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的”德里达荣誉学位:这太有趣了_哲学论文

“死气沉沉的”德里达荣誉学位:这太有趣了_哲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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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B565.586 文献标识码:B

有一些大学里的老学究,不是在剑桥,甚至也不是在英国,宣称要捍卫机构——剑桥 的机构和一般大学的机构,据我所知,这在历史上还是第一次。他们没有采取商讨和论 证的方式,列出阅读书目和参考书目,就像一个人在学术出版物中所做的那样,而是借 助媒体的强大喉舌,使人联想起口号或宣言、带有恐吓性的布告或选举宣传的风格。将 近20个人,来自差不多10个国家,联名给一家“伟大的”报纸《泰晤士报》(伦敦,199 2年5月9日)写信,干涉剑桥大学正在进行的一场关于荣誉学位的争论,而他们中没有一 人是这所大学的成员。这种对学术自由的侵害以前何时何地发生过?何况这种暴力是通 过媒体指向一个在这次事件中没有任何要求也不是任何候选人的同事?如果是国家或其 他权力机构对剑桥的投票者额外施压,从而对他们就知识分子事务做出独立判断的能力 表示怀疑,又会引起怎样的哗然?我们仿佛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弄迷糊了:在拯救剑桥 或使它免受邪恶、感染和堕落威胁的托词之下,在伸手帮助一个模范的、声明显赫的大 学机构的托词之下,20位左右来头很大的老学究,努力结成一个国际同盟,对他们的剑 桥同事颐指气使,指手画脚,仿佛这些建议是提给儿童或文盲的,仿佛这些被启蒙者智 力发育不全或有智力障碍似的。当自我支配权受到威胁时,这些剑桥同事的心里会是什 么感觉?

这并不是这只国际纵队对自己所宣称的要捍卫的那些原则的唯一背叛。例如,同样严 重的背叛就表现在他们对我从未写过的语句的“引用”,这些语句是根据我无法想象的 传闻捏造出来的。我敢打赌,任何人也不可能从我的作品中找到logical phallusies这 个词组。这份文件的签名者,在报刊上指鹿为马、滥施淫威,试图通过这个词组让我丢 脸。即使他们在别人的著作中找到了这样的术语,脱离原来的语境孤零零地引用几个字 什么也证明不了。下列观点简直不值一驳:如果一种哲学对其他学科产生了影响,或更 一般地说,在哲学专业以外的领域产生了影响,那就表示它不是哲学!这里偏有一些知 识分子,利用报刊散布这样的思想,说什么哲学只应该影响专业的哲学家,而不应该影 响其他学科的学者!相反,哲学,就其最优秀的传统而言,从不允许自己画地为牢,作 茧自缚。能够提醒他们注意这一点的例子还不够多吗?另外,如果给《泰晤士报》写信 的这些人所诋毁的作品确实对专业哲学家没什么影响的话,那么,这些写信的人至于这 样担心吗?在一封只有那么几行、根本不可能有效回答问题的信中,他们怎么可以假装 证明了他们煞有介事的提出的关于这个话题还有法国或世界哲学话题的结论呢(因为这 是一个悬而未决的“回答的权利”的问题,是媒体争论的焦点)?在他们抨击我的作品的 额外影响,认为我的作品除了错误和微不足道的东西便无可理解的时候,他们怎么能说 这些作品“令人难以理解”呢?这也太有趣了,不过这个事实并没有降低问题的严重性 。这里要求的反应是,必须既要把它看作喜剧,也要把它看作正剧,不放弃笑声,也不 放弃知识分子的严肃和伦理-政治责任,虽然我们偶尔会感到气馁。这封信的每个句子 都恰好违反了学穷们一向所标榜的那些原则(理性、真理、学问)。这份宣言,蒙昧主义 的急先锋,被投向传媒竞技场,其用意是加强那可能已经受到威胁但目前在大学机构中 仍然很强大的权力,一个对签名者身份、所属机构和各自职业的简单分析就会确认这一 点。受到《泰晤士报》这样在国内和国际上发行量都很大的报纸的有力支持,这种权力 确实令人畏惧。以它为依托的话语,很明显,乏味、固执而苛刻,很难说有什么价值。 不幸的是,公众几乎没有机会了解这一点。我们不要忘记,“剑桥事件”只是一连串事 件的一个组成部分,它们在时间上可追溯到20年前,地点也不局限在英国。这封给《泰 晤士报》的信被一家法国报纸描述为未遂的“理论私刑”,信中的一位女性签名者10年 前就曾经从美国写信给法国政府的一位部长,抗议我被“任命”为国际哲学学院的院长 ,而实际上,那一次我也是被我的同事们选中的(一致通过)。(注:此处德里达指的是 耶鲁大学的R.B.马库斯。——译者)

对什么东西可以称为“哲学”这个问题的认识,一直就是哲学的真正问题,是它的核 心,它的源头,它的生命原则。既然这种态度(它始终就是一种哲学态度),在我的所有 著作中一再得到重复和验证,既然我的著作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明确地、反复地、系统地 谈论柏拉图、笛卡尔、康德、黑格尔、尼采、胡塞尔、海德格尔和其他一些作者(无论 是圈内的还是圈外的),三十年来我一直这么做,那么,那些否定我的作品是“哲学” 的人肯定另有目的。这是他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经常想,这些审问者是把哲学 同他们被灌输要再生产的东西混淆起来了,这种灌输是在一个特殊机构的传统和风格中 ,在一个多少受到良好保护或越来越少受到良好保护的社会和专业环境中进行的。下列 情形司空见惯:每当一位裹足不前的哲学家不理解另一位哲学家、另一种哲学语言、另 外的前提、另外的规则、另外的逻辑或修饰方法、另外的论证或教学步骤时,每当他/ 她想攻击它们或取消它们的合法性时,他/她就会说:这不再是哲学。这种做法总是轻 而易举,是不是?对于熟悉哲学史的人来说,到处可以找到这种例子。学一点哲学史至 关重要。在我的作品与那些攻击者的作品的众多区别中间,有一个区别是我考虑到了哲 学的历史本性,试图尽可能地从这种历史维度加以把握。我想,由于哲学专业的极度萎 靡不振,如今的情况变得更为糟糕(人文学科总的来说都是这样)。在所有那些所谓的发 达工业社会里面,教哲学与做哲学正受到国家和某种市场自由逻辑的威胁(我们“哲学 教学研究小组”和“国际哲学学院”的活动是对这种趋势的一个回应——可参阅《论哲 学的权利》中的介绍)。悖论的是,与以前相比,很多职业哲学家更倾向于采取守势和 变成保护主义者。在对哲学的每一次新的质疑中(发生在他们不能、不想或不再愿意阅 读的领域),他们看到的都是对他们的学科或他们的公司特性的威胁。所以,他们建造 了一个关于特性的幻想,宣称它不可触摸。他们把来自国家或市场的威胁和彻底怀疑看 作同样的东西,实际上,恰恰是彻底怀疑,保证了哲学的生命和生存。说到这里,在一 些基本告诫之后,我在某种程度上同意那些“否认[我]写的东西确实能归类于‘哲学’”的人的看法。的确,并不是我写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完全被“归类于‘哲学’”,我花了大量时间和篇幅解释,为什么、如何、以及基于什么理由,那并不意味着我的作品是“非哲学的”,更不意味着我的作品是“反哲学的”,甚至是哲学的异类。这里区分几种类型的文本是必要的。其中一些即使以正统眼光来看也是哲学的,其它一些试图从哲学内部改变哲学讨论的规范,还有一些带有哲学的特点但不受其局限。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感兴趣的许多作者和文本身上(其中有很多伟大的作者是圈内的,但也有很多不是。不管是就哲学而言,还是就与哲学有关的问题而言,有时是根本不属于哲学传统的作者给我的灵感更多)。这些区别并不总能把我的著作彼此分开,有时,它们体现在同 一本书中,在某种极端情形下,甚至体现在同一段落中间。在任何情况下,无论我从事 哲学实践还是追问关于哲学、它的悖论的历史、它的界限的问题,我总是把自己和哲学 联系起来。如何能够不哲学地谈论一个关于哲学的问题,对我来讲始终是个难题。更有 甚者,当我看到某人,以学科的名义,煞有介事地对话语进行分类——例如分为哲学的 或非哲学的,我总是感到吃惊或好笑。我承认这种分类有用,但是有什么用?对谁有用? 这引起了一连串的问题。

Jacques Derrida,“Honoris Causa:`This Is Also Extremely Funny'”,原载:

Points…Interviews,1974-1994,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5,pp.403-405,pp.41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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