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动词“死”字句中的主宾互易现象研究

心理动词“死”字句中的主宾互易现象研究

徐霞[1]2004年在《心理动词“死”字句中的主宾互易现象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心理动词“死”字句是指部分心理动词如“恨、想、愁”等和表程度义的“死”共同构成的如“我恨死她了”一类的句式。这类句式中存在着一个特殊而又有趣的主、宾互易现象,即:“N1V死N2了”变成“N2V死N1了”后,两句所表基本义相同。 这类主宾互易现象是汉语中的一种特殊的同义现象,目前,汉语语法学界对此类现象已有了一定深度的研究,如:宋玉柱(1981)、李宇明(1987)、任鹰(1999、2001)等就分别探讨过“可逆句”、“存现句”、“供用句”和“动结式述语结构”中的主宾互易现象。但对“(N1)V死(N2)了”中的主宾互易现象还没人做过全面系统的研究。 本文全面分析“(N1)V死(N2)了”中的主宾互易现象,在此基础上找出影响主宾互易的内部机理,揭示心理动词及心理动词“死”字句中的句法、语义、语用等方面的问题。 全文除解题和结束语外,共分四部分。 第一部分是对能进入“(N1)V死(N2)了”句式的心理动词进行语义特征分析。本节按照国内外语法学界通行的分类方法,把心理动词分为正向心理动词和反向心理动词,并分别对其语义特征进行分析。 第二部分是对该句式中主宾互易现象作具体考察。根据充当N1、N2名词或代词的不同,将该类现象具体分为五类进行研究。并由此分析探讨影响A、B两式互易的内部机制。 第叁部分分析该句式的结构变体“N1把N2V死了”和“N2把N1V死了”的主宾互易情况。根据充当N1、N2名词或代词的不同和第二部分的分析,将此现象分两类考察。并对两类“把”字句进行界定。 第四部分分别从句法、语义、语用等方面分析A、B两式的异同。

张丕娟[2]2012年在《现代汉语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S+W+死我了”句式在现代汉语口语中的使用率很高,它形式简洁,功能多样,往往成为说话人抒发内心情感的最直接有效的方式,现代汉语语法学界对与这一句式相关的一些结构也做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讨,本人拟在前人的基础上,对该句式中存在的特殊现象展开研究,即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这是一种充当主宾语的成分互换位置后句义仍然不变的特殊句式,对该句式的研究有利于发现口语中存在的常用句式及其组成成分的独特性,同时,通过与常规句式的对比,还可以发掘这类句式特殊的语用功能,进而扩大语言学研究的范围,加深对语言学理论的理解。本文以现代汉语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为研究对象,全面系统地分析了其研究现状、句式特点、各组成成分的局限性、主宾可逆的成因以及该句式独特的语用功能等问题。本文主要分为五大部分:第一部分:引言。这一部分共分为四个小节,分别是研究对象和研究意义、研究范围和研究方法、该句式的研究现状及语料的选定。这一部分从宏观意义上明确了文章的写作内容和方法。在研究现状一节中,分别介绍了可逆句式的研究概况、与“S+W+死我了”句式相关的一些研究成果,它们为本文的写作起到了极大的启迪和指引作用。第二部分:现代汉语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的构式研究。这一部分分为四节:一是构式理论,二是该构式的构式义,叁是构式对该句式中固定成分的限制,四是该构式对句式中可变成分的限制。该部分论证的重点是第叁、四两节,主要对组成该句式的几个成分进行了剖析,通过该构式义的实现来研究“S、W、死、我、了”这几个成分所受到的限制,明确进入该句式的每一个成分的独特性。第叁部分:现代汉语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可逆性成因分析。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一书中指出常见的变换手段有“移位、添加、删除和替代”四种,主宾语可逆作为一种变换形式,主要采用了移位的手段,这一部分主要运用方经民的变换原则展开说明。按照方先生提出的原则,本文从同一性原则和约束性原则两大原则出发展开论述,其中,在约束性原则中,我们分别从语法、语义、语音和语境四个角度进行阐释。可以发现,“S+W+死我了”句式的可逆性实现是符合方先生的变换原则的。第四部分:现代汉语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的语用功能。“S+W+死我了”句式本身已经具有一定的语用功能,但是,一旦被定义为可逆性句式,在口语交际中,它的作用会尤为明显。在这一部分,我们从叁个方面探讨该类句式具备的语用功能:一是确保语义的唯一性,分化歧义句;二是实现语言运用的经济性;叁是具有不可替代的感情义。在第叁节中,为了体现该句式独特的感情义,主要运用比较分析法,通过与“把”字句、“被”字句所承载的感情义进行对比,突出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的不可替代性。第五部分:现代汉语“S+W+死我了”句式可逆前后对比。在“S+W+死我了”句式中存在一部分可逆性句式,但是在人们日常口语交际中,可逆前后句子的使用频率是不同的,由此,我们从语法、语义和语用叁方面对两类句式进行对比分析,寻找二者潜藏的差异性。

李红[3]2011年在《现代汉语主宾互换句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汉语的句法结构一般都是主语位于动词之前,宾语位于动词之后,主语和宾语一般不能够直接换位,具有相对固定性。然而汉语中却存在一种主语和宾语能够互换的句式,如“八个人吃一桌酒。←→一桌酒吃八个人。”——本文就是要研究这类主宾互换句。主宾互换句是汉语中一类非常有趣的特殊句式,它是指在不增删或改变任何词语的前提下,主语和宾语直接变换位置,变化前后的话题或者表述重点虽然有所不同,但变换式与原式都成立且基本语义关系不变。本文主要分为以下几个部分:首先对前人的研究成果进行分析和述评,在此基础上归纳总结主宾互换句的类型,文中主要将主宾互换句分为配给义、附着义、充满义、隐现义、混合义、致使义和等同义几大类。其次文章分别探讨了上述七类主宾互换句各自在句式、动词等方面的特点,接着又从语法、语义和语用的角度分别论述了这几类主宾互换句主宾互换得以实现的原因,比如语法上的原因包括宾语的定指、施受的虚化与介词的脱落等,语义上的原因包括动作的相互性、对称性与主动性等特性,语义的指向性和语义重心的转移等,语用上的原因包括交际的目的,语篇的需要和语音的制约等。再次简要分析了主宾互换句中两种句式在选用时受到表达焦点、回文复现和创新表达等因素的影响,最后说明了语序仍是汉语最重要的语法手段之一。

张玲娟[4]2012年在《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研究》文中认为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是现代汉语语法体系中较为特殊的一种句法语义现象,其基本特征是句子的主语和宾语可以互换位置而句子的逻辑真值义却基本保持不变。如:“两个人骑一匹马←→一匹马骑两个人”、“北京是中国的首都←→中国的首都是北京”等等。这类句子句例庞杂、类型复杂,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今,语法学者们对其性质、类型进行了描写分析,对其互易的动因进行了探讨阐释。但是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的研究中仍然存在着分类标准不统一,动因阐释不系统,专题性文章较少等问题,这些无疑都为我们今后的研究留下了广阔的空间。全文共分为五个部分,具体如下:第一部分概述了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的研究情况,界定了本文的研究对象,以及研究过程中需要注意的问题。第二部分结合前人的分类研究,归纳出本文研究的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的七个基本类型:供用义主宾互易句、附着义主宾互易句、存现义主宾互易句、混合义主宾互易句、结果义主宾互易句、等值义主宾互易句、相向义主宾互易句。并对前人分类研究中的命名不统一和用例迭加等问题给出较为合理的解释。第叁部分具体分析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的七个基本类型,就影响主宾互易的句法、语义条件进行讨论,并对比形成主宾互易的A式和B式在句法、语义、语用方面的差异,在句法方面,主要考察句子成分与结构方式、层次切分两个方面;在语义方面,主要考察NPl和NP2语义角色的关系、A式和B式的句式意义两个方面;在语用方面,主要考察主题与焦点、情感与风格两个方面。在讨论差异的基础上提出日常交际及行文写作中的叁个选择角度:根据叙述角度选择,根据认知程序选择,根据上下文的衔接和照应选择。第四部分分析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的形成原因。本文拟从汉语本体原因和认知原因两个方面进行阐释,以期做出比较全面、系统的解释。语言的复杂性及汉语语序的特点为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的存在提供了可能性,而主宾互易句式本身所具有的特殊性也是主宾互易实现的重要原因;在认知上,基于句式上对称性的语义关系和静态场景性的状态义,使人们在认知选择上具有双向性,同一个客观图景经过不同的认知选择程序生成不同的主观意象,主观意向的不同直接造成语言结构形式的差异。第五部分为结语,总结概括全文的主要研究内容。

朱庆祥[5]2009年在《双面句式研究概观》文中认为本文从叁个方面概述了当前双面句式研究的状况:一,双面句式的界定;二,双面句式提出的缘由;叁,双面句式研究的侧重点。

参考文献:

[1]. 心理动词“死”字句中的主宾互易现象研究[D]. 徐霞. 河南大学. 2004

[2]. 现代汉语可逆性“S+W+死我了”句式研究[D]. 张丕娟. 山东师范大学. 2012

[3]. 现代汉语主宾互换句研究[D]. 李红. 湖北大学. 2011

[4]. 现代汉语主宾互易句研究[D]. 张玲娟. 山东大学. 2012

[5]. 双面句式研究概观[J]. 朱庆祥. 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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