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主义与非理性主义_非理性主义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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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我们讲哲学上有这样那样的“对子”,诸如: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辩证法和形而上学,一元论和二元论,相对主义和绝对主义等等,现在,我看还可以加上一个“对子”,那就是理性主义和非理性主义。如果说,别的“对子”,人们已有较多讨论,较多了解的话,那么,对于理性主义和非理性主义这个对子,似乎讨论和了解都还不太够,本文就这个问题谈些看法。

理性主义(Rationalism)在西方哲学中常常有两种不同场合的应用。一种是在同经验主义相对立的意义上的应用,意指人的知识的源泉是先验的理性,理性是真理的标准,在国内学术界通常译为唯理论。另一种是在同非理性主义(Irrationalism)相对立的意义的应用。按照后一种意义,西方哲学史上的经验论和唯理论,都属于理性主义的范畴。

在西方哲学史上,理性主义的传统可以说是渊远流长。古希腊阿那克萨哥拉的“奴斯”就是一种推动事物运动的理性。苏格拉底提出“自知其无知”,“美德就是知识”,就是把理性作为认识和伦理的基础。柏拉图把理念和共相看成真正的实在,人类灵魂中理性是最高的德的基础。亚里士多德把理性主义原则贯穿在他的全部哲学和知识体系中,他和柏拉图都把人看成是理性的动物,理性的生活是最幸福的生活。总之,在古代的理性主义那里,理性是道德的基础、人和世界的本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都已经涉及到理性和非理性的关系问题,认为理性是统驭情感、意志和欲望等非理性因素的。

近代的理性主义是伴随着资本主义和近代自然科学的发展而发展的。它看起来是对古代理性原则的进一步发挥,然而又带上新的时代气息和阶级内容。17、18世纪是欧洲资产阶级凯歌行进的时代,也是理性胜利的时代。近代的理性主义最初是从认识领域开始,声称只有理性是知识的标准而不是宗教启示或权威。此后的思想家特别是法国的启蒙思想家和哲学家将理性主义原则贯彻到社会政治领域和人生的各个方面,使之真正成为一面时代的旗帜。

理性主义是上升时期资产阶级及其思想家们反封建斗争的思想武器,又是他们所追求的社会和人生理想的根本体现。他们高举理性的大旗,用理性去对抗中世纪的迷信,用理性作为批判一切、衡量一切的准绳。“宗教、自然观、社会、国家制度,一切都受到无情的批判;一切都必须在理性的法庭面前为自己的存在作辩护或者放弃存在的权利。”①他们声称要建立的国家是所谓“理性的国家”,社会是“理性的社会。”在他们看来,人天生就是自由的,所谓自由,就是按自己的理性作出决定的能力。自由出自理性的要求,每个人都应按自己的理性行事。人民有权推翻那剥夺他们自由权利的政府,通过契约建立一个能够使自己的理性和自由权利得到充分发展和保障的政府。社会应当尊重每个人,就是尊重每个人的理性、自由。这些理性主义思想家都是清醒的乐观主义者,他们认为,世界是合乎理性的,是有由必然的因果联系构成的秩序的,人的理智可以认识世界的必然性,科学是推动社会进步,增进人类幸福的有力手段。

西方理性主义在黑格尔那里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黑格尔对18世纪的理性主义曾经给以热情的讴歌。他说:“自从太阳站在天空,星辰围绕着它,大家从来没有看见,人类把自己放在他的头脑,放在他的‘思想’上面,而且依照思想,建筑现实。阿那克萨哥拉第一个学说,VOUS(即思想)统治世界,但是直到现在,人类才进而认识到这个原则,知道‘思想’统治精神的现实。所以这是一个光辉灿烂的黎明。一切有思想的存在,都分享到这个新纪元的欢乐。一种性质崇高的情绪激动着当时的人心,一种精神的热情震撼着整个世界,仿佛‘神圣的东西’和‘世界’的调和现实在首次完成了。”②然而,黑格尔走得比启蒙思想家更远。如果说启蒙思想家的理性主义还充满了人性的光辉,那么黑格尔的理性主义则把人溶入作为宇宙精神的理性之中。在黑格尔那里,理性是世界的灵魂和世界的主宰,全部自然界和人类历史都是绝对观念自身展开和实现的过程。理性是世界上一切事物的内在本质和共性,是世界发展的规律,又是推动世界万物发展的内在动力。世界上的一切包括人在内,都是理性的工具。理性是发展、运动、不断展开自身,但最终又要以某种绝对真理的完成来结束自己的体系。

这样,我们可以大体地说,理性主义到黑格尔这里,经过了三种形式:古代的理性主义、近代启蒙思想的理性主义和德国古典哲学中绝对唯心主义的理性主义。从理性主义的发展来看,理性已不单纯被当作人的认识中的一个阶段或思维的一个方面,而是被当作知识的基础,道德的基础,人的一切权利的基础,是评判一切事物的尺度因而是价值的基础,最后是宇宙的灵魂。这样看来,理性主义,第一是一种世界观。它把世界看作一个合乎理性的世界,世界是一个和谐有序的整体。人只要正确运用自己的理性,便可以认识它的规律。这种理性主义世界观,在柏拉图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和近代的唯物主义中都体现出来。可以说,有唯物主义的理性主义,也有唯心主义的理性主义。其次,理性主义也是一种人生哲学和人生理想。它把理性看成人的本质,认为最好的生活是遵循理性指导去生活。理性主义主张合理的享乐,纵欲主义和禁欲主义都不是合理的。人按照自己的理性行事,就是自由,人进行合理的享乐,就是幸福。在一个社会中,人人都按照理性办事,过着合理的生活,就是一个和谐的、理想的社会。在理性主义看来,人类才智是平等的,人的智力和才能的差别是教育造成的。最后,理性主义又是一种文化传统。这种传统就是推崇理性、崇尚科学、重视逻辑思维、相信知识的力量这样一种传统。这是西方文化传统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内容。作为一种文化传统,至今并未因受新的潮流的冲击而泯灭。

西方理性主义作为哲学思想存在着自身的局限。这种局限“并不在于它依赖理性,而在于它把理性孤立起来,并导致它干涸枯竭。”③就是说,它把人的理性绝对化、凝固化,把它看成超越时空的永恒原则。它夸大了人的理性的地位,忽视和贬低(有的人甚至否定)了人的意志、情感、内心体验和直觉等非理性因素的作用。它重视了对外部世界的认识而忽视了对人的内在的精神世界的深入研究。它强调世界的必然性、因果性、秩序性和稳固性,而忽视了世界的偶然性、无序性和非稳定性方面。康德发现了理性自身的局限,认为理论理性永远解决不了关于灵魂、道德、信仰等问题,因而为知识和信仰划出了各自的地盘。实际上,也为以后的非理性主义的崛起提供了某种理论上的支点。黑格尔企图用思辨的辩证法来克服康德提出的矛盾,认为康德所说的纯粹理性的局限只是知性思维(即形而上学思维)的局限,而辩证的理性思维是能够解决这些矛盾而摆脱这种局限的。黑格尔在他的《精神现象学》和《精神哲学》中,也考察了直观、意志等因素,但只是作为精神发展过程中的初级阶段的环节,是理性的从属因素。黑格尔的体系,不仅是一个头足倒置的唯心主义体系,而且又是和它的方法处于尖锐矛盾之中的形而上学的体系。黑格尔的体系把人作为绝对精神发展的一个片段,作为整体结构中的一个部件。因此,黑格尔并没有真正克服近代理性主义的局限,反而把这些局限更加发展了。

黑格尔的理性主义成了以后的非理性主义哲学家批判和攻击理性主义的主要靶子。事实上,在黑格尔还在世的时候,就有一个当时几乎无人问津以后声名大振的人批判了黑格尔的理性主义。这个人就是叔本华。叔本华以其悲观主义的生存意志主义开了现代西方非理性主义的先河。而尼采和克尔凯郭尔则使这种对理性主义批判导致真正的非理性主义的转折。从此以后,非理性主义在欧洲哲学中成了很大气候,理性主义失去了昔日的光辉。

现代非理性主义的产生和发展有其重要的阶级和社会各方面的原由。资产阶级在其上升阶段需要清醒的、乐观理性主义作为其精神武器。他们把资产阶级的利益、愿望和要求加以普遍化和永恒化,成了一种永恒的理性原则。然而,资产阶级革命的胜利和资本主义统治的建立,只是以一种新的阶级剥削、阶级压迫的形式代替旧的剥削和压迫的形式。资产阶级革命家和思想家倡导的永恒的理性原则,在实践中完全成了“一幅令人极度失望的讽刺画”④;“理性的王国不过是资产阶级的理想化的王国;永恒的正义在资产阶级的司法中得到实现;平等归结为法律面前资产阶级的平等;被宣布为最主要的人权之一的是资产阶级的所有权;而理性的国家、卢梭的社会契约在实践中表现为而且也只能表现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⑤科学和技术的进步虽然使社会财富有了巨大的增长,但它似乎并没有给人类带来普遍的幸福和美妙的和谐,而是更大规模和更加残酷的战争。随着工业文明的发展,工人失业和“生产过剩”的危机加剧,人的主体性进一步丧失,人成了大机器的附属物,异化现象严重,感情生活淡薄,精神危机严重。特别是经过两次世界大战,几千万人死亡、失踪,几百万人被关进集中营,无数人流离失所、失去亲人、失去家园。人似乎在一种异己的力量支配之下完全失去了安全感和自信心,失去了对美好前途的憧憬和理想境地的追求。人的孤独感、危机感和荒谬感突现出来。

从科学发展的状况来看,近代理性主义是建立在经典力学世界图景的基础之上的。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来,科学领域中的新发现和新理论猛烈地冲击着旧的世界图景和理论框架,造成了传统理论的“崩溃”和“危机”。例如,放射性物质的发现,原子核的裂变,质量和能量的转化等,使旧的世界图景和世界秩序受到严重挑战,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创立,使经典力学的绝对时空观和严格决定论的观点受到动摇。黎曼几何和洛巴切夫斯基的几何学的诞生,使理性主义作为典范的欧几里德几何学的唯一性和绝对性受到无情嘲弄。耗散结构论关于不稳定性和非平衡态世界的发现,使人们对世界的多样性、不稳定性、复杂性有了更深的了解。格式塔心理学、无意识心理学、变态心理学和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出现,使人们对人的非理性的心理领域受到与日俱增的重视。所有这些新的发现和新的理论,都冲击着支撑理性主义大厦的传统科学理论。理性主义的绝对主义从根本上动摇之日,便是相对主义观念得以泛滥之时。而相对主义正是通向非理性主义的门户。

“非理性主义”这个用语无论在中国还是在国际学术界都得到广泛使用,但人们对它的具体含义似乎并没有统一公认的界说。

有一种看法认为非理性主义就是否定理性思维、行为怪异、思想混乱、不讲逻辑、不讲道理等,按照这种看法,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才算得上非理性主义者。这显然是不恰当的。作为一种理论形态的非理性主义,是学理上的概念,它与精神错乱或不讲逻辑的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完全是两码事。事实上,被认为是非理性主义的哲学家,他们的著作仍然是讲道理、讲逻辑、成体系的,在这方面,比理性主义的哲学家可以说毫不逊色。然而,非理性主义哲学家在学理上贬低理性的作用,抬高非理性因素的作用,这并不妨碍他们的著作是理论思维的成果。

与上述问题相联系,人们往往把哲学上的非理性主义同政治上的反动相提并论或混为一谈,认为非理性主义是资产阶级的反动学说。这种看法源于前苏联的哲学界,后来为我国思想理论界所认同。匈牙利著名的理论家卢卡奇在50年代初出版的重要著作《理性的毁灭》可以作为这种观点的一个代表。他认为,非理性主义是“19和20世纪反动哲学的决定性主流”⑥,非理性主义是帝国主义时期资产阶级哲学的主要形式,它背叛了德国古典哲学的理性传统,最终导致了法西斯主义的产生,这一事实“属于德国历史最耻辱的一页”⑦。卢卡奇的这种观点,同他把哲学与阶级斗争的关系看得过于直接有关。他说:“任何哲学的内容和方法都是由它的时代的阶级斗争所决定的。”⑧这种说法忽视了哲学这种意识形态的特殊性。因为哲学是“更高的即更远离物质经济基础的意识形态”⑨,它与物质存在条件和现实阶级斗争之间的联系是间接的,“愈来愈被一些中间环节弄模糊了”⑩。哲学有其自身特有的思想前提和发展规律,它除了以特定的方式反映经济基础和阶级斗争以外,还以特定方式反映科学文化的发展。非理性主义与现实阶级斗争的关系是比较复杂的。诚然,尼采哲学曾经为法西斯主义所利用,但似乎不能说法西斯上台是尼采哲学和非理性主义造成的结果。同一个尼采,在中国,曾经为鲁迅、郭沫若、茅盾等革命的、进步的知识分子所欢迎,也曾经为宣扬法西斯主义的人所鼓吹。生命哲学在中国也有类似的遭遇。存在主义哲学家海德格尔曾一度依附于希特勒政权,但也不能因此而认为他的哲学就是希特勒主义的。存在主义哲学家雅斯贝尔斯受到法西斯政权的迫害,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曾积极投身于反法西斯斗争。这些不同的政治态度和政治命运,并不就是从他们哲学中直接得出的结论。

非理性主义是对理性主义世界观、人生观和文化传统的反动。它与理性主义不同,认为世界并不是合理的和谐的整体,而是盲目的、偶然的甚至荒谬的。如果说理性主义者强调世界的必然性、因果性和有序性,那么非理性主义者强调的是世界的偶然性、无序性。同理性主义不同,非理性主义认为,人的本质不是理性,而是非理性的意志、生命之流、内心体验或无意识的本能,尽管他们一般也承认人的理性方面,但认为理性的方面是从属的、非本质的;同理性主义特别是黑格尔理性主义强调整体的联系不同,非理性主义强调人是“孤独的个体”、“生存着的个人”、“一个本来的他自己”;同理性主义不同,非理性主义一般都认为人生带有悲剧色采;同理性主义者不同,非理性主义者认为对世界和人生的领悟不是靠科学和理性,而是靠直觉和非理性的情绪体验,他们把一般性的抽象概念和范畴看成是对精神的束缚。非理性主义与其说是一种世界观,不如说是一种人生观或人生哲学,它不象以往理性主义那样建构从宇宙到社会到人生的包罗万象的庞大体系,而是着重于人的问题的探讨,然而他们对人生问题的探讨,又带有本体论的意味,不是单纯从伦理方面来谈论人生。非理性主义尽管也涉及认识论问题,但主要的不是认识论,而是人生论。

应当承认,19世纪下半页以来,非理性主义在现代西方哲学中进入了主流的行列,相对于以往的理性主义来说,现代非理性主义是资产阶级哲学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方向转换和主题转换。正如法国哲学家约瑟夫·祁雅理所说:“19世纪末20世纪初,生活完全是不合理的和不人道的,理性主义已信誉扫地了。尼采的失望和陀思妥也夫斯基的虚无主义是这一时期思想状况的绝妙反映。”(11)实际上说的是非理性主义是这一时期思想状况的哲学反映。至于非理性主义在现实阶级斗争中的作用,我们应当对不同哲学家的哲学思想和社会条件作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拿尼采来说,他的社会思想中包含着仇视人民群众,反对无产阶级,反对当时发生的巴黎公社和社会主义的运动这个方面的内容,这无疑是反动的,是资产阶级党性的露骨表现。但是,他又猛烈抨击了西方基督教文化,提出破除偶像,对以往的价值进行重估,不能说没有某些积极的社会作用。以后的非理性主义既有宣扬虚无主义、悲观情绪、个人至上等消极成分,又有某些方面值得我们重视,如它们在一定程度上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的困境和危机,异化现象和压抑,这不能说对我们没有一定借鉴意义。

值得注意的是,有的西方学者把马克思主义也归入非理性主义的范畴。例如,英国A·布洛克等编写《枫丹娜现代思潮词典》中就直接了当地说:“马克思虽然毕生致力于研究理性,但可毫不歪曲地视为描述的非理性主义者:马克思所以被视为这种非理性主义者是因为他关于一个异化者的社会制度中人的虚假意识的理论”(12)。所谓“描述的非理性主义”,按照该辞典的说法,就是“认为人的行为不是受理性所指导的”(13)其实,马克思的异化理论中并没有说“人的行为不是受理性所指导”,而是说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由于私有制的存在,工人同自己的劳动产品、自己的生命活动、自己的类本质以及同他人相异化的残酷现实。归根到底,这种异化现象是资本主义制度造成的。工人的非人的生活状况是资本对劳动的奴役的结果。如果说,马克思揭示了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因为人性遭到扭曲而表现出某种非理性的东西,那么,由此,并不能得出结论说马克思主义认为人本质上是非理性的,更不能说马克思主义是非理性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批判地继承了以往理性主义特别是黑格尔理性主义的理论成果,但又克服了它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所以我们不能简单地把马克思主义等同于一般的理性主义。马克思主义重视非理性主义学说中有价值的成份,但马克思主义不是非理性主义。马克思主义更多地继承了理性主义传统,但它把理性放在恰当的地位上。它把无产阶级的解放和未来社会不是象以往的理性主义者那样看成某种理性的永恒原则的实现,而是现实的经济关系和社会条件发展的结果。它对人的本质不是归结为抽象的理性或者非理性,而是看成社会历史条件和具体社会关系的产物。人的理性和非理性方面,离开具体社会历史条件和具体社会关系,便是抽象空洞而无具体内容的东西。对人类的未来,马克思主义从来不抱悲观主义态度,但又不陷入任何不切实际的空想,认为自由王国的实现是历史发展和人类共同的长期奋斗的必然结果。

西方的理性主义作为一种文化传统,并没有因为非理性主义的出现而终结。除了马克思主义在合理形态上继承了这一传统以外,在西方科学主义思潮中,在社会理论的合理性思想中,在各种社会科学的理性研究中,在人们重视合理性的日常交往中,都仍然在不同程度和不同方式上体现了这种传统的继续。但是,将理性加以绝对化、神圣化的现象在非理性主义的批判下变得愈来愈没有立足余地了,理性主义的绝对权威也随之从根本上动摇了,也许这是非理性主义的一份劳绩吧。

注释:

①④⑤恩格斯:《反杜林论》,人民出版社1970年版,第14、255、19页。

②黑格尔:《历史哲学》,商务印书馆1956年版,第498页。

③〔法〕马里坦:《文明的黄昏》,转引自万俊人:《伦理学新论》,中国青年出版社,第340页。

⑥⑦⑧卢卡奇:《理性的毁灭》中译本,第9页、序言、第271页。

⑨⑩《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49页。

(11)《二十世纪法国思潮》中译本,第13-14页。

(12)(13)《枫丹娜现代思潮辞典》,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88年出版,第3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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