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话语与形象建构的关系探析论文

礼貌话语与形象建构的关系探析论文

礼貌话语与形象建构的关系探析

林 明

(福建江夏学院外国语学院,福州 350108)

[摘要] Brown和Levinson的经典语用学理论在定义礼貌时使用了自我形象的概念,但却没有具体说明形象的内涵。基于社会心理学理论,从可能的自我形象、自我觉知和自我形象管理三个方面探析礼貌话语与形象建构的关系,发现礼貌话语成为社会言语交际中实时形象建构的载体,且受到当前自我图式和未来自我图式的双重约束。这不仅阐明了礼貌与看似不言自明的“形象”概念之间的关系,还为礼貌与社会言语互动中实时形象建构的实证研究奠定了基础。

[关键词] 礼貌话语;形象建构;社会心理

一、研究背景

礼貌不仅是语用学中的重要内容,更是新兴分支学科互动语言学中的核心研究内容〔1〕。以往的礼貌研究侧重于阐明礼貌与面子的相互作用关系〔2〕61,忽略了社会交际中言语互动参与者的形象这一更深入的研究层面,进而忽视了礼貌与形象建构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在语用学研究中的重要性。以Goffman为代表的学者并不将面子视为个体内在特性,而是个体在连续的社会事件中所呈现出形象〔3〕5。这一语言情境中其他互动参与者的判断和不受个人感情影响的第三方机构的判断一同支撑起这一形象。因此,面子被认为是社会借给个人的公共形象,如果在社会互动中证实这一个体与这一形象不符,那么这一形象将被社会群体收回〔3〕10。由此可见,个体形象在社会言语互动中的存续与消失是物物交换的(bartered)关系,即利用与自身期望的形象等量的付出换取这一形象。然而Brown和Levinson将面子描述为一种本质上属于个体(即“自我”)的形象。因此,Goffman所阐述的面子是一种公共的、人际的形象,而Brown和Levinson的面子则是一种个人主义的、“自我”的形象〔4〕,也就是一个特定社区的个体成员以自己为导向的、公共的自我形象〔2〕62

国内的礼貌与形象研究侧重于从礼貌的视角分析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姜亚飞,2018;王立欣等,2017;薛雨,2016;杨帆,2016;董安琪,2015等),部分学者从礼貌视角进行身份认同建构和形象塑造等语用学研究(胡美馨等,2016;田力羽,2012),也有学者指出礼貌与形象的表层关系:面子作为礼貌的激励因素,它必须与社区中的每个人的自我形象相关联〔5〕。上述研究忽视了礼貌话语与形象建构的关系这一重要方面,本文将对此展开论述分析。

第一组实验的运动轨迹是“Z”字型。可以看到,算法用Hough变换提取出质心的标准投影序列,并能够提取出运动轨迹。

2018年全市利用项目资金300万元,新建青贮设施补助的企业达到31家,新建青贮面积达到了8万平方米,新增青贮全株玉米能力20万吨以上。全市青贮90多万吨,种植全株玉米(牧草)约50万亩,打包青贮10万吨。“粮改饲”试点项目实施两年来,保定全市共推广种植全株青贮玉米103万亩,全株玉米青贮257万吨,为推动种植业和畜牧业转型升级、实现绿色发展注入了新的动能。

二、礼貌与面子

礼貌是一个因语境、社会规约和个体心理等而定的复杂概念,学者们因视角差异,对于礼貌的定义各执一词。从社会语言学的视角来看,礼貌研究将言语行为与社会行为联系在一起,阐明礼貌言语行为的语言特征与社会现实的关系〔6〕,从而探索语言使用与社交互动相互作用的过程〔7-8〕。因此,礼貌可被概念化为避免冲突的策略或合作的社交互动的策略性建构。然而,Haugh将礼貌定义为话语中可表达的人际态度(interpersonal attitude)〔9〕。Terkourafi则认为,礼貌不依赖于说话者的意图,因此更有理由被认为是语用效果(perlocutionary effect)〔10〕

《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辞典》对于image的前两种解释是:①a picture that you have in your mind,especially about what someone or something is like or the way they look;② the opinion people have of a person,organization,product etc,or the way a person,organization etc seems to be to the public。也就是说,image指的是脑海中的印象(尤指对某人或某物的印象)或(某人、组织、产品等的)声誉、形象。《柯林斯英汉双解大词典》对该词的前两种解释是:①If you have an image of something or someone,you have a picture or idea of them in your mind;② The image of a person,group,or organization is the way that they appear to other people。与朗文词典相类似的是,柯林斯词典的第一种解释也提取了image意义中a picture,you have … in your mind,someone or something这三大重要因素,即脑海中浮现的关于某人或某物的画面。两部词典的第二种解释在image所反映的对象(a person,organization)和受众(一个是 to the public,一个是 to other people)上取得一致。朗文词典定义中的“the opinion people have of”和柯林斯词典定义中的“to other people”表明,第二种印象是存在于大众的脑海里的,第一种是个体所持有的关于人或物的印象。简言之,image指个人、团体或组织留给公众的印象。因此,我们有理由尝试将语用学或礼貌研究中的“形象(image)”定义为存在于社会言语交际过程中个体或公众的脑海中的关于人或物的印象。

三、面子与形象的关系

活性炭内部含有丰富的孔隙结构,各种孔对活性炭吸附性能的贡献有着很大的差异。一般认为,大孔容积在0.2~0.8 cm3/g,比表面积小于0.5 m2/g;中孔容积介于0.1~0.5 cm3/g,比表面积在20~70 m2/g,不超过总面积的5%;微孔容积介于0.2~0.6 cm3/g,比表面积在400~1 000 m2/g,甚至更高,占总面积的95%以上[7]。

语用学中对于面子的定义可以追溯到Goffman的开创性研究〔3〕5。Goffman从社会学的视角将面子定义为个体在特定的社会言语交际过程中实际获得的正向社会价值。此后,Brown和Levinson从心理学视角将面子定义为个体要求他人认可的自我形象〔2〕63。因此,面子是一种可以在言语交际中丢失、维持或增强的情感投入。这就将面子描述为普遍存在的心理需求(universal individualistic psychological‘wants')。因此,对于面子的感知,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言语互动中其他参与者的认知。当个体失去面子时,在很大程度上感知到自己原有的公众形象受损。因此,在Brown和Levinson看来,面子的呈现、维持、丢失与增强是一个心理变化的过程。Yule从社会学与心理学相结合的视角诠释了面子的含义〔11〕。他提出,面子是个体在群体中所拥有的自我形象,也就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并期望其他人都认可的情感和社会意识。个体参与社会言语互动(不论是面对面交流、电话交流还是互联网交流),若将面子考虑其中,则会涉及社会对于礼貌言语的约束。那么这样的言语交流必然需要考虑到特定的语用效果。而基于特定的社会约束而建构礼貌言语的心智过程就是社会与心理相互作用的过程,其结果是说话者预期的语用效果或者评价(礼貌或者不礼貌)。因此,从社会心理学(尤其是语言态度研究)的视角〔12〕看待言语互动中的面子,更符合其在社会交际中的盈亏机制。

在可能的自我形象建构过程中,个体受到其所惧怕的自我形象的影响。由于个体不希望失败而留下负面的自我形象,因此在社会言语互动之前与进程中,脑海中所浮现的负面自我形象会鞭策着个体避免不礼貌的言语行为,确保交际目的的实现。这种在社会言语互动中实时意识到自身特质、感觉与行为的心理状态是自我觉知(self-awareness)的重要部分〔17〕2-3

影响言语互动中形象评价的不仅是个体原有的对自身和其他参与者的认识,还需要言语互动中实时思考与建构可能的自我(possible selves)形象〔19〕30。可能的自我代表了个体对自己可能成为什么样的人、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害怕成为什么样的人的想法,从而在认知和动机之间提供了一个概念性的联系〔20〕。可能的自我被概念化为在成人发展过程中对自我的激励和保护起着重要作用的心理资源〔21〕。个体赴宴前准备好的西装革履或盛装华服、恭敬礼貌的言语可能为了在将要到来的社会交际中建构可能的自我形象。而准备的致辞发言稿、准备在特定语境中表达的言语以及在言语互动中根据情境、社会约束和交际目的而表达的言语,目的在于实时建构可能的自我形象。对于良好的自我形象的期望激励着个体为此筹备与实时建构自我形象,而这样的形象是言语互动中礼貌的必要条件,为最终实现社会交际目的做好了准备。

在20世纪60年代,研究者已开始对形象研究感兴趣〔13〕。形象研究的先驱Boulding提出,与个体感知对象或环境有关的客观信息相比,形象对人类行为的影响更大〔14〕。Brown和Levinson将面子定义为个体想要为自己争取的在公众中的自我形象(the public self-image)〔2〕61,并将其进一步区分为消极面子(negative face)和积极面子(positive face)。积极面子指的是言语互动参与者争取的持久的正面的自我形象或个性(personality)(关键是包含了这一自我形象能得到赞赏或认可的愿望)。消极面子指的是言语互动参与者争取的不被干涉的区域、活动或者权利。由此可见,Brown和Levinson用“自我形象”定义了面子和积极面子,但却没有具体说明什么是自我形象或者形象。因此,有必要借助权威词典探究这一词汇的意义。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有必要探索言语互动中自我形象的社会心理学研究路径。自我是一种对自我的界定,是一种反映我们对自身身份意识的符号建构〔17〕2-3。个体对自己的认识构成自我图式(selfschemas)〔18〕〔19〕30,是我们组织所处世界的心理模板,时刻影响着个体对于社会信息的心智加工。因此,自我图式会影响到言语互动中的个体感知、回忆和评价他人和自己的方式与结果。假如“成为一名出色的外语教师”是个体自我图式的一部分,那么他会列出一系列特征和身份来表征其如何感知自己〔17〕2-3,他会特别关注他人的教学方式、教学仪态和教学成效,很快地回忆出与教学有关的经验,而且会特别记住与他的自我图式一致的信息,而上述的这些信息会影响到他在与其他教师或学生的言语交流中感知、回忆和评价方式。换言之,具有不同自我图式的个体由于感知与回忆社会信息的方式不尽相同,因此对于言语互动参与者(包括自己和他者)形象的评价方式就不同,那么参与者对于形象的评价结果就产生差异,基于这一形象而产生的(不)礼貌判断也不尽相同。以下将从可能的自我形象、自我觉知和自我形象管理三个方面探讨社会言语交际中礼貌话语与形象建构的关系。

四、社会心理学中的自我形象

通过以上分析可知,Brown和Levinson从社会心理学视角用形象解释了面子,借助面子这一概念诠释礼貌,形成了“礼貌←面子←形象”的解释逻辑。但是礼貌话语与形象之间的关系如何?礼貌言语是否能够塑造良好的形象?

鬼算盘似乎受到了萧飞羽凝视的冲击,他失去从容神不守舍地低声喃喃:“在下语出至诚,愿意为三少洒尽一腔热血。”萧飞羽翻掌指点鬼算盘的胸口上,鬼算盘哆嗦,被武成龙制住的穴道随之而解。

(一)可能的自我形象

游客感知价值研究通常将感知价值维度置于一个层次,缺乏对各维度间关系的分析。本研究包括两个部分,第一部分,运用阶梯访谈法绘制游客“属性-结果-目的”3个层次的感知结构价值图,提出相应假设。第二部分,运用SPSS20.0对样本数据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并对“属性-结果层”“结果-目的层”的因子进行多元回归分析,验证假设并且构建乡村游客中心的游客感知价值层次模型。

(二)自我觉知

此外,Brown和Levinson使用了看似不言自明的image,但实际上还可以对其进一步细分,例如body image〔15〕。而且,作为一种心理现象,形象的存在依赖于三个要素:源像、认知主体和信息媒介〔16〕。源像是形象所反映的客体,即社会交际言语互动参与者自身的与周围的物质或精神存在都有可能反映在个体脑海所形成的形象中。源像的复杂性不言而喻。认知主体(一般指的是言语互动参与者)凭借信息媒介(例如语言)感知、分辨与处理源像,在认知体系中将其处理成自己所持有的对某人或某事物的形象。由于每个认知主体已有的知识体系、价值观念、所认同与遵守的社会规约并不相同,因此对源像的处理方式并不相同,会出现莎士比亚所说的“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情况。这一现象突显理论研究的限度,但如果将一个案例研究范畴限制在一次言语互动,充分解读此言语交际中的源像、认知主体以及信息媒介的外在形式(语言),则可推断出这一社会言语交际的语用效果对形象的新影响。

社会言语互动中对于形象的自我觉知具有特殊性。言语互动参与者能觉察到自身处于被观察与评价的公开交际情境中,例如个体在辩论会或研讨会上的发言,在新闻发布会和记者招待会的发言(此时说话人更注意到自己的言语和行为正被文字、图像或视频记录与传播)。此时社会言语交际中的说话人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转变为其他参与者注意力的焦点,意识到言语的受众既是观察者也是评价者,因此尤其关注自己如何被其他互动参与者感知〔17〕7。那么此时内心对于负面自我形象的恐惧,或者在言语互动中感知到实际公众形象与其渴望的公众形象不相符时,会感到紧张,甚至失去自尊。另一方面,这样的对于形象的自我觉知会督促言语互动说话人遵守社会行为标准或群体规范,从而建构期望的自我形象。

需要注意的是,个体所拥有的复杂自我概念可能由许多截然不同又彼此分离的自我图式构成〔17〕8。其中的若干自我图式反映出个体自我概念非常重要方面的特质(例如一位外语教师在学生和同行的言语互动中善于引导与沟通的特质),另一些自我图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自我特质(例如这位教师在为人处世时的独立自主,他或她内心的不安全感),还有一些是与自我无关的特质(例如爱好文学阅读,爱好收藏书籍)。自我图式的复杂结构会影响社会交际中自我形象的建构方式。个体基于已有的自我形象(这一形象反映出个体自我概念中最突出的方面,且已为其他互动参与者感知),在当前的言语互动中塑造现今的自我形象(这一形象中的某些方面是言语互动参与者之前未曾感知到的说话人自我特质的一部分),并以未来的自我形象为目标,改进在言语交际中自我形象的建构方式。由此可见,在这一意图明显的言语行为中,说话人试图让听话人感知与接受未接纳的部分新形象,是一个双方都要基于语境进行推理的过程,而且说话人付出的语言推理与建构努力要更大。这一努力体现在说话人要以更易于被人接纳的方式(通常是礼貌的方式和理由更为充分的方式等)让听话人一同参与到新的正面形象的建构中。因此,说话人不仅需要调用自我图式中最突出的已被接纳的方面,更需要借助礼貌言语将自我图式中未被接纳的部分呈现于交际互动中,增加自我形象建构成功率。

(三)自我形象管理

言语互动中说话人实时管理着自己营造的形象。通过自我展示(self-presentation)〔19〕57,个体向社会交际的外在观众(其他互动参与者)和内在观众(说话人自己)展现一种受赞许的形象。运用礼貌的言语,将任务失败或者上班迟到归咎于客观原因,这不仅是在维护原有的自我形象,还有可能塑造出新的自我形象。如经过多次努力,原定任务虽然没有取得预期成效,但是在困难重重的客观条件下依然能够动用一切可能的资源来实现目标的行为本身,已经超出了自我辩护的范畴,旨在支撑起一个新的自我形象〔22〕

说话人在言语互动中对自我形象的实时管理与社交环境的熟悉程度直接相关。在不熟悉的言语环境中,如首次给一群听众做演讲,说话人能确切认识到其他参与者对于自己形象在认识上的模糊性。因此他会有意识地运用礼貌的、幽默的或专业的言语来引起充分的注意,在演讲和听众的互动中,基于当前自我图式和未来自我图式(预期自我图式),实时管理着自我形象。在熟悉的社交环境中,自我形象的实时管理并不需要意识参与就能发生〔23-24〕。说话人可能并不管理自我形象,甚至不必注意自身言语是否礼貌或幽默。

由以上分析可见,在社会言语互动中,自我形象管理的过程受到当前自我图式和未来自我图式的双重约束。言语互动参与者根据自我形象的现状与自我形象的期望,实时监控自身的言语行为,观察自己发言之前、发言时、发言之后其他参与者的反应,并据此调整在当前语言环境中言语的建构方式(如采用更容易为人接受的、更为礼貌的言语形式),以此获得认可或赞许,从而塑造期望的自我形象。在自我形象管理过程中的自我监控(selfmonitoring)〔19〕57使得想要成为众人希望的模样的个体实时根据社会言语交际环境来调整自身的言语行为〔25-26〕,使之符合特定的社会规范与受众期待。因此,礼貌话语成为社会言语交际中实时形象建构的载体,且受到当前自我图式和未来自我图式的双重约束。这深化了我们对Brown和Levinson经典语用学理论中的礼貌与看似不言自明的“形象”概念之间的关系的认知,为礼貌与社会言语互动中实时形象建构的实证研究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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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lite Utterances and Image Construction

Lin Mi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Fujian Jiangxia University,Fuzhou 350108,China)

〔Abstract〕 Brown and Levinson's classical pragmatic theory defined politeness with the concept of self-image,but its connotation was not specified.This paper analyz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lite utterances and image construc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selfimage,self-awareness and self-image management,and finds out that polite utterances are the carrier of real-time image construction in social verbal communication and are constrained by both present and future self-schemata.This not only sheds ligh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liteness and the seemingly self-evident concept of image,but also lays foundation for the empirical studies on real-time image construction in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politeness and social verbal communication.

〔Key words〕 polite utterances;image construction;social psychology

[中图分类号] H030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2266(2019)05-0048-05

[基金项目] 福建江夏学院青年科研人才培育基金项目(JXS2017014);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横向课题(JXH2017033)

[收稿日期] 2018-11-21

[修回日期] 2019-01-21

[作者简介] 林明,讲师,主要从事外国语言学研究.

[DOI] 10.3969 ∕j.issn.2096-2266.2019.05.009

(责任编辑 党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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