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姑信俗文化的背景及启蒙意义探究论文

陈靖姑信俗文化的背景及启蒙意义探究论文

陈靖姑信俗文化的背景及启蒙意义探究

陈开福

摘 要: 临水夫人陈靖姑是福建的两大女神之一,最近二三十年来,陈靖姑信俗文化已经成为闽都文化和海丝文化的重要内容。这一重要文化诞生在闽东,是闽东历史游离于中原主流文化的产物,她的传承与这方土地子民的生存状况息息相关。闽东的历史背景催生了陈靖姑,而千百年来社会生活的停滞不前,更是她生生不息的土壤。人类创造了神灵,反过来,神灵又对人类的思想情感、处世行为、生活方式等产生重大而深刻的影响。陈靖姑信俗在一千多年的传承弘扬过程中,已然成了一部独特的启蒙教科书。

关键词: 陈靖姑信俗;历史背景;启蒙意义

陈靖姑出生于唐大历年间(公元767 年),二十四岁时施法祁雨抗旱,为民除害而殒身于古田临水。从此,人间失去了一位善良勇敢、品德高尚的女性,神界多了一尊救产、护胎、佑民的“顺天圣母”临水夫人。陈靖姑离世的第二年,即唐贞元八年(公元792),乡人便在古田临水立宫庙以奉祀之。从那时开始,1200 多年来,临水夫人的信众不断扩大,祭祀的宫庙也越来越多。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临水宫分宫分庙有4000 余座,信众已逾8000 多万人,每年前来古田临水宫祖庙进香朝圣者达50 多万人次。[1]历经千年传承,以古田临水宫祖庙为发祥地的陈靖姑信俗文化已成为闽都文化和海丝文化的重要内容,成为世界各地华人社区颇具影响的世界文化现象。

一、陈靖姑信俗产生的历史背景

早在公元前4000 年—公元前3000 年之间,闽东大地上就有先民在这里繁衍生息(据黄瓜山贝丘遗址考古发现),历史可谓悠久。但同时,闽东又是长期蛰伏于中国东南海隅的“蛮荒之地”,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等,长期落后于江淮、中原地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尽管先秦时期,就有闽越国的存在,但直到晋太康三年(公元282),才在这片土地上设置了温麻县。温麻县的设置,可以说是中原文化对闽东的初照。据朱维幹先生《福建史稿》记载,两汉之前,见之正史的闽地人物只有闽越王无诸及其后裔郢、余善等,无诸是见之史册的福建第一人,也是他,拉开了福建历史的帷幕;在东汉近两百年的历史中,没有福建的影子,更没有福建人物的登场,可以说是一片空白。[2]当然,历史书写的缺失,不等于闽地先民活动的绝迹,但至少说明一个历史事实,那就是闽东乃至福建,与中原文明的联系虽然不曾中断,但蒙昧依然主宰着这片古老的土地。著名唐代诗人刘禹锡说:“闽有负海之饶,其民悍而俗鬼,居洞砦,家桴筏者,与华言不通。”[3]唐代,中原文化已经光耀四海,甚至远播日本中西亚等地,而闽地“悍而俗鬼”,依然被野蛮愚昧所统治。

英国广播公司拍摄的《自然的运作》《沙漠》《热带雨林》等与生态学主要内容密切相关的视频资料,蚂蚁和竹节虫被孢子侵袭后的病态表现和它们身上长出一棵小蘑菇状的菌丝的动态过程,一定能使学生们深刻领会什么是“寄生”,还能牢记不忘。学生们会在看到极乐鸟求偶炫耀变换色彩斑斓的羽毛时惊呼,会在看到沙漠蜘蛛逃亡化身车轮滚下沙丘时鼓掌,会在看到沙漠蜥蜴在盛夏正午为避免烫伤而抬高双腿时大笑。在被大自然的奇妙征服的同时,激发出他们珍爱地球生命、热爱大自然的情感。

中原文化在闽地的滥觞,可以追溯到秦汉之交,但中原文明真正照耀到这片土地,是唐末五代王潮、王审知兄弟入闽,建立闽国。闽国作为五代十国时期一个独立的割据政权,政治、文化上全面移植了中原王朝系统。尤其是王审知主政闽国期间,大力引进中原北方饱学之士,建书院,办教育,以开发民智。为了政治统治的需要,他特别崇信和倚重佛教,使佛教禅宗大盛于福建。到了宋代,福建僧侣之多居全国之冠[4]。同时,教育的发展为福建培育了大批人才。“据不完全统计,宋代福建进士多达7038 人,占全国总数35093 人的五分之一;宋代宰相共134 人,福建籍宰相有18 人,居全国第三位;被宋史收入的福建名人有179 人,为全国之冠。”[5]福建儒释两教如此兴盛,却依然未能摆脱野蛮愚昧,相较于佛教、儒学的兴盛,福建唐宋时期在民间信仰方面也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造神运动。翻打开各地方志,不难发现,至今仍在福建流传的众多的地方神,绝大部分是在唐宋时期被塑造出来,鬼神迷信弥漫着整个社会。《八闽通志》载:“闽俗好巫尚鬼,祠庙寄閶阎山野,在在有之。”[6]宋史说:福建“其俗信鬼尚祀,重浮屠之教。”[7]福建境内在这个时期涌现出数以千计的神灵,而且绝大部分是土生土长的,至今仍在福建有较大影响的神灵都是在唐末至两宋时期产生并发展起来的,诸如妈祖、临水夫人、保生大帝、三平祖师、清水祖师等等。

神的产生,源于人们对超自然的膜拜以及对大自然的无知,属于人类蒙昧时代的产物。而唐宋时期不说中原北方早已文明灿烂,就是“蛮荒之地”的福建,教育也已经颇为发达,文明之光应该说普照了大地,不然两宋就不可能出那么多的进士。然而,福建在造就数以万计高端人文学者的同时,又制造了数以千计的神灵,这就远远偏离了“敬鬼神而远之”、“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儒学传统,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为何会出现如此悖谬的现象? 限于学力和手头资料的匮乏,不敢妄加揣测。但笔者不揣冒昧,以近推远,以小窥大,以自己故乡曾经的真实状况,来推测当年造神运动的端倪。

二、陈靖姑信俗文化产生、传承的现实图像

笔者的老家在福鼎市磻溪镇海洋村(现为桑海村,20 世纪90 年代因修建桑园水库,海洋村与桑园村合并,组建桑海村)。20 世纪70 年代之前,全村(当时称大队)由六个自然村组成,总人口八百左右。解放后,其中4 个人口在一百以上的自然村先后都设立了民办小学。但由于贫穷和愚昧,多数家长不愿把孩子送进学校接受教育,尤其是女童,学校里几乎看不到女生的影子。因此直到20世纪70 年代初,全村没出过一个大学生,没出过一个高中生,上过初中的,也仅有1 人。以笔者所在的岭头自然村为例,当时全村46 户,人口将近180,适龄儿童不下30 个,但笔者1964 年秋季进村小学就读的时候,全校只有六名学生,而且全部是男生。岭头村,上一辈全是一天书没读过的文盲,到笔者这一辈,最多读过两三年小学,没有1人读到小学毕业。那时的岭头村,全村只有1 人能看报纸,能拿笔写信,这就是笔者的父亲。但父亲并非岭头“土著”,他是20 世纪50 年代初从浙江苍南逃荒而来,30 年代在苍南读过几年书。

临水夫人陈靖姑也不例外,她生前降妖伏魔,扶危济难,并为此而罹难,因而深得民心。民众对她的崇拜与祭祀,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衰落而消失,反而更加深入人心,更加普及,更加发扬光大,这是个奇迹。创造这个奇迹的,是陈靖姑人格、神格的伟大,同时,也与福建千百年来民众的生存环境,生存状况息息相关。如果没有民间对神灵的依赖与需求,陈靖姑信俗文化就不可能传承至今。

然而,就是如此专注、虔诚,活命和传宗接代也并非易事,因为人有病痛,天有灾荒。他们应对病痛天灾,也不得不依赖神灵。

以病痛为例。得了病,村人首先想到的是不花钱的土方土草药。吃过用过之后不济事,去大队医疗室找赤脚医生打一针,再买几粒药片。针打过,药片吃过,如果还不济事,最后他们就向道士巫师、向神灵求救。如果神灵也救不了,那就听天由命。那时公社有卫生院,县里有县医院,却几乎没有人想到去医院求医问药。穷固然使村民怯于走向医院,而根深蒂固的鬼神观,更使他们难以走进现代医学。他们相信,连神灵都治不了的病,医院医生更不可能医治,那就是不治之症,只能听天由命。20 世纪90 年代中期,笔者回乡探亲,一个儿时同伴专门跑到家里来,愤愤不平控诉说,“我去县医院看病,病没看,血反被抽了一瓶去,医院太黑,你是当官的,请帮我讨那血钱”。想必医生在抽血化验之前,是向他解释过的。可他无法理解,想不通看病为何要抽他的血,于是斥之为“黑”,还想讨要血钱。其愚昧,与原始部落几无区别。

上述社会状况并非海洋岭头村的个别存在,而是当时磻溪镇绝大多数山村的普遍现象。

再以天灾为例。到20 世纪80 年代,农民基本上还是靠天吃饭。农作物播种与成长的春夏季节如遇大旱,村民能想到的解救办法,就是向神灵祈求甘霖。磻溪镇一带,能够祈求的神灵有两位,一是临水夫人陈靖姑,再就是马仙。但马仙庙位于柘荣县,只有少数几个毗邻柘荣的乡村跑到柘荣朝拜马仙,向马仙祈雨,绝大多数乡村都是朝拜镇区内的后畲临水宫,向临水夫人祈雨。

第三,从娱乐功能来说,过去的乡野,无以为乐,精神生活比物质生活更为匮乏。这一年一度的请香接火活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而且往往伴随着戏曲演出、武术表演等娱乐项目。就像当今的“春晚”,可以说是村民们翘首以盼的“视觉盛宴”,通过这一盛宴,过去一年劳累也到了有效的释放。

拓展戏剧(戏曲)舞台的时空表现力和自由度是当下戏曲现代戏的任务之一。为演员表演和塑造人物提供自由与空灵的舞台时空是我们应当重视的艺术法则和导演修为。中国戏曲本来就是自由的,但我们现在在物质的堆砌和科技的炫耀泛滥的汪洋中愈发地不会自由了,或者这种自由只被理解和表现为狭隘的现实主义在舞台上的所谓的写意的平面自由。

注释:

这样的贫困,这样的愚昧,整个村落的生存状态几乎停留在中古时期。一个孩子长到六七岁,父母考虑的不是孩子的教育问题,而是把孩子赶到山里地里去,强使孩子从事种种劳作,以辅助家庭生计。男孩,多数从事砍柴、放牛、养鸭等,春种秋收季节,为大人打下手;同时,父母开始筹谋他的婚事。女孩,多数从事打猪草、采茶、带弟妹、协助母亲操持家务等;同时,父母开始给她找婆家,准备订亲。一代又一代,就这么循环往复。生命中的一切活动,一切活动的指向,都是围绕活命和传宗接代这一主题,与这一主题无关的,通通被视为异端,被视为不务正业,遭到全体村民的鄙视与排斥。

三、陈靖姑信俗文化的启蒙意义

人类创造了神灵,反过来,神灵又对人类的思想情感、处世行为、生活方式等产生重大而深刻的影响。源于古田的陈靖姑信俗崇拜自生成之日起,便包含了丰富的文化内涵,是闽东文明进程中重要的历史事件。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说:“宗教是文明生机的源泉,各种文明形态就是此种文明固有的宗教的反映。”[8]汤因比将宗教视为文明的“源泉”,无疑夸大了宗教在人类文明进程中的作用,但他强调宗教对各个文明的重大影响和重要意义,却是不可忽视的正确论断。

乔十二郎只看到了结果,没看出门道,因为他不是当事者,也不知道黄河筏子羊皮囊的坚韧。他所疑惑的是,张万邦前边挨了那么多拳都安然无恙,眼下只挨了两下,怎么就糟糕成这样?

(3)同一试验点同一作物同一试验类别播种垄数应一致。个别试验点垄距,垄长不一致,垄不直,还有出现楔子垄的现象。有的试验点步道是斜的,小区是平行四边形,可以用勾股定理来确定直角。

请香接火仪式是陈靖姑信俗文化中最重要的内容。每年正月初一到十五,临水宫祖庙及其分宫庙总是人潮涌动,请香接火、祭拜仪式等等,场面庄严隆重,热闹非凡。各地请香接火仪队回到村里后,举行大规模的巡境分香活动。仪队沿村全境逐条街巷挨家挨户巡游,所到之处,家家户户男女老少守候门前路口,摆香案以恭迎圣火,相信圣火将给新的一年带来平安与好运。

2011年7月,闻喜县水利普查圆满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清查工作,进入普查登记阶段。当时县级自筹资金已全部支出,中央直补还没有到位,水利普查的资金出现缺口。县水务局干部职工多方筹集,先后借资、垫资40余万元,保障了水利普查顺利实施。

[1]郑安思、陈健:《印象临水夫人》,福州:海峡书局出版社,2014 年,第2 页。

其次,这又是一场凝聚村民、鼓舞人心的节日盛会。通过这个盛会,通过共同的祈祷,在神灵的恩威下,消除了旧日的猜忌,摒弃了往日的恩怨,大家都以清朗的怀抱、轻松的心情,走向新的一年。

后畲临水宫位于磻溪镇蒋阳村,始建于明末清初。几经修缮扩建,现占地面积5000 多平米,是目前福鼎市祭祀临水夫人陈靖姑的总庙。祈雨有一套仪式,是一场全村总动员的虔诚、隆重而神圣的活动。准备好祭神的牲醴之后,再从村民中挑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组成祈雨团前往临水宫。祭祀祈雨仪式由临水宫道士主持,设坛、献牲醴、点香亮烛、道士念祈雨祷文、吹王角(牛角)号,祈雨团全体成员在整个仪式过程,都必须虔诚跪拜、磕头,口中默诵“通天圣母娘娘,请赐我甘霖”等等。同时,三至五天内,全村人必须吃斋,不许杀生,每家每户都要在自己的家门口设一香炉,早晚烧香祈祷。

陈靖姑信俗文化,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宗教信仰,而只是一种泛宗教的世俗崇拜,但她的存在,对信众行为的规戒,对人生种种灾难、苦难的安抚与纾解,却不是一般的宗教信仰所能替代的。即以陈靖姑信俗文化中的“请香接火”、“祈求子嗣”、“保胎护产”、“护幼成长”等几方面而言,其对“愚蒙”信众的心智启迪、心灵净化作用也是不可低估的。

再以“护幼成长”中的“拜奶娘为契子”的信俗为例。体弱多病,养育困难的小孩,在那个缺医少药、医疗条件极差的时代,往往容易夭折。于是,家有体弱多病小孩(多数为男孩)的父母,为了孩子能够长大成人,最妥当的选择,就是将孩子送给一位神灵做契子,而临水夫人作为妇幼的保护神,便成为许多父母的首选。拜临水大奶娘为契子,与其结成母子缘,他们相信,在临水大奶娘的神光下,病灾远离,邪魔不敢相害,孩子将平安无恙,健康成长。这是闽东各地普遍在的一种信俗。福鼎磻溪一带,如果某人姓名中间一字为“乃”(奶的谐音),基本可以确定他是临水奶娘的契子。

结合一座独塔斜拉桥试验模型,对斜拉桥模型试验中的索力测试方法展开研究,创新的将压力环传感器引入到模型试验的索力测试中,对索力测试系统进行了系统的设计和仿真分析,并将理论分析结果与试验结果进行了对比分析,实现了拉索索力的方便、快捷、准确、长期测试。

拜临水奶娘为契子,有一套仪式。“首先择一黄道吉日,用红纸写上孩子的生辰八字、姓名,备下供礼(一般是一只公鸡、几样荤菜、米饭、香烛),到当地临水夫人庙上供,并向神祈诉,许下良愿。回去以后以饭喂儿,说明孩子吃了“母亲”(奶娘)的饭,以后就是临水夫人的儿子了。并为之改名(未起名者,借此取名)。”[9]孩子父母,通常会定期于奶娘圣诞、庙宇庆典或逢年过节,带上牲醴、水果、香烛至庙中向奶娘祭拜,以答谢庇佑之恩。

这种信俗,犹如基督教的“洗礼”,对契子本身及其父母家人的精神世界与现实行为,都会产生许多积极的影响。首先,这是一种精神支柱。孩子已经不是普通的孩子,而是神灵之子,有神灵的庇佑,从而使他们有信心、有勇气去面对病灾,去战胜病灾。其次,知道了敬畏。拜神灵为契子,不是世俗中拜有权势者为干爹妈,可以有恃无恐。而是始终怀着对神灵的敬畏之心,时时处处检点自己的行为,努力做一个奶娘的好孩子。唯有如此,才能得到奶娘佑护、恩赐。其三,了悟个体生命的脆弱,培育了感恩之心。一个从小在神恩沐浴下长大的人,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多么脆弱,知道自己的人生是来自多么不易。因此,在珍惜生命的同时,他必然感激护佑着他生命的神灵,感激着一切帮助他、关照他的人。不敢说所有神灵的契子(包括临水夫人的契子),一生都能存敬畏之心,怀感恩之念;但可以肯定,受过“洗礼”的人,一般终生不会作恶。

“祈求子嗣”、“保胎护产”信俗,在现代医学条件下,有所减弱。但在历史上,在过去的千百年间,她不知安抚了多少不幸的人生。即使今日,依然不乏祈求的信众。

陈靖姑信俗文化产生于愚蒙时代,她的出现,是闽东文明历史进程中“固有的宗教的反映”。但在一千多年的传承弘扬过程中,她已然是一部独特的启蒙教科书,安抚、启迪、规戒了一代又一代人,功莫大焉。

南宋亡于公元1279 年,从那时到20 世纪80年代初,期间经历了元明清三朝,又经历了民国和新中国的数十年,加起来将近七百年。经过七百年漫长的岁月,闽东山民依然未能摆脱愚昧,摆脱神灵。那就不难推想七百年前、一千年前闽东山民,乃至福建山民的社会与生存状况。因此不妨说,唐宋时期福建大规模的造神运动,是应运而生,是社会历史发展与现状的必然产物。

首先,这是信仰的神圣仪式,所有参与者都怀着崇敬,怀着信念、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沐浴着圣火,虔诚感激着顺天圣母的庇佑之恩。一次请香接火仪式,就是一次对人生行为的警醒与规戒,一次对信众心灵的荡涤与净化。千百年来千百次的规戒与净化,必然使民众逐渐走出愚蒙森林,并最终走向文明通途。

[2]朱维幹:《福建史稿》上册,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8 年,第27 页、43 页。

[3]刘禹锡:《唐故福建等州都团练观察处置使福州刺史兼御史中丞赠左散骑常侍薛公神道碑》,《刘宾客文集》卷3。

[4]林国平、彭文宇:《福建民间信仰》,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3 年,第9 页。

江南景观内涵丰富,传承持久,自然与人文完美结合,历来为人们所欣赏和称颂。在南巡期间,悠游江南景观是康熙、乾隆两位皇帝的主要活动之一。分析康、乾二帝南巡诗和所题匾联可以发现,其所关注的景观类型丰富多样,尤以人文类旅游资源为主。江南建筑与设施景观是其南巡期间的主要眷顾对象,佛寺、园林和名人祠观等人文景观位居景观基本类型前列。康、乾二帝在南巡期间所游景观主要集中于杭州、苏州、江宁和扬州等9个府,构成了一个有主有次、有轻有重的网络。

[5]汪征鲁:《福建史纲》,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3 年,第202 页。

[6]黄仲昭:《祠庙》,《八闽通志》卷五十八,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 年。

从收货一开始由供应商提供货物,收货部门打印相关货物的标签,在收货过程中由供应商对货物进行组板,但有时会出现相类似的货物组在一个板上,收货员未仔细看就贴标签,就导致整板货物出现问题,使后面环节也接连出现问题。

[7]《志.地理五.福建路》,《宋史》卷八十九。

[8]汤因比、池田大作著,荀春生等译:《展望二十一世纪——汤因比与池田大作对话录》,北京: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5年,349页。

案发后,当地刑警大队曾投入大量警力进行侦破。根据多人提供的情况和线索,刑警大队曾将张小波的父亲,张秋的同事李桂明列为重点犯罪嫌疑人,带到刑警大队审查。

[9]叶明生、郑安思:《古田临水宫志》,香港:香港天马出版有限公司,2010 年,第153 页。

*作者简介: 陈开福,宁德师范学院闽东文化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收稿日期:2019-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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