沟通交往。“做青年友”的自觉显著增强。共青团理想信念旗帜更加高扬、革命精神充分彰显,吸引力、凝聚力、影响力明显提升。

但是即便是经典好题,如果使用不当或使用不到位,好题也很难发挥出原有的功效。就以这题为例,在实际教学时经常会出现学生看到题目后,个别学生就已知道正确答案的情况,于是教师便会请这些学生来讲解,而其他对答案不是很清楚的学生一旦知道结果,就失去了深入思考图形的周长、面积和形状三者之间关系的机会。而这道练习题的核心价值就在于对这三者之间关系的理解与周长内涵的进一步巩固。

把准青年脉搏、把握青年工作基本规律、了解青年思想动态,才能不断增强吸引力和凝聚力,让更多青年主动聚集在共青团的周围。共青团最持久最根本的凝聚力来自于马克思主义真理的感召,只有用科学理论武装起来,才能有效凝聚青年、引领青年。青年是共青团的生命力之本,青年在哪,团组织就在哪,青年的需求就是团组织工作之所向,依靠青年、尊重青年、吸引青年,团的工作和建设才会始终葆有源头活水。

中国已进入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快车道,社会主要矛盾的深刻变化客观上要求共青团在服务青年成长以及更广阔的领域中发挥领头羊、生力军的作用,满足青年更多诉求;在新技术新事物新观念层出不穷的信息社会,青年思想的活跃性、选择性、独立性、多变性、差异性日益增强,对于共青团进一步提升思想引导工作的针对性和有效性提出了更高要求。

因此,在新的历史时期,站在新的时代起点上,共青团组织、动员、凝聚青年的方法要随着青年群体的变化而变化,要适应新生的文化现象,与新的技术技能相呼应。每个时代的青年都带有时代的印记,具有独特的符号特征,把握了青年的思想动态,把马克思主义的价值理念植入他们的心理,形成内在驱动力,才能有效动员青年,发挥团组织的凝聚力。相比于其他的社会组织,共青团的优势在于善于和青年打交道,精于做青年工作,了解青年所需所想,积极为青年服务,与青年打成一片、融入青年。共青团与青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组织与个人,单纯的青年聚集不是共青团,可以是任何性质的组织。共青团对于青年的凝聚力重在价值引领和信仰共享,在组织层面调动个体内在的积极情感,这些具有强烈价值色彩的情感因素对于集体行动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并能最终达成个体聚集、组织凝聚的效果。

新教材的课文学习也应该以任务群的方式推行,要改变过去一篇一篇分析讲解的教学方式,应该以单元为整体,同样采用精读与泛读相结合的方式组织学生学习。比如必修一第一单元现代诗歌,学习任务主要是了解现代诗的韵律和节奏,体会诗歌语言独特的美感。在组织学生学习时可以从《毛泽东诗词二首》《中国现代诗四首》《外国诗三首》等3课中各选一首精读精讲,其他篇目则以泛读为主,还可以补充一些现代诗的经典作品供学生阅读,读了之后可以组织现代诗创作比赛之类的活动,从而完成现代诗歌阅读与写作任务群的学习任务。

二、共青团情感动员的机制

1.入场:初步沟通与感性认识

与我们常说的田野调查中的进入田野这个环节类似,团干部与青年沟通的第一步也是进入,也就是入场环节。有组织的青年容易接触,比如大中学生、企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中的青年等,但还有相当一部分游离在组织外的青年,比如自由职业者、流动性强的人员等,社会及信息技术的多元化发展,使得越来越多的青年不再向往体制内的工作,转而投向空间更广、自由度更高的体制外生存。共青团的工作宗旨之一就是要成为青年“找得到”的组织,反过来说团组织也要能“找得到”青年,青年在哪?是在线上还是线下?团组织联系青年不能等靠要,等着青年来上门,更应该主动出击,去各个场景和环境中结交青年。

(2)智慧城市发展水平对智慧城市感知质量的假设(H3)、对智慧城市预期的假设(H4)均得到验证,都呈现正相关且在0.001水平下是显著的。这说明随着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技术发展以及人才建设的不断完善,提高了智慧城市的建设发展水平,使安居、教育、交通等多个领域实现了智慧化的迅速发展,增强了市民对智慧城市的感知质量,使市民的满足需要性预期得到相应的满足。

找到联系青年的渠道无异于做一项社会调查,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时代,很多沟通与交流可以通过“在线”实现,这样的好处是不拘泥于时间和空间,能够随时随地保持联系,QQ、微信等即时通讯工具可以实现文字、语音、视频等多渠道点对点的交流,也可以实现群组的互动、多人在线分享等功能。但是,再直观的视频交流与面对面的互动仍然存在较大差别。面对面交流的表情、神态、语言、语速、肢体动作等都能传达独一无二的信息,都可以将个体内心的信息表露出来,所以入场对于联系青年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特别是对一些特殊青年群体,当面观察他们的表情、动作,体会他们的语言、语气,感受他们表达的情感,有助于拉近与青年的关系。与青年的初步接触是基于初级情感和感性认识,感性认识是认识事物与开展研究的起点,缺乏现场感的积累很难实现理性认识的飞跃。感性认识来源于现实经验,是易获得和观察的,是在伦理关系与传统秩序中,通过具象性意识活动实现的;理性认识是经过思维加工形成的,其自觉性是逻辑层面的,是在认识了事物的规律和秩序之后,通过概念性意识活动升华实现的[1]。入场阶段是对情感延续的铺垫,这个阶段做得好可以获得大量信息,拉近与青年的心理距离,获得青年的认可。在情感上建立与青年的亲近感,抓住青年的所思所想,让青年信任团干部、信任团组织,为组织、动员、凝聚青年打下基础。

有学者认为,情感与信任是相互融合、无法割裂的[6][7]。无论是功能论还是冲突论,都暗含了情感动员的一个前提,即情感的唤起是和谐的抑或冲突的,都需要在行动者之间形成一个共识,支撑行动进行的情感价值,如果仅仅由利益驱使,集体行动者难免各自算计,一盘散沙。而这种情感共识来源于信任,情感状态是影响人际信任的关键因素之一[8]。与资源动员论中以消极情感作为凝结行动者的情感唤起机制不同的是,来源于日常生活实践的朴素情感仍然可以在不需要借助某些特定行动的组织动员情境下获得共享价值。这就是蕴含于情感中的信任机制。

2.维系:团干部的情感劳动与情感管理

共青团是青年的代言人,只有得到广大青年的信任,满足青年学习、工作、生活等多方面的需求,为青年提供更多自我实现的路径,帮助他们克服遇到的各种问题,才能提升共青团的整体形象,成为青年身边的朋友,增强共青团组织的吸引力和凝聚力。近年来,各级团组织强调与青年的直接互动,在2017年建立了“1+100”团干部直接联系青年制度,每名专职团干部直接联系100名团员青年,这是共青团改革的重要一环。团组织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僚,而是深入基层接地气的兄弟姐妹。共青团原本的工作就是要面向青年,无论是搞活动,开会,调研,直接接触青年的机会都很多,但是很多年轻人的感触却是不知道团组织是干什么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团干部接触青年方式也存在差序格局,组织核心的成员,人数较少,接触多,互动频繁,了解深入,情感关系更加浓厚。越往外推,人数越多,接触越少,互动减少,情感交流比较浅表。看似团干部认识很多人,其实真正保持联系的没几个,能推心置腹交流的就更少了。“1+100”联系青年制度的初衷便是让团干部能够在更大的范围内成为青年的“知心姐姐”“知心哥哥”。找到100个青年容易,与100个青年保持联系却不易,能够与每一个青年保持密切联系就更加不易。光靠建几个微信群、QQ群,搞几场活动,联系就会渐渐松散。

与青年的交往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必然要涉及情感带入,同样一项工作不同的人做会有不同的效果。每个人的个性、人格、亲和力都会给工作对象带来不同的感受,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工作成效。而工作中的度的把握,往往也是理性与情感平衡的结果,有的时候需要付出情感,有的时候需要控制情感,情感劳动是团干部接触青年的第一步。

情感劳动被称为区别于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第三种劳动,是个体通过管理自我的感受产生的与某个情境相适应的表情或身体展示[2]。通常认为,这种情感是压抑个性的,是个体在劳动过程中产生的与其相配套的工具性表达,是为了获得薪水,具有交换价值,并与更深层的社会结构之间发生关联,是后工业社会来临的必然产物。

最初美国学者霍克希尔德研究情感劳动时选择了空姐,“空姐的微笑”是情感劳动的形象表达。逐渐情感劳动的研究视角扩展到服务业,直至20世纪90年代后期,一些学者开始关注教育教学中的情感投入,认为教学是情感劳动的一种形式,教师在其中需要付出大量的情感劳动[3]。时至今日,情感劳动不仅出现在服务业和教育界,凡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都涉及情感劳动,可以说情感劳动已经贯穿在各行各业,换言之,每个个体在对待自己的工作时,都会有情感卷入。对于团干部而言,日常工作内容不仅包括常规业务,还包括对普通青年的心理行为动向关注。与服务业相比,团干部的情感劳动意义在于创造共情对青年进行价值引领,而不是直接获取薪酬,那么团干部在处理这一情感劳动时的策略、途径及其被附着在其上的工作意义,都是需要我们解释和关注的。

样机试验地点在黑龙江省绥棱国有林场管理局阁山林场37、38林班(175县道路42 km附近)。试验场地是樟子松人工林小面积更新皆伐地(图11)。

与此同时,共青团本身又是一个具有一定政治职能的社会组织,承担了一定社会责任,它与普通的民间组织不同,因而就组织或集体与个人关系的构建而言,与普通的非政治性组织是截然不同的。通常而言,个体在选择与陌生人建立信任关系时会关注其背后的支撑资源,比如教育程度、职业信息、家庭环境等等,这些信息蕴含了个体的社会阶层以及相应身份附加在个人身上的潜在价值。因此,相对于其他的陌生人或者社会组织而言,共青团占据了先天优势。共青团本身的品牌含金量预示着其无可比拟的组织优势,成为包括青年在内的绝大多数社会成员知晓的群团组织,共青团既往的优良传统通过学校、社会、家庭的传播为广大青少年耳熟能详,这为共青团奠定了可信任的基础。共青团面对的工作对象是生机勃勃的年轻人,获得他们的支持与信赖是做好共青团工作的基础。在资源丰富、信息发达的现代社会,青年面临的选择有很多,如何吸引和凝聚更多青年人,增强他们对团组织的信任感和亲和力是团组织需要不断努力和发展的方向。

情感维系是对情感付出和情感控制的均衡把握,更是动员发生效力的基础环节,亦是情感在理性选择中的体现。这一情感维系是嵌入在集体情感之中,而集体情感与单独个人时的情感颇为不同,团干部在团组织中所表达的情感与其作为单个个人时的情感有很大不同,是社会人情感的体现,付诸集体中的情感可以有力地驱使个人[4]。情感并非是与理性相对立,尽管情感是由个体心理和生理联动反应产生的外化表达,但是不能简单还原到生理或心理的水平。涂尔干在其《社会分工论》和《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中都阐述了情感的理性化要素,他肯定了凝聚力来源于情感的聚合,集体行动需要群体归属于一种共享情感,这是社会团结的基础和纽带,“本质而言,社会凝聚来源于共同的信仰和情感”[5]。集体情感能够对群体成员产生整合作用,体现在这种情感超越了个人范畴,并诉诸普遍利益。例如,我们经常说起的志愿精神便是共青团在组织动员青年时最为倡导的利他性情感依托,志愿服务的成功开展,志愿者队伍的建立维系都离不开被群体认同的共同信念。与节日狂欢和宗教聚集这样的集体情感不同的是,共青团的志愿精神是带有理性成分的,是理性和情感合二为一的借助于组织资源形成的带有制度化色彩的情感凝聚,在集体行动时,可以起到维持稳定的作用。而这些拥有共同价值取向的青年聚合在一起时,情感因素在理性动机的驱使下形成外在表征,特别是在投入到某项共同的行动中时,比如大型赛事的志愿服务,赈灾救援的专业性行动等,行动中的情感色彩是较浓厚的,参与者获得了日常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情感表达和释放,这样的活动对于舒缓社会压力、转移结构矛盾起到积极作用。以志愿服务为品牌的集体行动能够加强成员间的社会团结感和统一感,带有一定的价值信念和政治气候,类似这种活动的情感是可控制的或者是可以预料的,容易产生高度的集合能量和兴奋。这对维系团组织与青年关系、对青年价值渗透起到积极的情感动员作用。

情感在集体行动的形成中起到动员的作用。现代资源动员理论认为,负向的社会情绪更容易被激发,利于组织和利用,潜藏在个人心中的不满经过一个资源动员过程,可以转化为一种大规模的集体行动。资源动员理论看到了集体行动情感的利益根源,将利益与情感对立起来。然而有些在正式制度化组织中无法实现的情感需要往往可以在非正式的组织中得到满足,比如自豪感、安全感、名望感以及情感宣泄等。冲突理论认为人们只有在被卷入冲突时情感才会被唤起,特别是一些负面情感,比如被剥夺感、不公平感等等,这些情感被唤起后就会提高参与者维护权益的意识,质疑系统的合法性。

面色红润,脚下生风,谈吐风趣……记者第一次见到周岱翰时,还以为他只有50来岁,实际上他从事中医药工作都50多年了。

3.信任:青年的情感归属与寄托

尤其在“互联网+”时代,青年的工作、生活、娱乐、休闲与赛博空间发生了密不可分的联系,青年可以宅着不与任何人发生实际接触,而仍然不影响他的生活,甚至交友这样的面对面沟通都可以被互联网上的视频、图片、语音等方式取代,青年成为真正的网络原子。一些互联网应用平台为青年提供了大量交往空间,青年成为被商业裹挟的工具。电竞游戏成为95后甚至00后的茶余饭后谈资,不懂得游戏语言几乎无法和青年聊天,形成面对面的尴尬。青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形成一套独有的话语体系,他们之间的暗语、特定称谓、网络头像是嵌入在与他们融在一起的亚文化之中,和成年人的话语形成隔阂。我们大多数的团干部也是青年,与青年之间有着相通的话语和情感,更容易融入到青年之中。借助于青年耳熟能详的特定话语进入到青年群体的内部,得到他们的认可,让青年视团干部为自己人,在感情上不排斥团干部,才能在进一步的团青工作中接纳共青团组织。由点及面,由个人到组织,循序渐进,方能打入青年内部,与青年同呼吸共命运,想青年之所想,急青年之所急,打牢青年工作的基础。

共青团与青年的关系更多的是蕴含于工作和学习中的生活琐事,团干部联系青年的机制不仅在于组织上的工作关系,还体现为个人情感中的亲密关系。以往研究表明,中国人选择相对方的路径存在差序格局。亲朋关系是首要信任对象,然后逐渐推广至同学同事、普通朋友、陌生人等。在有关信任的定量调查中,家人往往是信任度最高的人群,如果共青团能够给青年以家庭般的归属感,团干部把青年当作自己的兄弟姐妹,当作自己的孩子,青年对于团的认可度将会大大提升,会把团组织当作避风港湾,当作在身陷困境时的依靠。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朴素情感正是当前团干部和团员青年需要修习的必修课。

团干部需要与各类青年群体打交道,有些是体制内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游离于体制外的,体制外青年对党和团的认识,对当前政治环境的感知,对党的大政方针的解读都缺乏有效的宣传,因而在价值立场上是有空缺的,这恰恰是团组织发挥优势的地方所在,对这些青年进行有效的价值引领是共青团当下的重要使命。互联网的兴起催生了一批新兴职业群体,网络作家、视频主播、微商等等,这些青年生活工作都在网上,足不出户,“宅”是他们的特征,有的学者把他们称为新兴青年群体,确切地说他们是新兴的职业群体,他们有的活跃在城市的边缘角落,有的活跃在互联网中,还有的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与他们建立联系,逐步沟通的过程实际就是凝聚的过程,在交往中不断建立朋友关系、信任关系。这些群体多数处于社会边缘,他们也有着边缘焦虑,担心受到主流文化打压和收编。入场有难度,找到并接触这些青年并不能通过传统的条块组织渠道。还有一些精英青年,比如“海龟”、成功创业青年等,他们的诉求更高,对民主政治、法治社会、社会治理方面有更精深的理解和自己的见解,对这些青年的思想动员和凝聚并非易事。传统的宣教程式只会增加他们与团组织的距离感,内在的认同更加关键,一方面他们需要对自我实现的认可和承认,另一方面他们也需要被理解和关心。再优秀的青年也不是脱离尘世的存在,他们也有普通人七情六欲的需求,也需要得到一定的社会地位,因此对于这些青年的动员与凝聚需要花费更多时间的沟通,更多时间的情感投入,一旦这些青年的内在动机被调动起来,他们将会释放巨大能量,产生更多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应。

扑火队实行半专业化管理,保证队伍人员相对稳定,平时要自觉遵纪守法常备常练。在森林防火期(每年9月15日至次年4月30日),队员必须整装待命;森林高火险预警期,实行24h值班和领导带班制度,严格执行火警火灾零报告制度,确保信息畅通。明确要求所有扑火队伍人员在禁火期值班期间不得随意请假,切实有急事需请假者,由当班人员找人替岗,并经带班领导审批方可请假。接到扑火指令后,队员应积极配合,半小时内集合完毕,自行携带扑火机具等装备,赶往火场,积极参战,做到火灾全部扑灭,接到撤退指令后方可撤离。扑火队员在国有林场出现火情时归场森林防火指挥部办公室统一指挥下运作。

凝聚力一直受到管理学、心理学、社会学者的广泛关注。有关社会凝聚力的理论溯源可以追溯到涂尔干关于机械团结和有机团结的论述。简而言之,在传统社会中血缘和地缘关系是社会关系的主导,人与人之间有较强同质性,人们很容易聚合在一起,这类社会被称为机械团结的社会。在走向现代社会的过程中出现了社会分工,人际关系变得复杂,依赖性增强,陌生人之间的互动增加,契约关系得以发展,因而信任感和认同感成为联结人们之间的纽带,成为社会团结和凝聚的内核,此时的社会是有机团结。从机械团结到有机团结是社会群体凝聚力形成的过程,是心理和社会结构凝聚的双重面向。

在一些体育团队的研究中,信任与团队凝聚力呈现密切联系,团队成员之间的相互信任会提高个体对于他人的协作行为,进而增加整个团队的凝聚力,同时凝聚力又可以提升团队成员之间的信任感,两者互为因果;信任对于团队民主领导行为与凝聚力起到部分中介的作用[9]。共青团正是团队精神的典型代表,团的工作从来都不是单打独斗的,团的历史表明,共青团组织是一个信任度高、组织力强的团队。团的干部之所以能够始终保持精神饱满、积极向上的工作状态,与他们之间的互相支持、彼此信任不可分割。蕴藏于共青团之中的合作、友爱、帮扶、利他型的思想已经深深植入了每一名团干部心扉,也感染了他们周边的普通青年。而这种信任构成了团组织凝聚力的核心,将人际信任与制度信任统合在一起,使青年在情感上有所依托和信赖。

三、共青团组织凝聚青年的路径分析

1.社会凝聚的理论溯源

信任是一种心理感受,是个体对他人或事物表现出来的可接受的信心或预期。信任关系的各个主体始终处于自由选择状态,信任的过程和结果随时可以发生改变,因而信任充满不确定性。从这个意义上说,信任是一种博弈,利益和风险并存。信任的过程是动态的和交互的,并且受到情境影响。信任的过程会随着时间延长和事件发展而发生变化,并被置于一定的组织或关系中。根据以往的信任研究,有三个因素会影响到信任的构建,第一是对方的可信度,第二是信息是否对等,也就是说信任与不信任之间存在着“不对称性”,因此信任的建立是个缓慢的过程,而不信任可以是瞬间发生的,并具有持久负向作用。第三是信任本身隐含着风险,即人们由于付出信任反而受到安全威胁,或者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使自己处于不利境地。上述三类影响信任建构的因素中蕴含着一个共性,也就是情感作为中介变量起到对结果控制的作用。信任的发生具有一定主观性,个体通过对对方综合的判断,经过认知加工和心理预期的综合效应,形成最终的选择结果。信任的产生是复杂的个人、人际、组织之间等等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同时是维持组织得以顺利运行的润滑剂,大量研究表明信任对于组织内部合作和工作效率提升、维系良好人际关系、减少交易成本、化解冲突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对于同一对象的评判,不同的个体会给出不同的结果,共青团与青年之间的信任关系,既有人与人之间的个体的信任,也有组织与个人之间的组织信任。共青团通过设计相应的团体活动、青年项目提升组织机构的信任氛围,以年轻人喜欢的方式吸引他们参与共青团组织的各类活动,比如利用H5页面制作通知,采用青年喜欢的网络游戏人物、语言组织通知内容,用短视频的方式传播重要的团情团讯,迎合青年人碎片化、图片化、娱乐化的阅读习惯。这一构建关系导向型的组织文化传递出关心他人、以人为本、强亲和力的特征,让接触对象有安全感,容易建立信任关系。信任的核心特征是动态性的,不仅有其存在的相对稳定的文化背景,还有在不同时间变化不同事件的影响效应对于信任机制的塑造。同一组织在发展过程中会面临外在环境的不断变迁,跨越时间的纵向过程对于探索组织内部的过程和组织工作的具体内容更能以发展的眼光对组织进行客观评判。

社会凝聚力作为政策研究越来越受到重视,其内涵涉及个人、组织、制度、国家等多方面的协调关系,社会融合、团结、稳定的价值被逐步认可和接纳,尤其是社会向心力的维度,强调了社会各部分之间的紧密结合与协调互动,通过社会关系网络,社会信任和社会认同感等共同促进整个社会团结与凝聚[10]

社会凝聚体现了一个国家和社会团结与否,是全体社会成员之间相互关系、享有共同认同感和信任感的综合反映。这其中,社会信任是其他价值和规范的基础,是社会凝聚力的核心。最早研究信任的是齐美尔,他认为“没有人们相互间的享有的普遍信任,社会本身将会瓦解”,最早把信任定位为社会资本的是布迪厄,强调了社会资本的集合状态。后来的科尔曼系统化了社会资本理论,将信任界定为一种重要的共享价值观。普特南社会资本统合进了社会信任、社会网络和规范等论述中。福山直接把社会资本等同于社会信任,他认为社会的发展和繁荣需要依靠两个方面的努力,一方面是制度和法律契约,另一方面则是社会成员中的普遍信任程度。所以说,社会信任作为一种价值观,特别是能够被青年人接受的共享价值观,对于未来社会的健康发展、稳定与和谐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也是社会凝聚力的核心。

2.合理有效利用注意力资源

在互联网高度渗透的当下,青年人的线上与线下行为几乎合为一体,学习、工作、娱乐、交友似乎不能截然分开,边学习边聊天,边工作边看微信的场景随时可见。一个人的注意力总量是有限的,这项事物关注得多,其他事物必然关注得少。早在20世纪70年代,诺贝尔奖获得者西蒙就开始关注到注意力经济,他认为注意力是稀缺资源,因而变得具有价值。贝克认为注意力是对某种特定信息的精神集中,与知觉并不等同,注意力是有目标的,具体的,知觉是产生注意力的基础能力。现代经济理论认为消费社会中,为了迎合消费者的情感寄托,消费品在符号化的过程中被注入情感元素,比如怀旧、图腾等,在其文化化的过程中承载了吸引和引导特定人群注意力继而满足其消费心理体验的功能,在消费标签化的社会,消费行为是个体品味、价值和归属的体现与证明[11]。青年的消费行为,特别是基于互联网平台的消费,比如网络游戏、网络直播等行为成为社会对青年的价值度量目标物,构成了注意力的内涵,因此注意力在青年消费活动中的重要性日益凸显,一定程度上引导着人财物等其他资源在青年周边的配置,成为影响资源配置的风向标。近年来,异军突起的短视频平台、网络主播平台吸引了大量青年的注意力,互联网信息中心2018年的统计报告中显示,短视频的用户规模近6亿人,占整体网民的74.1%,绝大多数用户是25岁以下的青年人,社交平台为网红提供了完整的生态体系,业务收入同比增长超过20%。以很短的时间消耗来迎合青年人碎片化观看习惯的短视频却在不知不觉中占用了青年大量的时间,一个接一个的小视频累加起来就形成了大量时间流失。这类视频和直播的受众本质上关注颜值、有趣、愉悦等特征,符号化的非物质元素具有强烈视觉冲击和情感意涵,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青年的注意力。正如注意力经济学者们提出的“感性选择论”,信息爆炸时代人们注意力的稀缺导致决策过程是有限立项的,人们更加注重心理体验的满足—感觉好就是真的好。所以从青年心理需求的特征来看,互联网平台的互动行为是一种不断深化的心理需求,聚焦于青年的感官满足与自身主体性的拓展和丰富。

注意力资源具有引导青年周边资源配置的杠杆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引导着共青团将人财物、时间、信息等要素从冷门领域向热点领域流动。这些资源互为支撑,使得共青团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增强。在当前社会转型的大背景下,团组织仍然是组织、动员、凝聚青年的第一选择。今日的青年已不再留恋体制内的安稳生活,大量的优秀青年离开体制,投身于市场化的浪潮中,而青年无论走到哪里都需要有组织依靠,共青团既是青年的代言人又是青年的守护者,这是团组织的职能所在,共青团不能缺位。在八小时之外的时间和空间中,市场具有穿越行政体制壁垒的独特作用,共青团利用好市场主体的作用,必能建立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战略合作模式,形成引导和服务青年的文化价值链。吸引青年注意力,把青年吸引和凝聚到团组织身边,在注意力稀缺的社会现实下具有较大挑战,通过组织内部体制的创新、团组织品牌形象的营造、学界和智库力量的引入以及市场主体的参与等,可以形成结构性推动力,从而形成对青年的有效引导与凝聚。

信息社会的到来所导致的各行各业对青年注意力资源的争夺,使得传统的青年工作模式渐渐失去已有阵地,善用注意力资源的机构往往能够获得更多的发展机会,形成行业发展佼佼者,比如抖音、快手、花椒、斗鱼等等。然而青年的成长发育特征决定了他们更加需要情感关怀,需要情感表达与释放,更需要同龄人的共情。商业平台通过拟像空间为青年提供了自我想象,是一种快餐文化,不能在心理认知上完成青年的社会化,就青年的长远发展而言,共青团组织是推动青年认同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力量。社会注意力竞争的格局,有利于团组织优化管理结构,提升管理效率的内在力量,正视组织内部的问题,并在注意力竞争中发挥团组织优势。

3.提升团组织的服务、教育、引导能力

当代青年群体的异质性更强,同一年龄群体会呈现多种生活经历,而且彼此并无交集。分层分类采用多种方法,针对特定人群采取特殊策略,重点关注关键性人物,牢牢把握青年所思所想,才能有效提升共青团对青年的服务、教育和引导力,从而有效改善团青关系,实现对青年的吸引和凝聚。

服务青年是团组织活力的源泉,也是团的凝聚力形成的根源。但在实践中,共青团的服务工作还存在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我们会发现青年的注意力和青年的人被其他的商业组织拉走了,有的甚至被一些宗教组织利用成为他们宣教的工具,这表明我们的共青团工作没有做到位,没有适时传达党和国家的政治理念以及青年政策,没有在青年急需帮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这给了其他宗教组织可乘之机。团的作用发挥不得力,就是与青年渐行渐远,直接影响共青团凝聚力形成。服务青年不是空话,更不是口号,而是团的工作理念和作风,是共青团提升凝聚力的有效手段。首先,团干部是混在青年中的,不是坐在办公室高高在上的,只有切实到了青年工作生活的环境,才能感同身受他们的困难与需求,才能切实把准青年的脉。与青年的交往是平等的、朋友般的,可能对于有些青年还要“哄”,就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物质上的奖励或者精神上的荣誉,一方面是对他们的鼓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营造一个常态的良好氛围。这从一个侧面表达了青年工作的情感要求,这个情感法则看似简单,传出的信息却十分微妙。有的时候团干部在遵循“本职工作”的逻辑上,为了达成实现,加入了原本属于私人领域的情感活动进入专业场景。而在情感的介入时又不能是负面的、带有情绪化的情感,只能是愉快的,给人温暖的微笑、柔声细语,这也是情感劳动中的表演成分。成伯清把这一体现在工作情境中的情感体制称为整饬体制,主导性的规范情感是亲切友好[12]。尽管情感与理性之间存在张力,但专业场景中团干部是可以对情感进行控制的,可以达到情感的高度理性化,能否把握情感与理性的尺度,是团干部专业能力水平的体现。

教育引导、教育感化具有一种神奇的功效,能够通过理念培养、文化渗透、价值引导的传递与强化来鼓舞成员的士气,激发潜能,影响其心理、意志、态度和行为,提升组织成员的执行力和战斗力。8小时之外的闲暇活动更加需要团干部的高度情感卷入。青年在学习工作之余的沟通与管理需要团干部的精力投入。莫里斯等人提出情感劳动的负荷水平,认为情感表达的频率或次数越高,负荷水平越高;情感劳动持续的时间越长,强度越大,负荷水平越高;情感劳动需要表达的情绪体验越多,负荷水平越高;情感劳动表达的情感与个人真实感受越不一致,负荷水平越高,也称为情感失调[13]。用莫里斯的这四个维度来分析团干部日常的情感劳动,可以看出在8小时工作外他们仍然需要频繁与青年保持联系与互动,以保证时时在线,无时无刻不与青年在一起。特别是在开展某项活动时,在活动的进行期的情感负荷达到较高值,因为他们几乎24小时处于精神高度紧张期,既要保持活动中的一切行为井然有序,又要时刻警惕突发事件的发生,需要损耗较多的情感资源或承担较强的情感负荷。在职业伦理的约束下,团干部常常需要抑制个人情感宣泄以满足组织目标的实现,长期的情感失调引发团干部产生心理问题,例如抑郁、倦怠、抱怨等,所以团干部也要经常接受心理建设。

综上所述,对肺心病合并呼衰患者采取序贯通气治疗具有明显效果,能减少并发症出现,促进其健康恢复,值得采用。

提升共青团凝聚力,无异于与青年交朋友,交朋友本身就是基于共同情感的行为。因为只有朋友之间的情感是纯洁的,无关利益关系,彼此之间才能信任,有了信任关系,才能洞察对方的内心世界,了解所思所想,教育者的主张和思想才能渗透到被教育者的头脑中。共青团的干部,学会以情动人是必修课,只有处理好与青年的情感关系才能将教育引导的职能贯穿其中,这种对于情感的处理并不仅仅局限于私密的空间和非正式行动,涉及教育制度与体制。学校教师处理师生关系、家校关系的情感习惯会逐渐沉淀形成教育制度,形成一套教育模式,在群体中共享并凝固成规则。团干部开展工作也是如此。也就是说,情感在浅表可以作为个人的情绪、心理状态的直观反映,在深层可以形成规范、制度而存在于集体或组织之中。情感体制或制度的存在,意味着人们要按照这些群体性的规则来行为处事。

四、总结与讨论

共青团作为枢纽型组织,是党团关系与团青关系的桥梁和纽带,动员和凝聚青年是共青团加强自身建设的重要内容,也是新时代共青团有效发挥作用的重要保障。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共青团肩负把广大青年紧密团结在党的周围,汇聚起来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重任,是共青团适应社会发展、提升战斗力的客观要求。有了凝聚力,团组织才会有生命力和吸引力,才能有感召力、亲和力和战斗力,才能有效把广大青年吸引组织到共青团中来,发挥团的作用和优势,有力组织和动员青年参与到国家建设和民族复兴的伟大事业中。

喜姑答应着,赶紧换了一件衣服,出门一瞧,宝刚爹早已不见了踪影。她径直往香娭毑家里走去。老远就看见香娭毑坐在屋前小坪里,与她坐在一块的,还有桂娭毑,桃娭毑,这让喜姑颇感意外。

可以看出,共青团的凝聚力首先表现为青年的认同感,即青年对团组织及其青年工作的认可,对共青团倡导的价值观、共同愿景的赞同与践行,对共青团品牌工作的参与和推广。其次,共青团凝聚力表现为团组织与青年是有机结合的利益共同体,青年对共青团有归属感和情感寄托感,青年所想就是团组织的服务所在,为青年提供其所需,想青年之所想是共青团始终保持活力,激发行动力的核心。第三,共青团的凝聚力还表现在为青年提供了施展才华的舞台,团组织搭台,青年唱戏,发挥青年的能力,为青年事业、青年发展和国家发展奉献青春,贡献自己的力量是新时代青年的共通夙愿。凝聚力作为一种无形的力量有利于增强信心,激发工作热情,发挥主动性和创造性,是共青团生存和发展的内在动力。

加强共青团凝聚力建设是团组织自身建设和发展的本质需要。特别是在社会变迁大的背景下,新问题、新现象层出不穷,团组织面临诸多新的挑战,自身发展也遇到瓶颈,更加需要通过加强自身建设加以解决,凝聚力建设正是其中重要的环节。加强共青团凝聚力建设是更好履行共青团的基本职责和各项社会职能的重要保障。为青年服务始终是共青团的职责,只有形成凝聚力,将优秀青年聚集在团的周围,才能让广大青年了解和理解共青团,自觉接受团组织的教育引导,积极参与团的各类活动。共青团没有凝聚力,就好比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没有了青年基础,更谈不上吸引、影响青年,更加无从谈起履行团组织的基本职责和实现其社会职能。加强共青团凝聚力建设是更好服从和服务于党政工作大局的客观需要。

实践证明,凝聚力建设是共青团有效服务青年的根本,密切联系了党和青年,事关全局。因此,共青团组织必须从自身建设做起,采取积极有效措施,不断深化组织改革创新,拿出自我革命的勇气,提高组织能力、执行能力、服务能力,更好发挥共青团独特的、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凝聚青年、凝聚力量,与党和国家齐心协力,带领青年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添砖加瓦。

3)循州总管府于梌山,惠城区开启桥西县治,成为主要的行政文化中心,循州总管府与广州总管府 一统整个广东的东部,循州为粤东地区主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管辖归善、博罗、河源、新丰、兴宁、海丰六县等粤东大部分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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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副研究员

责任编辑/杨守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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