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诗译介看中国当代文学论文_罗潇

从古诗译介看中国当代文学论文_罗潇

四川大学锦江学院 620860

摘要:虽然中国文学从未停止过海外传播的种种尝试,但中国文学在“走出去“的历史进程中,长期以来都未达到预期的目标与效果。然而,在百年前的美国,中国古代诗歌的译介却受到了空前的欢迎,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们可以从中看到其成功的原因,对比后,也能找到一些中国当代文学所存在的诸多至关重要的问题,以及能从中国古代诗歌译介过程中借鉴的优势。希望藉此,能让中国当代文学在“走出去”这条路上取得一定的成果。

关键词:古诗译介;现代文学译介;《神州集》;寒山诗

1.引言

前些年,德国汉学家顾彬(Wolfgang Kubin)一席关于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的言论,在学术界引起轩然大波。他甚至认为莫言,这位新任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都无法与西方的伟大作家们相提并论。我们在对这一言论表示嗤之以鼻的同时,也需要反省这番话里,究竟有多少内容是真正反映了中国当代文学译介的窘境。

2.《神州集》与寒山诗的译介

然而,在百年前的西方,特别是“美国诗歌复兴”(American Poetry Renaissance)时期,却掀起了一股“中国热”。当时的诗人们称其为“新诗”(New Poetry)运动。赵毅恒在《诗神远游——中国诗如何改变了美国诗》一书中,提到“新诗运动是整个美国现代诗歌史的起点”。几乎是在一夕之间,新的诗风就在美国诗坛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在当时,中国诗为新诗运动阶段各种诗派,各种倾向的杂志所普遍接受,也使得对中国诗的译介大为盛行。

在所译的中国古代诗歌中,寒山诗却是一个“墙里开花墙外香”的典范。寒山诗从中国漂洋过海至日本,最后在地球的另一边——美国收获了空前的成功。这其中,三位美国学者对其的成功译介功不可没。第一位学者是阿瑟·韦利(Arthur Waley),他于1954年出版了首部寒山英译作品集《寒山诗二十七首》。第二位同时也是最具有影响力的一位——伽利·斯奈德(Gary Snyder),他于1958年在《长青》(Evergreen)杂志第二期发表了《寒山诗》(二十四首)。第三位学者是伯顿·沃森(Burton Watson),他的功绩是于1962年选编翻译了《唐代诗人寒山诗100首》(Cold mountains 100 poems by the Tang poet Han Shan)。

通过《神州集》与寒山诗的译介,从而推动了中国古代文学在国际上的成功。我们可以看到,当今成功的文学不仅仅是获得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认可,更是要得到整个世界的注目,因此,文学的成功离不开译介这个重要的过程。莫言先生如果没有得到汉学家葛浩文的鼎力支持,悉心翻译他的作品,那么莫言应该是与诺贝尔文学奖无缘的,而如今鼎鼎大名的莫言也可能只是在中国文学圈里富有盛名,对于非文学爱好者,可能他的名字不会有任何特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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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国当代文学存在的问题

反观中国现当代文学的译介,似乎陷入了一种举足不前的境地。著名汉学家——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针对“中国文学为何在西方不受欢迎”指出了其所存在的一些弊端。“可能与中国小说人物缺少深度有关。当然,有不少女作家的人物写得就很好。但大体来说,中国小说还是有着明显的倾向,即叙述以故事和行动来推动,对人物心灵的探索少之又少。”这也是当代文学与古代诗歌的差别所在。中国古典诗歌精悍短小,诗人们借用一切事物来咏叹诗歌的主题。特别是对愁绪的描写,可以说到达了炉火纯青,直击人心的地步。

中国文学却缺少至关重要的“国际性”,导致了其在外国市场受到的冷遇。而中国古代诗歌的集大成者的著作大多写成于盛唐时期,中国作为拥有上下五千年历史的四大文明古国之一,那时可谓是全球文化霸主。可今时不同往日,文人学者们不能一直沾沾自喜于过去辉煌的文化成就,更要看到当下中国文学的尴尬境地,以期潜心学习,兼容并蓄。

美学的精疲力竭,这是一个当今世界文学的通病。当然,中国当代文学也不能避免。现今所出版的作品大多是故事套路如出一辙,没有创新,陈词滥调。文人们似乎失去了自己的方向,一个题材受欢迎,就会蜂拥而上,瞬时就会有几百上千部同类作品面市。趋于利益的驱使,使文人没法能潜心写出有新意的作品。而古代的文人,写作就是单纯地为了直抒胸臆,除去利益的诱惑,更能造就让人过目不忘的作品。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是文人肩负着的是一个国家的文化形象,需要更有热情地投入到文学创作,而不是文学模仿,甚至文学搬运的过程中来。虽说古代诗人都是借用杨柳来表达自己的依依惜别之情,可却又写出了各位诗人不一样的风格。《诗经》中的《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为我们描绘出了一副清新淡雅的画面——战士出征前怀家恋土的离情别绪。诗仙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中如此写到,“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这又是一种略带凄清忧愁的感觉。王维写的一首诗《送阮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在这之中,杨柳与阳关结合,又变成了一副苍凉的离别之景。此类范例举不胜举,柳永的《雨霖铃》,光刘禹锡就有《杨柳枝词》九首,首首都是令人拍手称快的好诗。这就是我们当代文学家们应该深思的地方,为什么古代诗人同一题材的诗歌,写就出来不是千篇一律的感觉,而当下的大部分同一题材的作品却像是一道流水线上制作出来的工业产品。

4.余论

中国古代诗歌的译介是目前来说,中文文学翻译中取得的最重要的成果。当代文人可以有选择地从中吸取精华部分,丢下糟粕,为中国当代文学“走出去”创造更有力的内部条件。目前,当代文学仍旧有很多需要提高改进的地方,但是,面对西方市场的冷淡反应,一味地刻意迎合也是不可取的。像是翻译的手法一样,文人们需要掌握一个“度”,适当地改变当前沉闷的风格,加入一些西方受众的心理期待元素,还要结合中国文化元素。中国当代文学“走出去”这条路,道阻且长,惟有当代文人学者们视其为毕生贡献之事业,为其鞠躬尽瘁,打开眼界悉心学习,才能尽快地改变当下这种“走不出去”的窘境。

参考文献

[1]靳涵身. 诗型广告翻译研究[M]. 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4.89-119

[2]李志凌. 寒山诗偈译介海外成因探微[J]. US-China Foreign Language, ISSN1539-8080,2007(5):4-9

[3]刘华文. 汉诗英译的主体审美论[M].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5. 68-76.

论文作者:罗潇

论文发表刊物:《语言文字学》2017年8月

论文发表时间:2017/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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