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高等教育大众化数量规定的探讨_毛入学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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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8418(2003)06-0001-05

对一个国家高等教育大众化发展水平高低的判断,不同的学者和国家在不同时期所确定的衡量标准是不同的。目前,国际上一般是采用高等教育“毛入学率”(gross enroLLment ratios)这个指标来衡量一个国家高等教育大众化量的发展水平。由于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是“高等教育学生数”与“高等教育学龄人口”(college age population)的比率,而不同的国家、组织机构和学者在不同时期对高等教育、大学生、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的理解不同,所采用的量化指标也不同,往往对同一个国家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的衡量就有较大的出入。本文试图通过对一些国家、国际组织机构和学者关于高等教育、大学生内涵的界定、入学率的确定进行比较,并在此基础上确定用于衡量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的较为合理的方式。

一、高等教育大众化及现代大学生的界定

高等教育大众化是指某个国家高等教育从培养少数精英逐步向培养各行各业专业人才过渡直至向社会全体公众普及的发展过程。这个过程包括三个阶段:精英、大众和普及高等教育阶段。然而,传统意义上的高等教育概念是指面向少数人的大学教育和优质的高等院校教育,即现在人们常说的“精英高等教育”。传统观念上的大学生仅指这些教育机构中的学习者。20世纪70年代中期,一些国际著名的比较教育学家,如美国的G·E·F·贝雷迪(G.E.F.Bereday),英国的埃德蒙·J·金(E.J.King)等就批评传统的高等教育概念过于狭窄,排斥了大众高等教育(mass higher education)。他们认为,现代高等教育是包括中等后的所有教育,外延十分广泛,例如,包括了高等技术训练、建立在中等教育基础之上的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在校内和校外学习的大学生、开放大学远程教育的大学生和产学合作教育的在职大学生,等等。于是,他们当时就将完成中等教育学业年满16岁的青年确定为现代高等教育的对象,并将现代高等教育界定为“广义的中等后教育”,以区别于狭窄的传统高等教育概念[1]。1998年世界高等教育会议所发表的《世界高等教育宣言》,将高等教育界定为:“由大学或由国家主管当局批准为高等院校的其他教育机构提供的各类中学后的学习、培训或研究培训”[2]。这个定义基本上肯定了70年代G·E·F·贝雷迪等著名比较教育学家所界定的现代高等教育概念,符合时代发展的要求。根据这一概念,现代大学生,即为“广义的中等后教育”系统的学习者。

然而,由于新旧观念的冲突及其影响,各个国家对高等教育学生的理解和对大学生数的确定迥然不同。例如,瑞土在统计高等教育学生数时,把师范院校和各种高等职业学院列为中等后教育并将其学生数排除在外。而美国政府则将中等后的非学位教育的学生数统统列入高等教育学生数的范畴。对美国教育行政部门的统计口径,德国的学者感到惊讶并不予认同。例如,德国特里尔(Trier)大学社会学系的保尔·卫道夫(Paul Windolf)教授于1997年在进行国际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比较中,只将美国的四年制大学毕业生数与欧洲国家的大学生数等同看待[3]。另外,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罗伯特·吉姆斯基(Robert Zemsky)教授对其政府教育部门关于高等教育规模的界定,以及未扣除中途辗学人数的做法也感到不恰当,认为是降低了高等教育的水准[4]。平心而论,德国保尔·卫道夫教授的算法大大低估了美国高等教育学生数的规模,并非公允。因为,不论是G·E·F·贝雷迪等人,或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提出的高等教育概念均将中等后教育界定为高等教育。有关辍学率问题,一方面由于美国高等教育已跨入普及阶段,时学时辍现象正是高等教育普及阶段的一大特征;另一方面美国高等教育实行的是学分制,而非学年制,时学时辍现象并不说明这些学生真正完全退出学校学习,他们只是延长了学习年限而已。另外,美国大学生数的统计一般是以注册学生数为准,而注册是要交学费的,交了学费的学生该学期一般不会轻易退学。至于未注册交费者,统计年鉴也就未将该生计入。目前,中国部分高等院校也开始实行真正的弹性学分制,读三年或七年可由学生自选[5]。这种“三明治”的学制正体现了现代社会“终身学习”的特征。所以,笔者认为,对于一个以实行“学分制”为主的弹性学制的国家,在计算其大学生数时,要慎重,不要简单化地给予大打折扣。总之,不同历史传统、高等教育大众化程度处于不同阶段的国家对其高等教育学生内涵的理解,以及大学生数的规定是不同的。所以,在国际比较中应注意各国的差异性和可比性。另外,在确定我国高等教育学生数时,也应充分考虑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特殊情况。

二、高等教育“入学率”不同规定的利弊分析

不同国家、国际组织和学者对高等教育入学率内涵的界定与计算方法各不相同。主要有以下几种:

第一,以高等教育学生数占该国总人口的比例作为衡量高等教育规模发展程度的指标。例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1973年前出版的《统计年鉴》是以各国大学生数占该国总人口的10万分之几作为该国高等教育规模发展程度的指标。

第二,以高等教育新生人数占同龄人口的比例作为衡量指标。如挪威学者P.O.Aamodt教授于1995年撰文指出,现代青年延缓入学与毕业的现象越来越多,计算毛入学率不适合现代的情况。所以,他就提出了以高等教育入学新生人数占19岁人口的比例作为衡量高等教育规模的指标的计算方法[6]。又如,日本多数学者在提及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时,是采用“当年度高等教育入学新生人数”与“3年前的初级中等学校毕业生数”(即相当于当年18岁数组人口)的比例作为高等教育的毛入学率,并用以衡量高等教育大众化的水平[7]。

第三,以高等教育在学人数与初、中等教育的在学人数的比率作为衡量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的指标。例如,阿萨·S·诺勒斯(Asa S.Knowles)主编的《国际高等教育百科全书》(1978)中的“大众教育”一节,花相当大篇幅统计各国高等教育学生数与中小学学生数的比例,并通过这个比例将世界各国高等教育发展所处的水平细分为极度精英、高度精英、中度精英、低度精英、大众前、大众、完全大众和普及阶段[8]。

第四,以高等教育所容纳的学生数量(注册学生数)与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的比率作为划分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的衡量指标。例如,高等教育大众化理论创立者之一的马丁·特罗(Martin Trow)教授就是采取这种方法作为衡量高等教育大众化发展水平的指标。美国、德国、瑞士、俄国和中国等国家都是采取这种方法。

上述几种关于高等教育入学率的规定,各有利弊。第一种较其他三种容易计算,其所需的资料也较易得到。但由于迄今尚无学者对与此比例增长相应的高等教育观念、体系等方面的质变做出解说,所以,单凭这一比例数很难认识某一国家或地区高等教育体系在大众化进程中所产生的质的飞跃。另外,这种统计法还受各国人口的年龄构成的差异的影响,会增大国际比较的难度。第三种方法的优点是较易获得有关资料,并容易计算,但那些中小学尚未普及的国家,采用这种方法,比率会变大,出现失真。第二种方法与第四种类似,且也较易计算。但第二种方法对高等教育高淘汰率的国家而言,还是较难反映其真实情况。总之,相对而言,第四种方法的信度、效度和国际可比性要优于其他几种方法。

经过多年的磨合后,国际上一般是以高等教育在学人数占高等教育学龄组人口的比例,即以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作为衡量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的指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每年出版的统计年鉴的有关统计项目的变动也反映了这一趋势。1963年的统计年鉴(Statistics Yearbook)中只统计文盲率,尚未统计高等教育学生数占全国人口或大学学龄组人口的比例。1970年的统计年鉴统计了大学生数占国家总人口的比例(10万分之几)。1974年的统计年鉴引入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概念,开始统计各国高等教育的毛入学率,但直至1980年,该统计年鉴仍未标明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的岁数组,这给跨国比较研究带来了困难。1989年的统计年鉴标明了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的岁数组,并统一规定为20岁-24岁,这种标注法便于进行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的国际比较,但又不符各国高等教育学制的实际,也不便于了解各国高等教育学习年限的规定。1997年的统计年鉴根据各国的高等教育学制,既标明了各国高等教育的学龄人口组(一般有17岁-21岁、18岁-22岁和19岁-23岁三类,多数国家为5个岁数),同时又标明该国高等教育的毛入学率,这样既便于人们了解各国高等教育的不同学制,又可根据各国的学制,对各国高等教育学龄人口岁数组进行换算,从而进行国际比较。1998年“世界高等教育会议”上公布的《从统计数字看世界高等教育》文件,确定了以“毛入学率”作为衡量高等教育发展的指标。该文明确指出:“对一个国家在高等教育方面投入情况的比较准确的测定,可以通过毛入学率来显示。这种对入学情况的相对测定手段显示了接受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比率,而测的重点是各个国家不超过正常中等教育毕业年龄5年的年轻人。另外,这一比率还可以使人们了解到各国劳动力将来可以达到的总体教育水平,同时也为各区域和各国之间的比较提供依据。”[9]

三、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含义与特性

上述可知,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初期研究阶段,不同的学者和不同国家的教育行政部门是以各自对高等教育大众化的不同理解去进行探讨的,并对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量做出不同的规定。在后来的研究中,人们经过磨合,渐渐习惯了用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作为衡量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的量的指标。但由于各国对“大学生”范畴的界定不一,对高等教育学龄人口“岁数组”的规定也不同,这往往给理解别国的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和进行跨国的比较研究带来困难。为了寻找比较他国和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的较为合理的量化指标。本部分将继续探讨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含义与特性。

1.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定义

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是指一个国家的高等教育在学大学生数与国际组织或该国政府所规定的高等教育学龄组人口的比例。计算毛入学率一般是以一个国家为单位,或以一个较大的区域为单位。毛入学率与净入学率(net enrollment ratios)不同,前者是指高等教育所容纳的学生数量占高等教育学龄组人口的比例,毛入学率的计算公式是:毛入学率=高等教育学生总数÷高等教育学龄组人口数。后者是指高等教育学龄组中的在学大学生数占高等教育学龄组人口总数的比例,其计算公式:净入学率=高等教育学龄组中的在学大学生数÷高等教育学龄组人口总数。伴随着现代高等教育走向“终身学习社会”的前进步伐,超过传统大学学龄组(18岁-21岁)的成人大学生的比例越来越高。所以,净入学率越来越难以简要表明一个国家高等教育所能容纳的学生数量和发展水平。而毛入学率则可较明了地反映各个国家高等教育的发展的相对水平。高等教育大众化发展阶段论的创立者马丁·特罗教授就是采用毛入学率作为衡量高等教育大众化程度的指标。他在《高等教育的扩张与转变》(1972)一文中,就用“高等教育在学学生数÷高等教育学龄组(18岁-21岁)的人口数”这个公式,去计算1920年、1940年、1960年和1970年等年份的美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10]。他在《从精英向大众高等教育转变中的问题》(1973)一文中所言的“高等教育容量达到入学适龄人口的15%,……超过50%……”,这个比率指的也是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而不是净入学率[11]。

2.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国别性

不同的国家不仅对大学生的范畴界定不一样,而且对高等教育学龄人口岁数组的规定也不一样。例如,在20世纪60年代,日本、美国、英国、法国和德国等国家,由于各国学制所规定的普通大学学习年限的不同,与之相应的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组的规定也各不相同,详见表1。由此而观,不同的国家,其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也就具有各自的内在规定性,对此,笔者称之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国别性”。在国际比较中,必须予以充分注意。

表1 日本、美国、英国、法国和德国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

国别 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组

1964年1965年1966年1967年

日本

18岁-21岁(4年) 13.4 21.9 22.5 22.8

美国

18岁-21岁(4年) 43.7 45.6 45.7 46.6

英国

18岁-20岁(3年) 8.7

9.9 10.7 12.6

法国

18岁-22岁(5年) 11.0 10.9 11.7 13.0

德国

19岁-23岁(5年) 7.1

7.6

8.0

8.7

资料来源:文部省大臣官房编:《教育指标的国际比较》,昭和45年,日文版,第27页。

3.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历史差异性

高等教育毛入学率除了上述的国别差异性外,还存在历史的差异性。就一个国家的学制而言,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由于大学学习年限的变化或其他原因,所规定的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的岁数组也会变动,与之相应,一个国家不同历史时期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内涵也就会有所差异。因此,可以说,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是一个历史的概念,它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具有不同的内涵。对此,笔者称之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历史差异性”。例如,日本自明治维新以来,不同历史时期的高等教育学龄人口的岁数组的规定是伴随学制的变动而变动的,详见表2。因此,在借用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这个指标去考察一个国家高等教育大众化的进程时,必须考虑其历史差异性。

表2 日本高等教育适龄人口组的历史变动

年间 高等教育学龄人口岁数组

1875-1880

 17-20

1885-1890

 

16-20

1895-1915

 17-22

1920-1940

 17-21

1945-1992

18-21

资料来源:市川昭午编:《大学大众化的构造》,日本玉川大学出版部,日文版,1995年,第19页。

四、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的衡量模式

中国在不同时期对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计算也不同。自1949年到1992年间,由于政府教育行政管理部门较少考虑教育统计指标的国际比较,所以在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供高等教育入学率的统计数据时,是从传统的狭义高等教育观念出发,只统计普通高等院校所招收的学生数,学龄人口组为18岁-21岁。这种统计口径偏窄,与国际通用的统计口径相去甚远,缺乏可比性。1993年至1998年间,统计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时,增添了成人高等院校的学生数,增强了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国际可比性。1999年,教育部规划司为了提高我国高等教育发展规模的国际可比性,决定并重新修订了中国高等教育规模的统计口径和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计算公式。参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97年修订的《国际教育标准分类,1997》,我国教育部规划司制定的新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计算公式为[12]:

研究生+普通高校本专科生+成人高校本专科+军事院校+学历文凭考试+电大注册视听生注册人数×0.3(折算系数)

这次修订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统计口径的特点是,一方面将多种方式的高等教育学生数计入公式,扩大了分子数值;另一方面,高等教育学龄人口采用了国际通行的5个岁数组(18岁-22岁),从而也扩大了分母的数值。直观上,这个新公式的分子与分母的值都扩大了,毛入学率的值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这一改变不仅比较符合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实际,而且体现了我国政府所持的高等教育观念已从传统的狭义高等教育观念向现代的广义高等教育观念转变。

对1999年我国政府教育行政部门重新修订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计算公式,有的学者持有不同的见解。厦门大学高教所刘海峰教授和郑若玲副教授于1999年撰写的《自学考试是中国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重要途径》一文指出:这种算法对我国通过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学生人数的估计“还过于保守”,“据调查,目前约54%的自考生参加民办高校或普通高校举办的全日制自学考试辅导班的学生,实际上相当于成人高校在校生,不必计算折扣。而其余46%的考生,则可按3:1的比例折算成在校生”,按此算法,“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将提高4.2个百分点”[13]。另外,教育部考试中心的王海东撰写的《谈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中的自学考试指标》也认为:教育部规划司修订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计算公式“明显低估了自学考试这种教育形式对整个高等教育的贡献”,并指出:“纪(指当时的规划司司长纪宝成)也承认与国际相比这是比较保守的估计”[14]。

这些学者的见解和对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这一部分的学生数的估算更接近实际。但由于我国近20年来未对民办高等教育的规模发展进行系统准确的统计,对每年参加各类高等教育机构办的全脱产“自考助学”班学生数与业余自学的学生数的统计也不够系统,所以难以按此思路统计近20年来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生员占整个高等教育规模的份额的变化趋势。倒是教育部规划司根据自学考试毕业生数反推出自学考试学生数的计算方法较简便易行,而且基本上也能反映出自学考试对我国高等教育规模扩张的巨大贡献,例如,按此方法折算,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学生数从1986年占全国大学生数的9.48%上升至2002年的42.81%[15]。此贡献不可谓不大。所以从可操作的角度出发,还是采用规划司1999年修订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计算公式。不过,从最近官方发布的“2002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为15%”[16]来看,我国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在计算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时,却未将自学考试毕业生的折算数计入。具体说,2002年我国18-22岁人口为10100万人,“各类高等学校全日制在校本专科生和研究生为1512.62万”[17],仅此毛入学率即为15%。加上2002年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取得毕业证书129.5万人乘5的折算数647.5万人,按1999年教育部规划司制定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的计算公式推算,2002年我国的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约为21%。因为自学考试这种“国家考试、个人自学、社会助学”,三者紧密结合的“少花钱,多办事”的教育方式正是从“穷国办大教育”这一国情出发的,成效显著,前景宽阔。2002年我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报考1267.7万人次,通过自学考试的本专科毕业生129.5万人,与普通高校毕业生133.73万人、成人高校毕业生117.5万人旗鼓相当,是我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18]。所以,将自学考试这种教育形式排除在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之外的做法,笔者实不敢苟同。

另外,近几年“网络本专科在校生”异军突起,2002年高达108万人,远超过“学历文凭考试在校生(12.7万人)”和“电大注册视听生(25万人)”。笔者认为,目前衡量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水平的毛入学率计算公式可为:

研究生+普通高校本专科生+成人高校本专科+网络本专科在校生+学历文凭考试生+电大注册视听生×0.3(折算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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