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和治疗方面某些进展

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和治疗方面某些进展

崔静[1]2004年在《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和治疗方面某些进展》文中提出炎症性肠病的发病在我国呈逐年上升趋势。然而目前其病因、发病机制仍不明确,多年来治疗方法无明显进展,疗效尚不满意。但随着对细胞因子、黏附因子的研究,尤其近年对核因子κB(NF-κB)及Toll样受体的研究,正逐步揭示IBD的发病机制并已为或将为开发新的治疗途径提供理论依据。 IBD有着复杂的慢性炎症过程,近来研究表明其可能是肠道细菌的代谢产物作用于基因易感性宿主使之产生了免疫应答,叁者在炎症的起始和持续发展中起重要的协同作用。环境因素中研究最多的是肠道感染。众所周知,该病不是单纯的细菌或是病毒感染引起,对于副结核分枝杆菌研究方兴未艾,肠腔内环境改变,特别是菌群改变可能通过抗原刺激、肠上皮细胞代谢、肠壁通透性及对粘膜免疫系统的影响对肠道炎症产生重要作用。在遗传病因学研究中,人们确定了多个连锁基因,其中16q12的IBD1位点存在的NOD2基因与CD易感性明显相关。NOD2突变引起免疫激活与调控机制异常,导致细胞和组织发生损伤,通过遗传病因学调查证实这一突变可能是近30%CD发生的重要病因,并为这一亚群CD的特征遗传学改变。这一重大发现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使疾病的遗传病因学得到充分肯定,也将遗传学改变与感染因子和免疫反应异常结合起来,可以较全面的解释CD这一亚群的发病。 正常肠上皮细胞层与杯状细胞分泌的叁叶性肽和粘多糖蛋白将大量的肠腔抗原与固有膜层的免疫细胞分隔开。但肠粘膜屏障的完整性可能由于关键基因分子决定簇郑州大学2004级临床医学硕士专业学位班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和治疗方面某些进展突变而减弱,肠腔内菌群的代谢产物穿透肠粘膜屏障引发固有膜免疫细胞的免疫反应。抗原递呈细胞摄取肠腔抗原进行加工,并将一小段抗原片段连接到细胞表面的糖蛋白,而后再与T细胞受体相互作用,促使不同的CD礴+T细胞产生细胞因子,T细胞激活后与巨噬细胞形成一个自身正反馈循环,使巨噬细胞除了生产IL一12,工L一18外,还产生一系列细胞子TNF、工L一1、工L一6。 NF一KB是在进化学上高度保守的一种转录因子,广泛存在于各种组织中,能与许多细胞基因的启动子和增强子中的KB转录序列位发生特异性结合,参与众多免疫炎症反应有关的转录调控以及细胞调亡、肿瘤细胞的粘附和转移等多种生理病理过程的基因调控。在工BD,NF一KB被诱导剂激活,调节炎症递质的产量,进而导致IBD炎症粘膜的损伤。因此,NF一KB在工BD的病理生理过程中可能起到枢纽作用。NF一KB的激活受其胞浆中抑制蛋白IKB的调控,NF一KB在静息细胞胞质中与工KB结合成无活性叁聚体。上游刺激因子如工NF一Q、工L一lp、氧化剂、脂多糖(LPS)等与相应受体结合再与受体相关因子形成复合物,该复合物将NF一KB诱导激酶(NIK)激活,激活的N工K将IKB激酶(工KK)磷酸化而激活,活化的工KK再使工KB磷酸化进而被泛素,蛋白酶降解,从而释放并活化NF一KB。了解这一过程得知,抑制NF一KB活化可成为治疗IBD的新靶位。已有一些抑制NF一KB活化的制剂可供研究参考,如抗氧化剂在体内、体外均可抑制NF一KB活化,姜黄素(C盯cumin)通过抑制上游信号引发的IKK的活化;蛋白酶小体抑制剂能抑制NF一KB活性和在培养细胞中的核移位。工L一1受体相关激酶一2反义寡核营酸(工RAK一20DN)预处理可明显减弱IL一1诱导的NF一KB活化,但对TNF诱导的NF一KB活化无影响。 Toll受体(T。11一1 ike rec印tor TLR)是先天免疫膜式识别的主要受体,现已克隆出人TLR家族成员共10个。通过病原识别模式分子(pathogen一assoeiation一moleeular一pattems PAMpS)激活先天免疫系统,抵御病原体伤害,并向抗原呈递细胞发出信号,启动后天免疫。近年来对TLR4信号传导通路即TLR/NF一KB通路已有所了解,在IBD的结肠及回肠末端TLR4过量表达导致NF一KB激活,从而产生持续扩大的炎症反应。近年来已进行抑制此通路的有关药物的研究,如叁种抗LBP抗体以阻断LPS一LBP一CD14的结合,TLR4一MDZ抑制剂TuniCavnyein能阻郑州大学2004级临床医学硕士专业学位班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和治疗方面某些进展止MDZN端糖基化,明显下降NF一KB活性。MDZ是TCR4介导NF一KB激活必需的膜表面分子,其糖基化是关键步骤;TLR4中和性抗体能识别TCR4一MDZ复合体,阻断NF一KB激活及TNF一Q的产生;TLR4单克隆抗体也已研制成功等。 细胞粘附分子是一大类糖蛋白的粘附分子,在炎症反应,机体免疫以及肿瘤转移等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但用细胞粘附分子单抗于人体的多中心临床试验不尽人意。最近有关于Q4一整合素单抗(nafal 1 zumab)应用于临床的报道,对CD患者降低炎症活动显着优于安慰组,用于维持治疗亦有一定疗效。 肿瘤坏死因子(TNF一Q)在多种细胞因子免疫网络中居重要地位。它可诱导主要组织兼容性复合抗原11在结肠上皮的的表达,促进胃肠细胞组织损害,协同干扰素 (工FN一Y)改变肠上皮细胞的形态结构和屏障特性,结合P75式P55受体,以促进肠上皮细胞的分泌和工L一8基因的表达,国外己应用抗TNF一Q单克隆抗体治疗工BD,其中对Infl iximab研究较多,在一些临床研究中表明,对活动性克罗恩?

唐齐林, 周国华, 王为[2]2014年在《TNF-α、IL-6在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中的研究进展》文中提出炎症性肠病是一类病因不明的胃肠道慢性非特异性炎症,其发病过程是包括多种细胞因子在内的自身免疫的异常,最终导致组织的损伤,属于自身免疫性疾病的一种,其中肠道免疫系统调节异常在其发病机制中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而作为重要的促炎因子和免疫调节因子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白细胞介素6(IL-6)在炎症性肠病的发病过程中参与炎症的发生以及信号的转导。该文就近年来TNF-α、IL-6在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中的研究予以综述。

陶金华[3]2017年在《菊非药用部位多糖类物质干预炎症性肠病的效应机制研究》文中研究指明菊属药用植物资源的利用目前主要以其头状花序中的黄酮类、挥发油及有机酸类化合物的研究为主,而对菊属植物中多糖等大分子物质的研究相对粗浅,主要涉及其多糖的提取、分离、简单纯化及活性筛选等,其中对菊非药用部位多糖的研究则仅有本团队前期的初步研究工作。根据课题组前期预实验结果,表明菊根、茎、叶总多糖的含量远远高于菊花中的含量(81.0%vs 8.62%),在经水提醇沉、sevage法除蛋白之后,菊非药用部位多糖表现出抗氧化、抗凝血、抗肿瘤细胞生长、神经保护作用、调节肠道菌群的生长以及对结肠炎小鼠的保护作用等生物活性,鉴于此,本课题以原有工作基础为背景,对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干预炎症性肠病的效应进行进一步验证,并对其可能存在的机制进行探讨,基于此活性导向性,对菊非药用部位多糖进行提取、分离、纯化以及结构的表征,为深入开展菊非药用部位多糖的研究利用奠定科学依据。本论文共分四章节内容。一、文献研究本部分在对相关文献进行整理、归纳和总结的基础上,系统总结了菊多糖的结构特征、分离与鉴定方法及菊多糖生物活性的研究现状,以期为开展菊非药用部位多糖的活性与结构研究提供科学参考。同时,对多糖类物质对机体肠道屏障功能紊乱及其引发的相关疾病的干预和治疗作用进行梳理和总结,为开展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干预炎症性肠病-结肠炎的效应机制研究提供理论支撑。二、实验研究(一)菊非药用部位多糖类物质资源价值发现1.多糖类物质免疫调节作用和抑制肿瘤细胞生长研究1.1本实验采用免疫抑制剂环磷酰胺来复制小鼠免疫功能低下模型,用以考察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对其诱导的免疫抑制小鼠的免疫调节作用,结果表明,菊多糖JFP能显着提升免疫低下小鼠的的胸腺指数和脾脏指数,能明显增强小鼠巨噬细胞的吞噬活力,使单位时间内血液中碳粒清除速率加快,表明JFP对环磷酰胺所致免疫抑制小鼠的免疫功能具有一定程度的保护和改善作用。1.2应用MTT细胞增殖检测法测定样品对人肠癌细胞体外增殖的影响。结果表明,JFP对人肠癌细胞LOVO,HCT-116,SW480和CAC02的生长具有一定程度的抑制作用,进一步验证,JFP对炎症性肠病改善的积极作用,为将来开发利用菊非药用部位多糖提供科学依据。2.结肠炎模型的建立及多糖类物质的效应评价2.1采用TNBS/乙醇灌肠方法成功诱导了大鼠结肠炎,表现在造模后大鼠出现体重下降、稀水便及血便。结肠外观及组织病理学检测可见结肠增厚、溃疡形成,并且MPO活性较正常对照组显着升高。JFP中、低剂量(100、50mg/kg)干预两周后,对其肠炎症状具有较好的缓解作用,可回调结肠炎大鼠体重及DAI值,可减轻结肠外观及镜下炎症病变,且显着降低MPO酶活性(P<0.05)。高剂量组(200 mg/kg)大鼠炎症症状,大鼠结肠外观损伤及MPO活性略有下降,但与模型组相比,无统计学意义。此外,多糖组显着降低结肠组织黏膜中TNF-α、IFN-γ、IL-17、IL-6、IL-1 β和IL-23的含量,同时提升IL-13、IL-10和IL-4的水平,尤其以中、低剂量效果更为显着。结果提示,不同剂量JFP对大鼠结肠炎的疗效存在差异,中、低剂量优于高剂量,与阳性治疗药柳氮磺胺吡啶接近。2.2采用DSS法成功建立了 C57BL6小鼠急性溃疡性结肠炎模型,考察了 JFP不同剂量、不同给药方式对模型小鼠结肠炎的影响。结果显示,中、低剂量多糖组对模型小鼠的炎症反应具有较好的改善作用,尤其以边造模边给药的方式为佳。具体表现为降低炎症小鼠DAI、缓解病理组织损伤、降低组织学评分,改善肠炎小鼠腹泻、便血状况,降低结肠组织MPO活性、NO含量,回升组织SOD活性等。(二)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干预结肠炎的效应机制研究1.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对结肠炎大鼠肠道微生态的调节作用1.1基于细菌16S V3-V4可变区,利用Illumina/Miseq二代测序技术平台进行高通量测序技术及生物信息学分析方法,研究JFP对TNBS诱导结肠炎大鼠肠道菌群结构的影响。结果表明,与正常组相比,模型组大鼠肠道菌群组成发生明显变化,其中Firmicutes/Bacteroidetes比例显着降低,而多糖的摄入明显改善了这种趋势,Firmicutes数量增多,二者比值回升,基本维持了肠道菌群的生态平衡。此外,病原微生物如Escherichia、Enterococccs和prevotella的相对丰度显着降低,有益微生物如Butyricicoccus、Clostridium、Lachnospiraceae、Rikenellaceae、Lactobacillus和Bifidobacterium的相对丰度明显增加。通过肠道菌群与生化因子的关联分析,发现Butyricicoccus、Clostridium、Lachnospiraceae、Rikenellaceae、Lactobacillus、Bifidobacterium等有益菌与抗炎因子 IL-4、IL-10、IL-11 呈显着正相关(P<0.01),而 Prevotella、Ruminococcus、Bacteroides、Escherichia-Shigella、Akkermansia、Turicibacter等有害菌与 IL-23、TNF-α、IL-1β、IL-6、IF-17、IFN-γ 等促炎因子水平呈显着正相关(P<0.01)。同时,基于COG数据库和KEGG数据库对肠道菌群的相关生化功能进行预测,主要涉及氨基酸代谢、细胞运动、信号转导、能量代谢、葡聚糖生物合成与代谢、脂代谢、细胞膜转运、辅酶和维生素代谢、神经系统、转录、细胞生长和调亡等多种生理功能,在上述功能中,正常组与模型组在能量代谢、辅酶转运与代谢、转录、细胞壁/膜的合成、信号转导等方面有较为明显的差异,模型动物在摄入多糖后,这些差异的生理功能均有接近正常组的趋势,尤以中、低剂量给药组更为显着。本实验研究从不同分类学水平上发掘对菊非药用部位多糖起响应的关键菌属,分析JFP对结肠炎大鼠症状的改善作用,评价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对结肠炎的干预效应,为中药多糖在治疗炎症性肠病的药物研究与应用方面提供新的思路。1.2采用GC-FID分析方法,测定了结肠炎大鼠肠道内容物中SCFAs的含量变化,结果表明,JFP在不同程度上增加了结肠炎大鼠肠道内SCFAs的含量,其中乙酸、丙酸、异丁酸、丁酸的含量在模型动物肠道内显着升高,该结果与肠道菌群多样性的变化较为一致,提示:JFP可能通过改善结肠炎大鼠肠道菌群的失衡,恢复肠道菌群的代谢功能,增强肠道菌群产生SCFAs的能力,从而缓解和改善结肠炎的症状。2.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干预炎症性肠病的分子机制研究2.1研究证实,上皮屏障功能受损,导致肠道细菌和其它抗原渗透进入肠道黏膜是炎症性肠病发病的主要因素之一。在本章节研究中,我们选择Claudin、Occludin与ZO-1作为研究对象,分析其在大鼠结肠黏膜组织中的表达情况,结果表明,肠黏膜上的Claudin-1、Occludin与ZO-1在正常组大鼠体内均有较高的表达,模型组大鼠肠道上述蛋白的表达明显降低,而模型组大鼠给予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后,提高了 Claudin-1、Occludin与ZO-1在mRNA与蛋白水平上的表达,尤以中、低剂量组的效果更为显着。结合前后研究结果我们推测,菊多糖通过调控肠道菌群多样性,恢复肠道生物屏障的保护功能,使得肠道黏膜上皮细胞上的某些紧密连接蛋白的表达水平恢复正常,进而增强肠道黏膜的屏障功能,缓解和改善TNBS诱导的结肠炎大鼠症状。2.2大量研究证实,机体肠道微生态平衡的打破与炎症性肠病的发生发展密切相关。炎症性肠病患者存在肠道菌群失调,保护性微生物和侵袭性微生物生态平衡被打破,在各种微生物抗原刺激下,体内免疫系统被过度激活,各种炎症细胞活化,导致细胞因子的失衡,产生肠道慢性炎症反应。本章节围绕TLR4/NF-κ B信号通路,利用qPCR和western blot技术分别从基因和蛋白水平检测了 NF-κB、TLR4的表达水平。qPCR结果显示,与正常大鼠相比,模型大鼠结肠组织黏膜NF-κB、TLR4表达水平均显着提高,且具有统计学意义。而不同剂量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对模型大鼠黏膜组织NF-κB、TLR4mRNA表达水平具有不同程度的回调作用;Western blot结果显示,与正常大鼠相比,模型大鼠结肠组织黏膜p65及其磷酸化pp65、TLR4蛋白表达水平均显着提高,多糖不同剂量组对结肠炎大鼠黏膜组织p65及其磷酸化pp65表达水平具有不同程度的回调作用,尤其是对P65蛋白表达水平的降低具有极显着差异。上述研究结果提示,菊非药用部位多糖可通过阻断TLR4/NF-κB通路途径,抑制TLR4、NF-κB的表达,继而减轻肠道炎症反应。此外,开展了 JFP对IL-6/STAT3信号通路的影响研究,分别从基因和蛋白水平检测了 IL-6、JAK2、STAT3基因转录水平及STAT3、p-STAT3、p-JAK2蛋白表达水平。qPCR结果显示,与正常大鼠相比,模型大鼠结肠组织黏膜IL-6、JAK2、STAT3mRNA表达水平均显着提高,而模型大鼠给予JFP后,IL-6 mRNA表达水平显着降低,JAK2、STAT3 mRNA只在低剂量组呈显着性差异,而在高、中剂量组没有明显差异。然而,Westernblot结果显示,与正常大鼠相比,模型大鼠结肠组织黏膜STAT3及其磷酸化蛋白p-STAT3及p-JAK2表达水平均显着提高,该蛋白与其基因表达不一致,表明IL-6/STAT3通路在蛋白翻译后对菊多糖产生响应。当肠道微生物与宿主之间的平衡被打破,革兰阴性细菌数量增加,LPS诱导的TLR4/NF-κB、IL-6/STAT3途径就被过度激活,炎症反应被放大,导致炎症性肠病发生发展。因此,维持肠道微生态平衡,抑制或阻断TLR4-NF-κB、IL-6/STAT3信号通路,将有助于控制和改善炎症性肠病病情及预防其复发。2.3基于代谢组学的思路与方法,探寻炎症性肠病大鼠病理状态下血浆、尿液代谢物组的整体变化,在筛选、鉴定其血浆和尿液中潜在的生物标志物的基础上,研究JFP干预后的代谢变化规律,挖掘JFP改善和缓解炎症性肠病的可能机制。实验结果显示,结肠炎大鼠血浆中亚油酸、花生四烯酸、牛磺脱氧胆酸、胆酸、鹅去氧胆酸等表现为下调趋势,白叁烯A4、甘氨酸、二氢神经酰胺、胆固醇等表现为上调趋势。涉及代谢通路包括胆汁酸生物合成、视黄醇代谢、花生四烯酸代谢、亚油酸代谢、色氨酸代谢、不饱和脂肪酸生物合成、氨基酸代谢、甘油磷脂代谢、类固醇激素生物合成,其中影响较高的代谢通路有花生四烯酸代谢、胆汁酸生物合成、甘油磷脂代谢;结肠炎大鼠尿液中,烟酰胺、甘油磷酰胆碱、尿刊酸、烟酸单核苷酸、二氢尿嘧啶、磷酰胆碱等表现为下调趋势,D-葡糖醛酸-6,3-内酯、甲基咪唑乙酸、2-氧代-4-甲硫基丁酸等表现为上调趋势。涉及代谢通路包括烟碱和烟酰胺代谢、组氨酸代谢、赖氨酸降解、甘油磷脂代谢、赖氨酸生物合成、泛酸和CoA生物合成、β-丙氨酸代谢、淀粉和蔗糖代谢、半胱氨酸和甲硫氨酸代谢、肌醇磷酸代谢、嘧啶和嘌呤代谢等。从代谢通路方面分析,抗坏血酸代谢、烟碱和烟酰胺代谢、甘油磷脂代谢、半胱氨酸和甲硫氨酸代谢和组氨酸代谢影响值相对较高。JFP可影响上述代谢途径,对上述标志物的水平均有不同程度的回调,向正常状态转变,说明菊非药用部位多糖能改善和缓解结肠大鼠的症状。(叁)基于活性导向下的菊非药用部位均一多糖的制备及结构表征1.菊非药用部位均一多糖的制备称取菊根、茎、叶部位干燥样品2 kg,石油醚脱脂两次,加热回流提取,合并两次提取液后浓缩,乙醇沉淀,得菊非药用部位粗多糖;对粗多糖中所含中性多糖、酸性多糖以及蛋白质含量进行测定,结果显示,中性多糖和酸性多糖分别为42.67±2.94%和18.36±1.09%,蛋白质含量为6.17±1.02%。由此可见,中性多糖是粗多糖中的主要组成成分。此外,采用叁氯乙酸法除蛋白,大孔吸附树脂AB-8对粗多糖进行脱色、除杂,再经DEAE-52纤维素柱进行不同梯度的洗脱,最后经葡聚糖凝胶Sephadex G-200柱层析进一步精制、纯化,经洗脱、收集、减压浓缩、透析、冷冻干燥后,获得含量及纯度相对较高的均一性多糖 JFP1-1-2(1.6%)和 JFP1-2-2(0.4%)。2.菊非药用部位均一多糖的结构表征采用傅里叶红外光谱IR、酸水解、甲基化、13C-NMR,1H-NMR核磁共振等方法,对均一多糖JFP1-1-2和JFP1-2-2的结构进行分析,结果表明,JFP1-1-2主要由甘露糖、葡萄糖和半乳糖以摩尔比4.53:3.06:1.00组成;JFP1-2-2主要由甘露糖、半乳糖、葡萄糖、木糖及半乳糖醛酸以摩尔比3.01:2.36:1.25:1.00:1.02组成。将此两种多糖经甲基化并水解后,采用 GC/MS 分析,结果显示,JFP1-1-2 中含有T-β-D-Manp、5,6-β-Manp、1,3,5-β-D-Manp、1,3-β-D-Manp、1,5-β-D-Galp、T-β-D-Galp、2,4-β-D-Galp、1,3,5-β-D-Glcp和 2,3,4-β-D-Glcp 连接顺序的糖残基,其摩尔比为 13.41:3.39:30.30:1.87:18.01:6.22:15.10:7.01:4.69;JFP1-2-2 中含有 T-β-D-Manp、5,6-β-D-Manp、1,4-β-D-Manp、1,3,5-β-D-Manp、2,3,5-β-D-Manp、1,5-β-D-Galp、2,4-β-D-Galp、1,3,5-β-D-Glcp、T-β-D-Xylp 连接顺序的糖残基,其摩尔比为 2.31:0.44:1.12:2.6:2.86:5.87:3.33:4.56:4.80。由此可见,不论是中性多糖JFP1-1-2,还是带有酸性基团的JFP1-2-2,其糖结构中甘露糖的含量比例最大。而研究报道甘露糖受体MR可特异性地识别以甘露糖为末端的配体,介导吞噬病原微生物,发挥免疫调节作用。本实验研究表明,菊非药用部位多糖结构中含有大量的甘露糖,可能易于结合巨噬细胞和树突状细胞膜表面上的甘露糖受体,消除病原微生物,改善肠道微生态平衡,进而改善模型大鼠炎症性肠病的症状。这一假说,将在后续的实验研究中继续探讨和证实。

张浩[4]2011年在《肠易激综合征和炎症性肠病患者肠道优势菌群特征及其与疾病发生相关性研究》文中指出肠易激综合征(IBS)和炎症性肠病(IBD,包括溃疡性结肠炎UC和克罗恩病CD)均为常见的人类肠道疾病,病因至今未明。尽管它们在疾病起因、发病机制及临床症状和治疗上有较大差别,但两者与肠道菌群之间都有着密切不可分的关系。本研究利用基于16S rDNA的变性梯度凝胶电泳(DGGE)分析患者与健康人粪便样品中优势菌群相似度及优势菌的种类和数量,以Shannon多样性指数和均匀度指数评估患者粪便菌群结构的稳定性;通过相对定量Real-time PCR技术分析研究粪便中与两种疾病发生或症状可能相关的11种细菌(双歧杆菌、弯曲杆菌、球形梭菌、脱硫弧菌、肠球菌、大肠杆菌、普拉梭菌、乳杆菌、瘤胃球菌、韦荣氏球菌、链状双歧杆菌)的含量;测定患者和健康人粪便样品中乙酸、丙酸、丁酸、异丁酸和异戊酸等5种短链脂肪酸(SCFA)含量,分析其与疾病的相关性。IBS患者粪便优势菌群与健康人个体间存在较大的差异。患者群体内的个体间优势菌群相似度(20.3%-60.2%)略高于健康人群体(9.5%~65.8%),有“趋同”现象,但患者与健康人群体间个体的相似度(7.0%-54.1%)较低;活动期IBS患者粪便优势菌群的多样性和均匀度指数(分别为1.89和0.65)均低于健康人(分别2.32和0.77),差异极显着(P<0.01),菌群稳定性差;优势菌种数与健康人无明显差异,但优势菌总量极显着减少(P<0.001)。患者存在严重的肠道菌群失调现象。患者粪便菌群中的双歧杆菌显着减少(P<0.01),链状双歧杆菌和乳杆菌含量略高于健康人;与SCFAs代谢有关的普拉梭菌、瘤胃球菌、韦荣氏球菌等菌种均有显着减少(P<0.05);与H2S代谢有关的脱硫弧菌数量明显低于健康人(P<0.01);弯曲杆菌、肠球菌、大肠杆菌、球形梭菌等条件致病菌无过度生长现象。我们推测,IBS发生与条件致病菌过度生长无关,可能与菌群失调相关,有益菌大量减少及SCFAs代谢量降低可能是IBS发生的重要因素。UC患者与健康人个体间的优势菌群结构相似度(3.0%-50.1%)低于患者群体内相似度(5.5%-69.2%),更远低于健康人群体内相似度(17.7%~80.1%),患者优势菌群结构存在“分支”现象。患者粪便优势菌群多样性和均匀度指数(分别为2.54和0.92)均显着低于健康人个体(分别为2.83和0.94),菌群结构不稳定;优势菌种类显着减少,优势菌总量有大幅下降现象(P=10-6,α=0.01)。患者存在极为严重的肠道菌群失调现象。患者粪便菌群中双歧杆菌显着减少,但乳杆菌和链状双歧杆菌无明显变化;未发现有弯曲杆菌、大肠杆菌、球形梭菌和肠球菌等条件致病菌数量上的显着增加,但患者优势菌群整体数量呈大幅下降,上述细菌在菌群中所占比例可能会有较大的增加;SCFAs代谢相关细菌普拉梭菌、瘤胃球菌等绝对数量显着减少,韦荣氏球菌也略低于健康人,对SCFA产量会有较大的影响。我们推测,菌群严重失调所导致的菌群整体数量大幅下降、双歧杆菌等有益菌大量减少、条件致病菌相对含量增加及SCFAs在结肠内代谢量的减少可能与UC发生相关。CD患者群体内的粪便优势菌群相似度(0~30.1%)低于健康人群体(2.9%-45.6%),且出现“分支”现象,与UC相似。患者粪便优势菌群多样性和均匀度指数(分别为2.59和0.93)均与健康人(分别为2.70和0.95)无明显差异;优势种类及数量无明显变化,其中双歧杆菌数量的减少相对较为明显(P=0.0533,α=0.05)。患者无明显的肠道菌群失调现象。患者粪便菌群中的双歧杆菌、大肠杆菌、瘤胃球菌、韦荣氏球菌、链状双歧杆菌、肠球菌、乳杆菌均无数量上的明显变化;弯曲杆菌和脱硫弧菌显着减少;球形梭菌和普拉梭菌数量减少极显着。我们推测,CD的发生与菌群失调无关,可能与普拉梭菌的显着减少有重要关系。短链脂肪酸在IBS、UC、CD叁种疾病患者粪便中均有显着减少。IBS患者粪便中丁酸、丙酸、异丁酸和异戊酸浓度极显着减少,其中以丁酸为最明显(P=0.0017,α=0.01),它们在IBS发生中的作用可能是与黏膜低度炎症有关;UC患者粪便中乙酸、丙酸、丁酸、异丁酸和异戊酸含量均有极显着减少,其中丁酸浓度的差异最为显着(P=0.0048,α=0.01),其次是异丁酸,乙酸差异最小(P=0.0150,α=0.01),丁酸代谢障碍可能与UC发生有重要相关;CD患者粪便中乙酸、丙酸和丁酸均有极显着减少,以乙酸为最显着(P=0.0004,α=0.01),它们含量的减少可能不是疾病发生的直接原因,而是降低了对黏膜免疫系统异常激活的抑制作用,使疾病发生的可能性提高。与疾病发生相关的是SCFAs在结肠内的绝对含量,而与其相对比例无关。

杨占清[5]2007年在《粘蛋白1、粘蛋白2 mRNA在炎症性肠病大鼠肠粘膜细胞表达规律的研究》文中研究说明炎症性肠病(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IBD)包括克罗恩病(crohn disease,CD)和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是一类重要的终身致残性疾病,临床症状多变,治疗效果差,易复发。尤其在英、美、北欧的发病率较高,但近年来我国也正逐年增高。对于IBD病因和发病机制的研究,尚未十分明确。目前认为IBD是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与遗传、免疫、环境及黏膜屏障密切相关。其中免疫因素,特别是某些细胞因子在IBD发生发展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粘蛋白是上皮细胞分泌的大分子量的糖蛋白,是粘液的重要组成成分,广泛存在于多种上皮组织中,在肠道内对肠上皮起润滑和保护作用,保护肠上皮细胞免受外界不良因素的影响且在介导细胞信号传导方面具有重要的生物学功能。近年来的研究发现一些细胞因子能够调节粘蛋白的表达及粘液的分泌。为了探索粘蛋白与IBD发生、发展的关系,本实验通过建立IBD大鼠模型。在不同时期采取大鼠结肠组织,观察大体形态的改变,显微镜下观测病理组织学变化,测定髓过氧过物酶的活性,确定疾病发生及发展状况,并且通过荧光定量RT-PCR方法分别测定粘蛋白1、粘蛋白2 mRNA的表达水平。结果表明,随着病情的加重,粘蛋白1 mRNA表达水平升高,粘蛋白2 mRNA表达水平降低。提示粘蛋白1、2的表达水平变化与IBD的发生发展具有一定相关性。

许春梅[6]2016年在《低氧诱导因子-1α在溃疡性结肠炎中的作用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第一部分 低氧诱导因子-1 α在溃疡性结肠炎发病机制及疾病评估中的作用目的:采用随机对照试验检测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及肠组织中HIF-1α的含量并前瞻性评价其与疾病活动性、临床病情严重程度和内镜分级之间的相关性。方法:采用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定量检测10例健康对照者、13例缓解期溃疡性结肠炎及47例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中HIF-1α含量,同时采用枸橼酸—微波—SP—免疫组织化学方法检测结肠黏膜中HIF-1α的表达情况,并对活动期患者评价病情轻重程度。结果: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血清HIF-1α含量(73.21±28.65ng/L)显着高于缓解期(44.54±14.75 ng/L)与对照组(42.83±15.49 ng/L)(P<心.05),缓解期(44.54±14.75ng/L)与对照组(42.83±15.49ng/L)比较差别无统计学意义(P>心.05),在缓解期患者组,血清HIF-1α水平与Mayo评分无相关性(r==0.139,P>心.05),在活动期患者组,血清HIF-1α水半与Mayo评分呈显着相关性(r=0.699,P<心.01),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HIF-1α水平与临床病情分型及内镜表现分级均呈显著正相关(r=0.696,r=0.674,P<心.01),血清HIF-1α与疾病活动性、病情分型及内镜分级呈正相关;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结肠黏膜中HIF-1α表达阳性率(58.05±13.83%)显着高于缓解期(3.00±2.72%)与对照组(3.04±2.69%)(P<心.05),缓解期(3.00±2.72%)与对照组(3.04±2.69%)比较差别无统计学意义(P>心.05),在缓解期组,结肠粘膜HIF-1α表达阳性率与Mayo评分无相关性(r==心.108,P>心.05),在活动期患者组,结肠粘膜HIF-1α表达阳性率与Mayo评分呈显着相关性(r=0.743,P<心.01),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结肠粘膜HIF-1α水平与临床病情分型及内镜分级均呈显著正相关(r=0.699,r=0.677,P<心.01),结肠黏膜中HIF-1α的表达与疾病活动性、病情分型及内镜分级也呈正相关。结论:HIF-1α作为一种转录因子可能在溃疡性结肠炎发病机制中充当重要角色,并可能作为评价溃疡性结肠炎患者病情活动性及严重程度的良好指标。第二部分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低氧诱导因子-1α及CRP的含量及其与疾病活动性和病情严重程度的关系目的:检测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低氧诱导因子—1α (HIF-la)及CRP的含量,探讨其与疾病活动性和病情严重程度的关系。方法:清晨空腹清醒时抽取静脉血,每次抽取4m1,3000转离心10分钟将血清和红细胞迅速小心地分离,样本收集后冻存于-70℃,采用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测定血清HIF-1α水平,实验时按试剂盒说明书进行,结果是计算各样本浓度值;留取血液标本后立即送检验科采用免疫透射比浊法检测CRP含量。对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行肠镜检查,评价病情轻重程度。结果: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HIF-1α含量显著高于缓解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和对照组(P<0.05),且缓解期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CRP含量高于缓解期和对照组(P<0.05),且缓解期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在缓解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组,血清HIF-1α水甲与Mayo评分无相关性(r=0.139,P>0.05),在活动期患者组,血清HIF-1α水平与Mayo评分呈显着正相关(r=0.699,P<0.05),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HIF-1α水平与临床病情分型及内镜分级均呈显著正相关(r=0.696,r=0.674,P<0.001);在缓解期患者组,血清CRP与Mayo评分无相关性(r=0.097,P>0.05),在活动期患者组,血清CRP与Mayo评分呈显着相关性(r=0.715,P<0.05),活动期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CRP与临床病情分型及内镜分级均呈中度正相关(r=0.554,r=0.562,P<0.001);血清HIF-1α与CRP也呈显着正相关(r=0.881,P<0.01)。结论:HIF-1α作为一种转录因子可能在溃疡性结肠炎发病机制中充当重要角色,联合检测HIF-1α及CRP可作为评价溃疡性结肠炎患者病情活动性及严重程度的良好指标。

戴婷[7]2017年在《英夫利昔单抗治疗炎症性肠病26例临床分析》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研究背景及目的:炎症性肠病(IBD)是一种慢性的、反复发作的肠道炎症性疾病,包括溃疡性结肠炎(UC)和克罗恩病(CD),是除肿瘤外最严重的胃肠道疾病之一。它具有病情反复、不易治愈等特点,严重影响了患者的生活质量以及心理健康。目前生物制剂治疗存在着非常确切的疗效,英夫利昔单抗(IFX)被作为生物治疗的一线药物,我院胃肠内科自2012年开始应用英夫利昔单抗治疗炎症性肠病。本文针对于我院应用英夫利昔单抗治疗炎症性肠病的26例病例,研究英夫利昔单抗对炎症性肠病(包括UC、CD)的治疗疗效以及相关注意事项。材料与方法:研究对象:对2012年1月至2016年12月吉林大学第一医院胃肠内科诊治的26例使用英夫利昔单抗治疗炎症性肠病的患者的临床资料进行回顾性分析。纳入及排除标准:患者临床症状、结肠镜检查及病理学检查结果均符合《炎症性肠病诊断与治疗的共识意见》[2]。研究方法:英夫利昔单抗以5mg/kg剂量在第0、2、6周给药作为诱导缓解治疗,随后每隔8周给予相同剂量作为维持缓解治疗。对给予第2个剂量治疗后4周仍无效者不再给予IFX治疗;对初始治疗有效,随后又失去治疗反应者,可将给药间隔时间缩短或将给药剂量增加至10mg/kg。在IFX治疗前接受糖皮质激素和(或)免疫抑制剂治疗者,在原治疗方案基础上联合使用IFX,在取得临床缓解后可将激素逐步减量以至停用,而免疫抑制剂可一直与IFX同用。观察指标:1)临床症状及CDAI评分或Mayo评分;2)检验学指标:炎性指标:白细胞(WBC)、血小板(PLT)、血沉(ESR)、C-反应蛋白(CRP);营养指标:血红蛋白(HB)、白蛋白(ALB)、MNA-SF法进行营养评估;3)肠镜改变SES-CD评分;4)不良反应。结果:1)一般资料:共26例患者(男22例,女4例),其中CD 23例(男20例,女3例),UC 3例(男2例,女1例)。CD发病平均年龄为22.17±8.72,UC发病平均年龄29.00±10.82。应用IFX时初诊病例为8例(均为CD),既往明确诊断为18例。2)临床表现(消化系统表现、全身表现、肠外表现):腹痛(24例),腹泻(18例),腹胀(4例),血便(11例),瘘管形成(9例,均为CD),肠梗阻(3例,均为CD),穿孔(2例,均为CD),肛周脓肿(7例,均为CD)。发热(13例)、体重减轻(26例)、反复口腔、外阴、肛周溃疡(2例,均为CD)、强直性脊柱炎(1例)。合并用药:合并5-氨基水杨酸(11例);合并糖皮质激素(8例),应用IFX后均逐渐减量,其中1例激素减量后症状加重,为激素依赖型;合并免疫抑制剂(6例)。23例CD患者用药前CDAI平均值为226.04±92.33;用药2周后CDAI平均值为144.78±79.57,与用药前相比p=0.003,具有统计学意义。3例UC患者用药前Mayo平均值为9.33±2.08;用药2周后Mayo平均值为3.33±2.08,与用药前相比p=0.024,具有统计学意义。3)伴发疾病:因腹痛行阑尾炎手术4例(均为CD)。3例起病时检查结核T斑点实验阳性,应用IFX时预防性抗结核治疗。4)检验学指标:与用药前相比,用药后炎性指标、营养指标均具有显着差异。5)肠镜表现:14例患者用药2-3次后行肠镜、小肠CT或胶囊内镜复查,均表现为肠道水肿明显减轻,溃疡面积较前减小、数量上也较前减少,溃疡表面结痂或呈增生性改变。6)不良反应:1例患者首次静点IFX时出现喉头水肿、周身疼痛、颜面潮红、气短、皮疹,给予抗过敏治疗后症状缓解,上述不良反应每次静点IFX时反复出现。1例患者1次用药后出现颜面潮红,未给予特殊处置,症状自行缓解。1例患者用药2次后出现呼吸道感染(支气管炎),不伴有粒细胞改变,抗炎治疗后好转。上述患者均没有因为不良反应终止治疗。1例患者用药4次后明确诊断为肺结核,给予停用IFX(CD患者)。其余患者无过敏、感染、自身免疫、肝肾功能改变、癌变、脱髓鞘病变和神经系统障碍等不良反应。7)转归:1例患者治疗9次后内镜及临床症状缓解后停用IFX,1年后复发,1例患者治疗13次后内镜及临床症状缓解后停用IFX,3年后复发(均为CD),上述2例患者停用IFX期间间断给予5-氨基水杨酸维持治疗,复发后再次行IFX治疗有效;2例患者用药过程中出现疾病进展,其中1例患者用药7次后临床症状缓解,但肠瘘口未见缩小,行全大肠切除术,术后行小肠造瘘,另外1例患者用药3次后出现肠穿孔,行肠切除肠吻合术、小肠造瘘术(均为CD);1例患者用药4次后明确诊断为肺结核,给予停用IFX(CD患者);2例患者用药1年后,达到内镜及临床缓解,给予停药约1年,目前病情平稳(均为CD);1例患者用药4次后临床症状缓解不明确,于外院检查血清英夫利昔单抗浓度较低,给予增加IFX剂量后症状缓解(UC患者);其余18例患者目前仍在行IFX治疗,临床症状及内镜表现缓解。结论:1)英夫利息单抗治疗炎症性肠病的疗效较好,但是治疗过程中存在不良反应。2)在临床缓解期间停止应用英夫利昔单抗(并且不考虑任何其它因素)的患者将随着时间进展复发,复发后再次启用英夫利昔单抗同样有效。3)克罗恩病易累及肠道回盲部,急性发作时极易误诊为急性阑尾炎,需要鉴别二者。4)英夫利昔单抗治疗会增加结核分支杆菌感染的风险,用药前及用药期间需要进行结核筛查,必要时预防性抗结核治疗。5)英夫利昔单抗治疗过程中易出现失应答,血药浓度个体差异较大,血清英夫利昔单抗浓度的测定对治疗IBD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张梦雅, 赵燕, 徐明生, 姚瑶, 汪雄[8]2018年在《蛋源性活性组分对炎症性肠病的缓解作用研究进展》文中研究说明炎症性肠病是发生在肠道的慢性且反复发作的炎性疾病。传统的药物治疗虽能缓解临床症状但却存在一定的副作用。蛋源性活性组分是近期食品科学领域研究的热点之一,禽蛋组分的抗菌、抗病毒、降血压、抗氧化、抗炎以及免疫调节等功能活性已被相继证实。蛋源性活性组分的开发应用有望为炎症性肠病提供新的治疗策略。本文综述了氨基酸、多肽、蛋白质和脂质这些蛋源性活性组分的抗炎活性以及其对炎症性肠病缓解作用的分子作用机制的研究进展,并对其研究进行了展望,以期为蛋源性抗肠炎活性组分的进一步深入研究和应用开发提供参考。

高琰[9]2013年在《炎症性肠病中医证候与T细胞亚群的相关研究》文中提出研究背景炎症性肠病(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IBD)以往在西方发达国家比较常见,近年来,随着国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在我国发生率也逐年升高。IBD属于中医学“痢疾”等范畴,对其病因病机已有一定认识。T淋巴细胞被认为是致使发病的异常免疫应答中抗原递呈的核心环节,有关中医证候与T细胞亚群的研究较少,有待我们进一步探讨。研究目的研究IBD的发病特点及中医证候学特征,通过检测IBD患者外周血中T细胞亚群,比较中医证候、不同病情分期、临床分型、病情严重程度的免疫损伤差异。研究方法本课题为国家973计划项目“基于炎症性肠病肺支气管病损出发的肺与大肠相表里关系研究”(编号:2009CB522705)的部分内容。全部病例来源于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以自2009年11月至2013年1月期间就诊于东直门医院符合纳入标准的120例IBD患者为研究对象,进行一般资料、症状、舌脉等的调查,同时进行T细胞亚群检测。观察证候分布情况、免疫功能指标及肠外表现,总结免疫损伤的规律,分析T细胞亚群检测结果与IBD的中医证候、临床类型、严重程度、病情分期等之间的相关性。研究结果1一般资料120例IBD患者中,平均病程4.80±5.13年,以1-5年病程者最多,发病年龄高峰在31-40岁,性别比例无差异,饮食不节和情志不畅为病情加重的主要原因。2病情程度与分级按病情分期比较,活动期UC组和CD组均多于缓解期,按临床分型比较,两组均以慢性复发型比例最高,严重程度以轻、中度为主。按病变位置比较,UC组直肠、左半结肠、广泛结肠比例基本相等,CD组以结肠所占比例最高,其次是回肠末段。UC组有24.5%的患者合并肠外表现,CD组45.5%。肠外表现有复发性口腔溃疡者居多。3中医证候120例IBD患者症状频次前3位的分别是腹泻、腹痛、肢体倦怠。UC组症状频次在前4位分别是腹泻肢体倦怠、腹痛、腹部畏寒。CD组症状频次在前4位分别是腹痛、腹泻、腹部畏寒、腹部包块。症状积分中,UC组主症积分以大肠湿热证最高,次症积分以脾肾阳虚证最高,症状总积分以大肠湿热证最高。CD组主症及总积分均以脾肾阳虚证最高,次症积分以脾气虚弱证最高。中医证候分布中,UC组以大肠湿热证和脾肾阳虚证为主,其次为血瘀肠络证。CD组以大肠湿热证和脾气虚弱证为主,其次为血瘀肠络证。活动期均以大肠湿热证为主,缓解期均以脾肾阳虚证和脾气虚弱证为主。初发型均以大肠湿热证比例最高,慢性持续型均以脾肾阳虚证及脾气虚弱证比例最高,慢性复发型UC组大肠湿热证比例最高,CD组大肠湿热证与脾气虚弱证比例最高。UC组不同严重程度均以大肠湿热证所占比例最高,CD组均以大肠湿热证与脾气虚弱证所占比例最高。4T细胞亚群检测在CD3+,CD3+CD4',CD3+CD8=及CD4+/CD8+4项指标中,70.00%的患者存在1项或以上结果异常。其中CD3+CD4+异常率最高,CD组各指标的异常率均高于UC组。病情分期中,CD组缓解期CD8+水平较活动期显着升高,CD4+/CD8+显着降低,而UC组活动期患者CD8+水平则比缓解期升高,缓解期UC组CD8+水平显着低于CD组。临床分型中,慢性复发型UC组患者的CD3+水平显着低于初发型患者,慢性持续型UC组患者的CD8+水平显着高于该型CD组患者,CD4+/CD8+则显着低于该型CD组。严重程度中,UC组随严重程度的增加,CD4+水平降低,CD8+水平升高;CD组为CD4+水平升高,CD8+水平降低。UC组中度患者的CD3+、CD8'水平显着高于CD组中度患者,UC组中度患者的CD4+/CD8+显着低于CD组中度患者。UC组CD3+水平随着临床活动指数的增加而升高。UC组CD4+水平随着内镜下严重程度的增加而降低。5T细胞亚群检测与中医证候相关性分析T亚群检测结果异常率最高的为大肠湿热组,其次是血瘀肠络组。UC患者中,大肠湿热组CD4+水平显着低于非大肠湿热组,脾气虚弱组CD4+水平显着高于非脾气虚弱组,血瘀肠络组CD4+水平显着低于非血瘀肠络组。研究结论IBD常见的中医证型为大肠湿热证、脾气虚弱证、脾肾阳虚证、血瘀肠络证。UC患者中,大肠湿热组CD4+水平显着低于非大肠湿热组,脾气虚弱组CD4+水平显着高于非脾气虚弱组,血瘀肠络组CD4+水平显着低于非血瘀肠络组。活动期的免疫损伤机制与中医实证的病机存在一定联系,而缓解期的免疫损伤机制与中医虚证的病机存在一定联系,可见中医对炎症性肠病“本虚标实,发作期以标实为主,缓解期以本虚为主”的病机认识,与现代医学活动期和缓解期的免疫发病机制有共通之处。研究结果显示活动期UC患者外周血T淋巴细胞亚群的变化总体以CD3+、CD8+水平升高及CD4+水平、CD4+/CD8+比值下降为主,CD患者以CD3+、CD4+、CD8+水平下降及CD4+/CD8'比值升高为主。随严重程度的增加,UC的CD4+水平降低,CD8+水平升高;CD的CD4+水平升高,CD8+水平降低。UC和CD均是CD4+/CD8比例失调、机体免疫稳态被打破所致的免疫疾病。

高旭东[10]2009年在《抗补体C5a单克隆抗体对炎症性肠病的治疗作用研究》文中提出炎症性肠病(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是一种易复发的慢性肠道炎症,近年来发病率在我国呈逐年上升的趋势,肠道内过度的免疫反应是引起炎IBD的重要因素,然而目前其确切的病因和发病机理仍然不明确。因此对IBD的发病机理的探索和寻找有效的治疗药物就成了IBD研究领域中的热点。补体系统(Complement system)是天然免疫防御抵御外来微生物感染的重要成分。众所周知,补体系统的激活可以促使炎症细胞产生大量的炎性介质,例如IL-6,TNF-α等,这些细胞因子可能是IBD的重要致病因素。所以曾经有研究认为补体系统在IBD的发病中有着重要的作用。补体C5a是重要的补体活性片段,它在炎症反应中有重要的作用,一些通过阻断C5a和它的受体相互作用而减轻炎症的化学药物也逐渐被开发,尽管目前一些药物在动物模型上已经证实了一定的有效性,但是由于毒性和副作用等问题,它们还没有应用于人类的治疗。因此,本次研究的目的就是阐明补体C5a在IBD发病过程中的作用,而通过抗补体C5a单克隆抗体特异性的阻断补体C5a的活性也许可以起到治疗IBD的作用。目的:研究补体系统在IBD发病机理中的重要作用;评价抗补体C5a单克隆抗体对叁硝基苯磺酸(TNBS)诱导的结肠炎的治疗作用。方法:首先通过直肠给药TNBS建立小鼠IBD模型,然后腹腔注射抗C5a单克隆抗体对TNBS结肠炎小鼠进行治疗,每日观察记录小鼠一般状态、体重变化、生存率、粪便特征等指标。TNBS建模实验7天后,将小鼠处死,取结肠,组织病理观察,ELISA方法检测外周血和结肠组织中的各细胞因子的表达,实时荧光定量PCR方法检测结肠内各细胞因子的mRNA表达水平,评价治疗效果。结果:成功建立小鼠TNBS结肠炎模型,在用抗C5a抗体治疗后,小鼠体重下降减缓,存活率增加,组织病理切片观察显示结肠组织病理的炎性浸润得到明显改善,促炎性细胞因子如IL-6、TNF-α、IFN-γ等表达下调,而抗炎细胞因子IL-4、IL-10、TGF-β等表达上调,这些治疗效果与抗C5a抗体中和了过量C5a的活性密切相关。结论:C5a在IBD发病过程中发挥了促进炎症的作用,阻断C5a的活性是控制IBD病程发展的有效手段。这些结论为进一步寻找以补体系统为靶点的临床治疗IBD的抗体药物建立了重要的基础。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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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和治疗方面某些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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